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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

 

艾尔海森承认他还是有点紧张的。

在一起后不久,你就向他坦言了关于自己一些异于常人的取向和爱好,他虽表示全盘接受,但你顾虑颇多,觉得还是要循序渐进,根本不敢过分亲热,生怕哪里冒犯到他,艾尔海森看不下去了,于是他选择在你生日这天,将自己送给你。

浴室里水声停了下来,他偏头望去,但除了氤氲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借些微响动猜测你应该快要出来了。

果不其然,你甚至只围了条浴巾就走出了浴室,看着坐在床边的艾尔海森,惊奇的发觉这个一向看起来桀骜不驯的人此时此刻难得的乖巧,你笑了出来,从没想过艾尔海森这个名字有一天还会同乖巧一词扯上干系。

你凑过去吻上那张平日里说不出几句好话的嘴唇,既是在床笫之间,这吻自然也比往常多了些情色的意味,你并不着急,细细研磨他的唇瓣,舌尖顺着他微张的唇缝滑进去,撬开阻隔你入侵的齿关,彻底地探入深处。

艾尔海森确是如他所说,将主动权全权交付与你,他全身心配合着你的吮吻,完全没有发觉原本安分扣好的睡衣纽扣,现在依然尽数解开,露出了他精壮的肌肉,以及胸前微微颤栗着的乳头。

那是你惦念许久的风景,往日里他总爱穿黑色的紧身衣,将身前的沟壑勾勒的一览无余,却又偏偏显得欲盖弥彰,而如今终于坦然展露在你的眼前。

你放过了他的嘴唇,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艾尔海森的颈侧,他被激得下意识往后躲,可你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坏心眼地咬上那白皙柔软的耳垂,你舍不得太用力,于是收了牙齿只凭舌头舔弄,另一边手却也不闲着,轻缓地揉捏那饱满的胸肌。

艾尔海森的欲望一点点被你勾起,已然挺立起的乳头便是最好的证明。但你仿佛是故意一般绕开了那里,直到他在这场情事中第一次开口:“……重一点。”

你挑眉:“原来书记官大人承受能力远比我想的要强。”

他不再说话,殷红的唇畔间泄出克制的喘息,那双赤绿的眼眸含着水色瞥你一眼又缓缓阖起。你俯下身来,他被冷落许久的乳头忽然被你含入口中,巨大的刺激令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往上挺了一下,又颓然落在床榻之上。

还没等他缓过来,两条修长的腿就被你用力掰开,下身传来一阵黏腻的凉意,想到他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你毫不吝啬润滑油,大半瓶都浇了上去,液体从他翘起的阴茎划过下方翁张的穴口,你的手轻飘飘地从那顶端抚过,不带一丝留恋地挪开来到你真正的目的地,他睁眼看过来,似乎是希望你再好好抚弄一下他滚烫的性器,可你偏不,你弯起嘴角道:“尺寸很傲人,但很可惜,今晚我们用不到这里。”

艾尔海森眼尾憋的泛红,恰在此时你探入了第一根手指,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穴道紧到连仅仅一指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穴肉的收缩,艾尔海森皱了皱眉,身侧的手不甘心地朝阴茎伸去,想缓解一下这难以忍受的情欲,谁曾想还没触及就被你按了下去,你此刻完全不似平日里动不动还跟他撒娇的模样,彻底一幅掌控者的姿态。

“不要碰噢,否则我就要找东西把你的手捆起来了。”

你的手指依然在不断搅动着他的穴肉,他倒是出人意料的敏感,不断分泌出蜜液让你的动作更加不受阻碍,感觉差不多之后你又加入第二根手指,这回不再只是单纯的扩张,你开始模拟起抽插的动作戳弄,润滑剂混着他的体液发出暧昧的水声,你抽出手指,甚至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你将那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调笑着问他:“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若是平时,艾尔海森完全可以躲开你这一记偷袭,然而此时的他头脑逐渐混沌起来,一向理性的大脑被欲望和快感侵蚀,他避无可避,尝了一嘴奇怪的腥臊味。

“嗯……”被你打开的肉穴忽然变得空虚,深处不断传来阵阵痒意。他抬了抬腰,轻轻蹭着身下的床单,粗粝的布料摩擦着泛红的穴口,不仅丝毫没能缓解,反而更加难以忍受,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你,快……嗯!”催促的话语说到一半就被你塞入的三根手指打断。

你安抚地在他唇上轻吻,手下却不留情的抽插起来,艾尔海森紧绷许久的身体终于因感受到了快意而松弛下来,你挑了挑眉:“其实我以为你适应起来会比较困难的。”谁能想到他出乎意料的敏感,艾尔海森却不说话,他看起来对于自己无意发出的呻吟有些不好意思,这会正用力咬住下唇试图做出抵抗,你咬住他的耳垂:“别忍啊,我喜欢听。”他毫无威慑力地瞪你一眼,最终还是放过了自己的嘴唇,但依然克制地不肯发出太明显的声响。

那口不住流着淫水的穴一下一下吸着你的手指,扩张了那么久说实话你已经开始手酸,大致估算了下感觉应该也差不多了,于是你拿来在边上放了许久的穿戴式阳具,把仅剩的润滑剂都挤了上去。

艾尔海森的瞳孔在看见那假阳具时微微缩了一瞬,他本能的有点抗拒,能接纳你的手指到底是因为那是你的一部分,可一旦换成了被一个死物操弄……他避开眼神,心底总觉得有些别扭。

你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心思,专心地做好润滑,然后抵住湿润不已的穴口朝里推进,假阳具比手指粗了许多,他轻轻痛呼出来,一双漂亮的绿眸望过来,竟隐隐有了泪意。艾尔海森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委屈,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欢爱的无措,加上被陌生之物进入的不适,一瞬间被疼痛逼出了眼泪,他又觉得有点丢人,伸手捂住眼睛,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这是你头一次见到艾尔海森哭,平日里他怎么看都与眼泪二字绝缘,结果在床上倒是十分不一样,你手忙脚乱起来,他的眼泪无疑是更深层次的激发了你的欲望,但对他的爱意却又无可避免的让你心软,你往后挪了点把假阳具退出来:“弄疼你了那我们不做了,”你拿开他的手将唇覆在他的眼睛上,“不做了,乖。”

然而你刚要起身,就被他伸出的双手搂了回来,他不哭了,吸了吸鼻子,道:“没事……但是,你能不能抱着我做。”刚哭过的声音比往常软了不止一点半点,你还没从他的突然袭击里回过神,又听他说:“片里都是后入,我不要那样。”

因为那样看不到你,抱不到你。他终究还是有点害怕,也在刚刚动过不做了的心思,可他还是想让你尽兴,那就抱着吧,在你怀里,或许就能好受许多。

你忙不迭点头,将他拥入怀中,一边重新进入他的穴口,这回你不敢进的太快,留意着他的神情缓缓推进,直到完全纳入其中。

他阖着眼眸微微喘息着,今天你本想让他完全只靠后面高潮,但出于刚才的情况,终归还是有点不忍心了,伸手握住他涨红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同时底下也开始试探着顶弄,他猛地睁开眼,不受控制地瑟缩一下,双重刺激让欲液就要喷涌而出,然而你的手指却堵住了前端的小孔,他看过来,眼神已经有些失焦,“嗯……拿开……”

你凑近吻上他的脖颈,然后挑逗般的舔舐饱满的耳垂,身下的穴肉终于被彻底操开,你不再温存,转而大张大合的冲撞。

灭顶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他过往对于同龄人谈论起情事时的狂热向来难以理解,又因为性子冷淡,也极少自己抚慰,多数情况下甚至是就着冷水澡面无表情地用力撸到射出来为止,他认为这不过是一项生理需求,如何能令那些人恋恋不忘。

直到现在,直到你给予他的这份情热,他才堪堪明白了几分,只是你堵着不让他发泄,令他除了快感更多了些难耐,他微微弓起腰身,下体的连接处泥泞不堪,原先清亮的液体在拍打研磨下已然化作黏腻的白沫。

艾尔海森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只有那双手还不忘初衷地抱着你,他还不至于被弄到脱力,甚至此时正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收紧了双臂,你深吸一口气又往深处顶了一点,经过方才的探索你已经差不多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最后一下精准的把他送上了前列腺高潮,并适时松开了堵着前端的手。

被抑制了许久的阴茎竟是没有立马射出来,他还处在失神的状态,茫然地对着你的脸放空,你只好又重新握上去抚弄,刚一触及就听见他近乎呜咽的喘息,你有点心虚,一晚上把人弄哭两次,明天艾尔海森会不会杀了我灭口。想是这么想,动作依然没停,艾尔海森的气息带着颤,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释放,意识也开始慢慢回笼。

原先还想问他舒不舒服,结果好像还是把人弄狠了,你也不好意思再开这个口,总觉得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怕是要生气,连忙搂上去说带他去清洗。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他的脾气没有那么差,更何况对象是你,至多只是有点羞恼。这前所未有过的体验他并不讨厌,况且,他其实喜欢看你因他而动情的模样。

虽然确实弄得他很累,艾尔海森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抬着腰又一次吻上你的唇。

“你想再来一次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很喜欢艾尔海森的腰窝,劲瘦的后腰嵌了两处微微凹下去的小窝,而再往下延伸就是形状饱满圆润的翘臀,平日里看过摸过还不算过瘾,你太想在做爱的时候也能够好好品鉴一番。

但艾尔海森不喜欢后入的姿势。

从你们第一次做,他就提过不要后入,那会让他没有安全感,看不见也亲不到你,更何况这样的姿势太过于被动,他虽是自愿接纳你的喜好选择作为承受的一方,但并不代表他乐意完完全全处于被掌控。

你犯了难,看着此时正背对着你做饭的艾尔海森陷入了沉思。

屋子里很暖,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围裙的系带将他的腰身勾勒出线条,可能是起来的有些匆忙,裤子穿的松松垮垮,甚至右边的裤腿还卷了边,露出一截漂亮的脚踝。

他的背很好看,你一直都知道,否则也不会成天惦记着后入。只是爱人的想法当然要尊重,所以你至多也就想想,并没有真的勉强他做不喜欢的事。

你叹了口气移开视线,余光却是忽然瞄见了今早刚送来的快递,好像是艾尔海森新买的全身镜,说是天天听你念叨照镜子只能照半截才特意下了单。

一些念头不受控制的钻进脑子里,你下意识地再次望向厨房里的那个背影,又转过来看了看镜子,既然这样,那如果对着镜子做,他是不是就既能看到你,而你也能够满足从后面做的心愿。

于是这顿饭吃得艾尔海森浑身别扭,实在是你的目光太过于直白,里面包含的心思即使不问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饶是如此在听完你的话之后他还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面刚寄到家里来的镜子第一次使用会是在这种情形下,他知道你惦记他的腰窝,也知道你其实在床事上迁就他许多,虽然有点无奈,但他还是点头应允了下来。

镜子被放在了主卧的床头,你把窗帘拉起来,然后看向已经坐在床上等你的艾尔海森,他清楚的明白你最喜欢他什么模样,恰如此时,他身上未着寸缕,却偏偏好好的穿着袜子。

最普通的黑色小腿袜,将将能被拉到小腿肌肉的中间,放松状态下的肌肉软软的被袜子勒住,让他实际上偏细长的腿看起来也多了几分肉感。两条腿本还百无聊赖地悬在床边轻轻晃动,见你走来他便停了下来,然后由着你把他放到镜子面前。

他闭上眼仰起头吻上你的唇,力道很轻,他亲你从不下重口,只喜欢温柔地研磨,然后在喘息中交换着嘴里的津液,直到彻底情动,连皮肤都泛起红色。

你拍了两下艾尔海森的屁股,示意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依言做了,腰塌下去,翘臀却高高扬起,那口被你开拓过的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似乎刚才洗澡的时候有做扩张,穴口还沾着点润滑剂。

透过面前的镜子,艾尔海森能清楚的看见自己此时的姿势和你盯着他后穴的灼热目光,他把怀里的枕头又搂紧了些,后面的小洞也随之小幅度的开合。

你用拇指摁着他的穴口揉稔,指腹微微陷进那处湿热的密处打着转,他的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结果就是这么一动,他的身子恰好往后移了几分,那原本只在洞口摩挲的手指一下子就被他吃了进去,就仿佛……是他忍不住主动塞进来的一样。

艾尔海森有点气恼,看着你调笑的眼神没好气的轻轻瞪了一眼,然后道:“别笑了,要做就抓紧时间。”

你兀自乐了一会儿,便也不再磨蹭,直接将三根手指一并探了进去,湿热柔软,几乎每一次你都要感叹一番怎么会有这般绝妙之处。做的次数多了,艾尔海森也越来越敏感,甚至如今的后穴还能天赋异禀的泌出水来,配合着你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的腰又塌下去几分,半张脸闷在枕头里发出克制的呻吟,但原先搂着枕头的手却是松开了,他到底是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怀里的枕头无论如何也无法替代你温热的身躯,于是他只能把手伸向后面,扶住了你在他身侧的腿。

艾尔海森在浴室里就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想到这你还有点遗憾,下次应该让他当着自己的面扩张才是,大好的风景就这么错过了。此时他几乎不再需要扩张,于是你也就抽出了手指,换上了备好的假阳具。

这还是你头一次这么清晰的看着他的穴口是如何被粗大的假阳具撑开的,连边缘的褶皱都撑没了,他配合地贴近你,一点点尽数将假阳具吞进去,然后有些脱力地喘了几口气。

原先翘起的臀抬了太久也低下去一些,你揉了揉他雪白的臀肉,俯身把他的脸转向你吻过去,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闭上眼睛,而是出神地看了你一会儿才合上眸子,然后迎合着你的吻,甚至吻毕还在你的下唇上轻咬一口,他还是舍不得太用力,连牙印都没留下一个。

稍稍安抚过后,你不让他再拿枕头埋着脸,迫使他好好看着镜子。

只是这画面到底是过于淫靡了些,只见他自己跪趴在床上,塌着腰抬着臀,屁股还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着,简直像是在求欢。那被彻底操开了的穴吞吐着粗长的假阳具,每顶一下都能看到镜中的自己咬着唇哼出声来。

原先他上半身几乎全贴着床,在这场情事中你似乎遗忘了他的乳头,得不到爱抚的红豆难受得难以招架,他只好自己来回蹭着床单,平日里觉得柔软的面料在遇上敏感的乳尖反倒粗粝了起来,而这恰好是他需要的,能够稍稍缓解难耐的痒意。

只是此时你为了让他看清镜中,把他整个人都往上抬了抬,被磨得红肿的乳头霎时暴露在了空气里,殷红的两点在他莹白的皮肤衬托下异常夺目,甚至因为情欲涨大了几分。

你挑了挑眉,方才倒是完全没注意到他自己磨了半天的乳头,于是松开了他的臀,转而覆上胸口,拇指和食指捻起那胸前的红豆揉捏拉扯,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依然在毫不留情地操干着他往外流着水的淫穴。

艾尔海森现下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咬不住嘴唇了,半张着嘴,连舌头都微微吐出了一点,他整个人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浑身泛着粉红,涎液也从合不上的唇齿间淌了出来,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最后他双目失神地皱着眉猛得抖了一下,精液从那烙铁般滚烫坚硬的阴茎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打湿了他脚上依然好好穿着的小腿袜。

白色的液体淋在黑色的袜子上,再加上他门户大开的姿势,和你尚未从他体内抽出的假阳具,缓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回神的艾尔海森仅仅瞄了一眼镜子就不肯再看了,若是刚刚那眼他没看错,就连这面刚拆开的镜子上也溅上了他的精液。

温热的道具还在小幅度震动着,艾尔海森的阴茎又有了点要抬头的趋势,他往后挪了挪把假阳具退出来,淫水没了东西的阻隔瞬间涌出来,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滑,而他只是转了个身面向你,然后岔开双腿扶着你的脖子缓缓对着假阳具往下坐,毕竟刚刚才操开,他现下吃的毫不费劲,你眨了眨眼睛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既然人都送上来了没有不做的道理,所以即使脑子还没转过来但腰已经自觉向上开始挺动。

他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呻吟,舒服地眯着眼喘着,双手环住你,低下头凑近你的耳朵:“乳头…嗯……舔舔它……”那乳珠几乎要送进你的嘴里,你连忙叼住,熟练地舔弄吮吸起来。

他被激得不自觉向后仰,亏得你托着他的后腰才没让他摔下床去。他稳了稳身子,然后又朝你亲过来,混乱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你们断断续续地接着吻,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或许是才高潮过一次,所以这一轮他没坚持太久就泄了出来,你本想问他刚才怎么突然又来一次,却看他几乎力竭地快睁不开眼,于是把话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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