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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滚烫的灌满整个子宫野外lay

 

午后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时应昭在花穴内肏弄了好久,随着一阵又急又快的冲刺,一股股浓精如浇灌般,射进了月魂早已为被肏开的子宫内。

月魂摊在并不大的书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身子微微颤抖,瓷白手腕无力的悬在书桌边缘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暖色日光,整只手臂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时应昭伏在月魂身上,感受着月魂的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转过头,又爱又恨般,在他的脖颈处啃了好几口。

半软的阳具依依不舍的从女穴内退出来,一大股淫液混着浓白色粘稠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滑落,书桌上,地毯上,一滩滩。

下半身满身的爱液,习惯了竟不觉得黏腻,时应昭也懒得去擦拭。

射精之后的倦怠感,让时应昭只想好好揽着月魂在自己怀里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两个人也可以容纳的下。

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激情欢愉之后难得的慵懒片刻。

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落了大半在地上,微风从木窗吹过,将书翻页。

时应昭的手轻轻抚摸着月魂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汗水布满光洁的额头,睫羽还残留着泪珠,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掉,留下红色的印记,湿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时应昭不知不觉痴迷般呢喃着,“好美,好美。”月魂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美?

他听过很多形容他的词语,比如性子沉闷,不会儿来事,少言寡语,清冷无趣……美还是第一次。

时应昭的眼神愈发火热,月魂的脸更红了,如含羞草般想躲开时应昭炙热无比的眼神,低下头或者转过头去,却又想到了之前的吩咐,强迫自己杵在原地。

明明,更害羞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无数次了,然而月魂却觉得,阁主此刻那要将他拆之入腹的眼神,却比直接上手玩弄他,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阁主最近经常拿这种眼神看着他。

时应昭仍然眼神专注无比的看着月魂,手指慢条斯理的沿着月魂的喉结下滑,最终缠着一缕黏在他锁骨的发丝一圈一圈的圈在自己的食指上。

“三日之后,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去挞达伐荒漠了。”

时应昭手指尖捻着月魂的长发把玩,一只手则搂着月魂的腰部,继续说道,“你去过边境的荒漠吗?

一望无际的大荒漠,天空也好像比其他的地方大的多,下一秒,就会压下来把荒漠和一切东西吞掉一样。人一进去,稍不留意就会迷路。”

“没去过。”月魂躺在时应昭的怀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思绪跟随着时应昭的话语想象着。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里很干燥,吹来的风都带着沙子,弄得人睁不开眼睛。”

时应昭和月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谈不上调情,全是些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废话,话语如漫开的水,想到哪里说到哪。

时应昭突然问到:“你有过想过你的以后吗?月魂。”

月魂微微露出诧异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在无影阁的日子,生死早已成为常态,未来似乎成为他们难以轻易触及的话题,能不想就不想,况且——

即使有未来,那未来也紧紧贴着无影阁,被清晰的规划,留给他们的想象空间几乎没有。

身在无影阁,要么出任务牺牲,要么还是出任务牺牲,即使有幸成为极少数活着的人,也会调岗至后勤或者是其他职位。

反正一直一直都会在无影阁的,路就那么几条,不需要想象。

月魂沉闷的声音从胸腔中缓缓传出:“未曾想过……”

“嗯哼?”时应昭饶有兴致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用手绢沾湿了作画用的清水,擦拭了两人之间肌肤上几乎快干的爱液。

然而这个话题并未结束,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时应昭揽着月魂,再次坐到了椅子上。这些动作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说这个话题而做的。

“怎么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呢?”时应昭开始述说自己的,“我啊,总想着能早日卸下这阁主的担子,找个自在无束的地方,和心爱的人共度余生,逍遥自在。”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句。

不然再多的自由,再多的空旷,都是孤寂。

月魂坐在时应昭的旁边,一言不发安静的听着,可却感到内心却有一股暗涛袭来,道不清说不明,惊讶,诧异,还有一丝练习——原来,阁主是这样想的啊,原来,坐在万人敬仰的阁主之位,并不快乐。

人人都以为,阁主是权力的象征,是荣耀的化身,却鲜少有人去探寻那光环背后的真实情感。

月魂想起时应昭面对依依郡主的为难,面对司公公时不时地刻意刁难,各种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每每因为繁忙的公务纠缠至深夜,难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月魂自动忽略掉时应昭话里说的“和心爱的人共度余生”,手默默握住时应昭放在他腰间的手,传递自己的在意。

时应昭未做他想,因月魂难得的主动高兴了一下,反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我都说了我的,你快说说你的我听听,想象一下,比如说,你离开了无影阁之后的生活。”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月魂漆黑的眼眸垂下来,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干涩:

“属下自有记忆以来,便是在无影阁。离开无影阁的生活,我从未想过,也无法想象。”

“那你,你有想过离开吗?”时应昭握住月魂的手,看进他的眼睛里,那里没有荒芜,分明还有生机,“离开无影阁,不再做无影阁的影卫——做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武功那么好,不愁生存不下去。”

月魂低头不去看时应昭,身体逐渐僵硬,时应昭的话让他感到恐惧。

不能做影卫,那他做什么呢?无影阁的生活虽然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却是他所知世界的全部,是他赖以生存的土壤。

一个人在黑暗中待久了,便习惯了黑暗,让他到阳光之下,他就会恐惧,会不安,会想要逃跑。

月魂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从小被训练出来的杀手不再做杀手之后,每夜提心吊胆,解决事情的方式也是只会杀人,于是被外人排斥只好重新回去;从小养在闺阁里的女子和爱人私奔后,不会其他生存方式,便迅速枯萎……

他是被无影阁训练出来的只会听从命令的影卫,一想到离开,那另一种可能,那另一种充满了辽阔的自由的可能,他就没由来的恐慌。

最主要的是,他害怕,害怕离开无影阁之后,时应昭就会迅速察觉到,他本质是一个多么无趣木讷的人。

“属下——”月魂的手在时应昭的手里渐渐冰冷,“对无影阁忠心耿耿,从未想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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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出发去挞达伐荒漠的队伍按计划启程。

时应昭一如既往地对月魂施以特别关照,每至驿站歇息之时,皆为他安排独立的居所,饮食亦无需与众影卫共处,一切均以“贴身影卫”的名义妥善处理,既避免了引来他人嫉妒的目光,也减少了不必要的纷扰。

只是时应昭要事繁重,有比他优秀的影卫保护着,因此,月魂难以得见时应昭一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旅途沿线的景致逐渐褪去了繁华,取而代之的是愈渐荒凉的景象。

曾经路边的片片绿洲,如今已被蔓延的枯黄低矮灌木取代,人声与炊烟亦随之稀薄,活物逐渐稀少,只留下车队行进的回响。

夜色降临的时候,一伙儿人在一处荒郊野外休息。

除了守卫值班的人,其他人都合上了双眼。

月魂这几日睡眠都不太好,很晚才睡,刚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从他的身后传来。

时应昭钻进他的被窝,两只手穿过他的细窄的腰部,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腰部流窜至大脑,直到时应昭从身后完全抱住了他,整个身体紧紧贴在他背部。

“是我——”

时应昭的嘴唇贴着月魂的耳朵,说话间喷出的热流,如羽毛般,挠过月魂的耳廓,一瞬间,月魂感觉到,花穴处竟已经隐隐有泛滥的迹象了。

“嗯——”在时应昭看不到的地方,月魂脸上染上了红晕,低头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紧接着时应昭湿热的吻从脖颈慢慢往上延伸,低沉的声音钻进耳膜,“我们去别处好不好?”

月色如水,温柔地倾泻在林间,夜色披上一层朦胧的银纱,微风轻拂,携着夜的凉爽与低语,万籁都寂。

月魂穿上衣服,跟着时应昭走到了一处巨石后面。

月魂摸不清时应昭在想什么,他只能想到时应昭半夜突然来找自己,是想和他做一些那方面的事情。

他看了看在他们不远处的营地,不远也不近,正好,如果在这地方做那种事情的话,声音应该传不到同僚的耳朵里。

月魂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蜷缩又松开,身体某处的渴望愈发的强烈。

两人周身都被静谧的夜色笼罩,月魂感受着从时应昭身上传来的浓烈雄性气息,心脏在胸腔内安安静静的剧烈跳动。

已经五天没做了。

只是五天没做了。他怎么变得如此——淫荡?月魂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同时又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时候,隐隐有所期待。

然而,时应昭却在月魂的注视下,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上去,示意月魂也坐在他旁边。月魂不明所以,照做了。

时应昭牵住月魂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板着月魂的身体,按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月魂身体有些僵硬,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随后强迫自己放松,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身上的重量慢慢的压在了阁主身上。

头顶,是阁主的呼吸,宛如一场小小的毛毛雨,身后,则是阁主温厚的胸膛,坚挺有力的心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两边,则是阁主两只健硕有力的胳膊,身前,阁主的手将他紧紧箍住,就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十指紧扣。

月魂整个人都被阁主给围困住了。

后来,很久以后,月魂才后知后觉,被阁主围困住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自己的心。

整个荒漠,愈发的安静,静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心跳声,月魂在心里默默地数着阁主的心跳声。

为此,他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阁主的心跳动了一下,他的心再接着跳动,就像沙漠行走的旅人,后面紧紧跟随的默默不说话忠诚的影子。

突然,时应昭开口了。

“你看——”

时应昭的手指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月魂抬起头顺着方向望去,一颗颗银色的光点正在从遥远的天际线坠落,悄然划破寂静的夜空。

紧接着,远处地平线更多的光点纷纷挣脱夜的束缚,接踵而至,像密布的箭雨,带着绚丽的尾焰,倾泻而下。

仿佛时间都被静止,荒漠褪去了白日的孤寂与枯燥,壮丽的景象为整个荒漠赋予了生命。

流星微弱的光反射在月魂的瞳孔里,月魂惊讶的完全没有在意到时应昭一直在看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那群下雨般的光点就消失了,大地又归于寂静。

“那是流星群,”时应昭说,耐心的为一脸茫然的月魂解释道,“说来神奇,我之前翻阅一些古籍,才察觉到今年是三百年难遇的傀甲藏年,即周期交汇年。”

“根据天文学家观测记载,每隔三百年,星球在其轨道上的特定位置,会与一颗名为“傀甲”的古老彗星留下的尘埃尾迹不期而遇。

那些尘埃尾迹弥漫着许多微小颗粒,而我们的星球穿越这条尘埃带时,微小颗粒快速进入大气层,与我们的大气层剧烈摩擦,燃烧成了那一抹抹的光轨。”

时应昭眼睛亮亮的,力图向他解释清楚,“书上只是模糊不清的提了一句,我当时也就是尝试着用自制的算筹算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让我算对了。”

时应昭在原本的世界,他的家族中,曾经出现过一位占星术大师,据说能力最鼎盛时期能做到移天换日,然而家族流传到他那一带,也就剩下个预测天气,还经常不准的微弱能力了。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荒原辽阔寂静。

月魂心里一股奇异的感觉渐渐激荡开来,如宁静湖面的波纹,温柔且悄无声息。

“谢谢。”月魂说,可说出来的声音却仍然是清清冷冷的,月魂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很好看。我第一次看到。”

时应昭就像是得到了零食的大金毛一样,咧开嘴笑了几声,亲了亲月魂的侧脸,“你喜欢就好。”

说完,将下巴埋进了月魂的脖颈处,如宠物般蹭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又不蹭了,月魂等待了半天,只听到时应昭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你想我了吗?”

月魂眨了眨眼,因为时应昭这突然的转弯措不及防,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语塞。

虽然这五天里,两个人没怎么亲密接触,但是距离却是很近的,月魂能感觉到时应昭的存在,他在马车里,他出马车和人交谈,他离开队伍不知道去哪……

就像不去看太阳,但是你就是知道太阳就在你的头顶上照耀着你一样。

月魂心里诚实的回答:我能感觉到你,不用想。

可月魂总觉得这样的说辞过于露骨,千言万语浓缩成一个“想”字,还是比较妥帖一点。

然而还没等月魂回答,时应昭在月魂脖颈处轻轻啄了一口,整个脑袋在颈窝处磨磨蹭蹭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在撒娇般,含含糊糊的哼唧道:“猜你不想的,你一定觉得我矫情,毕竟我们每天隔这么近,想什么想。”

月魂还想解释,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地上,时应昭取下了月魂的发带,乌黑的发丝如墨般,在沙地铺散开来,就像黑夜里的罂粟花一样。

时应昭摸索着月魂的身体,将他身上碍事的黑色劲装一件件剥离,月魂也配合着,剥离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服垫在了身下,月魂顺从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方便时应昭的动作。

时应昭的手抚摸着,嘴唇紧贴着,一寸一寸往下挪,银色如薄暮般的月光下,月魂细腻瓷白的肌肤,就像是微微发着光一般,反射出若隐若现的光雾。

这一切是那么的神圣,神圣的只等待着某个人的开发,沾染上世俗的气息。

时应昭湿热的唇游移到月魂平坦的小腹,微微起身,两只手掰开月魂的大腿,将两只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处。

那处私密的地方,在时应昭面前展露无遗。

小小的玉茎微微抬头,顶端几滴液体已经吐在了上面,下方隐秘娇嫩的花穴,无声无息的翁合着,透明色的爱液从花穴处流了出来,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微银光。

月魂已经羞耻的无地自容,自以为以阁主现在的位置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脸偏向一侧,紧紧抿住下唇,身侧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衣服,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这么敏感,却使敏感加倍了。

时应昭的手指在敏感的花穴处摸了一把,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丝得意,“至少你的身体是很想我的。”

月魂没有说话,双唇因为情欲而微微喘气,迷蒙的双眼早已染上了雾气,如玉般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将自己的身体尽最大限度的敞开,宛如祭坛献祭一般虔诚无比。

时应昭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硕大坚挺的阳具就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一进入,月魂的身体就抽搐的抖动了一下,紧接着月魂的双手主动揽向时应昭的脖颈,下身处迎合时应昭的阳具,贴的更紧了。

时应昭并不着急动,手摸了摸月魂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将沾染了稀白色黏液的手指伸到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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