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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蜡烛C破左耳。

 

“小哑巴,你是哪一天的生日呀?”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程今安似乎调整了状态,殷切地看着柳呈,打开了蛋糕盒。

蛋糕太漂亮了,比去年那个华丽的多。柳呈已经不是那个眼里只有吃的流浪小孩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连带着恍惚的烛光和程今安讨好的笑也看进眼里。

“是橙子味的。以前给你剥过橙子,圆圆的,这种颜色的,甜的,还记得吗?”程今安指指蛋糕,抹了一点在柳呈鼻尖,笑着舔干净,开朗又阳光,像当初那个小少爷,“柳橙就是橙子的意思啊,你就叫柳呈,对不对?”

柳呈瑟缩,蛋糕少了那么一点点奶油,居然看起来就不再完美了。

“柳,呈。”程今安指着巧克力牌上的字,贴耳朵教他,“你的名字。”

柳呈会写这两个字,教起来会很方便的。程今安找了很多店,大部分用的都是白巧牌,好不容易定做了99%的黑巧牌,亲手挤着白奶油写下了柳呈的名字。

“算了,”程今安见他不学,也不强迫,捉了巧克力牌过来,喂给他,“小橙子,吃巧克力。”

可他明知柳呈不喜欢吃苦。

柳呈机械地咀嚼,没再把高纯度巧克力当泥巴吐掉。吃得苦足够多,巧克力就变甜了。

他还在看这个漂亮的蛋糕,只是视线角落总有一个偷偷摸摸看他的程今安。柳呈把人生中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蛋糕记在脑子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程今安是骄傲的小少爷,不应该这样小心翼翼地来看一个臭哑巴。

左耳一片温热,声音响起,柳呈听不懂,不知道那是美好但自私的祝愿。

“今天是我们认识八年的纪念日啊,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话,以后就定今天了好不好?”程今安抱着他摇,缓慢地说着,“和我的生日好近啊,祝你生日快乐,闭着眼睛许愿呢?”

传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哑巴许愿会不会是世界上最灵验的呢?

他抓着柳呈双手合十,教他:“这样许,大家都这么许的。你许的什么愿,能不能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生日愿望本该由谁来听,程今安不知道,但他可以做柳呈的神明,满足柳呈所有愿望。

“有我吗?你许我了没有?”

程今安贴着他耳朵喋喋不休:“柳呈,和我结婚好不好呀?”

安静的柳呈突然从他怀里坐起,不顾仍在燃烧的蜡烛,代表希望的火光和落败的烛泪粘连在掌心,连塑料底托一起拔出,狠狠捅进了自己最宝贝的左耳。

“哑巴!!!”

程今安吓疯了,他的甜言蜜语如果再也不能说给柳呈听,那么不如早就被贩子拔掉舌头,成为一个真正的哑巴。

巨大的蛋糕只少了一抹奶油和一支蜡烛,它还算完整,明亮灼人的橙色溅上一抹鲜红,柳呈拼命往耳朵里面捅,被程今安迅速制住动作,啪一下整个人被反手剪着按在了蛋糕上。

蛋糕烂掉了。

为什么不来舔呢?柳呈终于离开了地下室,阳光晃得他难受极了,闭上双眼都挡不住,在一片寂静中忍不住地想:程今安不是最喜欢舔他的血了吗?

蜡烛已经断了,托还在里面留着,可是程今安不敢动,指尖顶在耳孔边缘托着一边小尖,车都没法开。

“救他!”程今安给晏铭打了电话,“哑巴出事了!救他!”

晏铭没有深入了解过柳呈的情况,耳朵坏了固然可惜,可是正常人都有两只耳朵,至于吗?他驱车前来,迅速开到医院,在柳呈进入急诊的时候还有心思开句玩笑,想让过度紧张的程今安放松一些:“我车本还没考下来,兄弟你害我啊。”

他与程今安同岁,也不过十八而已。

程今安却不理他,抓着头发几乎要滑到地上去。

不知道柳呈聋的时候,他恨他;确定柳呈聋着,他就忍不住给当年的哑巴小孩找借口来开脱。程今安没想到柳呈的左耳有秘密,意外发现后竟欣喜若狂,喜欢着喜欢着,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人什么都不怕,最怕一丝希望泯灭在眼前,更何况这是程今安逼他亲手毁灭的。

“耳道受损,会影响听力,但耳膜没事。”结果出来了,这家医生跟程今安没有私交,不了解情况,提醒道,“但右耳有陈旧性伤痕,疑似外力冲击导致碎裂。”

那是老柳扇的,他和程今安可不一样,扇柳呈嘴巴的时候半点劲都不收,早就给他扇聋了。

程今安应了一声,安排妥当把柳呈接回了家。

“算是带小哑巴见过你了,”程今安向晏铭道谢,“我们会结婚的,你记得来。”

晏铭笑笑,跟程父打个招呼离开了。

“这,这小孩……”程父睁大眼,难以置信。

“嗯。”程今安手上还有血,开心地笑,“就是他,会说话的小哑巴。”

柳呈就这样从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走到了太阳底下,代价是听力受损更加严重。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因为程今安的地下室很好,他喜欢,只是不喜欢低声下气的程今安。

迷糊的高烧里,有时会出现小今安的巧克力,有时会有神经兮兮的“疯女人”,但大多数时间还是明晃晃的橙,闻起来甜甜的。

命里的苦很多,可是柳呈并不陷着,他只记得对自己好的部分,醒来后亲热地搂住了程今安的脖子。

耳朵恢复需要时间,家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程今安开始贴他全聋的右耳,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废话。

其实程今安没出声,嘴确实是在说话,见不得人的下流话。

“以后不舔你了,你想要我们再做。但是我还是喜欢喝你的奶,你发烧的时候感觉到没有?我又帮你通过乳了,但这次真的没舔你下面,不信你摸摸?”

他流氓一样直接把手伸到柳呈裤子里,摸进小屁眼,按在前列腺上帮柳呈高潮了一次。

“喜欢死了,小哑巴什么时候能再叫床给我听啊?”

嘶哑诡异的叫声倒成了宝贝,程今安简直喜欢死了。

柳呈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即使喷得停不下来也不出声。他以为自己再也听不见了,所以也听不见程今安的乞求和讨好,程今安就又可以做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了。

他以为这是他们最完美的关系。

生意逐渐走上正轨,程今安已成年,正式从幕后走出来,却又唉声叹气地和医生抱怨:“不是没有伤到耳膜吗?为什么还是听不见。”

医生抠抠起茧的耳朵,刷着手机给程今安指一条瘸腿的狗:“不是真的,就是装的。”

狗站起来跑得飞快,程今安也抄起车钥匙往家跑,拎着麻袋大的包装给柳呈带了各种各样橙子味的食物:“小哑巴,叫‘鹅鹅’就给你吃。”

小哑巴在推程父散步。程父是个顶好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不怪他,把他当小小儿子宠,柳呈总算知道程今安小时候为什么开朗又自信了。

程父拍拍柳呈的手:“今安欺负你呢。”

柳呈胆子大多了,一言不发抄起橙子味的巧克力就往嘴里塞,被程今安抱起塞回了地下室。

“再不说话,可就没机会坦白了啊。”

程今安褪了他的衣服,手往下摸:“漂亮的小逼,想不想我?”

说这话时,程今安没有再皱眉,可是等他高高兴兴地求柳呈想要舔逼的时候,柳呈反而皱起了眉毛。

“舔吧,求你了,嫩逼特别好看。”程今安低头闻闻。

柳呈还是皱眉,程今安一转眼睛,气势起来了:“让不让我舔!”

好像还差一点,程今安干脆扛起他两条腿,屁股整个抱起来,堵在嘴上就开始强行嘬。

柳呈反倒咯咯笑起来了。

“喜欢用强是吧,我早该知道的。”程今安冷哼一声,啃咬着阴唇和他对视,用了极大的力气咬他阴蒂,被喷了满嘴。

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程今安骂他:“小婊子,摇屁股忘了?”

柳呈这下张开了大腿,一拱一拱地往他嘴上撞。程今安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自己和柳呈的关系,熬得胡茬都长出来了,磨在逼上又扎又痒,柳呈翻着眼睛享受得不行。

“为什么喜欢用粗啊。”程今安不理解,但他身体里确实常有暴虐冲动在翻涌,被柳呈这么一勾,便能全部发泄出来,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他抬头,嘴唇离开柳呈的逼,胡茬重重碾压在阴蒂上,让柳呈在痛爽间喷了自己一身。

胡茬短又硬,差点把充血的肿阴蒂扎穿,柳呈尖叫一声,扑倒程今安张开腿就往下坐,规矩都忘了,泄水的下体闷在程今安脸上,拼命磨逼。

“操。”程今安都让他玩惊着了,阴唇挤成薄片贴在他下巴,最嫩的肉都被磨出血丝了。血腥味激起了程今安埋在心里的冲动,他干脆叼住那颗贱阴蒂往上一抬,把柳呈整个人都给掀倒在地。

“啊!!”刺耳的尖叫响起,又突然止了声,柳呈陷在高潮里把尿都喷出来了,再次被含住阴蒂的时候伸手兜了下程今安的下巴。

指尖暧昧地蹭过胡茬,显然是喜欢极了。

可程今安偏不让他如意,带着满下巴的淫水起身,鸡巴捅进了他嘴里,“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操死你好不好。”

他最喜欢柳呈被干到翻白眼的骚样了,爆了满嘴的精,掐着柳呈脖子不让他咽。

“还敢不敢捅耳朵了?”

得不到回答,柳呈只是被迫吐着舌头看他。程今安没有再忍,巴掌抽在他乳房上,道:“本来我都想好了,给你治完耳朵,就一刀捅死你。”

他笑着,贴到柳呈左耳说:“然后把你爹也杀了,埋一起,让他在下面还抽你,看你怕不怕。”

柳呈抖了一下。

“爹”这个字他是知道的,指的只有可能是老柳一个人。

好害怕呀。

他挺挺右乳,看程今安真的掏出了一把刀。

“杀了你好不好?”刀身外面冻了层透明冰壳,程今安紧握刀把,用杀人的姿势捅进了柳呈水润的逼,“想这么做很久了,你帮我焐化。”

他甚至还嫌用力不方便,把柳呈屁股冲上托起,反手握住刀,像当初捅烂蛋糕一样去捅那口逼。阴道很热情,裹在冰上开始慢慢融化它,柳呈哀哀叫了起来。

夹不紧,程今安就把那玩意就直接捅到子宫上;夹得紧,冰块就快速融化,程今安就会夸他。

“逼好烫,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把你屁眼也捅开好吗?连成好大的一个洞,我把整只胳膊都操进去。”

淫水飞溅到程今安脸上,却让这人动作更加疯狂。刀子在逼里捅着,明显越来越细,柳呈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他亲眼看见程今安伸舌舔了曾经闻到就会恶心的淫水,以为自己的心是在为程今安跳动。

柳呈喷得不像样子,亢奋的身体开始抽搐,程今安却把这解释为害怕。摩擦间冰块几乎全部融化干净了,他一个深捅顶在了宫口,随即一寸寸缓慢往外拔。

“化了。”程今安去舔薄冰外的淫水,将刀刃吮出来,拿到柳呈脖子上架住,比划着,“咔——杀掉了。接下来再去杀你爹,你和你的小逼都是帮凶哦。”

柳呈陷在高潮里双眼失神,口水溢出,就像真的被他杀死了一样。

“怕什么呀,杀完你俩我也去死,我看他还敢不敢抽你。就是有点舍不得我爸,一起杀掉去找我妈团聚好了。”程今安真的这么想过。

这把刀似乎割开了柳呈的另一面,他开始扭屁股,还把脸往程今安手心贴,撞在上面发出啪啪声:“啊、啊啊。”

程今安挑眉,扬起手:“叫‘鹅鹅’就抽你。”

“鹅鹅。”柳呈兴奋得脸红了。

“真是贱婊子,”程今安换了手,避开耳朵打在他右脸上,“叫!叫几声,打几下。”

柳呈开始连声地叫他,发现声音越大力气越大后,亮着嗓子喊:“鹅鹅!”

最后一巴掌扇完,右脸红扑扑的,柳呈开始喘,把水喷在程今安腿上,指着下面喊他:“鹅鹅!”

他会有这种爱好,程今安毫不意外。充斥暴力的童年让柳呈摒弃了配得感,可是他又想被需要,扭曲的欲望成长起来,刚好撞见了遭受巨变的程今安,一切凑得刚刚好。

暴力的性爱让柳呈感到被需要,实质性疼痛每分每秒都强调着他存在的价值——他知道程今安身体里总有些无处发泄的暴虐因子,刚好他愿意承受。

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伴侣。

有时候程今安甚至在想,柳呈才是真正掌控着这段关系的人——一无所有的小哑巴渴望被需要,于是拥有一切的程今安便选择需要他。

程今安把他抱起来,捏捏阴蒂,抬了手亲他耳朵:“再学一个,今、安。”

“七哎!”柳呈身体弹动,太过着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拍,“鹅鹅!”

“小贱逼。”程今安笑骂他,整个手掌都被浇湿了,淫水四溅,小鸡巴乱甩,滴出黄色的液体,“我就知道你能听见,装是吧。”

被打尿了,柳呈反而高兴,转身爬进程今安怀里,左耳朵贴在心口听跳动。

闻着程今安的味道,柳呈就有点湿,下意识摇摇屁股就被捅了屁眼,抬头看着程今安的嘴巴。

“看什么看,欠抽。”程今安抽出手指,打得屁股上也溅了肠液,又捅回去给他摸,命令他,“亲我。”

柳呈看得云里雾里,吧唧又把头埋回去了。

少爷活了十八年,初吻都还没送出去,一生气,按着柳呈舔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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