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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学长的香味

 

那团被子蠕动了几番,不一会儿,一个脑袋从闷得死死的被窝里探出来,“学长,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就是香香的……”顾钧鼻尖翕动,想了想说,“好像雨露过后的空气……也有点像刚刚晒过的书本……”

初晨的阳光透过未遮上的小半窗户洒在他脸上,耳朵有点红红的。

楚江云顿时有了猜测,心里说着糟糕,声音却仍然平静。

"外头桂花开了,可能是花香吧。"

翌日晨训,有人拿着本子,按照寝室对学生挨个问话,瞧着像是在找人。

一路问到楚江云和顾钧时,他对着本子多看了楚江云几眼,才问:“你们昨晚几点回的寝室,有没有离开过学校?”

楚江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答案,不料顾钧抢先道:“我和学长晚饭后就回寝室了,没有出去过。”

楚江云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那人见回答的是顾钧,又看看本子,很快打消了疑虑。

等人走后,楚江云才问:“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顾钧左右看看,怕人听见,想要附到他耳边,又担心他洁癖,最后稍稍隔了点距离小声道:“晚上离校打工是违反校规的。”

“所以你是在为我考虑,怕我违规的事情被发现?”

顾钧像小仓鼠一样频频点头,浅金色的头发伴着一摇一晃的。

楚江云面不改色:“可我会怀疑他们在找的其实是你,你在拉我作遮掩。”

顾钧一下子傻了:“啊?这个、我……”

一时间手舞足蹈地胡乱比划,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楚江云噗嗤笑出了声:“逗你的。”

“哦哦哦,”顾钧连连拍胸口,“吓死我了。”

“……”

这一遭过后,楚江云倒没有那么排斥新室友了。

不过他铁石心肠,行事只考量利弊,午休时还是去找了一趟宿管。可惜好话说尽,宿舍不够就是不够,最终也没有搏回单人寝的权益。

出门后经过宿舍楼外的绿化区,顾钧的身影突然闯入视线——

顺着一排排新开花的桂树,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凑近了去闻。

楚江云一瞬间便想起自己昨晚瞎编了什么鬼话,铁石般的心肠也难得的心虚起来。

和学长住在一起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开心,反而很有几分煎熬。

顾钧毕竟是顶级哨兵,五感超脱于常人。

同在寝室,他总能清晰听见一旁的翻书声,夜间钻进被褥的窸窣作响,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衣物摩擦过皮肤渐渐褪下,还有熄灯噤声后,学长浅淡的、舒缓的呼吸声。

还有那股香味,淡淡的却十分好闻,并不是外头传来的桂花香。可那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似的,每每询问学长时,总是得到否定的答案,倒让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了。

可他真的很喜欢那道香气,即便它有着很大的“副作用”。

顾钧怀疑自己正处于躁动期,不然怎么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趁着学长外出时偷偷在寝室里打手枪?

上次学长问他为什么会丢那么多纸的时候,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好在他说有点感冒应付了过去。

每次看到学长一无所知的平静的脸,他都深深怀着负罪感,只能在其他地方多用些小心思,试图弥补。

他想过好几次,是不是搬出寝室会比较好,然而下意识的行为总是更能证实真正的想法——

听老师说实训需要全校参加,并且可以跨年级组队时,他法的胡顶乱蹭,没过多久就找到了窍门,一下接一下,变得有规律起来。

龟头泌出一点淡淡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随着亲密无间的接触全都划在楚江云小腹。

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楚江云十分崩溃,“狂躁期不是触觉失调吗?”

他仿佛受到了欺骗,已经完全忘记了净化效果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息息相关。津液接触强于普通皮肤接触,而阴茎和精液的接触当然更甚于此。

萧问荆显然没有办法体会他的慌张。

经过尝试和探寻,他终于初窥门径,顶弄时开始特意往楚江云腿间挤。

楚江云试着往后靠,但他早已背靠高墙,退无可退。

他试着把腿分开,很快又被萧问荆强硬的双手拢住。

粗大阴茎在腿间进出,连上头的青筋脉络都依依分明。摩擦剧烈而持久,大腿内侧开始发热,随即又开始发痛,楚江云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早都是一片红肿。

他唇齿都在抖,呼吸也断断续续的,“你多久没撸过了,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

质问中几乎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崩溃泣音,要是萧问荆神智清醒早该停下来扇自己几个耳光了,可他现在只能听见蚊蚋般的嗡嗡低鸣。

他本就长得比楚江云高,下体的位置也稍稍高出一些。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他托着楚江云的屁股猛然把人抬起来,顺势将阴茎从下往上戳。

骤然悬空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失重感,楚江云下意识夹住了唯一能依托的东西,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萧问荆的腰。

他终于如愿以偿分开了腿,腿交没法再继续,可这样的姿势却让萧问荆的阴茎撞向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萧问荆顶得又急又快,几十次里总有一两次能找对地方,连连试探后,龟头猝不及防撞进穴道。

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穴口倏然破开,疼痛和异物感一并涌上来,生涩的穴眼自发性收缩,试图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不知道这只会让那玩意儿得寸进尺。

萧问荆舒服得要死,下体连接处好似泛起热流,传遍四肢百骸。破败不堪的精神海也似迎来新生,积年收缩的边缘试探性向外扩张、收复失地,常年作乱的精神风暴显现出停歇的前兆。

飘飘然的神仙爽感让萧问荆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一双大掌紧紧抓着楚江云的屁股揉按出深深的凹陷,浑圆的股肉被挤压得变了形,落下骇人的青色指痕。

无机质的瞳孔好似聚焦了一瞬,很快又散开。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掐着楚江云的屁股就想继续往里撞,不料楚江云彻底受不了了,趁着他全神贯注时猛然用手肘重击了他的下巴,将一时不察的狂躁哨兵掀翻开去,连衣服裤子都顾不上捡就往外跑。

实验室已经彻底封闭,没有出口。楚江云不指望就这样逃出生天,只想去拾掉在不远处的能源枪,来不及的话,那把他惯用的长刀……或是短匕,都行。

他需要自卫的武器,需要有利器傍身。

萧问荆已经疯了,他不想被一个疯子上。

就差几寸能碰到刀柄时,肩膀被一只手牢牢按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楚江云没有放弃,矮了下身躲过他的控制,便抬腿回旋踢过去。

这一腿用了十成力,连特制钢筋都可以踢出一条大坑,可狂躁期的s级哨兵完全无法用常识判断。萧问荆接住他的小腿只稍稍卸了下力,便掐住脚踝倒吊着把他的腿提了起来。

倏然失去平衡,楚江云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只剩一条腿被萧问荆提着,脚掌就停留在他脸颊边。

楚江云没放过这个机会,单手撑地借了一下力,便倾斜了全身重心把脚踢在萧问荆脸上。

半空能借到的力显然不大,萧问荆只侧了侧脸便轻易躲过去,只是注意力转移,握着他脚踝的力道松了些。

楚江云立刻扭过身,迅速往前爬了两步要去够他的刀,然而刚碰着刀柄就被人狠狠一踹。精铁打制的长刀转着圈飞出去,径直撞到了另一头的墙,发出清泠泠一声脆鸣。

心头一凉,楚江云试图爬起来,但立马就被按了下去。

他看到高大的阴影落在面前光亮的地板上,随后背上便覆下一具温热的躯体。

熟悉的棍状物又从腿间抵了进来,这回目标明确,是直直朝着他后穴去的。

“萧问荆!”他努力扭过头,目眦欲裂,“你现在停下还有救,要是真进去……不管用什么手段,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萧问荆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猛然把他按到冰冰凉的地板上。

脸颊几乎被挤压得变了形,牙齿不小心磕到舌头,嘴都麻了,楚江云还在艰难地劝阻:“你看清楚了,我是你最讨厌的人……我利用过你,背叛过你,你亲口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的,等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其实楚江云应该很清楚,狂躁期的萧问荆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但即便喉咙早已肿痛不堪,他还在坚持说着毫无意义的话。

或许把萧问荆当作一个还有理智可以对话的人,可以给他带来一点为数不多的安全感吧。

可那显然只是空中楼阁。

因为下一秒萧问荆就提枪肏了进来。

充血偾张的硕大阴茎势如破竹,不容置疑、一寸一寸地插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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