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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碎

 

要命的直白,堵的碎梦一句话说不出来,羞愤欲死,点头时恶狠狠的,抬起腰用勃起的阴茎戳龙吟的腹肌,意思是让他弄舒服点。

龙吟自然要弄,而且会弄,他在房事上无师自通,拧开水壶冲着碎梦的腿心浇,脑袋也埋下去,抓起两条腿往肩膀一挂,唇舌顶开只用手指摸过的阴唇,舌头可比指上厚茧嫩的多,肆无忌惮地压着阴蒂舔,碎梦连奶头都受不住,遑论这里,他想说不要,张嘴却是甜腻的呻吟,忙把手指塞嘴里咬,可龙吟嘴唇包裹软逼猛地一吸,他好像魂都飞了。

“龙、嗯…不……啊……!”腰猛地挺起,像濒死的鱼,底下逼口喷出清液,常人都该躲避,龙吟偏不,他把两瓣阴唇伺候的肥软湿滑,穴眼自然也敞着欢迎,舌头卷成筒钻进去顶,没进多深就让碎梦淫叫带上哭腔。

他刚高潮,又是用陌生的女阴,当然受不住这个,丰腴紧实的腿根发颤,不知该夹紧还是张开,拽住一把成熟的小麦,摇落了一地麦穗。

龙吟还在舔,且抱着他的腿高高提起,腰快对折,逼眼朝上献祭似的往那乡野村夫嘴里送,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水,喉结来回滚,把碎梦逼的又小高了一回才舍得松开。

唇和小逼间扯了条银丝,那阴蒂已是肥肥一颗缩不回去,风吹过都要让碎梦发抖,他睁着无神的眼,眼眶里有泪,还没落下,看着龙吟直起腰,那根在他身体里逞凶多次的粗长鸡巴弹出来,打在他一直厌恶的雌穴上,硕大龟头碾着阴唇间的缝隙蹭,好色,又好折磨人,他心里像被狗尾草拂过,恨不得有双手伸进去用力挠一挠。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龙吟冷不丁开口,他汗湿的刘海挂在额前,唇角平平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操你屁股时我就看着前头这小屄,想着它有多软多紧,流了这么多水,真插进去岂不和漏了一样……”

“闭嘴…!”碎梦抬手一巴掌扇过去,被龙吟捉住了,掌心贴上侧脸,他偏过头吻了吻,很认真的模样。

“阿梦,我要进去了。”

碎梦喉头发紧,有害怕也有羞耻,他腿根抽了抽,逼眼也跟着紧缩,挡不住那使坏的鸡巴,抵着入口轻轻一磨,就让他半边身体软了,而后便被一根又粗又长的阳根操开了处子逼。纵使碎梦擅长忍痛,可伴随刺痛一并袭来的酸胀却让他不知所措,他张着嘴,像被掐住脖子那样呻吟,他觉得已经被操的很深了,但碎梦用后穴吃过那根阴茎,知道龙吟不过刚进了一半。

等全进去时龙吟身上已出了层汗,掌心滑腻腻的,差点攥不住碎梦的腿根,他低头看自己媳妇儿,看媳妇儿被撑的外翻的女逼,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前头那根代表男性的阴茎他俩都忽略了,但依然硬着,歪碎梦小腹上淌着腺液,龙吟等不及了,一弓腰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囊袋撞着屁股发出黏糊的啪啪声,龙吟操的又快又急,用了十足的力道,没给碎梦留个缓神的空档,就拿龟头抵着宫口凿干。他察觉出碎梦前穴浅,加上缩的太紧,好似一股推力把他往外挤,他好容易操到了日思夜想的小逼,一刻也不肯离开,便插的更凶,跟公狗一样将那圈肉嘟嘟的环捣开了小孔。

淫水从他俩连接处四溅,打成白沫的那些顺着会阴流到了股沟,滴到地上,给小麦地浇着水,碎梦眼神放空,表情已经痴了,短短百下来回,他又去了一次,骚水成股的喷,可龙吟操逼和舔逼一样蛮横,逆着吹水的方向往深处凿,给他肚子磨的起了团火一样热。

“啊…!别、啊……嗯——”他才知道原来被操狠了就真像破布一样任人宰割,身体抽搐蜷缩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龙吟按着他的手,压在地上十指交扣,他跃过龙吟的肩膀看见摇晃的麦穗,此时若有人经过,定要骂他俩是不知羞耻的奸夫淫妇,他不甘做淫妇,然而女阴裹着性器发浪,不听他的,在龙吟操开宫口时还欢欣地咬死了。

龙吟知道那是碎梦的骚点,他每下撞去都能把那块嫩肉捣的凹陷,但他不知道那是个能撑开的肉口,刚插进去时被吸的脊髓都要出来了,然后他才恍惚意识到这便是村里男人聚在一起说荤话所谓的“把人操开了”。

他看到龟头在碎梦平坦的小腹下微微突起,一动就有骚水从逼眼里挤出来,果真如他所想,插漏了,再也堵不上,他俯身,把碎梦从地上捞起来,整个搂进怀里,用跪地的姿势,让那小屄吃他的鸡巴,滑到根部,和耻毛严丝合缝的贴着。

碎梦从宫口被干开就没停过高潮,他像失禁了,夹不住里头的淫水,龙吟一动就抽着小腹潮吹,他骑在鸡巴上被捏着屁股猛操,肥嫩阴蒂和粗硬的耻毛摩擦,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口水都流出来,被堵着嘴吻了一会连呼吸都不畅快,真要被操死了,没死在仇人的剑下,死在他名义丈夫的阳根上了。

龙吟深顶进去,在窄小的腔室里撞了两下,冠状沟刮着宫口,一进一出扯着嫩肉狠磨,碎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肌肉绷得死紧,从没使用过的女穴尿孔哗啦啦呲出几束水,再受鸡巴一操,直接插散了,淋的到处都是,他眼睛微微翻白,掐着龙吟的手臂,硬生生抓出几道血印子。

连初夜也没做成这样,偏偏是在野外,龙吟被夹的动不了,他掰开碎梦挺翘的臀瓣,让红肿的逼露出来,小幅度地晃了两下,几股精液顺利射进深处的肉袋。

爽的他半天眼前都是花的,缓过神后那小屄还是紧的,再看碎梦神情茫然,两腿张着不知道合上,显然是被操傻了。

他给碎梦喂了几口水,又好温柔地亲了一会才把人哄回了神,鸡巴滑出已经放松的女阴,一大滩骚水跟着流出来,麦地都淋透了,可龙吟射进去的精液却被肿腻的逼含着,竟然一滴没露出来。

碎梦攒了点力气,足以拍开龙吟想掰开看的手。他被操怕了,知道龙吟一碰就得坏事,他甚至不敢用手指伸进去清理,再晚一些只能夹着浊液和许久未见的同门汇合。

他会回来的,找这个敢把他当肉套子操的村夫算账。

他捧着龙吟的脸,像无数次龙吟吻他那样贴着唇角亲了亲:“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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