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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魔法阉割

 

石砖房内,一个肌肉壮硕到似乎要爆开的壮汉奋力的挣扎着,他四肢被铭刻着蓝色发光符文的铁锁牢牢的捆绑着,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拉成一个大字。他越是挣扎,锁链上的光芒越是高涨,汗水从他肌肉间的沟壑中滑落。

“斯摩将军,就别再挣扎了,这符文锁你是挣脱不开的。”一个面白无须,精瘦到恐怖的男子操着刺耳的嗓音,像是指甲刮过瓷器一样的声音。

吊在半空的斯摩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活计,汗水遍布他圆圆的脸蛋,胯下那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不要,我不要做阉奴,杀了我,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你们的王真是卑鄙,这样羞辱我。”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既然被我们伟大的王俘虏,那自然是任王处置,王可真是仁慈,赐予你高贵的阉纹与奴纹,实行魔法蜕变。要知道我们这些下贱的阉人可是要用刀子生生割掉男人的一切,而你会被我王的魔法保留强壮的肌肉,也不会留下一点伤疤。你该感谢仁慈伟大的王。”

“不要,不要!”斯摩全身颤抖,他象征贵族的红发被剪了个精光。可怖的老阉奴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感受着红色的短发刺痒着他的手掌。

“没事的,别怕,过了今天,你就是我孩子们的一员了,要做一个忠诚的好阉奴哦。”老阉奴的手摸向斯摩的喉咙,顿时枯瘦的手发出紫色的光芒,光芒形成一个圆环,缠住了斯摩的喉咙,斯摩顿时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他发不出声音了。

“孩子们,动手了。”老阉奴拍拍双手,在他的掌声中,门外走进好几个肥壮的人,他们统一穿着褐色的无袖粗麻背心,带着一个尖顶连衣兜帽,他们的脑袋罩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他们个个肥壮,裸露在外的强壮手臂上,肩膀处都纹着一个男性生殖器,只是这个生殖器被一把尖刀一分为二。

这几个处刑人站在斯摩的四周,手上端着木盘,木盘内是各种各样不同的工具。老阉奴,走到砖房的一边,拉动墙上的手柄,顿时捆绑斯摩四肢铁锁收紧,斯摩顿时有一种被五马分尸的感觉,被拉的生疼,他想呐喊,可发不出一点声音。四肢被扯开,他现在是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

在他的正上方,奇怪的蓝色光晕闪动,很多水银从四周墙壁的管中流出,组成了一面超大的镜子,悬浮在半空。他清晰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强壮,棕色的体毛遍布全身,一根巨大的鸡巴像擀面杖一般,两颗肥卵像鹅蛋垂落在半空。眼前的自己是如此性感,即使是他也不由自主的勃起了,雪白的茎身顿时变得通红,一颗硕大的龟头如怒龙般高高翘起。

“厉害,厉害,这么雄伟的阳物,我几十年阉割经验也是少见,托比斯,像不像你之前的玩意。”被喊到的肥壮汉子转头看向他,蔚蓝的瞳孔转了一下。

“哦,忘了,你不听话,舌头被割了,说不出话了。”

一切似乎都准备妥当,那几个肥壮汉子,手拿刮毛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刮去斯摩的全身体毛,那个叫托比斯的肥壮阉人握着斯摩的怒龙,锋利的刮刀小心的游走,不多时,斯摩全身的体毛便被刮的一干二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老阉奴从一个肥壮阉奴的木盘上,拿起一个圆形木盒。木盒中似乎有什么活物,感受到盒子的移动,在里面不停的震动,撞击着盒壁。

“这做阉奴嘛,首先得割掉两颗源源不断制造男人味的雄丸。像我们这些下贱货色都是,抓住卵子,一把挤出,然后……”说着老阉奴握住了斯摩的大卵子,尖锐的指甲掐住了斯摩的精索。这一操作,加上可怖的老阉奴,吓得斯摩颤抖起来,两排牙齿撞在一起,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

“对你我可不会这么粗暴,我为你准备了好东西。”说着老阉奴将木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斯摩的身上。斯摩看向上方的镜子,这才看清他肚皮上的是什么。两条白色的长虫,它们们有着细小的鳞片,细小的节肢,最前方还有两根如镰刀般锋利的前肢。他们在斯摩的全身乱爬,斯摩感受着这两只虫子,恐惧的睁大双眼,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两个虫子是今年才发现的奇虫,这种虫子会寄生进宿主体内,吃掉宿主的卵蛋,寄生在宿主的腹部。并代替宿主的卵蛋产出源源不断的男人味。这虫子还没取名,就用你的名字命名好了,就叫斯摩虫。”

两只斯摩虫在斯摩身上爆冲,终于这两只虫子找到了位置,它们爬到斯摩的阴囊上,两根锋锐的前肢轻而易举的撕开斯摩的阴囊,他们从伤口处爬了进去。斯摩眼睁睁的看着两只恶心的虫子钻进了他的阴囊,一双眼睛像要从眼眶中爆开。而老阉奴将手放在阴囊上,绿色的微光闪烁,阴囊的伤口快速复原。

“这两只虫,虽然可以代替宿主的卵蛋,但是宿主却不能生育了。这不是正合适你吗?肌肉依然强壮,却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不能生育的阉人。”随着老阉奴的话,斯摩清晰的感觉到两只虫子在阴囊里撕咬着他的卵蛋,他痛苦万分,张大嘴巴。两只虫子的在阴囊里摆动躯体,斯摩看到有两团东西在阴囊里鼓动。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多时,这场痛苦结束了,斯摩满身大汗,眼冒金星。两只斯摩虫早已不在阴囊里了,它们叼着精索爬进了小腹,不知去向。

老阉奴提着斯摩干瘪的巨大阴囊,没了两颗硕大的雄卵,那阴囊软趴趴的被老阉奴在空中乱晃。

“我的孩子,你看,你生儿育女的卵子已经没了。这张干瘪的阴囊就是最好的证明。从今往后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射不出乳白色的精液了,只有清澈的液体了。”

斯摩的眼角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老阉奴伸出干瘪的手指拂去斯摩的眼泪。

“别哭我的孩子,今天是你的蜕变日,从一个雄壮的男人成为一个下贱阉奴的日子,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今天过了,你就从斯摩将军变成太监斯摩了。不男不女的也挺好,当男人有什么好的,下面干干净净没有男人裆间的雄臭只有清澈的尿骚味,轻飘飘的走起路来更舒服。”

老阉奴松开手指,空瘪阴囊无力的垂下,紧紧贴在斯摩的会阴处。斯摩看不见鸡巴下的情景,但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不再是男人了。

“接下来要准备阉纹墨汁了。”

老阉奴端起一个铜盆往里面倒起了各种材料,边倒边说:“炽阳水,半截月亮石,紫蜘蛛的毒液,长足乌贼的墨汁……”

各种奇形怪状的材料进了盆中,迸发出奇怪的光芒。老阉奴端着铜盆,走到了那个名叫托比斯的肥壮阉人身后。

“还差最后一样材料,一个阉人的鲜血和……生命”

锋利的匕首划过了托比斯的喉咙,托比斯捂着喉咙,痛苦的跪了下去,喉咙处的鲜血喷洒而出,流进了铜盆。斯摩看着这突然一幕,目瞪口呆。一众肥壮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托比斯啊,托比斯。我还挺喜欢你的,你那套硕大的阳具,给了我不少的欢愉,阴茎被割下那一刻喷出的血和精液是那么迷人。我曾是那么想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可惜你不听话,不肯做一个合格的阉人,还幻想自己是个男人。”

“孩子们动手!”

众肥壮阉人将墨水分了分,手拿刻刀,在斯摩的大腿,脚踝,大臂,手腕,锁骨,胸肌,纹上了一圈奇妙的晦涩难懂的符文。刻刀在身上的游走让斯摩十分痛苦,不由自主的紧绷肌肉,随着纹身的进度,斯摩感觉身上的皮肤越来越敏感,肥壮阉奴粗糙的大手抚摸过身体,他竟然硬了起来。没了卵蛋的大屌,再次骄傲的抬起了头。

老阉奴看着斯摩的反应,无比满意,这正是他想要的。他将完成最后一笔。他挥刀割破了斯摩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黑色的墨水中,墨水瞬间变红,并发出难闻的恶臭。他执起刻刀,在斯摩的阴茎上划动起来,敏感的鸡巴传来极大的痛苦,猛烈撞击着他的脑袋。

噗呲!

随着这最后一声刺进马眼里的声音,这由阉纹进化来的奴纹,纹满了斯摩的鸡巴。

“马上你这根伟岸的鸡巴就要离你而去了,你就要像我们一样变成一个真正的阉奴了。站着尿尿是真男人纯爷们的专利,而我们阉奴只能蹲着让尿液从尿眼里流出,淌过会阴,让我们的身体永远沾上尿骚味,尿骚味才是我们阉奴的体味,不是你现在身上这股男人味。”

说着老阉奴将鼻子贴在斯摩身上,闻着他身上男人的雄臭味,他脚趾缝,脚底板上的汗臭味。这味道以后不会有了,浓重的尿骚味会掩盖所有的味道。

一众肥壮阉奴和老阉奴一起跪在地上,肥壮阉奴双手高举像布条摇摆,老阉奴念诵着晦涩的咒语。随着咒语,斯摩身上的纹身发出淡淡的蓝光,阴茎上的纹身更是发出红光。斯摩的阴茎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传来。

他睁大双眼,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阴茎。只见阴茎像陷入沼泽中的人一般,痛苦的往下沉没。18厘米的阴茎越缩越短,随着阴茎上红色纹身光芒越盛,他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慢慢丧失。最后他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小腹上那个小孔。

老阉奴,一点点抚摸着斯摩身上饱满到有些恐怖的肌肉,摸着他空瘪的阴囊和内缩成孔的尿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斯摩虽然清醒却没有反抗,好像理所应当。干枯的手指抚摸过尿眼,突然一股尿液从尿眼中涌出。果然这种新式的阉割手法并不完善,斯摩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了,从今往后他将变成一个漏尿的太监,因为这魔法是不可逆的,一旦施展一辈子便如此了。壮硕的身体,饱满的肌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

他扯过一块抹布丢到了斯摩的身上,抹布瞬间被点燃,这块抹布被判定成了斯摩的衣物,被他施加的魔法销毁。这是老太监施加的第二个魔法,他在墨水里加了不少火属性材料,这些材料能让斯摩永远保持温暖,可代价是斯摩再也无法穿任何衣物,只要理论上被判定为斯摩衣物的物品变回被高温瞬间销毁。斯摩从今往后只能在皇宫甩着空瘪的卵袋,将尿眼展露在他人眼前,向他人宣告自己虽然肌肉强壮确实个不折不扣,不男不女的太监。

而现在最后一个魔法,老阉奴挥挥手,顿时静音魔法被撤走,锁链也解开。斯摩从空中跌落在地,老阉奴一脚踩在斯摩的大胸肌上。

“我问你,你是什么?”

斯摩的尿眼边一圈符文发出红光,斯摩无比顺畅的开始回答。

“我是个奴隶,是个不男不女的阉奴。”

“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吗?”

“不再是了,斯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雄卵和大屌,斯摩现在是王是父亲的阉奴,是没有生育功能的肌肉阉奴。”

老阉奴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铃,摇晃出声。斯摩小腹里的斯摩虫立马动作起来,两只斯摩虫缠住了斯摩的前列腺。斯摩顿时高潮了,他红着脸,跪倒在地,熟练的玩弄起自己的乳头,被施加了魔法更加敏感的皮肤成了斯摩的第二性器,一会的功夫,斯摩的尿眼便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清澈的黏液,斯摩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全部接住。

老阉奴正想询问斯摩,斯摩却自己抢答起来。

“这是斯摩的淫水,清澈的淫水中没有男人的种子,这正是斯摩阉奴的象征,斯摩不再是男人,自然无法再射出男人的种子了,如今手上这捧只是没用的废淫水罢了。”

看来这奴纹还有奇效,竟能让努力能感受到主人的想法。老阉奴望向斯摩身边同样跪着的一个肥壮阉奴,斯摩一下转过身,强壮的身体压住了肥壮阉奴,肌肉依旧强壮的斯摩让肥壮阉奴无法动弹,肥壮阉奴也无法动弹。斯摩用力撕掉了肥壮阉奴的裤子,被粗糙阉割的丑陋尿眼和早已紧缩的阴囊暴露了出来。斯摩一根舌头舔在了他的胯下,灵活的舌头舔过肥壮阉奴的两条粗腿间,阴囊上的伤疤上,丑陋挤在一起的尿眼上,感受着肥壮阉奴的尿骚味。

肥壮阉奴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意涌上,尿液从尿眼中无力涌出。斯摩眼疾手快的含住尿眼,将尿液全部吃下,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老阉奴一把脱下了裤子,斯摩爬起将头凑了上去,凑到了这如同竹节一般的双腿间。他是清醒的,心中一丝抵触都没有,强大的魔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做着这一切。他知道,此刻跪在地上的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统帅千军万马的斯摩将军,而是一个不男不女,连尿液都测控制不住的阉奴斯摩。

他摇动着自己性感的大屁股,空瘪的阴囊像一张纸一般在空中晃动,稀稀拉拉的尿液无力的从两腿间滑落。他祈求着他的主人,祈求他能将他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斯摩,阉奴斯摩。

——完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有些不解地问道边上的黑皮汉子。黑皮汉子,拿着个塑料茶壶往嘴里大口灌了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还能是啥,就隔壁张铁牛的事。”

“铁牛兄弟啥事啊?我前两天娃满月酒,陈工头给我放了两天假。我还真不知道。”

“张铁牛成太监了。”

“太监,啥太监的,他安分守己的,咋成太监了。你给咱说说。”

黑皮汉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小点声!你和张铁牛同乡。”被捂住嘴的汉子呜呜两声,那黑皮汉子才松开了手。那汉子小声说道“你给咱说说,到底啥事。”黑皮汉子又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水,说道:“你回乡后一天,吊钢管的钢索突然断了,那钢索哗啦啦全砸了下来,张铁牛正好就在下面,全砸他身上了。”

“我的妈呀,人没啥事吧。”黑皮汉子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眼前的汉子,继续说道。“人没啥事,他运气好,但是那些钢管正正好杵在他裆上了。这不就成太监了。”

“你没诓我吧。”

“我唬你干嘛,我陪着一起送进医院的,看着那医生把他工裤剪开的,裆上都被砸烂了。后来那批钢管被搬开,他那些玩意都成烂泥了,真成太监了。”说着黑皮汉子两只手在裆间三角区笔画了一下。

“造孽啊,他爹娘死的早,这娃娃都30了,没爹娘撑着还没找到婆娘,这下好了,他老张家是绝种了。娶不了婆娘,生不了儿子。”

市第一人民医院,张铁牛躺在病床上,因为病房里没有别的病人,大夏天的,他一丝不挂的在病床上裸着。张铁牛皮肤古铜,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很,他这个年纪正是壮实的年纪,胸肌手臂都很强壮,但毕竟是在工地干活的,显得有些粗糙,肚子大大的平时啤酒一看就没少

喝。两条粗壮的肉腿无力的摆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动胯下就生疼。

张铁牛一双毛腿间的裤裆上被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只一根通黄的皮管从纱布间伸了出来。伸向了床边挂着的尿袋里。

陈工头在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晃着他那个肥胖的脑袋,说着。“张老弟啊,哥哥帮你把该要的钱都要到了,这次的事是哥哥我没照顾好你,但是事情也都这样了。出了院就回老家种田吧,或者哥哥帮你找找关系,给你安排个工作。”

张铁牛知道,这次事纯属是他倒霉,怪不得别人,他陈工头连保险带赔偿帮他争取不少了,从入院到现在医药费都是他垫的他还能说什么。

“陈老哥哪里的话,怪小老弟我运气不好,不怪陈老哥。”张铁牛在床上不敢大声说话,光是说话,小腹就扯的生疼。他还想多说点什么,此时病房大门却被打开,一个护士拖着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4床张铁牛,换药了。”张铁牛有些窘迫,脸羞得通红。护士却镇定自若,仿佛已是见怪不怪。她熟练的扯开张铁牛胯下包的一层又一层纱布,这时陈工头一张大脸也凑了过来。护士瞟了一眼,也不多话。陈工头也好奇的紧,毕竟这年头谁还能看到太监长啥样。

护士把纱布解的差不多,就剩一层纱布,护士轻轻用巧力一撕,最后一块纱布沾着点血便被撕了下来。张铁牛不由得咬紧牙关嘶了一声。陈工头这才看清,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原来太监是这样的。只见原本长着鸡巴卵子的下身,显得一片平坦。鸡巴的位置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海绵体。两片像海绵的正下方有个小口,插着导尿管,原本是阴囊的位置,可能是砸掉的太多,已经没什么阴囊,被缝的平平整整在裆下。这样就显得裆间像个洋娃娃一样,如果不是那海绵体,和这壮硕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估计会以为他就是个娘们。

“护士,他这,以后还能……”张铁牛听到陈工头问护士的话,羞耻感充上了脑子,他禁闭双眼,不再去看任何东西。

“想什么呢?他这样肯定没有性功能和生育功能了。以后排尿得蹲着或者借助工具才行,我建议还是蹲着,方便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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