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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但被路人贴脸开大/有人得到娇妻美妾但失去自己的房间

 

果然还是祖国的空气好。下了飞机的薛然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却被机场外的出租车喷了一脸汽车尾气。他疯狂地捂嘴咳嗽,周围的人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老公,你没事吧。”

“宝宝,那辆车太坏了。”

秦礼摘下墨镜,给薛然顺气,而苗宁则是露出担忧的表情安慰道。周围人见薛然左右都是温柔可爱又体贴入微的美人,不由得再看了他几眼。

嗯,普普通通。

“老公…讨厌啦,都说了我和你回来了,司机居然还敢迟到。我待会儿要把他开除。”

“高峰时段,忍一忍。”

“宝宝,要不要吃糖。”

美艳动人的那位勾住他的手臂倚靠在他身上撒娇,而出尘脱俗的那位则是用纤白玉指捻起一块软糖喂到那人嘴里。不是薛然不帅,只是他身旁的两位的美貌实在是太过闪耀,与他们对比起来,大多数人都觉得是小石块与金银珠宝那样的区别。

“老公,你真的不要回我家吗?你那个房子好小的。”

秦礼问道,与其说是嫌弃薛然的房子小,倒不如说是想劝诱他跟自己回家。而苗宁这时候也不阴阳怪气了,跟着开始劝他也跟自己回家。

“我家在这边的房子也买好了,很大的。我们两个一起住的话,再加上一个照顾我们的管家那也绰绰有余诶。”

周围路人对薛然眼神更加难以言喻。原来是个长相普通的软饭男,这种男人居然还可以左拥右抱,这世界真的变得好奇怪。

“你家愿意让宁宁住吗?”

“才不要——!那个贱人连进我家门都不配!要是他敢进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薛然抬手制止秦礼继续输出,而他转头也对苗宁这么问道。

“好啊,我会安排好一个大狗笼让黄脸婆住的。就把他放在我们房间外面,每天听我们在房间里恩爱——唔。”

他越说越过分,薛然吓得捂住了他的嘴。见周围的人眼神越发越诡异,他低声下气地求两位祖宗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随时被人发到网上,他可不想被网暴。

“等我有钱,我换套大的给你们住。”

还是个画饼男。路人摇了摇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一直看着他们有些不好才移开视线。薛然虽然是认真的,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赚钱能力怎么样。

“那我待会儿让哥哥给你转账。”

“钱我可以给你呀,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

薛然猛地摇头,他现在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周围的人用一种看渣滓的眼神看他,他现在的人设是穷鬼爱画饼软饭男,秦礼和苗宁分别是眼明心瞎的即将下嫁倒贴女。

“别给我,我说真的……”

他有气无力,正巧赶上秦家与和泉的车来到他们面前。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毕竟突然有两辆豪车出现在这人满为患的机场门口接机。

“上我的车。”

这两人一边各拽薛然一只手。

“呃……”

“都说阿然要上我的车了!你别死缠烂打的!你脸皮厚得和城墙一样!”

周围的人看起热闹,而薛然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拜托!然然是要上我的车才对!别成天霸占别人的男朋友了!你不要脸!”

秦礼怒目而视。

“你个小三!插足我和阿然感情居然这么理直气壮!在古代你都得向我行礼磕头!你现在给我装什么!”

众人哗然。

“什么年代了?你是几百年前的老怪物吗怪不得这么封建神经!真爱才不分先后!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呢!”

有好事者过来和薛然搭话,上来就是一句兄弟牛批。他们问他怎么同时泡到两个富家千金,还为他争风吃醋成这副样子。

“我不知道。”

薛然上前阻止,被两位美人推得差点摔倒。他们两个即将要打起来,他吓得又冲上前径直说道。

“再这样我就自己回去了!”

“那怎么行!”

刚好来了辆出租车,薛然伸手截停开门坐进去的动作一气呵成。

“老公等我!”

“宝宝!你别扔下我!”

两位都跟了上去,于是和泉和秦家司机又莫名其妙地返回家中。

房子是薛然之前租的,靠近学校,所以当时为了避免亏了押金就转租给赵言的朋友了。刚好他快回国,那人也去和女友同居了,所以他又回来无缝衔接,继续住下去。

薛然把秦礼的行李搬进去,接着又去搬苗宁的行李到另一个房间。

“小礼的房间在这里,宁宁的房间在那里。”

他拿起自己的行李箱,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里是两室一厅,而秦礼一间苗宁一间已经把所有房间都占了。

那他的房间在哪…?

薛然瘫软身体跌坐在沙发上,下一秒他们又开始争吵,而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秦涟下车,倚靠在车身上为自己点了一根烟。从酒吧里出来的薛然被人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时还没意识到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他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和朋友们用浓厚的鼻音说下次再继续玩。其中一个女人紧紧贴着他,像是对他说了什么似的,让他点头。朋友们嬉笑着离开,而他这时候才迷迷糊糊地想到面前的男人是秦涟。

秦涟视线往下,就可以见到他松垮的衬衫领口,他几乎可以见到他软糯的乳房,随着摇晃时的动作上下颠簸,那么沉甸甸的东西也不晓得遮起来,这一晚上下来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摸了去。

他冷哼一声,不愿再理面前的醉鬼。

“涟哥……”

醉意涌上,他像是搞不清状况一样笑嘻嘻地抬头看秦涟,鼻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那样。见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秦涟恶意地对他吐出雾气,呛得薛然直咳嗽。

他难受,秦涟就高兴。

见薛然真的要扑到在马路上,他才没好气地把他拉住,野蛮地把他往车里塞。薛然平日若是被这么暴力地给丢进车内必定会忍耐住疼痛,可他现在是个醉鬼,于是他略带哭腔地大胆抱怨秦涟粗鲁。

“为什么我非得接你啊?喝醉了就自己爬回来!我可是特地来接你回家的,至少要说谢谢吧你这个没礼貌没教养的混蛋!”

骂了这个醉鬼还是不解气。秦涟郁闷地绕到另一侧,自己坐上驾驶座。他原本想不理薛然,冷落他这个连说都不说一声就去喝酒了的混球一周左右。但秦涟几次欲言又止,明明很在意那个女人和薛然说了什么,但是又不想失了自己的身份。

“涟哥…好热、热死了……”

薛然显然不太识相,但秦涟还是愤愤地把空调温度调整得更低。

“喂,刚才那个女人和你说了什么?”

三分不屑,七分漫不经心。很好,秦涟在心里赞扬自己的语气与语调。可薛然没能思考那么多。

“她、她叫我当她男朋友耶……嘿嘿……”

“那你还点头!你有病吧!”

秦涟愤怒地朝前面无辜车辆按喇叭,气急败坏地超车,甚至还闯了次红灯。听到薛然还在傻笑,恨不得马上把他给打醒的秦涟咬牙切齿,继续问道。

“你答应她了?”

“唔…什么…?哦、她说让我考虑一下……我就说好。”

这家伙居然还有脸说要考虑,考虑个屁!秦涟恼怒,就马上随便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公园旁边无人看管的停车场停下来。

“所以现在你有了女人就要让我滚?”

“怎么可能…只是、只是涟哥以后也可以放心了…嗝、不用再操心我的事情…唔、我还想说什么来着……啊哈哈、我忘记了……”

薛然憨笑,而秦涟真的快要气疯了。他伸手去扯他衬衫,纽扣一颗颗地崩落。薛然被酒精影响,也没什么力气阻止,更不觉得秦涟在这种不适合的场合做了什么不适合的事情。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稀疏平常,就像是人每天都要吃饭一样。

那对奶肉就像是蹦出来那样,秦涟一点都不客气地一手握住其中一只狠狠揉搓,色情的手法与粗暴的动作就像是催情剂那样。薛然微微颤抖着,喘息也变得越发粗重。他习惯了秦涟这么粗暴的对待,所以才仅仅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就下边贪吃的穴就已经开始湿润了。

“自己爬过来。”

他调整了自己座椅,让空间变得更大更宽敞一些。薛然酒精上头,听话又顺从地自己爬到驾驶座,跨坐到他腿上。

“裤子脱掉啊。”

秦涟语气不善,觉得喝醉了的薛然变得又笨又蠢。可胜在比平时听话多了,他成功解开纽扣,却没办法脱下来。紧身的牛仔裤再加上这么别扭又不方便的姿势与位置,他努力地试图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但是就是没办法。

薛然是个有耐心的,但秦涟可不是。他暴躁地把薛然翻了过来,两个人的姿势对调,顺利地脱掉了裤子。丰满的大腿光滑细腻,秦涟就爱掐那处,咬在他腿间内侧的软肉上留下明显的牙印。

他从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印记,秦涟只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癖好,或者是因为这家伙的肉很软。

食指与中指毫不怜惜地刺入那已经湿软滑润的穴口,弯曲着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敏感点的时候狠狠碾压着那里,让薛然发抖颤栗着潮吹是秦涟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薛然享受,但也害怕那样的快感,来得太快又太汹涌了。小穴内壁层层叠叠,又被喜欢的手指猛烈地噗哧噗哧抽插奸淫早就已经筋挛着期待最后的高潮了。

“涟、涟哥…好舒服、轻一点……要喷了要喷了…啊——!”

酒精强化了欲望,薛然也变得诚实起来。他放荡地叫着,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秦涟,于是他恶作剧般地抽出手指,手指上还残留着银丝,上面都是薛然湿嗒嗒的淫水。秦涟把他的骚水都抹到薛然小腹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们两个就这么结束吧。”

对薛然来说宛若雷劈,太过突然了,薛然一时之间没能想明白为什么秦涟会笑着这么说。于是他按照本能与内心,抓着秦涟的衬衫呜咽着恳求道。

“结、结束…?不要、我不要和涟哥就这么结束……”

秦涟冷哼一声,现在才来挽回真的太迟了。他要让他后悔莫及,抱憾终生!薛然根本配不上他,他可是纡尊降贵地和他做爱,不然的话平时薛然怎么可能遇到自己这么优质又强大的人啊,而且这家伙居然还一点都不珍惜他,跑去和外人喝得这么醉,还和其他女人私定终身。

秦涟没意识到自己像个怨妇那样,他恶狠狠地推了一把薛然的胸膛。

“我有什么办法!你的心都已经跑到女人身上了!刚才你们那么亲密!还当我是瞎子吗!”

薛然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没、没这么一回事…涟哥、涟哥……”

秦涟见他这副样子,更觉得心里爽快。于是姿态摆得更高,要是薛然清醒着的话肯定会从秦涟的态度里品出一些龙傲天流里的傲娇大小姐的味道。

“哼!我们结束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去死吧花心鬼负心汉!以后要做爱去找你女朋友!我再也不要和你做爱了!”

嘴上这么说,但那根恐怖的阴茎龟头还是一样在摩擦着肉缝入口。他有规律般地不断磨蹭顶弄穴口,时不时不小心地将头部插入两公分左右,薛然感觉那些细密的快感总是折磨着他,既不能让他爽快地冲顶,又不能让他平息下如潮水般的情欲来。

“涟哥…我、我没有要交女朋友……我只喜欢涟哥……”

秦涟嘴角微微上扬,他的一双桃花眼在此刻亮得可怕,他就像早就知道答案那样满足地笑着。他趁薛然渴求又无防备时狠狠插入,一下子就被那么大的东西插到最深处的感觉吓得薛然发抖,太激烈了,他浑身都在震颤与痉挛。

“哼,我就知道你假正经。满口谎言的臭婊子,下次还敢不敢和我拿乔?”

薛然被肏得眼泪鼻涕都跑出来了,他哭着凄凉,被撞得摇摇晃晃地说道。

“再、再也不敢了……”

秦涟这才满意,那根丑鸡巴插得又深又猛,可惜薛然没能看见那根狰狞的肉棒上突起青筋有多吓人,毕竟一直都插在他的穴里面,摩擦着他的内壁媚肉,几乎就要把他肏得连穴肉都外翻。

“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回答我!”

“喜欢、最喜欢你了…爱、爱的……”

秦涟凶狠地掐住他的下颚,气势汹汹地问道,薛然当然只会给予他满意的答复。他愉悦地欣赏薛然奶子乱蹦的样子,速度和力道都慢了下来,甚至到了薛然觉得空虚的程度了。

“涟哥…怎么、怎么停下来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扬起有些恶劣的笑容,看着薛然自己开始扭腰的模样不由得更加愉快了起来。

看他这样狼狈,感觉心情很好。

秦涟由衷地这么觉得,而薛然那下流又不知检点与廉耻的女穴吸吮着秦涟那恐怖的肉棒顶端,像是在恳求着大肉棒继续奸淫他这饥渴又空虚的小穴,又像是用尽全力挽留阴茎加倍淫弄那湿漉漉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了的骚穴。

“你个混蛋臭婊子,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啊?”

薛然就被这磨人的快感逼疯了,不上不下更让他觉得煎熬。秦涟迫不及待听到他说淫言浪语,于是作势要拔出自己的鸡巴。感觉到秦涟的离开,薛然几乎崩溃地哭喊道。

“要涟哥…要涟哥肏我的小穴、要涟哥全部都射进来…想被涟哥内射…唔!太快了、好深…不行了…要喷了、不行——太里面了…要坏掉了…!”

话都还没说完,秦涟又狠狠肏了进去。

要是从外看,那辆停在无人地方的车子晃得可厉害,昭示着里面的人做爱做得有多激烈。薛然被肏得晕过去,而秦涟满足地中出了他的小穴好几次。

具体是几次,秦涟让薛然报数,但他都被肏得晕倒了,自然也记不清了。毕竟秦涟自认善良,从不干拔屌无情把人扔下就不管的破事,还是尽责给薛然清理干净了。

而薛然迷糊地认为只是像平常地那样做了一次爱,但是腰和穴,甚至全身都异样地疼。他没管太多,秦涟也没主动提起,两人就一直保持这样原来的生活。

直到——

“去哪?”

“约了朋友喝酒。”

薛然随意地说道,穿好鞋准备出门。而秦涟少见地叫住他,愉快地笑着把手机扔给他。他不明所以,解锁了手机后是一个视频。

“涟哥,这啥呀?”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薛然看了看进度条,几乎快要三个小时,都能比得上一部电影了。于是他直接拉到中间,就见到自己和秦涟在车上大做特做的视频,画面香艳火辣。平日里他不敢仔细观察的秦涟身材也被清晰录下,他吓得手机都拿不稳。

“再去喝酒就不止这点了。”

不是吧——?!

薛然头痛欲裂,还没喝酒就感觉自己已经在忍受宿醉。他感叹喝酒害人,哭丧着脸把鞋脱掉,准备婉拒邀请,但消息还没打完就被又被大少爷拖到房间继续每日任务。

心意相通,可喜可贺。

“您看起来可不像是通缉犯呢,薛先生。”

和泉的手指从薛然敞开的领口往下,轻松地解开扣子时碰触到他柔软的乳肉,让薛然一瞬间僵直了身体。他不知道面前的警官为何用如此轻佻下流的态度对待自己,现在可是在拘留室,监控泛着红光,显示它仍在辛勤地运作当中。

警官正在光明正大地猥亵他这个犯人。

“您的妻子家族涉嫌犯下的罪行,您确定您真的一概不知吗?”

薛然显然有几分心虚,他甚至没有阻止和泉这种行为。那双手相当不安分,微微挤压那对对于男人来说大得过分奶子使它们聚拢,那样的话这位嫌犯的胸部就变成了一个上等的飞机杯。

“他们、他们从未做出违法的事情!”

那些都是灰色地带。更何况他们本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手沾上血腥与铜臭,真正违法犯罪的事情自然有数以百计的人去帮他们做。虽然他们对自己不好,但是总不能让他单纯无辜的妻子遭受失去家人的痛苦,那种痛苦只要自己尝试过就好,他的宁宁决不能遭逢这样的巨变。

“是吗。”

和泉的心思当然不在这里。他的警察制服漂亮整齐地被他一丝不苟穿在身上,他那双黑色的手套有些粗糙的表面包裹着那对嫩乳揉捏。薛然强忍着食髓知味的身体传达给他的快感,他如今才想起要让这个变态警官别再动手动脚。

“放手!我只是嫌疑人!我不是犯人!”

“但是您妻子的家族成员都指控了您。”

薛然的心咯噔一下,他早就知道苗宁的父母从未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他们不爱自己的孩子,更不会爱自己孩子的伴侣。可他从未想过他们居然恨他恨得要让他来当这个替死鬼,那这样的话宁宁怎么办?和泉的语气平稳,但薛然偏偏就是能听出他话语里的幸灾乐祸。

“你他妈要玩我的胸到什么时候!死变态!我就算是犯人也不至于让你随便乱摸吧!”

他气上心头,故作凶狠地挣开和泉的手。那位警官漂亮的手被他的动作打得通红,雪白的皮肤泛起红色来,被掩盖在黑色皮质手套下,薛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来嫌疑犯先生不喜欢我碰你的胸部呢……”

和泉有些遗憾地说道,可下一秒他就把薛然给按在了拘留室里那张小小的桌子上。那张桌子的用途是用来记录口供,他那丰满柔软的奶子就这么压在桌面上,挤得他几乎是从喉咙发出了吃痛的呻吟。白花花的乳肉被按得扁平,那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翘起来的乳头也被挤压得很疼,冰冷的空间与物品都因为薛然而变得温热起来。

而他的脸也被贴在桌面,薛然咬牙切齿地斥责带着平静笑意的警官,要不是对方力气大得可怕,他早就挣脱站起来给他一拳了。

“快点放开我!”

“您作为一个嫌疑犯,不该听话一点吗?”

和泉一手按住薛然的头,一手则是用温热的掌心去贴在薛然压低的腰上,慢慢地往下游移,再用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让他寸步难行,难以挣脱。

“您这里也很丰满呢。”

手掌来到臀部,和泉笑着去捏了捏,色情下流的手法几乎让薛然丧失了冷静。他愤恨地吼着脏话,而和泉听了几秒就高高抬起了手。

接着一巴掌扇在薛然的屁股上。

那被包裹在贴身西装裤下的屁股被打得颤抖,饱满的臀肉收到强烈冲击后摇晃得超级厉害。和泉紧盯着看,像一条毒蛇在看他的猎物那样欣赏着薛然涨红着脸挣扎的样子。

好兴奋啊。

“要是说出真相,或许待会儿您就能得到一杯热咖啡还有一张保释证明了。”

薛然不擅长骂人,就连脏话也只学到了那么一点。他气得发抖,却因为和泉警官的话而冷静下来。

说出来,宁宁就会失去家人。家人不爱他,但给予了自己与宁宁很多。要是自己进去了,对宁宁来说或许只是少一个枕边人。但是要是自己把苗宁的父母供出来的话,宁宁的生活会被毁掉的。

他什么都不会,财产与庇护伞都消失了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去保护他?家族败落后仇家找上门来,宁宁求助无门之后会怎么样?

薛然不敢想。

“您可怜的妻子在外面求我的同僚放你出来,甚至哭得晕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苗家对他不好,但妻子是全心全意地爱着他的。薛然咬牙,下定决心不说出真相,可还是在和泉那炙热的眼神下开口问道。

“他还好吗?”

“你该担心你自己,嫌疑犯先生。”

又是一巴掌落下。薛然没有防备,被打得叫了出声。那挺翘的屁股被打得掀起肉浪,隔着西装裤都下流淫靡地抖动起来。和泉像是上瘾了似的,毫不留情地扇他的屁股,要是脱下薛然的裤子一看,或许那白嫩丰满的屁股早就被打得红肿不堪。

只是和泉目前还没有这么做的打算。

“您还真是爱您的妻子,可真羡慕您的这段好姻缘。你夫人可有福了,他可以任意享受您这么淫乱的屁股。”

薛然尽力地扭头瞪他,愤怒道。

“你有病吗!不能好好盘问我吗!为什么一定要对我动手动脚!而且不要乱说话!”

和泉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手指被股缝包裹住。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薛然的裤裆,愉悦地笑道。

“我可没乱说话。”

薛然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缩了缩肩膀。

“您不是在期待着吗?这里都被您的水弄湿了。先生,你可要注意场合啊,怎么在拘留室里开始发情?”

他嘲笑着薛然,被恼羞成怒的嫌疑人踹了一脚后停下笑意。

“您还真是好动。”

皮带被解开的时候,薛然反抗得更加厉害了。这次的掌掴更是用力,扇得薛然眼眶含泪,难耐地叫痛。那个肥屁股几乎都要被扇得红肿,裤子被褪到腿边的时候臀部已经发红发烫了。

“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控制好力道。”

假惺惺。和泉当然只是嘴上说说,他掰开薛然的屁股,微微低头看他的后穴。

“您没怎么被碰过这里呢,没想到您的块头这么大,这里却还是很可爱的颜色。”

隐私部位被这么盯着瞧,就连嫖客都不这样。薛然气得说不出话来,蹬着腿企图干扰和泉的视线。但这些都只是无用功,他在挣扎的同时连前面那个穴缝都因为他的动作而暴露在和泉眼前了。

衣冠楚楚的警官饶有兴趣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摸那道微微张开的肉缝,粗糙的皮革表面刺得薛然缩了起来。那里颜色倒是更加艳丽,像是熟透的果实,只要轻轻玩弄就会爆开,汁水淋漓。

“原来您是喜欢用这里啊。嫌疑犯先生,您喜欢我的招待吗?看来很喜欢呢,这里都在吸着我了。哎呀,好贪吃。”

薛然捂住自己的嘴,咬着下唇。他不知道这位警官到底想要干什么,还不如把自己抓走关进监狱好了,为何要如此羞辱他?

和泉可没在想这些,他就着淫水将中指刺入肉穴时薛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连带着那个大屁股都在摇晃。他扬起就连自己都没能发现的笑容,有些沉迷地在那紧致狭窄的甬道里搅动,越是往深处就越是能感到薛然的恐惧与淫荡,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口骚穴也一样欢快地邀请着客人的进入,恨不得把客人的手指都给吃掉那样吸得很紧。

“您认罪吗?”

听见这个问题的薛然微微怔住,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认罪。于是他勉强转动晕乎乎的脑子,声音颤抖着。

“我、我要见我的律师……”

“当然可以,但现在已经是深夜。您是个善良的人,是不会让您的律师在深夜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对吧?”

和泉增加了一根手指,搞得薛然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真像一条狗,警官在心里揶揄薛然的蠢样。嫌疑人被玩弄得汗水涟涟,小穴欢愉地为和泉打开,湿滑黏腻的淫水带动着他的手指到最里面。

已经不满足探索,和泉的手指模仿性交的方式抽插,那个淫乱的穴不知廉耻地挽留着抽出去的手指,接着又被捅进来的手指给玩弄得湿漉漉的。

“您的水很多呢,平时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也这样吗?您的小穴被夫人调教得如此出色,真是太好了,这下方便您去勾引男人了呢。”

薛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趴在桌子忍住自己的眼泪。

“我要见律师…嗯啊…唔、你别弄我…咿……我要投诉你这个烂警察……呀啊、就、就等着被革职吧你!”

他断断续续地放下狠话,呻吟与惊叫惹得和泉开怀大笑。美艳警官眼波流转,像是怜悯般地开口。

“先生,请尽管去吧。想要知道我的警员编号的话……待会儿让您看个够。”

和泉自然不打算脱衣服,在拘留室里赤裸着的变态只要一个就足够了。他将手指分开,把那被肏得熟透的小穴从里打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湿漉漉地被薛然的淫水弄得亮晶晶的,在拘留室的灯光下显得艳红又湿润。

薛然的头被按住,只能从嘴里继续骂着,而和泉终于发现自己仍然戴着手套。

“失礼了,先生…您不会怪我吧。”

他调整位置,连那修长的腿都一并用上去压制仍旧意图挣扎的薛然。和泉用嘴叼着手套中指部位的前端,把手套脱下。薛然看了不禁更加恼怒,那家伙刚刚才用那个手套抠弄自己的女穴,现在就把手套叼在嘴里。

他在心里暗骂和泉是死变态,可没想到和泉像是能读心那样将手套扔到薛然后背上,笑眯眯地用漂亮的手再一次毫无隔绝地去摸他宛若熟妇一般的穴,指尖轻轻捏着已经探出头的阴蒂揉弄,从后看着薛然发着抖的可怜样子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你到底想干嘛……我认罪的话现在能不能放了我!”

他不甘地说道,要是继续下去的话或许就是对苗宁的背叛了。而和泉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那样轻笑起来。

“不管认不认罪都不能放过您哦。先生,老爷与夫人让我随意处置您。虽然您还没和大小姐离婚,但您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了呀。”

果然。薛然的确猜测过岳父岳母安插了眼线在警界里,但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放心,不会真的进去的。”

和泉笑道,而薛然还保持着防备心。制服裤子还是一样整齐,只是解开了扣子与拉链,内裤往下拉,露出了看起来相当凶猛的阴茎。那个玩意不比苗宁的小,但颜色可比苗宁深了很多。

薛然吓了一跳,面上的表情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而和泉像是毫不在意,眼神温柔地看着薛然,警官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

“就只是在外面蹭一蹭,先生。您可别乱动哦,要是因为您挣扎而插进去了的话可就是真的背叛大小姐了。”

嫌疑人屏住呼吸,颤抖着顺从地乖巧趴好。在外面蹭一蹭的话还是可以忍受的,要是那个东西插进去的话一切都完蛋了,而且这里哪来的套子?和不认识的人做爱已经够出格了,而且这家伙还是个死变态呢!

那根东西…好热、而且也太大了……薛然这么想着,他可以感受到和泉的性器抵在自己大腿小幅度地磨蹭着,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都蹭在他的大腿内侧了。

“你、你快点……”

他有些紧张,连说话都有点结巴。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身后警官那些下流又色情的动作。明明也是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但他此刻就像是卖身的婊子一样努力地撅起屁股让除了妻子以外的其他男人用肉棒蹭他隐秘又鲜为人知的部位。

“嗯。”

和泉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薛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动作。但警官的手不再按着他的头,反而移到他的腰窝。薛然的腰窝很敏感,被掐着的时候整个人都会浑身紧绷。他原本想要让身后的家伙不要再乱摸,快点结束。

但事与愿违。

硕大的龟头就像是凶器那样捅进薛然那窄小紧致的小穴里,那里那么小,即使已经做好被插入被中出的准备,变得那么湿黏滑腻也没办法缓解那样的疼痛。

肯定裂开了!

平时苗宁体谅他,用含带少许催情成分的润滑剂完全不手软。那样的性爱对薛然来说才是真正的享受。

但现在更像是被单方面折磨。

“你、你为什么插进来了啊——?!”

没有留情地肏弄着那小小的穴,和泉原本带着些平静笑意的脸也变得冷冽。狠狠地撞击里面的时候真的很舒服,阴茎被那个又骚又紧的小穴媚肉吮吸着,像是势必要从和泉的鸡巴里榨出大量的精那样渴求着肉棒。

“你、你说你不会插进来的!咿呀……啊、慢一点……太、太快了…不要、不要那么深……嗯啊、停、停下来——!”

被猛烈地撞击屁股那两团软嫩又富有弹性的软肉,薛然不断地从嘴里吐出恳求的话语,连带着暧昧的喘息一同传到和泉的耳朵里。

“我说过吗?”

他笑意盈盈,而薛然的眼睛已经湿漉漉的了。可怜的嫌疑人被恶毒的警官给欺骗了,连只属于妻子的嫩穴也被哄骗着插入。

“先生,您嫌我这里丑…不愿意让我插吗?笨死了,我这样的才会疼人呢。您看,您下面都发大水了,要是我现在拔出去您可能就要求着我回去了。”

和泉看来很在意他当时的反应。薛然挣扎起来,却被恶趣味的警官抱起来换了个姿势。那个阴茎短暂脱离他的阴道里,又在下一秒强硬地插回去,龟头不断地碾压着薛然的敏感点,惹得他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但警官这个时候可不怜悯他。

他施力将他抱起,担心自己掉下去的薛然本能地就用长腿夹住了和泉的腰。这样的话可以差得更深,好像就要插到平时苗宁射精的地方了。

即使是讨厌又陌生的人,薛然也呜咽着夹住了他的腰,是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现在是在被强奸,所有的快感都并非自愿,薛然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哭泣着达到了绝顶。

“您、您真厉害呢……哈啊、这么舒服的话……会一直想要和您做的……”

薛然一直都闭着眼睛,而且这里还有监控。阴茎插得那么深,在这样下去怕不是要在监控面前打开宫口,被陌生的男人在子宫里咻咻地中出射精了啊。

那样也太可怕了。

绝望地承受着过于陌生又剧烈的快感,在和泉不知道抽插多久了之后,薛然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根阴茎的躁动,他像是知道对方即将射精了那样,有些惊慌失措地恳求道。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拜托……啊、嗯啊…求你了……唔——!”

和泉笑着亲吻了他的额头,把他按在拘留室的门板上更快地肏弄。

“好的。”

但滚烫浓厚的精液依旧全部都喷洒在宫口,烫得薛然尖叫着高潮,下面就像是没关上的水龙头那样湿漉漉地喷发腥甜的骚水。

“先生,这可是我们的地装成让人喜欢的样子。原本以为只要当了偶像就能被所有人喜欢,但现实总是要以行动来责备他想得太过简单。

明明唱歌、跳舞都做得很棒啊。

他看到薛然傻乎乎地呵呵笑,他不知道从何处生出来一股火气。于是眉眼上挑,流露出来几分娇蛮与任性来。

“那你前几次怎么没有来?是去其他偶像的演唱会了吧。”

现在总算真正意识到面前的偶像为什么不受欢迎了,在论坛或者社交平台也是压倒性的恶评。薛然微怔,面对这样的质问有些勉强地摇头道。

“因为那个时候需要打工赚钱。”

“全部都是为了买我的周边和专辑吗?你是单推吗?”

咄咄逼人。薛然虽有耳闻苗宁态度很差劲,性格也不是讨人喜欢的类型。但是没想到会这种程度,还好只是偶像,要是是恐怖情人那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对,我是单推人。”

才怪。我吃百家饭,哪家都看看。薛然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简洁有力的谎话感到少许心虚。现在要是对苗宁说自己还有在推别的偶像或者好感什么团体,那的确是有点没情商又没礼貌。薛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有大势团体演唱会第一排的票就忍不住扬起嘴角。自己家里的周边的价值要是堆起来都可以变成一小座金山了呢,也难怪自己总是兜比脸干净。

“辛苦了。”

苗宁这才松了一口气,满意地微微地笑着,接过披萨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薛然的手背。薛然满脸通红,呆呆地看着门被关紧。

“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恍若梦境。薛然捏自己的脸颊,感叹一句原来是现实啊。

苗宁观察了好几个月,才发现薛然真的是自己的单推。演唱会与握手会次次不落,线上签售也从未缺席。只是因为要打工,所以留在他面前的时间很短。

他肯定很喜欢我。

面若桃花的偶像在舞台上挥洒汗水,视线始终在看着舞台下观众席上呼喊他名字的人。苗宁生平第一次对特定的人做出了粉丝福利,见到偶像对自己送上热烈的飞吻,薛然真的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果然还是追不怎么出名的团体比较好,粉丝基数小,偶像更加容易看到和记得自己。薛然跳起来呼喊苗宁的名字,心想这真的是太好了。而苗宁见到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其他观众忍不住拍下这一幕,在一瞬间不管好的坏的卷席热搜。

但等到薛然在演唱会结束后拿起手机,热搜与广场上全都只剩下夸奖。

「你什么时候来?快开始了。」

追星搭子赵言发消息问他,他们两个人约好要一起抢赵言所追的团体某个线下活动的门票。赵言有点小钱,追星专情又大方,早就在他推前混了个眼熟。

薛然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赴约。放赵言鸽子不太好,但难得他在出了名冷酷无情的偶像面前刷了好感度并且得到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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