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老者不死少者不哭(ed/角s死亡有)
因为刚刚站起来运动了一会,此时我已经有些喘气,白白的粉混着汗往下淌,我索性把脸上的妆容用袖子全擦掉了,正好把衣服脱去后也不用管会不会弄脏了。
祂开始抱我,就像之前那样。这种事我很少接触,少有的几次都是和丹枫的亲亲摸摸,他上学后我只能偷看应星哥在诊所压箱底的连环画,虽说看几页就不敢看了。
不过说到底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是夫妻间应做的事,这点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这是摩擦生热哦!祂狡黠地笑了,像一只偷腥的狐狸。被黏腻的吻划过眼睛和鼻子,我捕捉着祂的触摸,青涩地挑动祂的欲望,最后屏息承受了祂。
温吞的磨蹭似乎解决不了什么,我只能用力往祂柔软的布料里钻,让那处灼热能更透彻地贯穿我,最好就这样杀死我,毕竟寒冷和胃部的折磨总让人有些自顾不暇,如果能因为快乐死去就好了。
洞神大人用鼻尖贴了贴我的脸,有点痒。我吮吸着祂的唇瓣,用舌头濡湿祂的下巴,又努力支起身子想去亲吻祂的眉毛,祂眼睛一闭,晶莹的泪水涌了出来,我抿抿干涩的唇,把头埋进祂的肩窝。
和丹枫哥一样,柔顺的、细滑的长发,像海藻般慢慢包裹着我,他的长袍和头发替我挡住了寒风,下体因为交合而慢慢回暖,居然也不觉得那么冷了。我任由祂深深进入了我,让恐怖的硕大的巨物捣过我的肠道和腹腔里的每一寸肌肤,可能是太兴奋了,随着动作逐渐剧烈,我居然也沉迷其中,追逐起下坠的欲望来。
是爱吗?是爱吧!即使是不确定的虚无缥缈的爱,都像寒冬里的一根火柴,可以短暂地照亮我。我被祂拥抱,被祂拥有,被祂索取,被祂分食,就像无数次梦中的那样。
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回并不是梦,因为灼热是那么真实,甚至点燃了原本寒冷的我。我害怕洞神抽身离去,只能用力地紧紧地回抱住祂,用双腿环住祂,想尽一切办法挽留祂。祂并不离开我,而是分开了我的腿,掐住我的脖子能用力地捣弄我的肉穴。
温热的吐息缠绕在我们周边,肾上激素飙升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我感觉身体出了很多汗,干枯的喉咙被甘霖浸润,苍白的肤色也浮现了绯红的血丝,就像掉进了装满滚烫热水的铁锅,就像突然曝晒于烈日之下,我分开双臂不再抱祂,挪动身体跪在地上,胸膛紧贴着冰凉凉的地上企图将热量传送出去。
洞神大人不愿意放过我。祂似乎是有点恼,扯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回拉,随后祂从背后覆上我,滚烫的胸膛黏着我裸露的后背,老天啊,我甚至感觉我要被烫死了。灼烧感蔓延了全身,我第一次感到这么热,但是我的身体却冷得发抖,又热又冷,也许是感冒了。
祂想看到我的脸,所以把我的上半身扭了过来,我刚刚恢复灵活的四肢因为扭曲变得不太协调,但是神明在上,我必须满足祂。祂的嘴染上一些非常浅薄的红,我以为是动了情,仔细一看却发现原来是我的口红。所以我晃晃悠悠抬起了手,用指腹去勾祂的发丝,想让那张脸更多的展露在月亮之下。
祂倏然笑了,低下身用沾染口红的唇瓣与我的唇紧紧贴合起来。
我忍不住打颤,去回应祂的掠夺,去追逐祂的赐福,灵肉结合,浑然一体,我与洞神十指相扣,额头抵着额头,下体连着下体,在月亮的见证下结为了夫妻。
最烫的原来并非充血的性器官,而是我的眼泪。
我把滚烫的眼泪献给了洞神,把跳动的心寄给了丹枫,把思考的大脑还给了父母,把看世界的眼睛托付给镜流,把想自由的手足借给了应星,剩下的部分我分给村里看我长大的邻友,分给大地,分给天空,分给海洋。
狂欢过后,万籁俱寂,虫鸣和鸟鸣也消失了。我紧握着洞神的手,所有的折磨都散去了,我的四肢再也不会疼痛,再也不会感到寒冷。
洞神大人柔和地抱住了我,祂的身体温暖,在祂的怀里,我看到月亮、玫瑰和银河再一次奔我而来,再也没有难过的事了,我又一次地感到放松、放松。
想去就去吧。祂说,元元,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
我感动地一直流泪,洞神大人真的是个很温柔的神明。我环住祂的肩膀,抬头向上看,父亲,母亲,大家都已经在等我了。
走吧。
我们一起飘起来,飞向了那个炽热的地方。
我不再害怕,也不再寂寞了。
等几天后村人来洞口时,发现景元已经被洞神接纳,享清福去了。他的身体还沾着早晨的露水,冰冰的,凉凉的,不再动弹,脸上有一个浅浅的笑。
镜流蹲在地上呆呆看着那个衣衫凌乱的躯体,她的血亲们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相拥,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她大笑着往后退,张开双臂感谢洞神,感谢灵丹妙药,又叫喊着应星是个不敬神明的家伙,不准带走那个孩子,最后她跌倒在地上抱着头打颤,嘴里含糊撒娇着姐姐我没有对不起你,景元过得很好很幸福,我真的尽力了。
村外警笛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