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又被老攻打
或许人与狗最本质的区别在于生理构造,一个正常人类不会随时随地发情,这是程天扬的想法,他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生物学家,如果他没有痛得呻吟的话。
一根丑陋的硬挺的东西抵在程天扬的唇边,正向外吐着淫水。
被人压着后脑勺强迫口交并不好受,硕大的龟头会顶在喉咙口,窒息的程度只会加深。
老旧的教室,连地板都在嘶喊自己的冤屈,程天扬却没有,因为他知道地板再叫也只会被多踩几脚,而自己叫的话,自己会死。
窗外是高中生的坦荡旅途,窗内是一片粘浊,程天扬那好看的桃花眼被染上红血丝,整个面部都在叫嚣着疼痛。
当许川看着胯下被欺负得哭兮兮的人时,只想把人给上了,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当你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时候大可放弃这个念头,在程天扬被人顺着昨夜的结果撞了进去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傍晚时分的小县城是在路上的一个心跳,或许是看到暗恋对象的欢喜,或许是与友人在梧桐树下谈笑。
当然这一切不属于程天扬,他现在在挨操,还挺痛,但在许川耳里他的痛呼叫得很骚。
十七岁的少年永远不会向别的事物低头,即使他是命运本身。
年幼的天真就在于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认为自己是一团炽焰的火,滚烫的温度会席卷整个夏天。
不再狂妄自大,是莫名其妙的生活给每个人上的第一课,包括许川。
当然他那时候不是那么莫名其妙,因为他也觉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