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可以吗(看作话??)
赵嘉树在覃尊细密但绅士的吻里逐渐软化,他的身体完全靠在了沙发上,缓缓滑落下去。
由于沙发的阻隔,覃尊不得不先放开了他。
在分开之际,赵嘉树的双眼已经变得湿润迷离,他的头顺势滑下,躺在了沙发扶手上,身上的睡衣被蹭得往上裹,露出他的腰线。
“嘉树。”覃尊忽然叫了一声赵嘉树的名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说,仅仅只是一声轻飘飘的呼唤。他紧盯着沙发上躺着的赵嘉树,从沙发的一侧绕过来,居高临下地站在赵嘉树的面前。
赵嘉树被他这声呼唤叫得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覃尊做着那种事的前戏似的,他忽然想起在奉献自己之前下的决心,那决心和他此刻的心脏是一样的轻盈,却又满当当。
赵嘉树没什么犹豫,在覃尊低下头来继续亲吻自己之前,他伸出自己的双手,目标明确地按在了覃尊下体的鼓包上。
那里还未变得坚硬,柔软的睡衣包裹着它,勾勒出它蛰伏的形状。
赵嘉树的头发凌乱,有几缕挡在眼睛前面,他微眯着眼睛,盯住覃尊的下半身,专心地抚弄着对方。
覃尊没有阻止他,顺其自然地站在原地,他低头,将重心放在脚跟,用一个十分懒散的姿势站着。
他很少这么“没正型”,平时的他总是儒雅的,有风度的,现在他站在自己包养的情人面前,没有光鲜亮丽的包装,睡衣是对方为自己挑选的纯棉套装,还没吹的头发散落额前,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昏暗的暖黄灯光在他的身后,只照亮他的下半张脸,而他挡住了照向赵嘉树的光亮,将对方笼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覃尊看着赵嘉树,看了会儿后,他伸出一只手拨弄赵嘉树的头发,将挡住他眼睛的那几缕拈到一边,手指戳在赵嘉树的侧脸,顺着轮廓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