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我/GB】兔子病(幻觉X器官改变)
柏源块头很壮,扑过来时压得我差点要死,我竭力把黏在身上的脸推开,然后看到自己周边凑过来许多兔子,
它们学着人类的模样站立,穿着精致的小衣服,我竟然在它们耸动鼻尖的脸上看出了好奇和担忧,坏了,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
我顿时掏出手枪对准它们,后者反倒不怕还絮絮叨叨说着什么:“他得兔子病了,要找先知大人救他”之类的话,我不明所以,虽然知道这都是幻觉,但一副过剧本过游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柏源还在不断贴近我,就像一只无知大胆的兔子冲自己的主人撒娇,要是清醒的柏源是不可能这样肆意妄为的,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痒痒的,不舒服的让我瑟缩了一下
“够了!柏源清醒一点!”我被他弄的有些发慌,使劲的晃着柏源的身体,后者却依旧睁着那又大又圆的琥珀色眸子,脑子好像被神秘物种袭击了
深深的无奈干脆让我挥手毙掉那几只兔子,香雾短暂散去,我抓紧扶住柏源就往外跑,但还没移动几步,又被层层香气牵住脚步拢住身形
繁林灌木重新变成后院花坛,我也停住脚步看向了坐在不远处品茶的男人,他浑身都被黑色包裹,只露出一张勾起的嘴角,他长叹着,虽然看不到男人的眼睛,我也能感觉到,他正犹如导演打量演员的目光欣赏的盯着自己
那种露骨又不加遮掩的恶意让我感到很不爽,我欲抬起枪眼对准他,后者却径自开口道:“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到了动物交配的日子了”
啊?我还没明白对方说这一句话什么意思,下一秒,就被柏源蛮力扑倒在草地上,我吃痛的闷哼一声,抬起脑袋竟撞进柏源隐忍腥红的眼眶
靠,不会是发情期吧,但是兔子不是一年四季都发情吗,我暗暗骂了一声脏话,抿紧嘴唇承受着柏源埋在脖颈间胡乱的舔舐,
他们的体型相差有些大,那份坚硬顶在大腿上都让我发怵:“傻逼先知,你管这个叫治疗兔子病的方法?!”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谁,我也只在这个世界用这个身份待几天,也没必要管什么狗屁人设,
先知不理睬我,继续用那讲故事的沉稳低沉的嗓子娓娓道来:“没多久,一只雌兔子就找到了一个他十分心仪的雄兔子,并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啥?你再说一遍谁是雌的谁是雄的?熟悉刺鼻的香气扑来,我竟发现裆部长出了一个不可能属于我的物什,顶开了我的裤子拉链,形成了一个小帐篷,
我有些语无伦次,又看到柏源毛茸茸的发顶中生着一对棕色耳朵,长长的灵活的兔耳缠住我的兔耳,竟犹如触电一样使我打了个激灵
“两只兔子很快就看对了眼,在欲望的浪潮里深陷不拔”
我感觉身体滚烫,吸入的香气就像是灌入情迷剂,没有欲望的人是不会被幻觉所影响的,但施加的对方是柏源,我竟真的一点点沉入泥沼
我双手托住他的脸颊,对上那纯真的闪着光的瞳孔,轻轻的吻了上去,最开始只是唇对唇的厮磨,到后来不再满足的往深进攻,舌尖交缠,口腔吸吮,津液融合,时间久了,两人都有些气喘,红肿的不像话
我推倒柏源,去褪他的长裤,修长有型的腿使我的视线牢牢黏在了上面,柏源伸出胳膊遮挡住自己羞红的脸,而我则轻轻诱哄着他敞开心扉,用手心缓缓揉弄着柏源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进内裤去蹭他无毛的处穴,
柏源一个没忍住惊喘从齿间泄出,还没来得即吞回口中,我指尖就扣弄起他的阴蒂,使柏源更加难堪的叫出声,他喊着我的名字,把那几个字念的又涩又耻,念的我口干舌燥,鸡儿梆硬
该说不愧是兔子吗,发情期的热浪只是经起这样小小的挑逗就大波大波的涌出,湿了内裤,也湿了我的手,我扒住他黏糊糊的内裤,带着潮气的小穴暴露在空气,害羞的收紧了许
相比于柏源身上健康的皮肤颜色,私处的颜色倒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白中透着粉,使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怜惜,我估摸着又对比了一下我的阴茎和他的穴口大小,虽知道都是幻觉,但还是有些担心让柏源感到疼
我思索着,下一秒就猛的被抱进怀抱里,龟头不经意间划过小穴,瞬间换来柏源的颤抖
“雌兔子很敏感,他极度渴望着雄兔子对自己的触碰和索求,以至于到了主动迎接的程度”你这狗先知别躲在后面装旁边好吗,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