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壮熊误杀恶霸——犯罪阉割充军
一声公鸡啼鸣唤醒了二狗,二狗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屠户将自己一边卵子割下的情景,卵子被割掉时那剧痛将二狗活生生痛晕过去,二狗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二狗已不在村头的那棵大树上,此时的他躺在雕刻精美的八仙床上,卵蛋上的伤口也被缝合了起来。二狗自然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听到吱呀一声,卧室的大门被打开来。走进来的却是那割了二狗鸡巴的老太监。
老太监一脸奸淫的笑着,他走向二狗,手还不安分的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显得格外瘆人。二狗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说道:“老…老爷救了二狗吗,多…多谢老爷。”
老太监却全然没听见的样子,他一双冰冰凉的手已经抚摸上二狗的卵袋和尿眼子,二狗一阵哆嗦。“真不愧是我的杰作,这尿眼子下的尿渍,想来是憋不住尿了。太监就得这样子,这尿骚味,真正啊,这太监啊,就是得有尿骚味。”接着老太监竟将头贴在了二狗那长满腋毛的腋下。“这尿骚味甚至把男人味都盖住了,不过还是有男人味,真是该死,要是没有这碍眼的卵蛋就好了。”说着他一股无名火起来了,竟抠向了二狗的尿眼子,二狗只觉得剧痛,想挣开,却使不上力气。尿眼子竟开始淌水了。
“老爷,老爷放过二狗吧。”二狗用手挡住尿眼,可源源不断的尿液从指缝间流出,打湿了被褥。老太监见状直接将二狗的手打开,张嘴直接将尿眼含住,贪婪的吮吸着尿液,舔舐着尿眼,二狗羞红了脸,却也爽的不行。就这样老太监吞光了所有的尿液,悻悻然松开了嘴。就在老太监还想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是胖胖的王少爷。
“爹,好了,别玩他了,咱该吃饭了。后面日子长着呢。”王少爷扶起老太监,一步步离开屋子。而门外走进了一个仆人,端来饭菜。二狗确实也是饿了,开始囫囵吃了起来。吃的时候也不忘了向仆人打听事情,二狗从仆人嘴里知晓了很多。
王少爷是过继到老太监那的,老太监年纪大了之后,有些疯癫,整天就想着男人的那话,王少爷也是为了让这个老太监消停点,自己是因为王少爷听说了庄子上的事,派人给接到宅子里的,老太监替他止了血,缝合了伤口。
二狗没想到就是为了让这个疯老太监消停点,就强买了自己的鸡巴,把自己骟了。让自己变成这种不男不女连尿都憋不住的骚货,但他能怎么样呢,自己是心甘情愿卖的,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吃完饭二狗被喊去厅堂上——
没有鸡巴和一颗蛋蛋的二狗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听着正首的王少爷说话:“二狗,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为啥要买你那根鸡巴了,当然我现在救你也不是因为打发善心,而是我这爹最近越发不太消停了,我想买了你剩下的那颗蛋蛋。”
“可是,我要是连这剩下的那颗蛋蛋也没了,我就真成公公了。”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个男人。你摸摸你裆里那尿眼子。男人是能硬能插进逼里的,就像这样。”王少爷脱下了裤子,这王少爷竟然是个白虎,白花花胖乎乎没有毛的胯下一根2寸鸡巴和一对比鸡蛋略小的蛋蛋,是中原汉子正常的大小。王少爷嚣张的冲二狗抖了抖鸡巴,“看看,这宝贝才是男人的根本,你一个没有屌,连蛋蛋都不完整的废物也算是男人。”
看着二狗窘迫羞辱的样子,王少爷也很痛快。二狗攥着拳头,放在两条毛腿上。王少爷许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决定加些筹码,若是二狗能答应他所想的事情,那可就真是好玩的紧。
“看来是我给的还不够啊。”王少爷扯着一抹奸恶的笑容。“你那婆娘年后刚生了吧,是又生了个男娃娃是吧。”二狗听到王少爷的话顿时紧张的不行,他一把扯住王少爷的裤子。“求求你,你别伤我拿娃娃和婆娘,我啥都听你的。”
“你别急,本少爷也不是个伤天害理的人。我是想跟你做个更大的生意。”二狗听到,顿时松了口气。那攥住王少爷裤腿的手,也松了开来。王少爷抹平裤腿上的褶皱。
“你这农籍,你两个儿子都只能干一辈子农活吧,我可以让你那小儿子脱了农籍,读书认字,考取功名。只要”二狗听到只要两个字就知道这王少爷是有条件的,他也不再插嘴,听王少爷说完。“只要你把你那大儿子的鸡巴卵子和你那剩下的卵子一起卖给我,做我家的奴仆。我就帮你小儿子脱了农籍,给他请夫子,读书识字。”
二狗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这王少爷可能会用手段逼自己就范,这条路从自己卖了自己鸡巴的时候,就已经走到黑了。“我答应你”
两天后——
昏暗的房内,14岁的愣子被扒光了衣服,捆住了双手,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亲带着一伙人回了家,那群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绑了,嘴堵起来就带来了这里。靠在墙上的他,忽的感觉一阵风,大概是有人进了房。不多时,他就感觉一个散发热量的身体站在自己面前,喘出滚烫的热气。那人伸出手粗暴的扯开了少年的眼罩,昏暗但有光的房间让眼睛很快适应。
那人身高八尺,上身赤裸,有点肥壮,但浑身肌肉虬结,面容狰狞,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壮汉浑身纹满了纹身,头顶也剃光了头发,纹上了纹身。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一个壮汉确实令人害怕。
壮汉掐住愣子的下巴,左右打量。“瞧模样,土是土了点,但也算是个好胚子。”边说边解开愣子的绳子,将愣子嘴里的烂布条扯了出来。愣子依旧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叔叔放了我吧,愣子什么都不知道。”
壮汉可不管愣子说什么,直接动手反剪住愣子的双臂,把愣子提起来,屁眼子对着自己,愣子关节被整的生疼。“放了你,王少爷还不得割了俺的鸡巴,俺可是收了我王少爷四十两白银的。今天第一天先给你开开苞。”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5寸的大屌,直接插进了愣子的腚眼子里。愣子只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加上肩膀的疼痛,他是直接哭出了声。
“叔叔,轻点,愣子疼。”
“疼?一会让你爽。”说着那根大屌开始抽插起来,这壮汉果然不是一般人,一根大屌正正好好摩擦在愣子的前列腺上,愣子顿感鸡巴后面一阵酥酥麻麻,一根粉嫩的4寸屌硬了起来,被那壮汉看到了。
“没想到是个天生的骚货,第一次被艹就能硬成这样。听说你爹这个阉货生了个驴屌,你也不差嘛,这个年纪就长了不小的家伙什,来让叔叔我玩玩你这根处男屌。”说着松开反剪愣子的手,一只手握住了愣子的鸡巴,一只手扶住了愣子的腰,一边抽插,一边撸动愣子的鸡巴。愣子两只手抵着墙壁让自己不被撞在墙上。
壮汉一根大屌撑得愣子的后穴胀得不行,后穴被撞得啪啪作响。“哦~,好紧的骚货,草死你。”壮汉的大卵袋一下一下拍打在愣子的会阴上。“爽不爽,爽不爽。骚逼?”
“好酥好麻,好想尿。”愣子面色红润,喘着粗气,发出一阵一阵骚叫。“要尿了,要尿了。”说着一股一股精浆从包茎大屌射了出来。噗噗的射在地上和壮汉的手上。壮汉见愣子射了出来,一把将愣子仰面推倒在地,继续操着愣子。将一手浓稠的白色初浆,展示给愣子。天真的愣子眯着眼睛看着壮汉。
“我不是尿了吗?这白白的是啥。”
壮汉一脸笑意,“这可不是尿,这是你生儿育女的种浆,只有男人才能射出这玩意,你那丢了鸡巴的老子爷就是把这玩意射进你娘逼里把你生出来的。来,给你尝尝。”说完就把沾着浓稠白液的手指插进了愣子的嘴巴里,三根手指在嘴巴里搅动着,愣子尝到一股干涩的腥臊味,原来这就是种浆味,小时候有些早上,愣子经常能在床上闻到这味道。
愣子的屁眼比处女还紧,壮汉平日里调教那些处女都没有这么爽的,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要射了。壮汉将鸡巴拔了出来,又一下插进了愣子的嘴里,粗大的鸡巴一下把愣子的嘴胀满,很快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了愣子的喉咙,愣子无法只能咽下。
“怎样,老子的种浆味道不错吧。”壮汉将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愣子一阵的干呕,躺在在原地咳嗽着,一张脸憋得通红。壮汉则是坐在愣子的大腿上,把愣子压的死死的。壮汉不管愣子的难受,他看向愣子的下身。
“你小子,鸡巴都这么大了,头子还没露出来呢。让叔叔帮你把头露出来,叔叔可是为了你好。”说着直接用手开始帮愣子脱包皮,愣子只感觉到鸡巴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连忙用双手推阻壮汉那双粗糙的大手,这壮汉也不是个心底善良的,看到愣子敢动手。他直接扇了愣子一巴掌,愣子一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愣子被扇了一巴掌,天生懦弱的他不再敢用力推阻壮汉,只能咬咬牙,由壮汉把自己的包皮一点点从龟头上撕开,很快一股浓重的骚味弥漫在了房内。
“真臭,这鸡巴头子这么骚,这么厚的尿垢。”被掀开的包皮牢牢的箍在冠状沟上,一时半伙回不去。“让爷帮你擦擦,保证你干干净净的。”说着一把脱下亵裤,将沾着尿液黄斑的亵裤粗暴的往愣子的鸡吧头上擦去,粗糙的亵裤在愣子的龟头上摩擦,愣子又痛又爽,敏感的龟头竟一下没忍住又射了出来,还是浓浓的种浆,一股又一股的射在肚皮上。
接连两次射精对一个14岁的孩子确实有些过于频繁,愣子此时只感觉手脚乏力。可壮汉却不想放过愣子,他将愣子的手脚绑了起来,竟将愣子吊在了房梁上,接着拿着那条亵裤走向了愣子。
“不要,不要,你走开啊。不要,别碰我的鸡鸡。爹,娘你们在哪?”
王少爷在门外听着愣子的嘶喊,想到刚把愣子迷晕了丢到这房里的时候,他那太监爹抚摸着愣子的鸡巴。“多好的宝贝啊,割了多可惜啊,娃啊,爹给你露一手。”那老太监靠在自己耳边轻声嘀咕,这王少爷听完只觉得遍体生寒,但也只能迎着他说:“都听爹的。”
从夏季到秋季,愣子不知道被关在这昏暗的房里多久,只能靠气温的变化判断自己在几月份。愣子这些天被那壮汉换着法的调教,从一开始的自己还会反抗,到现在已经任壮汉摆布了。又是一天,愣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马跪在地上,给来人磕头。
“愣子给主子磕头。”说着便爬到来人的脚边,用嘴巴叼住布靴,将靴子脱下,又如法炮制,将白袜也脱下,这双脚却不是壮汉的脚,而是一双白胖无毛的胖脚。可愣子早已不敢抬头,就这么低着头开始吮吸起来人的脚趾。
“倒是调教的不错。”发出声音的正是王少爷。
“王少爷放心,小人的手段,调教一个毛头小子不在话下。”壮汉在王少爷后面紧跟着进来了,只见壮汉牵着一个人进来了。被牵着的正是愣子的爹,二狗。此时的二狗,胯下就连最后一颗卵蛋也没了,空瘪的卵囊上穿着一个大铁环,而壮汉正是把绳子牵在铁环上,把二狗像条畜生一样牵了进来。
“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在下这就给公子演示。贱畜站起来。”说着,愣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公子请看。”说着壮汉,抓住愣子的鸡巴,轻轻的将愣子的包皮撸下。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愣子都受不了,几个呼吸间,鸡巴都没有硬起来,便是一股又一股种浆射了出来。
“这骚蹄子已经被在下调教成了一只早泄的贱畜了,现在只要给他鸡巴头子一点点刺激,他就会忍不住泄出来。”
“不错,让本少爷亲自试试。”王少爷伸出来了食指,在愣子的龟头上略微摩擦,“啊~”一声叫喊,愣子的鸡巴又是没硬便淌出了种浆。
“年纪轻轻,就变成这样一条早泄的废屌了,贱狗,来嗦嗦你狗儿子的鸡巴。”
“汪!”二狗得到命令立马四肢着地狂奔到愣子的鸡巴前,一口含住愣子的鸡巴,舌头开始舔舐着愣子的龟头。愣子敏感的早泄废鸡巴顿时一泻千里,一股又一股的射进了自己爹的嘴里。不多时愣子就挺不住,双腿差点跪下。
“回来!趴下”王少爷又发令,二狗便松开了嘴,飞奔回了王少爷的身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别把你儿子给口死了,怎么样你孙子孙女的味道还不错吧。”
“汪!”
看这情景,王少爷清楚时机差不多了,他冲着壮汉,低声说到:“差不多了,你把这贱畜带到我爹那去,让我爹动手吧。”说着便牵着二狗走了出去,壮汉也紧随其后将愣子带了出去。
蚕房内,同样的场景再次复刻,只不过此时躺在床上的不是二狗,而是他的儿子愣子。同样被绑在床上,同样是老太监举着寒光闪闪刀。此时尽管是被调教了这么多天的愣子也忍不住发起了抖,他也只是个14岁的孩子,他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呜呜,爷爷你放了我吧,爷爷。”
老太监听到愣子的求饶仿佛更兴奋了,他一只手在愣子的胯下抚摸。“多嫩多大的鸡巴啊,这鸡巴比当年老夫阉的将军还要大。别怕,孩子,有些东西在身上不干净,爷爷帮你拿了他,拿了他你就干净了。”说着手掌擦过愣子的龟头,愣子一下没忍住,一股股精液又流了出来。这场景似乎取悦了老太监,他继续摩擦着龟头,数不清的精液流了出来。
“孩子,你看着白乎乎的浆子,这可不是好东西,爷爷帮你,让你以后射的都是清水好不好。”
“不要,不要,爷爷快停下,不要。”可这老太监怎会停手,他就这么看着愣子流出一股又一股传宗接代的种浆,知道愣子的鸡巴里再也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他才停手,此时愣子的神智已是有些迷离。愣子迷迷糊糊听到老太监在他耳边说:“孩子,爷爷我这就帮你把你卵子拿走,从此你就变成和爷爷一样干干净净的公公了。”
迷离的愣子只感觉老太监在拉动他的卵袋,然后便是一阵剧痛,愣子回过神来,大叫出声,只感觉有人在挤自己的卵蛋,愣子此时也不管别的,就在那撕吼。老太监将愣子的两颗卵蛋挤了出来,然后手起刀落。愣子再次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晕了过去。晕之前只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晕了好,晕了好。”
愣子这一昏就是三天三夜,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松了绑,他挣扎着坐起了身,看向自己的胯下,两颗卵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张空瘪的皮囊。原本那4寸的鸡巴,也没了,可却与他的父亲不同,只见那胯下鸡巴的茎身没了,却还有一个龟头。孤零零的龟头,像被人用胶水沾在了胯下。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胯下,没有茎身,他一下就摸到了龟头,这被壮汉调教废了的龟头,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立马涌出一股又一股清澈清澈的淫水。
愣子想起了壮汉的话,只有射出浓稠的白浆才是男人,自己现在这没有卵蛋,只能射出清澈的淫水,这老太监切了自己的鸡巴还故意留了个龟头,让他时时受折磨,想到这里,他不禁痛哭出声。
同年王家宅子里多了一个打杂太监奴仆和一只阉“狗”,精壮的阉狗被用绳子捆在了院子里的狗窝旁。而那打杂奴仆没有卵蛋,没有鸡巴,没长毛的下身只有一颗通红的龟头。他一年四季都不会穿裤子,因为哪怕只是衣物的略微摩擦都会让他流出淫水,又是宅子里其他下人看到这个名叫愣子的奴仆,只是上衣的衣摆划过龟头都会站在原地,骚叫着流出淫水。又或是这太监仆人日渐肥硕的肚子,在弯腰是蹭过自己的龟头,他就会跪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射出淫水。
石砖房内,一个肌肉壮硕到似乎要爆开的壮汉奋力的挣扎着,他四肢被铭刻着蓝色发光符文的铁锁牢牢的捆绑着,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拉成一个大字。他越是挣扎,锁链上的光芒越是高涨,汗水从他肌肉间的沟壑中滑落。
“斯摩将军,就别再挣扎了,这符文锁你是挣脱不开的。”一个面白无须,精瘦到恐怖的男子操着刺耳的嗓音,像是指甲刮过瓷器一样的声音。
吊在半空的斯摩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活计,汗水遍布他圆圆的脸蛋,胯下那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不要,我不要做阉奴,杀了我,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你们的王真是卑鄙,这样羞辱我。”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既然被我们伟大的王俘虏,那自然是任王处置,王可真是仁慈,赐予你高贵的阉纹与奴纹,实行魔法蜕变。要知道我们这些下贱的阉人可是要用刀子生生割掉男人的一切,而你会被我王的魔法保留强壮的肌肉,也不会留下一点伤疤。你该感谢仁慈伟大的王。”
“不要,不要!”斯摩全身颤抖,他象征贵族的红发被剪了个精光。可怖的老阉奴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感受着红色的短发刺痒着他的手掌。
“没事的,别怕,过了今天,你就是我孩子们的一员了,要做一个忠诚的好阉奴哦。”老阉奴的手摸向斯摩的喉咙,顿时枯瘦的手发出紫色的光芒,光芒形成一个圆环,缠住了斯摩的喉咙,斯摩顿时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他发不出声音了。
“孩子们,动手了。”老阉奴拍拍双手,在他的掌声中,门外走进好几个肥壮的人,他们统一穿着褐色的无袖粗麻背心,带着一个尖顶连衣兜帽,他们的脑袋罩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他们个个肥壮,裸露在外的强壮手臂上,肩膀处都纹着一个男性生殖器,只是这个生殖器被一把尖刀一分为二。
这几个处刑人站在斯摩的四周,手上端着木盘,木盘内是各种各样不同的工具。老阉奴,走到砖房的一边,拉动墙上的手柄,顿时捆绑斯摩四肢铁锁收紧,斯摩顿时有一种被五马分尸的感觉,被拉的生疼,他想呐喊,可发不出一点声音。四肢被扯开,他现在是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
在他的正上方,奇怪的蓝色光晕闪动,很多水银从四周墙壁的管中流出,组成了一面超大的镜子,悬浮在半空。他清晰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强壮,棕色的体毛遍布全身,一根巨大的鸡巴像擀面杖一般,两颗肥卵像鹅蛋垂落在半空。眼前的自己是如此性感,即使是他也不由自主的勃起了,雪白的茎身顿时变得通红,一颗硕大的龟头如怒龙般高高翘起。
“厉害,厉害,这么雄伟的阳物,我几十年阉割经验也是少见,托比斯,像不像你之前的玩意。”被喊到的肥壮汉子转头看向他,蔚蓝的瞳孔转了一下。
“哦,忘了,你不听话,舌头被割了,说不出话了。”
一切似乎都准备妥当,那几个肥壮汉子,手拿刮毛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刮去斯摩的全身体毛,那个叫托比斯的肥壮阉人握着斯摩的怒龙,锋利的刮刀小心的游走,不多时,斯摩全身的体毛便被刮的一干二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老阉奴从一个肥壮阉奴的木盘上,拿起一个圆形木盒。木盒中似乎有什么活物,感受到盒子的移动,在里面不停的震动,撞击着盒壁。
“这做阉奴嘛,首先得割掉两颗源源不断制造男人味的雄丸。像我们这些下贱货色都是,抓住卵子,一把挤出,然后……”说着老阉奴握住了斯摩的大卵子,尖锐的指甲掐住了斯摩的精索。这一操作,加上可怖的老阉奴,吓得斯摩颤抖起来,两排牙齿撞在一起,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
“对你我可不会这么粗暴,我为你准备了好东西。”说着老阉奴将木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斯摩的身上。斯摩看向上方的镜子,这才看清他肚皮上的是什么。两条白色的长虫,它们们有着细小的鳞片,细小的节肢,最前方还有两根如镰刀般锋利的前肢。他们在斯摩的全身乱爬,斯摩感受着这两只虫子,恐惧的睁大双眼,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两个虫子是今年才发现的奇虫,这种虫子会寄生进宿主体内,吃掉宿主的卵蛋,寄生在宿主的腹部。并代替宿主的卵蛋产出源源不断的男人味。这虫子还没取名,就用你的名字命名好了,就叫斯摩虫。”
两只斯摩虫在斯摩身上爆冲,终于这两只虫子找到了位置,它们爬到斯摩的阴囊上,两根锋锐的前肢轻而易举的撕开斯摩的阴囊,他们从伤口处爬了进去。斯摩眼睁睁的看着两只恶心的虫子钻进了他的阴囊,一双眼睛像要从眼眶中爆开。而老阉奴将手放在阴囊上,绿色的微光闪烁,阴囊的伤口快速复原。
“这两只虫,虽然可以代替宿主的卵蛋,但是宿主却不能生育了。这不是正合适你吗?肌肉依然强壮,却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不能生育的阉人。”随着老阉奴的话,斯摩清晰的感觉到两只虫子在阴囊里撕咬着他的卵蛋,他痛苦万分,张大嘴巴。两只虫子的在阴囊里摆动躯体,斯摩看到有两团东西在阴囊里鼓动。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多时,这场痛苦结束了,斯摩满身大汗,眼冒金星。两只斯摩虫早已不在阴囊里了,它们叼着精索爬进了小腹,不知去向。
老阉奴提着斯摩干瘪的巨大阴囊,没了两颗硕大的雄卵,那阴囊软趴趴的被老阉奴在空中乱晃。
“我的孩子,你看,你生儿育女的卵子已经没了。这张干瘪的阴囊就是最好的证明。从今往后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射不出乳白色的精液了,只有清澈的液体了。”
斯摩的眼角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老阉奴伸出干瘪的手指拂去斯摩的眼泪。
“别哭我的孩子,今天是你的蜕变日,从一个雄壮的男人成为一个下贱阉奴的日子,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今天过了,你就从斯摩将军变成太监斯摩了。不男不女的也挺好,当男人有什么好的,下面干干净净没有男人裆间的雄臭只有清澈的尿骚味,轻飘飘的走起路来更舒服。”
老阉奴松开手指,空瘪阴囊无力的垂下,紧紧贴在斯摩的会阴处。斯摩看不见鸡巴下的情景,但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不再是男人了。
“接下来要准备阉纹墨汁了。”
老阉奴端起一个铜盆往里面倒起了各种材料,边倒边说:“炽阳水,半截月亮石,紫蜘蛛的毒液,长足乌贼的墨汁……”
各种奇形怪状的材料进了盆中,迸发出奇怪的光芒。老阉奴端着铜盆,走到了那个名叫托比斯的肥壮阉人身后。
“还差最后一样材料,一个阉人的鲜血和……生命”
锋利的匕首划过了托比斯的喉咙,托比斯捂着喉咙,痛苦的跪了下去,喉咙处的鲜血喷洒而出,流进了铜盆。斯摩看着这突然一幕,目瞪口呆。一众肥壮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托比斯啊,托比斯。我还挺喜欢你的,你那套硕大的阳具,给了我不少的欢愉,阴茎被割下那一刻喷出的血和精液是那么迷人。我曾是那么想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可惜你不听话,不肯做一个合格的阉人,还幻想自己是个男人。”
“孩子们动手!”
众肥壮阉人将墨水分了分,手拿刻刀,在斯摩的大腿,脚踝,大臂,手腕,锁骨,胸肌,纹上了一圈奇妙的晦涩难懂的符文。刻刀在身上的游走让斯摩十分痛苦,不由自主的紧绷肌肉,随着纹身的进度,斯摩感觉身上的皮肤越来越敏感,肥壮阉奴粗糙的大手抚摸过身体,他竟然硬了起来。没了卵蛋的大屌,再次骄傲的抬起了头。
老阉奴看着斯摩的反应,无比满意,这正是他想要的。他将完成最后一笔。他挥刀割破了斯摩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黑色的墨水中,墨水瞬间变红,并发出难闻的恶臭。他执起刻刀,在斯摩的阴茎上划动起来,敏感的鸡巴传来极大的痛苦,猛烈撞击着他的脑袋。
噗呲!
随着这最后一声刺进马眼里的声音,这由阉纹进化来的奴纹,纹满了斯摩的鸡巴。
“马上你这根伟岸的鸡巴就要离你而去了,你就要像我们一样变成一个真正的阉奴了。站着尿尿是真男人纯爷们的专利,而我们阉奴只能蹲着让尿液从尿眼里流出,淌过会阴,让我们的身体永远沾上尿骚味,尿骚味才是我们阉奴的体味,不是你现在身上这股男人味。”
说着老阉奴将鼻子贴在斯摩身上,闻着他身上男人的雄臭味,他脚趾缝,脚底板上的汗臭味。这味道以后不会有了,浓重的尿骚味会掩盖所有的味道。
一众肥壮阉奴和老阉奴一起跪在地上,肥壮阉奴双手高举像布条摇摆,老阉奴念诵着晦涩的咒语。随着咒语,斯摩身上的纹身发出淡淡的蓝光,阴茎上的纹身更是发出红光。斯摩的阴茎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传来。
他睁大双眼,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阴茎。只见阴茎像陷入沼泽中的人一般,痛苦的往下沉没。18厘米的阴茎越缩越短,随着阴茎上红色纹身光芒越盛,他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慢慢丧失。最后他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小腹上那个小孔。
老阉奴,一点点抚摸着斯摩身上饱满到有些恐怖的肌肉,摸着他空瘪的阴囊和内缩成孔的尿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斯摩虽然清醒却没有反抗,好像理所应当。干枯的手指抚摸过尿眼,突然一股尿液从尿眼中涌出。果然这种新式的阉割手法并不完善,斯摩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了,从今往后他将变成一个漏尿的太监,因为这魔法是不可逆的,一旦施展一辈子便如此了。壮硕的身体,饱满的肌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
他扯过一块抹布丢到了斯摩的身上,抹布瞬间被点燃,这块抹布被判定成了斯摩的衣物,被他施加的魔法销毁。这是老太监施加的第二个魔法,他在墨水里加了不少火属性材料,这些材料能让斯摩永远保持温暖,可代价是斯摩再也无法穿任何衣物,只要理论上被判定为斯摩衣物的物品变回被高温瞬间销毁。斯摩从今往后只能在皇宫甩着空瘪的卵袋,将尿眼展露在他人眼前,向他人宣告自己虽然肌肉强壮确实个不折不扣,不男不女的太监。
而现在最后一个魔法,老阉奴挥挥手,顿时静音魔法被撤走,锁链也解开。斯摩从空中跌落在地,老阉奴一脚踩在斯摩的大胸肌上。
“我问你,你是什么?”
斯摩的尿眼边一圈符文发出红光,斯摩无比顺畅的开始回答。
“我是个奴隶,是个不男不女的阉奴。”
“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吗?”
“不再是了,斯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雄卵和大屌,斯摩现在是王是父亲的阉奴,是没有生育功能的肌肉阉奴。”
老阉奴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铃,摇晃出声。斯摩小腹里的斯摩虫立马动作起来,两只斯摩虫缠住了斯摩的前列腺。斯摩顿时高潮了,他红着脸,跪倒在地,熟练的玩弄起自己的乳头,被施加了魔法更加敏感的皮肤成了斯摩的第二性器,一会的功夫,斯摩的尿眼便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清澈的黏液,斯摩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全部接住。
老阉奴正想询问斯摩,斯摩却自己抢答起来。
“这是斯摩的淫水,清澈的淫水中没有男人的种子,这正是斯摩阉奴的象征,斯摩不再是男人,自然无法再射出男人的种子了,如今手上这捧只是没用的废淫水罢了。”
看来这奴纹还有奇效,竟能让努力能感受到主人的想法。老阉奴望向斯摩身边同样跪着的一个肥壮阉奴,斯摩一下转过身,强壮的身体压住了肥壮阉奴,肌肉依旧强壮的斯摩让肥壮阉奴无法动弹,肥壮阉奴也无法动弹。斯摩用力撕掉了肥壮阉奴的裤子,被粗糙阉割的丑陋尿眼和早已紧缩的阴囊暴露了出来。斯摩一根舌头舔在了他的胯下,灵活的舌头舔过肥壮阉奴的两条粗腿间,阴囊上的伤疤上,丑陋挤在一起的尿眼上,感受着肥壮阉奴的尿骚味。
肥壮阉奴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意涌上,尿液从尿眼中无力涌出。斯摩眼疾手快的含住尿眼,将尿液全部吃下,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老阉奴一把脱下了裤子,斯摩爬起将头凑了上去,凑到了这如同竹节一般的双腿间。他是清醒的,心中一丝抵触都没有,强大的魔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做着这一切。他知道,此刻跪在地上的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统帅千军万马的斯摩将军,而是一个不男不女,连尿液都测控制不住的阉奴斯摩。
他摇动着自己性感的大屁股,空瘪的阴囊像一张纸一般在空中晃动,稀稀拉拉的尿液无力的从两腿间滑落。他祈求着他的主人,祈求他能将他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斯摩,阉奴斯摩。
——完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有些不解地问道边上的黑皮汉子。黑皮汉子,拿着个塑料茶壶往嘴里大口灌了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还能是啥,就隔壁张铁牛的事。”
“铁牛兄弟啥事啊?我前两天娃满月酒,陈工头给我放了两天假。我还真不知道。”
“张铁牛成太监了。”
“太监,啥太监的,他安分守己的,咋成太监了。你给咱说说。”
黑皮汉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小点声!你和张铁牛同乡。”被捂住嘴的汉子呜呜两声,那黑皮汉子才松开了手。那汉子小声说道“你给咱说说,到底啥事。”黑皮汉子又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水,说道:“你回乡后一天,吊钢管的钢索突然断了,那钢索哗啦啦全砸了下来,张铁牛正好就在下面,全砸他身上了。”
“我的妈呀,人没啥事吧。”黑皮汉子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眼前的汉子,继续说道。“人没啥事,他运气好,但是那些钢管正正好杵在他裆上了。这不就成太监了。”
“你没诓我吧。”
“我唬你干嘛,我陪着一起送进医院的,看着那医生把他工裤剪开的,裆上都被砸烂了。后来那批钢管被搬开,他那些玩意都成烂泥了,真成太监了。”说着黑皮汉子两只手在裆间三角区笔画了一下。
“造孽啊,他爹娘死的早,这娃娃都30了,没爹娘撑着还没找到婆娘,这下好了,他老张家是绝种了。娶不了婆娘,生不了儿子。”
市第一人民医院,张铁牛躺在病床上,因为病房里没有别的病人,大夏天的,他一丝不挂的在病床上裸着。张铁牛皮肤古铜,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很,他这个年纪正是壮实的年纪,胸肌手臂都很强壮,但毕竟是在工地干活的,显得有些粗糙,肚子大大的平时啤酒一看就没少
喝。两条粗壮的肉腿无力的摆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动胯下就生疼。
张铁牛一双毛腿间的裤裆上被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只一根通黄的皮管从纱布间伸了出来。伸向了床边挂着的尿袋里。
陈工头在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晃着他那个肥胖的脑袋,说着。“张老弟啊,哥哥帮你把该要的钱都要到了,这次的事是哥哥我没照顾好你,但是事情也都这样了。出了院就回老家种田吧,或者哥哥帮你找找关系,给你安排个工作。”
张铁牛知道,这次事纯属是他倒霉,怪不得别人,他陈工头连保险带赔偿帮他争取不少了,从入院到现在医药费都是他垫的他还能说什么。
“陈老哥哪里的话,怪小老弟我运气不好,不怪陈老哥。”张铁牛在床上不敢大声说话,光是说话,小腹就扯的生疼。他还想多说点什么,此时病房大门却被打开,一个护士拖着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4床张铁牛,换药了。”张铁牛有些窘迫,脸羞得通红。护士却镇定自若,仿佛已是见怪不怪。她熟练的扯开张铁牛胯下包的一层又一层纱布,这时陈工头一张大脸也凑了过来。护士瞟了一眼,也不多话。陈工头也好奇的紧,毕竟这年头谁还能看到太监长啥样。
护士把纱布解的差不多,就剩一层纱布,护士轻轻用巧力一撕,最后一块纱布沾着点血便被撕了下来。张铁牛不由得咬紧牙关嘶了一声。陈工头这才看清,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原来太监是这样的。只见原本长着鸡巴卵子的下身,显得一片平坦。鸡巴的位置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海绵体。两片像海绵的正下方有个小口,插着导尿管,原本是阴囊的位置,可能是砸掉的太多,已经没什么阴囊,被缝的平平整整在裆下。这样就显得裆间像个洋娃娃一样,如果不是那海绵体,和这壮硕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估计会以为他就是个娘们。
“护士,他这,以后还能……”张铁牛听到陈工头问护士的话,羞耻感充上了脑子,他禁闭双眼,不再去看任何东西。
“想什么呢?他这样肯定没有性功能和生育功能了。以后排尿得蹲着或者借助工具才行,我建议还是蹲着,方便清理。”
“我听说古代那些太监都会漏尿。”
护士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科普起来,边说边给张铁牛包扎和换尿袋。“控制尿液排出的括约肌还要再里面呢,哪怕没了阴茎也不会控制不了排尿,只是这好了的伤口以后被刺激可能还是会有些许尿液因为刺激从尿道口渗出来,但不会太多。”
“那还不是会漏尿……”陈工头被驳了面子,嘴硬说着。护士想反驳,可胸前发出一阵铃声。她直接端着不锈钢盘子走了,不想跟眼前这个大肚子胖子多说话。随着护士走后,陈工头裤兜里的电话也响了。他接起电话冲张铁牛比了个嘴型。
“老哥慢走。”张铁牛躺着冲他摆了摆手。
“徐老板,人还在医院呢,对对对,好好好,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
躺了一个月,张铁牛才出院。出院的他还是不愿回家务农,一来是他还有一把子力气可以给自己挣个养老钱,二来是回家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陈工头便给张铁牛安排到他承包的另外一处工地。
出了院的张铁牛刚开始还觉得没别的差别,只是上厕所,洗澡都得避着别人,生怕让人看见。蹲着上厕所他还不太熟练,经常尿湿裆尿湿鞋,后来也渐渐习惯。不过几个月后,他便渐渐感觉力气小了,胡子也长得慢了些但也还长,身上的肌肉有些松弛了,不如以前紧绷。身
为男人的他甚至还有性欲,只是没了鸡巴的他,甚至连手枪都打不了。
一天深夜,工地宿舍里,张铁牛躺在下铺床上,喘着粗气,他性欲又起来了,可没了鸡巴,他只能粗暴的揉捏着自己的下身,从残根处感受一点点快感。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在薄被下摩擦着那一点点凸起。
“好难受,好想冒浆啊,快点给老子出来啊。”张铁牛涨红了脸,一双手更是用力的挤压。手掌呈钳状,有节奏的夹着残根,残根凸起一点?要是这时有人能给他舔就好了,可他一个残废,现在也不敢找女人了,只能更用力的钳着,渐渐地,残根有了感觉。一股尿意在尿眼处蓄势待发,随着他一钳,一股又一股地前列腺液从尿眼里涌了出来,没有精子的前列腺液,不够黏稠,更趋向于尿液。如果此时开着灯,他便能看到这透明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是什么样子的。
上铺的痞子许冲,听着下铺的张铁牛喘粗气,足足喘了两个钟头。他在心里嘀咕着,这汉子性功能这么强吗?打了两个钟头的飞机才停。
第二天傍晚,干了一天活的张铁牛,一身臭汗,他穿着工服走进了公共澡堂,他利索的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了一条内裤,他就穿着内裤开始冲澡。张铁牛特意挑了没人的时候来澡堂冲澡,还特意穿着内裤,就是怕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可今天真是不凑巧,那痞子许冲竟也来了。许冲带着5-6个人走进了澡堂,一进澡堂他便看到了张铁牛。张铁牛穿着内裤有些无措,他一只手不自觉的捂着裆部。
“我说兄弟你洗澡怎么还穿着内裤啊。”张铁牛低着脑袋不做回答,笨拙的拿着毛巾擦着身体。
“我说你怎么不理人啊!”痞子许冲见张铁牛竟然敢不理睬他,他在他一帮子狐朋狗友面前被驳了面子顿时有些恼火。“你隔三差五,晚上打飞机就要打两个钟头,性功能这么强,裆里货肯定不小,这不敢让哥们看看。”
“俺……”张铁牛背对着许冲一帮人。许冲见他的样子,把手里铁盆,铿锵一摔。“俺什么俺,我看你就是不想给老子面子。”许冲头一摆,他身后的人立马冲向张铁牛。张铁牛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4个人抓住手臂大腿,给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张铁牛奋力的扭动四肢,可没有睾酮支撑的肌肉怎么反抗的过四个也在工地搬砖的精壮汉子。他挣扎着,看着许冲离自己越来越近。“干什么?当然看看你这只壮牛裤裆里藏着怎样一个大行货。”
“不要啊!!!!!”张铁牛红着眼睛,可许冲的手已经搭在了内裤边,只听一身撕拉,张铁牛穿着的三角裤便被撕开,他的胯下自然在众人面前显露无疑。众人看到张铁牛的裤裆,顿时都发出一声卧槽。许冲更是震惊无比:“我以为你有多大的屌和蛋子呢,晚上打飞机打这么久,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
“怪不得,我看他穿着三角内裤,裤裆像娘们一样平,我还奇怪呢,哪个大老爷们裤裆不是鼓鼓囊囊的。”
“这汉子肌肉都比的上健身房里那些壮汉了,结果是个太监,可真是奇了怪了。”
“你懂什么,说明他刚被阉不久呗。”许冲那帮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他们哪里知道张铁牛以前有根大鸡巴一套大卵子,也穿平角内裤。只是没了之后,穿三角内裤更贴合身体,这样就不会老是渗尿了。
张铁牛见自己深藏的秘密被暴露出来,顿时便死心了也不挣扎了。许冲把手里的烂内裤往边上一丢,“我说哥们,你就这么不老实,是不是玩了哪个大佬的女人,被割了鸡巴卵子成了太监。”
“不,不是的。”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
“什么不是,我看你就是的,被割了鸡巴卵子还骚的很,晚上经常偷偷在被窝里打飞机,没了鸡巴还想着女人呢,你肯定是偷了人,被人骟了的。”张铁牛偏着头,依然不说话。许冲往澡室边一根麻绳扭了扭头,众人会意,两个人架着张铁牛往一根方形大柱子,张铁牛被架着,提着两条毛腿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罪,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
“你报,你现在报,明天你是太监的身份全中国就知道了。”许冲一脸不怕的冲着铁牛的说道,拽着一根麻绳,把铁牛在柱子上绑了一圈又一圈,绳子更是从铁牛的胸肌下方经过,把铁牛的胸肌勒的更大。两条毛腿被拽开,这样他裆部的伤口就暴露的更大。
“你昨天晚上不也是打飞机了,是不是这样打的。”说着搬砖的那双粗手粗暴的揉捏起铁牛胯下的残根,许冲的手比铁牛粗糙了不止一点。这手越是粗糙,效果对铁牛反而越好。铁牛顿时粗重喘气,边喘边说:“求求你,放过我。”许冲玩嗨了,才不管铁牛的求饶,他冲着另一个裸体看戏的人说道:“王哥,你去玩他的奶子。”被喊到的王哥,双手一搓,便捏住了铁牛的乳头,铁牛上下同时被进攻,顿时爽的不行。他已经不在求饶,而是享受起来。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偷人被骟的,被这么玩都爽了起来。像你这么淫荡的人阉了正好,造福社会,不然得祸害多少有夫之妇。”
“不是的……不是……不是的。”铁牛涨红着脸。急于反驳的他一下没忍住,前列腺液流了出来,透明带着点浑浊的前列腺液就流到了许冲的手上。
“妈的,当了太监了还能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许冲把手上的前列腺液凑近鼻子,露出嫌恶的神情。这时一个汉子抢着说道:“大哥我
懂,这是种浆,只是没了蛋子就没精虫了,下不了崽。”
“你小子,懂的还挺多。”许冲望着那汉子轻轻一笑,便把手举起展示给铁牛,“你看看你的种浆,下不了崽的种浆,和老子老家骟猪一样,下不了崽。”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许冲。
“你还想怎样?”铁牛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很好奇,你们太监没了鸡巴,怎么厨尿的,这废物种浆又是从哪出来的。”说着便低下头在铁牛的残根上翻找了一番,还真让他在那糊在一起的肉里找到一个月牙状的小孔。
“你们看,原来太监上从这里厨尿的。这有个眼儿。”众人也变蹲下观摩起来。“还真是,原来太监被割了鸡巴是从这尿的。”许冲看着这尿眼,又瞟到地上一根满是铁锈的细长钢筋,他拿起钢筋作势要往张铁牛尿眼子里捅。张铁牛见状吓的魂飞魄散。大喊着救命,许冲嫌他吵,抄起一旁他的臭袜子便塞进了铁牛的嘴里。边上的一众小弟也是劝阻到:“别了吧,大哥,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放心,出不了人命。”说着一根钢筋便捅了进去,钢筋势如破竹,一下便捅进一半,粗糙的钢筋刮的铁牛尿眼尿道生疼,铁牛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充满了红血丝。
“你们看这不是没事吗?还挺有弹性的。”说着一弹钢筋,露出来的钢筋便像钟摆一般晃了晃。铁牛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尿液一下没忍住顺着钢筋便流了下来。
“你看,我说没事吧,他这骚货还爽的尿了。你们也来试试。”说着一群人便上前冲着钢筋你弹一下我弹一下。每弹一下,便有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钢筋流下。一连弹了好几十次,直到没了尿,可他们仍不停手,终于粗糙的钢筋划破了尿道,滴滴鲜血顺着钢筋流了下来。把许冲他们吓了一跳,许冲连忙穿上衣服便逃了出去。其余众人也是作鸟兽散,只一个人怕一直绑着出事,便给铁牛松了绑。
其实只是尿道破损,远没他们想的那么厉害。没了束缚的铁牛,撑着发软的双腿,拿起电话打给了陈工头求助,陈工头听到这情况,立马
开车带铁牛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先是给铁牛伤口做了处理,重新又插上了导尿管,打了破伤风针,挂了两瓶消炎的盐水,又开了点药便好了。
铁牛插着尿管坐在陈工头车上,陈工头瞄了一眼镜子里的铁牛,叹了口气说:“铁牛兄弟,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个说法。你这两天就别回工地了,在我家养伤好了,工钱不少你一分。”坐在后排的铁牛扶着尿袋,忍着裆部的疼痛回道:“不怪陈老哥的事,都是那帮流氓。”
路上遇到堵车,车子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动。陈工头时不时还会偷瞄铁牛,终于他试探性的开口道:“要不咱不去工地上工了。”
“不去工地干活,我还能去哪。”铁牛有些疑惑道。
“哥哥给你找了个好活,一年30万。”
“30万!干啥啊。”铁牛震惊到下巴都要合不拢了。
“给有钱人家当太监,伺候人婆娘。”陈工头有些没底气,铁牛听到工头的话,顿时有些严肃。“陈老哥,俺虽然变成现在这样了,但俺还
是有尊严的,你让我去给人当太监,这不是……”
“别误会,别误会,你别急铁牛兄弟你先听我说。”陈工头手在他额头秃了的头皮上一抹。“说是太监,不过就是个保姆,这不是有个跨国公司的老总,50多了,找了个20的俏婆娘。平时也不在家,就留婆娘一个。他说要找个女保姆,年纪大的那婆娘不乐意,年纪小的又怕勾引老总,丑的美的都不行,老总又不敢找男保姆。这不人老总听了你的事,找你也不怕和他婆娘有点啥,看你又有一把力气正合适。”说着瞄了眼后排的铁牛,见铁牛面色缓和,便又开始说起来。“这待遇哥哥都帮你谈好了,一年30万,你后半辈子医疗啥的他们全报销,做6休1,不过节假日也得上班。”
铁牛看着陈工头那肥胖到一层一层的后脑勺,想了想,觉得还挺不错,便回道:“那就陈老哥帮忙联系一下。”
“好嘞”高架上的车辆也开始缓慢移动,陈工头心情愉悦,档一挂,一脚油门。毕竟光是介绍个铁牛,就能拿几十万介绍费。
半个月后,铁牛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尿管也拔了。听陈工头说,那跨国公司老板最近也回国了。一天晚上,天气还挺热,陈工头敲响了自家客房的门。
“铁牛兄弟,拾掇拾掇,就穿个背心,穿条短裤,穿双拖鞋出门吧。也别穿内裤了。”铁牛按照陈工头的话,随便穿穿便出了门。陈工头领着铁牛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包厢,包厢摆了一桌山珍海味。可正主迟迟没来,铁牛他们就这么干坐着。
从下午6点一直到9点,人还是没来,正当陈工头想打电话问问情况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一个和陈工头一样肥,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徐老板,您来了。”
那姓徐的老板,正眼也不看陈工头,直接坐在了主位,瞄了一眼陈工头边上的张铁牛。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骄傲说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太监。”
陈工头立马领着张铁牛站起来,低声下气的回复。“徐老板,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张铁牛,一个半月前出了事故,裤裆里男人那玩意全部砸烂了,都给割了,和古代皇宫那些个公公没两样,用他你就放心,保准犯不了事。”
张铁牛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话,有些恼火,但毕竟一年三十万,后半辈子不愁了。便也服软回道:“回徐老板的,我就是那个小太监张铁牛。”
徐老板冲铁牛勾了勾手指,“脱光衣服,两腿岔开走过来,让我瞧瞧。”
铁牛立马把拖鞋一撂,干净利索的把全身仅剩的背心和短裤脱了个精光。走到徐老板身边,叉开两腿。把自己屈辱的下体暴露给徐老板。
徐老板也不含糊,伸手直接抓向铁牛的胯下,也不管铁牛疼不疼,铁牛咬着牙不出声。徐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摸向铁牛的胸肌手臂。这是一旁的陈工头开口说话:“徐老板,你看我这兄弟是天生的大块头壮汉,这卵子摘了也没打药,还是这么壮,你回头给他打个雄性激素,再雇个安保和家政调教一下……”
“要你多嘴”徐老板有些不悦,陈工头便识相的闭了嘴。张铁牛听不懂什么雄性激素,只能跟着傻点头。徐老板转头望向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王医生,过来查一下。”
王医生走向张铁牛,摸向铁牛胯下,医生的手法明显更轻柔。医生摸了摸铁牛的胯下想,又按了按铁牛的小腹,接着是铁牛的手臂,毛腿。便冲着徐老板回复:“老板,他的生殖器确实都被切除干净了,也没有别的残疾。”
徐老板听着医生的回复再次点了点头,站起身便走。“跟上来。”徐老板发话,陈工头推了铁牛一把,铁牛只能匆匆拿着条短裤,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套着条短裤便跟着徐老板走了。
铁牛上了徐老板的豪华商务车,他穿着短裤坐在徐老板对面。“上了车就别穿衣服了,脱光了让我看看。”铁牛立马将裤子脱掉,徐老板真正开始打量起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体格,做了太监确实可惜了,听说你连小孩都没有,现在哪怕是做试管婴儿都没精子做了。”
“是。”
“往后在屋子里伺候就不允许穿衣服了,别墅是24小时恒温的。休假和出房子随你。”
“是。”
“往后客人来屋子里做客,问你是怎么阉的,你要说是勾引我夫人,被我发现,我把你阉了做太监服侍我夫人的你懂吗?”
张铁牛坐在真皮座椅上,捏紧拳头,心里抱怨着有钱人可笑的自尊心。“懂了,老板。”
“我问你,你是怎么做太监的。”
“俺张铁牛不识好歹勾引了老板夫人,被老板阉了成了太监。”
“说的好!”徐老板在座椅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终于开到了徐老板的别墅。张铁牛赤身裸体的跟着徐老板走下了车,徐老板的夫人早已等候多时,他扑进了徐老板怀里。徐老板搂住她,扯着铁牛到她面前。
“老婆你看,这是给你找的太监保姆,被阉干净的那种,保准伺候你舒服。”
“我才不在意什么太监不太监的,我心里只有老公你一个人。”
两人便搂搂抱抱的走进了别墅,铁牛小心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走进了这未来几十年他要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