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车震/憋尿)
宋燃青喉结一滚,揉着楚恒臀的手微微发抖,声音紧绷维持刻意的冷淡:“尿吧。”
楚恒剜了他一眼,回头握住宋燃青依旧硬挺的下身就往屁股里塞。
“快点,真…唔,真要憋不住了。”他一手扒开屁股,肉棒的脑袋被他握着顶上了后穴,膨起的肉头围着肉洞亲切地打了个招呼,楚恒腰塌了塌,低喘几声,作势还要让阴茎往里进。
当然是进不去的,宋燃青吓了一跳,急忙说:“不是这里,你松手!”
楚恒冷哼一声,完全不搭理宋燃青,还在努力想把硕大的肉棍往大小不匹配的肉洞里塞。
“痒…你呃…”楚恒急死了,膀胱把小腹涨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尿意就在临门,好想被操着尿出来…
可后穴没开过苞,最多是楚恒自慰时会插些小号的按摩棒,那还是在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才能完成的,哪里能是说操就能操的?
他醉得糊涂,分不清搅和在一起的记忆,想着这个姿势最适合操后面,他都把菊穴扒开了送到鸡巴上了宋燃青为什么还不操?看他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帮他舔舔揉揉,宋燃青又在犯什么轴呢?唔…真的好胀,好难受…
“前面不痒?”
楚恒不撒手,宋燃青只好把他的臀托高了,去搓揉前面湿漉漉的花穴,低声引诱转移醉鬼的注意力,“操小逼好不好?”
楚恒一下就软了,他什么都不管,只会寻着腿间灵活的手扭送腰臀,顺着宋燃青的话连连点头,“对…好…操进来呃——”
他被没打招呼就闯入的阴茎重重向前一顶,肉刃一下没找准位置,前端磨过阴唇将将滑过穴口,楚恒还没来得及不高兴,阴唇就被滚烫的硬挺从后向前磨了遍,下腹瞬间更加紧绷,坠重感积在小腹,仿佛随时都会炸开。楚恒捂住肚子,腿根止不住地细细发颤。
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前端翘高发紫的阴茎对准马桶,那玩意抖了抖,尿出颜色很淡的一股水液。
哗啦啦的入水声在寂静空阔的厕所里格外清晰,楚恒闭着眼发抖,“你进来…不要磨了呃…”
他尿了只一点就停了,宋燃青一顶,臌胀的小腹快速起伏,马眼孔张合两下断断续续又吐出一些,就跟操到他身上的开关一样。
宋燃青握着他的阴茎,揉着他屁股,磨着他的逼,难得掌握着楚恒的所有快感,看楚恒在他的手下为了欲望挣扎,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
他拍拍楚恒屁股,“把穴露出来。”
“啊…”
楚恒喘着把腿分得更开,翘高了屁股,手探到身下把故意对不准入口的肉刃往雌花里塞,只稍稍插了个头进去,他突然就开始狂颤。
尿液控制不住地向外涌,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也跟着从马眼里流出来了,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肉都在哆嗦,差点就软腿倒下,宋燃青眼疾手快捞住他,借机挺身狠狠插入了好一截。
楚恒呜呜地囫囵吞下口水,抖着逼到了高潮。
淫水噗噗地淋在茎身上,宋燃青沉喘着抓过楚恒的腰,快速地往胯骨上撞。敏感的肉壁还在止不住地抖,楚恒口齿不清地说:“够了…等、呃…我还在…”
“还在潮吹,还是在射精?”宋燃青揉了把手感极佳的臀肉,抬手抽下一巴掌,“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边插着边尿,不爽吗。”
“啊啊啊——”
这一下用的力不大,楚恒反应却极为强烈,因为几重快感的交叠,下腹酸痛像是快要炸开,眼前泛出迷雾般的白光。他直不起腰,上半身失力地向下滑,却让屁股送得更高。
楚恒屁股圆润得堪比爆汁的蜜桃,软肉都堆在胯上,不特意扒开臀缝后入就根本进不了多深,还亏宋燃青那玩意足够粗长,才能一路磨过丰腴的嫩肉顶插到逼穴里,这下少了阻碍,烙铁般的肉刃粗暴地顶开腔穴,一阵黏腻的搅动声后,肉逼完全被打开,结结实实被插满。
穴道被撑得透粉,阴茎没有刻意对着花心操,只是简单地直进直出,微微上翘的阳具勾子似的刮顶过的每一处就都成了极乐地,快速而反复的摩擦像是把肉道都磨薄了,整口穴都在发麻发酸,明明刚刚才去的,现在就又有了潮吹的冲动。
“又要…啊…”
“那就喷出来呃唔…”宋燃青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堵在阴穴里的阴茎被大股大股的淫液浇下,他等抽搐的楚恒过了这波高潮,趁着穴口稍松了点再次就打起了桩。
宋燃青没有收敛,臀胯相撞出夸张的啪啪啪啪声响层层回荡,楚恒原本小声呻吟也逐渐高昂,他一会儿喊不行,一会儿喊好爽,逼里流出的骚水很快就在高速的捣弄中起了沫,挂在宋燃青的耻毛和红肿的阴唇上。
“呃、操…嗯…”宋燃青没给楚恒喊出后面字词的机会。
“都被操得说不好话里还喊操,骚的你。”宋燃青浅浅插了几下,再猛然送到底,楚恒惊呼着,上身起伏几下最终还是沉沉垂落,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失力下滑。
“里面…呼…”楚恒执拗地还是要说,他费力地扭过半个头,痴缠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宋燃青的脸,他慢慢捂着小腹,言辞不清地喊道,“操呃、操里面。”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宋燃青心都轻了,他动作停了。“什么里面?逼就这么小,都顶不进去了还…”他话音一顿。
在某段他不愿回忆的八分钟的记忆里,那时候楚恒骑着他,没轻没重的,好像确实又往里进到了一个小口处,热乎乎的很嫩,紧紧地吸着龟头。
身体的快感被唤醒,宋燃青抓住楚恒的右腿倏然抬高,性器疾风骤雨地落下鞭挞,楚恒被顶得向前趴下,慌忙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唯一支撑在地上的腿抖若筛糠,整个人东倒西歪。
那东西实在太不讲道理,本身就粗长得吓人,几下撩拨后就胀成青筋虬露的一根铁棍,可楚恒偏是觉得诱人可口——宋燃青这根粉红色的鸡巴被淫液一淋,就跟裹了层透明的糖衣一样,他一看到就要发情,就想把吞进穴里,越深越好,让穴腔、子宫,最好是连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了才好,他们紧紧连着,最后让宋燃青在自己的身体里高潮。
硕长的性器这回很懂事,对着穴道的最深处狂风骤雨般地叩凿,圆滚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淫水四溅。
楚恒鱼一样地打摆着腰,头坠下又突然高昂起,唾液呛在气管里,他空咳着颤抖,“呃、对…这里…操到了呃啊啊啊…”他昏了头了,被酒精和进出的性器一同麻痹神经,颠簸中,楚恒呜咽,“真的好大…好喜欢…”
“要鸡巴操逼,呃…操宫口啊、啊屁股…还有奶子唔…浑身都要鸡巴操…”
他起了淫性,除了发春的浪荡劲,还有种异样的痴迷。
前世里,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又或是压力太大,楚恒虽然阴茎大小正常,但是总在高潮时下身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泄不出来。在习惯用其余的两个肉道获得快感后,他对宋燃青模样恐怖又可口的性器既欢喜又妒忌,最后隐隐变成了扭曲的崇拜。
可宋燃青又不知道这些,他喜欢楚恒因为他而情动,仿佛有一股电流直窜上了天灵盖,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下身十来下地挺动后终于操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宫口?”
“呃啊啊…”楚恒被抬高的腿根在宋燃青手中狂抖,“再进来呜…”
“哈…”竟然是子宫,看着这么娇小的花穴竟然连子宫都有,宋燃青热出了汗,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能怀孕吗?”
楚恒傻傻地点头,说“能啊…”下一秒又摇头,“不对,呃、啊…医生好像说呃…说不能…”
“到底能不能?”
楚恒说不清,胡乱地跟着撞击的频率嗯嗯啊啊,一会儿就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了。
也都在楚恒的默许下无套这么多次了,宋燃青不去纠结,挺腰朝着收缩的宫口卖力地操凿,从试探性的肉头的顶磨,变成几乎整根整根地抽插。楚恒手也撑不住,他抽搐着向前扑倒在马桶的水箱上,双肘勉强支在身下,闷头挨操。强有力的攻势下,小口终于被撑开,肉刃噗嗤一下卡进去,靠着膨起的龟头死死地堵在了宫颈入口。
宋燃青想要继续,可真的太紧了,分毫也难再进,楚恒还在紧张地收缩,他体内的那东西就跟会呼吸的套子一样反复地夹挤宋燃青,宋燃青深深吐气,抓着腿的那只手拍了拍楚恒的臀让他再放松一点,“进不去了,嘶,你再夹我都要断了。”
“那你唔…揉揉,前面要揉…”楚恒胳膊稍稍支起身体,声音和身体一样的紧。
宋燃青从身后看不到他前面的情况,但楚恒把垂在胸口晃荡的宽大t恤推高了,明显是要他揉前胸。宋燃青双手都忙着,哪只手拿走了楚恒都要倒,他很冷酷地拒绝,沉声说:“不行,没手了,够不到。”
“嗯…”楚恒更努力地抬高前身,扭过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潮红的脸,“那你过来亲一下…”
这么近的距离,楚恒那一贯让人琢磨不透的眼里清晰地闪动着光,很亮,似乎不太像他,或者只是不太像宋燃青以为的他。
宋燃青俯身拉近了他们间的距离,吻住了送到咫尺的唇瓣,楚恒张嘴伸舌,带着刺鼻劣质酒味的一下子裹挟而上,宋燃青却无比沉醉。
楚恒情动,雌穴深处缓缓分泌出爱液,紧绷的宫口也逐渐放松,宋燃青轻咬下他的舌尖,随着惯性一举操到了底。
楚恒呜呜着要逃,宋燃青追过去深吻,滚烫的阴茎终于被肉道完全包裹,唇齿也不分你我地缠绵,此刻他的身心都在欢愉。
亲了很久,宋燃青放过涨红着脸的楚恒,掐着他的腿和腰,奋力奸操。
酸痛和热麻从身下升腾,从未被进入过的神圣之所第一次被打开竟然就遇到了这样恐怖的巨物,兴奋中仍避免不了下意识的恐惧,楚恒战栗着尖叫,“又要啊啊…”
宋燃青透红的眼角弯起,笑意微漾,可惜楚恒没能看见。宋燃青猛送了几下后顿住,围着娇小的肉袋顶划绕圈,边磨边取笑:“是不是又要尿了,还能对准吗,别给地上尿得全都是的,明天还要让别人打扫。”
要是楚恒清醒着,一定会说“尿地上的你全给我舔干净”,可现在,他只是被顶得一颠一颠地摇,说:“那你呃…你、你要帮我…扶好…”
“帮你把尿吗,还是小朋友?”
“嗯…”
宋燃青被勾得不行,用着蛮劲晃腰冲刺,楚恒趴伏在那儿埋着头,猫儿似的哼哼唧唧,手上在胸前磨蹭,从肩胛骨到后腰覆盖着的肌肉线条紧绷,被顶到最深处时就会像蝴蝶振翅般颤抖不止。
沉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拍打声交叠,情欲的火焰在僻静的一室越烧越烈,到了某个临界点,楚恒反应一下子变得强烈,宋燃青熟悉这是楚恒高潮的前兆,宋燃青提前放开他,打开马桶盖,替楚恒扶着阴茎哄他泄了精尿,然后无视了楚恒的凝视,自己撸动几下也射在了马桶里。
宋燃青抱着楚恒去了隔间,他收拾战场时,楚恒坐已经累得闭上了眼。
等宋燃青再推开隔间门就看到一个露着胸口、下半身也只穿了条内裤的楚恒。他坐在马桶上,头歪靠在隔板上,呼吸均匀神色恬静,竟然像是睡着了。宋燃青走近,轻手轻脚为他提裤子系腰带,楚恒睫毛颤了颤,但还是没醒。
整理的手来到了上身,宋燃青饱含深意的目光刚在被玩得通红的左乳上细细品味了一会儿,正要拉下衣服,忽然被一个东西泛着的光晃了眼。
是楚恒戴在脖子上的链子,宋燃青手一顿。
他莫名有种抗拒的直觉,他不喜欢这个东西,从他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了这种想法。
可这只是一条项链,手指间碾着搓动了几下,宋燃青为自己的犹豫感到更加不悦。
他最后看了一眼无意识的楚恒,然后撩开挡住的衣服,借着冷白色的灯光,看清了那个墨青色的小玉牌。
他想过楚恒戴玉会好看,名贵的玉石他都一一看过想象楚恒戴上的样子,还托懂行的人找了很久,可总觉得那些玉石再珍贵,但若在楚恒身上还是会不相配。
前两天刚得了消息,有家拍卖行出了一块品相很好的帝王绿翡翠扳指,宋燃青刚看了照片就立马托朋友赶去帮忙等着拍下。虽然不是最适合的,但也是他能力范围内能找到最好的,楚恒皮肤白,手指骨节修长,也只有玉扳指勉强能托住他的贵气。
宋燃青是这么想的。
他完全没料到,真正有机会躺在楚恒脖子上的,会是只有指甲盖大、表面浮棉的老旧玉牌。宋燃青沉默着把坠子翻了一面,他对了对光,看清了那两个粗糙的刻字。
“泊春。”
连字都这么丑。
宋燃青很鄙夷,却移不开嫉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