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想让老婆吃醋结果把自己气到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时应昭才知道,原来那颗黄玉散珠,是当年月魂被遗弃时,戴在他脖子上,关于他从前身世的唯一信物。
时应昭走在山路上,月魂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也不问他去哪。
两边的树木越来越密,绿色逐渐浓郁,山林间不知名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尽是独属于草本植物的潮湿气味。
时应昭想起了上辈子,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经常独自一个人在森林间走,没有目的,只是走,放空思绪的走。
时应昭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凸起处,坐了下来,接着又慢慢躺平。
月魂原本在他旁边站着,被他拽了下来,躺在了他的怀里,月魂别扭的扭了几下,被时应昭一拍,老实了。
头顶的炎炎阳光被枝繁叶茂的绿影遮挡住好大一部分,透过来的一些阳光并不炎热,反而很温暖。
似有若无的风拂过脸,时应昭举起手,从手指缝看这片异世界的天空,和他在现代的天空几乎别无二致。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他还没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有时候,不知不觉就被生活推着往前走,走到哪里似乎也无所谓。
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
所以即使穿越了,也能快速适应。
在原本的世界,时应昭很小的时候,就海外求学了,因为头脑聪明,家里也有点钱,所以人生还算顺遂。
月魂并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意外的看着时应昭。
时应昭说完这些话,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不过幸好月魂不懂。那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糊涂话,他自己也不是很懂。
只是有些没什么具体含义的糊涂话,想找一个人说说,想被人听见。就好像盛的太满的孤独,总得找一个人放一放。
时应昭不想说自己了,他想听月魂说话。于是他开始没话找话。
“垂柳怎么样?是一个怎样的人?”
“很好的人。”
“具体是怎么个好法?”
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月魂停顿了两秒钟,似乎正在从匮乏词汇量的脑子里找词语,“很尽责。”
“呃,有没有具体事例?”
“呃。”月魂说,“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很好。”
这不是一堆废话吗?身为影卫统领不尽责早就被踢下去了。
时应昭以为是因为垂柳是他上司,所以很多话不好说,于是又换了一个话题。
“你在暗营的生活是怎么样?”
“很好。”
“具体怎么个好法?”
“有饭吃,还活着。”
“你没进无影阁的生活是怎样?”
“没饭吃,经常挨打。”
似乎再多可以大谈特谈的经历,在月魂的嘴里阐述出来,都是几个简短的词语。
时应昭把玩着怀里月魂的手指,又继续开始扯,从月魂的第一次任务,到月魂记忆最深的任务……
时应昭颇为自在的和月魂浪费着时间,剥离肉体交缠只是干干净净的语言上的交流。
月魂却开始隐隐惶恐。
阁主以往的对象,都是才情俱佳、魅力突出或者是见多识广的佳人。
而他,他是如此的无趣、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最骄傲的,不过是一身在无影阁,也排不到前十的武功。
阁主,阁主性格温和,武功高强,样貌俊美,位高权重。和他一对比,云泥之别。
随着时应昭问题的不断抛出去,月魂的心愈发的沉了。
他很努力的想把那次刺杀玉霞门门主,结果玉霞门的门主还没等到他出手,就自己脚滑碰到雕像,雕像掉下来把他自己给砸死的事情,说的有趣一点。
然而,只是干巴巴的一句,“砸到了观音巨像,头开花,死了。”
他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不会说话。和他一起在现场的那个影卫,每次讲给别人听,都能把别人逗得笑哈哈。
幸好这点拧巴,阁主也不会看出来。他可以在心里静静的拧巴。不至于让这样的拧巴打扰到阁主。
月魂想起了依依郡主,依依郡主明媚的笑声仿佛还在眼前。阁主如此温文尔雅的人,就应该和依依郡主那样阳光明媚的人在一起。依依郡主也是真的,很喜欢阁主的。
月魂再看层层叠叠树叶后的天空,暖黄色的日光渐渐稀薄。
他踟躇着,在心里酝酿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道:“阁主,我们现在还不回去吗?依依郡主还在等。”
时应昭好奇的看向月魂,手指还在勾勒着月魂的下巴,“现在还早呢。”
言下之意,是想晚点回去。
“可是,依依郡主,为了您的寿宴据说费了很多心思。”
时应昭眉毛皱起,根据原身的记忆,依依郡主不是那种会为他费心的人。
月魂说的费了好多心思,估计也只是她交给下人,让下人全权处理。
“不碍事。”时应昭说,“我也没答应她,她也没说没邀请,晚点回去也不会有什么。”
可后面,月魂明显心不在焉起来。如水的眸子淡淡的惆怅。
在时应昭将月魂的乌发围绕在指尖绕圈圈,问起那把刀是怎么得到的时候,月魂的眼睛看向染上了一层薄薄灰纱的蔚蓝天空,说道,“阁主,回去吧,依依郡主在等你。”
按理说,夏日黄昏的风应该是温暖的,现在却有些微凉。
时应昭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飘了出去。
“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去陪她?”
月魂没有看他,眼睫低垂,声音低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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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茂盛荒芜的绿色渐渐被抛在身后,夕阳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长,不时几只倦鸟鸣叫声归巢,落日把天边染成了暗红色。
月魂沉默着,紧紧跟在走得飞快阴沉着脸的时应昭身后。
阁主很生气。但他不是很明白阁主为什么生气。
月魂一路上忐忑着,把在森林里,阁主和他的说的话,在心里面翻来覆去的思考品咂,可是不管怎么猜测,他始终不能明白阁主思考的点。
他再一次恨起自己的木讷起来。
“应昭哥哥,你怎么来了!”依依郡主一脸惊喜的看着去又复返的时应昭,俏丽的容颜绽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想到了今日是我的生辰,就回来了。”时应昭温柔的说道,任由依依郡主两只手揽着他的胳膊,像一只树袋熊一样。
“应昭哥哥你回来太好了!今天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依依郡主兴奋的说着,“不过要去花月楼!”
时应昭浅笑着,假装不知道依依郡主的接下来的安排。
古色古香的酒楼布置豪华,色彩鲜艳的帷幔从顶端垂下来,烛光点亮整个阁楼。
他们此时坐在视野绝佳的天子一号楼,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楼下则是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时应昭没有拒绝依依郡主给他又是端茶又是倒酒,依依郡主热情的问时应昭这里那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眼神却不动声色的瞥向如一堵墙默默站在角落的月魂,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别的之类的东西。
然而没有。月魂面无表情,一双眼冷冷清清,不染俗世的雪霜般没有任何波动。
时应昭觉得心底堵得慌,胃部隐隐的泛滥起了硫酸河,灼的他烦躁难安,食欲全无。他低下头,这时依依郡主伸过来的筷子夹着一块五花肉,放到了他的碟子里,他看都没看,筷子挑起来把并不喜欢吃的五花肉咽了下去。
“应昭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花月楼的饭菜不好吃吗?”
依依郡主关切的问道。只要讨好应昭哥哥,再让他去劝说父王,她就可以不用去和亲了。即使劝说不了,到时候她就说她喜欢上了应昭哥哥,应昭哥哥也喜欢她,不管是不是真的,到时候说只要把这个把这个消息传的大一点,之后就不管是哪个角度,父王都不可能叫她去和亲了。
时应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朝着月魂在的地方抬了抬下巴,“月魂,过来斟酒。”
月魂的斟酒动作堪称标准,搞得时应昭想挑错都挑不出毛病来。斟完酒之后,他尽职尽责的站在旁边,始终没有给一个时应昭想要的表情。
“应昭哥哥,吃点鱼肉,”依依郡主热切的给时应昭布菜,时应昭却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坐着了。
“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谢谢你陪我过生日。”时应昭将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碟子往前推。“我想起有些要紧的事情,还等着我去处理。”
依依郡主的脸上划过一丝沮丧,撅起了嘴又软磨硬泡了半天,时应昭仍然要走。
“好吧好吧,谁叫应昭哥哥是个大忙人呢?不像我,是个大闲人。”依依郡主转过头,对下人说道,“把送给应昭哥哥的礼物端上来。”
是来自东海的上好紫珊瑚。时应昭匆匆看了一眼,象征性的对依依郡主说了一些客套话,让人把紫珊瑚送回无影阁,便带着月魂快步的走出了花月楼。
街上,已经是夜暮降临,街边纸糊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亮起,行人三三两两。凉爽的夜风吹来,那股堵得慌的感觉,还是没有舒缓一点。
时应昭看着仍旧是毫无波澜的月魂,心里那股气慕然上升,粗鲁的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时应昭不自觉的抓着月魂的手臂的那只手,手上力道加大。
月魂感觉到手臂传来的疼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去抵抗。他眨了眨眼,大脑努力的思考如何回答阁主,然而思考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在时应昭如火烧般的眼神下,月魂只好顶着头皮回答,“阁主,阁主希望属下说什么呢?”
街边传来调皮顽童的嬉闹声,还有打更人的敲锣声音。借着墙角挂着的灯笼传来的暖黄色稀薄灯光,时应昭盯着月魂茫然又惶恐的眼神,突然之间,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阵挫败。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似乎,一点也没有信。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是这幅表情。
就好像是,对着一个黑色的井,不停的往里面投入石子,然而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应昭放开了月魂,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墙,走出了巷子。
他想起了之前问影卫统领垂柳的话。
“影卫里,可有过因为感情而选择不再做影卫的?”
“影卫,不可能动情,”垂柳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影卫从小便被训练为无情的杀戮机器,这其中就包含着学习如何剥离情感,保持冷静和精确。
情感是弱点,是致命的束缚。作为影卫,唯一的信条就是完成任务,决不动情。”
时应昭进了那天进入的那家青楼。月魂依旧像往常一样,忠诚的跟在时应昭后面。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全都叫出来!”
耳边软声细语,香粉扑鼻,忙着倒酒的,忙着剥葡萄的,忙着捶背的,时应昭抓住了一只想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看向不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月魂,摇曳的烛光照在他的鼻尖上,那么安静那么美丽。
他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的,不就是比无情吗?谁在意似的。
然而,看着月魂毫无反应,他却实在是做不到。
“钱照给,你们,都下去吧。”时应昭扶着额头,一把挥散了聚在他旁边的莺莺燕燕。
月魂转过身来,似乎在等待着时应昭的下一步指示,然而却被时应昭拦腰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阁,阁主?”
还未等月魂说完,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月魂现在在他的怀里,他就应该知足了。
“阁主——”月魂弱弱的叫着,像是邀请一样,双手无措的抓住身下的灰色床单,又放开,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
他的身体摆出了一个方便时应昭动作的姿势,努力放松每一处肌肉,大大的敞开自己的身体,宛如最稚嫩最不设防的小羊羔,任由时应昭的索取。
时应昭望着身下的月魂,疏离冷漠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眼尾泛红宛如春潮,潋滟盈盈,如小水妖般的风情摇曳。
时应昭埋头一路顺着月魂雪白的脖颈往下啃咬,他的动作很难品出温柔两个字,比以往粗鲁了许多,他在月魂雪白的肌肤上耕作又破坏,势必要留下些“我来过”的痕迹来。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月魂对他的吸引力是与日俱增,看到月魂他就头脑发胀,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糖水罐子里,他恨不得将人揣进兜里,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可是,他悲哀的发现,月魂似乎对他并不是这样。
有一种月魂离他好远好远的感觉,还有一种月魂下一秒就会面无表情离他而去的感觉。
明明在这之前,他都是很冷静理智的,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
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吃了铁一样胃部沉重,时应昭又狠狠一口咬在了月魂胸前的乳尖上,另一只手则抓住月魂的另一侧小乳,不停的碾压拉扯,月魂因为疼痛,身子颤栗,时应昭却不放过他似的,另一只大掌绕过他的腰部,把住他的消瘦的背部,肩胛骨和他的掌心紧紧贴紧,按住月魂颤抖往后缩的身体,不让他与他的身体有丝毫的间隙。
月魂脖颈往后仰,眉头微蹙,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红唇发出急促细弱的呻吟声,汗液从他清冷的眉眼滑落,隐没在了棉质床单里。
时应昭的口腔满意的离开,月魂的乳尖出现粉红,竟是被时应昭咬破了皮。
他看着月魂身上由他制造的痕迹,就像是证明月魂是属于他的证据一样,心里那口堵得慌的气也消解了不少。
时应昭抓住月魂早已经翘起来的玉茎,用手掌撸动了一会儿,越看越可爱,便俯下身,一口含住,果不其然,月魂受惊般颤抖起来,身子如水蛇般开始扭动抗拒,不过比第一次时应昭给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应好了许多,那次月魂整个身体直接弹了起来,一脚踹在了时应昭的胸口上,不过也脱了那次的福,月魂在床上更加百依百顺了。
时应昭啪的一声,打在了月魂肥大的臀部上,雪白的臀肉顿时艳红一片,“老实点!”时应昭口含月魂的性器,声音有些模糊囫囵,牙齿碰到了玉茎的铃口,月魂整个身体一抖,竟是直接泄在了时应昭的嘴里。
时应昭就着口里的精液,吻上月魂的唇,将散发着腥味的精液渡到月魂的嘴里,舌头如一条灵巧的蛇,诱导着月魂将属于他的精液吞进嘴里。
月魂脸上红潮遍布,微张着嘴,嘴边残留着白色液体,羞涩难当的别过脸,颤抖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一如含羞带怯的月魂。
“我之前说了什么?”
月魂听到了时应昭的声音,眼眸低垂,僵硬的转过头,强迫自己看向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应昭,似乎比起忍受时应昭在他身上任意采撷,让他直视时应昭的目光,才是最为难的事情。
这是之前时应昭对月魂在床上提出来的又一个要求——做情事的时候,要看着他。
时应昭发现在床上的时候,月魂不是闭着眼睛,就是头侧向一边,有时候还用雪白的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留下两片绯红挂在脸上。
时应昭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板过月魂的脸,对他说“看着我”,他要月魂的整个瞳孔里都是他,他要月魂记住他在他身上叱咤开采的样子。
月魂黑色的发丝披散在整个床单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因为情潮而泛红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静静的等待着时应昭的采摘。
时应昭三下除两下,飞快的剥掉了月魂身上的衣服,拨开月魂雪白的双腿,将月魂的一条白玉细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月魂的私密处因着这个姿势,被大大咧咧的展示出来,秀气的玉茎颤颤巍巍的挂在胯间,下方的花蕊处,红肿唇肉已经一片湿润,宛如破皮捣碎的樱桃肉,透明的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泛滥,浑圆饱满的臀肉发着光泽,宛如抹上了一层油。
时应昭的阳具早已蓄势待发,手抬起月魂的臀部,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胯下重重一顶,紫黑粗长的性器就畅通无阻的进入了月魂的花穴深处。
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时应昭整个身体压下来,粗重湿热的呼吸喷在月魂的脸上,宛如一片小小的局部降雨。
时应昭两只结实健壮的手臂垂在月魂的两侧,胯部缓慢的耸动起来。性器在月魂的花穴内顶弄,龟头粗大沉重,柱身经络起伏凹凸,毫不留情地重重碾上花穴内最敏感的一点。
月魂的双眸已经被液体模糊,细弱的呻吟声带着哭腔,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住时应昭的拱起的肱二头肌,两只修长的玉腿在时应昭的背后交叉,扣住时应昭的腰部,摇摇晃晃,迎合着时应昭的动作。
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阳具不断在娇嫩的花穴处抽插,花穴边的淡粉色肉薄薄的一层死死箍住那硕大的阳具,随着抽动的动作不断一起一伏,流出透明的爱液,晕染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时应昭的手固定在月魂脸的一旁,逼迫月魂与他的眼睛交汇,看着月魂眼里,满满的只有自己,时应昭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叫我的,名字。”时应昭喘着粗气,胯下动作依旧凶猛,“叫我,应昭。”
“应昭。”月魂整个身体因为时应昭的动作摇晃波动,宛如一只小船在大海中已经失去了方向,听到时应昭的要求,半天才反应过来,乖巧的应了。
时应昭很满意,低下头埋在月魂布满红晕的脖颈处,又要求对方叫了好几次。
“应昭、啊……应昭……啊啊……啊、应、昭……啊……应昭……啊啊……”
时应昭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胯部,阳具略微后撤便再度往前用力的撞入月魂花穴内的敏感点,抽动幅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疲软的玉茎啪嗒啪嗒的,跟随着时应昭的动作跳动起伏,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时应昭的手包裹住那软绵绵的茎芽,缓缓的前后套弄。
不久月魂就有想射的冲动,时应昭的大拇指按在玉茎的顶端,不让他射出来。
月魂雪白的手臂无措的揽着时应昭的臂膀,眼睛已经被泪水盈满,如迷茫的小鹿般哀求的看向时应昭,却喊不出具体的求饶词语,只是无助的低喃。
“阁主……阁主……”
期望好心慈悲的阁主大人能放他一马。
时应昭假装没听懂话语里的哀求,手指甲暗暗掐了掐那颤颤巍巍的玉茎顶端,“叫我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月魂纤细的脖颈徒然后仰,惨叫的啊了一声,身躯瞬时紧绷如弦,继而无力瘫软颤抖。
湿漉漉的双眸望向时应昭,为了自己忘记了时应昭的吩咐而愧疚,声音低软而颤抖,像是夜风中轻轻摇曳的柳枝,“应昭——”无限魅惑。
时应昭听到这句喊叫却还是并没有松开月魂的玉茎,他想要知道月魂到底有多能忍耐。
他的大拇指一直按着玉茎的顶端不放,胯下阳具猛烈的撞击,并且还挑了个最刁钻的角度,刚好阳具能碰到子宫口,每一下深深的插入,又啵的一声退开,还未等子宫口合拢,滚烫炙热的阳具又狠狠地撞击进去。
月魂头颅受不了般的无助地摇晃着,颠簸的哭泣声颤抖而破碎,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动作滴落在空中,宛如断线的珍珠。
乌黑如瀑的发丝因泪水与汗水的浸润,紧贴着他苍白的脸颊,沿着优美的脖颈线条滑落至精致的锁骨、腰部,如同刚从水中走出的妖精,带着湿润的妩媚与无限的哀婉。
双手虚虚的挡在时应昭胸前,似乎是想把人推开,远离这让他痛苦不堪的源头,理智却又强迫自己忍住。
“应昭~啊啊~啊~不~不要~~啊~”
月魂的声音在剧烈的冲撞中支离破碎,不成调子,透明的涎水从难以闭合的双唇,一路蜿蜒至细腻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不要,不要什么?”时应昭额头汗水密布,轻轻调笑出声,胯下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捣弄着月魂脆弱的子宫口。
月魂满是红潮的纤瘦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双手放在了时应昭包裹住他玉茎的那只手上,抬头眼泪涟涟的看着时应昭,仿佛无声的在说:你知道的,别玩弄我了。
时应昭偏偏装作不知道,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红润的眼角,“想要什么,就自己说出来——”
“想要——”
月魂的泪水如决堤之洪,淹没了整个脸颊,留下泪水流过的红痕,喉咙发出发出断续的低吟,
“想要——想要——”
然而大脑混沌一片,词语极度匮乏,无法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语传达此刻迫切的渴望。
月魂觉得现在,全身上下难受极了,仿佛被抛入炽热的火山熔岩之中,周身被烈焰包围,滚烫的热度从肌肤渗透到骨髓,体内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几乎要被吞噬其中,濒临窒息边缘。
“不知道——呜呜——不知道——应昭——呜呜——应昭——”
眼泪争先恐后地从月魂的眼眶溢出,月魂一只手压在时应昭的腹部,企图用他细弱如蚊蚁的力量阻止时应昭的撞击。
另一只手则尝试着扣开箍住他玉茎的大手,然而上面满是他滑腻的淫液,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次次打滑,时应昭的手掌稳固的宛若一座囚牢。
“啊——啊——应昭——”
月魂的调子变得凄惨尖利,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不时冒出的应昭两字,仿佛时应昭此刻就是他唯一的解药一样,然而时应昭视若无睹,继续着胯下的动作。
“呜——啊——”
月魂呜咽着,宛如一条溺水濒临窒息的水蛇,失态的剧烈挣扎起来。
两只手无力的尝试着抓住些什么,然而只是在空中胡乱挥舞,下身的玉茎,早已经涨的通红,仿佛再不解放,就会爆掉一样。
时应昭按住月魂劲瘦的腰部,月魂如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只剩下承载欲望的作用,被牢牢的固定在他的鸡巴上,上下颠簸。
花穴内层层叠叠的粉肉死死箍住时应昭的肉棒,淫液不断浇灌在龟头上。
时应昭眉头微皱,也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胯下又重又狠的大力猛撞了好几下,随着一声喘息,时应昭射在了月魂的子宫内。
滚烫的液体又猛又急的注入,时应昭眉头舒展,疲软的性器从花穴内退出,白色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花液,从还未闭合的花穴内缓缓滑落。
时应昭也早已放开了在月魂玉茎上的手。
一放开,玉茎顶端射出了白色稀薄的液体,没射几下,那玉茎抖了抖,一股淡黄色的水慢慢的流了出来。
月魂此时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无神,浑身痉挛,下身隐秘处,还在汩汩的流出花液。
过了一会儿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后,瞳孔瞬间聚拢,脸色惨白,拼命合拢双腿身体往后缩,似乎是想掩饰自己留下的罪状。
时应昭扯下白色柔软的床纱,按住月魂的膝盖,打算为月魂擦拭。
月魂的身体在时应昭碰到的一刹那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下一秒却又被他自己克制住了。
月魂惶恐的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抓住时应昭的手上的纱布,想要自己擦拭,却被时应昭温和地拂开了手,“乖一点,我帮你擦一下”。
然而月魂却一言不发紧紧拽住床纱,他抬起头,鼓起勇气,对时应昭低声央求道,“属下自己来吧。”
时应昭见拗不过月魂,眉梢微挑,最终妥协:“也罢,我这就唤店小二为你准备热水清洗。”
说罢,时应昭从容起身,随手披上一件外衣,迈步走向房门。门外,恰巧有店小二正在走廊忙碌,时应昭招手示意,简洁明了地下达指令:“请为我房内的客人准备一桶热水。”
时应昭关好房门,返回内室,便看见月魂已经将床单被褥换下了,此刻正站在地毯上,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时应昭大跨步走过去,将月魂的衣服扔的好老远,将人又重新压在了床上。
“怎么了?要离开?”时应昭轻轻说道,侧过脸亲吻月魂的耳朵,热流窜进月魂的耳朵里,月魂的身体又都抖了抖,身侧的手紧攥着新换的床单,指节泛白。
半天,没听到月魂的回答声,抬起头,只见月魂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渗出鲜血,头偏向一侧,拧起眉头,红肿的双眼此刻紧闭着。
时应昭将托起月魂坐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大腿上,手从月魂的纤腰穿过,牢牢的将人固定在了自己的怀里。
月魂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生机,宛如一个无生命的木偶。
“怎么了?”时应昭温柔的问道,手扳过月魂的脸,滚烫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月魂沉默不语,轻轻的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却不愿直视他,时应昭突然就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大拇指摩擦着他腰间滑腻的皮肤,温柔的说道,“羞耻什么?亲密的人之间,不管怎样都不会嫌弃的。”
时应昭想,即使月魂一直不懂爱,也没有关系的。他在他身边就好了。
你没有办法要求一个本身就极度缺爱,极度匮乏的人,来反馈你相同的爱意,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傲慢。
月魂给自己的爱就已经少的可怜了,你怎么忍心再去瓜分那点爱。
就像月亮本身,是一个不会发光的物体,不会发光的物体,如何给你光呢?
浇花、施肥、除草、松土、修剪、阳光……
养一朵花,需要足够的耐心、恒心、还有细水长流,稳定不变的爱。
而在此之前,他应该学会如何保持缄默,不让自己突然窜出来的醋意、不甘、焦急,伤害到他亲爱的月魂。
泊州据点,无影阁议事大厅内。
“时雨蕊怎么样了?”时应昭端坐于太师椅上,问道,“最近似乎一直没见到她。”
“回阁主,柳大夫说小姐仍旧在修养。”垂柳站立在一旁,恭敬地回复道,“所以不便打扰。”
时雨蕊这次回来,是继承之前她密探署的“密探使”职位,然而人已经回来了两个月,却一直在闭门养身体。
密探署现在是皇上指派给他的人——司公公在主管。提及此人,时应昭眉宇间隐现痛色。
整个无影阁,之所以能在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在江湖上异军突起,声名鹊起,便是因为背靠着朝廷这个巨大的势力。
换言之,无影阁,就是一把皇权之剑,专门负责处理那些不宜公开的机密事宜,暗中斩断一切威胁皇位稳固的阴谋逆鳞。
三年前,时雨蕊在一次情报调查中遇袭,只是受了一些轻微的伤,然而皇上却以时雨蕊身体孱弱,这次袭击损伤了身体根基为由,让人好生修养,行为之间,更是让人强行去远离中原的天山修养。
司公公便在这个时候空降到了无影阁,接替时雨蕊成为了密探署的主理人“密探使”。
时应昭之前以为一切真的如皇上所言,自家妹子身体根基受了损伤,急需到气候宜人之地进行修养,便虽然也有怀疑,仍遵照圣意,送了妹妹去了天山的马车上。
直到前不久,柳大夫无意中的话,时应昭顺藤摸瓜,才得知了当年时雨蕊身体并没有损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原身这个无影阁阁主,看来当得并不是算无遗策。
时应昭猜想,可能是时雨蕊早就已经厌倦了无影阁的种种,所以才借着这个借口顺坡下驴。毕竟这几日时应昭对原身这个亲妹妹时雨蕊的观察,时雨蕊就是一个好吃懒做、贪图享乐的主儿。
不过,也只是猜想。
时应昭压下心头的重重疑虑,点了点头,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女真那边传来了什么新的消息么?”
“回阁主,我们的人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垂柳说,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去年大雪,从梁国的乌都大城,传出过了女真部落耶律雄图大可汗,已经离世的消息。”
时应昭敲打在太师椅扶手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那依依郡主听到的,皇上意欲将她许配给女真部落大可汗——你觉得女真部落呼大可汗已经离世的消息是真还是假?”
“这个消息,是梁国的内线传出来的,这个消息传出来已经有半年之久,然而始终未见梁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垂柳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属下猜测,信息属实的可能性有六成。
剩下的四层,则是耶律雄图,借此试探女真部落中不稳定的势力,好一网打尽,为大皇子耶律骞继位铺路。毕竟三皇子耶律塔在一旁虎视眈眈。”
时应昭一手按压在太阳穴,脑海中飞速整合此前收集的情报线索与数次刺杀事件的细节。
三皇子耶律塔勾结庆明王的事实已经基本属实。
三皇子耶律塔需要庆明王的支持,助力他打败大皇子耶律骞继位大可汗,而耶律塔,又给了庆明王什么好处呢?时应昭不知道。
数次针对他的暗杀行动,皆出自庆明王与耶律塔阵营,其目的昭然,旨在阻止时应昭对二人罪行的进一步揭露与追查。
按道理来说,到这里就该收手了。然而皇上却始终未有让他收手的意思。
时应昭左思右想,想来勾结境外势力的皇族应该不止一个庆明王,而他这条鱼饵,还要勾出更多的幕后黑手才算是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时应昭沉吟片刻,捕捉到一丝疏漏,又提出一个疑问,“第一波刺杀我的人是庆明王,他刺杀我的理由非常好理解,毕竟串通境外异族是死罪,无论皇亲国戚,皆难逃严惩。
第二波对我展开攻势的三皇子耶律塔,其背后的动机却显得扑朔迷离。他为何也要对我痛下杀手?其意图究竟何在?”
垂柳沉吟片刻,说道,“属下猜测,或许是庆明王告诉耶律塔,皇上支持的是大皇子耶律骞继位,是以,耶律塔这番行为,是为了警告皇上不要参与他们女真部落的夺位之争。
毕竟,阁主在那些境外异族的眼里,代表的可是我们大卫国。”
时应昭摆了摆手,“不,我不认为只是一个警示的作用。”
可是时应昭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这背后的目的何在。
各国之间的争斗,恰如一幅宏大棋局,风云诡谲,暗潮汹涌。
而在这场棋局中,时应昭不是执棋者,他只是一枚看起来很关键的棋子而已。
他的行动,不过是遵照上层意志的精准执行,然而仍然需要时刻警惕自己在棋局中的位置变化,否则保不准下一秒,就在瞬息万变的局势中沦为弃子。
时应昭被这错综复杂的局势搞得头昏脑涨,看不透,琢磨不透,所得到的消息或真或假,零零散散,难以拼凑出全貌。似乎就连和原身血缘关系最亲近的妹妹时雨蕊也无法信任。
这无影阁阁主的位置,不过是能者居之。
皇上心情好了,或者是哪日心情又不好了,找个由头替换掉他,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毕竟时雨蕊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时应昭被这烦心事困扰着,思绪难宁,直至夜幕降临,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寝处。
这几日,因为没有什么任务,月魂就一直被时应昭安排在他的住寝处,美其名曰,让月魂养精蓄锐,顺便照顾他时应昭的起居。
时应昭脚步踏入了院子内,月魂闻声而动,疾步上前,恭敬地欠身禀道:“阁主,您回来了。”
时应昭微微颔首,伸出双臂,月魂低垂眉眼,极为自然的为他更衣,动作轻柔而熟练。
月魂细致地整理着衣物,一边关切地询问:“阁主,可是还未用膳?”
时应昭下午的时候,陪同司公公商议要事,期间略用了些餐点,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了,然而心里想着事情,却是半点饥饿感也没有。
时应昭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回应:“不了,没什么食欲。”
说完,时应昭的双手穿过月魂细窄的腰肢,将脸庞深深地埋入他的颈窝处,嗅着月魂难以察觉的体香,深吸了一口气。
月魂不知道时应昭怎么了,只好维持着动作,乖顺的一动不动的任由时应昭抱着。
时应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几乎想要脱口而出:“如果我不是无影阁的阁主,你还会听命于我吗?”理智却迅速压下了这份冲动。
他自嘲地笑了笑,这个近乎幼稚的问题,哪里还需要开口去问,答案早已明摆在眼前。
影卫为无影阁而生,也为无影阁而死,以无影阁的利益为最高准则,当然也只听从无影阁阁主的命令。
时应昭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手伸进月魂的领口,将人压着,抵在了墙壁上。
“虽然没什么吃东西的欲望,然而对你——”
时应昭已经将人的衣服半剥了下来,衣服褪至肩膀,月魂半裸着,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激烈情事留下的痕迹。
湿热的唇触碰到月魂圆润的肩头,一路下滑,滑至月魂微微隆起的小小乳房,时应昭大张着嘴,含入口中吸吮,右手则掐住另一个空闲的乳头在碾压磨损,头顶,传来月魂如小兽般的美妙呻吟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应昭总觉得月魂的胸部两点涨大了些。
月魂虚虚的抱住时应昭在他胸部作乱的头,身体软成一团,头往后仰,露出天鹅颈般优美的脖颈。
两人纠缠着,跌落到床上,时应昭整个人已经压在了月魂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每一寸肌肤上,时应昭贪婪的嗅着鼻尖,独属于月魂的味道。
还有什么比此刻更加美好呢?
占据着这具美好的肉体,而这具美好的肉体向你慷慨的敞开,世间所有的黑暗倾轧、阴谋算计,都可以抛之脑后不去计较。
宇宙万千浓缩成一个点,一切不相关的凡尘俗世化为乌有,只剩下他身下的这具肉体。
紧紧抱住月魂的时候,时应昭突然觉得他又行了。
这种行,是突然觉得自己又有勇气面对一切黑暗的行,世界会变好的,什么都会变好的。
时应昭的手往下滑,摸到月魂的花穴处,那里经过这段时间的肏弄,早就已经食髓知味,此时已经润湿一片,淫液湿哒哒的黏在时应昭的手指上。
沾满透明淫液的手指,举到了月魂的嘴边,时应昭轻轻笑了一声,“真骚啊——”,说着,贴着月魂的嘴唇,将自己的手指滑进了月魂毫不设防的口腔内。
月魂愣了一瞬,柔软的舌头乖巧的缠了上来,一下一下,舔舐着,舌头上的小小凸起颗粒依恋的摩擦着手指的螺纹,酥麻的感觉从指腹,宛如一阵微弱的电流,传到了时应昭的心脏,时应昭被那感觉震了一下。
月魂舔的很认真,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儿正在认真的完成老师留给他的课业一样。
时应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嫉妒那两根手指。
早就已经坚挺无比的阳具,畅通无阻的的就进入了月魂的花穴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时应昭的手臂穿过月魂的腋下,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从床上拽了起来,与自己的肌肤相贴,月魂搂住时应昭的脖颈,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时应昭喘着粗气,两只大掌分别兜着月魂两瓣柔软滑腻的臀瓣,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胯部缓缓的耸动起来,两人交合处,泛滥的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月魂的两条玉白长腿在时应昭健壮的腰部环叉交叠,深深的迎合着时应昭的动作,樱红的嘴唇,断断续续的溢出如初春薄暮般的呻吟声,夹着寒冬尚未散尽的冷意,和春日微晖的妖娆。
时应昭抱着月魂的臀瓣,将人的整个背部抵在了墙上,嘴唇凑上去,陷进月魂的口腔内搅弄,他贪婪地吸吮着月魂柔顺的舌头,索取着月魂的津液,在月魂快要窒息的时候,又滑出去,一路舔弄吸吮着月魂的脸颊,下巴,脖颈……
这具美妙的身子,似乎怎么享用都不够,甚至随着时间的累积,愈发的迷恋。
时应昭上下挺动胯部,青筋盘虬的紫黑色阳具在粉嫩的花穴里一进一出,碾弄着花穴内的敏感点。
月魂身体最柔嫩敏感的一点快要被捣碎碾穿,腰软得快不像自己的,两只手臂无力的搭在时应昭的肩膀处,作为最后的支点,小腹处,难以形容的快感伴随着阵阵酸麻充斥着整个小腹,体内如同一场无人过境的狂风骤雨在搅弄。
月魂整个瓷白的身体,柔嫩的花穴套在时应昭粗大的鸡巴上,一上一下猛烈的颠簸,只感觉晕晕乎乎,九天之上眩晕,幽渊深处窒息。
时应昭的胯部,不知疲惫的肏弄,月魂满脸潮红是汗,眼尾几滴清泪没入乌黑的发髻,下腹处,玉茎早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一打一打拍打在小腹处,粉嫩的颜色,顶端还沾着透明的珠露,簌簌颤抖着,甚是可爱。
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充斥着整个室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应昭胯下动作加快,肉刃顶开子宫口,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到了子宫内壁。
月魂痉挛着身子,也高潮了。
然而时应昭却没有急着退出,还维持着原本的动作,和月魂额头相抵,紧紧搂着他已经瘫软的身子。
两人炙热的呼吸交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气息。
时应昭伸出手,爱怜的摸了摸月魂情潮后的脸,将紧贴在他皮肤上的乌发挽到耳后,轻轻的吻了吻他脸颊上正滑落的泪水,“你说,我们日日这样,你会怀孕吗?”
月魂高潮过后混沌的大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时应昭在说什么,漆黑的双眸瞳孔聚集,逐渐恢复清明。
“不会,属下从未来过葵水。”
似阁主这般身份显赫尊贵之人,必定对血脉传承之事慎之又慎。
月魂想了想,却最终还是把那句“因此阁主可随心所欲,无需顾虑后患”,憋在了心里。
“阁主,据皇上最新旨意,我们定于三日后启程,前往挞达伐荒漠。”
时应昭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击,他微微颔首,声音沉稳:“嗯,知道了。”
垂柳继续汇报:“作为赠予女真部落的礼物,珠宝、玉器与丝绸等物已在前日启程运送,相关文书亦已送至阁主书房,请阁主过目。”
汇报完毕后,垂柳并未立即离去,他保持着恭敬的躬身姿态,略微迟疑道:“阁主,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前几日,您遣返了依依郡主,郡主因此在皇上面前对阁主您颇有微词。”
时应昭眉梢微挑,似乎并不意外,他悠然落座于一旁的太师椅上,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带调侃道:“连这等琐事,你也如此上心?”
“并非属下过于关注,”垂柳正色,顿了顿声,继续说道:“只是此事涉及阁主与皇上的关系,不得不谨慎。司公公因此受到了皇上的责难,他私下里对阁主颇有怨言。”
时应昭微微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冷笑。
皇上这招,真是高明。不直接对他进行责难,而是拐弯抹角地对在他身边的司公公进行责难,想让司公公迁怒于他。
司公公平白无故受了这等委屈,岂能善罢甘休?
虽然明面上司公公不敢对他怎样,但暗地里肯定会给他使绊子,让他吃尽苦头。
让下属之间斗起来,这个皇上,真的有点拎不清。
不过既然皇上这么疼爱依依郡主,怎么不解决实际矛盾,不让依依郡主区和亲,反而是把气都洒在他这个无关之人身上呢?
整个大抚国,距离开国已经二百七十一年,历经数代皇帝的更迭,早已不复当初的辉煌。
如今的大抚国,权谋斗争激烈,朝廷内部乌烟瘴气,皇帝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蠢货而已。
时应昭示意垂柳退下,取出宣纸和笔墨开始作画,画了有一会儿,心情还是有些烦躁,时应昭唤月魂入内。
“阁主。”
一进门,月魂便恭恭敬敬的半跪在地板上。
看着月魂跪在地板上,下属对上司再正常不过的态度,一下子将时应昭这颗还炙热的心冷下来。
时应昭脸色微沉,眸色幽深,沉默不语。
明明他们已经肌肤之亲无数次了,为什么月魂似乎始终保持着这般疏离的举止,未曾表现出一丝一毫他所期待的亲昵与主动。
任何动作,如果他未说,月魂就不会主动做,恪尽职守,绝不越界。
是块石头都已经被他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