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雌堕
春冬交际之时往往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刻。阿尔瓦站在窗口感受料峭的寒风,不一会儿便咳嗽不止。侍女看到后十分担心,劝他赶快把窗户关上,他于是借机把人支走去拿件外套。
待下人离开后,阿尔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是一条被软禁的龙,一天到晚都有人寸步不离地监视他。如今被关在这座城堡里已经有一个月了,因为手脚都被带上了抑制魔法的镣铐,阿尔瓦无法使用任何力量,也没找到逃脱的办法。囚禁他的是一个名叫赫尔曼的人类猎龙者,在没有魔法的情况下,阿尔瓦面对他毫无胜算,只能默默寻找机会。
好不容易赶上赫尔曼外出工作,城堡里却安排了不少眼线,就是为了阻止阿尔瓦逃跑。此刻侍女被他支开,四下无人,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企图向族群求救。
他继续咳嗽,可不是因为冷风而染上了风寒,而是龙族通用的联系方式。他干咳几声,吐出绿色的龙焰和一封信。龙焰传信是这个时代最便捷的通信手段,远比人类的魔法快捷。阿尔瓦打开族人写给他的信,上面写着,在今晚的午夜时分,他的同伴们会施法让城堡里的人沉睡,那时阿尔瓦需要趁此机会逃出来,龙族会有人接应他。
太好了,终于能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阿尔瓦如释重负,仿佛龙生都充满了希望。赫尔曼对他很好,衣食住行都会极力地满足,尽力让他在城堡里过得舒适,连侍女们私下都议论老爷对这条龙倾尽了太多精力。可是真相并不止如此,每天不分日夜,赫尔曼都会强迫他做不好的事,美名其曰是为阿尔瓦补充魔力,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却无可奈何。
龙是禁欲的种族,万物皆有存在的法则,龙族极长的寿命注定了这是个繁殖困难的物种。活了几百年的阿尔瓦没和任何一个同族发生过关系,可惜这份性经验的缺失却让一个年纪比他小了太多的人类占了便宜。赫尔曼不过三十多岁,甚至算不上阿尔瓦年龄的一个零头,不得不委身于人的屈辱感让他羞耻得不想再多待一秒。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抚摸脖子上的红痕。赫尔曼昨晚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充沛的精力让身为龙的阿尔瓦自愧不如,被操得昏死过去又被操醒。最近几乎每天都在做爱,频率高强度也高,让他不由得心底产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阵怪异的腹痛绞得阿尔瓦眼前发白。他的手摸上剧痛不止的小腹,出乎意料地摸到了腹腔里的棱角——是卵的形状。
龙是卵生动物。由于缺少新生和被人类捕杀,数量急剧减少,为了不被灭族,龙进化出了双性的体质,繁衍生息不再受性别的约束。阿尔瓦就是双性。产卵对他来说不是。”
随即他眼光一暗,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你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漆黑之眼洗白?别做梦了。”
果然,他的老师不想让他涉险。卢卡早就猜到会这样,于是说出自己预想已久的话:
“阿尔瓦,我有自己的思量。我向你保证,我的每个选择都是自愿且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约定。”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说罢他紧张地看向那人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话激怒了老师,而对方脸上的错愕和卢卡感到奇怪。阿尔瓦当然记得自己给卢卡的承诺,也被他的这份真诚打动,愿意相信他并尊重他的选择。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那孩子的言行举止和执着的眼神是多么的熟悉,仿佛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阿尔瓦,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一定会把家族发扬光大——以巴尔萨克的名义起誓。
那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却已惘若前世。阿尔瓦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赫尔曼的脸了。他原本无比珍视的记忆,此时却已然模糊。他仔细盯着卢卡的眉眼,试图回忆起友人的模样,可是拼命寻找记忆却无济于事的人是多么狼狈。
“你在想什么,老师?”卢卡不解。阿尔瓦摇摇头,把思念抛到脑后,对他说:“没什么。好孩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将来无论你走到哪里,漆黑之眼都是你永远的家。”
卢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激动地扑到阿尔瓦怀里,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教父轻笑着抱着最喜爱的学生,却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腿根。
青年人总是这样精力充沛,让他这个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始料不及。原本充满亲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卢卡成了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阿尔瓦不满足他就会哭出来。
“阿尔瓦,帮帮我。为了照顾你,我都三个月没和人睡过了。”
阿尔瓦此时满脸黑线。这个有欺骗性的小孩真是和他的死鬼老爸太像了,他向来对这种亮晶晶的小狗眼毫无抵抗力。想到这儿,他气急反笑,对自己复杂的感情线感到释然。
“好吧。我果然命中注定被同一种人吸引。”
在黑色的轿车上,教父跪坐在地,头埋在卢卡的双腿之间。时隔几年,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已经褪去稚嫩的模样,变得夸张有具有侵略性。阿尔瓦不禁咽了口水,这看起来可真诱人。他从头部开始舔舐,把那杆形状漂亮的肉枪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忘用手去摩擦根部的囊袋,娴熟的手法带给男人顶级的享受。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体验了一把深喉后,卢卡爽得倒吸一口气,要在是三年前,他恐怕早就射了。可是卢卡那么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他不仅忍耐住了阿尔瓦的刺激,还不忘调戏对方。
“不错,但是这些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还有别的吗?”
教父皱起眉,感觉自己确实在啃一块硬骨头。在用尽了所有方法却依然无法让青年射出来后,他把自己累得大喘气,因为缺氧而流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卢卡。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明明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却还这么能忍。
不得不说,卢卡的阈值已经比原来高了太多。阿尔瓦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小子,到底睡过多少人?”
“十五个?二十个?我记不清了。”卢卡去摸那人白色的头发,软软的好像一只猫咪。“为了修炼性技巧,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