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男闺蜜的打炮现场()
舒暮一只跟男朋友上床,这是她的原则问题。她喜欢身体的欢愉,尊重男朋友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让自己成为两性关系中居于下位的那一方。这样的性格只会让男人又爱又恨,他们习惯了占据上风,却总是在舒暮一身上讨不到半点男性的“自尊心”,操舒暮一是操,操其他女人也是操,前者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舒暮一很一般了?”酒吧包厢里陈淮阳面不改色喝完酒杯里的酒,挥退要给他倒酒的陪酒女自己给自己倒一杯。
有两个女人贴着的家伙满脸酒气,不屑一顾:“大学城谁不知道舒暮一就是个随便就能操到的婊子!在那里装个屁啊装!妈的贱女人一个,稍微长得不错有点钱的就能把她干死,都被干松了还觉得自己很牛逼!”
陈淮阳靠在沙发上接话:“你追她没答应?还是她没看上你?”
“屁!看不上老子!”酒杯砸得玻璃桌声音大动静小,男人手伸进身边兔女郎的衣服摸那对巨乳,埋头下去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舒暮一就是一个臭婊子。再漂亮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她那么欠操,说不定就在外面援交呢。呵呵!给那些傻逼有钱人当床上的东西,装清高个龟毛!”
“所以在论坛上说她被包养还有乱交你没有证据啊。”陈淮阳探身,手抓上男人的头发。
“需要什么证据。”男人已经把兔女郎的衣服扯了下来,嘴巴含含糊糊,“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话音落下,包厢房门被推开,看见站在门口黑皮裙小高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舒暮一,陈淮阳收回手,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呵。”
白眼翻上天,舒暮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兔女郎拉开,坐过去,在男人发作前烈焰红唇冲他笑:“我漂亮吗?”
“漂亮。”废物呆愣愣说。本来就五官长相优越的女人化上精致妩媚的妆容,跟吸魂的妖精一样漂亮。
“我这么漂亮。”舒暮一干脆利落给了这家伙一巴掌,“你追不到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一巴掌给得很足,男人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废物东西!敢造老子黄谣!老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说完,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巴掌,拿起桌上的酒就泼了下去。
男人彻底被打清醒了,见到舒暮一这张又思又想、又气又恨的脸,手掌就扬了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还是舒暮一打的。
陈淮阳甩开男人的手,拉起舒暮一扯到身后,给门口站着的一个专门拍刺激视频的男侍从打招呼:“视频拍好了吗?”
“拍好了。”
“给我。”
拿到摄影机,陈淮阳既绅士又大方对包厢里的人说:“今天的酒我请了。”看向已经傻眼的男人,目光冷厉,居高临下,“至于你,警察在外面等你呢。”
便衣民警把人压上警车,对打了人的舒暮一说教:“打人是不对的。要不是淮阳在场,那男的打你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做事不能太冲动,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你倒好自己一进去就给人两巴掌。”
舒暮一赔笑:“我错了小婶婶。”
“明天来局里做笔录。行了,玩去吧。注意安全啊你们俩。”
陈淮阳看正在回消息的舒暮一,抹胸黑皮裙从这个视角看下去,胸口一览无余,他转回去,问道:“你还玩吗?我约了人。”
“我也约了人。林鲤说她马上到,我们要去逛s展。”
陈淮阳点头,转身走进酒吧:“那我先走了。”
“唉?阳,你看见我手链了吗?我手链怎么不见了?”舒暮一扭头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嘴里吐槽这人动作真快,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感觉应该还没走远,又握着手机走回酒吧。
酒吧蹦迪的音乐变得很柔和,蓝白色和金黄色交织的灯光莫名能让蹦迪厅里身体摇摆的人表情无所遮蔽。进来第一眼就能看见陈淮阳过于帅气英俊的脸被一个女人吻住,那个女人的侧脸很漂亮,也很熟悉。
“阳,等会儿去小叔叔那儿需不需要带点儿什么呀?”
舒暮一手指抬了一下墨镜,看见陈淮阳眼睛既没盯着电脑也没看她,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可能更希望你别去打扰他们俩的夫夫生活。”
“你看什么呢?”没回怼他的话,舒暮一转过身顺着陈淮阳的视线往玻璃窗外看。一个高高瘦瘦漂亮灵动的女孩子吸引住目光。
水仙花柔和清纯一样的女生。
“你喜欢她?”嘴巴咬着吸管头问。
陈淮阳收回视线,笑容自带男人的性感:“她有对象。”
好家伙,我阳这么帅,还玩暗恋。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当下,舒暮一又看了那笑得跟春风似的女孩儿,记在了脑子里。
所以现在是陈淮阳把人抢到手了!好样的!女孩子笑似盛开的花朵,亲了陈淮阳脸颊一下又一下,但这人跟木头一样只低头看手,也不像个男人一样亲上去。
舒暮一走近一点,总算看清了陈淮阳手里拿着的是她消失的手链。小小细细一条,搭在他手掌上,绕在手指尖,而女孩子手指突然搭了上去,她心里刹那跟被针扎了一样有点难受。
陈淮阳估计是被亲上头了,收起手链勾过女孩子的头亲了她一下,拦着人的腰往楼上走。
酒吧四楼有专门给上头的欢男欢女准备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桌子一面镜子就够了。但其实在三楼也有个打野炮的地,就是需要提前预约,显然陈淮阳提前预约了。
舒暮一跟着他们上了三楼分割出去的一个走廊,帘子拉下,再打开一扇门,陈淮阳扯下女孩儿的小背心露出白色的内衣,手指敏捷解开扣子,大掌托着一只乳房色情地揉捏,头埋在肩膀上,也许是在亲吻女孩儿的肌肤。
女孩儿明显情动,嘴里哼叫得欢愉,向下探手掏出陈淮阳的性具包裹住撸动。暧昧红色灯光下,性具在女孩儿手掌间一点一点勃起,陈淮阳转身将人抵在墙上,手握住女孩儿的手一起撸,液体从马眼泌出打湿掌心,发出靡靡之声。
前后不到五分钟,女孩儿已经在空旷的走廊上脱得一干二净,她没穿内裤,单脚站着,另一只黑丝的腿勾住陈淮阳的腰摆动腰肢,阴穴贴着陈淮阳握着性器的手指滑动。突然头向后仰拉长音“嗯”一声,舒暮一知道,这是手指插进去了。
她站在没关紧的门背后,看着陈淮阳骨节分明长直如画的手指没了踪迹,女孩儿叫得好听又浪荡,哼着的鼻音就像是从身下的肉穴里发出的,隐隐间她能听见那里汁水翻涌的声音,身下突然有了湿意。
“别叫。”陈淮阳的声音和他现在的样子一样性感,气息吐露得明明不温柔,就是撩人无比,女孩儿贴上他的唇吻得死死地,压抑住高潮爆发而出的呻吟声。
陈淮阳没脱衣服,连裤子都没脱,但舒暮一见过他没穿上衣的样子。宽肩窄腰比例完美,冷白色的皮肤也抵挡不住强健体格带来的男性荷尔蒙,肌肉线条结实又优美,背脊扯动间每一丝的动作都是艺术性的性感。
他带好套操了进去。
想必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汗珠在完美的肉体上滚动,眉眼间会像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一样是桃红的色欲和占有欲吗?陈淮阳这么帅,要是一贯漫不经心的眼睛里染上那样的色彩,那该是多么得迷人。
不能再看下去了。舒暮一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离开这扇门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一直因为鲜活的画面而被忽视的男人的喘气声。厚重的欲望扑面而来,男人对女人肉体的掌控欲倾斜而出,混着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在陈淮阳的身下有一个被他全部占有的女人。
这是陈淮阳,这才是身为男人的陈淮阳。
高跟鞋急促的声音被地毯稀释得很好,而陈淮阳掩在阴影下的眸子其实从来没有从那扇门上离开过。
除夕夜舒暮一还没上饭桌就遭到了催婚的围剿,她全程一个好脸都没给,埋头工作,时不时切消息跟林鲤吐槽,又切给陈淮阳问他:“今年是去你爷爷那儿过?还是你爸那儿?还是你外婆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