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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小B里面塞信息素棒

 

你爬上了床,回想顾易和和他的部下的交流里,你也没有发现启动液的任何端倪。

顾易和看起来睡得很好,你不爽的很,故意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果然,不出一分钟,顾易和就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你得逞的转过身,继续无聊的数羊。

………………………………

第二日再醒来时,顾易和直接把你卷在了他的怀里,两个人贴在一块,像一只棕熊抱着一块雪媚娘。

他的胸肌软软的打在你的脸上,你的嘴只要向上一靠,就能吃他的奶。

你试图从他的怀中逃脱,却被他的奶子挤得更厉害,你默念着,讨厌的顾易和,长这么大的奶子干什么?

幸好,他在你的反抗中醒了过来,不过,他看着你,只是在那里笑,一点要放过你的意思都没有。

像你小时候对洋娃娃的又亲又抱,他亲你的额头亲了好几下,直到他想亲你的嘴时,你终于不耐烦了。

“顾易和,你别搞这套,烦死了。”

他愣了好一会,放开了你。

你一看他的不知所措,转头一想,你还需要他带你去军营呢,现在先忍他一波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你立马有了一个“正当理由”。

“顾易和,我觉得……”你看他又朝你看了,在他期待的眼神下,你说“你的办公室应该挺安静的吧,我想在里面试试。”

试试什么都不用说,他自然明白的。

oga的发情期最少都有三天,你临时标记了他,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让他同意可太容易了。

你不相信他真的会让你三天后走:因为他的眼神,根本不像是要放你走的样子。

你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把你们订婚当真了,要不然怎么总是用这种电视剧里情侣对视时的眼神来看你?

你想,你必须快点走,省的他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激素游戏中越陷越深。

“可以。”他的脸一下就红了,眼神飘忽不定,“只是……我现在就有点发情了。”

你正坐着,亲眼看他背过你,默默地不说话了。

你想不通他为什么被你干透了还这么害羞,但是你被他感染了,脸一下就热了。

事情的解决方法,就是你含着他的腺体咬了一下,帮他射了出来:他的肉棒经过昨天,已经射不出什么液体了,他的头靠在你的肩上,射的时候,那呻吟声就一丝不漏地传给了你的耳朵。

你心里微微放松,身为一个alpha,自然有照顾oga的责任:你让他把两腿分开,给他的小穴里赛入了你的信息素棒。

看着他躺在那里喘气,你想,他两个小时他不会再发情了,不过,信息素棒一消耗完,他的发情会更加迅速。

“周周,这个信息素棒太大了一点,平常没看到过这么大的。”

嗯,原来他注意到了这一点?你其实是故意让他难受而已,半夜让守在门口的士兵挑了最大的给你送过来。

不过你才不会说实话,“你块头那么大,当然要买这种,防止你半路就消耗完了。”

他也没反驳你,反而说你考虑的多——

笨蛋总是长大奶,你得意的想。

由于你对他的态度好了一点,他驾驶飞行器的时候飞快,等你们到军营的时候,才过了十分钟。

他在别人面前和在你面前不一样:白色带金链的军装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长发作为高马尾扎起来,锋利优雅,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什么都带着严肃和认真。

你站在他身边,心想,这五年里,他越来越成熟优秀了。

好像感觉到了你探究的眼神,他回过头看向你,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军营里守营的士兵查过了他的出入证后抬头望向了你,“这位是您的亲属吗?”

而顾易和在这一瞬间,突然从智脑中调出了一个红色的证明?

不是,你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一看,这不是结婚证吗?不是,为什么上面的人是你和顾易和?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

不是,你还想趁这个机会再看看那个结婚证明时——你被顾易和挽着腰离开了。

顾易和居然造假?

“没有造假。”他看着陷入疑问中的你,回答了。

“订婚结束后一个月内,没有人有异议,就会视作婚姻成立。”

为什么顾易和在看见你和陆淮舟——还能不提出异议?

“我想在你遇到喜欢的人后,想要和他结婚的时候,你再见我,我也沾沾你的喜气。”

不就是想和你再见一面吗?说这么委婉做什么。都不用问了,这个顾易和,绝对喜欢你。

他本来可以直接提出对婚姻的异议,但是,在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你的情况下——同意了这一桩婚姻。

你以前追求别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你可以对一个天天算计你的对手在床上激战,但是对一个没用对方法的追求者,你不好再打击他。

路上有不少人对他行军礼,他看了看你的态度,又离你远了点。保持了差不多一臂的距离。

穿过一片训练场,来到中心区后,人越来越少。

再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情况下,他才忽然拉住了你的手。

四下无人,植被茂盛,他的气味才隐隐露出了一点。

苹果味,香香的。

从幼儿园到大学,在你哥的威慑下,没有任何人敢和你告白。但你知道,在没有发情状态时,向异性放出少量的信息素,在教科书里也是表达“喜欢”的意思。

“信息素融合太快了,我的裤子好像湿了。”

他站的依旧笔直,然而他知道,那个信息素棒含量太大了,和他匹配度又高,随便就能让他的逼水流成河。

他说这里和办公区以及宿舍都有一段距离,他走不了了。

你看他快站不稳了,环顾四周也没有人后,你半跪下来,去解他的皮带。

你心里默念紧急处理,只要把他的内裤塞到他的肉逼里,堵住他的水就可以,但是,你的眼睛还是下流的盯上了他红肿的穴。

很幼小很嫩的逼,上面还挂着汁,在红肉表面,像一层樱桃色的胶质。

你是不是应该像那些限制片里的主角一样,扣挖他的穴?

你想了想,这是军区,要是被别人看见,那他可能真的会挨处罚,听说,犯罪者浑身都会被抽鞭子。

你便要起来,毕竟他做到现在的地位很不容易,你自己欺负一下就算了,要你真的针对他的仕途,你没这么恨他。

“没事的,所有的人都被调到西边训练了,不会有人来这边。”

你当然不会反应过来,既然没人,为什么他在这儿说他湿了时求你帮助,根本没有必要。

你只知道,他真的站不住了,逼盖在了你的脸上。

有一点腥味,因为你隔得太近了。你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面有点像你吃水母时的感受,很滑又有点胶,重点是热,像在吸热热的焦糖。

你想把他干死,但是他的阴唇快要把你的鼻子淹没,把你的呼吸都给剥夺了。

而且,你一挪位置,他的阴蒂又被你的鼻尖一擦,当即喷了你一脸。

之前都是小小一颗,现在变得像个珍珠吊坠,要光泽有光泽,要水量有水量。

他的逼从你的舌头出来,立即层层合拢,搞得他被自己的阴道刺激,险些又喷在你的脸上。

幸好你站了起来,看他一下没站稳,半倒在你的怀里。

“就在这里,我安抚你。”

你尽量将他温柔的放在草地上,一手去解他的军装。

你记得你妈妈就是在草地上强迫了你的父亲,才生下的你。

当时他和你妈妈闹脾气,回了你外公家。你妈妈没空哄他,毕竟,alpha找点外遇也很正常,只要没离婚,大家都不会说什么的。

爸爸后来才反省了自己的错,知道是因为他自己,你妈妈才会这样做的。

你看,顾易和就很乖。

随便你插几根手指,他都会尽量分开自己的逼让你舒服的进出。甚至在你要他品尝自己的味道时也无比顺从。

只是草地有点扎人,你摸了把那些草,刚好看到他的身下,那些草都被他滋润过,水绿水绿的。

淫水透亮的,在你的手中,像裹了一层油膜,淡白色的沫在他的阴毛处分外扎眼,你要他翻了个身,肉棒就在他的臀部上充满暗示的摩擦。

直到你的鸡吧装作无意的划过他的后穴,他才抵抗地向前爬了一步——不,半步。

“你怕什么,”你一手扯过他,一手按压着他的后门。“两个洞一起分担是对你好,不是对我好,你知不知道?”

你说这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看着他紧绷着,还试图讨好你:“可是我看双性一般就只会把前面的给伴侣用的——啊——”

你懒得听他说什么,一手直接插进了他干涩的后穴。

“什么前面的后面的,都是给alpha干的,想干哪口穴就干哪口穴,”你一气呵成,将皮带反绑住了他的手,“快高潮了跟我说,今天我要惩罚你,不准再喷了。”

他的那些水喷在你手上脸上都很难受。

他无论哪一个穴都好紧。你看着他优美的腰线,有些心猿意马,亲了亲他的头发后,又去含住了他的腺体。

苹果味的oga,应该很少很少,像他这样有点牛奶味的,鲜有人是。

“我轻点插进去好不好?”

你看着攥紧着几根草的顾易和,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点可怜他。抓着几根草还不如求你有用。

于是你的鸡吧临时转道,插进了他的阴道。

那个阴道软乎乎的,因为他的害怕,紧的不成样子。

你往他的脸上摸去,他的眼泪满脸都是,很明显,是怕你在这就给他开苞了。

“你说什么时候可以,我再进去。”你安慰他,温柔地挺入了他的穴。

alpha要有气度,强奸哪里有合奸有意思?

他嗯嗯哼哼地呻吟,你猜他现在肯定很高兴逃过了你的魔爪,被你插得多深都没反抗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比较敏感,你的几把无论落到那个着力点他都很舒服。直到你捅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像刚刚发芽的小苗,毛茸茸的围成一圈,挠你几把的痒痒。

但是当你碰到它们的一瞬间,你就看到顾易和又企图往前爬……

他是小狗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爬爬爬?这不可以那不可以,那他还勾引你?

你越想越气,一手重重地扇了他的屁股,不顾他的阻拦,狠狠地插了进去。

那个地方被你一进去,顾易和就彻底不动了,他的子宫紧紧地锁住了你的阴茎,叫你拔不出来。

啊,会不会怀孕?

你被他吞了鸡吧,大脑暂时占领了高地,你才23岁,怎么可以当妈妈呢?

可是他真的含得好舒服。如果不射的话,就会一直卡在这里……

“周周,里面好疼。”

你不去理会他,疼的反正又不是你,相反,你爽的不得了。甚至有点太爽了,叫你想要好好地射满他的子宫。

“没事的,周周,你射进来,不会有孩子的……”

他被这种快感快逼疯了,整个人弓起身,像你家养的那只发情的猫。

那你还客气什么?

不射满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在他重新跌落草地的那一瞬间,你拿出了你腰间藏起的小针管扎到了他的腰上。

那针管没有你的大拇指大,但是一克就能让人处于完全听话的状态。懵逼不伤脑。

“你们的飞行器在哪里?”

果不其然,他没有什么意识了,告诉了你具体的位置,但是你想要的信息卡就在他的办公室。

在他乖乖的穿好了衣服在你后,在你的命令下,你们走向了他的办公室。

你没想到你会被带到办公室后,他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放着——飞碟模型?

但是当飞碟放在他手中时,一瞬间闪耀了蓝色的光芒,上面写满了飞碟各方面的参数。

上面甚至有一个代码实体化的选项。

原来这就是信息卡?

你看得有些入迷,如果当年你一直保持研究,你也会入驻军事器材的研究的。

这是你头一次这么迫切地想回去。

就在你出神的一刹,你突然看到了办公桌上的结婚照——很明显是p的,侵犯了你的肖像权。

那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了?

你趁着他还在昏昏沉沉,放下了飞碟,去破坏那一张照片。不想——门竟然被一个没礼貌的家伙强行打开。

是顾易和身边的那个副官。

你将飞碟藏在身后,你身后的顾易和没有了呆呆的神情,将你护在身后,责问他为什么不敲门。

副官看了看你,说了好几声对不起,“没想到您的夫人回来,我们这边代码实体的实验又失败了,想请您参谋。”

你看了看顾易和。

此后那个副官说什么你全然听不见,只知道,当他一走,你就开始向顾易和问罪。

你看着他低眉顺眼的看着你,“军人都有基本的药物训练的,周周。”

之后,他有很善解人意的说,“我想让你开心,其实再多50克我可能就不行了。”

“不过你要走的话,我真的会送你走的。”

他简直是熊一般的身体,不过再加50克一般人真的可能会晕厥啦。

你们互相也都不计较了,想起那个副官的话,你确实是想看看军队的研究进度的。

顾易和在你发呆的时候牵起了你的手,“和我一起回去吧,军队的武器制造真的很需要你。”

见你想的入神,他又开始得寸进尺,捏着你的手,“军队里面,没有人可以把你回来的消息传出去的。”

你暗暗思考和他回去的利弊——后来发现没有弊。

顾易和在军队中的话语权是有的,而且研究经费都不用自己去考虑了,如果你真的离开,不说研究了,吃喝也挺成问题的,而且你年轻貌美,武力值不高,很容易被人觊觎。

只要是顾易和简直是你理想中的领导:体贴,只要你开心就好,还可以满足你的某些癖好……

你此时动摇的不行。

但是转眼落到那张照片时,你的心里又不舒服了:“我和你回去后,你必须要和我离婚,上司下属上上床就好了,怎么可以结婚呢?”

他对你的话到没说什么,就是那个小狗一样求求你了的眼神,让你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等我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再离。”

反正你一时半会不会和别人谈恋爱,能让他开心一阵就开心一阵呗。

自从你说了这句话,果不其然,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很高兴。

你查看那些参数时,他就为你实时翻译一些其他种群的研究报告。

你们讨论着那个参数更好,大概需要多少材料:他偶尔会和你争论——因为做出来的飞碟,完全是他们在使用。

但大多时候,他都在默默地倾听,安静的时候像一座伫立在水边的巨大黑鹰雕像。

你想起你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在一众alpha中,他像一个小黑豆,也是这样安静,自己一个人上下学,没有朋友。

你讨厌那群alpha,虽然你也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他最像oga——所以你愿意和他玩,嗯,你也会欺负他。

你写的作业几乎全是他来代笔,你研究机器人时,他给你组装。

有时候你会和他生气,每次都是他求和。

每当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说你不想和他做朋友了,百试百灵,他一定会低头。

你把他当成小跟班,作为他的老大你很真诚的保护他。

直到你13岁那年,他爸爸——顾将军亲自来接他。

你觉得他一点也不真诚,想和他再说说话,哪想到,第二天他就走了?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他都没有回应。

再见面时,你故意装作高傲,想他先和自己道歉,没想到,他就变成了你哥监视你的工具人。

你觉得他是你们关系的背叛者。

但是,你现在想来,他一直在和你笨拙地求和。

他真的很爱你。无论是想要你实现你的理想,还是奉上一切希望你开心。

你看向他,他正一手捧着书,一手作着标记。

阳光下苹果的味道飘荡着,轻易的缠住了你。

你走到了他的身边,两指轻易地将他的书掀翻在地。在他抬头的那一秒钟,你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他。

像感受到阳光刺目的,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睫毛挠的你的心有点痒,高挺的鼻梁擦过了你的额头,亮亮的嘴唇一定涂了葡萄味的唇膏。

清甜的嘴唇?

在你没有下一步动作时,他才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才回过神来——为什么会想吻他呢?你起身。

啊,原来,你也有点喜欢他了。

但是他显然不想结束这一场亲吻:他站起来将你一把抱住,放在那座冰冷的、金黄色的飞碟上,你环着他的脖颈,现在你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水。

好像眼睛在下小雨。

“不要哭了。”你擦了擦他的眼泪。

本来你们在五年前就应该结婚了——你总是太任性了,没想到他对这场婚事是有期待的——

“如果你现在不哭了,我就考虑和你回去。”

在他的熊抱里,你又开始威胁他了:“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起来,我就反悔了。”

他条件反射的好听话。

“不可以打折吗?”

你敷衍地亲了亲。

“不可以哦。”

“今天可以……吗?”

“什么?”

“就是我们在那里……”

“你发情期才做嘛。”

他有一些落寞。不过,你想,最近两天有的做。

你知道你过几天就会和他一起回蓝星,到时候,你不用看见那些你不想见到的人,每天都可以和团队一起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

或许,你会再遇见他们,但你想到你要真遇见他们,他们现在还有孩子,对他们的夫夫感情多不好。

分开已经是第五年。

被你标记他心甘情愿,但是事情的发展却不失他想看到的。

每一次的发情期对他简直是一种酷刑。每月的发情期,都要叫他再想起那些破事。尤其他和李道君谈合作,他恨不得叫人把他暗杀了才好。

谈判时,他一激动,信息素又外溢,等一回到家,他直接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为什么不去洗标记?可是自己的腺体已经是唯一能把他和你联系起来的东西了。

想着你自慰是他唯一度过这段时期的方式。

进入暗房后,那一张张你的照片,都能叫他平衡一些。

那些照片,有你买冰淇淋的,有和朋友一起郊游时的,有你和顾易和一起结伴而行的……

每一张他都如数家珍。

不过,他最爱的,还是你们做爱那夜的录像。

本来是他监视李道君的,没想到会拍到这么有“纪念价值”的画面。

画面中你的头发很长,有一部分点到了他的腰。他很喜欢女上位,因为可以完全的看见你。

你的上衣上别着一只金色小鸟的别针,擦过了他裸露的乳头。

他知道你发现了他的乳钉——一个小巧的蓝色钻石。

你感叹他的乳房实在是太漂亮了,小巧的盈盈一握。当然,你上手了。

有人要害他——但是他不在意,但是尽快做了调整,装作抗拒的样子来换取你之后的愧疚。

他的乳头像糯米一样软,随你怎么揉搓都能像刚蒸出来一样鲜艳膨胀。

如果他的逼是他的他的花瓣,那么乳头就是他的花蕊:先取悦花蕊才可以授精。

你狠狠地捏了下他的蓝钻。

他脱力的推了推你——

然后你做了什么?

录像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粗暴地将三根手指撑开了自己的穴,然而,那口穴毫无反应。

或许像你扇一扇就好了。

果不其然,他的手上很快就挂了几滴他的淫水。

除了把他阴唇扇红了没有任何作用。

他仔细看着录像,才意识到,你是一边在他的小穴里重重地搅动,一遍将几把在他的逼上擦来擦去。

当他的逼是块抹布吗?他仔细地看着录像中的情景,身下湿成一片,突然就明白了,他缺的,是一条属于李欢周的鸡吧。

原来被草过一次就会变成婊子。

在那之后呢?你看着不在状态的他,在他的肥臀抽了他两巴掌——叫他安心的受你的精。

现在的他,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半躺在矮沙发上,用手插插自己缓解一下发情症状。

幻想自己的手就是你的手——那只手很有力,能将他的阴道搅动的水声黏糊糊的响,还有中指,就当做是你的几把:直直的冲撞——

他难受的快哭了——为什么他的手指完全进不去生殖腔?那里在现在敞开了一个小口,做好了受孕的准备,但是却没有接收到任何喷射的液体。

如果你们再见面,你会把精液或者尿液射进去吗?增进夫妻感情?

然而画面上,你的鸡吧多么硬挺,你就像一颗合铆钉,打在合适的位置上。

他目不转睛。然而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过,你的声音快要将他压坏了,让他陷在情欲的巢穴中。

怀着两个孩子时,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每一条内裤都只能穿半天,阴道每天都要扩张,不看着这段录像,他会一直到不了高潮,阴道只知道流水,像透明的染料涂满他的每一条裤子。

还有他的后穴,也被你干透了。

你的鸡吧干到他的前列腺,他第一次被干,被强奸的力度捣着他的甬道,让他卸下了伪装,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

“周周,太深了……啊……”

子宫和你的几把隔着一层肉壁,你用力顶,他被磨得从头到尾酸酸麻麻的,变成了你的性奴。

不过,你没有满足于此,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插进了他的前穴,不顾及他在不应期,顶进了他的子宫。

他的身体出于本能的吸住你,但他的不应期又忍不住想要将你推开。

而你狡猾的咬住了他的腺体,“淮舟,我喜欢你。”

直到录像最终结束的那一秒钟,他才回过神来。

阴道因为这一句话痉挛,小穴一瞬间堆满了液体。

暂时结束了一波情潮。

还没一分钟,他就接到了李道君的电话。

他还没从那句话里面走出来,浑身赤裸,长发盖住了他的上半身。

“这么快就结束了?”

陆淮舟立即明白他家被安了微型监视器。

“你威胁我?”陆淮舟镇定的将衣服迅速穿好,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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