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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拔舌头。

 

外界的声音很奇怪,像落进水里的咕哝,柳呈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膜,程今安是至今贴他最近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个健全的小孩,只不过身下多了一条裂缝而已。柳呈不止一次在幻想如果他娘没有难产死掉的话,他会不会就不用当这个哑巴了。

他第一次挨打时可能都还没开始记事,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吃饱饱、长高高就可以抵抗山一样的爹。可是他好不容易长结实一点,却只成为了更好用的沙袋,拳打脚踢间终于有一次被踹了脑袋。

先前的一耳光已经让他右半边世界完全静音了,这一踹,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可老柳巴不得这张只会吃饭的嘴永远闭上,不肯带他看医生。等他再次醒来时,就只能看到讥讽的脸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几岁的小孩,语言功能都没发展完善。以前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他就越发自闭,如今彻底听不见了,就再也没可能学会正常发音了。

柳呈绝望了很久,他觉得世界都塌了,更加不肯开口说话,从此成了村里有名的小哑巴。

要不是累倒在柴房那天被蛇爬了脸,他也许至今都不知道其实自己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阴湿的触感从脸上滑过,柳呈迷糊睁眼,“啊啊”惨叫着把蛇扔了出去。他惊魂未定抱住自己,没听见被扰了清梦的老柳在叫骂,皱眉哈口气,试着又“啊”了一声。

能听见!

很小的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响起来的。柳呈觉得这不像“听见”,更像用脑子感受到了,歪着左耳开心地“啊”个没完。

高烧都给他留下了仅剩的一点听力,老柳却没有。

他右耳完全失聪了,左耳很弱,想听声音的时候要紧贴到发声的物体上才能捕捉到一点点,大概比风吹过耳窝的声音还要小。

但他很痴迷,左耳贴过空心的老树桩、鼓肚子的青蛙,浸在河水里想知道鱼是怎么叫的,唯独没有贴过人的嘴巴。

他害怕。

屋里很黑,视觉没什么用,柳呈贴在程今安胸口听到了心跳,小心地去摸他的脸。

他把小耳朵贴到了程今安嘴上。

当然,什么都没能听到,毕竟程今安没有说话。

程今安在黑暗里睁开冷漠的眼睛,直到柳呈又偷偷躺回自己怀里,全程没有动。

但他开口了:“哑巴。”

柳呈还贴在他胸前,隐约捕捉到一种奇妙的空腔震动感,他不知道这就是人说话时胸腔部位会发出的声音,奇怪地抬头看看,又摸摸,注意力又被心跳吸引走了。

于是程今安开始持续性地说话,和小时候向柳呈抱怨不开心一样,絮絮叨叨地讲。

“我觉得我爸快不行了。”程今安说,“他老糊涂了,该去找我妈了。”

程今安只和柳呈提自己的妈妈,奇怪的是并不会应激,仿佛他妈妈还在世。人的记忆有锚点,某种味道、某首歌曲、某个场景等,都能在一瞬间把人拉回过去。

柳呈就是他的锚点,包含着他幸福的回忆和痛苦的根源。

他更加无法割舍这个可恶的哑巴。

“那天如果我不跑,现在估计正在排队投胎,应该也不错。因为如果我还不回家,我爸也会早点死掉,那样我们又可以做一家三口了。”

程今安一点都不叛逆,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回到落魄的家也仍然很爱他爸爸。这是程父程母应得的,他们给予程今安双份无条件的爱,程今安会加倍回报给他们。

如果没有那件事,程今安会是这个圈子里最孝顺的孩子,将来也会年轻有为,当个资产不算太多但非常努力的富二代。

万把块钱而已,他会给得起很多很多倍,可一切都断在了老柳手里。

程今安知道柳呈听不见,反而说得更加轻松:“我害怕,怕山沟沟,怕贩子,怕你爸。”

“我还害怕你。”他说。

“你好可怕,长得干净又漂亮,可是说话的时候像怪物。他们说卖不出去的小孩可以剁手剁脚做成人彘,烫烂脸、把舌头拔掉就不会泄露身世了,只要不死,可以要一辈子饭。”

“你好像被拔了舌头的小孩,我在良镇看了你三周,但是不敢抓你回来。”

其实他还害怕地下室,可是抱着柳呈好像就又没有那么怕了。如果还能把软糯热烫的右乳房吸进嘴里嘬嘬,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恐惧诱发一切惨剧的“罪魁祸首”,又舍不得放柳呈自生自灭。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现在展示给别人看的壳子都是假的,包括对程父。可在柳呈面前,他可以只做程今安。

柳呈见过他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他彻底坏掉的样子。柳呈是他在童年埋进沼泽地里的一块宝藏、一盒录像带,他想做程今安了,就会回来看一看。

程今安说话的时候没有动,柳呈便不知道他醒了,摸摸索索地爬出被窝,惹得程今安想去拿刀捅死他。

一点水声响起,柳呈似乎正从浴桶里撩凉水,程今安开始数数,声音大得像是打雷:“十、九、八……柳呈!”

他第一次叫了小哑巴的名字,可惜哑巴听不见,在他即将忍不住起身把柳呈再次按进浴桶里呛水之前,回到了温暖的被窝。

冰凉的小奶子贴了上来,柳呈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右乳喂进了程今安嘴里,手揽着他的头,并学着村妇哄娃娃的姿势拍他的背:“啜啜。”

——不要再做噩梦啦。

程今安闭上痛苦的眼睛,叼住奶头之前说了一句话。

“哑巴,不要再叫我‘鹅鹅’了。”

“我是……今安。”

细碎嘶哑的呻吟声盖住了程今安的话,柳呈其实很喜欢被他舔奶子,因为会有一种满足感。

柳呈想被需要,程今安那么喜欢他的右乳房,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这副受尽冷眼的身体就是为程今安准备的。

看吧,会有人喜欢他的。

如果程今安可以轻一点,不要总是咬破他,就更好了。

外面阴雨连绵,程今安撑了把黑色的伞。

他来看妈妈。

他本意是不想来的,可是程父腿脚不便走不了太远的路,糊里糊涂间偶尔会忘记程今安的应激反应,也忘了程母的事情,总要问“宝贝今安看见妈妈没有”。程今安便不想再提醒他妈妈已经过世,可又怕妈妈孤单,强忍着不适,汗毛直竖地来了墓前。

他没看过程母的遗像,一直低着头,固执地维护着心底里那个彩色的、鲜活的妈妈。

回到地下室后,程今安开始管柳呈叫妈妈。

“妈妈,今安想喝奶。”他含着恳求的话语,动作粗暴地抓握住柳呈的乳房,把奶头吃的润亮。

柳呈习以为常,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头顶补觉。那天喂了一宿的奶,一连几天都疼得根本睡不着。乳房里好像结了硬块,被程今安掐得青紫一片,忍都忍受不了。

可是他不敢再自己摸奶子了,因为程今安好像有办法看到他在漆黑地下室的行动。他昨天实在无聊,整间屋子都没什么可玩的东西,便低头捉了自己发育不良的小鸡鸡玩,甩了两下摇摇屁股,突然觉得下身有点湿。

他好奇地剥开阴唇,可以理解程今安看到这里就要干呕,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在流血那几天疯狂地舔。

水液是自己流出来的,摇屁股成了召唤高潮的信号,只不过没有得到同意,柳呈不敢瞎摸。正低头研究着,巨大的震动感传来,他惊得回头去看,被程今安一脚蹬在了地上。

“逼痒了?果然就该让你出去卖!”

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但也没在排卵期,可程今安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明明看到了他的逼,却硬得像根棒子,顶在穴口就要往里操。

柳呈尖叫一声,踹在了程今安腹部。

程今安闷哼一声停了强奸的动作,却掐住柳呈的脖子,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怼在墙上,恶狠狠道:“敢踹我?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长什么样子!”

他撩起衣服下摆,一道极浅的肉白色的线从肚脐蔓延至腰部,周围一点红是被柳呈踹的。

“他们说实在不行就卖了我的肾!”程今安冲他吼道。

人体器官拆开来看每一样都很值钱,但这是下下策,贩子也没干过这种生意。他们完全没经验,不知道取肾要从腰侧到后背处开刀,藏满泥垢的指甲玩笑似地从他腹部滑过,留了一道不算太严重的疤。

可程今安觉得这具壳子里面已经空了。

也许他会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眼角膜、心脏、肾、肝……但唯独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程今安崩溃地蹲下身。

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阴暗的心理吞没了他身体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子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逼口。

柳呈愿意和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他轻一点、温柔一点。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小少爷高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点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乳,觉得嘴巴很热,深入到柳呈屁股里,被烫得射了个爽。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子。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子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点。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下来,蹦蹦跳跳地在门口徘徊。

要出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管,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道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强乖顺一些,跟着口型迷茫发音:“七?鸡……”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身迟暮的冷硬味道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奶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巴上去——为了出去,他可以小小地暴露一下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按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吟片刻,隔着电话开始了检查。

柳呈整个人呆住了。身体不舒服需要看病,他以为自己可以出去了,没想到程今安连脸都不让他露,取了压舌板近距离展示了喉咙,隔着衣服兜了下乳房,思考一会儿,张口说了些什么。

“前面我没碰,后面用过会清理,也没塞过别的东西。”程今安面不改色。

医生显然已经知道柳呈的特殊性了:“乳房好像不一样大,原本就有发育问题吗?”

“不是,我只打了右边。”

“……现在泌乳了吗?”

“没有。”

“按一下有没有硬块。”医生找到了症结所在,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有可能是堵奶了,需要通乳,建议你请个专业的通乳师。冒昧地问一下,有怀上宝宝吗?”

程今安面色阴沉:“没有,我没碰过他。”

医生点点头:“好,那可以先吃些消炎的,如果没有宝宝也没有哺乳需求的话。”

程今安去拿了药品回来,柳呈蹲在离门最远的墙角正在撕扯衣服。

“小怪物。”程今安觉得他野蛮的行为和这个称呼也很搭,突然有点害怕,强逼自己走过去,拆了药片往他嘴里干塞。

柳呈只是不会说话,也不是真的被拔了舌头。他一顶,呸地把药片吐出来,愤怒地撕扯精致好看的领结,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程今安眼神冷下来,抓他领子往床上一扔,捡起脏掉的药片塞进嘴里,随即就捅了鸡巴进去。

“你也有今天啊?”他挑眉好笑地往柳呈嘴里操,口水溢出来也不管,除非小白药片被操出来,其余时间都在顶喉咙。

“当初让你走怎么不走?吃饱喝足你想走了啊?想的可真美。你现在长得可真漂亮,乳房好大,还去流浪的话也要被捡走当性奴的,不如在地下室给我生孩子啊。”

程今安顶到最深,被柳呈抓破了腰,欣赏着他翻白眼的骚样,退出来,亲手撕烂了他所有衣服。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也配撕吗?”程今安笑眯眯地把他双腿扛在肩上,口得正硬的鸡巴顶住逼口,身体往下压,开始往里操,“谢谢你帮我舔鸡巴,不然看着你这口贱逼,我硬不起来呢。”

他压到极限,鸡巴却没进去,只被阴唇包住了一个头,把那张纯洁干净的小膜顶到了极限。

撕啦——

一种皮肉绽开的声音响起,像野兽捕猎时尖牙插进脖颈般从脑子里炸裂开来。程今安低头,早就发现了柳呈的秘密。

“给你开了苞,你给我怀个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才贴在了柳呈左耳,密不可分地像在亲吻,放大音量、吐字清晰地叫他:

“婊子。”

想也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柳呈其实挺机灵的,不然也活不到这么大。这是他耳聋后听见的第一句话,下意识就想学:“婊……子……”

聋人学说话难,一是听不见别人,二是听不见自己。柳呈比先天耳聋者幸运得多,他有基础,也能勉强听到自己的声音,只要有个好老师,很快就能变得和其他人无异。

他说的如此标准,程今安笑了:“小婊子,我就知道当初你有能力救我出去。”

被蛇皮袋套住的时候,程今安没有反抗能力,但柳呈还没有被抓,他完全可以趁机溜出去找人求助。他是“哑巴”,老柳也慌,短时间内不会注意到他逃跑的事情。

程今安那时还没有教他学会自己的名字,可柳呈在村子里不会有第二个“鹅鹅”,他只要对程父喊上一声,再指指老柳的院子就好了。就差那么一点,只要他逃出去,后面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可柳呈当时是实打实想要救他出去的。

柳呈哪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可以相信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是靠自己活下来的,一口咬在打了他短短一辈子的亲爹身上,已经是无比大的勇气了。

程今安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下身动的激烈,看柳呈叫得越惨,心里就越亢奋,贴在柳呈左耳小声说:“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能听到的话越多,柳呈愈发迷茫地看向他。

这些声调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鹅鹅”、“啜啜”,还有刚学会的“婊子”。“今安”两个字他还没能学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而并没有放在心上。

“婊子!”柳呈大声重复。

“对,你就是我的小婊子。”程今安还是耐心地笑,温温柔柔地拨弄他微长的头发,低头往下看,“小婊子流血了,真是小处女啊,看来值五百块。”

程今安绝对是故意的,他说那么多话,只挑部分往柳呈左耳贴,柳呈听见什么就学什么,又开始念经一样重复:“处女,处女处女处女……”

“嗯,小处女,不过现在你已经不是了。”程今安心情很好,沾了下面的处子血仔细看看,抹进嘴里,看柳呈好奇的样子解释,“你可不能吃,这是我的。”

柳呈还在发烧,消炎药也吃了,不适合怀孕,所以程今安没有往里射。他找了块洁白的手帕,剥开阴唇细细擦,陶醉地嗅着处子血的味道,恋恋不舍地撩着温水给柳呈洗了脏逼。

“女。”程今安摸摸伤痕累累的处子膜残肉,赏了他一次阴蒂高潮,只挑一个字教他。

柳呈就跟着学,直到又被撸了小鸡巴,射精的刹那听到程今安贴着他说:“男。”

他好像明白了,疯狂摇着头否定:“处女,女!”

他不是梳小辫、要嫁人的女孩子,而是要饭的小男……

柳呈想起自己见过的旧事,女孩子要嫁人换钱、男孩子要被卖掉换钱,可是他既嫁不出去,也卖不掉。

他是什么呢?

程今安脸上有些坏笑,像调皮的小孩,故意夸张口型却不让柳呈听见:“你啊?你是双性,漂亮的小双性。”

仗着柳呈听不见,程今安向他表白:“我可喜欢你了,第一次看你就觉得你漂亮,以前黑巧可是很贵的,结果还叫你给吐了。笨蛋。”

程今安去摸他的舌头,刮着舌面挠挠,亲热地舔舔他左耳。程今安跟踪过柳呈,虽然他觉得那不叫跟踪。他都离得那么近了,近到能看见柳呈把巧克力当成泥巴吐在河里,时不时还会毫不遮掩地和柳呈说几句话,谁让这小哑巴自己听不见呢?

有了第一次,程今安却没有再碰他前面。

柳呈有些困惑,其实除了一开始会有皮开肉绽的错觉,后来就会变得很舒服了。性爱成了听声音之后的第二个兴趣,他有点想摇屁股了。

可怜的小哑巴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能等程今安过来的时候喊出被自己否认过的字:“女!”

意思是想被摸摸下面。

可程今安还是有些阴影,他总是想起老柳伏在他耳边问柳呈下面血多不多的场景,烟味和酒气喷在脸上,把老柳变成了他心里面目全非的怪物。

他跟医生咨询过了,只要月份够大,流产也能泌乳。他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想要柳呈和奶。

“我的建议是先不要怀。”医生苦口婆心,“双性生产太危险了,流产伤害也很大,更何况照你说的他还营养不良,”

程今安手里夹着烟,没有抽,翻看通乳手法的小册子,没有答话。

医生其实不爱干这种丧天良的事,可惜他要靠此谋生,抱着最后一点良心劝了一句:“他还小,你也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可程今安还是开始忌烟忌酒了,他在生意场上混着,在年轻一辈的二代们面前举起茶水致歉:“不好意思,在备孕。”

经历了太多事,他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除了家人,也没人会在乎他到底多大了,纷纷道喜:“小嫂子好福气啊。”

明明程今安才是这个圈子里最小的人。

“你……是和那个哑巴吗?”晏铭迟疑着问,“哑巴他爹找到了吗?”

晏铭是程今安小时的玩伴之一,人品不错,找柳呈的过程中也出了一份力,有资格也有耐心跟程今安絮叨:“我没见你带他出来过。”

程今安挥手,把他带来的二手烟都扇走:“找到了。”

其实应该先找老柳,再找柳呈会比较容易。可老柳不知又染了什么陋习,在村里消失了一段时间,村民巴不得别沾上他,竟然没人肯透露半点消息。

程今安一开始没耐心,找到柳呈后心情好了,干脆砸了钱,消息轻松到手。

“不抓?”晏铭问。

“染上毒了。”程今安冷笑。

嫖赌毒不分家,这都是早晚的事。沾上赌是祸害家人,沾上毒,就彻底没救了。

“自生自灭吧。我找人录着像呢,希望他临终前能过得再痛苦一点。”老柳是柳呈的亲爹,就算真抓回来,程今安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拍拍晏铭肩膀,“等有机会,我带小哑巴出来。”

他没想真的关柳呈一辈子,他还要带柳呈见爸爸呢。

“今安,有喜欢的人了啊?”八卦是最瞒不住的消息,程父接了电话与人叙旧,摇着轮椅迎程今安进门,“跟爸爸说说,哪家的小闺女?”

生程今安的时候,夫妻俩本来就岁数大了,程父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宝贝小儿子了,却没想到如今也许还能见到儿媳妇,迫切地想要在进入坟墓前看一看“她”。

“喜欢就带回来,以后我好跟你妈妈说啊。”程父笑呵呵的又有点清醒了。

程今安推着他,弯腰耐心道:“不是小闺女,是小男孩,爸爸同意吗?”

程父愣了一下,又很快释然:“小猫小狗都行啊,我们今安有人陪就行。”

程今安给他擦擦脸:“不是小猫小狗,是比我年纪小的男孩子,他会陪我很久很久。”

程父更满意了。失去今安后,他求神拜佛愿意用一切来换小儿子平安,如今小儿子不仅回来了,还踏实努力、稳定平和,甚至依然愿意热爱这个世界,他已经很知足了。

当晚程今安便在地下室留宿了,一改乖巧的假象,疯子似的操得柳呈下体糊满了白精,面无表情地逼自己往那道裂缝里射。

“啊!啊……”柳呈屁股摇的停不下来,主动拉着程今安的手往阴蒂上捏,“婊子……”

每次做这事得时候,程今安都会说这个词,久而久之柳呈把它当成了做爱的意思,讨好又疲惫地笑笑,喷完淫水后撅在了床上,把屁股掰给程今安看:“婊子……”

程今安看着还没碰就开始张嘴的屁眼,手指伸进去抠了抠:“不弄了,舍不得饿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饿柳呈了,浮肿的小肚子摸不到了,屁股也不能随便操了,除非灌肠。

他倒不是嫌脏,毕竟柳呈“孕吐”时反出来的酸水他都不怕,只是柳呈的奶管迟迟通不开,动不动就发烧,他不敢瞎折腾了。

让柳呈痛是他喜欢的,但不代表他想要柳呈死。

“乖乖,”程今安哄他,照例捏住右乳房,手法娴熟地揉捏的同时帮他把尿,“屁股是拉粑粑的,以后不操了,知不知道?”

“乖乖。”柳呈学会了。

程今安眼神晦暗,贴在他左耳一字一顿:“宝、贝。”

两个字的词组要难一些,柳呈挨了好几天操,终于在某次高潮前夕喊了出来:“宝贝!”

爱好像突然被具象化了。

哑巴会说什么,只能取决于别人教他什么。他恨柳呈,柳呈就只会说“婊子”;他喜欢柳呈,柳呈就会开始叫他“宝贝”。

一张纸要成为怎样的画,全看墨是怎么泼的。

小哑巴整个人都成为了程今安的对外表达,直白又神奇,程今安有些不可置信。

“宝贝,小、婊子。”柳呈歪着头看他,捏起右乳唤他,“啜啜。”

这是要做爱呢。

不再挨饿后,柳呈整个人都有点圆乎,因为不管程今安带来多少吃的他都会吃光,舍不得浪费。可惜个子已经长不起来了,营养就开始往奶子和屁股上长,摸起来软乎乎的。

他实在太可爱了,饶是程今安也没忍住,笑着帮他捅了捅逼,贴着他教:“你是小婊子,宝贝和小婊子是一个意思。”

柳呈似懂非懂,随即手指头沾了粘哒哒的淫水,蹲在地上写字。

他指着那个奇丑无比的“程今安”,想要知道这三个字要怎么读。

“等你奶水出来,再教你。”程今安说。

营养丰富了,胸部就更鼓了,涨涨的很疼。柳呈低头看着浓白的精从腿间流走,又被程今安用手捉住阴唇清洗,觉得这道裂缝好像没那么被排斥了。

“宝贝。”柳呈叫他,像个健全人。

程今安“嗯”一声,没有给柳呈喂避孕药:“有孩子就生下来,我养着。”

孩子哪有那么好怀?柳呈直到通了奶也没有怀上,程今安不知该失望还是松口气。

“好香……”

奶是做爱的时候通的。每次碰柳呈阴唇的时候,程今安其实还是有点恶心,但他忍住了,并且把“交配”改成了“做爱”,原因是怕自己哪天在柳呈耳边说漏嘴,让这个坏哑巴学了去。

阴道很浅很浅,程今安每次都捅不完一整根,子宫乖乖在尽头窝着,一被顶了就张着小嘴抖。

他发现每次临近高潮的时候,柳呈的两颗奶头都会特别红,细小的乳孔张开,就是不往外流汁。他舍不得虐待又大又鼓的右乳,就去抽左边相对平一点的乳房,巴掌用过、皮带也用过,用这颗不受待见的左奶头试验了自己新学的通乳手法,掐得里面渗出了血。

“啊——”柳呈又开始哭。这几天他有点被惯坏了,发现只要能叫一声“宝贝”就什么惩罚都能免掉,于是被欺负得越惨,就叫得越欢,像个受虐狂。

程今安突然有点可以直视左边这只小奶子了。他看着那抹漂亮的红,抗拒又期待地吮上去,发现和好看的右乳是一个口感,一发而不可收拾,多余的针剂全都注进了发育不完全的左乳。

右乳、屁股、脑子,现在柳呈身上又多了一处程今安喜欢的地方。

通乳手法练得不错,苦都被左乳吃了,右乳却也没占到便宜。堵结的奶块那么大,硬生生被捏碎,柳呈的惨叫甚至数次惊动了住在一楼的程父,可是没有人会来救他。

“啊啊——宝贝,宝贝!啊——”柳呈哭得实在太惨,可惜程今安只会越听越兴奋。他知道这样的疼痛只是疼痛,不会引起伤病,故而下手更狠,抓住双乳几乎想要把柳呈整个人提起来。

备受宠爱的右乳都不管用了,柳呈再也没了办法。他开始害怕程今安,小耳朵贴嘴巴学说话的温馨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反而是程今安开始揪着他敏感的左耳恶狠狠地喊话。

“贱货!我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怎么才能出奶,说!”

柳呈已经躲到了墙角,胸前青紫一片,他太害怕了,不敢再捧右乳来讨好程今安,自己捂住逼,把程今安喜欢的屁股露了出来:“婊子……”

程今安喘着粗气,转而又开始抱着他舔吻。

舌头从屁眼舔过,戳进肠道四处惹火。柳呈最近吃得饱饱,程今安却半点不抗拒,还有心哄他:“憋不住就别憋,我帮你吃干净,喂我喝奶好不好,求你了。”

柳呈才不会做出那种事,他早就掰着屁股在小盆盆里解决过生理问题了,享受着难得的舔穴快感,指间漏出些水液。

程今安像是下了决心,没有闭上眼睛,拉开柳呈的手,恶心又难过地舔了他的逼。

“小哑巴,我都给你舔逼了,求求你喂我吃一次奶。”

他状态总是这样忽上忽下,也就只有听不见的柳呈才会喜欢他。小哑巴吃惊地往前跌了一步,回头看着埋在自己屁股里的程今安,第一次没有摇屁股就喷了他满脸。

淫水是透明的,半点血丝都没有。程今安喜欢舔他的经血吃,却不喜欢喝他的淫水,可今天竟然全都用手刮进了嘴巴,急切地贴上来和他说话。

“我表现好不好?奖励我吃一次奶吧。”

“最喜欢被操逼对不对?”程今安开始讨好他,早就观察到操逼的时候柳呈摇屁股摇得会更快,“我可以的。”

“帮我揉揉,我给你操逼。”舔了逼,程今安膈应得硬不起来,咬了耳朵也遮不住口中的味道,绝望地求着柳呈,最终还是注视着右乳乳晕上那道小疤硬了起来。

“真漂亮,真漂亮。”程今安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疤上,硬得流水,捏着阴蒂送柳呈登上数次高潮,偏要说阴蒂是奶头,“奶头好敏感,捏捏就喷水了,小乳房要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我会帮你舔逼的,今安乖乖的,奖励今安喝一点奶好吗?”

程今安许下了诺言,操得越来越狠,眼看着乳孔张开,白点从里面涨起。他像是看到了希望,泛着恶心加大筹码:“每天都舔,还会喝你的逼水。会认真尝味道,也不会闭眼的,再也不说你恶心了,好不好?”

他倒是知道自己最恶心什么,一条条地全暴露了。可是如果柳呈听到,其实是会伤心的。

谁想被喜欢的人厌恶到这种程度呢?

程今安小心又温柔地捏捏右乳,掌跟踩起奶,巨大的像布丁一样软滑的奶块涌了出来,奶孔整个都被撑裂,混着鲜血和奶液喷了他一脸。

柳呈快要疼死了,他下体还在高潮中,奶孔直接裂开,下一秒就被程今安含进了滚烫的口腔,抠起手指在程今安背上使劲地挠。

他疯狂地叫,抓得满手是血,又攥起拳头往程今安肩上砸,最后扯住了程今安的短发,拼命往后揪。

汩汩奶液全部爆发出来,程今安喝得畅快,咕咚咕咚咽下,根本不管柳呈那点小小的威胁。

血丝不多,最初那波奶块涌出来后,就很快消失不见了。程今安完美地从那个童年的地窖过度到了现在的地下室,一颗圆鼓鼓的漂亮奶头,从血,到血乳交融,再到纯乳汁,他终于喝到了真正能够救命的甘泉。

柳呈在抽搐,最初的剧痛过去,排空的奶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是典型记吃不记打的货,舒服得开始哼哼,抱住程今安的头哺育他,随即拉着他的手盖在了还没完全长大的左乳上。

程今安满足又安静地享受他的乳汁,此时有些爱屋及乌了,轻柔地捏着左乳,熟练挤出了奶块。

这次感觉要好得多,虽然乳孔也裂了,柳呈夹着逼推他,想要被吸吸左奶头。

可是程今安意会错了,他不舍地松开嘴,把两只奶子上漏的液体全都舔净,低下了头。

他给柳呈舔逼了。

软烫的阴唇没有再受歧视,程今安不再找东西压住它们,而是嘬进嘴里轻柔地吮,像世界上最好的爱侣那样帮柳呈口交。他甚至就睁着眼睛,看疼软的小鸡巴重新硬起来,这才咬住阴蒂用舌尖去弹,最后堵在阴道口,含了满嘴骚水起来给柳呈检查。

滴滴淫水从舌尖掉落,程今安把它们舔回嘴里,勉强笑道:“不恶心了,逼很好看,以后每天都来帮你喝。”

柳呈还没有反应过来,程今安突然捂着嘴冲出了门外。

程今安是柳呈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他知道柳呈下面真的很干净,漂亮又乖巧。

平心而论,口交是很正常的做爱方式。不过那部位不可能是甜的,反而带着点淡淡的咸,像汗一样,但又多了一点骚,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味道了。

很健康很干净的味道,水越多,只能证明柳呈越舒服,可惜程今安不喜欢。

他答应柳呈不再骂他恶心,硬是忍着冲动跑出门才开始干呕,想到香浓的乳汁,便又强行逼自己停了下来,擦擦眼角的泪花,这才回了屋子。

“还要不要?”程今安像没事人一样抱着他,贴心地玩他敏感的阴蒂,“很香,我再帮你舔舔吧。”

高潮来的很快,柳呈挺腰喷了些水液。他自己伸手挑了一点,犹豫地看,又见程今安伸出舌尖舔了他指间的银丝,顺着不断的粘液吮过来,帮他把整只手都清理干净了。

好亲密的动作啊,但为什么要成为利益的筹码呢?

柳呈窝着他怀里害怕地摇头,并上双腿不肯再让他摸。

“好好,不摸了。”程今安变得很好说话,他低头,抬手逗逗两只小乳头,主动问道,“那屁股呢?要不要?喜欢被我舔,对吧?”

柳呈确实喜欢,但现在不太喜欢。见他还是摇头,程今安翻过他,跪下含住了那根小鸡巴:“射我嘴里。”

柳呈猛地扑腾起来。

他发育不好,从小就被老柳歧视。如今被程今安玩多了,女性器官越发明显,这是第一次被含住男性器官,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可是好羞耻,他半点配得感都没有,虽然打小认定了自己的性别,却在被认可的瞬间开始崩塌。

不是……他什么都不是。男孩子才不会逼里流着水给人喷奶喝,女孩子才不会从小鸡鸡里喷尿在别人嘴里。

柳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开始承认自己是个怪物了。

“怎么啦?”程今安咽干净强嘬出来的尿,他这会儿倒是不嫌尿骚了,意犹未尽舔着嘴角,关心地亲了柳呈的眼睛,“水真多呀,每个小洞都会流水。”

即使听不见,柳呈也知道这样讨好他的程今安不正常。

“可以喝奶吗?”他期待地看着柳呈,随即又克制住,“不不,答应你了,每天舔过逼可以喝一次,明天我再帮你舔呀。”

于是他今晚又留宿了,十二点一到,马上趴到柳呈腿间,状似亲热地把逼舔喷,这才爬去奶子上榨取自己的真实目标。

可他不能总往门外跑,便开始压抑自己的反射性干呕,地下室常常会响起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忍耐的闷哼,也像翻涌的胃液无路可逃的抗议声。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柳呈只是聋了,他没瞎,也没残废。

程今安每次给他舔完逼,胃附近的位置都会抽搐着蠕动,柳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程今安还是觉得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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