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阿深不疼……”(R喷)
路深只觉得身上挂了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进了电梯,他步步后退,仰靠在透明的玻璃单视镜上,借力支撑着。
“嘶……”喝醉了的小酒不管不顾地揉他、咬他,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路深一边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仰着脖子躲开她的进攻:“林小酒,你猴急什么?”
电梯开门,还要经过一条走廊。小酒却不管不顾,带着强烈气息的吻从脖子落到锁骨,甚至还在往下,那双手蛇一样在他胸前蠕动,哪里有肉就往哪捏。
就这么几下,路深差点酥了腰,软了腿。
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不想见人!
小酒的脑袋被路深死死按在胸前,原本有些意犹未尽,却意外感受到唇下隔着衣料的柔软乳肌。
“啵!”
“呃~”
乳尖隔着衣服被她用嘴狠狠啄了一下,路深不可置信地低头,却见她笑嘻嘻抬头看他一眼,邀功似的,又低头接连啄了好几下。
“嗯呃——”路深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脚步再次加快。
“先生,这是您订好的房间,请验——”
“砰——”路深疾步进门,一下关上房门,隔绝了侍者的声音。
小酒埋在对方香喷喷、软乎乎的胸前,还在研究着怎么把碍眼的领口撕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四脚朝天地砸进了大床里。
小酒晕晕乎乎反应过来,有点委屈,转头就见阿深已经脱了上衣,宽阔有力的背肌对着她,正弯腰提腿。
小酒立马眼睛一亮,双手双脚并用起身扑过去,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口殷勤道:“阿深阿深!我帮你!”
“不要。”路深反应极快地伸手盖住她色眯眯探过来的脸,挑眉警告:“我要去洗澡,不许过来!”
小酒丝毫不沮丧,伸出手要抱抱的姿势,两眼弯弯从指缝里看他,嘟起嘴亲他的掌心。
“啧。”路深嫌弃地收回手,改掐她的脸颊,哑着声音开口:“林小酒,你醉了之后怎么没羞没躁、没脸没皮的?”
却不料被她挣脱开来,两只手一箍,缠上他的身体。
小酒傻傻一笑:“阿深!我抱住你啦!”
路深被她搞得没脾气,敷衍应她:“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啊……”
小酒当然不会放开,她意识还没清醒,动作却熟练得如同本能,循着肌骨按压他的敏感点。
小酒感觉到阿深直挺挺的腰立马塌软着朝她贴过来,一声酥媚的喘息后,他低着头紧紧抱住了自己。
裸着的阿深,贴在小酒怀里,简直就像是一块掉到嘴里的雪糕,绝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小酒不太灵光的脑袋草率想了几秒,就开始毫无顾忌地享用起来。
冰凉的、甜甜的、入口即化的雪糕……阿深……
视线所及、嘴唇所至,舌尖一寸一寸舔舐,甜甜的雪糕、香香的阿深……不能放过一点点,不能浪费一点点。
路深的身体开始颤抖,血液沸腾着,带起一股热潮,冲刷着、叫嚣着,汇聚在她双手抚弄着的地方,脆弱不堪,又贪婪渴求。
“该死……呃……哈啊……”路深讨厌死了这副欲拒还迎的淫荡姿态,却又克制不住地在她的触碰下沉沦。
路深颤巍巍伸手,撑在旁边的半人高的圆形桌面上,感受着小酒密集如春雨抽丝的吻。
小酒认真地像个扫描仪,一丝不苟地游走在他全身,一圈一圈,从上到下,甚至脸撑在桌面上的手心都要提起来亲两下。
全然没有重点。
“林小酒……你差不多得了!嗯哼~”
小酒沉浸在里面,兀自干着自己的事,继续着自己的节奏。
路深干脆把没脱完的裤子一脚踩下来,单腿屈膝直接坐到桌台上,另一只修长细白的腿半垂,勾着小酒的身子往他双腿中间靠。
“林小酒,亲这里。”
他一只手捞过小酒,将她四处游移的脑袋瓜固定在胸前,主动将乳尖送到她嘴里。
另一只手暗自向下摸索到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使劲揉搓着半软半硬的欲望山丘。
“嗯~啊~”许久没有自慰的手不太灵活,路深只觉得又胀又痛,喘息也放不开。
好在小酒是个合格的执行者。
她顺从阿深的意思,双手捧着其中一个胸,将漂亮的乳肌挤成一团,红嫩诱人的乳尖高耸点缀在柔软的白色小山丘之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美丽又娇嫩。
小酒爱惜地伸出一根指头,怜爱地拨了拨那粒小花苞。
“哈啊……”路深颤了颤腰,发觉自己费劲心思抚慰的地方,就因为她轻轻的挑逗的一碰,就不争气地喷了出来。
精液的湿润让他抚慰的动作不再那么干涩,双腿间的摩擦的痛意也缓解了许多。
但是还不够……他垂眸,看见自己的胸被林小酒掐成各种形状,乳尖被她的手指磨搓得又痒又硬。
喝醉酒的林小酒真讨厌,像个混蛋!摸了不亲,只会在他身上耍流氓。
路深恨恨想着,故意提起胸膛,将那颗充血的乳粒往前送,直直戳进她半开的唇缝里。
“哈啊……含、住我……”
小酒立刻紧紧抿唇,明明是送上嘴的东西,她偏偏做出来的动作偷感满满。
“昂!”路深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又立马强势开口:“不准放!哈啊……哈……呃……含着,用力点……哦……”
小酒唇瞬间用力,为了防止滑脱,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顶端,双手掐着乳肉往嘴里送,舌尖缠绕乳头不断往里吸。
“嗷……轻点、轻点咬……啊哈……”
乳头被紧紧夹着,拉扯到变形,偏偏外面被一双小手包裹着,挤压着,路深感觉到胸乳越来越充盈、有什么东西被揉得往里面灌入,又被她又吸又咬的动作往外面逼。
性器失禁了般往外面吐出精液,路深手几乎握不住,只能紧紧抓着顶端,控制着颤抖的频率。
小酒已经闻到了下面不断飘溢出来的浓香体液,她发现新大陆般,放开了被她碾得红润糜烂的乳头,双手迫不及待地往下探索。
“啊……不行……”路深艰难伸手抵抗,空荡荡的左乳往下垂着,颤抖着滑落几滴晶莹的唾液。
小酒委屈巴巴:“摸一下、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嗬……嗬……”失去抚弄而一瞬间变得空虚的身体让路深不住难耐喘息,但他语气依旧坚决:“不行……嗬……没洗澡之前、只……只能碰上面!”
小酒眼神依依不舍,隔着黑色薄丝布料,都能闻到里面不断释放出的极具诱惑力的浓香。
“不许看!”路深被她的眼神看得羞躁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把另一边胸往她脸上送。
然而强势语气却弱了几分,变得有些扭捏起来:“这里、也要……”
尽管没有得到满足,但小酒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于是她又乐颠颠地重新抱着另一只饱满弹嫩的胸啃起来。
“哈!啊……啊……嗯……”胸膛随着不断加剧的喘息剧烈起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深总觉得胸越来越重,像个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随着摆动的身体弹跳着,仿佛下一秒里面的水就要冲破气球往外喷涌。
“好香……好香……”
小酒尝到了一点甜郁的奶香,比她尝过的所有奶油蛋糕、奶油冰淇淋、奶油泡芙都要惊艳,都要令人上瘾。
可是她费劲心力,也只尝到了一点点。
不够,不够。
小酒有些着急地在两边的乳首徘徊,两只手包裹着被揉的越来越充盈的胸肌,一对精致诱人的乳头从指缝里冒出来,被两根手指根部挤压着往上。
“嘬!嘬……”
“啊……啊……”路深被迫挺着胸,紧紧拽着桌台上铺着的绒布,仰头深喘。
没有。
小酒再接再厉:“嘬!嘬!嘬……”
“昂!呃啊……慢、慢点……”路深身体被挤着往里面挪,撑起的腿滑落桌面,敞开着垂吊在空中。
还是没有。
换一边,小酒深吸一口气:“嘬!嘬!嘬!”
“别、别……啊!啊……小酒……轻点……”
紧涩的乳道仿佛要被生生辟开一条缝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路深紧紧抱着胸前紧追不舍的人,仿佛三魂七魄都要被她抽离。
小酒停了。
“不疼、不疼,阿深不疼……”她的动作变得和风细雨般温柔,缓缓地在被揉得丰盈异常的胸肌上打转,温热柔软的口腔轻轻含着颤栗的花苞,舌头在尖尖上打转。
“呜……嗯……别这样……呜……不行了……”
一股一股精液源源不断从宫口争先涌出,泻洪的刺激从腿根一直传达到大脑,浑身器官似乎开始痉挛,路深只觉得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牵扯到胸前。
看似温柔松垮的进攻,却击穿了最后的防御。
受惯了没有节制的磨碾,怎么能再承受住轻入骨髓的撩拨。
给她吧。
都给她。
“呲——”
一瞬间,小酒的嘴里充满了醇厚甜蜜的奶香。
“呲——呲——嗬啊!”
一股接着一股,伴随最后一声酥媚入骨的长吟。
小酒愣愣地,吞咽着宛若瑶池天降的琼浆玉液,又细细地趴在对方莹白盈润的胸肌上,将因颤抖而不小心溢出来的香汁,一点点、细致而珍惜地舔入口中。
路深捂着脸,嘴唇死死抿着,身体彻底瘫倒在桌上,生无可恋。
疯了!
他、产、乳、了!
他被林小酒揉得、喷奶了!
妈的疯了!
路深发誓,他这辈子不想回忆这一天。
林小酒要是敢嘲笑他,就死定了!!
没等他做好心里建设,小酒已经如往常一样喊他:“阿深……好香……好甜……”
她往上扒拉着,看着他半遮着的脸,一脸满足:“阿深……你真好……阿深,你怎么不看我……”
路深:“……”
小酒两只手并用,执着地撬开他的防护,路深极不情愿与她对视,看见她天真得毫无心机地朝他笑,说出的话却贪心又恶劣。
她说:“阿深,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说着,她的手已经开始往后面游走。
路深眼睛一竖,暴躁推开她:“不要!我都说了,没洗澡不会让你碰!”
小酒委屈巴巴:“那我等你洗完嘛。”
清醒过后,路深才发现,这个房间似乎跟他订的不一样,布局过于大胆。
浴室和卧室之间,直观到没有任何遮挡。
而浴室的构造,真他妈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操!
路深烦躁扫过去,就看见林小酒可怜巴巴趴在浴室门外,哀怨地盯着他洗澡,觊觎的表情直白到完全不用猜。
她一定在想:到嘴的鸭子不能飞。
“……”路深:“不准看!”
路深面无表情拉上防窥帘,开始清洗自己。
胸部被蹂躏的刺激依旧残留在感官里,路深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在后穴小股小股吞吐着,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勉勉强强探进去一截指尖。
“呃~”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隐隐有些急切与不耐。以至于刚刚还软得不行的穴口,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卡住手指,往里探入一分,就带着撕裂的痛。
“嘶——该死!”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蹲抬臀的姿势,一手扣穴,一手磨碾乳尖,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小酒揉弄时的极致快感。
“啊哈……”尽管没有那么舒服,但还算有些用,路深仰头,吐了一口热气,手指迫不及待往里面又伸进去半寸。
“啊——”好痛……路深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另一只手骤然放开乳首,死死撑着墙壁。
没有快感,只有被强行捅插的痛,手指被牢牢卡在那里,他尝试往外挪,却牵扯出火辣的痛。
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可是只要身体稍微往下掉,就能带起一阵撕裂的疼。
路深都快忘了,以往的每一次自慰都要经历一遍难以忍受的扩张。
他失神地想,她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轻松地就进去了。
那么舒服、那么温柔的抵入,都快成了一种习惯,让身体都变得矫情起来,一点点痛就跟撕心裂肺一样。
“嗬……嗬……嗬嗬……”眼泪在生理刺激下轻而易举地滑落眼角,伴随无法抑制的带着痛的粗喘。
明明以前就能闭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为什么现在就忍受不住?
“呃啊……”
透明玻璃上一层薄薄的防窥帘,将浴室和外面隔绝,硕大的浴室里,也隔绝了那道蜷缩着、止不住颤抖的身影。
小酒看不见阿深,她有些不甘心地蹲在小角落里,听着浴室里一阵一阵撩动心弦的喘息声,心痒难耐。
本来她还算老实,毕竟喝了酒脑子转得慢,只是那愈发如痴如醉、令人遐想的声音终于还是让小酒按耐不住了。
在“阿深会生气”和“抱阿深、亲阿深、爱阿深”的两重矛盾之下,小酒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两全之计!
“阿深~阿深~~”小酒声音荡漾。
女孩软绵绵的娇俏呼喊,轻易穿过本就不隔音的玻璃墙,像一道铃声般,将路深从昏溃的边缘拉回来。
身体本能地往声音的来源靠近,路深压抑着声音回应:“……做什么?”
“阿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也要洗澡的!”女孩用着醉醺醺的语气,理直气壮地分析:“浴室那么大,空间那么宽敞,明明可以一起洗,阿深你不能太霸道,不能剥夺、剥夺我洗澡的权利!”
里面沉寂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声暗哑的回应:“嗯。”
小酒开心得不行,小心思完全兜不住:“那我进来了哦~~”
“……嗯。”又是一声沙哑的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