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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三分钟,浊白滚烫的精液全部都射了进去,江南逆感觉腹部很胀,后知后觉才发现雨在他没带套。
雨在退出去后,盯着不受控制闭不紧的穴内流出自己的东西,心里全是满足,强迫对方撅起屁股手指不顾三七二十一捅进去搅合去刺激身下的人,按照想法里的一样江南逆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再等手指退出来的时候,江南逆已经没有反应了。
雨在抱起已经晕了的人,往浴室走,江南逆的屁股被托在雨在的手壁上,穴口就抵着手臂,若有若无地流着水。
把江南逆放到已经接好温水的浴缸后,雨在也跨腿进了里面。
“逆?”他在试着叫他。
对方没有回应。
雨在没有再执意弄醒他,自顾自帮江南逆清理内外,一直到后面扶着他吹干头发,请假换睡衣,整理换洗的床单江南逆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
眼前一片漆黑,摇曳的影子在暖黄色的灯光里摆动,江南逆眼睛先意识一步睁开,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一瞬间失意,而后才感觉到身下的酥麻,跟以前从楼梯滚下来的感觉大差不差,只是现在的大部分痛觉都集中在屁股那。
他有点崩溃,记忆慢慢恢复起来,一个魁梧可怕的男人压着他干了什么,他全然知晓,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有点理智迷失。
他这是“失身”了?
十八年的处男身就这么被搞了,还是被压的那个……
虽然潜意识里还是或多或少知道自己对女孩没有多少想法,也有想过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与众不同,这些他都有预想过,可以当实际真真正正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承认他有点接受不了。
掩着被子他想了很多,突然脑子一跳直愣愣坐了起来,心里大叫,今天是不是他妈让他去接人的日子?自己忘记接人了!看现在窗外的景色,不是凌晨就是半夜了!他蠕动着麻痛的身体往抽屉柜摸,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物体反倒是手里被塞了一个温热的容器。
他抬头刚好对视上雨在的眼睛“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他不敢信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几个小时前还在猛干他的魁梧男子,可现在却不见半分原状,满目温儒。
他现在就想破口大骂,说自己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痛地要死,他这是强奸未成年,那不争气的嘴却快他脑子不止半点,沙哑地说“没有不舒服的。”
对方莞尔一笑,把玻璃杯递到他手里示意让他先润润嗓子“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煮了粥,你休息好了我再带你过去。”
江南逆把空了的玻璃杯还给男人,咽下嘴里的水在思考自己起身都艰难的身体要怎么撑到外面去,他盯着前面的雨在脱口问“现在几点了?”
男人帮他理了理被角,回答“快九点了。”
他妈嘱咐让他去接人,记忆里时间是10点。
“啊!咳…”雨在惊讶的同时拉扯到嗓子,还没把话说完整又咽了下去,雨在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怎么了?”
“我……”原本打算如实说,但他又觉得家事不好解释就换了一种说法“我十点要去趟机场。”
“好,我待会送你过去。”
“不,我现在就出发,要来不及了,人接不到我就……。”
“几点?”雨在咬了咬后牙。
“啊?十点,十点降落。”江南逆面对突然严肃的语气有些发怵。
“来得及,先吃点东西。”
“可是。”江南逆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雨在一把搂进怀里,威胁似地告诉他,他保证时间来得及,先吃点东西。
江南逆妥协了。
对方感觉到他的妥协态度缓和很多,轻声细语地让他从被窝里出来,他给自己找条裤子穿,别感冒了。
江南逆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真空状态,脸刷地一下红了个度,他这是一个未满十八岁连公共澡堂都没去过的少男,哪经历过这场面,现在的镇定不过都是强撑罢了。
“抬脚。”雨在扶着棉质内裤往腿上拉,小心避免还在泛红的地方。
江南逆能明显感觉到内裤是大一码的,可能是对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才买的。
攀着雨在的肩膀江南逆貌似能闻到香水里蛰伏的烟草味。
雨在一手拎着刚刚的玻璃杯,另一只手抱着江南逆到餐厅,放到餐桌前,甚至江南逆的屁股下还细心地放了个坐垫。
他一时有点接受不了现在的温情,和他那张冷峻的脸太过冲突了。
令人惊悚的不是他前前后后的态度变化速度或者贴心的行为,现在江南逆害怕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连自己喜欢什么都知道,甚至连粥配菜都和平时自己的喜好准备好,难道不是素不相识一夜情的炮友吗?现在这些就跟在他身边安了个摄像头观察好几年一样,仅仅看现在有意识的相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的行为好似有意的执行。
正想着,头发引来一阵揉弄“粥不喜欢吗?”
江南逆选择走一步看一步“没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