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捡人回家会被酱酱酿酿
少女被粗暴宫交得又丢几回,男人将她翻过来,打算从后面继续。少女没有阴毛,而男人的阴毛上盖满少女的汁水;给少女翻身时,柱身稍微从穴口拔出,柱与洞的交接处,原本透明的汁水早已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白色的泡沫点飞溅在他被她汁水打湿的紫黑巨物、粗糙阴毛上,飞溅在她被他囊袋撞击得充血粉红的娇嫩阴唇和柔软臀肉上。
“放过我吧……求求你……”被翻过身趴在床面的她,向远离他的床头爬出两步,感觉他在自己身体里炽热的柱身行退出一些。
“啊啊啊啊啊!”脚踝被他握住向他拉回,柱头狠狠撞在宫壁,被按住腰部,几乎整个人被撞进床单里,床板承受不住般吱呀作响。
少女被按着后腰,被毫不留情地从后面进入顶撞着。整个人好像就要被男人用肉棒钉在被撞击得形变床单里。只剩两条瘦弱的腿,在两条健壮的腿之间,上下扑腾着拍打床面、踢蹬床单、脚趾蜷缩又张开。
少女除了嗯嗯啊啊地叫唤,已经说不出任何字词言语。脑子一片空白,感觉体内到处胡捅乱捣的炽热肉棍,随时要捅破自己的肚皮,捅向床单了。肚皮里面是烫得要死的棍棒,肚皮外面是湿得要死的床单。要死了,要被捡回家的家伙用肉棒捅破肚皮、活生生操死在出租屋床上了。
几乎要失去意识的边缘,不知道是飘飘欲仙昏昏欲死的脑袋被男人用手捧起。唇上是柔软温热的触感,牙齿被舌头撬开了。舌头钻口腔,到处翻动侵占。小舌被大舌搅弄。唾液到处都是,喉间,嘴里,唇面,脸上,耳垂,颈处,背部,腰窝。
好热,体内流动着,浑身燃烧着。小小的子宫被热精填充满,小小的腹部被热精灌隆起。娇小的身体被巨大如山的身体压在变形的床单里。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精液从囊袋里泵出,从阳具里运输,从龟头喷出,撞击拍打在宫壁和阴道壁里的声响;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少女小兽般的悲鸣。
怎么还没射完,究竟有多少啊?已经不想再喷了,会脱水的吧?别射了,要被射穿了,要被烫坏了,要被灌破了!少女失去意识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