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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X口淌精缅铃塞X检查伤口小美人贴贴前奏微剧情

 

宋怀安送出玉佩后,躲过周子行探究的眼神,他扫视过一圈众将士抬高声量道。

“此番出征,只为彰显我大宋气度,论礼,我大宋乃礼仪之邦,但要打,我们也逢衅必战,为了家人,为了大宋,此战,必胜!”

此话一出,众将士气势如虹,周子行翻身上马,深望那一眼,他虽坐在高处,却总觉被宋怀安掌控与俯视,他受此桎梏,却也总受此庇佑。

此次出征,数十万兵马如同钢铁长河,挥舞的士旗火红如血,前排骑兵高立其上,也立的正是大宋脊梁。

······

军队入北,随着气温渐降,众将士也统一采购冬衣皮毛围护各类,已是入夜,周子行在大帐研究作战地形。

此地与北部狄子侵略之地不过百里,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而偏北等地却是山路崎岖,更是在重要作战地的鹰嘴沟有一险崖,这也正是狄子数次侵扰,却总能全身而退的原因。

正琢磨着,身后的门帘被掀开,走来的是卫阵,手中拿了些许物件,一份记录的册子,和一个袋子。来是报告冬季物资采买事宜,待到事情汇报完毕,二人又细商了一番作战策略,卫阵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周子行眼神示意。

“将军,那日出行,属下看见二殿下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是什么要紧的物件吗?”卫阵问道。

周子行心中明了了,大宋的习俗,在武将出征的时段,皇室都会派遣重要官员甚至是王公贵戚进行送别礼,此次因为他与宋怀安的小矛盾,导致底下的将士开始担心君臣不和,特此来试探。

烈康伯爵府的嫡子,果然心思缜密,言语有度,因此周子行回复到“不是什么要紧物件,是二殿下为表对出征将士的关心,特此赶制的膝盖皮套。”

“二殿下有心。”卫阵说到。

周子行瞥了他一眼,见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心中隐隐,只见卫阵从身旁的袋子当中掏出了个毛皮什物,仔细一看,也是个膝套,里层更是加了保暖的羊绒,卫阵紧接着说到。

“将军出征经验丰富,又有陛下信任,此次出征也是胜券在握,只是属下资历尚浅,此番出行还是有些心有不安。”

“临出行前,陛下与二殿下皆为将士送行,属下心中十分敬仰,想是将军从小在宫里长大,自是备沐皇恩,因此想向将军讨些个皇家恩赏物件,来宽慰自身。”

“属下凭空来讨自是惭愧,因也准备了一副膝套,希望将军笑纳。”

周子行一时没说出话来,先前什么心思缜密,性格沉稳的话他统统收回,这厮明明是惯会信口胡说的。

首先,卫阵身为伯爵府嫡子,身上所寄厚望,年仅十六就被家父带去战场,出生入死冲锋陷阵,如今经验与策略比当朝好些老将还要精通些,较周子行自己来说,卫阵还比他早上战场两年,只是论起军功来,周子行更为惹眼。

其次,这种明晃晃拿着做好的膝套过来,装模作样的询问,并且满口胡说讨要皇家未婚oga做的物件,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轻薄无礼,往大了说就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偏偏还用一嘴的漂亮话遮掩,加之此人是宋怀安亲点上阵的,周子行口上难以拒绝,便回头把东西找来递了过去说到。

“有此心,甚好。”

卫阵应了声,拿过那oga做的膝套,小心用袋子包裹了,在整理的时候,还能隐约嗅到一点oga身上沾染的信息素味道。

本是已到深夜,帐内一片寂静,此时却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地面的震动,周子行立刻起身,他很清楚,这正是军队中士兵与战马到来的信号,他与卫阵对视一眼,二人立刻冲出大帐。

尘土纷飞,临近的队伍燃着炙热的火焰,位于最前的骏马刹停在距帐子二三百米之内,只见那领头的将领一个手势,身后所跟数千骑兵纷纷下马行礼。

待近了看,最先惹眼的是那oga将领火红的额链,坠在眉心的水滴状红宝石,映衬着俊俏明艳的脸庞,那唇轻勾着,是燃明火的深色,一双眉眼灼灼流光。

此人一身红色束身劲装,脖领处缀了一圈狐裘绒毛,白玉的扣子镶系在上面,他身后所背半人高的镀银弓箭,上琢防滑刻饰,其弯弓的弓尾雕的是龙蛇双体。

周子行认得,此弓名为龙哮弓,是江南许家的传家利器,如今也正传到诸侯嫡子许云崇手中。

夜晚篝火映照,也被远奔而来的军队喧嚣的燥热,只见那oga将领走至周将军面前单膝跪地行礼。

“属下江南封主许云崇,见过将军,臣奉陛下之命,率营中十万大军,前来助阵。”

周子行心中默然,伸手接了一步,许云崇顺势起身,身后背的弓箭于脊背挨撞发出细碎的响声,他脚蹬一双鹿皮短靴,刚好与周子行一般高,披的发半梳起,显得更为一朝鲜衣。

周子行随若干大小将领士兵把人数清点整顿,众人寒暄过后,已入深夜,周子行一个转身回帐,塌前被一双靴拦了去路。

那毛毯塌子下除去靴子,还有一把斜倚在柜身的弯弓,面容俊逸的oga半靠在枕边,瞧见人进了帐子,便立刻坐直。

“子行,好久不见”许云崇开口到。

“好久不见。”

周子行脱下外衣,同样来到塌边坐下,行为之间算是熟捻,周子行抬手把发解了,将系绳和发饰放到桌上,许云崇便很自觉的倚靠过去,鼻尖之间挨的极近。

周子行下意识往后去躲,心里倒不是反感,而是生出几分儿时的熟悉来。在他父亲还未去世之前,周子行作为宫中二殿下的伴读,与宋怀安与许云崇交往甚密,读书与出行皆是他们一同四人。

当时他还不知晓当今圣上的心思,只心中隐隐明白皇家与许家与自己有一定差距,直到他分化成了oga,圣上蓦然的冷待,加之父亲的去世,他急匆匆被推往战场。

一过数载,宋怀安成了皇帝,宋佑一也封了静王,不像曾经能日日陪伴,许云崇自请回了封地一面难见,自己更是做了荒唐事,成了床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脔宠。

许云崇自小聪明又嘴甜,和谁都能挨的亲亲密密,哄的教书的师傅都免去手板,更是让当时的圣上青睐有加,常赐御膳到他宫里,许云崇心思细,知道他习武总容易饿,每次赐了好东西,都会叫他一块儿来吃。

周子行心中感念,又加上当时四人,唯有他与许云崇出身武家,因此常常一同练武,有什么跌打损伤,许云崇还会和他分享御赐的药膏,因此他们二人,儿童时期关系十分亲密。

直到那日,他无意中发现了许云崇与宋怀安之间传递的书信,他本是随口一问,却见其躲躲掩掩,最终才知晓,他们二人早已互通情谊,但由于二人之间有着亲属的关系,以及许云崇身上所背负的家族使命,此恋情不宜被旁人知晓。

此事对当时出战回来的周子行打击颇大,他当时正因宋怀安送的保暖皮毛物件辗转反侧了半月之余,只在细细琢磨其中的意思。

却原来得知是自己痴心妄想,得陇望蜀,竟然意淫自己的朋友,幻想这普通的关心有其他的意思,当即惭愧不已,因此在对宋怀安不自在的同时,对于许云崇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尴尬。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许云崇尽管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却也是他多年的亲密挚友,复杂的情绪之余,周子行也有着对于朋友的想念。

周子行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对上许云崇那双直率的眼睛,他不太习惯与人这么近的对视,正要说些什么,许云崇率先往后退着移开了目光。

“你瘦了。”许云崇说到。

“是吗······,最近没怎么注意。”

“你这次带了十万大军来。”周子行转移话题道“江南许家那边会出空子吗?”

许云崇不知听没听,他慢垂下眼,把周子行脖颈的发往前拨了拨“宋怀安给拨了点。”

“你放心就是了。”

随后二人又聊了聊近况,虽是往日有着书信联系,但秉烛夜谈的友人相聚更添几分暖意,只在这时,许云崇从内衫里好似掏了个物件出来,比拇指大些,光有些晃眼,周子行没看清。

“我这次过来,连夜骑了三天的马,日夜倒班赶过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许云崇突然说到。

周子行皱眉,现在还没到北大营,粮草士兵也跟得上,他心中不明所以。

许云崇瞧了他神色便心中了然,说到。

“子行,你的发情期要到了。”说罢,许云崇将手中的物件亮在了烛光底下,那是个椭圆状的东西,中间空心,内部被细细的刷毛围绕,开的口很小,大概只能塞进一个指头的空间。

许云崇的笑隐在光的阴影之下,摁动了底部的一个开关,一阵机器的嗡嗡声,只见那镶满细毛的口开始震动,甚至极为明显的开始收缩,像是吞咽的海葵一般。

“南洋的新鲜玩意儿,好像是叫吮吸器。”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对吧。”

·······

清瘦的oga一张白皙的面如今全染的红晕,眼神迷离的没有焦点,脚踝在空中乱踢,更显得腕子纤细,此时周子行正坐在人怀里,双腿被身下人的膝盖分开。那一口畸形的女穴如今被玩的红艳艳,张着一点小口,只略能插进去一指,溢在洞口是白透的粘液,堆在一起往股沟滑去。

“呃·····哈,哈,不,停一下····停”

周子行突然双眼发直,那双脚往前乱踢着,只见那湿热的逼上面,本应该缀着一个小巧的阴蒂,被包皮包裹,此时却见那椭圆状的吮吸器把阴蒂全部包裹进去。

那本不到指腹大小的阴蒂被粗硬的毛围起来,随着震动的吮吸被扎的通红,本是最为敏感的阴蒂尖被吸到最里面,只见那东西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真的,哈····”

周子行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难以克制的开始并腿,他只觉过于尖锐的快感压的他几乎要窒息,这种道具强制推上去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极度不适应,仅仅吸上去不到几分钟,这已经是他达到高潮的第三次。

周子行颤抖的把腿夹紧,却始终被许云崇的膝盖阻挡,为拿着吮吸器的手留一个空挡,不论高潮几次,吮吸器的震动一直没有停下。

许云崇侧头看着周子行高潮的神情,平日里淡漠坚毅的小将军,眼仁很黑,指挥作战时,嘴唇也抿的很紧。

而在性高潮时,让人崩溃的快感会让他的眼睛上翻,露出白眼的痴态来,那嘴也控制不住的张开,湿红的舌头微微吐出,活像只被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

“子行,你知道的,发情期没有alpha帮忙,这些都是基础,我们之前经常做的,你可以忍耐,对吗?”许云崇嘴边挂着笑意在周子行耳边说到。

周子行此时意识已不多,却仍是听完腿根一抖,像是回想起曾经的那些共度的夜晚。

许云崇每每看着周子行高潮的脸,总会从心底冒出一些毁坏与占有欲,还有更多的心里满足感,他亲吻过周子行发红的脸,周子行身下几次三番喷出的水已经打湿塌子,在屁股下聚起一个小水洼。

许云崇喉头吞咽了几下,指腹按动了吮吸器下面的开关。高潮后的继续强制是最难熬的,周子行全身的肌肉绷紧,双腿的腿根却被人膝盖顶的打开,那已经红肿的小逼直观的袒露在凶器下面。

“真的,我,不行,不要了,云,崇,就到这里,今天就到哈·····不···疼,太酸”

周子行的阴蒂被折磨的酸痛至极,穴里喷的也没了样子,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的小腹酸胀不已,似乎是过于刺激的快感让oga的子宫也开始吃不消,一阵阵的痉挛被逼着往外吐水。

就在这时,周子行只觉那阴蒂似乎被咬死在那器具里面,猛然加速的震动和吮吸,让他脊背发麻,大脑在一瞬间接近空白,紧接着是十分犀利且令人痛苦的快感。

他失声了。

周子行只觉这一瞬间周遭连同自己的心跳也一并静音,被高潮黏水糊满的女穴,被咬在里面吞吐的阴蒂,上面垂下几乎没用过的鸡巴,甚至是连同小腹里面的生殖腔都一起收缩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快感像一把利剑从他的尾椎插入,那要命的酥麻甚至是带着疼痛直直插入生殖腔中,滑腻的腿根紧紧夹住了许云崇的手,却把那吮吸器也牢牢摁在了阴蒂上。

许云崇只觉手臂也连着被打湿了,他将周子行死死摁在怀里,此时却没了动静,低头一看,那平日里淡漠少言的oga将军,此时眼睛已经过半的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淌到下颌。

身下更是一片狼藉,先前还没指腹大小的阴蒂已经被吸的有两颗黄豆大小,女穴的水喷的外阴大开,翻出里面的软肉来,那上面本瞧不见的女性尿孔已经露出模样,此时在淅淅沥沥的滋出尿液。

许云崇瞧着这一副春景身体难免也开始动情,他探出舌尖舔舔嘴唇,低头趁着人还未清醒亲上周子行的嘴唇,把吐出来的舌头吃进嘴里细尝。

周子行随着亲吻也慢慢转醒过来,当近距离对上那许云崇明显是勾起情欲的眼睛,浑身一颤,他恍惚间感觉到许云崇松开了他的嘴,说了句什么。

依据口型,周子行听了出来。

许云崇说“继续。”

已到第二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卫阵策马走在行队中央,迎来的是明艳犀利的oga,二人同打了声招呼并肩带队。

卫阵左右相看,始不见周将军身影,便张口询问。

“昨日将军好似是睡晚了些,但也不至日头上竿还不见人,是将军身体不适?”

许云崇悠悠回到“可不是呢,昨个晚上将军睡前着了凉,夜里就发起热来了,早上却执意要起身带兵,被属下拦在马车里了。”

此时的车厢内,脸庞清瘦的oga正半合着眼,半倚在身下垫的毛坯物件上,只那面泛着红晕,口中似咬着什么,瞧着腿根细细在发着抖,不时交叠着磋磨两下。

看着神智还不是很清醒。

往下仔细看来,只见周子行那微摊开的女穴间袒露着水,颤巍巍露出小半个玉势来,那玉势被水泡的发亮,周子行瘦,只见那小腹也被顶出依稀的形状来,顶的他里面发麻发痒。

军队行军速度本就快,除去货物的拉载少有马车,那车摇晃的幅度大,就带着那玉势一下下往里面捣,oga本就不清醒,此时被迷糊着送上高潮,只在喉中溢出些许呻吟,却都被口中咬的布料吸去了声音。

“呜呜·····呃····唔”

车厢一个颠簸,周子行本模糊的感官顿时被刺激的,从脊背泛起直冲大脑的酥麻,他猛地睁了眼,紧接着乱蹬双腿,只见那玉势被颠簸一顶,已直入他穴里,顶着里面的生殖腔捣去,把软湿的里面小口顶出一个幅度来。

过于刺激的性爱快感让周子行合不拢腿,连带着之前的刺激,oga腿下的阴蒂被弄的整体大了一圈,稍微剐蹭在皮毛上瘙痒难耐。

中途修整,许云崇看见的景象便更旖旎不堪,只见那oga浑身颤抖着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那唇红艳的像是艳鬼,眼神迷离,被抽出的玉势沾着水散落在一边。

周子行下身赤裸,那微袒露的女花泛着潮气,拉着黏丝吐水,眼睫垂下,眼梢全红了,口中那布料半咬着,是周子行昨天湿透的亵裤。

许云崇将人揽到怀里,指腹揭下oga颈部贴的抑制贴,这小小一块布料已浸透了oga的味道,许云崇低头将鼻尖埋入去闻,不免生出口津,下意识吞咽。

他张口将oga湿漉的颈间吮吸入口,细细嘬尽了味道,周子行身子颤抖,他撑着睁开了眼,oga颈部的腺体是最敏感不过。

他口中溢出啊啊两声,亲眼看着许云崇将那吮过的腺体贴小心收好,紧接着快速给他贴上新的,以免行军途中,恐生纰漏。

oga的发情期向来是神志不清且身体虚弱的,许云崇微眯着眼偏头看向周子行,那马车里烘的暖热,周围用白色的毛皮什物细细围起来,车旁的柜子里头装了暗格,尽是些磋磨人又伺候人的东西。

周子行尽管是在发情期中,此番接连的高潮也差点要了他的命去,此时他眉眼间也带些清醒了,就微微蹙着,抬了掌去抚许云崇的侧脸。

许云崇顺着往下看去,周子行汗津津的额泛着光,对了那双清澈静默的眼睛,一时失神,恍如当年。

当年许云崇奉旨入宫,作为唯一诸侯王的亲子,也作为当今皇后的娘家小侄,在外人看来很是风光无限,唯有他心知其中的凶险。

当今圣上早已厌倦了皇后,贵妃独大,皇上又想拢权已久,他何尝不知,此次入京,哪里是圣眷优渥,分明是被父亲当成了弃子,入京为质。

诸侯王的王妃,身下唯有一子,却偏偏天生认定是oga,诸侯王大失所望,连娶数个侧妃小妾,此次入京为质,更是夺了他母妃唯一的指望,直接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他刚入宫,圣上便有意将他与宋怀安定下娃娃亲,将来他入主中宫,便刚好带着江南数十城池归顺,也算是千古佳话,那日这话被他身边跟来的使者说笑着挡了回去。

当日皇上直赐了一道御膳,使者奉旨吃过,当天身亡,只在第二天轻飘飘带了句水土不服,突发高热去了作罢。

自此之后,皇帝隔三岔五赐了御膳来他府上,许云崇便也隔三岔五的同周子行打好了关系,坐请人来一同吃下。

那周子行倒是半点疑心没有,难得见了精致的吃食虽是内敛守礼的,却遮不住眼里的光,次数多了,便一副对他感恩戴德的样子,直让他觉得可笑。

直到那次,许云崇一伙四人几乎成年,皇帝再次提起结亲之事,依旧是被许云崇绕着躲开了话,当面只笑笑了事。

只待周子行许云崇二人上过习武课后,皇帝派人来送了御赐的药膏,那日跌伤的正是他一贯拉弓的手腕,许云崇看着那药膏通体滑润,心底却凉的刺骨。

只在这时,周子行在外拜访,许云崇便顺势将人拉了进来,在那送药的下人面前,仔仔细细给他和周子行都上了药。

当天夜里,周子行伤口瘙痒难耐,他们二人点了灯一同缩在小床上,桌上的蜡烛昏黄,他隐约看清周子行身上愈发严重的伤,就拿了棉球小心蘸取。

周子行不知道,那伤口被那药弄的发脓溃烂,只当做是夏日炎热的缘故,许云崇笑笑不说话,那一抬头。

周子行眉眼纯净,倒影着摇曳烛火,那样宁静温暖,叫他生愧的同时,忍不住生出贪念。

许云崇回过神来,指腹将人下巴抬着,细瞧了瞧面,oga面带红晕唇舌微张,他垂眼给人盖了层薄毯。此番入境还剩百里之余,队伍行军将至,折腾人还该留点余地。

他翻身下了车,马车外行队整齐,许云崇侧身上马,策去队伍前段。

只见许云崇从内衫里不知掏了什么出来,瞧样子像是小块的布料,他张了口,用那红艳的舌将布料含入口中。

扎实吸满oga气息的抑制贴被吮吸,浓郁的味道瞬时溢满口腔,许云崇轻笑,滚咽了泛滥的涎水,轻叹出声。

初雪,寒冰之地,兵马从后场的平原突袭而来,围着前方的鹰嘴崖做了一个漂亮的包抄,狄子将领可汗,率领小队兵马试图突破,马蹄乱踏间,呼出的白气喧热了整个山口。

中原大宋的太阳旗帜之下,一身披战甲的年轻将领,提过身后的雕刻弯弓,人潮涌动之间,一支银色尾羽的弓箭穿云而出,越过围住的重重兵马,直取要害,击穿心脏。

厮杀声尚未停歇,却胜负已定,随着可汗落马,士兵大喊敌军必败云云,那骑在马背上的将领迅速指挥包围要害,在转头的那一刹那,眼中闪过一丝淡然的锋利。

众兵收整回营,欢庆大胜,此番战役只要再攻破了鹰嘴崖,便可收兵回京。

是夜,周子行此次直取狄子心脏要害,身姿飒爽射功老练,当晚便有十几个年轻士兵来敬酒,许云崇笑的帮人挡了几杯,只说怎的只敬周将军,不敬许将军,可不好厚此薄彼。

实则是周子行作战精神紧绷太久,刚到边境时只微微疏解了一番,又是oga发情期没有得到alpha信息素的缓解,终究还是望梅止渴,少饮酒为妙。

周子行随军时,一向穿整齐着装的立领,为的是遮掩住他的oga腺体,对外他一向宣称是beta。

只是火光静静,映照出周子行有些冷冽的眉眼,常年练武身形矫健的腰身,和那反差一般的艳红的嘴唇,又何尝不是一个被情欲浸泡过的oga呢。

他的腺体如今也支撑到极限了,没有被alpha标记的oga发情期不算稳定,又是在这种军队人员混杂的营帐,周子行再次低头抽了口北塞这边的旱烟。

他探手去摸了摸内衫的口袋,那里面是一条艳红的额链,虽被汗血的味道混杂,但细细闻去,还是能嗅到alpha信息素的气味。

篝火旁,将士们有的围着唱起歌来,只听草地间细碎的马蹄声响,竟是从后方驾来了一辆马车,人员很少,只有一个车夫和车厢里一个贵客。

随着马车渐渐靠近,士兵们的歌声也逐渐静下来,周子行和许云崇也站起了身,目光沉沉的进入警备状态,卫阵则是提起了手边半人高的刀剑,翻起沿路的草根。

“子行,我们来看你了。”一道柔柔的声音打消了众人的戒备,一只纤细的手腕将车帘束起,那是一个眼蒙着白纱的oga,露出的鼻尖和嘴唇小巧精致。

旁边车夫装扮的alpha一搭手,给人接了下来,军队生活寡淡,oga清甜的信息素淡淡萦绕在前排将士的鼻间,这群alpha有意无意红了脸,甚至有的都不敢抬头。

这时卫阵手里的刀一下没拿稳,给甩到地上,激起一番尘土,呛得人直打喷嚏。

宋佑一捂了捂鼻子,掌心向前摸着,牵到了周子行的衣角,而此时,许云崇则是神情淡淡,他仔细端详了几眼旁边车夫打扮的alpha,一瞬竟是对视上了。

军中的帐子本就不多,因为二殿下的临时出现,许云崇和周子行决定暂且挤一挤,腾出一个帐子给小oga休息。

周子行陪宋佑一交谈许久,说着一切都好莫要忧心,就准备回自己帐子,他准备抬手撩开外面的毛呢,却隐约听到里面有着谈话声。

“你别想太多了。”好像是一个alpha的声音,听着十分耳熟。

“我想太多什么?”许云崇问到。

“许云崇,该是你的,我自然会给你,这是我们当初的约定,你不需要担心。”

“是吗,那周子行呢?”

“他,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那名alpha说到。

宋怀安皱着眉一脸不耐,若是周子行在场,便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了,他低下头透过窗,看了一眼周子行方才去的帐子,在许云崇耳边低下声来,咬牙切齿到。

“别人的东西,就不要窥探了,别仗着和周子行有几分旧情就动手动脚的,你的吃相很难看。”

“那到底是谁先越线的,说好了公平竞争,当初我回江南的第二年,你就把人拐上了床,宋怀安,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酒量有这么差……”

房内映着烛光,周子行透过门框的缝隙,看见两人挨得极近,那alpha甚至垂下头来,很亲密的在红衣oga耳边,想是说着什么私房的悄悄话。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宋怀安的声音,那朴素打扮的车夫,便是和他上过床的alpha,更是他的心上人。

此刻,周子行只觉得恍然,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悲凉,边境严寒,宋怀安宁愿独自驾车几百里,也要来探望许云崇,只为了在耳边说几句暖情暖语。

怪不得方才许云崇让他去宋佑一的帐子安抚,原来是让他宿在那里别回来的意思,自己还没有眼色的过来,才听见这些割人刀子的话。

又或者这是故意让他听到的,宋怀安为了让他死心不要碍事,才特意说这些给他听,好让他自觉的不要纠缠,也成就了他们几个人多年的情谊。

是啊,周子行想到,当初和宋怀安发生关系,不就是他趁人之危,宋怀安把他认成了许云崇,他才有机可乘,偷得这段梦一样的时日吗,如今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他想无声无息的走掉,去哪都好,不论是回宋佑一的帐子还是随意去哪凑合一晚,总归是不想暴露自己来过的痕迹。

只是天不遂人意,周子行正要离开,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连带着脊背的酥麻,他一个抬手,用掌心把腺体拢住,而帐内的二人还是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

二人惊的一回头,利落的同时推开了大帐的门。

只见那白日里清俊的将领如今面色潮红,身子微微蜷缩着半跪在地上,眼中含着潮热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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