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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学棋

 

“臣闲坐片刻,便回府了。”

刚起身欲走,皇帝又叫住他。

“我刚想起来,下月也是你的生辰,公公,过了生辰,就是而立之年了。”

“是,陛下还记得。”

已经是贺澜入宫后,第二十一个年头了。

“我从书里读过,漳州盛产玉石,更是有一种奇石,外表似玉般光洁透亮,到了晚上竟还能发出荧光,皎白如月,灿若星辰。”谢欢鸾招呼人坐在软榻边,倚在他温热的胸膛,侧身慢慢地亲那丝绸般的脖颈,贺澜眯了眯眼,喉头滚动几下,到底没有推开。

“这样上好的石料,若是做成玉佩挂坠,赠与公公做生辰礼,不知,是否称你心意?”轻吻落在耳畔,谢欢鸾声音里掺了情欲。

“陛下。”今日被清丰县洪灾一事烦的根本没有心情陪他演戏,贺澜眉头紧锁,忍了几次,终究还是推开了。

“臣还有……唔……”

后续的话被缠在身上的人悉数吞吃入腹,谢欢鸾紧紧拥着贺澜,吻得又急又凶。

似乎二人的角色一改从前,成了说一不二的威严帝王,仗着皇命不可违,在寝宫里肆意轻薄忠心为国、殚精竭虑的肱股之臣。

“公公这么着急要走?”一吻结束,唇齿间还挂着银丝,谢欢鸾刚要再说些什么,贺澜眼底阴鸷一片,冷哼一声把人按住,欺身上去,一口咬在他又软又凉的耳垂上。

谢欢鸾打了个冷颤,直勾勾地与那人对视。

“陛下还有何事?”贺澜轻笑,既然非要玩火,没有不奉陪的道理。

“太后与父皇不和,可我与她并不相识,如若还让她住在那么偏僻的佛堂,旁人可会说我苛责后母?”

衣衫被一层层剥开,皇帝仍躺在那阉人身下,笑靥如花。

“哦?陛下与太后见过了?”

一语道破,堵得他将准备好的说辞悉数咽下,看来有些唐突,不该如此鲁莽的。

胸前的嘤咛被尽收囊中,贺澜一手支着头,一手轻柔在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好整以暇地等着陛下接下去的话语。

“没、没有啊。”咽了口口水,“公公觉得不妥就算了,权当我没说过。”

“怎会?陛下觉得太后久居佛堂太过偏僻冷清,臣便将承欢殿还给她,如何?”承欢殿三个字咬的极重,吓得谢欢鸾以为贺澜生气了。

“公公……呃、”还未完全勃起的肉具突然被人紧握,如同被咬了咽喉的兔,炸起了浑身的毛发,还不老实地蹬腿。

贺澜低声哑笑,摸了摸皇帝的额头,算是安抚。

“臣自然事事为陛下着想。”

“不、不用了……太后多年礼佛,恐、恐怕也不喜热闹。叫、叫下人给太后将佛堂、佛堂修葺一番便罢了……”

“陛下思虑周全。”修长的指甲反复在顶端的软肉上扣刮,激得身下人呼吸全乱了套。

“还、还有……”谢欢鸾拼命稳住心神,势必要抓住这个机会。

“漳州奇石,我、我也挺好奇的,除了想给你做个坠子做生辰礼,还、还想打一副棋子,余朝柏来了可以……呃啊啊啊!”

竟敢在性事里提起旁人,贺澜脸上的笑逐渐狰狞。

手上用劲,竟生生将小指前端刺进那盈满花蜜的冠茎里,痛得谢欢鸾活像是刚从水里抓出来的鱼,铆足了劲儿反抗。

“公、公,你、你生气了?”

“咱家岂敢生陛下的气?”

谢欢鸾不明白他的气从何处而来,不过,现下的处境也不允许他想明白。

“漳州路远,公公觉得、派……啊!派谁去……”冰凉的触感抵在后穴,谢欢鸾扭头去看,竟是不知何时,贺澜把他戴在腕上的一串鸡血石的珠子摘了下来,这会儿正试探着要塞进去。

“陛下是非要同咱家在这时候谈论此事?”事出反常必有妖,谢欢鸾断断续续说了不少事,贺澜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图,只是心里仍气郁非常,定是要在他身上讨回来的。

“不、不是,呃啊……公公、公公别恼我……”

拿捏谢欢鸾简直易如反掌,他身体的敏感点,他在床上意乱情迷的状态,掺不得半分杂质。

可怜皇帝以身做饵,本以为可让贺澜掉以轻心,却不料,先一步丢盔弃甲的,是自己。

那串冰凉的石头整根被塞进吐着热息的淫穴,贺澜还意犹未尽地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手串,转着圈儿地在肠道里四处游窜。

“陛下今日的棋,看来学了不少啊。”

密密麻麻的疼痛裹着若隐若现的快感,织起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束缚住皇帝,他脑内空白一片,除了贺澜给予的,其他的,什么也思考不了。

“啊!难受、好难受……啊啊啊……求你,唔!”

发情猫儿似的淫叫惹得贺澜心烦,他用力捂住谢欢鸾的嘴,凶狠地在他锁骨啃噬,同时插在穴里的手,带着那串玉石向更深处探去。

歪斜在小腹上没人理会的肉筋,随主人身体的抖动甩出许多蜜液,谢欢鸾承受不住汹涌的疼痛和情潮,他抽出被压在身后的双手,想自渎。

这样的举动逃不过贺澜的视线,他气谢欢鸾的自作主张,更气他为了逃离自己,不惜主动勾引,像个没有廉耻的倌儿。

“陛下自登基以来,倒是成长不少。不过……”

贺澜话锋一转,埋在后穴的手指勾紧珠串,急速一抽,又猛又狠,那死物周身裹着肠液飞出,旋即就是一声惨叫。

早已软烂的穴肉脆弱如娇花,哪经得住这样迅猛的玩弄。大腿根的肉不听使唤地痉挛,眼前笼上白雾,泄精的欲望一息高过一息。

突然,一只湿热粗粝的大手擒住抖动的孽根,大拇指正巧按压在那精水必经的洞穴出口。

“呜哇啊啊啊!”

奔涌而下的山洪被突如其来的大石堵在半道,不论如何也无法冲破,淤堵在河道的洪水,带着滔天之势,叫嚣着要毁天灭地。

“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

“不过,也休想妄图脱离我的手心!”

贺澜眼底狠厉一闪,发了狠地用力一掰。

巨大的疼痛,让那铁杵样硬挺的肉具,顷刻间变为一堆软肉。

谢欢鸾脖颈青筋凸显,目眦尽裂,仰头尖叫一声,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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