丈夫会把他G晕在儿子的病床前……
沈窈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干得双腿瘫软,就这么昏倒在儿子的病床前。
3的作用实在太过强劲。霍时誉的指缝里流着妻子湿漉漉的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没有人性的狼,除了占有沈窈枝,已经无法再想其他了。
“宝宝……我爱你。”
……
霍宁醒着。
他闭着眼睛,耳边的一切都分外清晰。他听见母亲被亲得绵软呻吟,也听见衣物扯裂的声音。水声,色情的交吻声,父亲的手指深入一处潮湿黏腻的穴,正在激烈地抠挖搅弄。
霍宁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妈妈本该陪着他的。
床头柜上湿哒哒留下一行水痕。
沈窈枝的内裤勒着白嫩腿肉,纯白蕾丝下是男人凶狠抽插玩弄的手指。溢出的淫水浇透薄薄布料,隐隐可见粉红美逼难耐吸吮收缩,被两根手指玩得崩溃抽搐。
霍时誉扶着他的腰,手指一点点退了出来。沈窈枝眼尾透湿,微微低眸,看见丈夫沾满水丝的手掌搭在了腰带上,下方西裤几乎要包不住那鼓鼓囊囊一大团,随着“咔嗒”一声解下皮带,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的巨物也瞬间弹出,“啪”得一声打在他水汁四溅的嫩逼上。
沈窈枝腿软得厉害,想要向前逃走,又被按着脚踝扯了回来。
“不、我不要……嗯啊……老公……”
霍时誉此刻听不得他叫自己老公。小妻子湿软潮热的嫩逼被他的鸡巴蹭着,每每抽送一次,都会溢出一大股湿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解下的腰带慢慢箍住妻子的大腿,将他泛红的膝盖一并,抽紧皮带,捆住了他的双腿。
他还穿着那身戏服,风衣之下,就是奴隶般薄透情色的贴身纱衣。沈窈枝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成这样有多勾人——细细的腰封一握,挤出柔软微突奶子和蜜桃般的挺翘双臀,活脱脱一个靠着床上功夫上位的美人祸水。
明明是他的妻子,却要和其他男人搭戏,接吻,在床上媚眼如丝……霍时誉一边褪下他的内裤一边想,早知道就不该放他出家门,就应该一直一直,一辈子把他关在自己身边。
……但是不行。他是沈窈枝的好丈夫,演戏是小妻子最爱的事业。他必须尊重他的意愿,沈窈枝不喜欢的事,他绝不勉强。
沈窈枝低低哽咽着,丈夫这是怎么了?以往他最是温柔耐心,每次做爱都要好好哄着他。他们怎么能在宁宁的病床前做这种事?更何况……
更何况他不知道丈夫刚刚在谁身边。如果他的温柔和耐心刚刚给过别人,如果他的东西也进过别人的身体里……
潮湿的泪水从霍时誉的手背上滚过,他抬起手来,有点粗暴地把沈窈枝脸颊的泪痕擦干。他像狼一样咬着美人的脖颈,听见对方抽噎道:“我今晚不想做。”
“宝宝下面都湿透了。”
沈窈枝咬着红唇哭泣,他害怕,霍时誉今晚实在太吓人了,低哑嗓音要把他的耳朵灼伤一样:“我……这里没有套子,你别胡来。”
霍时誉吮着他粉嫩耳垂的动作一顿。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干得沈窈枝汁水横流、在亲儿子面前崩溃潮喷——但是他忍住了。妻子伏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哭,那张漂亮清艳容颜脆弱又无助,看得霍时誉心口揪紧,只想亲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下面还在勃起着,坚硬滚烫的鸡巴塞在美人潮湿的大腿根,跳动的青筋难耐地蹭着那块娇嫩腿肉。裸露的粉白湿透小逼就在眼前,那红艳艳的穴口内还在汩汩流水,只要他再向前一顶,就能干进那日思夜想的销魂之地。
而沈窈枝将一双美腿并拢,看起来并没有让他进入的意思。
“……好,我不弄了。宝宝别哭。”
霍时誉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着了。他控制不住地握着妻子的手,恨不得求他施舍给自己一亲芳泽……哪怕只是摸摸他这根被淫欲充胀的玩意也好。
可是沈窈枝只是淡淡地把手抽回:“改天再说吧。”
霍时誉真的不想从他柔软的腿缝间撤出来,只能尽量放慢解开妻子腿上皮带的速度。沈窈枝害怕霍宁醒来,自己动手去解,掌心碰到丈夫膨胀的淫具,霍时誉伏在他耳边闷哼。
“宝宝……”
沈窈枝用力一扯,皮带卷起,抽在霍时誉青筋暴起的鸡巴上。
霍时誉握着他藕白的手臂,用力一顶,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液,浇在美人湿热的嫩逼上,又淅淅沥沥地沾污了臀下的戏服。
沈窈枝美目圆睁,推了他一把:“你出去!”
霍时誉垂着深邃的眉眼,都听他的。沈窈枝不给他干,他也没办法。他舍不得让妻子哭,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抗拒,但是既然沈窈枝不愿意,他只能恋恋不舍地从他腿间撤了出来。
他还硬着,但妻子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霍时誉只得勉强穿好衣服,亲了一下沈窈枝的额头:“别太辛苦了,明天见。”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做出格了,挨打也是正常。霍时誉走进隔壁的盥洗室,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侵略之气的自己,全身滚烫,欲火焚身。
……根本就是一头野兽。怪不得妻子吓得哭成那样。
的药效远不是射一次就能解决。霍时誉焦躁至极,划开手机,翻出那个珍藏的相册。
相册里几千张照片全是沈窈枝。笑着的他,被丈夫逗得两眼汪汪的他,抱着刚出生孩子的他……还有更早的,留着短发,穿着整洁校服的他。
霍时誉的指尖还留着妻子体液的甜腻香味。解开腰带,握住阴茎,粗暴凶悍地顶送起来。
宝宝……你真狠心啊。
把你发情的狗钓成这个样子,却只是用皮带抽他的鸡巴,却不肯把手放上来握握它。
明明给你的狗生下了孩子,却还是觉得孩子更重要吗?
啊……还以为娶了你就能占有你了,看来狗一辈子都是狗,就算被你叫几声老公,也只能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对着你的脸打飞机啊……
霍时誉脊背的肌肉耸动,胸腔里被极致的狂乱躁动充斥着,而这滔天的淫欲却无处发泄,唯有心中野兽般病态的占有欲疯狂滋长。
……
霍酌自觉霍宁的病与他无关,又不想在沈窈枝面前当那个碍眼的玩意,便早早回了霍家,。
“我找到了最近的路,看,我赢了!”
霍宁本以为妈妈会满脸笑容地亲他一口,结果却看见一直幼稚又任性的母亲啪嗒啪嗒掉起眼泪。霍宁慌了神,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而沈窈枝看着他泛起淤青的膝盖和脸颊,只是把他往怀里一抱,哭得很丢脸。
“妈妈,你别哭了……”
主办方走过来想说两句,霍宁把妈妈的漂亮脸蛋一捂,“不许看,我妈妈才没哭。”
主办方:“……”
奖品到手了,其实是母子二人共同的玩具。霍宁这才发现妈妈其实一点也不笨,他看图纸只要一遍就能记住,积木堆得又快又好,一个零件都不会出错。
于是霍宁义正辞严地控诉。
“妈妈,你之前说不认识我上学的路,其实就是懒得接我吧?”
“你也不是分不清我的作业,就是不想给我批改,对不对?”
沈窈枝在儿子的质疑下慢慢红了耳根。
好吧。看来他确实得正视这一点:他真的要做这小东西的妈妈了!
狗狗黑帮老大霍时誉是一只捷克狼犬。有两个儿子,一只看起来就很凶的杜宾大儿子,一只聪明又高冷的边牧小儿子。
小儿子还太小,需要找一个奶妈。捷克狼在狗狗帮派里找了很久,结果叼回来一只脏兮兮又毛茸茸的小猫咪。
小猫是从某个流浪猫收容机构里抢过来的,因为听说有小鱼干可以吃,没有多想就乖乖跟着捷克狼过来了。来了才发现是强猫所难,这里就连一根磨牙棒都比他大,根本是欺负猫。
边牧崽子拨拉了拨拉这只和自己差不多体格的小猫,很快发现这是一只公猫。而狼犬爹显然傻不拉叽的没注意到这一点,咬着小猫的后脖颈,强迫他给自己的儿子喂奶。
小猫咪:t︿t
虽然是小公猫,但是洗干净之后还是很漂亮的。边牧给他舔毛,小猫很不好意思地向他展示自己的肚皮,表示没有奶。边牧不在乎这个,他自己有办法弄到吃的,比起吃奶他更喜欢和小猫一起睡觉,猫猫身上软绵绵香喷喷,比他的狗窝舒服多了。
好景不长,杜宾也发现了这只被捡回来的漂亮小猫。小猫的叫声甜甜嫩嫩的,肉垫也粉粉软软的,可惜除了边牧以外没有狗可以近他的身,杜宾把自己喜欢的骨头叼过去,猫猫连看都不看一眼。
边牧在一天天长大,不需要喂奶了。小猫觉得自己该离开狗狗帮派了,离开之前他去谢谢捷克狼的收留,然而这头坏蛋狼却咬着小猫的后脖颈做起了坏事,把他弄得喵喵叫。
小猫咪:Σ°Д°;
谁懂啊家猫们,被狗日了……
狗狗黑帮很大很大,有成百上千条狗。小猫作为其中唯一一只小猫,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狗闻来闻去,把脑袋上的毛舔得乱七八糟。
边牧是这里面最不一样的狗狗,他毛色是灰白的,眼睛像大海一样蓝,像个帅气的小王子。小猫好喜欢和他在一起,可能也是因为边牧是他带大的缘故,他把自己当成了边牧的妈妈。他很用心地教边牧怎么扑鸟和捉老鼠,结果捷克狼对他的教育成果的评价是狗拿耗子,还没说完下半句,小猫就被气哭了。
十里八乡的狗狗帮派都知道了捷克狼抓了一只流浪猫咪做夫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凑热闹。结果却看见一只白金色的长毛小美咪窝在老狼的宝座上,红红的舌头舔着粉粉的肉垫,蓬松的尾巴半卷着,百无聊赖地扇着捷克狼的脸巴子。
不可一世的捷克狼只能趴在美咪脚边,给漂亮猫猫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屁股毛。
帮派里的狗都有名字,捷克狼觉得也该给小猫起一个。边牧叫他妈妈,杜宾叫他喂,捷克狼可不能这么叫。绞尽脑汁了好几天,最后起了个好名字:枝枝。
小猫:什么意思呀?是像花枝一样漂亮吗?
捷克狼:哦,其实是吱吱,因为你声音很细,叫起来吱吱的像个小老鼠……
第二年狼王大人脸上就多了两道血淋淋的挠痕。
总之最后还是起名叫枝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