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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他之所以一周都没来找成渊,就是因为兼职的地方来了新的金主,从上城区过来谈生意的。

外表看上去谦和有礼,一副贵公子的样貌,穿着打扮精致体面,出行还配有司机。

洛星兼职的地方是下城区最高级的餐厅,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看这人的派头,在上城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想让对方带自己出下城区,和同事换班,暗搓搓凑近伺候了半个月,可这个人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洛星这才不得已,回头继续纠缠成渊。

下城区里想要傍成渊的人不少,他不能轻易放弃这尊大佛。

成渊带着血腥味靠近他,洛星忍不住皱眉又很快舒展,上前卖乖。

“哥哥跟他们计较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

“哥哥…”他喘叫着,不忘讨好,“好舒服,唔……啊!”

失焦的视线中,男人似乎勾起了唇角,洛星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顶得弓高了腰。

“唔!不要!!”

成渊觉得,既然都带洛星回家了,有些床上的技巧也可以施展开来了,于是垂直着往上顶。

膨胀的肉冠次次撞击在凸起的骚点上,洛星后脑顶在沙发上,整个腰身都悬在半空,被男人不停顶高。

“啊…不,不要了。”

他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悬在半空乱抓,被男人一把钳住,扣在了腰后。

成渊跪在地上操他,洛星睁眼时看见男人搏动的腹肌,不停的往上撞,撞得他胯下的性器都在甩。

勃起的小阴茎硬得笔直,在男人的操干下摇头晃脑,吐出一滴又一滴汁水。

洛星浑身酸痛,猝然绷紧身子,抽搐着射出一条精线。

成渊皱眉停下,“我还没射呢,你先射了?”

洛星一个劲摇头,“哥哥…哥哥操得我太爽了,不是故意的。”

他夹紧穴,用力裹动了两下,很快便吸得男人松开了眉头。

喷了三回,洛星筋疲力竭的跌落,只凭本能的喘息。

沙发前的地板上泡满了水渍,在浅色地板上积出一滩反光,昳丽美艳的少年闭着双眼,浑身湿透。

腿缝间殷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粉嫩的逼肉外翻着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洞,水珠不断从边缘滑落,很难不惹人动念。

成渊撩了一把额前的湿发,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又硬了,但他还没有禽兽到奸‘尸’。

小心着抱起洛星进了卧室,打开空调,又把门窗锁好,成渊将洛星整个人用被子裹好,用力抱进怀里吸了一口。

——像极了一头发情期霸占雌性的野兽。

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外表矜贵华丽,举止优雅得体,不低的地位加上优越的俊容,不计回报也想与他春宵一刻的人趋之若鹜。

有权又有颜的金主可不多。

不止洛星,其他同事也都用尽了各种手段,可步谦不动如山,就是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星已经隐约有了挫败感,想着是否要将目标降低为步谦身边的司机。

弹冠相庆,步谦如果那么厉害,在他身边的司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挑选金主这件事不能退而求其次,大不了奋力一博,实在不行就回家伺候成渊。

正在挑床垫的成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挑。

洛星端着茶具敲响兰池厅的门,恭敬的走进去,轻轻放下托盘,跪在边几前泡茶。

桌上几个男人严肃的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洛星垂着头,专心泡茶。

男人平淡的视线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并没有忽视掉那些刻意掩藏的痕迹,只是很迅速的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穆经理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他注意到步谦面前的那盏茶,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未曾被光顾,此时早已凉透。

“洛星,给谦少爷倒茶。”

“哦,好。”

洛星提着煮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恭敬的送到步谦左手边。

步谦微微抬眸,扫过洛星手腕上一截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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