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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

 

那漂亮的男子也似乎对女子的动作并未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反应,他似是做了千万遍般的将女子打横抱起安置在怀里,穿过亭台楼阁朝寝房走去。

行走时的微微的颠簸致使女子颈间的兔毛歪斜,凉风吹过白毛翻卷,露出脖颈之上掩在白毛下的一道明晃晃的红痕新肉。

***

茶肆之中说书先生讲的唾沫横飞,台下有人听的入神自然也有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跌宕起伏的故事上。

台上那说书先生讲至故事高潮处手一抖扇子打开,脑袋一甩大换一口气,妙语连珠接着讲,台下一老头穿着邋遢整个人似滩烂泥般的软倒在桌椅上,手上的烟枪连着烟袋往桌上一敲,烟嘴往嘴里一塞便是急不可耐地吞云吐雾了起来。

云雾缭绕之中,那老头讲话像是醉的不轻:“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余下的问我也没用。”

他对面坐着一黑一白两个男子,黑色那个带着面具,白色那个带着遮蔽全身的幂篱。

这俩人便是乔槐与“谭恒殊”了。

乔槐掩在面具下的眉头狠狠的皱着。

按这老头的说法,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是不晓得城中贵族的姓名的,而他们那个城主夫人更是从不见外客,有传闻说那女子是个傻子。

可“谭恒殊”和他讲的那女子应当是他母亲,可他母亲走被砍了脑袋,又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夫人。

再说他母亲也不是个傻子,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道道他着实也是弄不清楚,故也只能看向“谭恒殊”。

“谭恒殊”好似也是面对着他,乔槐一道传言入密好同“谭恒殊”问个分明,却不想“谭恒殊”只回一句:“出去再说。”便霍然起身朝外头走。

乔槐瞧他如此亦是心头一紧,谭恒殊已是名门大派中的实力超群之人了,若是连他都有所忌惮的恐怕实力也不容小觑,思及此他此时也只能将心中疑惑暂放,专心应付起此刻危机。

“谭恒殊”同乔槐几乎是同步走出的那茶肆,乔槐下意识将灵识处放笼罩住整个茶肆。

他瞳孔骤然缩紧,那一间茶肆之中,所有人的动作在他放出灵识的瞬间停止了,这一间小小的茶肆竟是一个杀阵!

而乔槐与“谭恒殊”二人所在之地便是这杀阵的阵心,是阵法起效最强的地方,若是当时未有及时离开,恐怕乔槐与“谭恒殊”已成了他人的瓮中之鳖。

虽然如今差不多是如此。

乔槐略一停顿,想要仔细观察茶肆中是否还有什么不对劲,想不到竟真有两人骤然有了动作。

杀阵中竟还有人

一人是那台上的说书先生,他手中拿着一柄折扇翻面开阖便有火焰绕与扇间,他足下发力临空木板在他脚下迸裂,他向上的走势带的踩碎的木屑一道飞起。

而另一人便是刚才同乔槐二人讲话那老者,他资态依旧休适,那烟枪在老者手中翻滚一圈,其中蔓延出无穷尽般的烟雾快速聚拢形成一朵朵祥云的老者托起,又化为一柄柄利剑。

那说书先生与那烟云化成的利剑同时乔槐与“谭恒殊”两人攻来。

乔槐长剑出鞘,黑色斗篷在空中一甩,便将那烟云化成的利剑散去,但那烟云利剑似是无穷无尽化去一批便再出一批,乔槐便只能一路闪避那烟云利剑的猛攻击,转守为攻,杀向老者。

“谭恒殊”在不远处亦是与那说书先生两厢对峙,“谭恒殊”游刃有余,身后聚起两条水龙呼啸着冲出凶狠又狰狞,带出的劲风带起“谭恒殊”纯白的衣袂,掀起幂篱一角,露出幂篱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招那说书先生竟也是难以抵挡。

正在乔槐疑惑,这两人竟也会让“谭恒殊”警惕时天上俯冲而来一群巨鸟黑压压的犹如乌云盖顶。

空中传来一阵狂放笑声:“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做什么,我家主人不过想请二位一叙,怎么这么大的火。”

乔槐听了这不要脸的话,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从最大的那只黑色巨鸟上翻身下来一女子。

她一头长发微卷,发尾发白,感觉长相颇为漂亮,高眉深目,是个异族人。

乔槐瞧着,他冷笑一声:“怎么鸟族人如今也给也给异族卖命了。”

乔槐声音不小,白鹰自然也听见了,她眉毛一挑,从上至下仔细的打量着乔槐,小声感慨一句:“真是像啊…”

乔槐被她打量的目光看得心中不爽,大声地质问道:“你和你那个主人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你主人是何人?”

白鹰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问我做什么,你们不是在查他吗?”

那说书先生猫在白鹰身后小声的问:“对他们怎么这么客气。”

白鹰皮笑肉不笑:“我不是叫你们两个客客气气的请人家吗?你们在干嘛。”

老者,说书先生:“……”原来此客气非彼客气。

……

如此这般乔槐与“谭恒殊”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入住了城主府。

寝房之内外衣被随意的丢在椅子上,鞋袜散乱的摆着,乔槐倒在床上,放空神思。

“叽一一嘎一一”

房门被推开。

乔槐懵逼的弹坐起身,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他的房间还不敲门。

乔槐与“谭恒殊”两相对望,“谭恒殊”泰然自若的走进房内,自然的将乔槐抛在椅子上的外衣捡起,又要去摆正鞋祙,他甚至弯下腰想用手去弄。

乔槐慌慌张张地制止“谭恒殊”:“这很脏,你别碰。”又连忙将鞋袜摆整齐,生怕“谭恒殊”接着弄。

“谭恒殊”眼底带着笑意,似乎做了千百遍般的自然:“怎么了?从前都是我同你收的,你穿过的有什么脏的?”

乔槐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这…”

此刻的乔槐后悔死了,他被丫鬟领进客居的院落内,见只有一间厢房,“谭恒殊”也未同他一道走,乔槐便自然的以为此处便是他一人居住。全然忘了自己与“谭恒殊”早己结为道侣,主人家分房自然是将他与“谭恒殊”分在一处,乔槐便肆无忌惮地在房内休息以至此刻尴尬非常。

“谭恒殊”对乔槐的尴尬是毫不在意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乔槐身上,一只手攥住了乔槐的手,一手不安分的在乔槐腰间游移。

赤热又色情的气息喷吐在乔槐的耳边,乔槐几乎是全身都打了个激灵,半边身子都软了。

乔槐心中别扭,只能无助地按住“谭恒殊”在他腰间做乱的滚烫大掌,他身子敏感,此时声音就已经有些颤抖:“别这样…”

“谭恒殊”的头俯在他的肩窝,像在丛林中的猛兽潜伏在岸边伺机咬死猎物,他声音嘶哑又委屈:“可是我很难受…”

乔槐咬齿控制住自己不要心软,想将“谭恒殊”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不行,在别人家不能干这样的事。”他不想做这样的事,又怕“谭恒殊”多愁善感觉得是自己嫌弃他,便补了一句“万一被别人听见了很不好。”

“谭恒殊”一听不得了,冲上来,就几乎将乔槐的衣服蜕到了臂弯处,整个人横跨在乔槐身上将他压倒在床榻间:“没关系了,我用法术屏障罩着不会有人听见的”

乔槐简直想抽自己巴掌,如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他也不好拒绝“谭恒殊”,此人一不合心意就要哭,他神经大条,实在是难以招架。

“啊…嗯,啊…”乔槐趴倒着,与他性格完全不同的柔软发丝凌乱的散着,白皙发红的脸颊紧紧地贴着柔软的枕头,苍白的手下紧紧攥着方枕,纤长的指节扣紧深深地陷在其中,他拼命地忍耐可口中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乔槐紧咬着下唇忍不住扭头去确认“谭恒殊”的位置,一手放开紧攥着枕头的手,伸长了,手臂想要去够“谭恒殊”。

他的本意是去制止“谭恒殊”携着他的臀腿在他身上不停地顶弄的动作,却被一把攥住了手。

“谭恒殊”痴迷的亲吻着那只手臂,他嗅闻着,舔舐着,品尝着那让“谭恒殊”痴迷的乔槐独有的香味。

无力的手臂被他舔舐的发痒,手指不住的蜷缩,想要缩回,却被“谭恒殊”紧紧地攥着,“谭恒殊”的脸颊埋进那无力蜷缩的手掌滴眷恋的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柔软的掌肉,好似那手掌的主人在亲昵的抚摸他一般。

乔槐的单薄的肩颈与硕大肥润的胸乳埋在锦被中,漂亮纤长的腿被迫叉开,圆润饱满的臀部被提起高高翘着,腰肢塌陷反弓着。

乔槐伸出的手臂被拽着被迫翻转半边身体,胸乳也从挤压成的圆盘,变回一颗饱满的水滴,乳尖拖曳摩擦,刺激的麻痒快感导乔槐的全身,乔槐软倒几乎是瞬间失了力,只能颤抖着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锦被。

随着“谭恒殊”再一次用力的顶肏,乔槐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一阵,花屄中涌出大量淫水,温热的淫水冲刷的“谭恒殊”的玉茎,“谭恒殊”倒吸一气,而乔槐那粉白的肉棒中白灼喷溅。

乔槐高潮后尽乎精疲力竭,连紧攥着的手都只能放开,小口小口地缓着气。

“谭恒殊”看乔槐完全瘫软有些紧张的将乔槐将从被子中捞出。

乔槐的脸蛋被“谭恒殊”托在手里,脸颊潮红,眼瞳涣散,像被拔去刺的小刺猬失去所有锋芒,无辜又柔软瞧着便让“谭恒殊”心生怜惜,看着乔槐高潮的可爱又忍不住轻笑着,他将喷溅在乔槐腹部的白浊沾在两指之间送入口中。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乔槐二中“我喜欢你的味道,挺好吃的。”

乔槐脑海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从脚底红到头皮,像一颗熟透的蕃茄,他几乎是凶狠的,想要将自己的手腕从“谭恒殊”的手里夺回,他向前爬起想要逃避,语气中也尽是恼羞成怒的嗔怨:“够了!我很累了,我要,我要睡了!”

可在乔槐向前爬的下一瞬,就被按回了原位,“谭恒殊”声音清亮,中气十足:“没事的,夫君我不累,我来动就好,你睡吧!”

乔槐的臀腿被提得更高,乔槐下身悬在半空,“谭恒殊”抱住了他的大腿,乔槐的脚背无力地在床板上拖曳,除了上半身无处着力。

乔槐气得想要骂他,可还没有出声就被顶碎在了喉间。

漫漫长夜尽是剧烈又缠绵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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