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如今B松得连根簪子都夹不住
皇后尊贵,本是宫教司的贵客,理应嬷嬷们仔细教导,奈何皇后本人不堪大用,吃不得苦,动辄辱骂宫教司上下,宫教司的嬷嬷早就是一肚子火气。
但皇后却不受宠,连一月两次的初一十五陛下也只是歇息,并不怎么肏干皇后。嬷嬷们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责罚?如何责罚才能让皇后的烂逼夹住簪子?”
周帝淡淡的反问,察觉到陛下不悦的皇后早就抖若筛糠,整个人战战兢兢,没了往日的威风。
宫教司的嬷嬷向后一招手,宫人们连忙捧来一个锦盒,高举过头奉在周帝眼下。嬷嬷亲自打开锦盒为周帝介绍里面的物什,只见锦盒里面盛放着一只镂空的玉势和一琉璃瓶。
嬷嬷对着琉璃瓶大夸特夸,“陛下,此乃绿刺蛾的幼虫,民间若有人被蛰上一蛰,伤口处红肿起来,被蛰之人皆痛哭流涕,瘙痒非凡。奴婢们特意培养着,功效远盛民间,又因这些幼虫从出生就喂养淫药,故而被蛰时毒液入体,响服了春药般浪叫连连。
想来被这幼虫蛰上一蛰娘娘的屄穴,想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娘娘的屄就知道该如何夹簪子了”
周帝听了颇觉有趣,又瞥了一眼地上露出害怕的皇后,靴面抬起皇后的下颔,语气淡漠“宫里不需要一个屄松的皇后。”
皇后被迫仰起脖子,疯狂的点头,不住的请罪“臣妾该死,臣妾一定好好夹着。”
周帝的视线又落在龙靴上,方才踩过皇后的屄,靴面上沾染了淫液,宫教司的宫人何等乖觉,当即一只尿壶膝行上前,伸出软滑的舌头舔去那淫液。
皇后见状,也要伸舌去舔,却被靴头踢了一脚,又缩回了舌头。
她整个人被五花大绑着,双腿分开呈状,手指粗的麻绳紧紧束缚着,两名宫女分跪于两侧,伸出纤纤玉指反方向拉扯着两片肥厚的屄肉。
掌事嬷嬷手持玉势,一举塞入屄口,那绿刺蛾挺翘着的毒针沿着镂空的玉势深深扎进软嫩的屄肉,霎时间,那通道肿成了深紫色。皇后痛苦出声:“啊……啊!饶了臣妾”
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再次拧动穴外的手柄,将那玉势送进甬道最深处!
万虫噬咬,毒汁穿肉!
“啊!贱妾知错了,陛下!呃,呃,唔啊!顶到透了!饶了、饶了贱妾!”
皇后惨叫着,挣扎弹跳的躯体被牢牢按住,粗粝的麻绳留下道道红痕,蓦然,皇后静了一瞬,“唔、呃呃呃!”
白眼翻飞,娇躯弹跳!被毒针刺肿的甬道噗噗地喷水!汩汩淫水喷洒着很快洇湿了地毯。
周帝抬眼,宫人们会意,忙将一白瓷小碗放置在皇后的逼口,噗噗噗!淫水哗啦啦的流着,那小碗咕嘟咕嘟作响!
半响,皇后终于安静下来,整个人如一条死鱼般瘫着,面如艳霞,身下的逼口深紫近黑,肿如馒头,媚肉朝外翻着时不时抽搐一二,吐出小小的淫水。
周帝拾起托盘里早就清洗干净的簪子,对准肿胀的逼口一推,那屄终是乖觉,安安稳稳的含了进去,稳稳地夹着。
看够了好戏,周忱似乎乏了,任由奴才们伺候他净手。行至殿外,周帝睨了一眼跪伏在地的陈嬷嬷,吩咐道
“将那碗骚水灌给她,这样,才能管好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