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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接电话时玩X 磨X 尿道棒失

 

电话那边又嘱咐了一些事,依然是关于谢仰青的,谢迢听得漫不经心。谢父说:“青青还没碰过公司的事,去会上你可以带带他,还有,你也该学学青青的为人处世了”

谢迢一边听着一边垂眼,对话的主角正面色薄红,像骚货一样对着落地窗,落地窗朦胧地映出谢仰青的模样——碎发淋淋地贴在额边,薄红的眼尾,如濒死的鹿一样黑黝、湿漉又溃散的眼神,绯红肿润的唇珠,被捆住大开的姿势,还有这一身湿透的皮肉,润红的腿根糊滟滟的水色,腻红肥肿的肉逼嘬住一根黝黑的假鸡巴。

谢迢凝目在谢仰青被捆住的双腿,这一类绳结都是越挣扎越紧。经过一段时间放置,现在油亮的麻绳陷入了肉里,勒出一条条红痕捆入白条条的腿间。谢迢顿了片刻,弯下腰,回道:“我会的。”

谢父不满意他的敷衍,“小迢啊,你每次都这样,话太少了。”

谢迢思忖片刻,道:“青青朋友很多,我会向他学习的。”

谢迢一边说,一边将手机置在谢仰青光裸的胸膛前,打开免提后便开始徐徐地给谢仰青松绳结。绳结松下了,弯弯绕绕的红痕一下子显现,如拓印在水墨纸的桃花印,谢仰青泪眼朦胧地看向谢迢,谢父在电话那边道:“你别太沉闷,陈秘书也反映你不太爱说话。对了,青青在你身边吗?”

刚巧提到谢仰青的名字,谢仰青眼神一动,如同波光一晃,他听着自己父亲的声,迷迷茫茫回神,先是浑身僵硬起来,叼着假鸡巴的孔窍淅淅沥沥落下淫液,他颤着腰,咬住牙关,瞪上谢迢,这眼神的意思是:你别发疯。

谢迢瞥一眼谢仰青,道:“大概在房间里,我去找找。”

说完,他随手把遥控器调到最顶,谢仰青猝然腰一弹起,重重一哀喘,细碎的呻吟,小腿乱晃,挣扎得厉害。

跳蛋和尿道棒共同磨震,磨得阴蒂肿翘红烂,覆上一层水淋淋的膜,震到雌穴尿孔嫣红,像是小嘴一样翕张地吮入尿道棒。才没半刻,谢仰青的睫毛挂满水意,谢迢瞧得,觉得这样的谢仰青可怜,但讨人喜欢。

电话那边的谢父一顿,狐疑起来,如此大的动静显然被对面意识到,他向谢迢意味深长地警告:“虽然我不阻止你玩,但有些不该做的还是得清楚,至少在长辈面前要注意。”

谢仰青听这话,羞耻得难堪,谢父大概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正把另一个的逼玩得水光糊满。谢仰青别开脸,一种强烈的暴露感接踵而来,越难堪却越敏感,他内心暗骂自己贱,骂完,想不了更多,呆呆地瞪着眼。身底下肿肥熟烂的逼口一嘬一嘬的收张,红脂肉蒂上的跳蛋一抖,他呜咽一声,尿孔酸麻,失禁感猝然而起。接着被贴在小腹的鸡巴跳上一跳,一幅要射精的模样,却因为锁精环的存在,精液淌不下,殷红的马眼渗出苦巴巴的泪。而被浸透的肉穴却瞬时满出清透甜腥的淫液,裹得假鸡巴黑黝黝的根部透出淫秽的亮,粘亮的水珠子顺着把柄滴滴滚落地面,如同小鸡巴夹不住尿一样。

竟是高潮了。

谢迢眼神一暗,他把谢仰青抱起来,转向浴室去,他回道谢父:“爸,不是的,我女朋友不舒服——青青大概出去了,您还有事吗?”

谢父那边沉吟半刻,不知想什么,只道:“你自己好好注意分寸,我刚刚说得话你记住便好了。”

谢迢把谢仰青放在浴缸边坐着,谢仰青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脆弱纤长的脖颈暴露在谢迢眼皮下。谢迢不自觉地抬起手,大掌盖住谢仰青凸起的青筋、明显的喉结,攥住了谢仰青的脖颈。不等谢迢说话,谢父已经自己挂断电话。

谢仰青瞬间抓上谢迢的手腕,伴着大口的喘气浪喘,断断续续骂谢迢:“呜……你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嗯哼……操!”

谢迢冷眼看他,手勾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出一道熠熠发亮的淫丝,糊上谢仰青唇上,缓缓道:“但有人在旁听你会更兴奋,不是吗?”

谢仰青眯眼,反驳不出口,瞬间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含入谢迢的手指,软湿的舌勾着指尖,这是比意识更快的动作,谢迢静静地看着,叹了口气。他弓下腰,抓住假鸡巴滑溜溜的把柄,缓缓抽出,一边说:“青青,我之前和你说过做什么事之前要和我报备,要得到我的同意,你要记住,别记住了还当做耳旁风,这错不论你认不认,该罚的我还是会罚。”

谢仰青一顿,倒抽一口气。假鸡巴被抽出,红烫极肿的逼穴一缩一缩,流连忘返了一般,咬着假鸡巴不肯松口,却抵不住谢迢要把假鸡巴抽出来的心思,只看逼穴被拉出殷红的肉花,淫液淅淅沥沥下坠,晶莹地落在谢迢指缝间。谢迢把假鸡巴丢一边,又解下了跳蛋,谢仰青嗫嚅示弱道:“哥……疼,想尿。”

谢迢便分开谢仰青的腿细细端详起谢仰青那肿如成熟水桃的逼口,穴口颜色深了一倍,红如烂李子,也肿了一圈,合不拢的逼口被挤压出一条张开的肉缝,咕噜咕噜冒着晶莹的骚水。阴蒂今天也被欺负狠了,肥腻红软的肉珠子被阴蒂环吊在外,下边还夹着一个小小的尿道棒。整个雌穴都红皱软滑,犹如倒出来的脂肪,水色光潋地挂在上面,偶尔淌下一滴拉了丝的淫液。

谢迢面不改色,上手把尿道棒缓缓抽离,谢仰青嗯哼一声,想夹紧腿,被谢迢摁住,这一看看到这细小的尿道棒身上分散这一粒粒的颗粒,方才一直卡在尿道口处摩着里边的嫩肉。

这一抽,尿道口痉挛地一翕张,谢仰青脚趾蜷起,清透,似尿、也似潮吹,一柱水花倾倒,淅淅失禁。谢仰青再度呜咽一声,尿孔又爽又酸,谢迢的大拇指抵上去,似堵非堵,只大力的揉弄,水液堕得断断续续,谢仰青被弄得舌尖冒出,忘神起来。

“天天尿,管不住尿的小婊子。”谢迢道,语气与此前的相比,却是莫名爱怜。谢仰青嗯哼回应,他把谢仰青手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再抽开皮带,解下裤头,狰狞的性器从裤中跳出,谢仰青一低头,眼见鸡巴上虬结青筋还有这异于常人的粗壮,他喉结上下一滚,每每看见都会被吓上一跳。

他眼睁睁地看着鸡巴茎头从正渗水且合不上的圆浑尿孔向下压,挪向下方,硕大的龟头挑开烂熟肿红的肥肉片,缓缓向内肏,又疼又辣的压迫感瞬间倒向谢仰青,他忍不住向后退,被谢迢掐着喉咙带回来。

肉刃劈入肥肿的小逼里,殷红肉缝无助的吮紧鸡巴。谢仰青呼吸一滞,抓着谢迢手肘,声音嘶哑地喊,“哥……”

谢迢不答,以强硬地姿态把性器送入穴里。湿滑、滚烫,犹如嘴一样紧紧裹吸着谢迢的性器,痉挛地收紧,一吮一吮的,谢迢被吸得眯起眼,松下手,去握着谢仰青的腰。

两个人进了浴缸,谢仰青跪趴在浴缸里,谢迢从后操入雌穴,本被抽到肿胀的穴口,此刻被撑成薄粉一圈,可怜地叼着粗壮的鸡巴。谢仰青扶着浴缸,用哭腔呻吟。谢迢的性器磨开叠叠的肉褶,宽厚的顶端已经卡在了宫口处,动一动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带来致命快感。但可怖的是,即使顶到脆弱的宫颈,谢迢依然有一截粗壮的鸡巴根漏在外。

谢仰青声音忽地畸变一样向上吊,原是谢迢借着湿软的水意,往里一压,整个鸡巴顶端操入了敏感褶多的子宫内。谢仰青喘着气,谢迢手压着他屁股,狂风骤雨一样操弄,谢仰青的子宫就好像被人当鸡巴肉套,被无情奸淫,殷红敏感的宫颈被拓开,淫液顺着动作带着白泡泡糊满交合处。忽地,谢仰青啜泣出声,翕尿孔控制不住地张开,失禁一般,清透的水液尿在了谢迢的西装裤上。被这潮吹的快感刺激到,连着雌穴也痉挛得收缩,箍紧鸡巴,像贪嘴的小孩一般重重一吮。

谢迢的马眼怒张起来,精关一松,埋在谢仰青子宫里将精液灌入。谢迢喘着气,看着昏过去的谢仰青,捧着他的脸,开始细细给他清理起来。

明戎回到房间,谢仰青已经睡在了卧室里。他来到卧室,看见谢迢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看着手机发信息。

明戎没理他,去掀谢仰青被子。两个小时前第一轮结束,谢迢就检查了谢仰青的鞭痕差遣明戎去给谢仰青买药,药的牌子、去哪家店买,都特别嘱咐了明戎。

明戎反问:“你的手笔,你不负责?”

谢迢回:“如果你不把他拐来,什么事都没有,况且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明戎注目他片刻,把谢仰青的车钥匙拿上,转身离开。但看着现在谢仰青身上的痕迹,,虽然处理得干干净净,但合不拢的穴唇,还浸了丝丝湿意,很明显他离开后谢迢又弄上了一阵,他转眼看去谢迢,谢迢微微掀目,就放下手机对他道:“我来吧。”

“不用你来。”明戎拒绝道,分开谢仰青的腿,一边拆药膏。

谢迢默然片刻,说:“青青是不安分的,他也有不安分的资本,单凭你,或者我,谁都管不住他。”

睡梦里的谢仰青皱起眉,滚烫的穴口被明戎摩挲,细细抹上药。明戎没说话,半天,闷闷地嗯上一声。

红皱软浓的穴含着白稠稠的药,明戎看了片刻,就给谢仰青将被子盖了回去。

项词在谢仰青那受了一拳,顶着个黑了半边的脸颊出现在饭局中时,把聚会里认识项词的人物都震得乐了起来。一位与项词相熟的人物面对他脸上的乌青,瞪眼挑眉,随后笑道:“这世界还有人敢拍项大少的脸面?不会是你爸来了收拾你了吧?”

项词把一边的餐巾抛到那人身上,坐在位置上,斩钉截铁道:“摔的!”

有人插话,“不是让谢仰青揍的?”

“话少点不会噎死你。”项词道,引得局上的人都笑出声。

每次这种娱乐性比赛后都有一场组局,都是相熟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又认识谢仰青又认识项词的。工作人员把冰袋送来,项词内心郁闷地自己捧着冰袋在那敷,又有人道:“所以真打起来了?噢,那我赌赢了。”

“什么赌?”项词觑向那人,那人开朗道:“当然是赌你和谢仰青会不会打起来,不是我说,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

项词沉默下来,随后躁然地敲敲桌子,“那么闲我去和你爸说让他找点事给你做?”

“别,我还没快活够呢。”他哈哈大笑,回道。

这人也是和谢仰青和项词一起长大的,知道他们的恩怨。酒局觥筹交错,而项词自己在座位上郁闷地待着,他想:真是女人的事吗?

项词和谢仰青当真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幼儿园就熟识,上了同一个初中、高中,他们相熟到连他们父母都相互认识。而今日项词如此和谢仰青争锋也不过是高中的事。

和谢仰青初中就开始泡吧胡玩相比,项词简直就是三好学生,学习老实,连恋爱也是,谢仰青小小年纪就在迪吧和人玩感情玩了一轮又一轮,而项词则还在学校里和同桌体会朦胧青涩的同窗情。

项词当时的同桌是一名纤细白皙的漂亮女孩,两个人相处愉悦,上课时不时手肘相碰,甚至晚自习前还会带着朋友一同吃饭。两个人走得越走越近,放假后也会将对方约出去玩,也因此让谢仰青和项词的女同桌相识。谢仰青当时染了个奶奶灰的发色,脖颈处一圈项圈似的荆棘纹身,不过项词知道他是贴的,还有一串灰银色的链子缀在黑色系的穿着上。张扬地出现在项词和他的朋友面前,他笑着搭上项词肩膀,一边戳一边笑道:“项词,你同学啊,那么漂亮?”

项词翻白眼说:“你看你穿着一身破布!”

破布这词没冤枉错谢仰青,上衣边缘缀着丝,牛仔裤上破着洞,谢仰青跳到一边,张开手,转上一圈,无辜道:“不好看吗。”

项词勾着谢仰青后领,把人拖到正笑着偏头盯着谢仰青的女孩前,道:“这我朋友,谢仰青。”

谢仰青弯着眼和人打招呼,偏头问项词:“你女朋友啊。”

这话项词听了许多,不知为何,偏偏在谢仰青问时他才一愣,心猛然一缩,就好像每次谢仰青和他说他有女朋友时,他下意识否认:“不……”

话没说完,女同桌先笑意盈盈地否认:“才不是,我只是项词同学。”

“我就说,项词这狗东西哪来的女朋友。”谢仰青哈哈笑起来,拍了拍项词肩膀。

那一日的半个月后,项词就听说了他的同桌向谢仰青表白,两个人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他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后知后觉的烦躁,不知道是对谁,也不敢确认是对谁。有知情人训过谢仰青:“那是项词喜欢的人,你还敢泡。”

项词的朋友都知道有那么一号人物,都以为项词喜欢那个小姑娘,而谢仰青很无辜,“没有啊,我哪泡,她和我表的白嘛。”

他问项词:“你生气吗?”

项词反问他:“谁和你表白你都会答应吗?”

“那当然也要看得上。”谢仰青耸耸肩。

项词见到女同桌还是如常打招呼,心上起不了一丝波澜,但自从这事后,他和谢仰青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二人青渐行渐远,到后来,两个人如若在同一场聚会,项词每每喝过酒,都要刺上谢仰青几句,或者暗戳戳地和人对着干。

酒局到一半,一群人玩起骰子,项词托词上厕所,从包厢里出来到门外,拿起手机,凝视电话页面半刻,直接把电话拨给了给谢仰青。

电话没人接听,项词不服,又一连打了两三个,最后一个电话传来忙音时,他发了片刻呆。

转到聊天软件想去找谢仰青,他找了许久才找到。之前赌气项词直接把他备注给删了,现在也是看他习惯才认出来。聊天页面空空如也,他的确许久没找谢仰青,谢仰青自然也不会来找他。他想:谢仰青那狗东西不来找我,我为什么找他。项词正欲放下手,脸上的印子猝然疼起来,打断了他的踌躇,他扯扯唇,直接打字给谢仰青:“谢仰青,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顿饭,我们好好坐下来聊一聊?”

这条信息发来时,谢仰青正在浴缸朦胧着目光,被谢迢玩得淫液淌了满手。后来明戎给谢仰青上完药后,他拿起谢仰青手机时屏幕忽得一亮,把项词的名字连带他的信息呈现出。

明戎唇角垮下台,项词追加的餐厅地址恰巧追加发来。他定眼瞧上片刻,把手机关上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雌穴被人把弄的感觉把谢仰青给撞得清醒,他迷糊得和谢迢对上眼,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谢迢见他这样,并无表态,只是看着谢仰青的手机,大拇指轻点几下,再用指尖剥开谢仰青肿翘软烫的肉唇,今日的逼口比昨日显得还严重,肿得外翻,艳淋淋的水色噙在肉逼间,仿若最肥美时节的美人蚌,不惧生人,大咧咧地开合,便将昳丽脂红的贝肉露出。

半刻后,谢仰青声音沙哑,小心翼翼喊:“哥……?”

“吃了疼才长记性?”谢迢抬眼反问,把手机丢到一边。谢仰青一噎,不知如何回应。谢迢的手指在此时探到尿孔,尿孔的枷锁以后消失了,一个微微翕张的孔还落在那,殷红地透着潮湿的水意。他轻轻揉弄,谢仰青腰一颤,酸胀感后,尿意袭来。谢仰青瞬间浮现“完了”的念头。他控制不住早已失控已久的尿孔,尿液在谢迢的揉弄下淙淙滚落,腥味湿了谢迢满手,谢迢面不改色,揉得更大力。

谢仰青还在呆愣中,显然第一次在清醒时知击自己随时都能失禁的事实。深红的肉孔颤颤巍巍,吐出最后的新露,谢迢的手挪到痉挛颤抖的肉贝中,从中勾出一丝粘连的银丝,呈到谢仰青眼底下,谢仰青被这熠熠发亮的淫液烫到了目光一样,下意识合上腿,结果却像是主动缠上谢迢的腰。谢迢俯身把谢仰青抱起来,抱到卧室里的卫生间,将谢仰青放在洗漱台上,拉出小花洒,捏着湿滑肥厚的肉花搓洗。

谢仰青还在发呆,喃喃一声,“谢迢,我是不是完了。”

谢迢洗得很细致,细致到把腻肥的穴口都搓洗了遍,他一边洗一边道:“嗯?”

谢仰青不耐地嗯哼一声,气喘吁吁说:“我尿床了。”

“不。”谢迢说,放好花洒,拿浴巾帮谢仰青擦干,似乎随口一样轻飘飘道:“这样说的话,青青,你早就完了。”

谢仰青一句话被憋在口中,在谢迢俯下身时捏住谢迢的耳垂,扯了扯,谢迢不为所动,谢仰青终于憋出一句骂:“放屁,你说话咋那么烦。”

“忠言逆耳。”谢迢埋头说。他将药埋入软红温湿的肉穴里,抹在肿红的穴肉上,肉蒂与最开始小小巧巧、豆大点玉珠子似的模样相比,着实像是被玩得熟烂了,长开了,极其的殷红、肿胀,露在阴唇外,像是被催熟的红李子,嘬着个阴蒂环。谢迢凝目在这淫秽的肉珠子上,谢仰青在头顶骂:“狗嘴吐不出象牙。”

谢迢勾住环一拉,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肉逼巍巍地一颤,打开条肉缝吐出一泡透黏的淫液。谢迢拉完,却开始小心地摩挲着阴蒂环的开关,清脆的一声,谢仰青呆愣起来,谢迢把蹭亮的银环放在一边,抬眼瞥过谢仰青,他抬手,摩挲着谢仰青耳上那细小的耳洞。耳饰在睡前都会摘下,换成一个细小耳钉,现如今这上面只有那个透明耳钉,谢迢轻描淡写说:“这段时间内,明戎给你的耳环你都不许戴。”

他说完,勾着谢仰青赤条条的屁股,将他抱起来。

而谢仰青未曾想过谢迢愿意解下这个环,现如今他看着那被解下的阴蒂环,起了莫名的情绪,这情绪甚至盖住了昨天被一通教训的忿懑和惧怕,唯剩那几点不解、惊喜、放松。

这像极了打一棒给一甜枣,犹如训狗一般。

谢迢将谢仰青放在沙发上,把手机还给谢仰青,他翻阅一番,只看见昨晚楚亭山找他。

楚亭山给他发了几张照片,拍摄显得角度非常夸张,一个颜色新粉、底座带着圆圈的假鸡巴,被拍得极其壮阔。谢仰青眼一跳,看见楚亭山说:定制的,你一定会喜欢

谢仰青:喜欢你个勾巴啊

楚亭山飞速回道:你怎么知道?就是我的鸡巴整出来的

明戎提早一个小时来到项词给的地址,餐厅隐藏在弯弯绕绕的长廊后,明戎进去时有侍员拦下他问他是否有预约,明戎瞧着他片刻,问:“有项词的预约吗?”

谢迢将清洁人员引进谢仰青睡的那间房时,谢仰青缩在沙发上用毛毯蒙住脑袋,把自己假扮成蘑菇,装作这里除了谢迢没有其他人——毕竟哪个成年人愿意承认自己那么大还尿床上。

谢仰青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谢迢一出来就看见个大毛团子。他停在沙发边,目光跟随清洁人员,宽掌放上谢仰青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挼着。挼了一会,谢仰青终于忍不住了,哑声怒道:“你摸狗呢!再摸我把你当狗踹出去!”

谢迢闻言,人倚在沙发上,手伸长,勾住谢仰青下颚,摩挲过他的下颔,又捏一把,又挠几下。谢仰青很快意识到,这明摆着是挼狗的手法。谢仰青怒了,低头直接咬住谢迢大拇指。

不料谢迢反客为主,碾开软唇挤入食指,钻入谢仰青热湿红软的口腔内,指尖压住谢仰青舌根,因呕吐欲,他下意识嘬紧谢迢的手指,谢迢徐徐把手指一抽一进,仿若在借用嘴巴性交一样。

谢仰青抬头瞪他,谢迢端详他片刻,只点头,“嗯,对。”

说完,他抽手,捏捏谢仰青的脸,把手上的潮意蹭在谢仰青脸上,便抽手去应付清洁人员。只留谢仰青呆在沙发上,思忖起谢迢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再一回忆自己说过什么,他骂骂叨叨,“操!”

谢迢不就是说他是狗吗。

清洁人员离开后,谢迢开始频繁地接电话,谢仰青侧耳听,听见了一堆部门的破事落在了谢迢头上,助理干的活也交给谢迢。谢仰青手上看着f1赛事的最新咨询,但没看,只心想:啥贵公子能混成谢迢这样子啊,要是让我来,一定第一天就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想着,目光一斜,偷偷去睇谢迢这副样子。他极少认真观察过谢迢,无论是两个人过去,还是发生关系之后。谢迢眉头拧一起,但依然能看出他眉目的上挑挺拔,犹如半躺在雾中的山峰,深深沉沉,气势犹是厚重。谢仰青觉得谢迢最好看的就是这眉眼,小时候谢迢刚刚来到谢家,谢仰青注意到谢迢的就是他的眉眼。当时项词也在,他来找谢仰青一起玩——也正是项词在谢父和谢母才避免了一场在孩子辈面前的争吵。谢迢不吭声,安安静静站在玄关边,谢父和谢母上了楼,谢仰青注目这个哥哥,项词摸了摸下巴,没遮拦道:“你爸把小三的孩子带回来了。”

谢仰青没否认,但他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光明正大看着谢迢,谢迢微微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谢迢正长身体,身姿如竹一样,瘦薄但有韧,眼睛格外明亮,眉目初开,上挺一竖,格外吸人目光。谢仰青心里在想自己的那些个同龄人。小孩子爱炫耀自己得到的爱意,多一份爱都是自己能拿出来攀比的筹码。身边人有姐姐哥哥的总时不时摆口中说道,但见到真人的谢仰青总在内心大失所望,什么嘛!一点也不好看!

但这个半路归家的哥哥,谢仰青很满意,至少在外貌上,谢迢是挑不出瑕疵的,谢仰青和项词说:“他长得好看,我能接受。”

项词不乐意了,“那我呢。”

“你是王八,丑!”

“你别想抄我作业了!”

不过谢仰青喜欢,总有人不喜欢,比如齐眉,齐眉偷偷和当时的阿姨念念碎着道:“我朋友说,唇薄的人最无情刻薄,领回来的那小孩就是薄唇,说不定就是个白眼狼——青青你别和他接触太多。”

齐眉忽地转向谢仰青,气鼓鼓地警告。谢仰青点点头,噢一声,受他母亲影响,他有段时间很不喜欢谢迢的薄唇,连带着觉得漂亮的模样也面目可憎。但谢迢帮他写了第一次作业,他又觉得谢迢人还不错,只是依然不太喜欢谢迢的薄唇。年岁越长,记忆都忘却,谢迢的模样他后来也不甚在乎,今日再一看,细韧的竹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变了种,成了巨松,模样沉稳、肩膀开阔,只是面色里噙了些许倦意,显得谢迢此人好似更年长了几分。

谢仰青待他电话挂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又要去忙了?”

谢迢点头,谢仰青说:“能不去不,看你那么累,和我去玩好了。”

谢迢目光下移,若有所思问:“不疼吗?”

谢仰青微微抬头,“这点小痛,别看不起我,我喝进医院都还能继续玩。”

谢迢收回目光,看着手机道:“那今晚我们继续。”

谢仰青:“……”

“还是不要了,您继续忙,您继续忙。”谢仰青缩缩脑袋,忙把自己裹起来。谢迢起身,谢仰青以为他要走时他忽地开口,道:“明天有个会,爸让你也去。”

“什么?”谢仰青震惊了,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这除了玩没一个精通的烂泥扶不上墙样,他还能去开会?

“商业交流峰会。”谢迢言简意赅地解释,谢仰青不可置信说:“现在才和我说,那么随意?”

“公司有几个合作打算在交流会上详谈,除此之外没什么太重要的事——青青,你当成去玩玩就好了。”谢仰青点点头,伸长腿,把长直的腿从毛毯里伸出,搭桌子上,道:“行吧。”

谢迢要出去替谢父给他老人家的朋友接风洗尘,本身谢父要求谢仰青也去,谢迢替他挡下去了,只说谢仰青没空。

谢仰青百无聊赖地四处找人玩,他打开聊天软件,首先看见的是刚刚聊过的楚亭山,之前楚亭山发得那些骚他回不上,索性退出,这才想到一个早上都没看见的明戎。他疑惑起来,思忖一瞬,翻出明戎手机号给明戎拨去电话。

明戎问过话,但没进去,好似只是为了确认什么。他来这里的行为几乎是鬼使神差,项词如若约谢仰青,按他和项词上次那一架,谢仰青是不会让明戎跟着的,但如果先斩后奏,他在现场死皮赖脸跟着谢仰青进去,谢仰青大概也不会拒绝。

餐厅坐落在庄园角落,连接庄园的一个大厅,明戎转回大厅,在角落的休息区坐下。他拿起手机,上面提醒有未接来电,点进去一看,是他母亲又打来了一连串电话来,明戎面无动容地退出。

他无暇管他母亲送来的压力,只是思索昨天谢迢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见过谢仰青的受欢迎程度,也不是没见过谢仰青的花心,往往这个还没玩够,又惦记起下一个,他也见过谢仰青的出手到底多阔绰,谢仰青那台玩票弄来的赛车一年保养也得上百万——明戎清楚地意识到谢迢说得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考时,刚刚接待他的迎宾小姐已经移步到他面前,微微弓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她问:“您就是项词先生的客人吗?”

明戎眼睛一闭一睁,站起身,他想,自己还是有些冲动了。

长廊的光影错落有致,明戎跟在接待员后面,走到尽头时,一个转角又豁然开朗,仿若走近西方古画中。餐厅装修偏向法式,殷红厚重的硬装、墨绿色的点缀、暗金色的装饰,大厅的座位由屏风做隔断,影影绰绰的人影倒在屏风上。灯影昏昏,明戎随着侍应生缓缓向前,就好像步入另一个世界——一个他触及不得、难以融入、高高在上的圈子。

项词早已等候在包厢内,听见门推动的响声时,他噙着笑转头,一看清身影,那笑容瞬间垮下。他刚刚听接待员的话还以为来的是谢仰青。此刻明戎从门外走进,面色淡淡,倒衬得锐厚的眉更锋锐,他高大的身影停在门口。二人对上眼,各自脸上一左一右的青紫痕迹面面相觑,片刻后,项词脸色沉沉问:“你为什么会来。”

明戎默然片刻,扬出笑容,“见到我还不明白?谢仰青他不会来见你的。”

项词目光凝在明戎脸上,仿若在寻找破绽,明戎不甘示弱回看,蓦然间,项词抬手,指向门外,冷冷道:“滚。”

“你急什么?怕打不过我?”明戎嘲讽道。

项词冷笑起来,微微昂头,睥睨地看向明戎,“你想打,我有专门的人陪你——我只想问你,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我们在一起了。”明戎说。

项词冷眼睹他,“我早说过,他玩玩而已,我劝你现在放手还不至于沉没太多。”

明戎盯着项词脸上的印子,忽然用嘲弄的语气问:“脸还疼吗?”

“既然你问到这个,那我也和你直说——上次比赛我能那样整你,下次呢?当时如果不是谢仰青在,谁会在乎你。如果你们的事让谢叔叔知道呢?谢仰青他父母这样的人,手段比我更多。”项词顿了顿,露出讥讽的笑容,对上明戎眼睛,“你应该明白,你什么东西都不是。”

这时门被推开,餐前酒、餐前小食,精致小巧、琳琅满目,先被人送到桌边。在餐盘要放下时,项词抬手拦住了侍应生,侍应生试探性开口:“先生——”

被项词猝然打断,“收下去,你要想上菜,”项词点点门边的明戎,“给他上一杯白开水。”

说得随意,项词此意颇是怠慢,意思就好像是明戎只配这杯白开水了。侍应生左右为难,不知道这两个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明戎面不改色,眉目也不动。这时明戎电话响起,他随手抻抻自己上衣,不欲和项词纠缠,拿起手机,他目光随便一扫,面容瞬时松下——是谢仰青。

他目光瞥过项词,转开头,接起电话,谢仰青的语气悠哉,问:“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你人呢?”

明戎眨眨眼,语气瞬间温顺下来,好似本来正和人炸毛对峙,因主人的到来而瞬间顺毛,明戎说:“我在健身房,怎么了?”

明戎平时确实有这个习惯。项词看他这样子第六感一下通达起来,瞬间明了是谁的电话。项词也蹭地站起身,“谢仰青!”

谢仰青在电话那边说:“你个臭毛病,你快回来,这里太无聊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等等?项词?”

明戎目光刮过项词,他眉梢却松下来,他想:谢仰青他的确是半分来的念头都没有。项词察觉自己反应太过激动,深呼吸,明戎说:“没事,仰青哥,正巧碰上。”

明戎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接待员在外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以防这两个气场格格不入的男人真的打起来。

谢仰青说:“你……你把电话给他,我来和他说。”

电话那边的谢仰青心有余悸,他不知为什么这两个人那么莫名其妙不对头。明戎道:“不用,我自己解决——我现在就回去。”

项词上去抓着明戎的衣服,怒道:“你站住,我有话问他。”

“你真的可以?”

明戎说:“相信我,你来挂电话吧。”

谢仰青那边停顿了一下,说:“行。”电话果真挂断,明戎步伐一顿,把项词挥开,忽地歪歪脑袋,撩起挑衅的笑,“你们认识那么久,有用吗?”

项词踉跄后退,愣在原地,明戎收回目光,继续道:“该是我的依然是我的。”

话落,他大步离去。

谢迢晚饭后,接到谢仰青的消息,是一个会所的地址。谢仰青发话言简意赅,像发号施令一样,只有三个字。

谢仰青:你过来

谢迢微微抬眉,这个地址曾经倒是很有名气——以庄园的面向人群来看,有需求自然也会为富豪高官提供寻欢作乐的场地,直到近些年那些鏖糟事才不再传出。随后谢迢舒开眉,他不担心谢仰青去那里做什么,他更担心谢仰青被什么人哄骗。

比如项词。

他把项词的消息删了,也不知后面项词还会不会再找谢仰青,他只一想,便循着地址去。

光影昏昏,暖色调的光簌簌落在大理石和磨砂质感的灰红色墙面上。谢仰青穿着浴袍,窝在灯光边的沙发上,从侧而来光晕模糊了他脸庞明锐的线条,像是融化的水雾,暧昧不清。谢迢走近、低头,谢仰青正在挖甜品,他捧着甜品碗,看都没看谢迢,一边说:“你好慢啊。”一边慢条斯理在那挑着料,谢仰青有些时候的口味很奇怪,他不喜欢甜品里的东西混在一起吃。

谢迢抱着浴服,他不做声,只是微微俯身,服务人员都已经退出了房间。谢迢不避讳了起来,手指勾入浴袍,谢仰青瞬间抬头支棱起来,脚抬起下意识踩住谢迢大腿,警惕道:“干啥呢!”

谢迢的手丝毫没被妨碍,强硬地没入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开那薄薄一层布料,就摸到了过度肿胀、极其湿滑的软肉,软蓬蓬的,一探入就嘬住谢迢的手指。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谢迢上下勾着肉缝,微微勾开,滚烫的穴口渍渍渍地含着他的手,他再摸去谢仰青的肉蒂,失去了阴蒂环也依然肿吊在外。

谢仰青腰一颤,忍无可忍,又踢了踢谢迢的大腿:“好疼。”

“现在知道疼,走路的时候不疼?”谢迢的话说得有点刻薄,谢仰青翻了个白眼:“那还得感谢你的环,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走。”

这话意思大有谴责谢迢,谢迢面不改色,只问:“上药了吗。”

“上了,明戎上了。”谢仰青语气虽然不耐,却还是老实回答。谢迢闻言,才抽回手,湿漉漉的水液裹在骨节分明的长指上,他的指尖在谢仰青唇上点上一点。暗示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谢仰青瞪过谢迢,乖乖含了上去。

但谢仰青也是个脾气大的,舌尖卷完手指,立马又咬一口,给谢迢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谢迢不恼,还饶有兴致得摩挲着他的牙尖,等谢仰青解气了,自个吐出手指,继续去挖甜品吃时,谢迢继续问:“明戎呢?”

“他回家了。”谢仰青垂着眼回答,说到这个谢仰青自己也奇怪。明戎陪了谢仰青一阵子,下午给谢仰青上药时,忽然说他家里人找他。谢仰青说完,抬头看谢迢还拿着浴袍:“怎么还没换衣服,我帮你预约了,很快就到你了。”

“什么?”

谢仰青随意道:“这技师是招牌,好难约的啊,我每次都会专门来按一下,消解疲劳很有用的,要不是我看他在,我叫你来干什么?”

谢迢探究的目光定在谢仰青身上。他忽地意识到,谢仰青是在关心他。这个关心如同之是行一个举手之劳,丝毫不在意谢迢能不能接收到,也不在意谢迢需不需要,就那么自我地决定好一切,再丢在谢迢面前。他默然片刻,忽地笑起来,他想:他做得果然没错。谢仰青这样的人,是要训的。他抬起手,摁在谢仰青脑袋上,把谢仰青湿答答的头发挼乱。

第二天,谢迢再次用上药这种伎俩把谢仰青唤醒。只是他上药时迟疑了一阵,谢仰青那口肉缝的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快上许多,昨天还肿得如同软烂的熟桃,今天就消了一半。他端详片刻,殷红的逼缝糊满半透的水液,谢仰青迷迷瞪瞪缩了下,谢迢才放下手,把谢仰青唤起来。

峰会是在下午开始,在庄园的某个专供活动的场地。谢父让谢仰青去多半是想让谢仰青在他朋友面前露露面,结果谢仰青跟在谢迢后头,在谢迢和人谈事情时自个跑丢了。

这一举动把谢父气得眉沉下来,他轻飘飘瞥向谢迢,唇皱起,再摆摆手:“罢了,留他去吧。”

谢仰青遛到角落也没闲着,和一群创二代格外投机地聊起天,他们不聊工作,吃喝玩乐论得热火朝天,没消几刻就好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谢父说谢迢该和青青学习一下交际能力是没错的,谢仰青拥有这样很快和人熟络的能力,只是这能力净是被他浪费在玩上面。

一伙人里有几名喜欢打球的,好像遇到知音一样谈论起赛事。谢仰青听他们聊,目光漫不经心扫过对面,忽而眼皮一跳,再把视线移回去定住。

三两相聚的人堆中,楚亭山尤其显眼,他挺拔地立在人群中,正和人谈笑,举手投足之间从容斯文。出挑的气质、颀长的身姿,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给他一个目光。

谢仰青:……

他心想,这人怎么来了,正瞧着,楚亭山一歪头,目光恰巧对上谢仰青,两人隔着人群相视片刻,楚亭山蓦然送出一个煞是温文的笑,看得谢仰青指尖一勾。随后他在内心骂道:净装逼!

谢仰青找了个理由辞别了这群二代,二代们还格外惺惺相惜地要求加联系方式。加完联系方式,谢仰青打算换个角落再找人聊,中途经过酒台取酒时,楚亭山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冒出:“谢仰青。”

谢仰青下意识转头,楚亭山已经立在他身侧,笑道:“躲我做什么?”

“……”谢仰青诚挚说,“真没躲,我都没看见你。”

楚亭山:“你真会瞎说。”

“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谢仰青的胡话信手拈来,楚亭山垂眼,睹他半刻,谢仰青脸不红心不跳地抬头和楚亭山对峙。随后,楚亭山目光一凝,抬起手,谢仰青莫名想到每次楚亭山用手指抵着他舌尖的动作,下意识舔过唇,随后一怔。楚亭山只是正了正谢仰青领子上的领夹。

领夹是谢迢出门前为谢仰青佩上的,谢仰青当时正对着镜子自己戴,谢迢见了直按下他的手,熟络接过那枚银光流转的领夹。谢仰青无法理解这种行为,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赶着伺候别人?楚亭山把领夹正得像是重新别上去一样,完全盖过了谢迢留下的痕迹。楚亭山道:“正巧了,我也想透气,我们出去走走?”

通往小阳台的门藏得隐秘,谢仰青抓了个人询问才问到在哪个角落。楚亭山靠在护栏边,护栏外,一颗大月亮镶在天边,树影绰绰,经风一吹,掀起了翻动的银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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