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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醉宴(伞螺gb/处男小螺被富婆哄骗留宿)

 

乔风翠的宅邸在扬州城顶好的地块上,占地不算太大,但府内一草一木均下足了功夫,叫人有种曲径通幽的雅趣;院中屋内大小陈设有不少来自东海,大株珊瑚、珍珠挂帘随处可见。

何出岫由乔风翠领着在宅中穿行,一边偷瞄四周,一边暗自腹诽:既然乔总管不缺一条裙子的钱,上回为何非得给他一掌?

乔风翠带人回府时,离用晚膳还有一小段时间。

她将何出岫引至正厅,差遣下人奉上茶点,让何出岫稍坐片刻、先垫垫肚子,稍后等下人带他去用晚膳之处,自己则回屋更衣去了。

何出岫小口嘬着清香四溢的茶水,品着外观精致的细点,心中不禁羡慕起这锦衣玉食的日子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偏门进来位侍女,唤何出岫随她入席。

寻常主人待客大多在偏厅设席,就在正厅边上,没走两步就该到了。可这侍女带何出岫走的路却不像去偏厅的路,一路弯弯绕绕,竟感觉是往后院去了。

何出岫正怀着满腹疑惑,就见侍女突然停下了脚步,与另一位候在此处的侍女站在一起。

他们刚过了一道院门,眼下立在一处连廊下,连廊一侧与墙建在一块,另一侧则挂着轻纱与珠帘,依稀可见得前面是露天小院,但唯独何出岫正对着的位置用不透光的布帛帷幔挡得严严实实。

引路的侍女毕恭毕敬地朝布帛帘子另一侧道:“主人,何公子到了。”

乔风翠吩咐道:“请何公子入席吧。”

两位侍女应声而动,一左一右去拉帷幔,带动帷幔后的珠帘撞在一起,发出嘚嘚的响声,帷幔一开,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某种名贵香料的味道一起扑面而来。

帷幔后是一处露天的席位,饭菜酒水皆已上齐,另摆放筷子一幅、小碗一只、空碟两盏。席前摆放一幅一丈余长的绯绒芦苇屏风,细看,那屏风竟是半透的,质地介于纱和纸之间,能对另一侧的景物看个大概:院子正中央竟是一处池子,池边的托盘里摆着高高低低的杯碟碗筷,再细看,影影绰绰能辨认出池子里有个女子。

何出岫怔住了——这等阵仗他实在没见过。

两位侍女朝池子的方向行了礼,低头从院门退出去,还轻轻带上了院门。

何出岫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莫名的紧张从他心里冒出头,但到底不好拂了主人的面子,还是拾级而下,略显僵硬地正坐在那张给他准备的席位上。

这一入席,何出岫离中心池子更近了。只见池中女子背对着他,她用一根簪子将头发尽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光洁的臂膀来,余下部分浸没在池子里,只伸出一只手去够边上的饭菜。

何出岫哪见过这种场面?当即低下头去,将自己的目光锁在满桌子的饭菜上。

屏风后的女子似是预料到了他的尴尬,笑吟吟地招呼他:“何公子不必拘谨,随意吃喝便是,生意可以慢慢说。”

何出岫这才回过神来,拿起筷子,去夹手边最近的醋溜鱼。

鱼肉入口,酸甜爽滑,令人口舌生津。

何出岫忍不住偷偷抬头瞄了一眼,乔风翠正半侧着身,要去拿摆在一边的杯子。屏风一遮,只能看出个轮廓:那段手臂不似深闺小姐那般纤细,反倒隐隐约约能看出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嚯,凌海诀,难怪力气这么大,何出岫无端想到了这出。

也许是够不着,屏风后水声哗啦一响,乔风翠整个人侧过身来,除了手臂与肩颈,连同胸前饱满的曲线也露出了上半。

何出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乔总管此刻未着寸缕呢。

蓦地脸上泛起了薄红,何出岫低下头,这回是真不敢再看了。

乔风翠似乎不知屏风另一头的何出岫是个什么情状,小酌一口杯中玉液,开始与何出岫说起生意上的事。

她问一句,何出岫应一句。

不知怎的,何出岫远没白日在老主顾府上那般应对自如,反而显得心神不宁,还嘴瓢了好些次,惹得乔风翠连连拿他调笑,让何出岫坐得更加不自在。

待杯中酒空、盘中餐尽,何出岫的思绪先是乱作一团,随后便散得收也收不回来了。

“何公子。”乔风翠轻声唤他。

何出岫被她的话勾着,下意识抬头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可又忽然找回了些许神智,半路又垂下眼,含糊地应她:“在的,乔总管。”

水声响动,大抵是乔风翠在池子里换了个姿势。何出岫等了片刻,鹂鸟般嗓音从屏风那头飘过来:“我在池子里泡得有些久了,腿脚使不上力,能否请何公子扶我一把?”

何出岫脸上才消下去的薄红又重新浮了起来,他一开口,声音便是磕磕绊绊的:“乔总管,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我去寻侍女来……”

乔风翠在池子里笑得轻颤,戏谑道:“你倒是个腼腆的。”

何出岫没作声,撑着桌子要起身,乔风翠又追了一句:“不必在意这些规矩啦。你要真害羞,过来先把眼睛蒙上,我再从水里出来。”

话已至此,何出岫迟钝的脑袋再想不出理由推却了。

他踟蹰往前,绕过那幅半透的屏风,院中央的热池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铺展在他眼前,乔风翠背对着他,双臂舒展地搁在池沿上,头微微朝何出岫的方向后仰,裸露的肌肤上泛着热气蒸出来的、淡淡的粉色。

“你若要蒙眼,架子上有条带子。”乔风翠抬手一指,衣物架子就在几步之外,果然有条三指宽的深蓝灰色纱带,大抵是披帛飘带一类。

何出岫将纱带取来,覆在眼上,只盖了一层时,眼前景色还看得清楚明白,待纱带一层层绕上,景色越来越不真切,直至最后,只能辨认个光影明暗了。

他确认纱带绑得足够结实了,才往乔风翠的方向俯下身子、伸出右手。

双眼被遮了去,其他五感便越发敏感。

乔风翠约莫是起身了,池水哗啦啦地打在一起,一声不漏地传到何出岫这儿。接着,一只温热潮湿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腕,何出岫略一使力,乔风翠借力从池中上了岸,却又脚下虚浮,一个没站稳,女子的肩膀顶在他胸口,柔软的乳肉也撞在他的手臂上;何出岫今日穿的是承霁校服,胸襟是敞开的,乔风翠这一倒,潮湿的肩头与他裸露的胸口紧密贴在一起,身上未干的水珠濡湿了他身上的衣袍;浓重的酒气伴着名贵香料的淡香味一齐栽在何出岫怀里,几乎要将何出岫一道灌醉。

乔风翠连忙稳住身形退了半步:“对不住。”

何出岫哑声尴尬道:“乔总管,你喝醉了?”

“可能是吧……”乔风翠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柔和婉转些,伴着厚重的酒气与池水的热气一同照拂着他,叫何出岫一时分不出这到底是虚幻还是现世了。

她撒开了手,继而耳边传来些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何出岫手腕上的余温还未散尽,那女子又重新勾上他的手臂,将身体的重量落了一部分在何出岫身上,脑袋轻轻贴在他的肩上:“劳烦何公子送我回屋,就在边上。”

说罢也不等何出岫答应与否,便揽着他慢慢往前走。

何出岫求饶似的低吟一声:“乔总管……”

不料,温暖柔软指尖触及他的左脸,轻轻抚摸着,修得圆润的指甲时不时碰到他的脸上肌肤,微微有些痒。

“你的脸竟还带着些肿……”乔风翠的气息跟着她喃喃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吹在何出岫的颈窝,“那日是我不对……那日我有急事,恐被你绊在那,不留神就伤着了你……事后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向你致歉……”

乔风翠大抵是真醉了,何出岫心道。他脸上的薄红随着乔风翠的吐气渐渐蔓延到了脖颈处,浑身上下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紧绷。

乍一看,他仿佛也醉了。

乔风翠手掌轻轻托起他的下颌,左右挪着:“过会儿我给你备些东海的药膏,带回去抹上,不仅能好得快些,还能美容养颜。”

何出岫失笑:“乔总管,我是男子。”

“男子怎么了?我瞧你俊俏得很,不仔细养养的话,可白瞎了这副好皮相。”乔风翠笑他,还不忘提醒他,“小心前面门槛。”

何出岫跨过门槛,将乔风翠扶进屋,那微醺的女子才算撒了手。

须臾,他被层层纱带蒙住的视野微微亮了些,应当是乔风翠去上了灯。

天色不早了,该是时候回去了。

何出岫这么想着,正准备开口提出告辞,两侧肩膀被人捏住了,女子的身体如水蛇般从背后缠了上来,丰满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惊得何出岫一动都不敢动,已经走到嘴边的词也折了回去。

女子绵软的声音吹在耳畔:“何公子明日有事吗?”

何出岫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涎液下去。

那双手从他锁骨处往中间收,一只覆在了他的喉结上,另一只托住他的下巴,轻柔地将何出岫的脸往自己的方向转:

“既然没事,今夜不如留宿寒舍。”

“乔总管,我……”

乔风翠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将余下的话尽数堵住。她轻轻含住何出岫的耳垂,感受着怀中人异样的震颤,用着勾魂似的甜腻嗓音去继续蚕食着他的神智:“可是嫌我给得少了?回头我再给你添些……”

何出岫粗重而颤抖的气息喷在她的指尖。

乔风翠轻笑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房门落了闩。

何出岫心想:确实是醉了。

眼前除了明明暗暗,再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上衣的扣带被解开了,前襟松松地垂在两边。一双温热的手从腰腹徐徐抚上来,最终停在前胸,半点不客气地捏了一把。

何出岫吃痛,退了半步,后腰却被人揽住,不让他躲闪。

乔风翠一手箍住何出岫,一手的虎口抵在他的胸与肋骨交界之处来回摩挲,还不忘点评一番:“这对奶儿长得倒是不错,果然还是习过武的男子摸起来有趣些……”

名贵香料的淡香更近了些。

乔风翠低头虚虚地贴在他的颈窝,发丝随着呼吸起伏,轻轻划过何出岫的前胸。女子的手稍稍上移一些,柔软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乳首。何出岫的气息当即乱了,嘴唇微张,喘息拂过乔风翠的头顶,将没梳进去的碎发吹得东倒西歪。

女子似是很喜欢他的奶儿,先是手掌覆上、重重按压,接着五指收拢、细细揉捏,再是拇指刮过、轻轻挑弄,来回几番下来,那乳首便微微顶了起来,连带着主人的脸也红得不像话。

乔风翠觉得他反应可爱得很,嘴角忍不住提了起来。

女子带着气音的喃语飘上来:“何公子曾做过这事吗?”

何出岫的脑中已是空白一片,足足等了好几息才开口:“何事?”

那枕着他的脑袋蓦的离开了,扣在腰上的手也松开了,但那香气仍近在咫尺——何出岫的心悬了起来,在胸腔中砰砰作响,浑身呈现着不自然的紧绷。

忽的,脖颈被双臂环住了,有气息落在他的颈间:

“情事。”

“未……呃——!”

喉结被咬住了。力道不重,牙尖戳在皮肤上,口腔内的潮气顺着舌尖漫上来。何出岫怕痒,不受控制地左右挣扎起来,乔风翠的牙一松,那人连连退了两步,右手背撞到了桌角,微微仰头吃痛一声,就见喉间凸起上被留下一道亮亮的水光与两排浅浅的牙印。

乔风翠伸手盖在那撞红的手背上,拿住他的手腕,柔声叮嘱他:“小心些啦,我屋子里东西多,别绊着摔着了。”

“乔总管,我怕痒的。”何出岫气息不稳,嗓音比晚膳时沙哑了不少,他自己听到都觉得惊诧。

乔风翠替他拂了鬓边碎发,安慰道:“没事,慢慢来就好了。”

这话落到何出岫耳里,他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抿起唇,加之视线被纱带遮着,面皮红着,确实显得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样。他的双腿忽的被人用膝盖顶开,强硬地挤在他的腿间,将他往身后的桌子上压,让他几乎坐在了桌子上。

柔软的唇覆在乳上,牙齿同舌尖一一刮过去,涎液驻留在肌肤上,快意却渗进了躯体内。那嘴如婴孩吮乳般在他乳首上一咬,让他再也受不住乳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意,头微微仰起头,将脖颈和喉结完全展露出来,喉间溢出了压抑的低吟——何出岫从来没想到自己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轻颤的、舒爽的,约莫和那些承欢之人差不了多少。

他一经出声,在他乳上作乱的嘴再不同他客气,舔、含、咬、吮,一点点将他身上的力气抽去,只能用手撑着桌面,堪堪支持身体的重量。不知不觉间,他的胸略微上挺,迎合着乔风翠前倾的身形,与她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待乔风翠终于舍得放开那只奶儿,就见粉色的乳首已经比另一边肿胀不少,连带乳晕都被舔舐得泛着水光,旁边衬着一排齿印。奶儿的主人软了腰,半倚半坐身后的小桌,吐出一截舌尖喘着气。

乔风翠用横在何出岫腿间的那条腿往前压,便察觉到他胯间那物顶在自己大腿上。她不做声,坏心思地去蹭弄那处。何出岫看不见,只觉得乳尖有着丝丝凉意,其余地方则是燥热得很,尤其是身下鼓胀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被乔风翠来回折腾,渐渐将他逼出泪来。

何出岫受不住,手掌按在乔风翠作乱的腿上,对她摇了摇头。

乔风翠隔着纱带同他对视,纱带后面大抵已是一双眼中染上情欲的泪眼了。

指尖落在何出岫的胸骨上,顺着中心一路下划,经由腰腹,落在肚脐下方,再下去一寸便是裤头。

何出岫反应慢了半拍,才明白她的意思,他重新站直了。

蓝黑色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金属饰物与地板撞出“咚咚”的响声。羊脂玉般白皙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乔风翠眼前。

乔风翠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诧异:“你这阳物生得倒是好看的嘞……”

何出岫那阳物的尺寸煞是可观,颜色则同乳首、乳晕一样,粉粉白白的,白皙的肌肤衬着,饱满的囊袋坠着,反倒显出些可爱来。阳物先前被衣料和腿部反复磨蹭,这会儿正挺立着、稍显可怜地冒着清液。

乔风翠喃喃道:“只是这耻毛有些多余……”

何出岫本就因羞耻感觉不自在,眼下更是被惊到,小退一步,臀部又落回了小桌上。

“你正好坐那儿,稍等我片刻。”话音未落,乔风翠便走开去了。随即,何出岫先是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一小会儿之后,房门重新落了闩,什么重物落在他的脚边;过阵子又听见到木柜开合、抽屉推拉之声,没多久,这些声音都弱了下去,脚步声从里间踱过来。

白色的帕子被乔风翠随手搁在桌上,露出里边泛着银光的小刀来。

“何公子,待会儿别乱动。”

冰凉坚硬的东西贴在他皮肤上,配合着女子温热柔软的指尖,一寸一寸摩擦过去。

乔风翠能感觉出那具躯体细微的颤抖,就算是羞耻极了,也只是喘着粗气,用那潮红侵染整个耳朵。往下一看,则是脚趾也蜷起来了。

若是这会儿把人的眼纱扯下来,该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呢?

刀刃游走的轨迹是清晰的,清液从铃口上淌下来的轨迹亦是清晰的。

茎物被乔风翠托在手上,刀刃自上往下擦过去,沾了体液的、卷曲的耻毛落在手指上、地板上。没过片刻,何出岫下边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茎物再无半点遮掩,孤零零地伫立在那儿。

乔风翠为此颇为满意,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便捏着何出岫的腰,让人转身伏在小桌上,双腿微微分开,茎物、囊袋和后穴尽数露了出来。

何出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眼上的纱带现出两块深色的水迹。

乔风翠用木桶里的温泉水浸湿了帕子,替他擦拭前头肿胀的茎物,细腻的布料包裹住柱身,褶皱从上边划过去,激得何出岫颤动不止,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湿热的布料将前端含了进去,女子的手心隔着布料细细摩挲那处,反复揉弄几回,将何出岫余下的神志一并抽走了。

帕子顺着根部往上一蹭,人便受不住了,闷哼一声,浑身剧烈地震颤起来,包着茎物前端的帕子渐渐鼓了一块,腥臊气蔓延开来。

“呀——”乔风翠将那帕子展开来,浓稠的白精裹在里头,淫靡得很。

何出岫将脸埋在双臂里,彻底不出声了,连泄身之后的喘息声也压到了极低。

乔风翠没拿这个同他取笑,只再洗了帕子,先替他把前面弄干净,再去擦拭他后穴穴周。

这一触,本沉在泄身的快意里的何出岫猛地挣了一下。乔风翠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后腰,将人牢牢扣在桌上,语气却是柔和的:“乖一点儿,不会伤着你的。”

腻腻的脂膏抹在穴口,某样同样润了脂膏的硬物抵在这处,一点点挤进来。强烈的异物感自下传来,何出岫到底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了幼犬般惹人怜爱的低吟声。

乔风翠手中提的是一只细颈壶,壶嘴不过小指粗细,此刻没入何出岫后穴内,她如哄小孩似的轻拍何出岫的脊背,叮嘱道:“受不了了就同我说。”

何出岫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温水顺着插进来的壶嘴一点点灌入何出岫的穴内,纵使何出岫本能地夹紧,却也抵不住温水潺潺地往他肠里涌,起初只是觉得异样,水多一些便觉得小腹微胀。

那壶嘴从他穴内撤出,本以为这就算是了事,可耳边水声响过,没一会儿那壶嘴重新顶了进来,肠内水越积越多,不适感越来越重,何出岫双手紧抓住自己的双臂,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气息也比先前更急促些。

乔风翠正要再灌一壶,就听何出岫窝在那,小声呜咽:“乔总管,我真受不住了……”

乔风翠即刻停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好好,不灌了。”随后将某样东西塞进了去堵住穴道,将桌上的人扶起来,慢慢地往角落里挪:“等等慢些排。”

何出岫的腹中有强烈的垂坠感,就算他被乔风翠扶着,走得极慢,但每走一步,腹中的水跟着荡,实在晃得难受。

汗水汇在一起,从他额角滑下来,落在乔风翠的衣上。

“先自己夹着点,我帮你把塞子取下来。”乔风翠将人扶到恭桶上,塞子一取,一眨眼,水声传了出来。何出岫起初还能控制速度,越到后面,水流越控制不住,一股脑地往外冲,异样的感觉将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神志再次摧垮。

后边几回,何出岫只伏在那无力地喘息着,再没半点力气挣扎反抗,任凭乔风翠摆弄他的身子,来回灌水、排水了四次,才终于排出了不带秽物的清水。乔风翠满意地将人最后擦拭了一遍,带进了内室。

她立在床前,将坐在床沿的何出岫揽入怀里。何出岫没了力气,顺从得如木偶般供她把玩,她柔软的胸脯隔一层极轻薄的料子贴着何出岫的额头,一手轻轻扶住何出岫的后颈,一手替他梳理先前弄乱的发丝,将他整个融在自己的气味里。

何出岫是喜欢这个味道的,嗅着清冽淡雅,平时并不多见,就算在名贵香料中也是独一份的。

在此刻,何出岫被这气味包裹住,莫名又生出些安心惬意的情绪来。

乔风翠并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取了何出岫的一小撮头发在指上打转,似是无意地提醒道:

“何公子,还没结束呢。”

何出岫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乔风翠已经让他卧在了床上。

脑后的枕头染着与乔风翠身上的一模一样的清冽的淡香,质地是柔软的,枕着舒适得很。他的腰下也垫着个软枕,将他下体略微抬高了些,乔风翠将他的双腿屈膝往两边摆,这样一来,便将他的粉白的阳物与嫩红的后穴完完整整地展露在外。

何出岫的羞耻心随着神智一道归了位,当即就要夹腿,乔风翠似是早有预料,他刚动,一只手便搭在了膝上,强硬地将他的腿按了回去,而后就听到女子温和的、略带无奈的声音:“别乱动。”

话音未落,一只手指触及何出岫的后穴穴口,何出岫当即不敢动了。那手指沾着某种滑滑腻腻的脂膏,在他穴口打转,将东西一点点抹在边上。

乔风翠一边蘸着小盒里乳白色的软膏,一边解释道:“方才抹上的脂膏都被洗干净了,再重新给你涂些。”

何出岫想去捉乔风翠的手,又怕乔风翠变着法子折腾他,继而身体不自觉地轻颤起来,连同他的声音亦在抖:“真的要用后面吗?”

“嗯。”乔风翠应他,蘸满脂膏的食指抵在穴口上,这口穴前不久才吃过细颈壶的壶嘴,比壶嘴稍稍粗一些的手指略一用力便顶进了一个指节,何出岫惊喘出声,温热的穴肉一下子裹了上来,让乔风翠再不能前进半寸。

乔风翠也不恼,食指在里边打转,将脂膏涂抹到裹上来的穴道上,待浅处都抹细致了,她正要往里进,却发现何出岫的穴肉实在是绞得紧,只好同这穴的主人讲:“放松。”

何出岫闻言,尽力地让穴肉软下来,可大概是紧张过头,像是在做无用功。

乔风翠低低地笑了声,穴内的手指不动了,还在外边的只手抚上何出岫的小腹,像哄小孩一般揉他的腹部。

不多时,穴内便软和下来,她向前一顶,大半根手指没进去,指尖恰好顶在穴内的柔软处,何出岫便又受不住了。才放松下来的穴又层层挤上来,屁股和腰腹皮肉紧绷、不自然地向上顶起,去看何出岫的上半身,就见他侧过脸咬着唇,将呻吟尽数堵在齿内。双手紧紧抓住脑后的软枕,将枕头捏出深深浅浅的褶皱。

乔风翠瞧他反应觉着得趣,说道:“何公子,不必压着声,我院里没下人的。”

即使这么说,到底还是有羞耻心把持着,何出岫只张着嘴喘息,羞涩得很。

乔风翠将食指抽了出来,脂膏大多已经抹在穴内了,抽出来的手指沾上了水迹,亮亮的。

她重新蘸上脂膏,再次进入何出岫的后穴。这次不似刚刚那般温和,她不顾肠肉阻隔,一下将整根手指顶到深处,在里面停留片刻,抽出大半,又重新插进去,如此往复,在穴内抽插起来。

何出岫被穴内的异物弄出了声,脑袋昏昏的,勉强能进行些断断续续的思考:他以前也幻想过法,每次插进去都重重地撞在那处软肉上,顶端压着那一小处使劲碾磨,叫这身下的惊羽诀穴肉止不住地收缩,连喘息声都变了调。

唐听泉被他弄得渐渐失了力气,腰支撑不住塌了下去,膝盖和小腿逐渐外移。陆弥正在兴头上,哪会让唐听泉这么滑下去?他重重往前一顶,将人硬生生地顶回原先的姿势。这一下入得极深,阳物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激得唐听泉哭喊出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利的,后穴竟直接到了情潮,前头阳物亦是颤颤巍巍的,有了要射的前兆。

陆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双手从唐听泉的指缝间撤了出来,重新落回唐听泉的腰上,将人的腰臀提起来,自上而下、快速地撞击穴中四壁。唐听泉本就沉入了情潮,陆弥这般猛烈的顶弄他哪受得住?神智被捣碎了,哭喊声也被捣碎了,只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前头的阳物颤动着,向前喷出了白精。他的脑袋本来就被当成支点抵着床板,脸朝着二人交合处,陆弥又将他的腰提得高,这一释放,那白精竟有些许射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情潮巅峰来得汹涌,唐听泉抵挡不住,双目失焦,近乎昏死过去。

冬霰倚在墙壁上,微微有些脱力地向下滑了一小截,嘴里喘着粗气。

他手中的茎物正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稠的精液,顺着虎口流淌到手背上,还有不少滴落在裤子上。

他许久没有释放过了。

这回听着别人交欢的墙角,在外头悄悄行自渎之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情潮也来得更快更高,白精喷了一股又一股,过了好一会儿才射了个干净。

久违的快感让冬霰在释放过后微微愣神。微凉的夜风拂过潮红的脸颊,稍稍给人的脑袋降了温,才让情潮中的冬霰回过神来——他的腹部有些异样。

他撩起衣服,将里边层层裹帘露出来,对着窗户里漏出来的烛光检查伤口的情况。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裹帘中间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该死,伤口裂开了。

冬霰将手上的精液往已经脏污了的裤子上一擦,迅速提起裤子,将一开始出来寻零嘴的事抛在脑后,急着回房处理伤口去了。

屋内的一波情事过去了。

唐听泉伏在软枕上,脸颊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张嘴喘息着。情潮余韵尚未过去,他的腿和后穴还在微微颤抖,被入了百来回的后穴还不能完全收拢,依稀能瞧见里头的肠肉。乳白色的体液渐渐从那被磨得熟红的穴口里淌出来,缓缓流到会阴处。

陆弥侧卧在他的身侧,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因激烈的情事而泛红的泪眼。

唐听泉找回了些许神智,有气无力地瞪了陆弥一眼,颇为费劲地动了动嘴皮子,嗓音哑得不像话:“陆弥,你这只坏猫。”

方才还乐得能摇尾巴的陆弥突然变了脸,稍作嗔怒道:“我、是——好、猫!”

唐听泉无甚力气,只从鼻子里喷气,冷哼了一声。

谁知陆弥真拿着这句做文章,一下从床上窜起来,一手捏着唐听泉的腰侧,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一手扒开唐听泉的臀缝,将那滴着白浊的、合不拢的艳红小口露在外面。

下一刻,唐听泉便察觉到有一硬物抵在他的穴口,将他的穴周蹭得湿湿粘粘的。他心叫不好,强打起精神,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还试图喝止那坏猫:“喂!陆弥!”

坏猫精神充沛,一下就把唐听泉捞了回来,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先前已被肏得软烂熟透的后穴里边没半点阻碍,像个肉套子似的,就着陆弥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和尚未干透的肠液,一下将那肉棍整个吞了进去。

这下闯入得狠戾,唐听泉反应不及,一下就被送上了情潮,脑中一片迷蒙,双眼翻出了眼白,清泪从眼角淌下,微张的口唇间吐出了一截嫩红的舌尖,涎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滑落。

如今再去看唐听泉从始至终伏着的那只的软枕,上边深色的水迹比先前扩大了好几圈,也不知其中汗水、泪水、涎水到底哪个更多些。

犹是如此,陆弥依旧不肯作罢。

他压着唐听泉一直弄到将近五更天。起初唐听泉还有力气去迎合他,越到后面,唐听泉越是没力气,到了后半,唐听泉连跪都跪不住了,两股战战,双膝无助地往外滑。全靠陆弥提着他的腰腹,才堪堪得以够着阳物。

陆弥咬着他的后颈皮,肆意摆弄他,唐听泉无力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沙哑的喘息声,就算陆弥有几回失了分寸咬得太重,他也没力气去骂他了。

他的腰和屁股被陆弥撞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前头的茎物断断续续吐露出清液与白浊,把身下的被子床褥弄得一塌糊涂。

等陆弥终于餍足地在他体内射出最后一股白精,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陆弥的阳物还插在那口穴里,白液却从二人交合处溢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唐听泉的囊袋上。陆弥将人放平,恋恋不舍地从那口颤栗不止的穴里退了出来。那穴本就合不拢了,这下满肚子的阳精又没了堵着的东西,被穴肉蠕动着推了出来,将身下的床褥弄湿了一大片,弄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纵欲过后的气味。

那累到极点的惊羽诀已经昏睡过去了,面上还带着情事留下的潮红。

陆弥也累了,窝在他的身旁,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凑上前去,与那两瓣红润的唇吻在一起。

休息够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去开窗通风,又到外面打了盆水,替那惊羽诀将浑身上下擦拭干净;再用沾过水的软布,将后穴里的浓精一点点抠出来,期间那睡梦中的人儿还发出了些沙哑的低吟。

这张床是不能睡了——被褥、枕头都沾着二人的体液,摸上去黏糊糊的,睡一晚上肯定难受。

陆弥用外衣将唐听泉裹了起来,抱去自己房间,拥着劳累一夜的唐听泉睡了过去。

程可行,后续便按着这个与蓬莱详谈。

信中还提及下月唐门淮南道分部会有职务变动,其中有涉及何出岫的部分,且让他静候佳音。

照理来说,这信上都是喜事,可何出岫心中泛起些愁绪来——和蓬莱的交易得了堡里的首肯,他便不得不再去乔风翠府上走一遭。

上回去乔风翠府邸,乔风翠把他哄上床,一道做了许多羞耻荒谬之事。她在性事上技术熟稔,上回何出岫初经情事,本以为会是寻常男女之事,谁知竟是被乔风翠按着,把他后穴肏弄个彻底,叫何出岫洋相俱出。临走时还特地叮嘱他“亲自”把借来的衣服还回去。

如果再去,挨肏多半是逃不掉的,只怕乔风翠又要玩新花样。

乔风翠出手固然阔绰,上回给了何出岫相当丰厚的报酬,钱财必然不在话下;再者,他的身体由乔风翠掌控着,也确实是舒服的,可何出岫心上的那道坎实在过不去——他并不厌恶那些事,只是……心中实在羞涩。

何出岫想得出神,还在犹豫何时去登门拜访乔风翠,门外有人叩门,便应道:“进来。”

进来的是账房先生,他呈上账册,道:“何公子,这是这个月的账目,请您过目。”

何出岫接过账本,朝账房先生点点头:“辛苦先生。”

他先翻到最后,去查那总账,才瞥了一眼,就见何出岫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三月的总支出——比平时翻了快一倍,这个月哪花了这么多钱?

账房先生见他神色不对,迟疑地开口:“何公子,月初时候……”

何出岫往前一翻,三月初五下面赫然多了一条数额极大的款项——

领款人是唐听泉,领款的条子是何出岫亲自批的。

何出岫先是怒骂:“混帐东西!”

骂完又想起这事也有自己的责任在,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脸被气得涨红,仰头靠在椅背上,长叹了口气,叹完又双手撑着额头,伏在案头上。

账房先生看得心惊肉跳,不敢发声。

过了良久,何出岫的声音响起来,语速比平时慢不少,听起来疲惫极了:

“这样,这一日的账和总账重做,把唐听泉捅出来的窟窿填上,就走……走我的私账。至于唐听泉……”

何出岫吩咐完,等账房先生退出去,他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桌子上,只觉得头痛欲裂,快要晕过去了。

没钱了。

要不明日就去乔总管府上吧?

何出岫给乔风翠写信知会明日登门拜访一事,乔风翠的信回得快,是托她身边那只白海雕珍珍送来的。

珍珍一下从何出岫的书房正门闯进来,振翅带起的风将何出岫的桌上没压住的纸张全部吹到了地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何出岫的桌上,将嘴里叼着的信件怼到何出岫脸上。

何出岫知它不是个善茬,敢怒不敢言,只好老实接过信件,拆来一看:乔总管让他明日下午过去,顺便在她府上用晚膳——那便是要他留宿的意思了。

何出岫默默认了。

待他处理完这几日堆积的事务,终于能躺在自己熟悉的床铺上,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四更过半才勉强睡去。次日过了晌午,他将乔风翠借他的衣服带上,骑着机甲车往乔风翠府上去了。

何出岫才出门没多久,唐听泉便溜进了他的府邸,往他书房一钻,却发现何出岫并不在那,只好在府上乱转,和账房先生撞了个正着。

这倒也好,顺路将上个月的薪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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