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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

 

空看着眼前的龙将利爪伸向那位密探的喉咙。龙的双手戴满了昂贵的饰品,绚丽的宝石仅仅一颗就价值连城,而现在,美丽的珠宝上沾满了鲜血,猩红的液体染花了猎龙者精致的脸。

极其残忍的杀人手段让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血泊中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公主殿下的亲信,自从公主叛逃后,昔日安插在君主身旁的眼线一个一个接着一个死去。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现在渊身边的自己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血案真正的始作俑者正端坐在高台上。那是象征着无上权利的王座,他的孪生兄弟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血腥的演出,甚至为此鼓掌。空甚至能想象到渊在怪异面具下的笑脸,神色满是对背叛者的嘲弄。

“看到了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他的兄弟语气骄傲,仿佛并非是因为剿除了叛徒,而是单纯的因为杀戮而喜悦。同样的,真正的凶手——那条残暴的龙也笑了,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疯狂的光,那张比任何一个人类美人都惊艳的脸更显邪魅。

空仔细地审视着那人出色的面容和身段。猎龙者如缎的银发中夹杂着殷红的发丝,象征着混种的身份,浑身上下数不清的闪亮装饰让他整个人变得珠光宝气,毫无疑问,这个美丽的异族是所有人目光的中心,也是恐惧的中心。

龙慢慢退回到渊的身侧,乖顺地低着头,一副任人差遣的样子。空注意到四座惊惧的目光逐渐从龙身上转移到了君王身上,很显然渊的目的已经达成,杀鸡儆猴的手段取得了相当的成效。

就连空也开始小心翼翼盘算起,自己与永恒的计划是否暴露。然而就在沉思时,渊的目光突然落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彻骨的恶寒,他甚至感受到了那视线中巨大的恶意,仿佛印证了他内心的担忧。

所幸渊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像往常一样随意结束了这次朝会。他无比从容优雅地走下高台,踏过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脚下的人似乎不过是被随意践踏的蝼蚁,踏过的地毯留下血的脚印,并最终在所有人恐惧的目光中离开。

“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所有人…”空听到胆小又愚蠢的大臣们在窃窃私语。仅仅只是这样的场面就把他们下破了胆,这些蠢材只配当一辈子的奴仆,永无翻身之日。

所有人都只能被他踩在脚下——包括渊。想到这里,空的目光坚定了起来,随后踩着渊留下的血脚印离开了这里。只要再等一等,他们的计划就能完成,届时,他将夺走渊的一切,得到无上的权利和财富以及所以人的崇拜。

深夜,空正在寝宫整理着资料,并尝试派人暗中寻找失踪的永恒。永恒已经叛逃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时事发突然,就连空都不知道妹妹究竟去了哪里。今天他终于得到了一些消息,有人在贫民窟见到了疑似公主殿下的女人,得知这个消息的空惊喜又忧虑,他一定要赶在渊之前找到永恒,并保证她的安全。

他分析着局势。渊有很多手下,却没有真正信赖的人,这位疑心重的国王很忌惮将自己的信任分享给其他人。他残暴又自私,没人会爱戴他,人们的忠诚不过是出于惧怕。唯一忠心的下属便是那条龙,他们是一样的杀人不眨眼,甚至渊会定期安排一些罪人给龙虐待发泄。他是渊钟爱的走狗,也是手里的王牌,想要扳倒渊,就势必要处理那条龙。

弗雷德里克——他呢喃着龙的名字,脑海里闪过那人俊美的脸。空低垂着眼。如果弗雷德里克是由他调教而不是渊,他应当会成长为一个温和而有修养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杀人如麻的暴徒。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长发的侍女恭敬地半跪在面前,将渊的指令传达于他:

“殿下,国王陛下邀请您去他的寝殿,说是有要事商量。”

空皱气眉看向时钟,现在已是午夜。他有些猜不透渊那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而心中不祥的预感却久久挥之不去。或许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邀请,可惜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听从渊的命令,起身前往他的宫殿。

这里是权利的顶点,也是这个国家最富丽堂皇的建筑。原本空自诩有些奢侈的消费,在自己住处的装修上浪费了不少财力,然而当他踏进渊的宫殿,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奢侈实在是过于缺乏想象。从这里无处不在的金银珠宝和酒池肉林就看得出渊的生活骄奢淫逸,他走过长廊,路上数不清的美丽少女向他俯身行礼,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财色都聚集与此。

不可避免地,他联想起了贫民窟的饿殍们骨瘦嶙峋的尸体。如果这些饿死的灵魂能有幸来到这里,看到国王纸醉金迷生活,又该做何感想呢。

终于在最顶层的房间里,他见到了他的兄弟。比起方才路上琳琅满目的不菲装饰品,渊的住处显得相对低调。偌大的房间并没有点灯,只有几只蜡烛在燃烧时散发出令人迷醉的熏香,渊穿着浴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到空后他笑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在那里。

“说起来,我们兄弟也有很久不曾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渊拿起面前的红酒瓶,为空倒上了一杯。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滚动,让他想起了白天那人的鲜血。

空坐在对面,接过渊递来的酒浅浅嗅了一下,并没闻出什么异常。然而就算渊真的下毒,他也没有资格反抗,没有权利的自己仅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谈一谈永恒的事。”果然——空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不露声色地注视着渊的脸。那人自从少年时期便只带着面具示人,即使是自己也有多年未见过他的真容,现在他看向那人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竟生出了一丝与自己谈话的错觉。

“我们的妹妹已经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她长大了,也变得叛逆。就在一个月前,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似乎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有异心。”渊摇动着酒杯,说道:“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还没等我有什么举动,她就偷偷逃走了。”

“原本我是相信她的——我的小夜莺,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们的掌上明珠,就算她会背叛我,我也只觉得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怎么忍心责罚她呢。可是她却叛逃了,坐实了谋逆的罪名,并且表明了立场和我势不两立。”

“既然如此,为了皇室的名誉,现在的我只能忍痛割爱。空,我想只有你能理解我的悲痛,我们曾是多么好的兄妹,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满口谎言的家伙。空在心里冷笑。慈悲的公主不忍看到人们受苦,她曾无数次谏言试图阻止暴政

,却引来了渊的记恨。渊跟本不顾及兄妹情分,甚至多次处罚她。万不得已,永恒只能和空联手试图把他推下王座,只是他们的计划尚未成功,永恒的密谋却意外败露,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陛下,我并不觉得永恒会背叛您,她只是个满脑子只有民生大义的孩子罢了。”他尽量说得滴水不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会离开也可能只是意见不和,那孩子那么善良,对陌生人都会伸出援手,又怎么忍心把屠刀伸向朝夕相处的亲人呢。”

渊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被挑衅后却没感到愤怒,只是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我又怎么会如此为难。今天我叫你来,是想请你帮我找她,毕竟她总是信任你胜过于我的。”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能找到她并把她带回来,我会留人一条命。”接着他眯起眼睛,话锋一转:“若一个月之后,她没有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便会发布通缉令。那时候,我可不会再顾及亲人情意了。”

很显然,渊在试探,也是警告。事已至此,空只能先答应下来,当务之急是联系到永恒并商量对策。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里走了出来。那条龙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弗雷德里克的视线从空身上掠过,最终停在渊身上,他径直走到王的身边,大不敬地直接坐在对方的腿上。而渊则搂过那段窄腰,全然不顾空就坐在对面。

“弗雷迪,这位是我的兄弟。你们见过的。”渊向他介绍起来。空的眼睛几乎无法从弗雷德的胴体上离开,因为刚刚沐浴过,龙的身上带着氤氲的雾气,为无暇的身体增添了暧昧的水色,已经全然没有白天的戾气。

“贵安,王子殿下。”弗雷德里克向他俯首行礼,随后便再舍不得把目光分享给他。龙搂住渊的脖子,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宛如一对恋人在相拥。他是那么的乖顺,眼底的温情是真真切切的爱意,这幅模样甚至让空怀疑起白天发生的惨案是否真实,无论如何也难以将眼前人与嗜血的怪物联系在一起。

空和弗雷德里克是认识的,只是并不相识,他们甚至没说过话。一直以来空都把弗雷德当做渊的所有物,而并非一个鲜活的生命,二人一直没有交集,今天算得上是法的龙把空的嘴角都咬破,直到主导权再次回到空手里,舌头被啃食的痛感才逐渐转变为舒适感,他是这么喜欢接吻,只是第一次尝试就彻底爱上,连空嘴里的酒味都让他无比兴奋。空顺势换了个姿势,把龙压在身底,弗雷德的双腿灵活地夹住王子的腰,一副邀请的样子。

他们脱下衣服,随意地扔到角落里。这个花园平时只有他和一些侍从会来,两人都丝毫没有在室外淫乱的羞耻感,空的手抚摸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从敏感的大腿,到乳头上镶嵌着的乳环,最后轻轻爱抚着他精致的脸。弗雷德被他摸得一阵喘息,下身也在这温柔的性暗示里吐出了水液,流在地面上形成水渍。

龙的身体有些很强的恢复力,就在昨天夜里他才刚和渊睡过,渊用一根带着倒刺的马鞭把他打得伤痕累累,整个后背都满是血印。而现在竟然已经恢复得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其他伤势较轻的地方更是恢复如初。空捏些他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腿肉,眼前这个家伙像个不会坏的人偶一样承受住了所有的虐待,或许他的兄长只是执着于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所以才使用暴力手段。在把龙借给别人使用时,渊都会给他带上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以此来宣誓主权。

弗雷德里克有点心急了,空的吻挑起了他的性欲,他现在只想被干。他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对方高高挺立的那处,和渊不同,空脸上总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神色,纵使几把硬得过分,神色也是一样的冷静。回忆起他们之前做爱的经历,即使被勾引到上头,空也从没表现出痴迷的神色。

“插进来,我里面好难受。”弗雷德扭着屁股,一副急于求欢的娼妇的做派。空也没再吊着他,巨大的肉根一插到底,龙发出悦耳的呻吟,配合地把腿打开,挺起胸口把嫩红的乳珠喂到对方口中。

空吮吸着他的胸口同时不断的挺进,却意外发现腹中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阻碍他不断深入。他疑惑地按着龙的小腹,却疼得那人一阵颤抖。

“是蛋…”上次的排卵日中出加上他和渊几乎不间断的做爱,导致他有了身孕。不过龙和人有生殖隔离,所以他的蛋生下来就是死物,先前他也陆陆续续产过几次卵,最后都被渊拿去做成了食物。弗雷德对自己生下的东西很有感情,渊故意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恶趣味。

“怀孕了还到处勾引别人,你真是个糟糕的母亲。”空于是不再侵犯他的身体深处,而是抽插饥渴的甬道。他已经知悉弗雷德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他干得呻吟不断。为了保护小腹里的蛋不会碎掉,他弯腰做出自卫的姿态,空顺势拽起他的双腿,把龙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击,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你的恢复力还真是不错,被人轮着玩成那个样子,下面还能恢复得那么紧。如果别的人像你真骚,早就变成松货了。”

龙的眼神空洞,显然已经被搞得失神。他甚至胡乱地呢喃着渊的名字,让空怒火中烧。这一刻他和渊残忍暴力的一面重叠,再不顾及弗雷德肚子里的蛋,剧烈地抽动着腰并不断往更深处顶弄。

粗长的肉棒把卵顶到了子宫的极限,倒三角的肉袋被迫撑起,他痛苦地呻吟,却换不来温柔的对待。等到身体习惯之后他竟然慢慢接受了宫交的快感,甚至用腿环住那人的腰,用力缩进穴肉来讨好身上的施虐者。

“看来渊的做法是对的,不应该怜惜你,你这个骚货活该被虐待。”

龙被虐得很爽,混乱地叫着主人,空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自己。他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彻底征服这条龙,让弗雷德里克心甘情愿地叫自己主人。到那时,他不会杀掉渊,他要把自己最憎恨的亲人关在身旁,让渊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被夺走,看着弗雷德里克堕落成他人的玩物。

他在龙的嘴边留下一个吻,又取下了那人戴在他身上的乳环。等他得到弗雷德后,一定要在这里镶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既然渊把他的宠物“借”给了自己,那么他可要好好玩弄一番。毕竟按照计划,接下来空的举动可能会让兄弟彻底反目,弗雷德里克也势必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到时候上床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你迟早会是我的东西…”

在最后,空咬着龙的耳垂射了出来。可惜失去神智的弗雷德并没有听到他野心勃勃的言论,也错过了对方罕见的真情流露,狼狈地晕了过去。

不幸笼罩着欧利蒂丝。人们对这所经历过两场惨案的庄园厌恶又恐惧,直到那位男爵的出现,德罗斯这个姓氏才逐渐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早在十五年前,姓德罗斯的人全部死于非命,无人知晓这位一掷千金的男爵究竟从何而来。然而财富总是比真相更吸引人,男爵用阔绰的手笔征服了许多贵族,没人再关心他的身世,似乎一夜之间,整个伦敦的富豪都成了他的朋友,而他本人则是这些人里最富有的一个。

一年后,德罗斯男爵结婚了,这个消息让无数的妙龄少女丧气。他的爱人是克雷伯格家的oga少爷,弗雷德里克先生。这位克雷伯格先生——现在应该称他为德罗斯夫人,他的风流韵事恐怕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在少年时期,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就时常出现在各种风流杂志上,只是一张照片就能成为头条新闻。他的容颜堪称上帝的杰作,在弗雷德里克公开分化结果前,他的性别是人们喜闻乐见的话题,甚至据说有贵族打赌他是alpha而输光了家产。

在德罗斯家的婚礼上,弗雷德里克身着一身白衣,脸上挂着温和而美丽的笑容。他挽着男爵的手,任何一位路人看着他们都会慨叹一声天作之合。婚后的他们幸福恩爱,是无数人羡艳的夫妻,每次男爵出席宴会都会带着他漂亮的夫人,像是一个炫耀名牌包的贵妇。

故事到这里是人们常说的版本。然而,这不过是光鲜亮丽的表面,德罗斯夫人的故事远比人们想象的低俗且肮脏,更可悲的是,他卑贱的过往在整个上流阶级人尽皆知,每个人都是他悲惨人生的凶手,而这里面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丈夫,奥尔菲斯·德罗斯。

两人自幼便相识。十五年前,作为奥尔菲斯青梅竹马的弗雷德里克亲眼目睹了德罗斯家的惨案。当时他正在庄园做客,暴民突然闯入,杀害了男爵并抢走了大量财产。老德罗斯夫妇死状极惨,给他们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年幼的德罗斯小姐甚至因此吓出了疯病。然而就在悲剧过去,奥菲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弗雷德却选择了抛弃他。彼时的二人一位是音乐界的红人,一位则是毫无身份的孤儿,克雷伯格少爷再无与他维持友谊的必要,于是在愧疚中与奥尔菲斯断了来往。

从那以后他总是做噩梦。梦里有惨死的德罗斯夫妇,还有奥尔菲斯悲愤的诘问。或许是报应——弗雷德里克分化成了oga,而逐渐地,他的才华也不再出众。媒体开始宣称他已经江郎才尽,人们对这位昔日的天才少年嗤之以鼻。屋漏偏逢连夜雨,同时一本以他为原型的风靡一时,书里把他描写成一位多情又薄情的荡妇,甚至污蔑他少年的成功都是靠出卖色相得来。这本热销的低俗成为了贵族们茶余饭后笑谈的素材,这无疑给弗雷德里克的名誉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原本纯洁的人一夜之间被人污蔑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家族也因为不再有价值而放弃了维护他。

然而谣言的后果比想象得更可怕。一个夜晚,弗雷德里克被人强奸了,那群人正是他至亲的家人们。连朝夕相处的亲人都相信了弗雷德里克是荡妇这个谎言,甚至帮他坐实了罪名。alpha们调笑着骂他是个破鞋,是克雷伯格家的累赘。小弗雷德如坠冰窟,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痛苦得难以忍受。他苦苦哀求家族不要放弃他,因为失去了家族的庇护,恶劣的人心会将他侵蚀得体无完肤,而其他克雷伯格则一边操他,一边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其实家族最终没有抛弃他。他们利用了弗雷德里克唯一的价值,把这个美貌的oga送到别的贵族床上。既然无法辟谣,索性就让它变成真的。不久,弗雷德就真的变成了人人可用的娼妓,只要能给出合理的价格,就能和这位奥地利美人共度良宵。被流放到巴黎后,他的地位更低贱了,因为执着于音乐他经常吃不起饭,于是连平民的施舍也一并接受,彻底成了廉价的男妓。

就在生活暗无天日的时候,奥尔菲斯回来了。他不知怎么把自己变得无比光鲜,衬得弗雷德里克是那么可怜又卑贱。他向弗雷德里克伸出了手,将人从泥潭里拉出来,却随即将他推入深渊里。奥尔菲斯把他从克雷伯格家买走,并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德罗斯夫人的名分,却丝毫没有改变他为娼的事实。奥尔菲斯像个皮条客,把妻子送给其他贵族玩弄,以此换取权利和地位。可怜的弗雷德,他本以为童年的玩伴能念记旧情,至少放他自由,那人却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天,男爵宴请诸多宾客来到他的庄园,甚至邀请了德罗斯夫人的母家克雷伯格家族的人。宴会初期,人们都围绕着男爵与他的夫人,称赞他们的相爱和相配。弗雷德里克像个精致的人偶,微笑着坐在丈夫的身边,时不时回答宾客们的问题。渐渐的,客人们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露骨,冒犯的言辞直逼德罗斯夫人。

“男爵是为不折不扣的绅士。当时他带着丰厚的礼金来家族提亲,那大方的手笔让我们这些作曲子的大开眼界。”说话的是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是目前克雷伯格家的当家者。“我父亲很诧异,我们家可没有能拿得出手淑女小姐。当知道男爵钟意的是夫人时,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想不到二位的感情竟如此之深,您不顾流言蜚语也要和弗雷德在一起,毕竟我们都知道,一直以来关于我兄弟的谣言都很不堪。”

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奥尔菲斯并没有维护他的妻子,反而加入了羞辱他的行列:

“您说笑了。虽然外界对弗雷迪的评论都带有很大的恶意,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们相恋。我的太太是位十分出色的妻子,尤其在侍奉我这方面,恐怕世间再找不到第二位这样精通房事的oga了。”

毫不夸张的说,在座的所有人都和弗雷德里克睡过,包括他至亲的兄长。这群贪婪好色的alpha在收到邀请函后欣然前往欧利蒂丝,并不是为了参加什么宴会,而是为了享受德罗斯太太美好的肉体。在看到宾客名单时,弗雷德里克就明白了一切。在宴会后,奥尔菲斯会收到客人们昂贵的伴手礼并与这些名流交好,代价就是他的妻子需要服务所有人直到满意为止。这场金玉其外的宴会本质上就是权色交易,是肮脏的卖淫。

另一位伯爵接过奥尔菲斯的话:“德罗斯太太实在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说我的一位朋友和太太有过露水情缘,至今还念念不忘。毕竟吃过了细粮可就再吃不下那些不入流的粗糠了。”

哪有什么朋友,分明就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说话的巴利尔伯爵是弗雷德里克的前金主,甚至婚后两人都不清不楚。他对伯爵的惧怕程度仅次于奥尔菲斯,年轻时他被诱骗欠了伯爵不少债,只能无限的用自己的肉体偿还。

弗雷德里克被刺激得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目光。

“抱歉各位,我有些身体不适,想先回房间休息。”

他狼狈地站起身,周围的alpha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狼盯着肉般如饥似渴,又怎么可能让人逃掉。他忽然感觉头晕脑胀,便察觉到奥尔菲斯一定是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刚起身的o一个腿软又跌了回去,身边的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容,说道:

“亲爱的,你一定是醉了。就让我们帮你清醒一下,好吗?”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定制的高档西装很好的修饰起作曲家的腰线,红色领结上别着缪斯印记的家徽,象征着德罗斯夫人的身份。现在,他的家徽被奥尔菲斯亲手摘下,像是在为礼物拆下丝带。男爵亲吻爱人的眼角,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虚伪的爱护,弗雷德里克想把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躺在那人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哀——在场足足有十多位alpha,难道他要被所有人侵犯吗?

显然答案是肯定的。alpha们兴奋地看着眼前美丽的猎物,似乎已经规划好一会该如何将他分食。弗雷德看向他的丈夫,奥尔菲斯笑着和他对视。久经人事的作曲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喜悦和复仇成功的快乐,以及对自己深深地厌弃。他盯着那双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丁点的爱情的余温。可惜他失败了。奥尔菲斯看他的眼神是在看一颗弃子,他甚至在为抛弃他而沾沾自喜。是啊,他只是把一个他不爱的oga丢弃了,只是扔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却能换来其他贵族的簇拥——这是多么好的交易!

“不…不要这样!住手奥尔菲斯,求你…”出于求生本能,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求饶,一会儿就可能神智不清得再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把漂亮的脸蛋扇得肿起。他愣住了,泛着水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下眼,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身上欲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肉宴中逃脱,而本性恶劣的alpha可不管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露出那张美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毛上挂上了泪花,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虐欲。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道:“诸位贵宾,请尽情享用我的妻子。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高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巴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身体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湿润的下身,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腿根处留下掌印。

“怎么这么湿?被人轮奸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眼角闪着泪花,面对羞辱只能摇头,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情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下了催情的药,身体热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色泽红润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道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眼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长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塞进男人的性器,oga遵从本能地上下撸动,各种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入发情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眼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淫荡的模样。

伯爵打开他的腿,半个人压在他的身上。alpha过分粗大的丑陋性器毫不客气地直接插了进去,换来了弗雷德悠长动听的呻吟。伯爵一生爱好美色,情人数不胜数,而弗雷德里克这样的极品还是唯一一个,那销魂的肉穴比任何一个妓女都会吸,浪叫声远比作曲家写的曲子动听得多。

“呼…你这婊子用着可真爽。想不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这么紧,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啊。”

伯爵已经不再年轻,现在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外表,只是一个臃肿又油腻的老头,与他身下年轻貌美的oga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粉嫩的小穴,把那处淫洞插得淫水直流,弗雷德里克呻吟不止,由于长期沉溺性爱,身体早已堕落得不成样子,脸上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满足。他还保持着微弱的神智,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气,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很清楚反抗没有任何好的下场。alpha们很满意弗雷德里克顺从的模样,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用污秽的脏话形容他,更有宾客带来了摄像机,把德罗斯夫人的淫态一一拍摄。

“看啊,这才插没几下他就高潮了!怎么跟母狗一样骚啊。”

“哈哈哈哈,您是有所不知,这骚货还真被狗操过,我还特意拍了一组照片呢。”

“天哪!德罗斯男爵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我可不愿意娶一个被狗操烂了的贱货当老婆…”

“……”

关于弗雷德里克肮脏的议论不绝于耳,这些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oga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浅得难以耳闻的呜咽声。紫红色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肉穴,粗鲁地动作让弗雷德整个人都随着动作不断抖动,过了许久,巴利尔伯爵终于发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射在了oga狭小的宫腔里,温热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刺激得他又去了一次,原本的奥尔菲斯留下的标记被伯爵的信息素覆盖,身体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的气息,带给弗雷德蚀骨的痛感。剧烈的疼痛让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痛苦地捂住小腹。随着男人的性器抽离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精液混着高潮吹出淫水从后穴喷出,乳白的液体里沾染些许红色,是鲜血从生殖腔流了出来,像是一朵淫靡的花。

伯爵的儿子和父亲一起参加了宴会,他的年龄与弗雷德里克相仿,年轻力壮的alpha看到老父亲享受的模样也按耐不住,掏出性器插到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里。还在疼痛余韵的弗雷德里克嘴里突然被塞满,头部一阵眩晕,半晌才缓过来一阵神智。巴利尔少爷比他的父亲更年轻,信息素的味道也更有攻击性,刚刚被迫标记的og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格外反感,口中气味浓重的肉棒引得他一阵干呕,而被勾起了性欲的alpha可不管这些,只把他的排异行为当成舒适的深喉,在食道中不断抽插,折磨得他头昏脑涨,甚至多次被唾液和性器流出的腥液呛住。

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参与了进来,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oga流着精液的肉穴,他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只觉得这个肮脏的妓玷污了自己的双手。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泼到弗雷德洁白的胸脯,冰冷的酒液触碰到肌肤引得那人一阵颤栗。alpha脱下裤子,掏出肉棒在那人软烂的下身顶弄,柔软湿润的穴肉像一只成熟过分的热带水果,轻轻按压就能流出不少精水。兄长丝毫没有近亲相奸的羞赧,他狠狠地顶到了弗雷德身体的最深处,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刺激得直起了身子,残忍的alpha顶得是如此之深,甚至小腹都被顶出了形状。他想叫出声,而嘴又被肉棒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卑微的嘤咛可怜又无助。

“真脏啊,我都不想插进去。真是没想到你都这么脏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不过这也好——我们克雷伯格家不需要你这种废物。”高傲的克雷伯格出言嘲讽他,即使这话听了无数次,弗雷德里克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不过是才华平庸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用如此的暴行对待无辜的人呢。

无声的泪埋没在alpha们的欢声笑语里。他的神智在这混乱的声音中有些崩坏了,视力和听觉像是在高温的身体里融化了一样,他眼前白茫一片,耳边也只剩下剧烈的耳鸣。alpha们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却跟本没打算放过他,这群恶劣的男人执着于在美丽的弱者身上施暴,轮流在克雷伯格的身上发泄,而克雷伯格已经难以做出任何回应,像个没有反应的人偶一样承受着。

有人不满意他麻木的反应,于是泼了冷水在他身上。弗雷德里克在一瞬间清醒过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身体的痛感也在那一刻回归,他看到自己现在正同时服侍着数个男人,他们贪婪地享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下身,嘴里,和手都被塞满,甚至脚趾和腋下都被人拿来发泄。此时比起肉体的感知,心理的冲击更大——昔日高傲的作曲家变成了这幅廉价的模样,让他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悲哀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场荒诞又疯狂的宴会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到一切结束时,弗雷德里克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alpha们在他的全身射精,肚子里更是装满了精液和尿液,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胎的妇人,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早已被人扯得凌乱不堪。他睁着眼睛,眼底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采,仿佛一具活尸毫无生气。

奥尔菲斯来到他身边,他还是那样的衣冠楚楚,和狼狈的作曲家对比鲜明。他已经清点了宾客们带来的礼金,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只可惜那群人似乎玩得过分,弗雷德里克已经几乎被玩坏了。奥尔菲斯用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得不到任何回忆,他于是叹了口气,招呼来下人把混乱不堪的现场和奄奄一息的oga处理好。

弗雷德里克醒来时已经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他身旁的位置空着,奥尔菲斯并不在这里。他刚要起身,全身却疼得厉害,果然掀开被子后看到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的身体。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alpha们每个人都轮过他好几次,粗暴的对待跟本不把他当成人看,只是当做母狗在发泄。然而,这场本来是会给人带来阴影的轮奸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影响。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肉体又擅自回忆起了甘美的体验,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后穴也淅淅沥沥地吐着水,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侵犯。

“下贱的东西…”他痛恨自己的淫荡,明明被玩得半死不活,却还贪婪地渴望着受虐。他自暴自弃地把手插进湿润的穴口中。一根手指太少了,完全不能满足被开发过的oga,他于是放进去了两根,三根……最后甚至整个手掌都放进了被玩松的小穴里,他凭着记忆模仿与他交媾过的alpha们粗鲁的拳交,毫无怜爱地安慰发情的身体。

在如此粗暴的自慰下,oga淫贱的肉体竟然享受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何人人都执着于在和他做爱时施暴,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会给予人最舒适的回应。弗雷德里克昂起头,伸直了修长的脖子,闭起眼睛专心地体会快感,然而无论他的动作多么大,快感仿佛只差一点,不足以把他送上高潮。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小作曲家被吓得一抖,看清了来人正是他的丈夫奥尔菲斯。发情的oga张开着腿正对着那人,手还插在红肿的肉穴里没拔出来,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奥尔菲斯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强烈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很显然是为了刺激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发情期的o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极度渴望,在信息素的激发下,弗雷德几乎被熏得神智不清,他像是渴水的旅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解开那人的裤子,过分粗长的性器弹到精致的脸上,弗雷德里克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饥渴地吮吸着尺寸夸张的阴茎,企图榨出alpha的精液来满足欲火焚身的自己。

他太过专注于满足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奥尔菲斯的脸色难看到可怕。alpha扯着那头银白色的长发,把弗雷德里克的脑袋从下身拔了下来,oga吃痛地呻吟着,却只换来无情的掌掴。

“我可没有允许你享受,你怎么敢的?”奥尔菲斯执着于看他受苦,难以想象他的控制欲有多强,在欧利蒂丝的日子,弗雷德里克几乎每天都吃不饱饭,那人为了把oga的身材维持在自己最喜欢的样子,每天只给他吃索然无味的蔬菜。在庄园里他并不是男爵夫人,不过是奥尔菲斯豢养的肏宠,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下人也能随意亵玩他的身体,毫无权利和尊严可言。

“请帮帮我,求你……”他实在是太想要了。难以想象明明昨天才被轮奸过,现在的他却饥渴得像个婊子一样渴望着垂怜。弗雷德哭红了眼睛,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奥尔菲斯捏着他的下巴,仔细地欣赏着作曲家的失态。oga的神色忧虑,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妩媚。这幅模样极具诱惑力,恐怕就算是性功能平庸的bate看到了也会忍不住被勾引上了他。

“你不是才被一群人操过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奥尔菲斯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曾经那个高傲的抛弃他的作曲家,现在只能卑微地雌伏于自己身下乞求着垂怜。闻言,弗雷德里克哭得更凶了,头脑不清醒的他下意识地把这句话处理成了拒绝的意思,他只能难耐的摩擦着双腿,企图用轻微的快感缓解腿间的瘙痒。奥尔菲斯捉过他的脚踝,把那人的双腿打开成形,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还淫乱的吐着水。

奥尔菲斯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换来了那人一声凄惨的呻吟。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方才弗雷德里昏睡时,他给他注射了催情的药,所以此时的oga才这样主动又热情,可是小作曲家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太淫荡。实在是太超过了,粗长的肉棒把柔软潮湿的蚌肉一层一层捅开,坚硬的肉冠捣弄着肉嘟嘟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处顶开,弗雷德里克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迎合,只觉得最初的疼痛一点点变成了快感,最后再没有任何不适,alpha带给他的刺激爽得人头皮发麻。oga修长的双腿缠住那人精瘦的腰肢,后穴喷出的淫液溅的到处都是,把两人连接的部位弄得湿乎乎,弗雷德里克伸直了修长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色情,看得出很享受。

他的丈夫远比那些嫖客更熟悉他的身体。奥尔菲斯的技术是相当好的,带给弗雷德里克绝顶的快乐。恰到好处的力度顶弄着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换来oga悦耳的浪叫,发情的甬道贪婪地吮吸起alpha的孽根,舒爽得恨不得死在奥尔菲斯身下。原本身经百战的他此刻像个处子一样无助,在快感的浪潮里丢盔卸甲,高潮时他紧紧搂住奥尔菲斯的肩膀,痴迷地摩擦着对方的肌肤,仿佛贴近自己的alpha就能带来安全感。

“放松些,你快把我夹断了。”奥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取悦到了。“被玩成这样还这么紧,只能说是你天赋异禀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息,直冲大脑的荷尔蒙让弗雷德里克格外的动情。甜腻的娇喘着叫出那人的名字,弗雷德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像一只在海风中飘荡的船般剧烈晃动着,承受着丈夫的一切。

“奥菲…轻点,好深…呜…”

终于他迎来了高潮,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视野里只有白色的一片。然而奥尔菲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更用力的顶撞去,身体得到了几乎恐怖的快感,弗雷德里克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惜事宜愿违只能被按在床上挨操。

“不行…!会坏的,要尿出来了…”作曲家双眼向上翻去,舌头吐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看上去真的被玩坏了。他就这样迎来了二次高潮,这次的快感明显更剧烈,前端的阴茎无比狼狈地直接尿了出来,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湿透了整个床单,出水量大得有些夸张。

高潮后的小穴格外紧致,肉壁一动一动的收缩,让alpha的每次抽插都愈发困难。奥尔菲斯咬上弗雷德里克后颈的性腺,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到那人血液里,彻底驱散了其他人的气味,加深了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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