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穿水手服诱惑0/流鼻血/堂堂做
秦礼在某个他失眠的夜晚悄然而至。
穿着一套水手服,还是小一号的那种。
“宝宝!你看我今天的衣服!”
薛然因为睡眠不足,反应迟钝地抬头看向秦礼。紧绷的水手服露出一小截腰,低腰的迷你裙在雀跃的跳步中就这样挂在胯上,漂亮的人鱼线被这样展示出来,显得他更加性感。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
秦礼见他一言不发,原本还对自己这身打扮非常有自信的他转过来对着薛然,正要开口骂他不知好歹。下一秒的他目瞪口呆,地上是一滴一滴溅开的血,而他的薛然捂住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流鼻血了!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笨蛋笨蛋笨蛋!”
秦礼尖叫着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打电话给自家的家庭医生,而薛然依旧捂住自己的鼻子,有些嘶哑地说道。
“谁让你穿成这样……”
“还、还不是想给你看……”
秦礼脸颊绯红,有些羞涩地说道。
“太刺激了吗……”
“叫医生别来了…我自己处理,你去房间里待着。”
变身为小乖乖的秦礼顺从地答应,自己只是随便打扮一下男朋友就流鼻血了,那些什么破杂志写真的模特能和他比?心里美滋滋地又想薛然肯定不想让外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醋意大发了吧。但实际上,薛然只是不想让人知道秦礼穿成这样是为了他,要是别人添油加醋说他把秦礼当成玩物那就要和梦中的黄浦江说嗨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场景说你好了啊。
虽然的确是很好看、很漂亮、很可爱——还很色情啦。
薛然擦了擦自己粘到血的衣服,叹了口气将衣服脱下来放到盆里泡一泡。他半裸着身体,走出了洗手间。
鼻血已经止住了吗,秦礼刚想问道就见到薛然公然裸着上半身朝他走来。他不禁红了脸,下身也开始逐渐有些硬梆梆的了。薛然的头发有些湿,那张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秦礼直勾勾地看向他,表情和动作有些扭捏。
“咋了你?”
薛然有些呆滞地看着秦礼接下来的动作,他缓缓掀起自己本来就短得过分的裙子,对薛然造成了不小的视觉性冲击。
“人家、人家这里好痛哦…老公帮帮人家嘛……求求老公了嘛…”
薛然真的觉得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只有几根绳子和半透明的薄纱布料所组成的内裤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前端所流出来的汁液溢出,让布料紧贴着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实在有种淫靡又荒谬的感觉。
青梅竹马的模样美艳,但那个玩意真的非常丑。紫黑色的阴茎环绕着明显的青筋突起,和他本人白皙的肤色不同,显得相当有反差感,凶猛硬挺的鸡巴与小娇妻娇羞的脸造成相当大的冲击。
“人家为了让你高兴……前几天都很努力了。所以你今天要听人家的话哦……来嘛。”
薛然迟迟不敢回话,而等了一会的秦礼神色冷下来,上前抓住薛然的手。
“你有病?早泄还是阳痿?”
“……唉。”
秦礼捏住他的脸,狠狠捏起来。
“你叹什么气?我送上门来你还不乐意了?哼,果然得手了一次就不新鲜就腻了是吧?现在不做那以后都不要做了!”
薛然嘟囔着,好不容易逃离秦礼魔手,他开始解释起来。
“小礼,你知道你这玩意和其他人不一样吗……”
上次肏得他连走路都要人扶,还晕过去一次,要是真的按照秦礼的节奏来他下面迟早要坏掉。
“我又没有看过别人的,虽然是和你的完全不一样啦。”
秦礼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薛然有些为难,但一想到自己又要跑路了,于是还是决定妥协。
“那样只做一次,而且不可以射在里面,要戴套。”
秦礼一听见他妥协就雀跃地跳起来扑到他怀里,撒娇着都听老公的。而薛然摸了摸他的头就自动自发地脱了裤子躺到床上,但秦礼可没脱。
他只是有些红着一张漂亮小脸骑在薛然身上,急急忙忙地要去摸他的穴,但又想到干巴巴地不太好进去,于是秦礼自己伸出舌头来,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舔弄,直到舔得足够湿润后才拿出来,手指和口腔分离时还牵着银丝,看得薛然又觉得气血上涌,前面的东西倒是摇摇晃晃地起立了。
“阿然,你这边好可爱哦。”
“……正常尺寸!大家都是这样的!”
保养得当的手指探进去搅动,尝过甜头的小穴又再一次愉悦地享受秦礼的侵犯,入他所期望地那样,只需要赋予一点点快感就会自己骚动起来。薛然拼命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但是痉挛的小穴可不像他本人那么能忍。
“你戴套了吗?”
“我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虽然有些无语,但他毫不意外。薛然像是认命了一样坐起来准备穿衣服,但是秦礼偏偏按着他不让他动。
“……我现在去买,你等我一下。”
“不要去了嘛,你下面都这么湿了。反正阿然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进去吧。”
薛然也觉得性起,顿时也觉得秦礼说的有道理。自己从没来过月经,大概率是没有子宫,也不会有怀孕这种生育能力的。
“你怎么不脱衣服?”
“因为你不是喜欢吗?我就一直穿着。”
有时候秦礼这小子还真的挺招人喜欢的。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就算被家人劝解责备都丝毫没有动摇过他的决心。薛然何尝感受不到他的这份真心?可他也确实被秦家人打击,自己也根本配不上秦礼,而且自己要是一辈子都待在秦家绝对会变成一个除了和秦礼一起吃喝玩乐就什么都不会了的米虫。他的人生经历除了父母过世前,往后都是和秦礼一起,他们从不分离。
但他们一定是要分开的,不分开就不能独立。况且要仰仗别人赋予的爱才能活下来的话,那样才是真正失败的人生,失去爱的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无路可走。
薛然正在胡思乱想时被秦礼的指甲轻轻刮了下小腹,他吓了一跳,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在想什么呀,不认真的话我会生气的。”
“…没什么,你快插进来。”
催也是他在催,插进去的时候抖得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样。秦礼笑了笑,顺势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有一段时间没做了,里面紧得不行,又食髓知味地缠着秦礼的鸡巴不放。
“老公、老公……你吸得人家超级舒服的……哈啊…好爽…爽飞了老公……”
他撒娇,软绵绵的音调活像道行千年的狐狸精那般擅长勾人。薛然被他叫得脸颊发烫,急急忙忙地就要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但是秦礼只要把鸡巴往里面深处狠狠顶进去,他就腿软得只能发着抖搂住秦礼。
秦礼看他这样心里越来越是幸福,阴茎被紧紧地吸着,湿漉漉黏糊糊地绞着他的性器不放,见到自己恋慕多年的青梅竹马脸色绯红,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肏他了。
“老公…你爽不爽嘛……我都要被你夹死了……老公好会夹,骚死了…”
他甜腻腻地撒娇,身上的水手服被薛然紧紧抓住,弄出一片褶皱。而被他压着又亲又舔的薛然无可奈何地推了他几下,偏偏这小个子力气大得很,推都推不动。
“秦礼…你别叫老公了……呀啊、等一下!太深了…不可以……!”
阴茎很长,长得不像一个正常人。薛然每次看到都这么觉得,因为很长,所以可以插得很深,可以顶到最里面。因为太舒服了,所以秦礼会一直一直地动腰,把薛然撞得摇摇晃晃,就像是一块任人随意摆弄的抹布一样。
“老公…我就操进去一下子……没什么的,要是怀孕了我们就一起养嘛……你都要做爸爸了还那么娇气哦……”
薛然真的觉得秦礼有病。可秦礼不这么认为,反而还嗲嗲地卖乖讨巧。
薛然晕乎乎地,突然之间一个激灵,秦礼也露出一种微妙的神情。
糟糕,顶到那边了。薛然只觉得不妙,要是一直肏那边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而且超级痛。他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低声让秦礼别肏得这么猛,他有点难受。可是秦礼肏得舒爽,愣是自顾自地说道。
“刚才、怎么夹得那么紧啊……”
薛然只是紧紧抓着他,无视了秦礼粗重的喘息。
“慢慢来……别动,我刚才难受。”
“可是腰没办法停下来嘛。”
秦礼见他表情似乎缓和下来,依旧地在卖力地肏他,像是要把囊袋都肏进去一样地用力。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的小薛然,他像是得了新奇的玩具似的去握住它。
“哇哦……好热哦。”
“别、别碰……”
纤细白嫩的手掌紧紧包裹着薛然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开始抚慰着它、玩弄着它。前端渗出的液体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和阴茎同时被这样刺激,薛然的声音也逐渐变得甜腻,于是秦礼更加恶意地去刺激他敏感的地方,指甲刮过龟头的时候,薛然眼前像是闪过一瞬白光。
他射出来了。
大多数都射在秦礼的水手服和人鱼线上,还有一点点溅到了秦礼的脸上。薛然回过神来忙要帮他擦掉,秦礼笑着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薛然怔在原地,又被按倒在床上肏。
“没关系。而且阿然很听话,积攒了这么久都没有做这样也很正常啦。以后我会定期帮你解决的,完全不用担心哦。”
薛然恨不得拿枕头闷死自己,而秦礼自顾自地继续肏,像是上瘾了那样摆动着腰,水手服也弄得乱七八糟。
“老公……再多几下我就去了……要射了!”
“喂!不可以!拔出来射在外面!”
秦礼眼眶微红,湿漉漉地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鹿。但是薛然没有一丝怜悯,毕竟现在他的腰和穴都痛得半死。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射在里面,你的里面好舒服,我不想拔出来……求求你了嘛老公,拜托啦……”
薛然为难,继续拒绝。
“不可以,我还得清理呢……说了很多次叫你戴套……”
“你不爱我了吗!这点小事都不让我做!”
薛然在心中叹气,又想到自己已经要跑路,而且反正只有一次,于是还是决定让秦礼随心所欲。
“拿你没办法,你全部都射进来吧。”
秦礼非但没有觉得古怪,反而还觉得是老公宠自己。他痛痛快快地把一泡浓精全都射在里头,那样的冲击让薛然又小小地冲顶了一次。
结束贤者时间的薛然拍了拍黏在自己身上的秦礼,让他起来,他要去洗澡了。结果秦礼还是粘着他,薛然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玩意还在自己里面。
甚至还在变大。
薛然吓了一跳,秦礼又抱着他撒娇。
“人家还想做。”
“……不可能,我快痛死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的,我有早八。”
薛然揉了揉自己的腰,正色道。再做下去连命都要没了半条,还顾得上早八吗。秦礼泪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开始控诉起了薛然。
“你现在都不爱我了,你以前还缠着我做……会不顾我的意愿骑上去扭腰、求我把鸡巴插进去你的穴里……现在喜新厌旧玩腻了就想跑了是吧。”
薛然只觉得好笑,要是秦礼不给他下药,他这辈子都不会那样做。
秦礼双目含泪,却丝毫都不让薛然觉得他软弱无力。那样的性格,又被所有人娇宠着、溺爱着长大,即使落泪示弱,对薛然而言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蛇,眼泪是毒药,淬满毒液的牙齿下一秒就将钉在动脉。
无处可逃,死路一条。
“我要和爹地说你把我玩烂了就跑,你要抛弃我。”
薛然其实并不担心秦礼对他做什么,但是他真的怕他爹对他做什么。
心里惊慌,真的差一点就跪下了。
“怎么可能,只是我担心你累呀。”
薛然下一秒亲昵地搂住了他,秦礼仍旧抿唇不语,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娇妻样。他的手娴熟地轻抚他的头发,用一贯的语气哄道。
“你年纪还小,多用这玩意以后长不高的。到时候我比你高20厘米怎么办?”
秦礼没办法接受这个说法。
“我又不需要长那么高,而且长得比你高了你就不能抱着我摸我的头了。”
薛然内心有点触动,又和他说纵欲过度以后会怎么样,秦礼想想也是,感觉秦宸哥哥和秦霜姐姐都有点肾虚的样子,应该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吧。
“你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做所以才骗我的吧?”
薛然拼命摇头。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为了你和我的将来,我还看了好多关于这些的科普视频呢,看得我视力都变差了。”
秦礼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还是泪眼汪汪地看向薛然,薛然被他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但是我还是涨得难受。”
“那我帮你舔出来。”
秦礼脸颊微红,双手握紧了裙摆。
“真的吗……但是……”
“现在的小孩敢把鸡巴往别人小穴里插,现在给我说不好意思让我帮他舔。”
秦礼脸腾地一下红了,推了薛然一把。
“讨厌啦!不许说这些词!”
“好好好,别乱动。”
薛然顺势慢慢地抬起屁股,阴茎离开小穴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刚才秦礼射进去的精液也缓缓地从小穴流到大腿上。小公主有些羞涩盯着他的大腿,见到精液从结实的大腿流下,因为太浓稠了所以流动的速度很慢。他垂下眼帘,红着脸不再看。
这时薛然认命似的跪了下来,微微分开秦礼的大腿。他仔细地看了一下这根插进他身体里无数次的东西,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这次轮到秦礼被这么盯着私处看,越来越觉得羞耻了,恨不得自己上手捂住老公的眼睛。
“别盯着看啦。”
“嗯。”
薛然不会坏心眼地捉弄别人,于是他老实地不再去看。但虽然是自己说的,但是还是觉得有点抗拒,那个玩意实际看真的比自己的大好多。
“虽然现在说可能有点晚了,不过你这玩意真丑啊。”
他感叹一句,顺势将那根丑东西含进了嘴里。而秦礼像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一脸不可置信。
丑……?他听到的是丑吗…?
被老公嫌弃,对秦礼来说简直就像天都要塌了。他即便天生丽质也每天从头到脚精心保养,从来不落下任何护理,但是那边他实在没有想到过会被嫌弃丑。
他悲从中来,默默流泪。而薛然舔了一会儿后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有些郁闷地抬头一看。
“你……怎么哭了?”
秦礼缓缓落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薛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顺势抱住了秦礼的腰,头埋在薛然的胸前哭诉。
“你说我那边长得丑。”
“……我开玩笑的,别在意。”
有哪个正经男人会觉得其他男人的鸡巴长得漂亮?真以为是在里面吗。薛然讪讪说道,眉头皱得和被揉成一团后再展开的纸一样。
“你嫌弃我…呜呜呜呜呜呜……”
秦礼越哭越大声。
“别哭了,你看,就算你这个东西丑我也还是愿意帮你口啊。”
秦礼红着眼眶抬头看薛然。
“但是、但是人家想要让你看到我最好的一面嘛……人家每天保养都是为了你,但是那边没办法变好看……”
他这点倒是蛮让人怜爱的。有这么一个美人天天说爱自己,为自己做了很多努力,每天都因为自己的事情才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正常人都会觉得怜爱,所以不是我的问题。薛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停止胡思乱想,继续说道。
“爱是接受你的所有,所以不要在意。”
“你真的会接受我的所有吗?”
秦礼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嗯。”
“老公…老公、爽飞了……好舒服、你嘴巴里面超级舒服的……吸得人家超爽的……啊、啊呀——射了、人家要射出来了!”
秦礼紧紧地拽住了薛然的后脑勺的头发,像是把两颗囊袋都一并肏进去他那张嘴一样,发狠地用龟头猛烈地捅他的喉咙,因为只要那样做喉咙就会像是被吓到那样紧缩着。
好紧、好滑……好舒服。
舌头、口腔的黏液、紧缩的喉咙都很让人上瘾,秦礼晕乎乎地想着。更重要的是,既然都让他做到这种地步了,那想必薛然肯定是爱自己的。
对吧,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被自己不爱的人这么对待?当成飞机杯、连精液也全部都吞进去的话……肯定是爱我爱到什么都肯做了对吧?秦礼忍不住笑了笑,近乎沉迷地反复动腰,伴随着薛然的呜咽声直到他射精。
无助地被当成是飞机杯一样的薛然甚至没听见秦礼那称得上是个骚货婊子才会说出来的下流话,只是被动地被秦礼撞得几乎连跪都跪不稳,要不是秦礼抓着他使劲肏他的嘴,估计他早就倒在了地上。
但现在也已经够狼狈了。
嘴巴装不完,甚至漏到外面来了。
“老公……你好厉害、把人家搞得好爽。”
薛然累得倒在了床边,秦礼也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他面颊绯红,活像是被满足得彻底似的,依赖地靠在恋人的身侧。薛然微微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将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秦礼有些呆住,怔怔地看着薛然有些嫌弃地将自己的精液吐掉的样子。
“薛然你王八蛋!你为什么吐出来!”
“……多呛人啊?我要怎么喝下去?”
秦礼推了一把薛然,泪眼婆娑又无理取闹地质问他来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又从何说起?”
薛然皱着眉头,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他实在搞不懂秦礼的脑回路,这玩意就算是他自己也喝不下去吧。
“他们说爱一个人会连…那个也一起吞进去的!你刚才才说你爱我会接受我的全部!你现在就吐出来!你根本就是骗我的!”
而薛然听完后面色越发沉重起来,无理取闹也要有一个限度吧。
“那你自己来试试。”
薛然吐出舌头,刚刚才被肏完的嘴巴又开始不知廉耻地诱惑着别人,艳红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一些白精,黏稠地昭示刚才的情境下这两个人有多热烈。
秦礼又不生气了,他笨拙地亲上去。
阿然的舌头好软。秦礼像是又入迷了一样去亲薛然,舌头在口中搅动,他也发现自己精液的味道也没阿然说得那么糟糕呀。薛然将手放在秦礼的腰上,而秦礼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这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亲到薛然快要没办法呼吸才放开。
“哪有你说得那么糟,下次你一定要全部喝掉哦。这次就原谅你。”
薛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假装自己累得睡了过去。秦礼见他闭上眼睛,又呼吸平稳,于是也依偎着他睡着了。
薛然早就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再加上秦礼平日睡相也很好,所以这个晚上他睡得倒是安稳。
一大早被生物钟唤醒,薛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听见了快门的声音。他顿时惊醒,看向身旁正在高举手机的秦礼。
“你在干什么?”
“拍照呀?我想拿来当屏保。”
“停下!删了!”
薛然急吼吼地就要去抢,可惜那家伙力气大得吓人,愣是没抢到。
“……你干嘛凶我!我们都是一对了我拍个合照怎么了!”
秦礼嗔怒。
“你这叫合照?这叫床照!懂不懂隐私!”
“那又怎么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人尽皆知!我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做爱了呢!”
薛然深呼吸,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缓和下来,一副被渣女伤害到了的模样。
“宝宝,我不想你这么漂亮又性感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你根本不懂我的苦心,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吃醋的。你放屏保,就有人可能会看到,我不想这样。”
秦礼惊讶地看向他,神色复杂,又在一瞬恢复了平日那般的娇妻模样。
“……你早说嘛,你以前都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会吃醋呀……我以前都觉得你不在意我。”
他讨好道。
“老公,不要生气……你也知道人家笨笨的嘛。我删掉、以后这些照片就只给老公看。”
薛然汗流浃背,摸了摸秦礼的脑袋说好。还好自己已经可以熟练地说出这种糊弄人的话,也不怪秦家人说自己花言巧语。秦礼笑眯眯地去挽住他手臂,拿着手机问他自己刚才的自拍哪几张好看。
薛然敷衍说全部都好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居然肯让他去日本?”
秦礼伸出左手,被精心呵护着的手被小心翼翼地捧起,美甲师非常用心地为他修整指甲的弧度,再仔细地为他上了两层裸粉色的甲油。
“对呀。”
“你为什么让他去?”
秦沁相当不解,因为依照她这个只小了三个月的弟弟的恋爱脑加臭脾气,薛然应该百分之九十九出不了国的。她不得不佩服薛然那张嘴,把弟弟哄得服服帖帖就罢了,还一副思春少女一样等着要去见他。
“他说之后回来要和我结婚,我提的条件也全部都答应了。而且我也会每两周都去看他一次,所以——”
秦礼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
“我想到阿然那个样子就觉得他好帅哦。你想知道他怎么和我说的吗?”
不想知道,弟弟讲起来肯定又臭又长。
秦沁有不好的预感,于是摇了摇头,转头对美甲师说做快点。正在细细打磨甲型的美甲师连连称是,但手明显抖了几分。
秦礼自顾自地回忆起来。
“不行,你去了我怎么办?”
“……但是我真的想去。至少要闯出一番成绩后我才有底气和你父母说要和你堂堂正正在一起。”
秦礼挑眉,状似不解。
“我们本来就堂堂正正。”
“但是……我是想变得更好,能够配得上你。我想用我的力量让你过上和现在一样的生活,让你有面子。”
阿然就是这一点很可爱。秦礼似觉幸福,浅浅微笑,就像樱花绽放。为了自己想要拼命地努力,虽然他从以前就这样可爱,但现在感觉更加可爱了。是不是之前太放任家里人欺负他了呢,但是就算是被欺负被看不起,阿然还是那么爱他,坚持不离开他。
他好幸福啊。
“你的存在就已经让我很有面子了哦,又帅又高又很体贴,你根本就是全世界最好最棒的男人嘛。我的也是你的呀,我们不用分彼此。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我们都会像现在一起过,你不用担心啦。”
即便再怎么夸奖,对薛然来说都像是需要被忌惮的捧杀。而且薛然知道他没有在画饼,秦礼是认真的,自从他被秦家收养后他的吃穿用度都和秦礼一样,他们在物质方面从没亏待他。
但这是换取他尊严的代价,因为有些人认为供你吃喝了就能掌控你,更何况是这么优越丰厚的待遇呢。要是他的父母没有去世,按照他的生活轨迹肯定会成为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样的话秦家如今赋予他的生活肯定是他所想象不到的。
这样的富裕他情愿不要,但他在没有选择的时候已经承了那份好意与资助,那他必然是要还清的。
“我想独立。”
“所以现在不就已经让你搬出去住了吗?”
薛然像是被这句话哽住喉咙,一瞬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沉默着,就连气氛也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老公,你生气了哦……?不要生气嘛,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算了,没事。”
到时候再和涟哥他们说自己和秦礼没法谈拢吧,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增哀愁。薛然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播放抖音流行悲伤音乐开始eo,但秦礼拉住了他。
“你别这样嘛,人家很心疼的。”
“你真的要去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那样的话我也能放心。”
秦沁打断他的回想。
“所以你要和他一起去?”
那和他们安排的计划背道而驰啊!她就知道薛然这家伙心怀不轨又没用!让他去干这种事绝对会搞砸!
“没有啦。我也很想去呀,但是他说我也去的话就不算独立了。”
美甲师为他修整好了指甲,长度刚好,指尖圆润。秦礼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随即自己抹上了护手霜。
“然后呢?”
反倒是秦沁有点急了。
“我就同意他自己去了,然后让他付出了一点点小代价。”
什么代价?秦沁有些不明所以,而秦礼微微笑着,朝秦沁挥了挥手。
“拜拜,我要去约会了。我和阿然说好再去日本之前他每天都要陪我的。”
“你不是每天都在家吗?”
秦礼白了她一眼。
“在家也能约会啊……姐姐你这种单身的人是不会懂的啦。赶紧找个对象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这么无聊。”
秦沁无语至极,骂骂咧咧地和美甲师数落秦礼是个恋爱脑。而秦礼上了保姆车,迅速地回到家里,回到房间里。
里面有一直在等待着他的人。
“小、小礼……?”
“阿然~有没有想我?”
薛然胡乱地点头,电子仪器震颤的声音和他已经无法抑制住的呻吟在房间里显得越发越下流起来。
“快、快点插进来……好难受……”
“好啦~阿然好色哦…你有这么想要我吗?”
指尖轻轻刮过薛然的小腹,引来一瞬剧烈的颤抖。薛然乖巧地打开自己,小穴一下一下地不断收缩着,秦礼快乐地亲吻他的额头,褪下衣物就急急忙忙地将那根勃起后的巨屌狠狠插入那个饥渴已久的肉洞。薛然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嘶哑甜腻地叫,一边恳求他慢一些,一边又让他快一点。
秦礼也不管他,随着自己的欲望动腰,他抓住薛然的手放在他有些突起的小腹上。薛然有些僵硬,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吓到了的事情。秦礼轻声说道,明明是在对薛然说,但又像痴人梦呓。
“就是这样才好,这里要记住我的形状,要记得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你要是出轨的话我就要把那个勾引你的贱人杀掉,看看谁还敢勾引你。”
为目前还并不存在的情敌连对方的死法都想好了,也真亏他能够想到这么远去。薛然被他肏得直发抖,那手感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子也被撞得不断摇晃。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啊、不要再深了!顶、顶到了——别做了!”
怎么不会,就是这样才招人喜欢,老公什么都不懂。秦礼没有回应他,只是又开始甜蜜地对薛然撒娇卖乖。
“才不要…我们就这样一直做~做到你要去日本那天为止哦??啊、啊????老公…你吸得人家都要去了啦??你好坏、真是的……”
的确,被他连日来辛勤玩弄的肉穴已经足够骚软湿润,只要他轻轻一摸就会汁水淋漓。更何况用比常人更加大的阴茎把小穴撑开,就可以看到已经肿起来的阴蒂可怜兮兮地发颤。里面被插得往外流发白的泡沫,每一下肏弄都会响起噗哧噗哧的水声。
“想到之后要两周才能见到你就好寂寞……我会寂寞死的。”
要是可以就这样一直想着我就好了,好想要一个每天都在家里等我的阿然。
但是那样他不会开心,所以还是让他记住现在的滋味,好好地在异国他乡等待着自己去见他。秦霜姐姐说的对,小别胜新婚,他也担心自己太黏人会被阿然轻易厌弃。姐姐说要保持新鲜感就是要分开一段时间,即使他不想也必须要这样。
“阿然……你答应我。不可以喜欢上别人,要一直想着我,就算我很黏人也不要抛弃我,不要厌烦我哦……”
薛然被肏得潮吹喷水,快感冲顶时他根本就不知道秦礼在说些什么,他迷茫地用本能意识去摸秦礼的头。
秦礼终于控制不住地埋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
今天的风儿很喧嚣。薛然站在机场外,直到把秦礼和秦涟两兄弟都送上机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他来到日本已经一个月左右了,目前还在恶补日语中。秦礼两个星期前来过看他,刚才刚走。他把简陋窄小的出租屋批评得一文不值,对秦涟大发脾气坚持要把房子换了。那个死弟控拿大小姐没有办法,只好咬牙切齿地问薛然想住什么样子的房子。
“隔音好的。”
薛然有些生无可恋,他周围的邻居已经以异样眼光看他直到现在。因为即使大小姐大肆批评这间平价破旧公寓,但他还是要在这里做爱。
隔音不好,就算他再怎么忍耐都没有办法让肏穴的撞击声变小。他不叫,秦礼要叫,要甜腻腻说些下流话,恨不得把薛然肏得失控淫叫潮喷。秦礼每两周就来一次,一待就待一个星期,到秦涟催他回家才肯从薛然被玩得鼓鼓囊囊的奶子里抬起头来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这样怎么让他冷下来!我看你们做爱做得挺爽的啊!还是没有进展你倒不如给我滚回去!我他妈可不是为了让你两玩异国恋才让你来的!”
秦涟趁秦礼去洗澡,怒骂不争气的薛然。而薛然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秦涟也完全不控制秦礼来的时长,他被迫一周都没有复习,而且去上学也是腰疼腿软,根本没心思学习。
“你们让他有点重要的事情做啊……整天惦记来找我,你们也不阻止。我一个人的努力真的很有限啊涟哥。”
秦涟俊美的脸一瞬间更垮了。
“所以你觉得是我们没用帮不上忙了是吧?”
薛然瞳孔地震,疯狂摇头。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去死吧臭狗!我再也不要管你们!你以后自生自灭去吧!”
秦涟重重地摔了一下门。秦礼从浴室走出来还在抱怨浴室太窄太小,两个人进去都没有地方转身,做爱的话连姿势都没办法换。
“哥哥呢?”
“他要走了。”
秦礼头发都还没擦干,还在往下滴水。
“我不想走啦。”
“下个月又可以见面了,所以要有耐心。”
秦礼撒娇着,宛如人形考拉那般抱住薛然,让他陪自己坐车到机场。
终于送走他们,薛然开心得简直想要起飞。可他低估了秦涟的小心眼程度。阿豹打电话给他,语气生硬又带着一些幸灾乐祸。
“你得搬家了。”
“啊?我旧的房子还没退租……”
薛然有些迷茫。
“整栋楼都被大少爷买下来了,现在支付了您违约金,已经打到你未来妻子的账户里。大少爷说就算您对他磕头道歉他也不会原谅你,除非你真的让小少爷和你分手,那样的话他考虑让你在日本安静地生活。”
他沉默了,气氛像是死了人一样可怕。另一边的秦礼还以为哥哥又给他打了零花钱,临时决定飞到法国给亲亲未来老公购置几件西装。
“那我的押金……?”
“给您未来妻子了,小少爷目前正在法国给您买西装。”
晴天霹雳,果真是晴天霹雳。那个小气鬼就算把他学给退了他都没那么生气,住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啊,没地方住了那岂不是要当跨国流浪汉了。流浪汉穿什么西装,有件老头衫穿就不错了。
薛然急得走来走去。住在他隔壁的隔壁的王臻刚下班,提着一袋子啤酒和他打招呼。
“哟,薛哥,你对象走了啊?”
王臻朝他挤眉弄眼,薛然现在可不管其他事,他毫不犹豫地问道。
“小王啊,你打工那边还招人吗?”
“招啊,晚班。”
“让我去试试行不?”
于是,薛然成为了一位便利店店员,并且在王臻家借住一段时间。期间日日发消息骚扰秦涟,诚恳道歉并且承诺自己会好好完成任务,让小礼对自己再无兴趣后秦涟才大发慈悲将房子再继续租给他。
松了一口气的薛然叹息着回到便利店,安分守己地摆放货物。这时候王臻有些神神秘秘地对他说道。
“我和你讲。”
“讲吧。”
王臻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