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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阴蒂夹子扇X龙精灌X指JR阴蒂失神

 

周座金钟齐鸣,顺摇的钟摆垂下流苏碰撞着镀金的钟,外敞的森严宫门里布一片哗嚣。

“殿下,北部狄子近日数次掠过两国边境,对大宋子民进行烧杀抢掠,以臣之见,应速速派遣良将前去保护我国子民。”

“殿下,臣以为小小狄子,不宜如此劳兵动众,以使者前去交涉,一是宣扬我大国国威,二更显我大国气度”

宋怀安直身在座上,眉峰微蹙,抬了面去更显眉眼深邃难测,他沉默半刻,冠上的金穗搭在一侧,看向左侧矗立的青年领将,蓦然对上目光,宋怀安眼底深沉,附有警戒之意。

座下的大臣仍旧争论不休,从出兵的骏马粮草,到交涉来使的提议可行性,最终演变为我讽刺你装模作样,只会在朝堂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暗指我胸无点墨,只会出兵打仗,文盲一个。

潜派来使危险太高,出兵打仗无人领兵,最终大臣提议,以和亲之名一探虚实。

宋怀安没说话,只在鼻尖发出一声嗤笑,众臣瞬时安静下来,带头提议的几位更是冷汗直冒。

这还要从当今的皇室子弟一脉说起,因为当今圣上尚未纳妃生育子嗣,沾皇亲的适龄oga这一代只有两个,一位是宋怀安的亲生胞弟,封为静王,本名宋佑一,二人一母同胞。

另一位是江南封地的诸侯嫡子,其子冠母姓,名为许云崇,江南封地肥沃富庶,年供稻米金子等过十万计,许云崇更有神射手之名,是下一任诸侯王的不二人选。

这二人一个身份尊贵,一个能力出群,和亲实在不是上佳的解决策略。

只在这时,原本矗立在一旁的将领向前一步拱手,朗声说到“殿下,北方狄子跋扈已久,每到入冬就侵犯国界大肆抢掠,若长久下去,我宋国岂非成了他国冬日的固定米仓,臣以为,此战不可避!”

赫然间,众臣议论纷纷,原本寂静的大殿一片哗然,周子行单膝向前,一身挺立的武将朝服,穿着深色英气鹿皮靴,跪地再次行礼。

“殿下,臣愿为大宋保卫疆土,死而后已,请允许臣出兵北地!”

“臣附议”

“臣附议”

·········

此话一出,座下臣子都长舒口气,紧跟站队,大宋的神将,出身国军周家,年轻的二品卫将,仅仅弱冠不过几年,领兵征战数次战功赫赫,周子行明显是这次领兵的最佳人选。

嘣的一声,宋怀安手中的玉扳指捏了个稀碎,散落的碎玉顺着台阶往下滚落,映着他满是戾气的眉眼,宋怀安的手背捏出爆出的青筋,口中的字像是齿中咬碎吐出。

“再议”

深夜,红色的皇室帷帐里隐约露出纤细的身影,此人双手被红色的丝绸束着放在头顶,白嫩的脚踝中横着银色的分腿器,将中间粉红的批露出的水淋,这人浑身赤裸,背部和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更显躯体的韧劲。

周子行被缚的趴在床铺上,双眼被白色布条牢牢遮住,腿根处传来嗡嗡的水渍震动声音,吸满水的缅铃在湿润的甬道里胡乱撞着,盛满水的穴就翻着粉红的女花,把屁股下的软榻弄湿的到处都是。

他实在忍不下去,腰部打着挺的逃脱,却牵扯到花蒂的银夹子,他懵了,敏感至极的外阴从没受过这等酷刑,小小的阴蒂头被大掌剥开,那银夹就精准的掐在阴蒂的最尖端,却咬的这么狠,从口中溢出的叫声隐忍又颤抖。

“啊······呃····”

周子行眼前一白,鲤鱼打挺的往上窜去,阴蒂坠着的夹子上系着铃铛叮当的响,他拼命的想要并起腿根却被身后人的大掌掰过,托着女穴教他用母狗后入的姿势跪好。

宋怀安整个胸膛俯在周子行的脊背上,下巴靠在oga的颈窝,那鼓囊囊的腺体散着诱人的香,宋怀安喉头滚动片刻,克制着探舌去舔了口软嫩的腺体。

“怀安····呃···别舔·····”周子行只觉脖颈湿热的触感,腺体神经末梢太多,痒的他整个后背都酥,后面的穴噗的又喷出一股黏水来,滴答的拉着丝。

“周子行,拒绝我?”宋怀安张口将那软嫩的oga腺体含入口中,用有力的舌去往里戳,又用力的吸吮,一只大手连着摇晃的阴蒂夹把整只批拢到手里,像是挤湿毛巾一般收拢手指,抓成一团往下捋着黏水。

周子行整个人几乎被揉的要跳起来,他不断喘着气息,喉间的闷哼也要命的性感,纯白的蒙眼布巾渐渐被泪水打湿,晕出一块水迹。他的小腿连着脚背绷紧,拼命忍着口中的呻吟,却不想把穴吸的更紧,里面的缅铃震的更快,贴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

随着宋怀安在腺体的一吸,周子行被迫抬高了湿漉漉的肉臀,只听噗的一声,女穴口整个展开,里面红艳艳的肉也吐出一节,震动的缅铃随着淫水一块被涌到床铺上。

宋怀安用指腹解开他脑后的布条,露出的是泛白失神的眼睛,眼睫上全是潮湿的水,像展翅欲飞的蝴蝶,他的掌顺着摸到水淋淋的批,一下一下的往上面慢悠悠打去。

周子行的大腿都开始颤悠的抖,顺着打在软穴的掌一下一下的颤,宋怀安的掌心里全都是水,就抹到周子行失神的脸上。

“妈的·····骚货··!”

忽然宋怀安的掌犀利起来,迎着掌风啪的重声落在那软批上,软红的阴蒂被打的往旁边跳去,再被狠厉的揪回来扯着阴蒂夹继续挨扇。

“啊·····!啊····”

周子行被迫从高潮后的快感中唤醒,挺翘的臀肉被大掌扇出层层的肉浪,腿间那个畸形的地方不要命的流水,原本白日被鹿皮靴裹的笔直的小腿像剥开的水嫩笋,上面布满细汗和穴水。

周子行咬着唇,尝到淡淡血腥味,宋怀安的那句辱骂让他恨不得从床底钻下去,他不擅长在床上说一些助兴的话,宋怀安却总在性事上让他这么难堪。

“是不是最近太给你脸了,周子行”宋怀安的掌掐着他的脸,上面腥甜的水凑到他的嘴边。

“我怎么说的”宋怀安俯在周子行耳边,粗粝的掌侧用力勒入软穴的外阴里,扣着他的阴蒂摩擦。

“我怎么说的,我他妈是不是让你呆在我身边,别去揽这个烂事”

周子行被扣的眼梢泛红,平日冷静的眉眼现在沾着自己的淫水,他想把双腿合起来,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止不住摩擦被束缚起来的手腕,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他感到穴口被抵上一个滚烫的硬物,紧张的脊背都发直,宋怀安的那根东西太大,又实在太粗,每次插入都感觉下体的外阴也被全部顶进去,先前给他扩张的缅铃被他早早吐了出来。

宋怀安草草用手指插了两下,扶着劲腰就把鸡巴挺入半根,周子行像一条在岸边搁浅的鱼,口里呜咽的发出尖叫,被强行分开合不拢的腿将下面的床铺蹭的乱七八糟。

宋怀安感到穴里面咬的太紧,又挺了腰只换得潮湿的闷哼,就用手把前面的阴蒂揪在手里,将周围包裹的软肉扯开,只剩一个夹的紧的银夹,他扯着夹子下坠着的铃铛往下拽着摇。

“啊!!!!!!······”

周子行发出一声尖叫,汗津津的腰窝顺从的塌下,将腿间的巨物全部吞入自己穴里,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操的移了位,呼吸起伏的小腹被顶出骇人的鸡巴形状,他无助的摩擦着手腕,在头顶发出簌簌的响声。

身下啪啪的声音时快时慢,宋怀安扯着他的阴蒂指挥着身下的oga配合动腰,把自己的臀肉小穴送到自己的鸡巴上,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宋怀安低吼一声,把精液爆汁在狭小的肉套子里。

他在周子行的脊背上喘了一会,亲昵的吻了吻oga的耳后,解开了周子行手腕的红绸,身下的oga早已晕了过去。

龙涎香顺着红纱的帷帐染,垂下的流苏随着悉簌起身的风轻摆,周子行醒的时候,宋怀安正在起身换衣,周边伺候的侍从脚步声碎,听了帷帐里的动静,宋怀安抬掌停手,让侍从退下撩起了内帘。

周子行的眼梢还红着,看起来润润的,眉眼间的英气减了不少,泛起些许事后的媚气,他的胸膛肌肉流畅,一双乳尖磨的发红,宋怀安用掌拍拍他脊背,周子行大脑还懵着,只看着宋怀安的面,没有反应。

宋怀安穿戴规整,俯身坐在床沿,将周子行拢进怀里指腹从背后探入红肿的女穴,往里顺着内壁摸了个遍。

“陛下····,别··”周子行终于缓过神来,双腿并起夹了宋怀安的手,脸上一阵羞耻的红,抬了掌心去推人的肩头。

“和我闹”

宋怀安一掌拍过屁股的肉浪,又探了几指进去,交叠着抽插了几下确认是没有伤口,昨日射入的精液顺着手掌流下,黏白腥气滴到龙床的铺子上。

周子行看着宋怀安的脸色当时就差了下来,用力的将手上的精液抹到他的穴上,昨日阴蒂被夹子咬的发肿,今早又被磋磨弄得他痛的腿根发颤。

“怎么这么点精液都夹不住,周子行,你的穴松了不成”

明明是他一手把里面的精液所捣出来,偏偏还要倒打一耙,说这些侮辱人的床笫话,周子行不欲和他在这方面争辩,不论怎么说总归是他被折磨的更惨。

宋怀安没听着答复,看了怀里oga一副转过面去的态度,不顾周子行打着颤的腿,把昨日吐出来的缅铃粗暴塞入里面的女穴去,将精液全堵死在里面。

“啊·····呃····”周子行一个不稳,原本跪在床铺的膝盖发软,结实的跌入宋怀安的怀里,他的小腹鼓鼓囊囊,是昨晚存的精液,盛在子宫口外的甬道里,随着摇晃发出叽咕的水声。

周子行的生殖腔太紧,不到发情期根本打不开,一般精液只能堆在宫口外,但每每发情期,他都躲着和宋怀安做爱,一是怕真在床上被人玩坏了,二是发情期太容易怀孕,而宋怀安显然不想担负这种大麻烦。

瞧了人面上又泛起薄红,少了往日那副傲气样,宋怀安大掌覆了周子行的腹部,又用力往下摁着揉了几下,周子行被逼得死抓住他的手臂,下面的小穴外阴往外涌着,翻出艳红的肉花,又因为深处堵住的缅铃,只空吐了两下,未再掉一点精液。

周子行握着他的手臂,唇口喘息着皱眉瞧他,宋怀安终于满意,恩赐般给人光裸着套了外衫,开口嘱咐到。

“出战的事,朕会重新挑选将领”

“你给我安心呆在京城,少瞎掺和”

周子行皱眉,顾不得将搭上的外衫套好急忙道“陛下···”

宋怀安叹了口气,将被周子行抓乱的袖子重新理好,转身走去旁边的内室书柜,指腹摁下一枚木制的开关,从旁缓缓出现一个精美的银制方盒。

他将盒子拿来床边,在周子行的眼下打开,里面盛的是一条充斥的异族风情的额链,那链子镂空雕刻,中间坠着一颗通透圆润的红宝石,是名贵至极的血色琉璃。

宋怀安将额链拿起,小心翼翼将两侧的夹子戴在周子行的发上,中间通透无瑕的琉璃映着晨光流彩。

“你懂我意思了么”宋怀安垂面吻了吻周子行的眉额,却忽略了此刻周子行苍白到极致的脸。

卫君侯府,温浴房内,上升着袅袅雾气,周子行坐在浴桶中,周身的水流温烫,他却只觉心中寒凉的浑身发疼。

周子行抬起湿漉漉的手,掌心里握的是那精美的红艳额链,上面的宝石蒙上一层薄雾,周子行攥了又攥,想将这链子扔到地面打碎,又忍着捏在掌心,留下深红的印子。

这额链的样式他是见过的,这种名贵模样不常见,原是出自宋怀安的母家,江南许氏,而在周子行的印象中,唯一佩戴过这鲜艳饰品的,只有许家的嫡长子,许云崇。

当年,许皇后挑选自家侄儿入宫,给当今太子宋怀安当伴读,周子行忘不了那令人艳羡的一幕,漂亮张扬的oga穿着一袭红衣,额间戴着细链,和俊秀的高大alpha走在一侧,如此相配,众人称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只是宋怀安登基后,许云崇执意重回故土,庇佑百姓,二人心照不宣的分道扬镳,从此烙下心口不褪色的鲜艳朱砂。

周子行仰了面,身下在穴里乱跳的缅铃让他腰窝发酸,他想,在和许云崇做爱的时候,宋怀安也会这么无所顾忌的折腾人吗,在床上腿下流着精液的时候,周子行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宋怀安在床上那样折辱他,让他摆出那么不堪的姿势,强迫他说那些那么耻辱的话,这些都应该是他舍不得对许云崇做的。

今日戴在他额头的链子,不就是宋怀安在警告他,老老实实做一个平庸的床伴,合格的替身,不要出头去做那些无用的事情,去吸引他的注意吗。

只是周子行对于出征这件事,势在必得,早些年,他的父亲从北边传来急报,北方边境狄子烧杀抢掠,见人就砍,百姓叫苦不迭,生死不随命,在临终时,父亲曾给周子行留下征战北境的遗愿,望他率兵出征,将狄子打出边境数百里,用鲜血划下一道明确的国境线。

周子行掬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肩窝,流过饱满的腺体,他仰面闭眼想着小憩片刻,不过一会儿,他听见水盆中传来水波流荡的声音,紧接着一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他心中一惊,睁眼一瞧,是一个赤裸着身的oga,黑色长发弯绕的贴在锁骨,双眼颜色很浅,甚至是泛着朦胧的白,看起来十分有些神圣的意味。

“佑一···!”周子行呵道。

面前的oga眼睛平淡,蒙着白雾,倒是显得无辜,他藕臂上抬,凑着坐到周子行的怀里,得寸进尺的搂了脖颈,轻声道。

“子行要出远门吗?”

周子行抬手连忙扶住他的腰,让oga顺利坐到他怀里来,宋佑一就顺着靠去周子行的颈窝,像是两只小兽的依偎。

坐在他怀里的oga是当今圣上异母同胞的亲弟,静王,宋佑一,也是周子行入宫多年作为伴读陪伴的小殿下,当初圣上挑选卫国侯府的小侯爷周子行,明显是抱有结亲之意在的,圣上的小儿子,和将军的嫡子本是良配,只偏偏周子行分化的晚,居然成为了一名oga。

宋佑一出生便是oga,身子较弱,又天生眼疾,瞳孔蒙着一层白雾,看不大清远处的东西,父皇母后疼爱的紧,身边却缺少真心的玩伴,因此宋佑一很黏周子行,少时的亲近,如今也改不过来。

宋佑一光裸着身,氤氲的雾气就顺着光滑的脊背落成水珠,坠在臀尖,随着动作掉落在池中,周子行不愿让人多想,问道。

“你从哪里听的,小殿下”

“皇兄说,子行去了不仅三年五载回不来,还会有性命之忧”宋佑一微微歪了头,凑去舔周子行脸颊上的水珠。

“一定要去吗”宋佑一默默看着周子行的眼睛,一张精致小脸微皱着眉,小声问道。

周子行叹了口气,知晓是宋怀安的坏主意,这是他的旧手段了,自己说不动,就偏要别人来卖可怜儿,周子行不欲让宋佑一担心。

“不一定去的”周子行说道,又看见宋佑一面上仍然难解愁思,接着哄到。“哪里有这么夸张呢,大宋兵马力足,最多一年就回京,回来路上还能给你带回许多吃食玩具的新鲜玩意。”

宋佑一总算是稍稍安心,用掌心抵着周子行的肩膀,下面的肉穴湿漉漉,蹭在周子行的小腹痒痒的,留下湿黏的痕迹又被流荡的浴水洗净,像一只缓慢又柔软的蜗牛。

周子行怕他蹭的不稳,就用掌心托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他浑身一抖,只觉之前被塞入穴里的缅铃也被翻的搅动,带着里面的精液也摇晃,宋佑一坐在他的小腹上,更觉满胀。

此时宋佑一也察觉到了周子行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凑前闻了闻周子行的颈侧,上面是浓烈alpha的味道,又搭眼仔细的端详了周子行的其余外在皮肉,无一不是红痕斑斑,严重的还带着青紫的掐痕。

他心中明了,就眯着眼,犹如娇气的猫崽儿,默着探下两指去,宋佑一的手沉下水底,挨上周子行身下的穴,突入两指像是灵活的小鱼,勾上缅铃的带子,他抬着小脸,往外一扯,雕着皇家龙纹的铃就被倒剥出来,浓稠的精液淌在腿根,顺着水流滑过二人的身,格外淫糜。

“佑一····别乱动”周子行只听啵的一声,是身下小穴被剥的翻出肉花来,他本虚弱的身子几乎瘫到水池中,被宋佑一揽着脖颈抱起身来,周子行皱着眉,他觉得还是有些不自在,更别说宋佑一的指还插在他穴中。

桶中水流激荡,上笼着热气的白烟,更显洗浴景色的淫靡不堪,周子行红着眼,被宋佑一探指一点点的捣着穴,深处的精液缓缓粘在指腹指节,然后流过小臂,嫣红的穴肉颤微的咬着,周子行喘着夹上腿间,水珠再次迸溅。

“别闹了,小殿下”

宋佑一被阻的停下了手,一脸不解的看着周子行,雾蒙的双眼在浴房里看不真切,更显无辜状,他的手指被泡的有些发皱,身下的女花也黏黏糊糊,他凑去抵在周子行的耳畔,鼻尖的气息好湿又好热。

“子行舒服吗”

将军府帷帐中,两具身子叠交在一块儿,一个坚韧有力,肌肉匀称,一个光滑白皙,略显娇柔,他们身下共同含着一支弯曲的玉势,宋佑在坐在上方,带着滚玉一下一下的动。

他小臂往下撑着,蓦然一个抬身,玉棍就往下掉,然后抬着屁股坐下来,将裸露在外的玉完整吞咽下去,水渍的臀肉相触,发出粘腻的拍打声,周子行只觉穴里的玉器插的更深,直往生殖腔口捣。

冰冷的器物不会转弯,只会直上直入的插,被穴里的水含的热热的,周子行本就被狠干了一场,再来一次这么要命的性爱哪里受的住,他抬手推着宋佑一的小腹,要将玉器撤出。

宋佑一正插的舒服,哪里肯吐出来,那里面的棒子捣着他的花心,将近到了高潮,他用掌摸了摸周子行面颊作安抚,紧接加快了速度,把里面的玉器带的渍渍响,流下的潮水交汇在铺子上,透出潮热的湿痕。

“不·····不·不要”

周子行被插得腰臀酸疼,里面的腔口本就是肿的,宋佑一带的玉势每一下都朝着他的敏感点插,弄得周子行近乎崩溃,他的上身又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得呜呜哭,手脚并用的往后爬去。

宋佑一紧紧将玉势咬在穴里,和周子行之间不留半点空隙,他动了动腰身,带着体内的玉器顶着花心捻弄,也让周子行传来一声湿黏的哭腔,忽然宋佑一身子一颤,哗哗的水就顺着流淌下来,他没有了力气,就倒下身子,伏在周子行身上。

周子行咬着唇身下的穴被不断研磨到了高潮,湿热的黏水咕啾的往外流,他的脚趾紧绷,腰打颤的没话说,只觉眼前发白,宋佑一俯下身顺着眉眼亲,最终点到嘴唇,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周子行候在殿外,一身面圣的常服外衫是墨黑色,腰线流畅,被系带卡好,更显腰部劲瘦。

宋佑一在他屋内闹了一通,过几日坐车回宫,其他的没有多说,只留下句,刀剑无眼,子行珍重自身,这几日战事临近,宫内也有些人心惶惶的气氛。

此时大殿内皇帝正与朝臣相商,只听什么欺人太甚,出兵在即,派遣,卫国将军几字,待谈话声渐弱,几位内阁朝臣出了大殿,周子行才被规规矩矩请入内室。

绕过蜿蜒的宫廷走廊,周子行显然发现去的并不是议事厅,而是宋怀安在宫中的书桌供殿,将人领到后,内侍便自觉出去带上了门。

“周卿,来”宋怀安淡声道。

周子行应声过去,宋怀安的桌上摆着杂乱的几封奏折,其中摊开的是昌平侯的一封上书,映入眼一行墨字。

臣等恐江山社稷被小小无知狄子所扰,故连带家族数位臣子,荐卫国将军领兵,以平战乱,为陛下解忧,望陛下早做决断。

“朕倒不知,周卿何时与昌平侯这么要好了”

“还连家族数位臣子,真是一举全族之力,助周将军出征伟志”

宋怀安眉目低垂着,手中握笔批阅奏折,只这一封摊在旁边,听语气觉不出喜怒来。

周子行拿过那奏折又仔细看了一遍,末了说道。

“昌平侯虽是从文,但少时曾师从家父,这次上奏是答谢师恩了。”

周子行顿了顿,又解释道。

“臣虽想带兵出征,为陛下解忧,但私下并未请求过昌平侯”

周子行明白为何宋怀安此时脸色如此差劲。

宋怀安如今登基年数短,身边床上玩惯的替代品就他一个,若是此次出了征,少说也要一年半载,宋怀安一时找不到合心意的人,也是难办。

此次商讨,本来在讨论其他可用人选,可就在这时,昌平侯带一封奏折当众献上,推荐卫国将军周子行,这人是京城有名的大儒,其家族为官子弟众多。

更别说周子行又是众人心中的优选,一时间内阁众人纷纷倒戈,再次提议起卫国将军领兵出征,望陛下早做决断。

“周爱卿,坐”宋怀安说道。

周子行左右看看,这书房为宋怀安一人专用,除去宋怀安身下的一把黄藤椅,和用的紫木桌,再无他物。

周子行沉默许久,宋怀安也不说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周子行咬咬牙,又上前几步,掌心搭上宋怀安的肩头,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过了许久,宋怀安还是一味看着奏折,没有回应,周子行握了握掌心,沉默了好一阵,终于跨坐到腿面上,将双臂抬着揽住宋子安的脖颈,把胸膛紧紧往人身上贴,像个春风园里讨欢的妓女,忍耐着低声。

“陛下,臣,坐好了”

宋怀安这才停笔,抬眼看着身上的人,眼里是低沉的气压。

“坐便坐了?都说周家小侯爷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拜二品将军,怎的教了那么多遍,还是记不得规矩”

周子行的脸霎时间发烫,红晕弥漫到脖颈,像熟透的花,宋怀安说的规矩他记得的。

在床,说着。

“周爱卿最近因为筹划出战的事情,诸事繁忙,恐怕是没时间疏解性欲的,今日朕开个恩,准周将军自渎,让花蒂高潮一次”

周子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似是难以相信这人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

宋怀安听着没声,便问道。“周子行,还不谢恩?”

周子行被逼得几乎要双眼发红,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臣,谢恩”

紧接着,便稍稍低了头,用手指把外面的逼肉扒开,指腹慢慢抵到穴前的软肉上,周子行对此没有经验,总不得法,就胡乱摸着,想着湿了交差就行。

突然他的手指摁到一个硬硬的肉团,瞬间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整个人被抱在宋怀安的怀里,贴着胸膛,宋怀安听到呻吟,就大掌隔着他的屁股狠打下去,发出脆响。

“啊·····疼··!”

“周将军方才在叫什么?”宋怀安问。

周子行怕了刚才的快感,就只把手指轻贴在肉蒂上,不肯用力,回应到。“因为····摸了穴···才叫”

这自然是宋怀安在床上教他的话,并且必须在每次床事的时候说出来。

宋怀安大掌把周子行的外衫撩起来,抓住一瓣丰满的臀肉,往中间挤去,又用力的拉开,中间发出咕啾的水声。

“这不叫摸穴,周子行,你摸的是阴蒂,舒服的叫了出来是因为你骚,喜欢被人揉骚阴蒂”宋怀安显然是上头了,他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教学间夹杂着喘息。

周子行的臀肉被不断的拉开又合上,带着他的阴蒂也不断摩擦,狠狠挤压在手上,几乎要哭出来。

“妈的,重复我的话,学会没有”宋怀安又一掌扇在屁股上,肉眼可见烙下红印,他的手劲一向不小,床上一兴奋就更加不知收敛了。

“舒服····舒服····揉··阴蒂····”周子行几乎要羞哭了,他的家教严,哪里说过这么粗俗不堪的话,最后两个字声音明显缩小。

这话本没有学全,宋怀安却性欲空前高涨,只一句床上的浑话,因为从周子行口里说出来,就让他无比欣喜并且浴血膨胀。

宋怀安握了他的腰,黑色的劲装本是正经而挺拔的,此时这黑袍下却是翻红的穴,那有力的腰身不但能够舞枪弄剑,还能辗转在床上,低低的塌着,只为把水淋的屁股翘高,给人操穴。

他将两根手指插到前面的女穴里去,小小的口被撑大,疼的周子行面色都有些发白,但宋怀安又屈着手指,一戳,就挤压着穴里突起的小疙瘩,他用指快速扣挖着说。

“子行,继续揉,没朕指令不许停。”

“你不知道,高潮的时候你的穴会缩紧,如果自己揉不到高潮,就是糟蹋朕的赏赐,国律君臣篇第三条是什么”

“恶意丢弃或不尊圣上恩赐者,轻则罚俸三月,重则打板三十,你这骚屁股能挨几板?”

周子行不敢不听,指腹用力的开始扣阴蒂,他的腿不稳,穴又插着指头,快感让他不停的想逃,又站不稳,只能再坐到宋怀安的手上。

只听噗嗤一声,穴含着手指坐了个底,周子行只觉到里面的手指重重按上了穴里凸起的小疙瘩,他仰头好像是要叫什么,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只流露出一声过于淫荡又软和的嘶哑气音。

“骚货,自己挨着穴往朕手上撞是吧,舒不舒服,说,爽吗”宋怀安的眼睛几乎都兴奋的发红。

周子行失了神,按在阴蒂上的指腹也停了动作,宋怀安的手就伸过去,一边扣挖着他逼里的敏感点,一边十分粗暴的把阴蒂外面裹着的那一层皮掀开,几下用力的掐就让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周子行红着眼睛,被手指强奸到无力,只咿呀着气音胡乱推搡着,那藏在里面的阴蒂被揪了出来,只一掐就挣扎着腿,穴里的水喷出一大股,把宋怀安的袍子弄湿一大片。

“不要,不要·····陛下,我疼··啊·”周子行尾音一个尖叫,逼里的水和前面的鸡巴都立起来,鸡巴一抖一抖的喷出尿水。

周子行高潮到眼白都翻出来,手紧紧攥着宋怀安的衣角,高潮太过,鸡巴抖着喷了好几股尿才慢慢消停,宋怀安的手总是不闲的,周子行高潮的越多,他扣阴蒂的动作就越狠。

待到周子行慢慢回过神,不应期的扣挖让他难受的发疯,他甚至开腔的时候弄得咳嗽,拼命推搡着宋怀安的胸膛哭叫,都没有用,宋怀安用手指插的他高潮了三四回才慢慢停下。

周子行被弄的大脑发懵,腰腹也酸痛,他的鸡巴陆陆续续的流着精,眼睛弄的湿红,大腿根都是挣扎的红印,宋怀安抬手要给人擦擦泪,被周子行一个躲过,他实在是怕了这双手。

宋怀安方才缓和一点的神情又难看起来,他的身下鸡巴早已隆起,隔着袍子直顶在湿穴上,周子行的穴正一缩一缩的,轻咬着他的龟头。

真他妈的贱货,逼都迫不及待要咬他了,脸上还是这副死人样子,给碰一下都不行。

只在这时,宋怀安突然出声道“再过一阵,就是年后的正月了”

“什么····?”周子行不懂得怎么突然提起月份来。

宋怀安眉心一跳说道“正月的采选,周卿忘了?”

周子行哑然,在私底下宋怀安叫周卿总是没有好事的,正月采选便是三年为期的秀女选,宋怀安刚登基,大臣们心里各打算盘,这秀女选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看着周子行不解的眼神,宋怀安只觉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他的掌握着一瓣的臀肉,烙下红印子来,周子行吃痛却看着宋怀安的神色没敢出声。

“你去领兵,没半年一年的回不来,而过几月便是宫内大选,周子行”宋怀安的眼睛直看着周子行。

周子行被看的莫名有些发慌,在念叨了两句采选,蓦然反应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宋怀安心里记挂着许云崇,自是瞧不上他人的,而此时后宫无人,子嗣堪忧,这秀女大选在大臣的上谏下势在必行,为堵悠悠之口,又为保之后许云崇当上皇后的日子顺利,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娶一个出身高贵,却不留子嗣的妃妾。

宋怀安此时阻他出征领兵,便是为了这个打算,他周子行出身将门之后,算是衷心,最主要又与那位眉眼有几分相似,既可解决眼下之困,又能让皇上取个乐子,且不留后患。

周子行嘴唇都白了大半,他一再想开口,却是气音,像是被什么毒哑了嗓子,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变调的声音。

“臣不愿入宫”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的表情就知晓了什么,现在得了答案更加怒不可遏,他想要怒斥,发火,甚至将桌上的杂物全部扫下去摔碎,和周子行在一起,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怒他。

但宋怀安沉默了半响,将先前的怒火暂且全部压下,他问周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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