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抓回家日/排精/J开嫩宫内S/你喊我什么?-老婆
秋迟只是单纯地出来和社团的小学弟交接一个资料,浑然没想到被人拍了照片,还吸引来了盛野。
但他们时不时的笑容交流,给盛野拉响了无数警报。
他们怎么一直在笑!怎么这么开心?
身后的异动吸引了秋迟,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瞥了眼。
熟悉的鞋子没有遮好,从盆栽后面露了出来。
秋迟随意往地上丢了个东西,装作捡东西的模样,顺着盆栽间的缝隙,看见了一个本该在酒店地上睡觉的人。
看着表情还挺委屈?他委屈什么,拜托,是我被日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还以为是他吃亏呢。
气死了。
秋迟故意和小学弟的距离凑近了一点——
这么爱偷听啊?气死你个大傻逼算了。
奈何美色当前,小学弟被秋迟的眉毛晃花了眼,一时心生恶意,被诱惑住了。
“学长,我……其实我……”
哦豁,玩大发了。
秋迟的手忽然被学弟攥住了。
他下意识地往回抽动几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啊这,其实我,我看你脸上有个……”
“你们干嘛!”
盛野忍不住从背后窜了出来,秋迟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学长,你怎么在这?
学长??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么叫他的。
男人,你怎么可以变心。
盛野怒上心头,将秋迟的手从对方手中拽出,拉着人就往门外走。
“诶,等等,我请客的,没付钱呢。”
盛野脚步微顿,声音有些闷闷的:“你们刚刚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们付好钱了。”
然后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吃饭还要你请,这个男的心术不正。”
秋迟没好气地在心里白了他一眼:看看这蛮狠霸道的姿态,到底是谁心术不正啊?
盛野:“你随便找个人吃饭,也不想理我?”
又还给他委屈上了。
秋迟心平气和地和他交流,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下抽出,可盛野一副警惕的模样盯着他,像是他放手之后,自己就会再次逃跑一般。
“盛野,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你他妈,不是直男吗?你现在算怎么回事?想负责?直男对自己鸡巴的第一次,都是这么看重的吗?”
盛野一听到昨晚的事,脸忽地一红,俊脸上有些羞涩神态:“我是直男,但我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弯。”
秋迟被他的话梗住了:“真是感动死我了,不过你可以做零吗?”
盛野:??
完球,他现在连体位都改变了,秋迟肯定还在生气。不过,秋迟一直想找个有腹肌腿长的帅1,现在铁定是气话,自己不能在他气头上拔毛。
而且,秋迟的小屄好软好舒服……当1多亏啊。
盛野暗自思索:等把他日服了,秋迟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秋迟:“你发什么呆?”
还脸红?他到底在想什么?
秋迟忽地瞥见身后学弟赶上来的身影:“学弟找我了,我去和他说说。”
盛野一急,直接说了脏话;“说屁,和他有什么好说的。”然后在秋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那什么,不是对你凶。”
“诶,你,你拽着我去哪儿啊。”
“回家。”
秋迟也没想到,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盛野的回家只是个前奏,日他才是重点。但是被盛野省略了。
不要相信什么鬼直男,打着邀请你回家做客,看看他的卧室的鬼话。
狡诈的直男,心怀鬼胎——
“等等,这什么,我衣服怎么在你家?!”
盛野:“你没拿走,不就是给我留的吗。”
秋迟一言难尽地盯着上衣上破裂的洞眼,他依稀记得昨夜被撕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的。难道——?
“诶,你,你干嘛,别脱我衣服!我是1,我是1!”
青涩娇嫩的肉体被火热大掌摸得节节败退,秋迟忍无可忍地说出来自己以前撒过的谎言:“我骗你的,我以前是1,我是装0的,不合适,我们真的不合适……啊——!盛野!”
伏在他身前的男人,忽然间就急速耸动起来,才磨蹭几下,那根肉屌就变得硕硬坚挺起来,可想而知,他之前就已经怀有不小的恶欲。
事发突然,秋迟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匆匆去和对方递交资料。
现在衣服一被扯下,满目红痕交错纠缠,那些深红色的吻痕从雪白颈子处,一路往下,白嫩的胸前最为可怜,被折腾得凄惨极了。
粉一块儿,红一块,时间久了,颜色越发浓艳娇媚。乳肉更是重灾区,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揪得肥大了一圈儿,是秋迟以往的乳贴都遮不住的骚浪姿态,那片粉腻淫浪的乳晕、也在含吸吮弄的过程中,变得红肿饱胀,凑近去看,隐约可见其上几颗牙印。
盛野一瞧见,鸡巴就克制不住地昂扬起来。
秋迟的乳头被吸得好圆好红,色死了,圆滚滚的两颗,像是雪地上盛开的娇艳红梅,乳尖浑圆,泛着熟烂糜艳的色泽,上面还残余着些水痕,大抵是秋迟没来得及清理。
只要他一闭眼,就能想到之前含住两颗小红蕊的快感。
当然,它们现在的体型已经不能用小来形容了,一夜的淫玩之下,乳尖已经肿如葡萄,肥嫩的表面撑得极为平展,看不出一丝嫩红褶皱。
盛野一边含住奶尖、不断舔弄吸吮,一边含糊道:“好香好甜……”
秋迟快被他的骚话弄得燥死了,可脆弱的乳尖被人含在温热口腔里,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那点艳红湿润的孔窍不断蔓延,小腹又逐渐泛起熟悉的暖流,一股湿热液体顺着红肿的穴腔缓缓淌出——
青年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的身子一弓,盛野瞧见了微微隆起的小腹,男人难得耳垂微红,小声道:“秋迟,你肚子凸了。”
盛野的声音很低,几乎快被体内翻涌的淫汁咕啾作响的声音盖了去,可周围极为安静,秋迟所有的感知都被无限放大。
青年脸一红,自然是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
太急了,他还没来得及把肚子里的精水排出去。
男人状似委屈:“里面的存货太多了,夹得我鸡巴疼。”
说着,便把性器缓缓往外抽,秋迟一喜,还以为自己今日能免了这遭奸淫。
“唔……我说了嘛,我是1,你别日我了……”
盛野:“那只能先排出来了……”
草??
浑圆饱胀的龟头浅浅地插在娇嫩屄口处,动作很轻很慢地抽插着,与其说是肏弄,不如说是挑逗。
不疼,只是会有微微的饱胀感,多汁红润的屄口比内里的甬道还要敏感,一圈肉花被撑圆展平,每次缓速的抽动,都会带给嫩屄无限的刺激。
龟头往穴腔内抽插的角度又是变化多端,盛野摆脱了处男身份之后,都知道凭借自己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学习一些干穴技巧。
紧窄穴口处的浪褶骚粒都被撑开,那敏感点无处可避,次次都被硕硬的茎头,狠狠抵住碾磨。
瞬间,这只女穴就开始变得多情黏腻起来,饥渴得蠕缩起来,嫩腔狂颤,连带着外阴的花唇都跟着疯狂摇摆,本就撑得不堪重负的屄口更是又大张了一些。
秋迟爽得都快忘了盛野的目的——
穴腔蠕缩的速度越发加快,内里半凝固的浊精,咕嘟咕嘟地一团一团朝外滚落起来,还带着些灼热的温度,擦过嫩腔中的软肉时,又是激起一阵极为爽利的快感。
盛野的大掌也没有停下动作,稳稳地摁在了青年微鼓的小腹,一点点顺着放下,往下摁压起来,频率得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帮吃多了的人按摩肚子。
“乖,小屄缩一缩,把里面的精水吐出来。”
秋迟难耐地闭上眼,红唇微启,一点急促的喘息不断泄出。
“哈,哈啊,好奇怪……别,别摁了……呜——”
盛野坚定地自己的动作,揉得久了,那鸡巴又跟着一块挑逗,秋迟只觉身下女屄越发湿润。
就连深处隐秘的小口都开始跟着频率不但收缩起来——
淫荡的骚穴越发瘙痒,逼内汁水泛滥,吸夹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盛野猛地往外一抽,艳红屄口骤然大张!
咕啾咕啾,刷地喷出不少浊腻的男精。
秋迟都快崩溃了,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刚刚被磨到高潮的女屄,正陷入了无限疯狂的收缩痉挛中。
盛野的手还没有离开自己的小腹,变本加厉地揉捏摁压起来,哪怕他想要收缩女穴,绞紧双腿,那些温热的黏腻液体也不受控制地不停滚落。
还没等秋迟从排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一根粗涨肥硕的硬屌再次冲进了尚还翕动收缩的娇艳女穴中。
敏感点再次被无情鞭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越发汹涌,直把秋迟卷入情欲旋涡的巅峰,肉粒狂颤,溅起朵朵浪水,不时有骚浪的水液从穴缝间喷溅而出,在空中打了个转,又齐齐积聚在身上的床单上。
纹有花纹的床单上,骤然出现一抹一抹深色,像是突然给这些假花浇了水似的。
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轻易地就撞上了抽搐着的媚浪宫口,软嘴微颤,在被茎头撞击凿弄几下后,乖巧地嘬了几口鸡巴。
湿嫩的软肉越发热烫,在不断地抽弄下,穴壁像是带了火一般,秋迟浑身都开始发散热意,整个肉道被草了一夜,还没完全恢复,一圈肉壁红肿不堪,显得那只嫩穴愈发紧窄。
盛野凿弄的速度极快,宫口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每每都是还在剧烈收缩的时候,又被冷不丁一撞……
穴腔内的水液越来越多,整个娇腻肉道都快要塞不下这些稠湿的淫汁,不断有多情骚汁从微微开合的小嘴里流出。
秋迟有些害怕地绞了绞腿,总感觉依照盛野鸡巴的可怖速度,自己的宫口要被人肏开了。
啪啪,啪啪。
鸡巴撞击雪臀的声音越发响亮而急促,秋迟慌张地推了推对方,试探将自己从那些滔天的情欲中抽离出来。
可嫩宫收缩的频率越发缓慢,被凿开的粉艳洞眼也逐渐增大——
媚肉忽地绞缩抽搐起来!
在宫口翕动的一瞬间,盛野一个用力,将半枚龟头直接凿了进去。
盛野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竟然这么轻易就肏开了对方的嫩嘴,一时不察,又将鸡巴抽了出去。
还没等秋迟的心轻松下来,不知疲倦的鸡巴又疯狂抽插起来,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猛——
雪白的肉体覆满了一身湿汗,两人的体温越发热烫。
又酸,又麻,又涨,秋迟疯狂地摇着雪白的腰肢,想把自己从那根鸡巴上扭下来,可等青年浑身都泛起潮红,他也没能摆脱性器的狂插。
春潮翻涌,淫水反复喷溅,盛野用力挺身,将整个鸡巴全根肏了进去。
男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小屄太紧,腔肉还微微肿着,能活动的空间更为紧窄,更别提是比屄口还要细窄三分的嫩宫嘴。
粗大龟头差点被直接夹射,盛野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就丢人的交代了,老婆肯定就没了。
高热紧致的宫腔细紧万分,在鸡巴插进去之后,浑然没有抽动的空间。
两人谁也不好受。
“老婆,你松一点,夹得鸡巴痛。”
秋迟两眼一懵:“你,你喊我什么?”
但这个称呼,并不是没有带来反应,秋迟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猛1,怎么被人喊声老婆,小屄就流水了。
双性人的体质敏感多情,等待一会,那水穴又漾起骚汁来,男人轻掐着花唇上端的骚豆子,这具身体果不其然又开始细微扭动起来。
晶莹透亮的水液悬在花枝,娇艳的花穴狎昵无比。刚一能动,深埋在宫腔的粗涨性器,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屌具疯狂左右摇摆,将敏感的宫口奸得极为酸软。
“啊,轻,轻一点啊……啊,我,……好难受……”
才刚刚排出精水的嫩屄,又再次被粗大的鸡巴填满,甚至还捅开了淫糜软嫩的骚宫,龟头在柔嫩的宫壁上左右横突,将每寸软肉都肏了个爽快。
盛野干得又凶又狠,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有个凸起的东西不断游走。
“真的难受吗?这么多水,你还想当1吗?”
湿漉漉的骚花连番绽放,潮红的雪腻身体完全显露在盛野的视线下。
秋迟哭着骂了几句:“我,唔……我就是1,有本事你放开我。”
“没本事,不放,我要日你。肚子里的精水没了,我就给你灌新的。”
何止是新的,次数还比之前要多。
一番运动下来,秋迟的小腹不平反隆,青年的嗓子都叫得略带沙哑。
整个房间都是骚甜的气味。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做一次两次当然不够,但秋迟初堕情欲,还无法适应这般高强度的做爱,做到后面的时候,已然昏睡过去。
等他被日醒后,已是第二日的午后。
双腿酸软,浑身无力。
再睁眼,感觉到身上一点重量,手一动,身上便发出些碰撞响声。
很好,一个刚刚摆脱处男身份不久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现在更牛逼了,还把自己锁在了床上。
“盛野,你他妈锁我干什么!”
随便开口就是一声破锣嗓子。
秋迟一激动,语速太快,咳了几声。
声音引来了屋外的盛野,他身上穿着与以往形象极度不符合的……
藕粉色碎花围裙,左手上还开着手机菜谱。
男人一本正经:“我怕你跑。”
秋迟甩了甩手上的链条:“你当你捆宠物呢,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会跑吗?”
秋迟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不是傻逼。”
果然,漂亮的秋迟,翻白眼都是个美人形象,盛野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到:我老婆可真好看。
“那我不。而且,这是我下单极速购买的,情趣锁拷,不会伤到你的。”
“他们说,还能,还能增加点情趣。”
秋迟:??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还情趣锁拷?!这是一个刚刚没了处男鸡巴的直男,该说出的话吗?
他无比想念之前一板一眼的温和盛野,现在的盛野的泰迪ps,他打不过,骂不动,现在就连跑,都跑不掉了。
“你喝一点。”
“不喝,除非你把我放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盛野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直男,怎么能干出这等龌龊的行当来?
“他们说了,刚做完要喝点白粥,对身体好。”
如果忽略了被日的人是秋迟自己的话,他可能真的觉得盛野这人可真好心:“那你给我日,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真的想不通,好好的天菜0,怎么莫名其妙的弯了,还日自己上瘾了。
秋迟很有骨气地拒绝对方,但架不住盛野一早起来熬得粥,不仅浓郁香甜,还色泽动人……
运动了大半夜,虽然是躺着的那个,但秋迟也饿了。
我就喝一口……
自己都被日了,喝口他熬得粥,没毛病,这是在奴役他。
说着一口,可一口入嘴了,秋迟用勺子捞粥的速度就逐渐加快。
眼见着勺子捞粥的时候,瓷勺都和碗底碰撞了——
盛野自然也看见了,以为老婆很喜欢自己熬得粥:“你喜欢喝,我以后天天给你熬。”
哦豁,吃人嘴短,秋迟矜持地放下勺子,微仰着下巴:“凑,凑合吧,比我厨艺差远了。”
实际上,秋迟连厨房都没进过。
“等等,天天熬?谁要你天天给我熬粥,你安得什么心思,是不是想天天日我。”
话刚说完,他就看见盛野的脸悄悄红了:“倒也不用天天,一周五天就行。”
秋迟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一周五天,你搁这做爱双休呢,有给我五险一金吗?”
见他生气,盛野理亏地端着剩下的粥,收拾去了。
高大的身影,莫名有几分可怜的感觉,如果盛野是狗的话,此刻已经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可怜兮兮地卖惨了。
秋迟难得自问:我刚刚太过分了吗?人家好心给我熬粥?看盛野的模样,眼底还带着青色,估计也没睡多久,就起来给自己熬粥了。
他的怜悯在下午彻底告罄。
“你拿的什么?”
盛野不肯放自己走,也不让自己摸手机,对方理直气壮地说,万一你又要去找那些可恶的男绿茶呢,他们个个都不怀好意。
盛野鬼鬼祟祟:“秘籍。”
秋迟:??
-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朋友,为什么还想躲避你?多半是害羞或是你技术不行。少说多做。
盛野想着,自己以前是个铁直男,还不是秋迟喜欢的型号,自己一定要多多练习。
雪白的大腿上还残余着一圈圈被手指揉掐出的红痕,刚一被盛野的手掌捉住分开时,便带起一阵酸软酥麻的涩意。
艳红的洞眼儿被肏得久了,磨得肥涨饱满,肉乎乎的嫩肉在穴口互相挤着,一看就是被肏得过火。
本就细窄的洞腔,被粗涨肥硕的茎身连番捣了大半夜,非但没有变松,反而因为红肿显得那处嫩穴越发紧致。
秋迟想躲,可身上还拷着那什么情趣锁链,屁股一扭,徒增几声哗啦响声,小穴是没躲开,反而叫那色批盛野的手指,在湿滑的柔嫩屄缝间刮了个爽快。
“盛野!”
身上唯一利索的便是上面的小嘴,秋迟被他摸得又是浑身泛痒,也不知道盛野的手指上是沾了些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抹一抹,全是些淫糜浪荡的水声。
盛野一直集中着注意力,自然也没错过这般响亮的咕啾水声,男人一笑:“我还担心你的下面被我捅坏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秋迟:??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你……唔……!”
穴口的骚心实在是太浅,刚埋进去一截指尖,嫩点就被狠狠剐搔了下,异常得舒爽。
饱胀丰腻的馒头逼几乎挤成鼓鼓的一团儿,花唇被奸淫得愈发肥润,软乎乎地盖在湿软的穴口,需得盛野用手指将两瓣肉唇用力往外分开,才能瞧见里面一点小缝。
“唔,稍微有一点点小肿。我给你抹点药。”
盛野不由分说地挑起一堆乳白色的药膏,手腕翻转,指尖不断在屄口打着转儿似的涂抹。
那膏体遇热即融,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漾开在敏感的红肿屄口,秋迟颤抖着眼睫,压低着嗓音问他;“你,你这什么破药,我,我怎么……”
难以言说的痒意随着温度的烧高一点点增剧,再看盛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鬼样子,一看就心虚的很。
“药是消肿的好药,只不过会有一点点烫屄,等过会温度就下来了……就是……”
盛野看着秋迟逐渐泛起潮红的雪白身子,考虑良久才继续:“就是太敏感的话,反应会有些大。”
秋迟很想高贵冷艳地笑一声:我看是你故意买的提高敏感度的淫药才是。
但他一开口,就难耐地发出一串细密低弱的甜蜜喘息,秋迟不想叫这人太得意,强忍着身体上不断传至大脑的刺激感。
某人第一次当1,怎么就这么多花花肠子。
淫粉的美穴不断翕动开张,在手指的不断抽送之下,往里头送入了不少淫药,那些药膏化成水液后,又与湿腻清透的骚汁混合在一起,一时间白嫩的腿心处都是些湿滑的银丝。
盛野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的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串粉莹珠串,一颗颗串在一起,在灯下熠着旖旎的光芒。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到底还藏了什么啊,唔!”
仗着秋迟现在逃不掉,盛野是铁了心要把人日服,道具准备得一套一套的。
秋迟不敢相信,就在前几天,他想喧嚣恶欲之前,这还是个根红苗正的好男人。
“盛野,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劝你……唔嗯啊!——”
男人耳朵微动,俊脸难得一红:“美人屄下死,做鬼也风流。”
肥滑淫粉的嫩穴在连番搅弄下,终于松开一点弹软嫩洞,粉白的穴口嫩肉被搅得一片湿红。
第一颗珠子就被盛野捏着一点点送了进去,秋迟呜呜地叫了几声,咒骂声骂到一半,忽然被男人狠心捏了捏上头骚软的淫红肉蒂。
抗拒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嫩屄口一缩一缩,吸力极强的穴腔一下子把第一颗珠子吞了进去。
珠子表面有些温凉,乍一与潮热的穴腔接触时,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可才没有多久,高热湿润的女穴就将珠子含得热了起来。
冷热对比下,卡在穴口处的冷珠子的触感就越发明显。
“盛野,你,你……停,停下啊,唔……!”
盛野停了,可那珠子正巧卡在了最粗的柱身,颤抖的花穴不断抽搐收缩,被那珠子好一番折磨。
在这种淫乱的情境下,青年的咒骂声都显得柔软了许多,娇滴滴的喘息恍若馋了上等的蜜浆。
“动,动一动。”
不上不下的卡住,最是难受。
盛野听话极了,可他决计不会将珠子往外拽,只会抵着它不断往内深入。
这珠子店家可说了,促进情侣性生活的绝佳用品,保准你的爱人用一次就爱上,还是盛野大清早付了三倍运费加急送来的。
一共七颗珠子,塞到一半的时候,秋迟就哭咽着说不行了,真的吃不进去了。
可盛野却固执地报出数据:“一颗直径才3,加起来才21,你都能吃进去我的鸡巴,当然可以把珠子都吃进去,而且它会融化的。”
秋迟气得瞪圆了眼,他眼梢还挂着些湿润的水珠,看起来有些可怜:“你知道它会发热,它还会融化。”
盛野心虚的声音都变小了:“所以,小屄肯定能全部吃进去的。才这么点大,还没我一半粗。”
说到后面,他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对嘛,小屄就是太娇气了,才会被日一会就肿了,我看这串珠带的效用还挺好的,以后……”
“以后个屁,你怎么不往你菊花里塞呢。”
“它这么热……你什么天赋异禀的鸡巴,还自带加温吗?!”
盛野记住了,加温二字。
脑子自动翻译:老婆喜欢热的鸡巴。
秋迟要被气哭了:“我,我把你当0喜欢,你怎么,你怎么买这么多淫荡的东西弄,呜……弄我。”
一大串话里,盛野最善于捕捉关键信息,男人眼睛一亮:“你,你也喜欢我!”
“那是以前,你是我的天菜0,谁喜欢臭直男。”
盛野才不管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我们两情相悦。
男人掐着青年胯部的动作越发用力,盘算着时间又伸进去一点手指,穴腔的吸力巨大——
尤其是在串珠都开始慢慢融化之后,内含催情效果的珠子正在一点点滋润着红肿的穴壁。
“我弯了,我喜欢你,你不用喜欢臭直男,你可以喜欢我了。”
“胡言乱语!”
秋迟的硬气只支撑了一会,敏感多汁的雌蕊完全不是这催情串珠的对手,再加上盛野逐渐变得富有技巧的揉捏剐搔,整个下体的刺激欢愉感,一点点支配着他的思绪。
小屄好痒……
像是被无数只虫蚁在敏感的穴腔内不断攀爬,剧烈的瘙痒感几乎快上升到了无法忽略的程度,秋迟难耐地咬住下唇,可还是抵抗不了颤颤流出的淫汁浪液。
而盛野昂扬挺翘,热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在他眼前不断晃悠,俨然成了骚浪小屄最为渴望的东西。
青年红着眼尾,眸中水光潋滟,嘤咛道:“肏,肏我。”
白嫩饱满的大腿不断绞着,从内侧的大腿内部,一圈儿浓艳绯红不断蔓延开来。
本以为盛野要猴急地扑上来,结果对方还是正襟危坐在身旁。
秋迟微微抬高了点声音:“我叫你碰碰我,你听见没。”
要不是现在被锁着,他都想自己主动捏起那根硕大饱胀的性器,用小屄去日它了。
他不是没想过反日,但是那些串珠几近完全融化,一整只湿润通红的雌蕊,都在疯狂抽搐着,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盛野矜持地问了一句:“真的吗?那我肏进来了?”
他的表情还是故作平静,可声音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就连话音都是相当地低沉沙哑,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秋迟愤愤咬牙:“真的。”
“唔,嗯……!你,哈,哈啊,轻,轻一点……”
“太轻了,就不爽了。”
里头的珠子并不是全部都被捂得融化了,还有些半融的,粗涨肥挺的性器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蛮狠凿入,那半破的珠子就被粗硬的龟头顶着,一路捅到了敏感宫口。
娇艳绵软的小嘴还没完全合拢,昨晚被耕耘得太久,现在还张着小指粗细的小洞。
破损的珠子斜挤着,撞了上去,鸡巴飞快急促地律动着,那宫嘴就在不断地撞击下,被迫张开许多,微微含住了半枚珠子。
宫腔的温度远比穴道更热,更湿,珠子融化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溜儿黏腻的水液全都堆积在宫口,连绵的湿热情潮不断袭击而来——
咕啾咕啾,媚肉被肏得不停翻滚,激起一串骚浪的水声。
娇嫩的宫壁被凿得欲仙欲死,秋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了几声,偶尔被鸡巴捣到了关键的敏感点,便会止不住地倒抽冷气,脸上一派春意,被肏得几近失神。
淫麻酸胀的舒畅感充斥了整个肉道,狰狞的巨屌几乎发狠是的蹂躏鞭笞着嫩滑小屄,那些融化的水液使得紧窄的女道抽插起来稍微便利了些。
盛野一边凶狠地挺胯干穴,一边逼问他:“是不是像我刚刚说的,我的鸡巴比那珠子粗多了,也长多了。”
秋迟闭了闭眼,还是不愿叫这发情泰迪太过得意。
“区区小虫,不过如此。”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耻辱’,盛野发誓要叫秋迟被日服,小屄服,嘴也服。
急促抽插的鸡巴将小腹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盛野逼着秋迟摸着自己被干到暴凸的小肚子。
“摸到了吗,我的鸡巴有多长?”
摸到了,还很恐怖。
秋迟惊恐地瞪大眼,光被日没什么真实感,自己看见了才知道那根性器到底在自己肚子里插进去多少。
肥软的花唇被肏得挤在腿根,那根鸡巴似乎还想往里顶。
精囊不断狂拍着嫩屄——
“不,不能进去了。”
秋迟害怕地哭喘起来,这畜生不会想把囊袋都肏进去吧。
真的要一步到胃了。
“那我鸡巴长不长?”
“长,长死了,比我腿还长。”
秋迟急得胡言乱语,盛野也没觉得他在反讽自己,反倒心里美滋滋的。
这么夸张的比喻,看来老婆很满意。
身上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盛野拆了。
哼,还算他有点良心,没有一路黑的当个禽兽。
诶,等等?
秋迟鬼鬼祟祟地想悄悄下床,今天他醒的比较早,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的。
可他一动,身后的诡异触感就无法忽视了——
热乎乎的肉棒还杵在娇嫩的小屄里,白软的屁股一动弹,那根冲天的鸡巴就下意识追寻着嫩屄的方向,挺腰摆胯,又是一记深顶。
秋迟忍无可忍:“谁准你在里面插一夜的?”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他呢,他还说盛野怎么这么好心,竟然不怕他跑了。
情趣手铐是没了,可人家直接上了个更粗更长更热的东西,将他串起来日了。
盛野在他动的时候就有所察觉,现在更是被秋迟一嗓子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回答:“太紧了,昨晚没拔出来。”
“而且我问你了,我说就这样睡可以吗?你说可以。”
秋迟绞尽脑汁在脑海里搜刮昨天的对话——
当时是这样的:
他被白天日,晚上日,实在是日怕了,就假哭说小屄要被插烂了,盛野哥能不能歇歇,可持续性地肏屄。
然后隐晦地提出,男人射精太多不好,容易早泄。
是的,他就是仗着大家都是处男,盛野没准不知道,就被自己唬住了呢。
然后盛野就大发慈悲地想放过他……
“可,我昨晚说的是,我们能不能休息了??”
盛野胡搅蛮缠:“那可能是你累了。”
盛野下意识地想揽过秋迟,他原本只是看秋迟想离开他的怀抱,手臂就自发动作了。
可秋迟想岔了,他以为这泰迪大清早又开始发情,忙不迭道:“不,不行,导师之前叫我这几天去搞作品集,我再不努力,学业要凉的。”
秋迟还在脑子里急速想着借口,导师直说找个时间,并没说是什么时候,不过他现在只想逃离。
美色误人,长得好看的男人太恐怖了。
盛野这张脸,当他的受多好啊~!鸡巴这么长的1,就是害人!
盛野一听这个,倒也没在纠缠,规规矩矩地捏住青年的屁股,抓了几把揩揩油,就乖乖地把性器抽出来了。
“你别怕我跑,你看我之前也喜欢你对不对,我从不骗人,我是真的……”
“去吧。”
“诶?”准备好的一箩筐话,压根没用上。
秋迟心里又有些不高兴了:什么人,头两天还要死要活地喜欢我,怎么我现在要走,这么容易?
转头一想,冷静啊秋迟,你不会是被日上瘾了吧,斯德哥尔摩,我们可不兴这啊。
秋迟想保本校的研,不过带他的导师说着什么,最近真的很忙,不过自己有个研一的学生,很牛逼,也很热心。
便让秋迟去找人帮忙,准备自己的作品集。
秋迟的课题,是想探讨女装艺术的魅力,他一早和导师说明了,他到时候会亲自女装摄影,写了一连串的脚本构思,也弄了不少方案,不过他还是有些地方一个人捉摸不透。
听说那研一学长挺牛逼,希望能帮到自己吧。
他忽然想到先前数次,每次和谁出去,都会被盛野抓到或是偷偷跟着,要是这次知道自己找学长帮忙拍女装,照他那架势,指不定气成什么模样。
想一半,秋迟愤愤地捶了捶大腿——
“啊呀!”
现在还酸呢,想他个屁。
约的地方是他们系专属的摄影室,秋迟抱着一打裙子,刚进门就和人撞上了。
“学长你好,我是王教授推荐来的,关于我女装的课题,我有几个问题……”
秋迟抱着大袋子,鞠躬都不方便。
人家也是百忙之中,抽空给导师收拾烂摊子,秋迟自觉要把姿态放低。
对方压着嗓子咳嗽了几声:“咳咳……秋迟是吧……”
等等?
怎么这么耳熟?
“盛野??怎么是你?!”
见暴露了,盛野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嗨,老婆,真巧。”
哈,美色误人,认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盛野还是自己专业的研究生学长。失策了。
以前一口一个盛野哥的叫,也只不过是套近乎罢了,谁成想,还真是一家师门的。
盛野见秋迟一副诧异的表情,自然也知道,不怎么靠谱的王教授,甚至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嘿,他果然不在乎我的内在,只喜欢我的技术,竟然连我是他的直系学长都不知道。
“导师都和我说了,你想拍什么类型啊……”
盛野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秋迟抱在胸前的衣袋子上——
“穿,穿哪套拍啊,我帮你。”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都掺上了些许沙哑。
秋迟:“我谢谢你啊。”
“这个方案不行,你改成坐姿,然后前倾下伏屈背,到时候环着膝盖,从侧后方拍,可以展现出背后优美的弧线。”
“还有这个,你的方案3很不错,拍摄手腕脚踝锁骨一些局部,配上装饰点缀,到时候裙装的选择上要大胆艺术一些……”
盛野说了半天,发现秋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秋迟的眼睛越来越亮:“你说的太好了!我之前一直很困扰!”
他太过激动,忘了自己手上还捧着很多衣服,一转,直接踩到了坠在地上的带子,差点把自己弄摔了。
“这么热情?”
盛野张开手臂,就接住了往前扑的老婆。
香香软软,真好看。
秋迟兴奋的劲头过去后,大脑才逐渐退温。
他刚刚太激动了,被盛野抱了?现在盛野还想要自己在这儿换装?
虽然他们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秋迟也不敢在盛野眼前换啊,他可是有前科的,而且笔直的盛某人,是无论如何都直不回去了。
“就换个衣服,来来回回走,多折腾啊,你就在这儿换,我保证不看。”
说实话,盛野的保证,就跟被打穿的筛子一样,都是漏洞。
但来来回回折腾也的确麻烦。
“你转过去,不许看。”
“不看不看,你还不信我吗……”
但盛野的自觉显然没有那么强,耳朵不停朝后动着,听着衣服窸窸窣窣脱下的声音,预计着秋迟正弯腰在穿呢,盛野偷偷摸摸地将脑袋往左侧一扭——
注意到秋迟动作稍有不对,就立刻转回去。
等过一会,又悄咪咪地扭头。
结果对上了秋迟笑眯眯的双眼:“这就是你的保证啊。”
“啊,这个,你听我说……”
他就知道!盛野还是那个盛野,他在床上的时候,也都是这样说的。
-真的,就给我日最后一次。
-老婆乖,我决定不说谎,再让我摸摸奶子,今晚就睡觉好吗?
盛野现在在他那儿,就是大写的没信誉!
被发现了,盛野也不装了,直接大步走过去,嘴里念念有词:“一个人穿衣服效率太慢了,我帮你吧。”
还没等秋迟拒绝,他就上手给秋迟系起了蝶骨上方的丝带。
那儿还蛮难穿的。盛野想的美极了,我这一番清纯不做作的帮助,老婆指定高兴。
穿着穿着,盛野的动作就开始不对劲了,他之前后入的时候,也是个禽兽,秋迟背部的吻痕,这会还没消透呢。
这会艶丽的痕迹浮在雪背上,像是洁白的雪地上骤然盛开了一大片的红梅,极为妖艳。
身后的摄像机架了许久,差点要进入待机状态,两人才开始慢慢步入正轨。
秋迟一把捏住在自己胸前和锁骨上胡作非为的大手:“我,我自己来。”
盛野在给他贴红绳,可他的手指总是不怎么规矩,时不时地就要滑到白嫩柔软的胸上,指尖动不动就扫过挺翘红润的奶尖,几番下来,秋迟忍不住了。
开口道:“你又在这儿耍流氓呢?”
白润润的老婆就在眼前,这谁能忍住?再说了,这怎么可以叫耍流氓呢,明明是摸自己喜欢的老婆。
“不小心碰到的。”
秋迟:“也就一分钟内不小心个4/5次吧。”
他话刚说完,那只作恶的手指就摸进了低胸v领的裙子里面,熟门熟路地捏到了肥软的奶尖,指尖搓揉着,轻柔又挑逗般,拧了几下。
“你!——”
盛野压着嗓音凑近他:“这才叫,故意耍流氓呢。”
说罢,又一把揽住秋迟纤细的雪腰。
明明是可以在身后就帮忙系好的带子,他非要这样估计胸贴胸地挤在一块,将秋迟抱在怀里,从前方够过去,去打后方的蝴蝶结。
秋迟被忽然靠近的炽热胸膛烫得脸红,鼻息间都是盛野的气息。
他眼光自然是高的,对方的胸肌和腹肌都很好看,手感也好,这样抱在一起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盛野身上力量的美感。
“你发什么呆?”
秋迟一愣,脸一红,但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刚刚想男色发愣了。
“快点系,废话那么多。”
“是是……遵命。”
盛野忽然又用力一拉,将两人的距离靠的更近,他们几乎是肉贴肉的挤在了一起。
力气大的像是要被青年嵌进自己的怀抱里。
秋迟被他勒得差点喘不上气,又听得耳边盛野说着什么:“老婆,好软哦。”
秋迟:??
“放开!”
盛野系好了,没理由拖延,乖乖巧巧地把人放开了。
“你现在好凶哦,对别的研一学长也这么凶吗?”
秋迟下意识道:“哪来什么别的学长,不就你一个吗?”
“对,就我一个。”
但显然,盛野含着笑意的眸子里,表明了他并不是单纯在说这事。
秋迟仗着裙子下摆的褶皱多,将手背在身侧,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肉:冷静冷静,那都是美色的诱惑,臭男人,没事笑什么笑,想勾引我啊?
哈……
秋迟身上痕迹一大堆,自然不能拍照,但是练习构图和动作总是可以的。
“你,你稍微远一点,我自己可以……”
盛野固执地表示:“你不可以,王教授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一定要尽职,万一我现在不帮忙,你到时候和导师告我的状怎么办?”
要不是秋迟感觉到了身后愈发挺翘的粗勃鸡巴,都要相信盛野的鬼话了。
“那个,学长。”
愿意叫自己学长了,是不是气消了?
盛野一喜:“嗯?”
“嘿,鸡儿收一收,顶到我了。”
盛野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原地。
大意了,香香软软的漂亮老婆就在面前,他实在是没有控制住。
盛野看着弓身伏在自己面前的美人,脑子里的正经建议,一下子被黄色污秽的东西填充满了。
“我觉得,你还可以更加有性张力一点。”
秋迟闻言,将动作的幅度弄得更大,侧头问他:“这样?”
莹润无暇的背部,被摄影室内的灯光一照,愈发得白皙柔嫩,盛野下意识就道:“不是,要欲一点。”
秋迟:??
还没等他问个明白,盛野忽然逼近他,含笑问了句:“对了,我听说,你之前在什么群里说,想和我裸聊一毛钱的,是真的吗?我现在人在这里了,你可以和我聊一整夜的,不收钱。”
“住口!”
盛野委屈:“我们以前感情那么好,从兄弟情变成爱情,也没什么不好的,对不对?”
“我对你个头对。这能一样吗?”当好兄弟的时候,是他想日天菜0,他长了个小屄怎么就不当1了,可恶。
“怎么不行了?朋友之间可以做的,恋人都可以做,甚至还可以做一些朋友之间不能做的……”说着说着,盛野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害羞起来,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涩涩的事情。
秋迟脱口而出:“你我本无缘,除非你当0”
见盛野面露错愕,秋迟愈发得寸进尺:“是吧,你不是说也喜欢我吗,为爱当0多能体现出你对我的爱?”
“我觉得我让你很爽,也能表现出我对你的喜欢。”
盛野跟突然大变了个人是的,叫他有些难以招架,秋迟不想在和他聊了:“你不是要帮我吗,愣着干嘛,教啊。”
尽管他扭头的动作很快,但盛野还是在他洁白的侧脸看见了一丝微妙的粉红。
男人心里美滋滋:我就知道我们是双向奔赴,他都害羞了,肯定是不好意思。毕竟我以前是个直男呢,一时接受不能也是正常的。自己以后还得多表现得gay一点,让秋迟的心态赶紧转换过来。
盛野讲了一堆弯弯绕绕的建议,差点没把秋迟说昏头了:“打住,你直接说,要怎么做就行。”
一大堆术语,都什么玩意儿。
盛野得逞一笑:“欲之一字嘛,归根结底就是要表现得情色却不色情,要在举手抬足的动作间表现出浓烈的欲色,也就是一个动作间,能让别人感觉到你的性张力。”
秋迟:“人话。”
青年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半露肩的深v燕尾裙,秋迟身材高挑,裙子的前摆对他而言,稍微短了一点,他一动,裙子就往上提起一点。
为了拍照,他里面穿的内裤也是类女式的黑色蕾丝样式的,本来他以前拍照,穿这种也习惯了。但最近嫩屄被大鸡巴狠狠开拓过,肥软丰盈的肉唇越发鼓胀,被黑带卡住的时候极为酸胀难耐。
他下意识地把裙子往下拉一点,想遮住无限狎昵风光的腿间,若是被盛野看见了,总感觉那根鸡巴就不会乖乖地呆在男人的裤裆下了。
可他动作慢了一步,他这边害羞的很,动作自以为轻慢柔缓,可还是被盛野的目光捕捉了个全程。
“别动,后面露出的背部不是黄金比例了,拍出来不好看。”
说着,盛野手动帮人调整裙子的位置,腰部以下的燕尾裙部分还是左右开叉的,盛野借着给人整理裙子的借口,将那裙子往两侧分开,一手鬼鬼祟祟地探了进去——
“你摸哪儿呢!?”
盛野色得面不改色:“你屁股肉太翘了,把裙子这样顶起来不好看,我给你弄一弄。”
这,这怎么弄?他的手还带魔法吗,可以把自己的屁股变小?
“唔嗯……你,你捏什么啊……”
“捏一会,会肉均匀一点。”
绵软滑弹的臀肉被碰几下都肉乎乎、湿腻腻的,像是一团极为满溢的柔嫩棉花,白肉在男人的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极为淫浪。
秋迟算是明白了,什么给你整理一下,合着都捏肿了,那不就是平均的肉乎乎吗?
他刚想说放手,盛野的手就离开了,好像刚刚色情的乱摸,真的只是秋迟的臆想而已。
可他又没去别处,指尖勾进了紧紧箍住穴缝的内裤上——
本就拥挤紧致的地方,加上了盛野的手指之后,变得更加紧窄,秋迟难耐地闷哼一声,有些不适感。
黏腻绵软的嫩肉被手指不小心刮了几下,就变得愈发松软,淫水汨汨流出,很快就把内裤上的带子打湿了。
白嫩的肉体被摸得忍不住一抖,好在秋迟还记得自己今天是来拍照的,不是来做爱的。
“正,哈,嗯啊,正事啊……别他妈往里,呜,捅了。裙子是租的……”
色字上头的盛野豪爽的很:“买,都买了。”
他自然知道秋迟说的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裙子被淫水打湿了,到时候不好说了呗。
嘿,老婆喜欢穿女装,多刺激啊,随便穿,一天弄脏十条裙子都没事。
屄口的湿意愈发浓重,内里的淫肉一点点翻滚缠绵起来……
可手指只是和它们草草地打了个招呼,把秋迟身上的情欲稍微勾起一些,就无情地离开了。
秋迟忍不住扭头瞪了他一眼。
“你,你干嘛。”
盛野的表情极为委屈:“不干嘛,帮你呢,切身实际地教你怎么拍出充满欲色的照片。用水打湿衣服太次了,而且摄影室内不能开空调,我怕你冻着。”
怕他冻着,就让身体发情,自然就能变暖了是吧。
秋迟咬着唇,内心有些生气:他都被这人摸硬了,他,他怎么……
裙子前摆又被扯到上头,笔直精致的性器从中间分开的蕾丝内裤中,昂扬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翘在小腹上,甚至还将上身垂下来的一些蕾丝大花边,顶得翘起。
但秋迟又说出去求肏的话来——
“别生气,我也硬了。”
说着,盛野揽住那只肥软白嫩的屁股,往自己胯下一撞。
秋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对方的热度和硬度。
何止是硬了,简直是快要即刻唧唧爆炸。
从湿润女屄口逐渐淌出的黏液,淅淅沥沥地挂在了穴缝边,都到这程度了,秋迟也懒得拒绝对方。
总不能一会,两人各自胯间挺根大杀器,气势汹汹地杀出摄影室吧。
“诶,你,别顶那儿……”
“那儿是哪儿啊?”盛野坏心地问他。
粗烫的鸡巴却坚定地挤开堆积着的柔嫩臀肉,蛮横地将自己挤入羞涩收缩的青嫩菊口。
龟头草草地在水滑的臀间滑动几下,顷刻间,粗勃茎头便沾满了湿润稠腻的淫汁。
紧接着,鸡巴转头去碾磨那只粉润菊眼,路径清晰坚定,盛野将自己的欲望直截了当地展示了出来。
“你不说话,那这儿可以吗?”
秋迟咬着唇,纤细瘦长的手臂还被人折在身后。
可以什么可以,有他拒绝的机会吗?
敏感的菊眼已经被磨蹭得逐渐发痒,一直都是前天的嫩屄挨肏,似乎后面的嫩菊也早羡慕的很,一感知到粗涨鸡巴的热烫气息,就开始不断翕动起来。
一点清透的肠液顺着紧致的菊道缓缓流出,温热水液流淌过的痕迹,带给青年无限的刺激。
“废话那么多,快点。”
盛野悟了,这是着急了,身体等不及了,在命令自己立刻肏进去。
盛野倒是有心想表现一下,可他的鸡巴总是不听大脑的指挥,在听见身前秋迟的像小猫似的淫叫后,茎身愈发膨勃起来,青筋骤然暴凸——
男人双手掐住青年雪腻劲瘦的腰肢,胯下用力,直接把大半根鸡巴用力肏了进去。
秋迟被这悍然一插,差点撞得神志不清,本能地一弹身体,可胸前两颗粉润湿腻的奶头又借此狠狠地与布料磨蹭了数下。
奶尖最近被玩得太凶,肿如樱桃大小,他都不敢贴个乳贴遮遮,光是碰一下就会引发身体的无数抖颤,更别提是这般疯狂撞击下的不断磨蹭了。
鸡巴刚刚凿进去,就被一股湿润的暖流狠狠地浇在了龟头上。
无人触碰的雌蕊,也开始了急剧地抽搐,滚烫湿软的红肉不断蠕缩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骚浪黏汁。
“出汗了?所谓欲色,你身上半流着汗,湿润水珠从你身上滚落的瞬间,被相机捕捉到,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刻……”
秋迟忍不住打断他:“少为你的色找借口,做爱还这么多废话。”
被捅破虚伪表象的盛野也不尴尬,回以更为凶猛地狂插猛干,男人凶猛的腰身不断耸动——
一根粗涨坚挺的性器不断在白嫩的腿间进出,紧致饱满的褶皱被蛮力破开,本该是极为极致的穴道,可因着肠腔内丰盈的淫汁,叫鸡巴的抽动动作倒是变得爽利起来。
“你的直肠好温暖。”
秋迟真想找个胶带,把盛某人的嘴巴缝起来,曾经当过直男的人,骚起来果然可以断腿,他比不过。
肉棒冲刺的角度极为刁钻,每次的冲撞路线都叫秋迟始料未及,青嫩娇软的肠壁每寸都被肏了一遍,穴壁愈发肿腻水润,似乎再被用力地肏干几下,就会从那些饱满的成熟浆果中爆发出无数水液一般。
肿腻的穴腔忍不住用力收缩,将粗大的肥屌用力挤压着,盛野被夹得头皮发麻,稍微停了下动作,深吸几口气,才叫自己的鸡巴稍微冷静了一点……
太紧了,虽然没有前面的女屄那么水润多汁,可是却更为得紧致。他的鸡巴粗大异常,在肠腔中肏弄的动作稍有滞涩,可这种极致的肉物摩擦中,却带给双方更多的快感。
鸡巴被夹得更爽,娇嫩肠腔也被撞得颜色娇艳许多。
“啊……慢,慢一点……”
青年觉得自己的腰要被人折断了,四肢都被盛野钳制着,无法动弹。
秋迟急促喘着气,淫软的内部被寸寸侵占,思绪逐渐被撞得支离破碎。
盛野:“慢不下来,鸡巴不听我的话,要不,你叫小逼自己和它说?”
青年被肏得两眼茫然,他微张着口,几乎想不起来自己下一句要说什么。
一圈淫肉早被肏服,盛野愈发快速地挺腰,似乎想叫肠腔自己感觉一下鸡巴的热情。
骚点被不断撞击着,穴腔销魂无比,叫鸡巴愈发沉迷干穴的快乐。满含水色的双眸愈发迷离,咕啾咕啾的水声,几乎快把秋迟偶尔的几声婉转娇呻全部盖住。
肠口的嫩肉在大力的肏干下,逐渐变得媚红,紧致的力度也变得酥软起来,比一开始肏得更方便了。
盛野着迷似的看着身下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的秋迟,心里逐渐升起一股满足感。
他忍不住问道:“这样干你,爽不爽,嗯?”
秋迟喘着气,眯着眼似乎在想回答,在他被干到失神的瞬间,又有几股春潮汹涌地从缝隙里艰难淌出。
“唔,爽,爽的……”
他沉默,盛野就更加疯狂地在身后耸动,秋迟崩溃地发出一声婉转的高昂媚叫。
尽管燕尾裙被剥向两边,可还是夹不住两人动作过于凶猛,结合处飞溅出来的淫汁源源不断,身后的的裙摆上,零零星星都是些黏腻的汁液。
秋迟今日穿的裤子后方开了个档,直接方便了盛野的肏干,一番激烈冲撞下,贴身的布料几乎透湿,黏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每次撞击臀部的时候,都会激起一阵灭顶般的快感。
激烈的快感愈发汹涌,浑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根粗涨的坚挺鸡巴上,湿润柔润的穴腔被彻底捅开,深处的嫩肉也避无可避,被凶猛的龟头追击着、碾着敏感的骚点,直直地捣了数百下。
雪白的屁股被干得疯狂抖颤,荡出一波波雪白肉浪,失禁般的感觉袭击了秋迟,逼口处的嫩肉被剐碾得熟烂骚红。在性器再次碾过敏感点的瞬间,那些红润的淫肉齐齐抽搐起来。
高潮的欢愉在顷刻间将青年代入激烈的情欲深渊,淫汁汹涌飞溅,和体内滚烫的暖热精液齐齐爆发喷溅而出。
细窄红腔在瞬间就被这些浊液浪汁填了个饱满——
“太,太烫了唔……”
前方的精致性器,急速抖动几下,被体内的精液一烫,竟也飞速地射了出来。
“你当0,我们也有缘。”
这么漂亮的软嫩老婆,盛野怎么可能自己当0,除非他不行。
但盛野的实际行动表明,他不仅行,还很行。
上次亲身用鸡巴教老婆:什么叫做极致的欲色。
教完就被秋迟单方面地开除了学长帮助的身份。
害,这不行。
盛野背着秋迟偷偷在网上报了个班,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班。
《16课时,全程教授,一对一跟踪辅导,导师性爱学毕业,经验无比丰富,一个周末让你从摇摇车变火箭!》
哈,这么丰富的性爱知识,都是宝藏,想要抓住基佬的心,可以先抓住基佬的肉体。
导师学习第一课:经验不够,道具来凑。
盛野忽地想到之前粉嫩小屄吞含情色串珠的画面,嚯,不能想,好色,一想就硬了。
秋迟似乎当时也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