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老板尿裤子的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电梯下行至大厦负一层,这里是停车场,光线比电梯厢内要暗些。
池欲向来挺直的脊背僵硬的如同一块木板,确切地说,他身上的每处肌肉都在紧绷着。
阴道和直肠里的跳蛋持续不停地震动,强烈的酥麻感自下体遍布全身的经脉。他的小腹热热的,女穴和后穴也在发着热,和小腹的热不同,好像下一秒,说不准是体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就会从穴口喷出来。
“老板,你把车停在哪里了?”谭潇四处张望着问道。
池欲闭了下眼睛,吞咽下口水,好让自己的眼神和声音都像平常一样,“再往前走走。”
每走一步,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进一步吞噬他,在电梯里时,他险些因腿软靠着厢壁滑下来。跳蛋在狭窄的肉洞里震动,水液促着它朝深处缓缓挤入,不如刺激敏感点时激烈,但磨人。
磨的池欲全身滚烫,脸颊也漫上一层薄红,拿着公文包的手有些许颤抖,他拿出车钥匙给谭潇,指着一辆黑色汽车说:“那个。”
谭潇握着车钥匙,方才触碰到老板的手心有些潮湿,很热吗?谭潇打量起老板,脸是有点红,额头和鬓角有薄汗。
车门打开,谭潇在车里喷了些香水,香水味道很淡很清新,可以掩盖车里的皮革味,想到老板有点热,他又打开空调制冷。
他倒车调头,打开车门对池欲说:“好了老板,上车。”
池欲甫一坐下,右手还攥着车门把手没来得及关,两个跳蛋随着动作的挤压同时深入,后穴的跳蛋碾压过敏感点,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池欲硬生生把惊喘咽回喉咙,紧攥着门把手的指尖发白。
他猝不及防的高潮了。
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射出一股温热,但远不及池欲的穴洞里热。
“砰。”池欲拉上车门,没察觉关门的声音有多响,倒是把旁边的谭潇吓了一跳,他不敢吱声,根据老板给的地址导航,老老实实地把车开出停车场。
空调制冷发出声响,封闭的车厢里混合着两人的呼吸声。
池欲的呼吸比较急促,鬓角的汗把发根染湿,他把包放在大腿上,翘着二郎腿,好在西服不是很短,还可以遮住屁股。
那股精液叽里咕噜地滑向他的小穴,正被翕张收缩的小口贪婪地吃进去。
在谭潇看不见的那面,池欲的指甲深陷掌心肉,“怎么开这么慢?”
谭潇小心地看了老板一眼,诚实回答道:“没怎么开过,不太敢开。”
池欲手肘支撑脑袋靠在车窗,他不再催谭潇,怕给他施加压力,毕竟开车不是闹着玩的。
“老板,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趁着等红灯,谭潇又仔细打量起老板。
“我没事。”池欲偏过头,“别看我。”
“噢噢。”谭潇盯着红灯,不出两秒,又说:“真的没有不舒服吗?可是我看你脸很红,是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等红灯的时间很短,转换成绿灯,后面的车按喇叭在催促谭潇开车。
谭潇着急忙慌地向前开,听到老板说了句和方才的问题无关的话,“开车不要慌张,慢慢开,以后有机会多练练就熟练了。”
“是!”这话给了谭潇鼓励,转而他又问,“老板,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没有。安静。”
池欲快难受死了,快感一波接一波,他想夹腿也不能大幅度地夹,只能隔一会儿就换腿跷二郎腿。
他浑身滚烫,不停的有汗冒出,后背潮湿,衬衫贴在背部,全身上下每个毛孔好像舒展开来,神经变得更加敏感。
明明在出汗,身体温度也高,却仍能感知到丝丝缕缕进入毛孔的冷意,本就因快感挺立起来的乳头变得更加硬挺,竹笋破土似的,要把白衬衫顶破。
“空调关了。”池欲说。
谭潇听话地关掉空调,余光瞥见老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谭潇只能默默加快了开车的速度,虽然可以忽略不计。
凡事忍耐久了难免会情绪暴躁没有耐心,池欲快被快感折磨疯了,可是谭潇开车的速度和老太太过马路没什么区别,太慢了,真的太慢了,池欲从没觉得回家的路是如此的漫长且折磨人。他强忍着即将压制不住地强烈呼吸,左手拍上谭潇的大腿,
“答应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多练练开车。”
冷不丁的谭潇吓了一哆嗦,忙说,“是是是我一定把自己练成车神!然后带您去飙车!”
池欲有气无力的,“不用带我飙车,快点送我回家就行。”
谭潇心里一慌,老板别再噶车上了。他快哭了,池欲也快哭了。
漫漫征途,两人终于到达池欲所在的小区,在停车场停好车后,谭潇赶紧跑到副驾驶给池欲开门。
池欲脚刚沾地,腿一软跪下了,“老板!”谭潇惊叫。
他扶着池欲,池欲扶着车门,两腿颤颤地站起来,还没走路,眼看着就又要倒下去,谭潇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往下坠。
“是低血糖吗老板?”他看池欲满头大汗的,脸又这么红,眼神都要迷离了。
“车上有糖吗?先吃点甜的缓缓。”
池欲低垂着头,多说一句话就要出卖他的呼吸和娇喘,“上去。”
谭潇二话不说背起池欲往电梯边走,“老板,几楼?”
池欲比了手势:六楼。
进入房间后,谭潇把池欲放在客厅沙发上,“老板,有没有巧克力什么的啊?温度计在哪里?”
池欲一回家,精神放松下来就更加迷蒙了,在云端在雾里似的,谭潇说的话好半天才能传进他耳朵里。
谭潇打开冰箱想找一瓶饮料让池欲先喝下去,打开一看,冰箱里竟然一瓶饮料都没有,啤酒倒是很多。
“我没事……谭潇,我没事。”
谭潇走到他旁边,还行说什么,被池欲堵了回去,“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没有力气,可是好湿,帮我脱掉。”
池欲把能省的词都省了,眼圈红红地看着谭潇。谭潇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说不清道不明。
他解开池欲的西服扣子,听话地帮他脱掉衣服。
“衬衫。”池欲说。
谭潇一颗颗地又把衬衫扣子解开,白色的肌肤逐渐展露出来,很扎眼,谭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认真盯着扣子,好像能把扣子盯出个洞来。
池欲也盯着他,放松下来的神经让他现在就想叫出声来,他甚至想着,在这里,在他的家里,把谭潇办了应该也没事吧……
这么想着他抓住谭潇的衣领把他拽过来,嘴唇要碰到时,池欲又停下了下一步动作,他看到了谭潇眼里的慌乱,他松开手说:
“等下帮我把裤子也脱掉。”
谭潇从怔愣中缓过神来,“噢噢,好的。”
池欲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谭潇摸到了他的皮肤,是滚烫的。
他解开池欲的皮带,裤子褪到一半时,谭潇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去。
池欲灰色的内裤洇出大片的水痕,已然变成了深灰色,谭潇脑袋空白,机械地帮他把腿从裤腿里掏出,这一抬一放间,谭潇看到变成深灰色的内裤夹在了池欲屁股缝里,可是为什么还有一条缝?男性的囊袋有这么深的缝隙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脱完衣服池欲就让他回去了。洇出大片水痕的灰色内裤萦绕在谭潇脑海,他不敢相信,因为自己开车速度慢,竟然把老板憋的尿裤子了……!
谭潇心里有一百万个自己在崩溃挠头,可是为什么池欲宁可憋着也不说,是想着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结果还是因为他开车慢,最后没憋住?
想到这里,谭潇心里一种奇怪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愧是老板,憋尿憋到膀胱爆炸也还是这么优雅。
谭潇把老板尿裤子的根本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心里多了一点愧疚,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决定统统打包关进小黑屋,不对任何人说,就算是他的铁哥们儿他也绝对不说!
灰色内裤zip
是否拖入回收站?
是是是是是是是!
谭潇走后,池欲躺在沙发上缓冲快感带来的冲击。
这冲击令他感觉身体里里外外都是轻飘飘的,只有持续不断的快感填满他,冲刷他。
“唔——”他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十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胸部的软肉,胸前凸起的两粒硬硬的,戳着手心。乳头依旧挺立,饱满成熟的豌豆似的,等待人来采摘。
他一手揉捏着胸部,一手向下探去,太湿了,谭潇肯定以为他尿裤子了。湿内裤被体温暖的温热,阴茎和两个小洞还在流水。
池欲颤着双腿找来口罩和墨镜戴上,又拿来自己珍藏的小玩具放在茶几上。
直播间陡一出现池欲的样子,立刻刷起屏来。
“可算有画面了,大老板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哭哭][流泪]”
“中间还有段时间没有声音,急死我了呜呜呜……”
“刚才说话的那个是小助理吗?”
“肯定是,他还怪关心咱大老板嘞……”
“你们竟然还有心情讨论这些,看到大老板这个样子你们不激动吗!?”
“别说了别说了,jj要爆炸了!!!”
“想和大老板睡觉!不是为了啪啪,只是单纯喜欢和大老板躺在被窝看我新买的夜光手表!”
“啊啊啊啊啊啊激动的我发出鸡叫!!!”
……
池欲轻轻喘息着,压抑着的叫声和喘气在这时变得嗓音喑哑,像刚刚酣畅淋漓的做完一样,只是由于变声器,直播间的观众听不到池欲真实的嗓音,只能听到他气息不稳。
“听不到声音可能是因为我这边信号不好。”池欲说。
“呜呜呜好想你啊大老板。”
“快给我们看看!!我的心和我的diao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
池欲岔开腿给直播间看湿哒哒的内裤,“现在两个跳蛋还在我里面震动着,这个就是证明。”
在两个穴口处,已经洇湿变成深灰色的内裤此刻竟然又洇出两团深色的水痕来。
池欲掰着双腿向直播间展示,“看,还在流水,可以看到吗?”
“!!!!!!!!”
“看到了看到了全身上下每只眼睛都看到了!!!”
“流鼻血中……”
“啊啊啊啊啊再说一遍不要用这么冷淡的调调说出这种话啊!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啊我疯了!”
“大家怎么还在激动,冲晕了刚醒来。”
……
池欲半靠着沙发,双腿抬起,屁股和小穴正对着直播间。
他慢悠悠地脱下内裤,内裤和下体间拉出细细长长的银丝,在池欲的两腿之间,好像他吐露出的蛛丝,淫靡而放荡。
再一看女穴和后穴,两处都被白浊糊满了,混合着吐露出的水液,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池欲还故意收缩着后穴,一放一缩间,肛门褶皱上的精液又被吃进去些。
他以精液作润滑,用手指在菊穴缓缓打圈,黏黏腻腻的。很快穴口变得松软,很轻易就能插入一个指节进去。
池欲整根手指没入,肠道尚且宽松,他用指腹触碰肠肉,柔软又湿滑,轻轻按一下好像就能按出水来,“里面好湿。”
“得不到就不要勾引我呜呜呜……”
“皮燕子好粉,真的没有用什么东西吗?”
“前面的你也不看看我们大老板多白,不用看也知道是粉的吧。”
“真诚发问!怎么样才能睡到他!!”
“又是大腚哥,每次直播都问问问,还是那句话,梦里啥都有。”
“大老板可以给我们展示菊花吗?我承认我是爱花人士[害羞]”
“你那是爱花吗?那是好色!我也是[色色][流口水]”
……
池欲从不吝啬,他背对着直播间岔开腿,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以跪趴的姿势向直播间展示的后穴。
干干净净的粉色,没有肛毛,女穴也没有,只有阴阜有较稀疏的阴毛。担心直播间看不清楚,池欲两只手掰着屁股,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肉,褶皱被拉扯着,从小洞里挤出透明的肠液。
“好想舔……”
“好漂亮的菊花。”
……
池欲哼哼唧唧地叫着,拉扯穴口的微小痛感令他更加振奋,他一巴掌狠狠打在臀肉上,“啊——”
女穴瑟缩着滴出两滴水在沙发上,龟头吐露出前列腺液,挂在马眼上要落不落。
鲜红的指痕印在池欲白皙的臀肉上,看起来却更想让人蹂躏,想让他全身都布满红痕。
池欲拿起一个带尾巴的肛塞塞进屁股里,毛茸茸的尾巴长长一条,尖端带有一点橘红色,一按遥控开关,尾巴就动起来,像是池欲在摇尾巴讨好主人一样。
震动的跳蛋还没有停止,池欲忍受不住时就会无法自控的夹腿,刚揺完尾巴,池欲就紧并双腿撅着屁股晃来扭去。
“不行了,我要赶快拿出来。”池欲喘着气说。
池欲越着急拿出来,下体就绷的越紧,跳蛋震动的酥麻感就越强烈,仿佛形成了一个循环。
他失控的叫出声,呼吸也愈发急促,绷紧的小腹和发热的下体传来一股令他无法忽视的尿意。
池欲手指陷进沙发里,大腿的肌肉线条绷起,他正绞紧双腿抵抗那股尿意。
电动的尾巴还在晃动着,长长的绒毛蹭过皮肤,引得一阵瘙痒。池欲粗喘着气,一股暖流从小腹传来,他终于忍耐不住,打开双腿的一瞬间,一股水流自阴道喷出。
不是尿液。池欲撅着屁股潮喷了,他身体还在微微发颤,水流打湿了毛绒绒的尾巴,还有一些溅在手机屏幕上。
“哇,大老板喷水了诶。”
“主播挺敏感的啊,这就潮喷了。”
“坚持到现在才喷不容易了。”
“喷的好远,貌似溅在我脸上了,大老板快帮我看看!”
……
池欲鸭子坐瘫软在沙发上,垂下来的尾巴滴着水,他甚至没有力气拿起遥控器关闭跳蛋。
缓了好一会儿,池欲才挣扎着起来关掉跳蛋,直播间的观众帮他计算了坚持的时间。
“一小时三十六分钟,大老板的第一次跳蛋记录。”
“啊?刚进直播间十分钟,这么长时间这肚子不得震麻了?”
“好性感[色色]爱看[流口水]”
“大老板现在什么感觉?”
“我想啃主播屁股……”
“想舔……”
“以后会考虑找个搭档直播吗?大老板在上面在下面我都爱看!!!”
……
池欲回复道:“很爽的感觉,我还挺喜欢。不会找搭档直播。好了,现在我得想办法把跳蛋拿出来。”
“还有力气吗?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去帮你拿,我这人就喜欢助人为乐。”
“哥哥喜欢助人为乐,那弟弟也喜欢。”
“+1”
“+2”
……
这么一说,池欲也觉得有点累,干脆躺在沙发上,“累了,不拿了,烂在里面吧。”
直播间。
“主播好幽默。”
“我来帮你拿!地址!快给我地址!饥渴咆哮”
“让小助理帮你拿呀嘿嘿……”
“大老板振作起来!我无聊的夜生活就靠你的直播度过了!”
……
手机屏幕顶端闪过一条信息。
谭潇:老板你还好吗?
池欲懒洋洋地坐起身,胯间的黏腻湿滑和皮肤贴合的更加紧密。
他切出直播间,拨通了谭潇的电话,接通电话的时间有点久,听筒里的嘟嘟声让池欲产生了后悔之意,他有点后悔在冲动的驱使下给谭潇打电话。
“喂?”
“是我。”池欲说。
“老板?”
“嗯。”
确认了电话那头的身份,谭潇着急地问道:“老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低血糖晕倒很危险的,说不定会——”
说不定会死。谭潇话到嘴边换了个说辞,“说不定会危及生命,刚才给你发好几条消息你都没回,我还以为你晕倒了,刚从人事那边要来你的电话号码正要打给你……喂?”
谭潇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池欲那边安静的跟没人一样,谭潇担心他真的晕了过去。
“我没事。”
池欲回话了,就是说话的声音有点虚,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谭潇稍稍放心下来。
“你在做什么?”池欲又问。
“我发小来找我,我俩现在在火锅店吃火锅,店铺名字是辣麻你火锅,地址在xx路xx街道78号。”谭潇老实回答,语速飞快报出火锅店名字和地址。
他心底有个暗戳戳冒出的念头,如果池欲想去医院没有人陪同,他希望池欲心里有个底,知道他的具体位置,知道他不会像空气中的灰尘一样不知行踪,想找他随时都能找来,他可以赶过去陪他去医院的。
这念头轻飘飘的,像是他身体里另一个自己扔过界的小纸条。
“啊……不是……这个、说顺嘴了,老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池欲安安静静地听他说话,说话间可以听到电话那头人们的说话声,以及车辆在马路上行驶而过的声音,热闹嘈杂,倒显得他这边更寂静了,房子里只有谭潇喋喋不休的声音。
耐心听完谭潇的话,池欲才回答道:“好多了,我真的没事,你去吃饭吧,挂了。”
察觉到池欲现在可能没什么精力,谭潇回了声“好”,又叮嘱一遍才挂断电话。
回到座位谭潇就看到桌上多出了一个空盘,“我羊肉呢?”
“全吃完了,生气了,好啊,你小子背着我谈恋爱,偷偷打电话打这么久,臣妾好寂寞啊!”
“也没有很久吧,两三分钟。”
发小夹起一片毛肚七上八下地涮,“只捡不重点的说。臣妾和谭公公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却不曾想到我们之间已有隔阂呜呜呜,臣妾好心痛啊!”
谭潇抢走他涮好的毛肚,“又演上了,最近在看古装剧?还有你说谁公公呢,周公公。”
谭潇咽下毛肚,转瞬就换了个表情,假惺惺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接下发小的戏,“我与周妃情比金坚,没想到你竟如此怀疑我,枉我在皇上跟前变着法儿的夸你,今晚就不翻你牌子了,你自个儿找个酒店住去吧。”
“别啊皇上,拖欠的工资没发,臣妾穷啊,皇上!三个月!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怎么过的吗?拖欠工资的都该拉出去枪毙!”
“哦。”
“哦??!!你竟然就哦了一声!”
“借你钱,让你住,帮你仲裁。”
“谢谢爸爸!你真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服务员,再来一份羊肉!”喊完对着谭潇嘿嘿一笑,“孝敬您的。”
谭潇瞧了眼滚沸的红色麻辣汤底,“真应该给你点个清汤锅,让你照照你现在这副狗腿的样子,还有,最后还不都是我付钱。”
“嘿嘿,臣妾多谢皇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正经话和废话掺杂着,好不热闹。
吃着说着,谭潇忽然从他二姨朋友的甜品店说到他的老板,“我老板低血糖貌似挺严重的,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随时备点糖果巧克力什么的?”
发小放下筷子,严肃地看着他,“谭潇同学,下班时间怎么还提工作上的事呢?不对,说的也不是工作,是你老板,是资本家,他给你很多钱吗?你这么贴心。刚才给你打电话的该不会就是你老板吧?”
“你猜对了。”
“下班时间你还接他电话,你这个工人阶级的叛徒,资本主义的走狗,你的狂妄不羁到哪里去了?!”
谭潇淡定地涮肉,报了个数字,是他的薪资。发小听完激动地一拍桌子,“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肯定要给咱老板时刻准备着巧克力啊,万一磕着碰着谁来给你发工资?”
谭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装作沧桑的样子叹了口气,“对啊,不收起狂妄不羁怎么养你啊。话说你最近是不是偷偷进修其他课程了?新晋狗腿子。”
发小很上道的给谭潇打开一瓶汽水,恭敬地放在他面前,“谭潇同志,你不是叛徒走狗,你是深入敌人内部的英雄啊!我的父亲大人!”
谭潇:“我谢谢你,狗腿子公公。”
……
池欲挂断电话后又重新进入直播间,“抱歉,刚才打了个电话,现在继续。”
“吓我一跳,还以为手机出问题了……”
“好耶!”
“搞快点!![色色]”
……
池欲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两个物件给直播间展示,“这个透明的是扩阴器,这个是内窥镜,下面已经很湿了,可以不用做润滑。”
他把扩阴器放在阴道口,缓缓插进去,刚插入时有些困难,池欲大张着腿,拿着扩阴器找准角度旋转着一点点向里插。
扩阴器材质比较硬,和阴茎的硬不同,池欲的阴道不能很好的容纳包裹它,因此会有些痛,池欲皱了皱眉,继续向里推入,承受着它缓慢而强势的扩张。
“好了,全部插进去了。”
池欲握着扩阴器缓缓打开,小穴也跟着慢慢张开,凿开山洞似的,洞口越来越大,穴洞逐渐变得幽深。
“唔!”池欲又疼又爽,他把扩阴器的开口开的太大了,能轻易塞进去一个橘子。
“啊?还要继续开吗?看着好痛啊……”
“大老板要不要加点润滑啊,撕裂的话我会心疼的!”
……
体内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坚硬的材质让他不能合拢双腿,池欲只得大张着腿,这个姿势隐约可以窥见“山洞”内的光景。
然而越是疼痛,池欲就越不想停下,直至扩阴器的开口开到最大,小穴能塞入四根手指,见了红流了血,池欲才停止。
穴口的血线在水液和精液交杂的沟壑中蜿蜒,浅浅的红色晕开,宛如妖冶的花。
“流血了!”
“痛不痛啊大老板,我好心痛啊!”
“可以不用这么拼啦!撕裂很痛的!”
……
池欲:“有点痛,不碍事。”
他把内窥镜连接到另一部手机上,设置成功后,手机就能看到内窥镜探查到的画面。
他把内窥镜有摄像头的那端放入开着的小洞,内窥镜上的白色冷光照射出一片区域,投射在手机屏幕上,池欲把画面展示给直播间。
镜头在幽深的小洞里探寻,白光照射的区域反射出一片水莹莹,那是池欲穴壁上的水。
镜头偶尔磕碰到材质偏硬的扩阴器,传出清脆的声响,透明材质压着的穴肉粉嫩,水液挤成一小片。
“我的天呐!妈妈,我在开凿山洞。”
“我就不一样了,我在洞里玩儿。”
“这也太水了吧!不是直播水,是主播里面水。”
“想舔……”
“每次都有舔舔怪,我也想舔。”
……
画面里出现了一块蓝色,这是池欲塞进去的跳蛋。
“找到了。”
池欲并没有着急拿出来,而是拿起跳蛋遥控器打开开关,跳蛋震动起来,屏幕上的肉壁出现轻微的震颤。池欲猛地拱起腰,差点刺激出眼泪来。
“唔……太深了,跳蛋在刺激我的宫颈口。”池欲掰着自己的腿不让它并拢,手指深陷进大腿肉,掐出几个指痕。
肉壁的持续震颤分泌出透明的水液,看起来更加水润。池欲在直播间展示了一会儿就关掉了跳蛋,他的宫颈口太敏感了,他担心大腿掐出血来会吓坏直播间的观众。
尔后,他拿出一个钳子夹住跳蛋,小心翼翼地向外夹,跳蛋很顺利的取出来。池欲又把内窥镜放进去,内窥镜留在体外的部分越来越短,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堵“墙”。
“看的到吗?这个是子宫口。”池欲故意收缩几下,手机屏幕上的肉壁有生命似的忽然动起来,直播间又是一阵骚乱。
“刺激!太刺激了!”
“爱看!”
“非常好直播!”
“大老板要怎样才能得到你[流泪][流泪]”
……
“操进去,我说不定就能生出宝宝来。”
池欲的这句话让直播间炸开了锅,发言飞速翻过,咆哮响彻直播间。
“我愿意承担重任!!!!![流泪][流泪]”
“没夸张,我真的鼻血乱喷,为什么这个主播总能在不经意间用这种冷淡的调调说出这么刺激人的话,我真的受不了这种啊!”
“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大老板你永远都得不到我![流泪]”
“好涩好涩好涩……”
“什么情况?挖矿挖出金矿了?!我就说我是个合格的矿工。”
“是矿工还是狂攻,词意不明,叉出直播间!我才是狂攻!大老板!我的大老板!我疯了啊!”
“想舔……”
……
随着扩阴器开口的缓缓缩小,池欲的穴口慢慢合拢。被水液润过的扩阴器很轻易就能取出,一瞬间,小穴空虚起来,隐隐的发热和撕裂的痛感似乎还对那强烈的扩张意犹未尽。
黏腻的精液干掉后粘在大腿根很不舒服,“我去浴室清理下,稍等。”
池欲颤着腿走到浴室,花洒的水哗啦啦冲了几秒才变热,他冲洗掉大腿根的精液,花穴缝隙还残留了些。他蹲下身张开腿,女穴尽可能的打开,温水碰到撕裂的伤口激起一阵刺痛。
半硬的肉棒垂着头,在他冲洗下体不时拨弄他的手背,龟头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要落不落,拉出长长的一条线。
池欲一并用清水冲洗掉,擦干净后他从卧室找到一支药膏回到客厅沙发。
“洗干净了。手里的是药膏。”池欲回复直播间的问题。
池欲拧开盖子,在指腹上挤出一点药膏,随后他岔开腿,把药膏抹在穴口。
药膏微凉,他用指腹在边缘轻轻涂抹开,扩张到极致的小穴尚未合拢,借着药膏的润滑,池欲沾有药膏的指节很顺畅地就滑了进去。
恰好里面也要擦药,池欲便顺势涂抹了起来,他沿着穴口划圈,药膏在体温和摩擦中融化,覆盖在伤口处。
“涂上药了,不用担心。”池欲对直播间说,直播间的粉丝方才在催促他上药。
他用手指掰弄小穴给直播间看,合不拢的小洞跟着他手指动作一张一合,药膏彻底融化,池欲的阴道口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被人舔过一样。
“大老板是不是还有个跳蛋没取出来?”
“今天直播时间好长,爱了爱了。”
“屁股里的跳蛋别忘了。”
“就是就是。”
“大老板咋拿出来啊?”
“你们当大老板的屁股是无底洞啊,丢东西进去都没回声的。”
“想看主播拉出来……可以吗?”
“地址!我去!”
……
“我确实是打算这么做的,在这之前我们先玩点其他的吧。”池欲说。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在冷冻室最下面一层找到了一盒酒心巧克力。这盒巧克力放冰箱有几个月了,是公司年会时,他也参与了抽奖活动,奖品是一盒巧克力和一台加湿器。他不怎么爱吃甜,更不爱吃巧克力,放在冰箱保存后就忘了。若不是谭潇问起他家里有没有糖或者巧克力,他都要忘记它的存在了。
“巧克力?”
“大老板怎么知道我最爱吃巧克力?一定是我们心有灵犀![喜欢]”
“还没吃晚饭,饿了吧?要不大老板改吃播吧,我们边看边吃,这身材挺下饭的,我能多吃两碗。”
“我吃五碗。”
……
池欲打开巧克力的包装,巧克力在冷冻室冻的梆硬,在桌子上敲几下也没裂开。
“平时不爱吃甜,是该补充点甜份,毕竟低血糖可能会危及生命。”池欲重复了谭潇的话,并准备听从他的建议,虽然他身体健康没有低血糖,虽然他吃的方式也与众不同。
“大老板说的对!”
“是正经的吃吗?”
“主播的手好好看!”
……
池欲背对直播间跪在沙发上,这个角度完全能看得清他的后腰和屁股,腰细臀翘,肌肉紧致,骑乘或后入体位时两只手可以掐在他的腰窝。
池欲的手放在屁股上揉了揉,屁股浑圆挺翘,臀肉软而弹,稍一用力就留下红痕。
他在肛门挤了些润滑液,两指在肛门褶皱上打圈,润滑液很快被晕开,包裹住上面的褶皱。
彻底放松下来后,池欲朝里面插入手指,一根手指很轻易就能插进去,接着,他试探性地去插入第二根,第二根手指插入有些艰涩,他插进去一点,又抽出一点,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抽送了几下,入口才重新变得顺畅起来。
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肛门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抻平,池欲的三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长度是肯定不够的,他只需要他的屁眼能吃下那冻得梆硬的酒心巧克力就可以。
扩张的差不多了,池欲稍稍撅起屁股,把巧克力圆的那头试着插进去。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巧克力很凉,猛一放在屁眼上,池欲被冰的瑟缩了下。
巧克力的底部是平整的,可以稳定的平放在盘子上的那种,边缘难免会有点凸出的小棱角。
这些小棱角在通过肛门时,触感极为明显,向肠道里推入时,冰凉的凸起刺激着肠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特感觉。
塞进第一颗后,池欲又陆续塞入了两颗,冰凉的感觉顺着脊柱遍布全身。
第一颗巧克力球被后续塞进来的两颗顶到了深处,冰凉且坚硬,压在池欲的敏感点上,阴茎挺立,然而力道不足,池欲无法畅快的射出来。
他对着镜头上下撸动,拇指碾过马眼,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池欲不太会叫,他做不到其他人那样发出肆意浪荡但有点刻意的叫声。可是他会喘,喘气声听的人耳痒心痒,高潮时他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不过更像是压抑许久发出的声音。
房间里很静,池欲撸动阴茎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渐渐地,池欲的呼吸声明显起来,粗重而急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他一声闷哼,精液射了出来,黏黏腻腻的挂在他手上。
冰凉的巧克力被肠道的温度暖热,池欲掰着腿,露出后穴,他尝试把巧克力和跳蛋排出来。
他感受着腹部的用力,肠道在力度刺激下开始蠕动,他收缩几下屁眼,窄小的洞口有棕色的东西露出。
巧克力平整的底部卡在屁眼,在肠道里暖了一会儿也还是有点硬,剐蹭着柔软的菊花。
菊花慢慢被撑开,逐渐露出完整的底部,然后,“咣当”一声,巧克力圆形那头很顺利的滑了出来,掉在地板上滚出去一段距离。
扩张成圆形的菊花收缩回来,在空气中瑟缩了几下。
第二颗虽不似第一颗那么坚硬,但出来的时间比较长。
“加油!大老板加油!马上就出来了!”
“菊花好粉。”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呜呜呜我们的孩子!!!”
“加油啊!头快出来了!”
“光看你们的发言我还以为主播生孩子呢。”
“我说前面的画风是不是跑偏了?”
……
“咚。”
第二颗掉了下来,在碰到地板的一瞬间裂开,内里的酒沿着破碎的外壳淌出。
过去了有一段时间,池欲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掰腿的指痕。
塞进最里面的那颗巧克力遇热融化,池欲的菊花开始吐露出丝丝巧克力液体,他感受着肠道里巧克力的位置,腹部用力一点点排出它。
不再坚硬的巧克力外壳在肠道压迫下破裂,酒液从裂缝淌出,随着肠道的蠕动,从池欲开合的小口中流出。
“大老板的菊花吐酒了。”
“想舔……”
“我不管,这就是我射进去的!”
“累了吧?累了就回家吧,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呢,大老板!”
“好色……”
……
池欲掰着屁股揉捏,褶皱被他左右拉扯,菊花水淋淋的,他竟然想拍张照片用小号发给谭潇,告诉他自己补充过糖分了。
好像也不是不行……
碎裂的巧克力逐渐被排出,池欲感觉到跳蛋的位置发生了变动,也在朝穴口排出了。
直播间在等待的同时,心急的观众已经在讨论池欲下次准备发起什么挑战了。
“大老板会和其他搞黄主播联动吗?”
“要是真联动的话,我觉得小a就挺好的,长得可爱又会叫,配大老板正好。”
“小a不是0吗?”
“大老板做1,多好啊!支持一个!”
“加我一个!”
“下次搞野外吗?”
“浴室py可以吗?”
……
直播间讨论的热火朝天,池欲这边已经可以窥探到小跳蛋一角了。
这时,池欲按下了跳蛋开关,跳蛋在他的穴口震动起来,猛然一阵酥麻,池欲难耐的抓紧了自己的大腿肉。
“啊啊啊啊这是按了震动吗?”
“怎么这个时候打开了开关啊。”
“主播好会玩儿。”
“!!!!!!”
……
震动的酥麻感分散了池欲的力,菊花收紧又放开,来来回回许多次,才重新打开了一个小口,这小口越来越大,褶皱被撑开,撑展。
跳蛋整个在震动,直到它完全排出来,池欲的屁穴才停止了这磨人的酥麻。
池欲累的出了一层薄汗,他和粉丝们说了再见和晚安后就关闭了直播间。
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池欲收拾掉地板上融化的巧克力和桌上的小玩具。他在浴缸泡了会儿澡,出来时已经十二点半了。
他擦着发梢的水珠,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谭潇发来的消息,是一段将近一分半钟的小视频。
池欲点开视频,就被没来得及调小的手机音量震的惊了惊。谭潇在酒吧,那边很吵,震天的音乐声通过手机传到了他这里。
视频里,谭潇正在被人起哄喝酒,大杯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去,可以看到喉结明显的起伏。
这时,视频下方冒出一颗头,醉醺醺的,对着镜头嘿嘿一笑,“这、这个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的发小!谭潇!!”
话音落下,后面几个男生起哄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猴子群,“收!”喝醉的男生喊道。
“今天,我要代表我的好兄弟跟你——谭潇的老板,请假!!!他明天肯定是起不来了,我得为我兄弟着想,先请个假,他要是被辞退就没人养我了呜呜呜呜好惨!”
后面是男生稀里糊涂的醉话,喊着皇上臣妾什么的,被另一个嫌他叽叽喳喳的男生关掉了录像。
视频到这里停止,池欲回复道:“准假。”
耳边的音乐声潮水般忽远忽近,眼前闪烁的彩色光点忽大忽小。
睡吧。
谭潇脑海里有个声音对他说。
睡吧。梦里同样七彩斑斓。
谭潇睡着了,周遭的人像黑色的影子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本不该为他停留的影子悄悄移动到他身边,在他脚边驻足,探着头观察他。
酒吧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很足,凉意包裹着谭潇。不知何时,这凉意中夹杂了温热的湿润,黏腻恶心,肆无忌惮地爬满他全身。
谭潇醒了,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胸口有颗头在动,以谭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头顶。湿滑的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留下一连串恶心的口水,舔到乳头时还用嘴巴细细地嘬。身下有只手握着他的老二,揉他的囊袋,撸他的鸡吧。
在酒精作用下,谭潇甚至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想推开这人,可酒精早已随着血液在他全身流动,他手脚使不上力气,反被那人把双手按在头顶。
那人对着他的乳头又啃又咬,摸在他阴茎手在他的腹肌徘徊后又摸回阴茎。谭潇的阴茎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被那人摸硬了,他简直恶心到爆炸。
强睁着随时要合上的眼皮,谭潇鼓足力气猛地推开他。
那人一屁股摔在地上,谭潇趁机坐起身,推到脖子处的卫衣滑落下来,他抵抗着酒精的作用,控制着自己的手提上内裤拉好裤子拉链。
眼皮又要不受控制的合上了,意识又要涣散了,谭潇忽然抬手,“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他在沙发上摸索一番,摸到了烟、打火机、空酒瓶,就是没摸到手机。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打电话报警。
“手机。”谭潇对那人说。
那人被谭潇的行为逗乐了,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手不安分地在谭潇小腿摩挲。
谭潇盯了那人几秒,注意力就分散了,余光瞥见桌上的空酒瓶,他随便拿起一个,没有征兆的,他用力砸上自己的脑门。
啤酒瓶爆裂,血液顺着谭潇的眼皮和鬓角流下,在酒吧不怎么明亮的光线下显得他整个人凶神恶煞。
“手机。”谭潇重复道。
那人被吓到,“你他妈疯了吧!”
谭潇一脚踹在他胸口,踩在他刚才摸他小腿的那只手上,“手机。”
眼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人扔下手机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撒腿跑了。
谭潇按亮手机屏幕,输入锁屏密码,输入完成后显示密码错误。
他不死心打算再输入一遍,手机屏幕上忽然多出了一滴水,他用手擦去,然后抬头向上看,他的脸颊和眼皮上也有水滑落,他随意擦了一把,定晴一看,是红色的。
这酒吧落下来的水是红色的,他改天要告诉其他人,这家酒吧会下红色的雨。
不,不对,他打算干什么来着?报警,对,是报警,他要打电话给警察。
他重新按下那部手机的电源键,旁边忽然有声音说:“别打了,有人帮你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谭潇迷糊的“嗯”了一声,说了句谢谢。
意识比方才清醒,但更加头晕恶心了,他晃了晃睡的死猪一样的发小,“轩子,醒醒,醒醒!周昀轩!”
晃了很多下也不见他醒,“周昀轩,你是猪吗你!”
见这个喊不醒,谭潇又去喊其他人,结果一个比一个睡的死。谭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好不容易等到警察过来,回答了几个问题,谭潇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天已经黑了。谭潇头疼的像要裂开。
突然,他惊慌失措地喊:“我腿呢?我的腿!”
周昀轩一个弹跳坐起来,“腿?!腿怎么了!”
他迅速拉开被子,“腿在这呢。”他拍了拍谭潇的腿说。
在是在,但是麻到没有知觉了,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谭潇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不过现在他找到罪魁祸首了。
他盯着发小脸上睡觉压的红印,谭潇咬咬牙,“睡的香吗?”
“还行。”周昀轩摸摸左脸,张开嘴左右动动下巴,颌关节咔咔响,“就是脸有点疼。”
谭潇想踹他一脚。
周昀轩猛拍他的腿,“你吓死我了!刚酒醒就听到你住院,我赶紧跑过来看你了,还好不是很严重,警察说是啤酒瓶砸的,还说要抓个人,昨天到底发生了啥事啊?”
谭潇叹了口气,看着他坚定的求知眼神,挑着重点的几句话讲完了。
“我靠!这死变态,等抓到他我给你出气,我把他牙打掉!”
“别啊,打伤住院还得赔钱。”
“那你不能白受伤啊,你看你这头,还好你头铁,要是你脑损伤,一啤酒瓶敲成个傻子可怎么办啊!我怎么跟阿姨交代,我还要照顾你下半生,你吃的还多。”
谭潇的腿顿时生龙活虎了,轻踹了周昀轩一脚,“少说点话,吵的我头疼,咱俩谁比谁吃的多,你是干饭大王。现在几点了?”
“七点三十二。”
谭潇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现在他想起来了,他还没有跟老板请假。
“我手机呢?”谭潇问。
“你床头。”
谭潇摸到手机,没有预料中的未接电话,打开微信一看,给老板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显示今天上午八点。
他打开聊天记录一看,两眼一黑。
还有条消息显示零点三十,他面无表情的点开视频看完,耳边好像还回荡着酒吧的震天音乐声以及周昀轩和其他猴子们咋咋呼呼的声音。
最主要的是老板还回复了!准假!他到底以什么心情回复的?谭潇担心自己的工作还能不能继续了。
再往下是他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三条长达五十几秒的语音,肯定不是他发的。
点开一听,果不其然是周昀轩那家伙,三条长语音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胡编乱造了他为保护同伴英勇负伤的事迹。
谭潇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下面老板还回复道:好好休息,后天有时间去医院看你。三天假准了。
但是谭潇有点抓狂,“周昀轩!!”
周昀轩立马抢答,“你一大早喊我帮你请假的,我完成任务了。”
“我让你帮我请的?”谭潇熊熊燃烧的火焰灭了。
“你该不会想耍赖,然后找个借口揍我一顿吧?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有护士小姐姐当证人的,伤成这样还心系工作,吾辈楷模!!”
谭潇楞了楞,他对此没有任何印象,“是吗?我怎么一点不记得?”
“估计你那会儿脑子还荡着,意识不清醒,要么就是健忘。”
谭潇:“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我是你爸爸,来看我儿子。”
“回答的还挺快,篡位之心不死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以谭潇的“头疼,需要睡眠”一理由终止了这一场小学生之战。
谭潇头疼的睡不着,躺在床上干瞪眼,旁边的发小吃饭吃的面目狰狞,这种情况持续有一会儿了。
谭潇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饭在你嘴里咬你了?”
周昀轩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我生气!”
“气什么?”
“他妈的,死变态,希望警察赶紧把他逮到!还有,你说你拿啤酒瓶砸自己脑袋干啥,你砸他啊!”周昀轩越想越气,气那个喜欢舔人的变态,气自己喝酒喝的不省人事,同时还心疼谭潇的脑袋,又不是木头,平时磕着碰着还疼呢,更何况是被啤酒瓶狠砸了一下。
“我要洗澡。”谭潇说。
周昀轩被饭噎了下,艰难咽下去说:“我滴乖乖,你这样还洗澡呢,不是我乌鸦嘴,万一洗着晕倒了,不是伤上加伤?好了再洗。”
“有点恶心。”
那个男人舔他摸他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他身上,像一条有毒的藤蔓攀附着他,所过之处留下黏腻腥臭的粘液,让他生理心理都感到不适。
周昀轩放下吃干净的饭盒,“恶心就更不能洗澡了,医生说脑震荡头晕是正常的,你再忍忍,不晕了再洗。”
“我竟然被一个变态男人又舔又摸,我……”
“我懂我懂。”周昀轩一副安慰失足少男的样子,“在学校又不是没有男的跟你告白过,由此可见,被男人看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死变态过于变态了!以后你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谭潇懒得说话,幽怨地看着他。
“现在不能洗,我下楼给你买包湿巾擦擦得了。”说完,周昀轩就提着垃圾下楼了。
谭潇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随手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点开一个app看了几秒就切出去,反复几次,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他打开微信,老板的聊天框在第三个挂着,他点进头像看他的朋友圈,内容一片空白,背景图还是纯黑色,和谭潇第一次加他好友时一样。
退出朋友圈,他又点开头像,头像也是暗色系的,背景有一点橘红,应该是日落的结尾。
谭潇盯着池欲的头像发呆,他想要不要和老板说下具体情况,毕竟都是周昀轩以不靠谱的形式帮他请的假。
可是在他决定之前,他的手就已经拨通了池欲的电话。谭潇心里一慌,他连忙去按挂断键,结果手滑了,手机掉在脸上,他痛地嚎出声,赶紧把手机屏幕翻过来一看,还好是挂断了电话。
谭潇揉着被砸的地方,脑袋晕乎乎的,他还没组织好语言。
两分钟后,谭潇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池欲。谭潇莫名有点紧张,他忍着头晕坐起来,深呼吸给自己打打气,然后接通了池欲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没有人回话,谭潇只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
“老板?”
电话里继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但还是没有说话,谭潇不禁担心起来。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
说话的人不是池欲,谭潇问道:“你是?”
对面的男人情绪很高涨的样子,说话时有轻微的喘,他没有回答谭潇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安静的病房里,谭潇的耳边忽然响起急促的喘息声,有点像跑步过后的喘气,但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声音不算太大,却像在谭潇脑袋里投了一个炸弹。
“呃——”这声音急转而下,戛然而止,像是被主人硬生生堵回了喉咙里。
紧接着,手机里传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力道很重,速度很快,所以声音大而猛烈。
片刻后,“啪啪”的声音消失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渐起,由远及近,好像谭潇的耳朵贴在发声的位置听。随后,又响起了啪啪声以及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许是脑震荡引起的耳鸣发作了,谭潇感觉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后面说的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的声音倒是通过骨头听的十分清楚。
运动?谭潇如果听不出是什么运动那他就是傻子、聋子。
头更疼了,他动作缓慢的躺回被窝,心脏跳动的声音令他无法忽视。
池欲正在做爱,正在和其他男人做爱。接电话的人是他男朋友吗?可是他为什么说“我们”?是说错了还是听错了,还是说老板不止交往了一个?
不会吧……谭潇敲了敲脑袋,他头疼的厉害,稍一想事情,就感觉头骨要裂开了。
“谭潇!”周昀轩急匆匆地走到他病床边,“你脸色和嘴唇怎么这么苍白?!你别吓我啊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医生!”
周昀轩边跑出去边大声喊医生,谭潇想叫住他,别喊了,更头疼了,问题不大。
医生连忙检查谭潇的情况,病情没有变化,颅内没有损伤出血。检查过后他叮嘱谭潇一定要注意休息,清淡饮食,补充营养。
周昀轩把湿巾放在床头,“吓死我了,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湿巾买回来了,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擦?”
“我。”
周昀轩比了“ok”手势就自愿自闭了。
谭潇回想刚才的电话,还没展开就被头疼打回了,他拧着眉,不知不觉睡着了。
“呼……呼……”
空旷的黑暗里传来喘息声,谭潇站在原地凝神静听寻找声音的来源。
很近了,他继续朝前走了几步,一个身影逐渐清晰,那身影的轮廓似是在发光,萤火似的微弱而朦胧,在黑暗中却像太阳,一出现就吸引了谭潇的视线。
那身影是一个裸体男人,背对着谭潇,不知道跨坐在谁的身上,被黑暗挡住了,看不真切。不过谭潇就是知道,这个裸体男人就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坐在他的阴茎上,屁眼夹着对方的肉棒做活塞运动,臀肉被撞击的发红,肚子填满了男人的精液。
喘息声就是这个裸体男人发出的,谭潇朝他靠近,那男人转过头,看不清眼睛,嘴唇微张,脸颊满是情欲的潮红,明明气质那么冷的一个人此刻竟然一副媚态。
“池欲,你在做什么?”谭潇明知故问。
池欲边在男人身上起伏边问道:“做爱,你要来吗?”
“我……”
谭潇睁开眼睛从梦里醒来,大脑在此刻格外清醒,他梦到池欲了,不仅如此,他梦到的池欲也在和男人做爱。
“炸弹”爆炸的冲击波已经波及到梦里了,谭潇想。
原来池欲喜欢的是男人,他回想了下,他在接听电话时反应过来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这个,是地铁上的那段经历让他的潜意识默认这个结论了吗?毕竟池欲在地铁上摸的是他,他是男的啊。
不过他喜欢的是女生,二十一年来他从没有对男性动过“喜欢”这种念头。大学时也有男生对他表白过,他表示理解尊重并拒绝,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午夜一个个袭来,他又想起方才的梦,池欲在和做爱时是怎样的表情呢?也像梦里那样……勾人吗?
谭潇觉得被窝有点热,空调温度调太高了吧,他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却是没再睡着。
……
一大早就接到谭潇的消息,池欲点开照片,病床上躺着的是谭潇,脑袋绑着绷带,脸色苍白。接下来是三条长语音,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不过不是谭潇,大概率是他所说的发小。
池欲耐心听完语音,内容真假无法第一时间证实,只有谭潇受伤是真,他准了谭潇的病假,并说后天去医院看他。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和明天,今天他要去见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明天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他和老客户约定的时间是中午,早早开车出发到了约定地点,正要进去餐厅里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喊,
“小池。”闫宗笑的慈眉善目,五十几岁的人了仍旧神采奕奕。
“闫总。”池欲上前打招呼。
“俩月没见就生疏了,叫我老闫。”闫宗爽快地说。他本就欣赏池欲,两人又比较聊的来,两个月不见,这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拉来当自己的亲儿子。
“又见面了,池老板。”
闫总听到声音脸就耷拉下来,看都没看他两个儿子一眼,对池欲说:“这两个不争气的,非要跟着我来,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事业也不上心。”
“爸,在外面哪有你这么说你亲儿子的,给人池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家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话音还没落,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走到池欲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池老板,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
池欲和他握了握手,“好久不见,闫公子。”
“池老板见外了,叫我闫衡就好。”
刚松开手,闫衡的哥哥闫岳就握住了池欲的手,“池老板,我是闫岳。”
池欲看着面前的两人,再次感慨基因的神奇。这两兄弟好像复制粘贴似的,长的完全一样,衣服发型也都是同款,单从外表看,连个能区分两人的标志都没有,听说就连闫总也总是分不清他这两个儿子。
闫宗瞥了他儿子们两眼,“等下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跟池老板学学,池老板在你们这个年纪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行了,别在这说了,小池咱们上去吧,边吃边聊。”
点了一些菜和几瓶酒,闫宗给自己和池欲各倒了一杯酒,还没喝多话就多了,拉着池欲聊事业,聊基金,聊合作,再聊聊琐事和往事。
“小池,我就说我没看错你,五六年前你来我公司谈业务的时候,我就跟李秘书说,我说这年轻人优秀,有毅力有野心,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现在行业里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号?真有人不知道我就帮你打响名号,让他们知道咱池老板的厉害!之前你帮我们公司策划的狗粮广告那可是大获成功,大大提高了我们品牌的知名度……”
闫衡和闫岳两兄弟见缝插针地夸池欲,还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把酒杯推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池老板,别光喝我爸倒的酒啊。”
池欲和他们对视一眼,又垂眸看了看这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两兄弟看着池欲咕咚咕咚喝下肚,肉眼可见的开心加倍。
闫宗边喝酒边说,说到兴头上又点了几瓶酒,隐约有了醉意,“小池,这次我又来请你帮我们做策划,我相信这次肯定也能成功……”
“我们这个狗粮品质高,原料好,营养达标……我们最新的宠物玩具啊……”
一顿饭吃到近五点才散场,闫宗还想拉着池欲聊天,闫岳挡在他爸面前,对李秘书说:“李秘书,我爸喝多了,开车送他回家去,我们两个送池老板回去。”
说完李秘书就载着闫宗回去了,闫衡和闫岳则搀扶着脸红的不正常的池欲来到停车场,找到早早停好的车,闫衡对他哥说:“哥,你开车,我喝酒了,我抱着他坐后座。”
闫岳“哐”的一声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早知道我也拦着你不让你喝酒了,换我在后座抱着他。”
“没办呀哥,你酒精过敏,不能喝酒。”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那你不能和他接吻了。”
闫岳咬咬牙,骂了一句:“该死的酒精过敏。”
后座的池欲难受地按了按太阳穴,“头、头晕,没有力气……”
闫衡:“池老板,你喝醉了,我们带你回去,去个好地方。”
闫岳踩上油门,朝着酒店方向一路开去,闫衡抱着池欲,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池欲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重复着说:“热……热……“
“一会儿就不热了。”闫衡安抚池欲,转头又问闫岳:“哥,他皮肤好热,没事吧?”
“药劲上来了,风哥说这是最新生产的药,时间长后劲大,等下排解排解就好了。”
闫岳看了眼后视镜,他的弟弟闫衡不知何时解开了池欲衬衫上面几颗扣子,一手搂着池欲的腰,一手伸进衬衣里摸他的胸部,头埋在肩颈舔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能不能好好坐车?”
闻言,闫衡边亲池欲的脖子边含糊地说:“哥,你现在就是吃不着干着急,没见面的时候想着人家撸管打炮,现在人到手了,但是在我怀里,下面硬的不行了吧?谁比谁矜持?”
说着他隔着裤子揉捏起池欲已经有反应的阴茎,“我也想和池老板睡觉。”
他看看池欲的脸,微醺的状态加上药的作用,池欲的眼睛开始迷离。他忽然生出逗弄池欲的心思,和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问道:“池老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欲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热……渴……”,呼吸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子。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下喂你喝水。”他含住池欲的下唇咬了下。
池欲才喝过酒,嘴唇又红又水润,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水的鱼。喘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吸纠缠,酒味好像更浓烈了。
他捏住池欲的下巴,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唇和嘴唇相贴,他感受到了温热的软,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含着池欲的唇亲吻吮吸,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交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揉着池欲的阴茎,听着池欲喉咙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池欲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紧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干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道咬池欲的下唇,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欲继续推他,无奈身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欲的手,搂上他的腰,池欲大口呼吸着,脖子和胸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巴很软很润,反正我是喜欢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欢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干抹净了,你还不直接捅个娄子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道我用这种手段把池欲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出声,“动心思了?池欲这种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子扣好,准备下车。”
两人搀扶着池欲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欲的衣服,池欲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没有力气,任由他们去脱。
闫衡跪在池欲身侧,边啄他的唇边脱他的上衣,闫岳看的来气,一把扯掉了池欲的裤子,握住他的脚腕拿掉他的袜夹。
接着又去脱池欲的内裤,为了方便脱下,他跪在池欲身侧,把他的腿搭在肩膀上,稍一抬他的腰就脱掉了内裤。
池欲的阴茎半软半硬,垂着头耷拉着,闫岳扫了一眼池欲的身体,因为药效,池欲的脸、脖子和胸口都是红彤彤的,和他身上其他皮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乳头和那处颜色较浅,是粉色的,和他预想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得承认池欲是他睡过的人里皮肤最白的一个。
只是看着,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热,阴茎隐约有勃起的趋势。
闫衡转头看过来,朝池欲半硬的阴茎戳了戳,“你硬了,池老板。”
他把手向池欲腿间伸进去握住他的囊袋把玩,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条缝隙,缝隙很深,且不止一层。他感觉不对劲,把闫岳推开,分开池欲的双腿。
“这是……女人的东西?”闫衡盯着池欲腿间只有女性才有的阴户诧异道。
闫岳跟着凑过来看,“池老板真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闫衡跪在池欲两腿间,俯视着他,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猎物,势在必得,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吞吃入腹。
三人去了浴室,池欲全身无力,发红滚烫,闫衡抱着他,托着他的屁股,如若不这样,池欲就要滑到地上去。
因为药效发作,池欲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蹭的两人的阴茎都立了起来,滚烫的呼吸打在耳侧,闫衡痒的想躲。
闫岳拿出灌肠工具,先在池欲后穴挤了些润滑剂,用手指涂抹开,“屁眼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道现在的池欲不一定能听进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欲嘴里听出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入一种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欲望一起达到顶点,巨大的快感就会将他们淹没。
身体被人触碰,加之药物逐渐起效,池欲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按摩屁眼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道:“池老板,和男人做过吗?他是怎么操你的?”
池欲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插入一个指节进去,猝然的痛感让池欲挺直腰背。浴室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眼皮上,他抬眼看了看,眼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欲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道:“周……”
池欲的声音小,回答的含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道,池欲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做过,至于是怎么做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闫岳放弃了这个问题,拿起灌肠器的软管插入池欲屁股里,软管滑溜溜的,一路畅通进入,不痛但有异物感。池欲搂着闫衡的脖子,借力抬了抬屁股,手摸上阴茎,打算排解。
“池老板,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自己先爽?”闫衡说。
紧接着,闫岳就配合地抓住了池欲的手,把他的手反背在身后,池欲不满地咬了闫衡一口。
水流顺着软管缓缓进入池欲体内,充斥着他的肠道,池欲盯着自己逐渐鼓起的小腹,呢喃道:“鼓起来了……我不要怀孕……”
听到这句话,闫衡忍不住问道:“你能怀孕吗?”
池欲没有回应他,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也越来越鼓,像怀孕了似的。闫衡现在抱着他的姿势挤压着他的肚子,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随时能喷出来。
池欲挣扎着要下来,“肚子疼,放我下来。”
闫衡坏笑着用手贴上他的肚子,微微用力压了压,“啊!!”池欲猝然叫出声,后穴有水喷出来,差点把软管也从他体内带出来。
闫岳连忙按住软管,闫衡也识趣地放池欲下来,双臂绕过他腋下捞着他,支撑着他不让他坐在或躺在地上。
池欲的肚子被水灌的有半个皮球那么大,闫岳在他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拍了拍他的屁股,“池老板,可别把水喷出来了。”
池欲的肚子越来越疼,许是过多的水压到了膀胱,一股尿意袭来,他对闫衡说:“想上厕所。”
“当然可以了,旁边就是厕所,但不是现在,池老板。”
池欲额头沁出汗水,他腹痛难忍,“怎样才肯放我去上厕所?”
闫衡想逗他,晃了晃挺立的肉棒,对池欲说,“口到射出来就放你去。”
池欲的身体不住地下滑,难受地说:“我不会口鸡吧。”他攀着闫衡这个支柱,站直身体,握住那狰狞的肉棒往胯下送,可是他的肚子太大了,肉棒够不着他的阴户,他又说:“直接插进来吧。”
闫衡捏住池欲的脸,“池老板,就算喝多了也要注意听别人的要求啊。”他拇指伸进池欲口中,蹭过他的舌头,“是让你用上面的嘴口射,不是下面的。”
“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站着都需要别人帮助,还谈什么条件呢?”
池欲反应了一会儿,弯下身子去含闫衡的阴茎,龟头甫一进入口腔便被温暖包裹,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听到闫衡喊:“疼疼疼!”
他连忙去推池欲的头,“你牙齿磕到我鸡吧了,你在咬我吗池老板?”
他低头检查自己的阴茎,还好没事,不敢让池欲口了,怕给他咬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闫岳说。
池欲如愿以偿上了厕所,接下来,闫岳又按着他灌了几次,池欲更加虚弱了,双腿站不住,又被闫衡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池欲身体热的滚烫,勾着闫衡的脖子追着他的嘴巴亲。
“唔!”闫衡被池欲强势的贴近磕碰到了嘴唇。池欲此时的亲吻没有任何技巧,只一味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舌头肆意在闫衡口中搅弄,翻卷起缕缕津液,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慰藉来缓解欲望。
一时被占了上风,闫衡也不气恼,看着池欲现在这幅样子,眼中的笑意更盛。他主动勾缠起池欲的舌头,感受着他温热柔软的舌头从暴躁变得温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作。
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窒息,池欲忘记在接吻时如何换气,一心想往后躲,闫衡就更进一步。在池欲的舌头即将离开他的口腔时,他用牙齿咬住池欲的舌尖。
池欲脸颊酡红,舌尖嫣红,眼睛因呼吸不畅蒙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的。他不高兴地盯着闫衡近在咫尺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舌头,闫衡反而咬的更重了些。
池欲干脆不再躲,重重贴上他的嘴巴,牙齿把两人嘴巴里的软肉嗑出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趁着闫衡松懈,池欲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在闫衡嘴巴深处搔刮着。
闫岳看着两人亲的如此激烈,冷哼一声,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该死的酒精过敏”。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大坨润滑液,糊在池欲的肛门上,两指在穴口处打圈按摩,使得润滑液覆盖在每一根褶皱上。
“池老板亲的倒是舒服。”心里多了些怨气,手上的力道也就更重了,按摩着按摩着两根手指的指节就随着润滑液滑了进去。
池欲疼的浑身一抖,屁股条件反射地夹紧,闫岳抽了抽手指,“夹这么紧,池老板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说着,他继续把手指朝里面深入,动作缓慢地抽出插入,池欲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和他的弟弟亲的激烈澎湃。
“切。”池欲毫不温柔地把手指完全插进去,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上面的嘴巴被人堵上亲吻着,下面的小嘴也被人堵上抽插着,池欲舒服极了,阴茎精神抖擞地立着。
手指插入抽出时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夹杂着从池欲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呻吟声。
闫岳用哄人的语气诱骗池欲,“池老板,插了这么久也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把手指抽出来不让你舒服了。”
说完闫岳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圆形的小洞合拢,挤出一点点润滑剂的白色泡沫。
池欲的嘴唇被闫衡又亲又咬,变得红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下巴,池欲恍然间有些失神,后穴的快感不见了。
他仰起头,任由闫衡啃咬他的脖子,他一手勾着闫衡的脖子,一手摸上自己的后穴,插入几根手指自顾自抽送起来。
被抓了个正着,闫岳握住他的手腕,“看来池老板是很喜欢咯,我还像刚才那样做,你拿出点诚意来,好吗?”
池欲盯着他看了几秒,消化思考他的意思,他后背往闫岳胸口靠了靠。闫衡站着的姿势亲不到池欲的脖子,转而去舔他的乳头。
池欲就这么靠着闫岳的胸口,正要用红肿的嘴巴去亲吻他,却被他把头按到了右肩颈,“酒精过敏,换个地方亲。”
池欲的嘴巴贴上他肩颈敏感的皮肤,闫岳只觉得池欲的嘴唇又热又软,怪不得闫衡亲那么久。
他享受着池欲的亲咬,把手指重又插进他的后穴,里面的软肉和池欲的舌头一样湿。他快速抽插起来,中间有好几次触碰到池欲的敏感点,他都一触就过,每次稍一碰到,池欲吮吸啃咬他脖子的力度就重几分。
他觉得有意思的紧,故意去碰池欲的敏感点,又不用力按下去,多次下来,池欲被他弄的烦了,对正在吸咬他乳头的闫衡说:“插进来,操我。”
闫衡还没反应过来,池欲就被他哥从背后捏住了脸颊,“池老板你不觉得很过分吗?对正在插你屁股的人视若无睹,却对一个还在口欲期的成年智障说操你,你不是想爽吗?我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闫衡无辜躺枪被骂,“闫岳,你骂我智障,你幼不幼稚!”
闫岳一手抓住池欲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一手猛烈地插他的后穴,在触及到敏感点时用力一按,痛感伴随着爽感一起喷发,池欲硬挺的肉棒射出精液,射在闫衡的胸口脖子和下巴。
池欲颤抖着身体,“啊”地叫出声,闫岳没有停顿地继续抽插起来,手指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池欲仰头呻吟着,无力地勾着闫衡的脖子。
他的的乳头被闫衡吸着,咬着,变得和他的嘴唇一样肿,在手指又一次按压在他的敏感点时,池欲又射了出来。
连续射精两次,池欲变得更加恍惚,“舒服吗池欲?”闫岳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弄着问道。
池欲此刻说不出话,不住地颤抖已经出卖了他。
闫岳把池欲从闫衡怀里抱过来,让他的背完全靠着自己的前胸,双手把握着他的膝弯,小孩把尿似的。
他抱着池欲来到镜子前,尽可能地分开他的双腿,腿间的花穴暴露无遗,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打开着,露出阴道的小口。
“池欲,你看看你,这长的是什么啊,为什么会长小逼呢?我能插进去吗?嗯?池老板?”
闫岳见池欲没有反应,把他抱在洗手台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的脸,“你亲口说说你长的是什么?”
他用手指拨弄池欲的女穴,从阴道口缓缓滑到阴蒂,带出一些湿润的水液,掰开大小阴唇后,阴道口也被扯的更大了些,小洞完全露了出来。
他来回扯弄,如同一个恶劣的劫匪,非要池欲亲口说出他问题的答案。
池欲才懒得去问他这样做的理由,手掌覆上小穴,借着他掰大的洞口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来回抽插两下,他眼神迷离地盯着闫岳的脸,“我的小逼,怎么,你想插吗?那就插进来吧。”
闫岳和闫衡就快要把持不住,还没插进去就要射出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爆了一句粗口,他们从来没想过,也从来不觉得,池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阴道口被掰扯大的微痛不足以使池欲神智完全清醒,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拢,他靠在闫岳怀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闫岳的肉棒顶着池欲的腰,“想不到池老板这么浪荡,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还这么喜欢被插。”
闫衡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哥,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池欲被扔回床上,厚软有弹性的床垫颠的他上下弹了弹,放松下来的胸肌轻微的震颤,被闫岳吸肿的乳头两颗红樱桃似的在空中划过。
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池欲躺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抚摸着勃起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穴,对站在床尾的闫岳和闫衡说:“插进来,快……”
闫衡和闫岳挺着粗长的阳具,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池欲,内心被满足感充盈,他们想睡池欲是蓄谋已久,可没想到池欲还给了他们更大的惊喜。
“池老板求别人操你怎么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不该再礼貌些吗?”闫岳说。
“就是啊池老板,最起码说个‘请’字嘛,而且夹着腿别人怎么插你,自己把腿掰开,我们也好插进去。”闫衡附和道。
池欲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他平躺身体,动作缓慢地打开双腿,并在一起的花唇随着动作分开,花心湿漉漉的。
以这个姿势看过去,粉嫩的花心映着池欲绯红的脸颊,那张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在,疏离淡漠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他用手掰着小穴,对闫衡和闫岳说:“请进。”
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闫岳按着池欲的腿把两腿折到腰腹,下面的两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后穴挂着湿润的润滑液,女穴的大小阴唇分至最开。
闫岳嘴巴包裹住阴蒂,舌头碾过花心,池欲的敏感地方受到刺激,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往中间并拢,闫岳偏不让他得逞,大手用力按着他的腿,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蒂,牙齿叼住那一点轻轻研磨着。
池欲挣扎着两只手推闫衡,想让他从他脸上起开,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腰腹无奈地弓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闫衡腥臊的大肉棒正在开拓填满他的口腔,可闫衡好像还是不满足,挺着大肉棒一寸寸向喉咙深入,直至狭窄的喉管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才长舒一口气。
“这下咬不到我了池老板,嘴巴都被我填满了,你看你两颊也鼓起来了,嗓子眼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现在要开始动了,池老板你要好好享受啊。”
闫衡缓慢地抽出、插入,几个来回适应后,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快起来,耻毛搔过池欲的鼻子,有些发痒,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他的下巴,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喉管快速撑大又快速缩回。
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小穴都被人玩弄着,没想到后穴也被插入了手指,闫岳边舔女穴边在后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地抽插、旋转。他看不到池欲的表情,只能根据池欲想要并拢双腿的力度和两穴的湿漉程度来判断。
闫岳仍旧用力按着腿肉,他手背的青筋也随之清晰的鼓起。池欲只得被迫承受这刺激的快感,翘在空中的双脚脚趾一次又一次蜷缩舒展。
“舒服吗池老板?”闫衡喘着粗气问道,插在池欲嘴巴里的肉棒却没有停止活塞运动。
池欲的眼眶不停渗出生理性泪水,都顺着眼尾流到了鬓角的发根,他紧紧抓着闫衡的大腿,在大腿肉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我很舒服,池老板你的嘴巴和舌头好软,喉管那么紧,夹的我都快要射出来了,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射了。”
闫衡加快速度,在池欲的嘴巴里又深插几十下才闷哼着射出来,粘稠精液打在池欲的嗓子眼,还有部分在他抽出时射在了池欲半边脸上。
池欲被呛的咳嗽,平躺的姿势让他“咕咚”一下吞下了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虚空,两腮酸疼,喉咙也隐隐作痛,他抬手摸了摸喉结。
“我的精液好吃吗?”闫衡问道。
池欲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回应他。
闫衡又把鸡巴杵在他嘴边,从口腔里抽出的肉棒水淋淋的,上面全是池欲的口水。闫衡捏着半硬的鸡巴在池欲唇上来回磨蹭,马眼描摹着他的嘴唇,池欲缓慢移回视线,红着眼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射在脸上的乳白精液顺着脸颊滑落,闫衡没忍住开始吻他。
亲了片刻,他忽然“呸”了一声,“一嘴鸡巴味。”嫌弃完就又吻了上去。
接吻时吮吸舌头的声音和舌头舔弄阴户的声音交融,闫衡和闫岳各自侵占着池欲的“嘴巴”,忘情地开拓自己的领土。
池欲被舔硬了,亲硬了,后穴也被闫岳的手指插软了,他的小腹紧绷,腰腹的肌肉线条更加清晰。阴茎完全挺立起来,精神的翘着,他握住阴茎,才撸动几下就被闫岳钳住了手。
闫岳的嘴巴一周和下巴全是池欲逼里的骚水,“池老板,平时看着冷冰冰,化开了水简直要把人淹死,下面流的水跟失禁了一样,舔的时候直往我嗓子眼儿里灌。”
“很难受吧?”闫岳抽出插在池欲后穴的手指,他用中指插的有多深,池欲的水液就漫延的就有多广。指根的水液顺着指腹流向掌心,闫岳用湿漉漉的手沿着池欲的阴茎根部缓缓上滑,滑到马眼时,闫岳恶劣地用手指插进去一点。
“唔!”池欲猛地抖了下,忙用另一只手去制止他,却被闫岳抓个正着。
“现在听的到我说话了?”闫岳用下身顶了顶池欲的小穴,“你就那么喜欢和我弟亲嘴?!要不是我酒精过敏,我一定把你嘴亲烂。”
“别说大话了哥。”闫衡在换气的间隙吐槽道。
池欲气喘吁吁,他和闫衡亲的昏天黑地,哪听得到闫岳的话。前端受到刺激,女穴也忽然空落落的,没了舌头的温热,肉缝里残留的口水和淫水变得微微凉。
他想伸手去摸,两只手都被闫岳牢牢抓着,想夹腿去蹭又被闫岳的身体阻挡。
他难受的紧,抬头去追逐闫衡的嘴巴,微喘着气对他说:“操我。”
“池欲,到底是谁在让你舒服?”闫岳气的咬牙,松开池欲的手,把他的双腿折到脑袋两侧,以池欲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穴。
“费尽心思才睡到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尿失禁。”他用阴茎摩擦着池欲的女穴,“你能看到吧池欲,看看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你骚逼里的,妈的,你长的这玩意儿就该用来吃我的鸡巴。”
闫衡:“哥,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跟人上床还挺爱说骚话的。”
“闭嘴。”闫岳的阴茎被流出的水液打湿,加之池欲的小穴被他的舌头操过,蹭着蹭着龟头就滑了一点进去。
粗大的阴茎吸引了池欲的注意,他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没入他的小洞,好像被他吞进去了似的。
柱身不停歇地朝洞里深入,上面盘绕着的青筋充盈着鲜血,如同蓬勃的欲望。欲望正在灌溉着欲望,混作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拖人下坠不能自拔。
“啊!”
阴茎还露在外面一截时,闫岳猛地深插进去,引得池欲叫出声。
池欲看着他和闫岳连接的地方,他抬手摸了摸,阴茎根部和黑色的耻毛紧紧贴合着他的女穴,和他感觉的一样,闫岳的阴茎插的很深,有些胀痛,他却是喜欢的很。
“全部吃进去了。”他边摸边说道。
闫岳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涌,他掐着池欲的膝弯,对着紧裹着他鸡巴的小洞猛操十几下,发狠了似的,啪啪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把池欲的屁股都撞疼了。
“再快些。”池欲的语调随着猛烈的顶弄起伏。
“池老板我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猛烈的啪啪声戛然而止,闫岳慢吞吞地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再慢吞吞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池欲烦了,抬脚蹬他的肩膀,他既不开口恳求,也不用身体主动讨好,使出最大力气去蹬闫岳。
反正跑不了,闫岳倒想看看池欲要干嘛,他松了松力气,配合着他蹬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床上,比柱身稍粗些的龟头从洞口滑出时,带出几点细小的水珠。
池欲大开着双腿,双脚落在床上,姿势像一个大写的“”,被猛操的小洞洞口合拢的缓慢,闫岳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然后再次狠狠插入。
池欲坐起身,抓住旁边闫衡的胳膊,借势把他按倒在床上,转身一抬腿就跨坐上去,他摸着闫衡同样粗大的阴茎,对准小洞插了进去。
闫衡:“?!!”幸福来的有点突然,美人投怀送抱,他忽有一种懵逼过后的飘飘然。
池欲手掌按着他的胸口,低头看着他,“我没有力气,你动。”
闫衡肾上腺素飙升,翻身把池欲摁在身下,抬着他一条腿搭在肩膀,大开大合地卖力抽插起来,池欲要他用力他就用力,要他快他就快。
闫岳孤零零的被晾在一旁,梆硬的鸡巴朝着天人就跑了,还在旁边跟他弟干了起来?!
闫岳猛虎扑食似的扑到池欲身上,饥不择食地覆上他的嘴唇啃咬。
闫衡抽空抬起一条腿,一脚踹在闫岳屁股上,“不要命啦?!”
闫岳擦了擦嘴巴,“该死的酒精过敏!”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池欲仿若身在云端,才停下片刻,他就用脚掌蹭闫衡的腰侧,催促他快些动起来。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鸡巴填满他的两个小穴,嘴巴也可以,想要许多的精液灌溉他的子宫和后穴。
闫衡领会他的意思,抓着他的腿剧烈操干。快感又开始一波接一波袭来,大海的浪潮似的,一遍遍冲刷着池欲,酥麻和爽感透进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手指紧抓着床单来分散这巨大的愉悦,不然他怕是要在这剧烈的性爱中昏死过去。
放松下来的胸肌柔软而韧,在闫衡的顶撞下激烈颠簸,乳头依旧红肿挺立着,随着颠簸荡漾,显眼的两点红色晃得人的心也跟着荡来荡去。
闫岳一口咬上池欲的乳晕,疼的他大叫出声。
“疼!松口!”池欲推他的头,闫岳纹丝不动,像一头叼着猎物的野兽,咬住就不松口。
池欲抓着他的头发又推了几下,他的乳肉实在痛的厉害,身上放松下来的肌肉都在随着顶撞晃荡,只有闫岳咬的这一块,像被尖利的钉子钉在了原地,拉扯着他的皮肉,好像要掉下来了。
闫衡全力冲刺着,手指也跟着用力,池欲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要射了。”
他一个挺身深插,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池欲的小穴深处,“唔!”池欲后仰起脑袋,脖子上的血管紧绷,精液喷射在他的宫颈口,太过敏感,引得他一阵颤抖,刺激得他一起射精。
而闫岳才松了口,舔舐着被他咬出血痕的乳晕,他边细细地吮吸,边用手揉捏池欲的胸肌,像在催奶一样,咂摸着带有血味的奶水。
池欲喘着粗气,快感逼红了他的眼眶,他看着还插在他洞里的闫衡说:“继续,别停。”
“池老板真是够气人的。”闫岳推开闫衡,硬的发疼的阴茎抵在池欲被撑圆的小洞洞口,很顺畅地就插了进去,连同他前端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闫衡的精液,一同被他塞入最深处。
闫岳不再多说话,扛着他的腿一言不发地猛操。池欲又硬了,来回摩擦洞口的快感虽然不如刺激阴蒂来的猛烈,却也让他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池欲被操的汗津津的,插着女穴,后穴也在不停地流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酒精、药效和快感持续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混沌不堪,把控制权全权交给身体的本能。
他揉捏自己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把玩,“池欲,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又浪又骚。”闫岳边操边说。
一番冲刺后,闫岳没有射在里面,他拔出阴茎,捏住池欲的脸颊,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浓白的一团射满池欲的口腔,顺着嘴角往外溢,他咕咚一声吞下去后,用舌尖舔了舔嘴角,似是意犹未尽。他把手指伸进没有合拢的小洞翻搅,从深处带到洞口的精液裹在手指上,湿乎乎的,水润极了。
他迷蒙地看着闫岳,闫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抽出手指,撬开闫岳的嘴,把手指放进他口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缓慢抽送,“后面不插吗?一直在流水呢。”
池欲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小声嘟囔起来,给自己下了指示似的,他收手,边喃喃自语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把沾有闫岳口水的手指捅了进去,自顾自地抽插起来,“这样就不会流水了……”
闫岳抽出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把半软半硬地鸡巴连塞带挤地插了进去,蛮横地抽插顶弄,“真想操死你!”
一旁的闫衡也硬的不行了,从前面抱住池欲,把阴茎插进他的女穴。两兄弟一起动作,一个塞一个卖力。
“啊!”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池欲不得不叫出声,池欲越是叫喘的厉害,闫衡和闫岳就越是激动,接连操射了池欲两次。
闫衡和闫岳射过一次后,两人就调换了位置,池欲被操的全身发软,没骨头似的往下滑,无力地靠着闫岳,闫衡则在他身后掰开他的屁股操进了后穴。
两人把池欲夹在中间一起抽插,精液和淫水四溅,混杂着三人的汗水,房间里处处是情欲的味道,淫靡又浪荡。
池欲连自己撸鸡巴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多次蹭过他的敏感点,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他的阴茎痛的厉害,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一样。他甚至没有力气喊停,但是身体里好像还有许多发泄不掉的精力和欲望。
闫衡和闫岳又射了,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两个小穴里的精液多到顺着池欲的大腿汩汩流出。二人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池欲终于得以喘息,他又累又爽,被猛操的眼神失焦,就连他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也没能让他回神。
闫岳离床头的桌子近,他拿起手机好奇地看了一眼,来电人姓名显示“谭潇”,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谭潇是谁啊?池老板,池老板?”闫岳轻拍了拍池欲的脸,池欲还在快感的浪头中沉浮,没有回应闫岳。
那边闫衡已经射了,堵着小洞不肯拔出来,抱着池欲往后一躺,池欲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两人仰躺在床上。闫岳的肉棒从女穴里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忽然想起了来之前准备的道具,下床去拿了个按摩棒过来。
他打开按摩棒开关抵在池欲的阴蒂上,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让池欲缓慢回神,闫岳见状问道:“池老板,刚才有个叫谭潇的给你打电话,他是你什么人?”
池欲已经射不出东西,可阴茎还是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抬起了头,“别光顾着爽啊池老板,这谭潇是谁?”
说着闫岳把按摩棒的震动调至最大,池欲抖了下,女穴里的东西不住地往外流。
闫岳又问一遍,池欲才有所回应,他努力的想“谭潇”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调整了下呼吸说:“是我的助理。”
“原来是助理啊。”闫岳把按摩棒扔在一旁,拿起池欲的手机,借他的指纹开了锁,拨通了方才的未接来电。
接电话的是个男生,听声音很年轻,“老板?”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闫岳装模作样地说:“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他把手机听筒放在正在喘息的池欲的脸上方,坏笑地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发泄一番后,池欲的意识渐渐清明,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闫岳,闫岳冲他挑了挑眉,捏住他充血勃起的阴蒂拉扯。
“呃——”池欲立刻捂住嘴巴,无论电话那头是谁,他的潜意识认为不能让对方听到这种声音。
闫岳松开手指,阴蒂弹了回去,他把还没射精仍处在勃起状态下的肉棒塞进了池欲的女穴,故意撞的又重又用力,把池欲的屁股撞的啪啪响,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在池欲体内射出精液。
他用龟头抵着池欲的肉缝蹭,肉缝和阴唇都糊满了精液,磨蹭时有咕叽咕叽的声音。闫岳又把手机贴的很近,暧昧的声音清晰的收进手机传入对方的耳朵。
他对谭潇说:“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池老板,你的小助理是不是该回去培训培训,话都不听人说完就挂电话。”
休息片刻后,三人就又运动起来,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池欲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宿醉引起的头疼总在清醒时刻发作,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压在他肚子上的胳膊,和压在他腿上的小腿。他没有立刻把他们移开,而是看着天花板愣神,他需要时间来让身体也跟着清醒。
果然还是不能喝带药的酒,池欲想。
过于被动,反倒是爽了别人,欲仙欲死的时刻和感觉只停留在昨天,和醉酒一样,没留下什么印象,徒留狂欢过后的酸疼。
在酒桌上,他看清了闫衡和闫岳对他的欲望,可他还是喝下了那杯掺了药的酒,他是在舍己成人吗?不,他从来没有那么高尚伟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他想放纵便去放纵了,想利用这两个人当做性爱玩具让自己爽便去做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他想”罢了。
而这两个人也只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绝不会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和把柄。闫宗向来对他这两个儿子极其严格,若是这件事被闫宗发现,恐怕接管闫家事业的事情也要跟着一起变动了,这两兄弟不会傻到因为转瞬即逝的性爱而影响事业和前途。
池欲小心挪开搭在他身上的胳膊和腿,这两人睡得很死,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最好在他离开这里前都别醒来,他懒得去应对。
他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说辞和神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醒来,惊慌过后无措地看着他,带着歉意和慌张说“我们昨晚都喝多了。”然后各自穿着得体的离开这家酒店,各自当做无事发生,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下次在生意场上见面就又是合作伙伴该有的样子。
他懒得走这个流程了,不过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浑身黏黏腻腻的,一坐起身,两个洞里的精液就汩汩往外流,还有已经干在他皮肤上的精液和汗水,实在难受的很。
活动了下双腿,肢体和神经连接良好,可以下床走路,池欲便轻声下床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