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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钧的身体僵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陆循没说话。
他不能管自己哥哥跟楚玉之间的事情,楚玉是陆钧的人,从十六岁开始就是。
于是他一脚踹开自己房间的门,和刚洗完澡出来穿衣服的叶菏对上视线。
陆钧上了楼,走到走廊尽头,推开房间的门。
屋里的男人缩在墙角,听见门口的动静,畏畏缩缩地仰起头来。他没穿衣服,身体紧贴着墙,企图降降温。
“楚玉。”陆钧一步一步走过来,脚步沉稳有力,像是一步步踏在楚玉心上。
“市面上还没开始流通的药,怎么样,舒服吗?”陆钧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借着灯光看着他失神的双眼。
楚玉轻微地颤抖着,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在他身上,“主……主人……”
“昨天夜里下那么大的雨,出去买的什么东西?”陆钧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没……没有……呜啊……”
身体里塞着的东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楚玉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出声。
“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听话么?”陆钧松了手,拍拍他的脸,“最后一次机会,昨天晚上买了什么?”
塞的东西停了下来。
是什么?
迟钝的大脑突然开始运转,被春药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已经疲乏脱力,今晚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次操干。
“药……”楚玉结结巴巴地说,“是……避孕药……”
“为什么吃药?”陆钧语调温柔,手指揪住他嫩红的乳尖,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楚玉的大脑,“我问你,为什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