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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背番外【清水】

 

“我说了,跟我回去上课。不然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

“卧槽,快跑!老胡来了!”白衣的话头被人打断,出去上厕所的同学一脸惊慌地进来通风报信。

老胡是教导主任,这会儿正在实验楼外大喊:“都不准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胆子这么大,课不好好上,天天在躲在这边抽烟!”

今年联赛抽签分组比较死亡,白衣和流年带的队伍抱憾倒在八强,不过他们也都觉得这样的成绩不错了,毕竟是输给了强队,一早就有心理准备。

联赛结束后白衣就开始着手准备转服战斗的事情了,如今的唯满侠阵营一边倒,打起来都没有什么战斗的激情,再玩下去大家都要摆烂了。

这个时候出去玩玩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过这次转服的目标服务器是一个绝对的浩气强势服,转过去就意味着要背负巨大的压力,尤其是作为帮主的白衣。这件事情他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转去华乾。

“你要跟我一起去么?”晚上两人坐在电脑前,游戏中白衣的账号孤独地在成都老位置挂机,身边别的玩家来来去去,流年看着徒生出几分寂寥来。

“我就先不去了,我要是跟你一起转服过去,那估计你也得寄了,你先去玩,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跟我说。”

虽然白衣很想让爱人跟自己一起征战,但是他说的其实也在理,再说了,两人住在一起,就算压力大了,流年也能帮他分担一些。

华乾的阵营局势纯粹是一边倒,这次虽然一起转服的人也不少,但一个阵营的局势明显不是一个帮会就能扭转过来的,所以刚转服华乾的时候白衣的压力很大,经常半夜喝酒。

正好那段时间流年也有一点忙,接连出差不在家,白衣一个人在家喝酒喝得很凶。

但是长久这样喝酒也不是什么办法,该有的压力一点都没有减少,反倒是在高强度的阵营作战下愈演愈烈,这天流年出差回来就感觉白衣有点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也说是没事,流年看在眼里,满是担忧。

他去找帮会里别的管理询问了一下大概的状况,总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也有些自责,这些天他过于关注自己的工作,确实没有及时关注到白衣的状态。

流年原本是想要找个机会好好跟白衣聊一聊的,但是这一天下来也没什么机会,晚上突然爆发阵营战,白衣坐在电脑前带队,流年原本是想要借个号上线帮他,但临时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他不得不去客厅接电话。

这个电话持续的时间有点久,等到他挂断电话的时候发现卧室里已经没什么动静了,估摸着是阵营战已经结束了,但他推门的一瞬间,看到卧室内的情景后整个人都慌了。

电脑屏幕上是游戏的画面,白衣把耳机放在一旁,双手捂着脸肩膀一颤一颤的,还传出轻微的啜泣声,流年连忙走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

感觉到有人靠近,白衣哭得愈发凶了,啜泣变成了明显的哭声,流年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之前就说过,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要藏在你心里,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用那么苦,也不用事事都自己硬撑。”

他拿开白衣捂脸的双手,只见对方双眼通红眼角含泪,他低头在白衣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买了夜宵,边吃边聊。”

这顿夜宵吃得格外的久,白衣把自己带人转服去华乾以后的压力,痛苦全都告诉了流年,仅仅是口述,流年也能感受到白衣的焦虑,但事情已然发生了,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先安抚白衣的情绪,然后给到他一定的支持。

一直到天际将明,白衣才醉醺醺地趴在流年肩上睡着了,他把人带进卧室又拿来热毛巾给白衣擦拭收拾一番,这才和他一起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通宵喝酒带来的宿醉是很难受的,好在流年的酒量更好些,早早起来叫了解酒的外卖,今天没有攻防要带,流年很认真地跟白衣探讨了一下组建帮会来给白衣帮忙的事情。

“我当初a游戏的时候帮众都给你了,我要是现在把他们叫回来肯定会亏损你的战力,所以我大概率会叫以前的老朋友一起玩,然后再另外招一些人。”

对于帮众去留这件事情白衣倒是没有很在意,无论是在星辰还是再流年那里,都是自家人,而且当初有一部分来星辰也是因为要等流年回来,所以现在流年回归,他们要是还是想跟着流年,那白衣也不会强留。

跟流年表明了这一个观点以后,流年也不拖沓,直接就开始着手准备回归的事情了。

不过在去华乾之前,流年还有一点事情要解决,所以这些日子他一边忙自己的事情,一边准备带人转服华乾,白衣这边统战有什么问题也会跟他商量一下,这下白衣也算是轻松了不少。

新赛季开始,流年也正式带着人去了华乾,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华乾恶人本身局势就不太好,虽然不断有别的服务器的帮会转服过来增援,看起来局势是在好转,但是落在白衣身上的压力也大了很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流年更多的还是帮着打理统战的事情,自己的帮会反倒是没有特意去经营,他当初回归的想法就是给白衣搭把手,同时也要照顾到三次元的生活,这样的状态对于他来说倒是还好。

“呼……”一场攻防结束,白衣仰靠在椅子上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兴奋,奋战了这么久,恶人终于在周六进攻场拿下大胜,这对于鼓舞士气来说是很有用的,“兄弟们都好好打,有了第一场胜利就一定会有第二场,明天的防守我们也要好好打。”

有了中午的胜利,晚上的攻防也是恶人这边赢下来了,攻防yy难得一片喜气,复盘总结过今天的攻防以后白衣就和统战的帮会去安排明天的防守了,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弄完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赢下今天的攻防,白衣也总算是可以短暂的松口气,两人点了夜宵在家吃,期间流年很直白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需求,两人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太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眼下气氛正好,两人对视一眼就眼神拉丝吻到一起去了,许久不开荤,这一擦枪走火就有些收不住,一直到白衣在临近生气的边缘说明天还有攻防要带,流年才老老实实停下。

“我靠!”闹钟的声音把白衣从睡梦中拉起来,他抓过手机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就看到流年已经打开电脑把账号都登上了。

两人急匆匆点好午饭打算待会儿随便应付两口,等排队结束才发现浩气直接黑cd不打了,两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下个月世子就要进京了,这次揽星部那边送他进京是想要选个人和亲,臣以为,陛下应当尽快定下和亲的人选。”

皇帝高坐上首,听了朝臣的汇报后看向流年,“宫里还没有适婚待嫁的公主,他们这个时候要和亲,有点难办啊,嘉亲王,你以为如何?”

流年神色沉稳,拱手作揖,“揽星部实力强劲,在草原上也是我朝一道坚固的屏障,是以两方百年以来互有联姻,修秦晋之好,所以和亲不是小事,不应该提前定好。”

他说话掷地有声,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得很清楚,“世子此次前来会小住一段时间,不若让他自己跟宗亲接触,让他自己选择。至于没有适龄公主这个事么……”

流年轻轻笑了一下,“听闻他们那边不拒男风,若是世子愿意,挑个宗亲男子和亲也是可以的。”

虽说如今有龙阳之好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拿着这件事情在朝堂上说,议论的人还是不少。

流年是皇帝亲封的嘉亲王,权势滔天,这些个朝臣惹不起他,所以尽管对于这个提议有意见,也不敢直接提出来。

半月后,揽星部世子白衣入京,皇帝命礼部在宫里办了很盛大的接风宴,宗室内适龄的男女都出席了,只让白衣自己挑选看上了谁。

白衣似乎并没有把和亲的事情放在心上,一场宴会下来,他并没有对谁表现出过分的喜欢,让人捉摸不透。

“王爷,世子前来拜访。”

这天休沐,流年不想外出,便留在府上下棋品茶,这会儿听到下人禀报说白衣来了也不意外,让人把他请进来。

“王爷好生冷漠,怎么说我们也是旧相识,我不远千里来这里,王爷却也当不认识我。”到了后院白衣也不客气,直接在流年对面坐下。

他看着桌上的棋盘和茶具直皱眉,“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些东西了,从前在草原上,你跟我都是喝酒吃肉骑马的。”

流年神色悠悠,不紧不慢地烹一杯茶递给白衣,“我这叫随遇而安。草原上都是喝酒吃肉骑马的,我自然也一样了。但现在京城的人都好附庸风雅,我自然不能免俗。”

白衣却不信,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草原虽远,但你也是威名远扬了,皇帝就敬重三分的嘉亲王,你说你需要附庸风雅?”

“为什么不需要呢?”流年眼神示意白衣陪自己下棋,自己先执黑子落在棋盘上,“身居高位,敬重我的人多了,能跟我做朋友的却不多。”

白衣把棋子盒往旁边推了推,“我下不来这个东西,难以奉陪。”

“好吧。”流年把棋子放回去,“那我们说说正事。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公子也行,你别忘了你这次来京城是做什么的。”

白衣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他们催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催我,我还不想成亲。”

他往美人靠上一躺,翘着的腿一晃一晃的,跟在草原上没什么两样,“父王说了,找不到成亲的对象就别回去了,嘿,正好,我天天来烦你。”

“我政务繁忙,没空陪你胡闹。”

这天白衣在嘉亲王府呆到天黑才离开,有人问,世子此番前来会不会是有别的目的,和亲只是个幌子。

“不好说,你盯紧一些,但也别露了破绽被他察觉。”

白衣好像真的是来京城玩耍的一样,他来流年府上找过几次,但就像流年自己说过的那样,他政务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陪着白衣玩。

次数多了以后白衣就进宫去找了一次皇帝,当天晚上皇帝就把流年叫进宫里,让他不用多抽点时间陪世子,这是世子离京前他的主要任务。

流年气结,但是又没有办法拒绝皇帝的要求,只能把手里的事情分给手下的亲信,他则是带着白衣在京城四处玩耍,没几天就把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

这天外头在下雨,不方便出行,白衣一大早就跑到流年的府上找他,用早膳的时候白衣看着进进出出的侍女都没几个,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都这个年纪了也没娶亲么?我看你府上好像也没几个女人。”

“我的事倒是还不需要你来操心。”流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把手边的牛乳朝他推了推,“你早点选中人成亲,我还能轻松点。”

这个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早膳过后有人来找流年,他出去了一趟,只让白衣在府上等他。

“世子呢?”流年和人谈完事情回到府上却发现后院茶室没人,侍从摇摇头,只说世子用过早膳就去后院了,具体去了哪里没注意。

流年神色一沉,叫来暗卫。

“世子在后院转了两圈后去了您的书房。”

“知道了,下去吧。”

流年倒也不急,他先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去书房,他走路脚步很轻,白衣在书房里翻找东西过于专注,都没有发现流年在外面看他。

“他会放在哪里呢……啊!”

白衣站在书架前看着满墙的书籍发愣,突然被人反剪双手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

“说!你这次进京究竟是为了什么!”

流年神色阴沉,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杀意,只要今天白衣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有的是办法让白衣悄无声息地在嘉亲王府销声匿迹。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冷意,白衣后背汗毛直立,他不知道流年究竟查到了多少,只能试探着说到:“我听他们说你这里藏书丰富,刚刚你又不在府上,我太无聊了,想看看有没有话本子可以打发时间。”

流年并不信,他就着这个姿势把白衣身上摸了个遍,确认他什么都没拿走以后才放过他,指了指靠窗的一排小架子,“话本子和游记都在那边。”

白衣偷偷松了口气,然后随手从窗边的架子上抽了本书就在一旁坐下开始翻阅,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拿书的时候也没注意,等他翻开看清内容以后脸颊爆红。

也没人告诉他流年的书架上还有这种讲龙阳之好的话本子啊!

另一边流年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白衣虽然是草原来的但并不黑,阴雨天衬得他皮肤冷白,不知道是看了什么,这会儿脸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愈发诱人。

流年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也没压下那股躁动,他走过去,在白衣身边坐下,“你很热?脸和脖子都红了。”

“没有!”身边骤然坐了个人,白衣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连忙把手里的书合上。

这动作在流年看来就有些欲盖弥彰了,他顺势看了一眼白衣手里的书,他平时虽然不爱看这些,但这房里的书毕竟都是他自己买回来的,所以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原来世子喜好龙阳。”这话音里带了几分笑意,烧得白衣耳朵都红得像要滴血,他顾不得许多,把书往桌子上一丢,一只手按住流年的肩膀,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随便拿的,并不是……”要说不是喜欢男人,白衣却说不出口,毕竟从前还在草原上时,他对眼前的人就生出过一些难以启齿的想法。

一阵风拂过,桌上的书被翻过几页,正好停在插画上,画中两人痴缠,叫人面红心跳,流年余光瞥了一眼,重新看向白衣,剑眉一挑,捉住白衣的手腕拿开。

“世子并不是什么?”他眼里噙着笑,更带了几分意味深长,“如今民风开放,便是喜好龙阳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世子进京前,陛下还说过,便是你此次看上的是个男子,他也会指婚。”

白衣心念一动,想着要是他想要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皇帝会不会指婚呢?

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流年如今的权势,只要他不愿意,就算是皇帝也拿他没办法。

眼见着白衣又神游天外了,流年凑近他两分,“所以呢,世子喜欢男人么?”

“我……”白衣还是犹豫,他此次进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并不想被和亲一事绊住脚步,但流年似乎对他的目的早有察觉,整个京城犹如铁桶,白衣在京城这么久了也毫无进展。

忽然,一片柔软贴在了白衣的唇上,他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面庞,下意识闭上双眼,男人的吻由浅及深,一步一步掠夺他口中的气息,令他有些气短。

渐渐地白衣喘不上气了,他用力推拒着流年,对方感觉到他的动作,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然后放过了他,“如此,世子可会反感?”

白衣羞极了,起身就想挣脱流年的桎梏逃跑,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回来,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勃发的欲望抵在白衣的腿心,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流年,“你……?”

“我怎么?”流年的手按在白衣的后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几分,白衣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那玩意儿在跳动,梗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流年在白衣的脖颈间吮吻,“世子并不排斥不是么?”

他抱着白衣起身走到桌案前,从桌下的匣子里抽出一本画册,“这是陛下交给我,让我带你看看的,看世子有没有中意的人。”

画册翻开,内里的画像映入眼帘,流年没有说谎,皇帝是真的给白衣男女都介绍了,只是那些画像看起来,似乎都没有眼前的男人好看。

察觉到白衣不专心,流年顶了一下白衣,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但那热度和力度依旧不容忽视,“世子在走神。”

“没有,没有。”白衣慌忙否认,但那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尖出卖了他,他还欲盖弥彰地说着:“我在看画像。”

“是么……可这画像也不是春宫。”流年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白衣的耳朵,“世子的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白衣正想开口狡辩,流年的指头竖在他的唇边,“嘘,让我来猜一猜。”

他说话时手上也不闲着,颇有些色情地揉捏着白衣的臀肉,经历了这么一番折腾,白衣早就起了反应,这会儿已经硬得发疼了,哪里还经得住流年这样的撩拨。

白衣发出难耐的哼唧声,流年的动作却没有停,“世子是不是觉得,有我在,无心再去看这些画像?”

被说中一半心事,白衣有些慌乱,流年起了逗弄的心思,突然撤了双手,“看来我说对了,那我先走,世子慢慢看。”

说着流年就打算转身离开,白衣被撩拨得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哪里会舍得让流年离开,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同时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流年顺势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沿困住白衣,“世子还有什么吩咐?”

“哪儿有撩拨了人就跑的,也太不厚道了。”

白衣嘀咕了这么一句,然后抬头想要吻住流年,却被流年制止,“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好,不废话,这可是世子自己选的。”

流年强势地挤进白衣双腿之间,扣住他的后腰吻上去,攻势迅疾又猛烈,白衣渐渐招架不住,流年把案上的文房四宝尽数扫落在地,外头有人听到声响来询问情况。

“无事,都走远些,不需要你们伺候。”

说罢,一抬手将白衣抱着仰躺在桌案上,他欺身上去吻遍白衣全身。

亵裤褪去,白衣那处早就高高挺立,流年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俯身含住白衣身下昂扬,激得白衣仰头失声。

在纾解欲望这一方面白衣从来没有拘着过,只不过从前都是靠自己解决,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完全陌生的感觉很刺激。

这也是流年第一次伺候人,稍微有一些不熟练,不时会磕到白衣,但这并没有让白衣感觉到疼痛,他的大脑这会儿已经被快感填满,无暇去思考其他了。

快感来势汹汹,眼看着就要泄了,白衣连忙伸手去抵住流年的额头,想要让他退开,流年也感觉到他到顶点了,却并没有依着他的意思立刻退出,而是狠狠吮吸了一下才放开,那一瞬间白衣整个人都拱起来,仰着头失声喘息,白浊尽数喷洒在流年的脸上和下巴上。

流年一开始也有点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伸手擦去脸上的白浊,俯身把人搂进怀里,“世子憋了挺久了啊,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没有解决过个人需求么?”

白衣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流年在人额角落下一个吻,“本王伺候世子,可还满意?若是满意了,也该本王舒服一下了。”

听到这样的话,又回想起刚刚两人相贴时的触感,白衣有些后怕,流年也看穿了他的反应,安抚似的吻着他,然后抓着他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欲望,“世子不用害怕,本王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满嘴鬼话。白衣这样想着,今天这档子事儿原也不是他想做的,不还是被流年压着做了?

虽然他狠狠爽到了就是了。

他在流年的引导下套弄着流年的性器,直到感觉到流年快要释放出来时,他凑上去吻住流年的唇。

“既然你们都催着我选人和亲,那明日我就进宫,向皇帝说我要你。”

流年扣着白衣的后脑勺回吻。

“好。”

流年睡梦中感觉嘴上糊着什么东西,伸手抓到毛茸茸的东西时惊醒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昨天他外出买吃的,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只异瞳白猫,那猫儿不知道是家养的还是流浪猫,看着倒是干干净净的,流年蹲在路边逗了一下,没想到它就跟着自己回家了。

流年一个人住,倒是不介意养一只猫消遣,但又怕是哪家走丢的猫,就在业主群发了一个失物招领,然后先自己养着。

这会儿这只猫就一点不见外地睡在他床上,四仰八叉地把脚伸在他脸上。

流年醒了会儿神,一只手把猫拎起来往外走,放进昨晚临时搭起来的猫窝里,“这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没事别上我的床。”

简单做了份早饭吃,又拿着手机点了些宠物用品的外卖,原本他是想要给白猫洗个澡,但又怕它应激,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外卖送到,流年给它准备好食物和水,“我要工作了,你没事别来烦我。”

流年是一个游戏主播,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开播,今天已经有点迟了,他也不管小猫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安顿好它以后就直接去到电竞房了。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一下,这就开始排位了。”

流年声线不错,长得也可以,再加上他游戏水平比较高,刚开播的时候不懂怎么跟观众互动,还是偶然一次排到了大热的职业选手,在那场排位中打出了亮眼的表现,这才被大家注意到,成为现在小有名气的主播。

【主播的房门动了!】

流年专注于操作,并没有注意到弹幕上在说什么,观众们在看流年排位之余都在观察他身后的房门,虽然门被打开了,但是并没有人进来。

“喵呜~”

突然,一声猫叫传入大家的耳中,观众们这才了然,原来刚刚是猫把门推开了,流年趁着回城的间隙看了一眼脚边的白猫。

“不是让你不要进来打扰我么?”

“喵呜——”似乎是听懂了流年的话,小白猫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但却不愿意出去,只在流年脚边打转。

这会儿排位正开着,流年没空去搭理它,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游戏里,直到一把排位结束他才俯身把猫抱起来让大家看。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的猫,还是异瞳!】

【小猫咪来姨姨亲亲,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

看着弹幕上打趣,流年也有些忍俊不禁,“它是我在小区里捡的,失物招领已经发出去了,看看有没有人认领。”流年一边撸猫一边跟弹幕闲聊,“要是没人领?没人领的话我就养着了。”

白猫就这么在流年家里住了下来,整整一个星期都没人来认领它,流年带着猫去做了检查又补了疫苗,这才给它置办了猫窝喂食器等用具,也算是正式接纳这个新成员了。

要说之前这小猫咪还会老老实实的,时不时装个可怜撒撒娇,现在正式住进流年家里以后它就原形毕露了。

每天早上流年起床都能看见它在旁边的枕头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流年直播的时候它也会跳上桌子去巡视,在他的直播间露脸。

这天流年正在直播,它突然进来在流年脚边喵喵叫,还咬他裤腿,流年正打团战呢,分不出心思去回应它,小猫咪有些急了,跳上桌子后又跳上主机,直接踩下了电脑主机的电源,屏幕一下子就黑了。

游戏戛然而止,流年抬眼看着罪魁祸首,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起身揪住白猫的后颈皮带到客厅里,“今天的罐头没了,你老老实实给我面壁思过去!”

白猫耷拉着尾巴老老实实去墙角蹲着了,流年这才发现它旁边的喂水器是空的,这两天有点事情要忙,他确实是没注意到猫咪没水喝了,刚刚它那么急着叫自己,估计也是渴极了。

想到这里,流年又有些愧疚,它只是一只小猫咪,又能懂得什么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罢了。

“嗯哼。”流年过去给喂水器添满水,又伸手摸了摸小猫咪的头顶,“面壁思过就不用了,但是以后不能再关我电脑了,知道了吗?”

小猫咪试探着看他一眼,然后才用头拱了一下流年的手心,又去黏着他了。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流年的直播事业顺风顺水,经过观众们的集思广益,他给小猫咪起了个名字叫白衣。

这天早上,他睡醒以后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的枕头,却没有意料中毛茸茸的触感,取而代之的是人体皮肤传来的温热,这一下可给流年吓得不轻,他瞬间就清醒了,撑起身体去看旁边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一位青年拥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白毛中间冒出两只耳朵,流年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推青年光裸的肩膀。

“醒醒,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青年被人叫醒有些不满,他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原本盖到肩头的被子滑下,露出他白皙的躯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流年只觉得自己下身都硬了几分。

“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做什么啊……”青年坐起身,流年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这会儿正晃动着表达身体主人的不满。

“我是白衣啊。”

那一瞬间流年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说你是谁?”

白衣突然起了坏心思,他凑到流年面前蹭蹭他的脸颊,“我说,我是你的小猫咪白衣啊,唉,真伤心,我们天天同床共枕,你居然认不出我来。”

对方凑近了流年才发现这个青年是异瞳,耳朵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抖动,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流年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尾巴看过去,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什么都没穿!

“你!”流年双颊爆红,伸手就把人推回床上,然后把被子丢到人身上,“你先把衣服穿好!”

“可是我没衣服穿啊……”

流年头都大了,连忙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给白衣让他穿,上衣倒是顺利穿上了,但白衣的尾巴妨碍他穿裤子,他攥着裤子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见状流年叹了口气,又去找来剪刀在尾巴的位置剪开口子,好说歹说才哄着白衣把裤子穿上了。

当猫的时候吃东西挑食,这变成人了挑食的毛病是一点没改,点外卖的时候这不吃那不吃,流年被他弄得没脾气,干脆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点。

吃饭的时候流年才问起白衣的来历,白衣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是流年都已经见着真人了,也没什么不相信的了。

他很想问问白衣什么时候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养着就养着吧,反正他一个人花销不大,多养一个人也不费劲。

“不过……”流年盯着白衣的耳朵,“你这耳朵和尾巴真的不能收起来吗?”

“嗯?可以啊。”白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坐那儿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朵和尾巴就都收起来了。

流年这下是真无语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到:“既然能收起来,那为什么一早不说!还毁了我两条裤子!”

白衣理直气壮,“那你一开始也没问啊!”

流年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不能生气,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被白衣给气死!

“行,怪我,吃完饭你收拾一下,我去直播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直播间!之前你是猫也就算了,现在要是出现在我直播间,我没法解释。”

白衣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股小猫咪惑人的气质,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流年这个光棍的家里,保不准他的观众会怎么想。

今天白衣倒是听话,说不让他进屋他就真的没进屋,流年怕他一个人闷得慌,从抽屉里找出备用手机给他,原本想教白衣用,但是白衣说自己会用,他就懒得管了。

下播出来的时候流年看到白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白衣的游戏技术还不错,操作很犀利。

“嗯?你下播了?”一局打完,白衣放下手机就看到背后站着的人,他退出游戏起身,“我饿了。”

“行,点外卖。”

吃晚饭的时候白衣提出想要开直播,流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这房子空不出房间给他做直播间了,他也很直白地说出了这个问题,期望着白衣自己出去租房住。

“没事啊,次卧不是还空着么,改一下做成电竞房不就可以了,钱我出。”

“你都有钱了,就不能自己出去租房住?非要跟我一起住?”

白衣笑嘻嘻的说到:“那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有报恩呢,哪儿能现在就出去住了。”

最终流年还是没有拗得过白衣,把次卧改成了电竞房给他直播用,鬼使神差的,白衣第一次直播那天,流年还给他引流了。

很快白衣的直播事业就起步了,两人每天几乎都是同时开播,只是直播的内容不一样,能够吸引不少的粉丝,流年渐渐也忘记了白衣是只猫这件事情。

这天半夜,流年被热醒,他下意识推拒了一下身边的人,这才发现白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次卧跑来他房间睡觉了,这会儿他的尾巴正勾着流年的大腿。

“白衣,醒醒,你怎么来这里睡了?”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流年叹了口气,正准备自己起身去次卧睡,却被白衣一把抓住,整个人贴在流年身上,摸索着吻住了流年的唇。

这下流年就像吃了硬控一样一动不动,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深吸一口气打算把人推开,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伸出舌头描摹他嘴唇的轮廓,然后挤进他唇齿之间。

头顶的白毛中间鼓动两下,猫耳朵钻了出来,白衣身后的尾巴轻轻在流年的腿上扫动,很快就勾起了流年的情欲。

流年常年都是寡王一个,但是他正值壮年不可能没有需求,但大多数时间都是靠五指姑娘的,哪怕是白衣住在这里,他也会躲着对方自己解决。

同平台的女主播不是没有追过他,但是他都不来电,这会儿被白衣吻住,他倒是无端想起白衣第一次恢复人形那天,自己对着白衣的身子起反应。

“唔……”流年伸手抵住白衣的额头,两人分开稍许距离,“你怎么了?”

白衣没回答他,反倒是把他的手拉开,重新吻上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在流年的耳后,胸前点火。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流年也没什么好忍的,索性遵循自己的内心,回应了白衣的吻。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流年按着白衣的床上把弄,白衣早就在他手里泄了一回,这会儿流年的性器就抵在白衣的穴口,他双眼通红地看着白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得我是谁么?”

“认得。”白衣轻喘着,仰起头去勾流年的脖颈接吻,“我要你。”

接下来迎接白衣的是一阵接一阵的狂风骤雨,流年发了狠似的要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直到天色将明时才歇下来。

这一觉睡到中午,流年醒过来时看到怀里的人就开始头痛,昨晚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搞?

他还在懊恼,怀里的人已经醒了,头顶的耳朵颤抖两下,白衣在流年的唇角吻了一下,“我饿了,要吃大虾要吃鱼,我要好好补一补。”

得,他懊恼个什么劲儿,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行,吃什么都行,我的祖宗。”

还能怎么办,自己引狼入室的,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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