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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仙门里拉磨果然有问题?上/秦礼x薛然

 

“师兄。”

薛然听到这句话就打寒颤。即使这嗓音再婉转动听,说起来话像是少女略带媚意的撒娇,他听了也觉得后颈发凉。

“怎么今日的花瓣不艳…连水都冰得很,师兄居然如此薄待我……”

他僵硬地转过身来连连道歉。可少女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抱怨薛然对他不曾上心,怎么说都算俊帅的男人低垂着脑袋,像一只被主人训话的小狗一样。秦礼都甚至能幻想到他宛若委屈大型犬似的呜咽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见宛若银铃摇晃时清脆悦耳的笑声,薛然才敢抬起头来。

“师妹,我现在就去给您换新的水。”

薛然殷勤地说道。而秦礼此刻已经倚在贵妃椅上了,丝绸裙摆落于脚下。纤白玉指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送入口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快些。

他像个杂役小弟似的被秦礼呼来喝去,原因只为了皇太子轻飘飘的一句话。

“你那还在家乡的兄长与嫂嫂能过上什么日子,全凭你定。”

虽不是亲兄长亲嫂子,但也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薛然吞了这口窝囊气,上赶着被初入仙门不久的公主殿下使唤来了。

远不止如此,他还得每两天都给皇太子去一封信,里头得详细写下有无男子接近公主,又或是公主同谁聊得来诸如此类的事情。有一日他忘了写信,皇太子殿下仗着自己天灵根又是皇室中人的身份直冲仙门把他后衣领一拽扔到柴房里就是又打又骂,教训得他惨叫连连。

师尊出面也念在皇太子曾是师祖弟子,只是念叨了几句就让皇太子得意洋洋地指着薛然鼻子斥责,若是下次再忘了便不止是这样了。

从此吓得他一刻都不敢松懈,平日里就爱盯着公主看。薛然不晓得怎么看师妹才算隐蔽,视线落在那巧笑嫣然的美人身上都会让他心跳一滞。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能发现薛然总是在看着秦礼。

“师妹,薛师兄是不是心悦于你?”

“师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呀?才没这回事呢!”

师姐调侃道,而秦礼仿佛遭受奇耻大辱,连忙否认。薛然对此丝毫不觉,他摸了摸鼻子,暗自将今日和公主有过接触的人细细记着,回去写在信纸上给皇太子传去。

但秦礼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从这天开始,之前对他还算尊重的秦礼越发越放肆了。

无论是值日还是任务都交给他去做,而薛然表面还是一副毫无怨言的样子。秦礼越发相信薛然心悦于他,时而故意逗弄他总是能瞧见他脸红心跳的模样,多说几句还落荒而逃。

他一点也不怀疑。

毕竟他的样貌也是一种武器,平日里要是出门连雀鸟与蝴蝶都会停留在他身侧。薛师兄这种男人当然也不能免俗,被自己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才不会喜欢上薛师兄呢,那个男人如此普通,无论是天赋与实力连中上都称不上。外貌倒是勉勉强强可以入他的眼,但比起自家哥哥姐姐们来说还是相当逊色。

身材倒是好。

不止宽肩细腰。胸膛那两团嫩肉弧度足够令人想入非非,那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动时显得像是在勾引人那样。

有些师姐们爽朗大方,见薛然是个腼腆害羞之人时而故意调戏他。偶尔有师姐伸手拍他屁股,见他羞涩地紧缩身体捂着屁股露出愠怒神色,再哈哈大笑着说抱歉就风风火火地离开。秦礼见那淫荡的屁股被打出肉浪,心中暗骂师兄是个窝囊货,被人摸了都不敢骂几句。

师兄弟们偶尔在训练场里,因他们是体修所以经常在场肉搏,那些不识相的师兄弟们双手按在薛然那丰乳上把他扑倒在地后雀跃地跳起来说他输了,今日他得替他们值日。这让在隔壁练剑的秦礼气得牙痒痒,恨薛然是个怂货,给人轻薄了还得给他们做值日。

怎么说薛师兄都暗恋自己,那自己身为一国公主替他出头也是合理的举动吧,那也算是自己的子民。平日他对自己也多番照顾,无微不至……想起薛然平常待自己的好,公主羞红了脸,惹来周围师兄弟们倾慕与怜爱的眼神,可他丝毫未觉。

但薛然发现了,他得赶紧写信让秦涟知道才行。于是他匆匆回房,将所有事情都写在信纸上急急用符咒传了过来。高高在上的太子理所当然地震怒,命薛然必须时刻跟在公主身边,以防万一有人对公主图谋不轨。他的宝贝弟弟从小被当成女儿养大,仍是单纯懵懂的年纪自然更是要多加提防外男。

同时薛然见侄儿稚嫩笔画写出来的书信,下定决心要帮皇太子干活让抚养他长大的哥嫂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

即使修仙,只要七情六欲还在就无法免俗。他想要让对他有恩的哥嫂过上好日子,自己就要努力。

他有七情六欲,其他人自然也有。

秦师妹虽然年纪尚轻外表纯真年幼,但举头投足自带媚意,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玫瑰花那般艳丽夺目。假以时日必将倾国倾城,在整个大陆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美的人了。

他姿色美艳动人,可平日里行为举止还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少女般天真懵懂。同秦礼说话时,那双杏眼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话里话外时不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总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明明是公主,却没有摆架子。这更让一众师兄弟们种下情根,难以自持地日日讨好。这日众人围绕着刚刚下课的秦礼,殷勤谄媚地关怀他课业与训练进度。

但身旁总有碍事的。

“薛师兄,你今日值日怎么还不去?”

“我、我待会儿就去。”

薛然细数人数,思考着待会儿要用多少信纸才能把所有人的姓名都写在纸上。可秦礼以袖掩唇轻笑,笃定想道师兄肯定是吃醋了。

他温柔地替师兄说话,没想到其他师兄弟们心生不满,纷纷开口抱怨。

“薛师兄就晓得缠着秦师妹。”

“是呀是呀,上次还和苗师妹亲热呢。如今见秦师妹家世显赫又貌若仙女才来死缠烂打,我看苗师妹搞不好连眼睛都哭瞎了呢。”

薛然面露不满,心里暗骂这些人就爱瞎造谣。苗师妹是魔修,被他给哄好了送了回去才让仙门少一桩破烂事儿处理。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记着他的好,反倒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坏话来了。

还好并无此事,想必公主也不会当真。

薛然想到对方是公主,又松了一口气。他最多提点自己别动歪心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于是乎他推开为首的师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澄清道。

“师妹,别听他们胡说。我对你并无任何越轨的情感。”

听到这话的秦礼不知为何只感到如遭雷劈,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扔下一句我讨厌你就匆匆离开。师兄弟们怔住,心想该不会秦师妹也心悦于薛师兄吧?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指责薛然是个薄情之人,命他日后不许再靠近师妹以免为他增添悲伤。接下来就心虚地作鸟兽散,不再提及此事。

薛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迷茫无措地选择先回房给皇太子写信。

一连几天公主都躲在房里称病,一步都不踏出房门。而薛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前几日,便在信内写下无事发生四字传到秦涟手上。

他按照惯例替秦礼把值日做了,还顺带把花园里的草给除了。

坏人总在大家都听得到的地方谈论坏事,而薛然清洗工具时正巧听到有心怀不轨的师兄送了放了迷药的茶水给公主,说不定接下来就一朝成了驸马了呢。薛然吓得赶紧放下东西朝公主房内跑,他闯入时见师兄不断劝说秦礼喝茶,于是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

“口渴了!喝掉了!”

师兄大怒,而薛然难得硬气一回。

“莫非茶水有非得让师妹喝的原因在吗?”

师兄哑口无言,被秦礼请出房间时还在咬牙切齿道将来有的是让薛然好受的。

“你来做什么?”

秦礼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愿看薛然。他冷淡地问道,他可还在为上次听见大家说薛然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宁师姐相当要好,时常亲热的事情生气呢。要是师兄好好道歉就原谅他,留他继续在身边当个杂役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薛然没有回应。

那个药发作的时间与效果,都太强了。

秦礼被衣衫不整的薛然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发出相当惨烈的尖叫,房间外被心怀不轨的师兄下了结界,谁都没听到秦礼高声呼救。

“公主、公主……对不起……呃啊、你、你摸摸我吧……”

下流!登徒子!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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