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真男人床上金枪不倒
刑昭给他适应了半分钟,随机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肩宽背阔,一身蛮力的刑警官没什么话,却实打实地有力,他按着厉以宁的腰,像打桩机一样操他。
厉以宁被他操得发懵,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气声,他柔软的腔体仿佛成了柔软的蚌肉,含住了那根闯入他身体的要命的“石头”。
柔软的臀肉在刑警官蛮横的冲撞下发红,肠壁软肉在顶撞中变得麻木,胀痛混杂着说不出的痒让厉以宁骨酥腰软,也让他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刑警官在做爱的时候话并不多,但拦不住厉以宁是个碎嘴子。话多的厉以宁一边挨着操,一边跟人聊天:“刑sir,你这技术从哪练的?”
刑昭干着活,狠狠惩罚着不听话的人,压根没空回他。厉以宁不依不饶:“嘶——也不是个哑巴,啊~死鬼,轻点,你他妈轻点呃——疼~”
他说着疼,语调却百转千回,听得出是爽到极致的宛转吟哦,倒不见有多疼。爽到失神,厉以宁粗喘着气,笑骂道:“真他妈大——哈~强奸我,爽不爽?”
刑昭呼吸也不稳:“哪里强奸?”
厉以宁轻笑:“强暴,赤裸裸的强暴。”
刑昭沿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路摸到他泛红的心口,揉捏他硬挺发红的乳头,笑道:“欠操的东西。”
厉以宁荤素不忌,爽得双腿颤抖,胸口也跟着不受控制地颤:“这么喜欢教训我,要给我当爹?我爹死得早,你想上位是吧?”
刑昭轻扇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
厉以宁拧着眉,嗔怪:“daddy,疼~要亲,daddy,你好大,操得我好爽,啊啊啊啊——”
刑昭实在听不下去了,插在他后穴的性器膨大了一圈,不要命地快速抽插起来,狠狠教训着不识好歹的混账玩意儿。
他越用力,厉以宁越来劲儿,断断续续道:“插插这么深,受不了嗯~会插坏的——太大了,太嗯~妈的,你他妈是什么牲口等你爹我啊——操你妈”
刑昭没堵他的嘴,任由他骂,他骂得越大声,刑昭操他越用力。灼热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在厉以宁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不讲章法,像是要把他顶穿。
两个人就着一个姿势做久了,厉以宁的胳膊有些麻木,他也骂累了,粗喘着气浪叫:“老公——好爽,好喜欢老公,刑sir,你干死我吧,我不活了。”
“好喜欢被刑昭操啊,想要所有人来看,刑昭,你女朋友知道你操我吗?妈的,傻逼,你换个姿呃~哈~操你妈,狗东西。”
刑昭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下打在他臀上,厉以宁吃痛,夹紧了臀,刑昭差点被他夹射。
厉以宁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装可怜:“你打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生了八个孩子,你居然打我——没天理呜呜呜——”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按着他的肩膀,像骑马一样鞭打他。身下这人,还真是像极了一匹不驯服的烈马,一身骄纵毛病,怎么都操不服,还是让他闭嘴的好。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厉以宁身上尤甚。日光偏斜,大片晴朗的日光洒在他汗涔涔的身子上,性感如一匹野马。
刑昭心跳加速,身下动作也加快,穴口带出了些白色精液,他滑精了。
厉以宁被他干得只能粗喘气,双目失神,嘴里还喃喃着:“慢点”
刑昭操过他一轮之后,速度倒是慢了下来。厉以宁的手腕被磨出了两道红色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刑昭没有凌虐别人的爱好,他解开厉以宁右手上的皮带。厉以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微微颤抖:“渴”
刑昭给他喂了点水,待他缓过劲儿来,才掐着他的腰冲撞,他像是不知疲倦,一下又一下,差点把厉以宁顶到床下。
厉以宁任他操弄了好大一会儿,才抗议:“左手左手还警官呢,强奸犯法知不知道!”
刑警官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强奸犯,温柔地低下头,含吮住了厉以宁破皮的右手腕。湿热的唇舌刺激得厉以宁更痛,他瑟缩着,身体内部也收得死紧。
刑昭那根也被他吮得舒爽,没忍住,再次抽插顶弄起来。
“啊哈~慢点慢点刑sir,你太猛了,真男人,金枪不倒——”
刑昭听他不着调的恭维,也配合地回了句:“没有,我性冷淡。”
把厉以宁操得死去活来的人说自己性冷淡,怎么听都有点冷幽默。厉以宁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身下孽根也跟着抬了头,颤巍巍地要人爱抚。
厉以宁拽过刑昭的手腕,声音软软:“你摸摸我,摸摸~”
七尺男儿撒起娇来丝毫不比女人逊色,他生得年轻俊美,水润无辜的眼睛总让人错觉他还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
刑昭低头吻住了他,温柔如水地含着他的唇瓣舔咬,身下动作也不再狂浪,玩起了九浅一深的花活儿。
厉以宁被他顶得闷闷哼叫,叫声如猫爪挠心,巨大的邮轮行驶得极为平稳,厉以宁却错觉自己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忘却了今夕何夕。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阅人无数的厉公子果然没有看错刑昭,刑sir在体能训练中屡获法,手下的力道也失了轻重,顶弄了好大会儿后,他抽出皮带,在厉以宁的背上摔了一下,摔出一道鲜红的血痕,艳得惊人。
“疼——”厉以宁的声音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听着是真疼,怪可怜的。
刑昭俯下身,舔过他后背的伤痕,痛痒麻爽兼具,厉以宁呻吟出声:啊~别“
他正爽着,身下孽根也翘得老高。刑昭摸到他身下那根,徐徐地给他打手枪,一边打一边逗他:”爽吗?“
刑sir手活儿相当不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捏得厉以宁舒服得直哼,猫儿叫春一样交代在他手里。
两个人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刑昭嫌不好施展,又把他抱到地上,跪在地板上,直直地撞进他身体深处。
”嗯~“厉以宁被他撞得呻吟出声,“舒服,又大又啊~莽了是不是?”
刑昭操弄了他一会儿,抽出自己那根,掉了个头,低头含住他发红的性器。厉以宁爽得双腿绷直,投桃报李,配合地给刑昭含了一会儿。
两个人就着69的姿势含了一会儿后,到底是觉得还不够。于是,刑昭拽着厉以宁,把他推进浴缸里,就着水波,面对面地进入了他。
高热的内壁和温热的水流交汇,也说不清哪个带来的刺激更多。两个人在浴缸里做了一会儿后,刑昭又揪着厉以宁湿淋淋的发,把他压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台上。
最终,两个人又做回床上。
恍惚间,厉以宁觉得自己仿佛被撞进了天堂,不然为什么会有眩晕如陷云端的错觉?他从没做过这么高强度的做爱,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临昏迷前,厉以宁对刑昭说了句:“刑sir,下次记得带套。”
等到刑昭醒来的时候,厉以宁早已不在屋内了,狡猾的骗子给他留了一张字条:“服务得不错,告诉你个秘密,警局走廊的第三个监控,有惊喜。”
刑昭捏着那张龙飞凤舞的字条,无声地笑了。这个浪荡狡诈的人,到底对他是有几分真心的。
那么期待下次再与你相见,我的厉先生。
而在另一边,不知名的地下赌场里,厉以宁搂着性感的美女荷官,笑得风流:“美女,别摸我,我有主了,他看到要吃醋。”
两个人生轨迹完全不同的人,就这样,建立起了一段诡异又新奇的默契。
深夜的赌场,金碧辉煌,一进门,正厅摆着耀眼的巨型摇钱树,黄金叶子缀满树冠,在巨型水晶灯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华贵逼人。往里走,喧闹扰攘,一个个长腿细腰的兔女郎端着酒托游走,黑丝巨乳,颇为亮眼。但赌桌前的男人们紧紧盯着面前的赌桌,没有半点兴趣。
宽阔的圆桌前,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着手里的牌,舔舔唇,微笑道:“小张总,你还要继续加码吗?”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堆筹码,俨然胜券在握。赌桌的东侧,东基渔业的全部资产已经压上赌桌,再加码,只能拿张书敏的私产抵了。男人侧着身子,歪着头,看向那筹码笑,也不急。对面的小张总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他生得不错,只是额头上有道长长的疤,破坏了他面相的柔和,整个人显得凶戾。他怀里抱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这把赌得有点大,手伸在女人怀里,也顾不上摸。他面色凝重,唇抿成一线,下颌绷得紧紧,颇有背水一战的气势。
男人见他好打会儿没说话,又加了一句:“小张总是聪明人呐,知道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可这以小博不了大,是不是?”
小张总半天没说话,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手里牌相当好,好到他想要再搏一搏。男人踩着他的心理防线又加了句:“成败在此一举,是不是?”
男人玩味地看着对面笑,好看的唇角笑出三分柔和善意,但没有人会以为他这是在体贴小张总。漂亮的水晶灯下,男人扯了扯黑色的衬衣领口,露出大片胸膛,他笑意加深:“不加码,四倍变单倍,下一把”
“加!”
男人话没说完,小张总额头的汗已经下来了,嘴唇紧抿,重复了一遍:“加,再加东基证券45%的股份。”
下一把什么牌还不好说,犹豫了一下,他又盯着对面的男人说道:“还有法国的两座酒庄。”
男人挑挑眉,笑出一对不明显的小虎牙:“行,那就开?”
小张总又看了眼手里的牌,心一沉,亮了牌:“同花顺。”不仅是同花顺,牌面也很是不小。小张总咬咬唇,看向对面的男人:“到你了。”
男人不笑了,眼中仍是玩味,把手里的牌放下,轻笑一声:“豹子。”
不光是豹子,他的点数更大,两张k,一张黑桃一张梅花。牌面上国王手里的利剑像是能隔空削掉人的脑袋。他这手牌一露出,空气都凝滞了几分,小张总整个人气息瞬间萎顿,不可置信地看着牌面,忍不住高喊道:“这不可能!”
男人施施然地站起身,含笑看着对面的男人:“承让了,小张总。”
小张总仍失魂落魄地坐在赌桌前,恶狠狠地盯着赌桌上的牌,瞪得眼睛酸涩也没眨一下眼,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东基渔业虽不如早些年辉煌,但到底是有着百亿资产的大企业,也是老董事长张书敏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眼下,张启明不仅把张书敏的老底儿给赌光了,还败完了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东基证券,真正的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而那个赢了他的男人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小张总,有缘再会。”
离开赌桌,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径直上电梯,去了顶楼的包厢。他一进包厢,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笑道:“结束了?”
厉以宁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顺便把脚翘在前方的大理石台面上,懒散地躺着,没回话。
男人没得到他回应也不恼,笑着说道:“以宁,我家癞皮狗也就你这懒样儿。”
厉大公子扯扯自己的衬衣领口,惫懒得很:“别拿我跟oss比,我可没它命好。”
男人拿着酒杯走近他,伸手给他倒酒。厉以宁拦住了:“别,不喝。”
“怎么?戒了?”
厉以宁摇摇头:“不是,主要是喝这东西伤脑子。你也少喝。”
男人听得哈哈大笑:“什么时候你也能说出这种话了?厉大少爷这话说得,啧,像句人话。”
厉以宁没理会他的打趣,干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跟他举举杯:“梁总,我喝这个。”
梁鸿也没强求,坐到他旁边,笑着问道:“结束了?”
厉以宁扫他一眼,喝了口水,批评他:“明知故问,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梁总。”
梁鸿也笑:“嗯,说得对,哈哈,你做事,我放心。来,走一个。”
厉以宁遥遥地跟他举杯:“干了。”他喝的矿泉水,干不干的有什么所谓,但厉以宁还是拿足了诚意,他是个体面人,哪怕不那么能顾全的时候,还挺愿意讲究一下。
梁鸿也爱开玩笑,逗了句:“嗯,不错,厉公子好酒量。”
厉以宁摇摇头,笑道:“什么公子少爷的?老爷子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