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这么说[/厨房抱C/顶生殖腔]
刘沫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止住了,双腿被迫并紧,紧闭双眼,颤抖从身体各处迅速蔓延至脚趾,红色的小皮鞋随着男人的节奏而轻摆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小胖兔的阴蒂泛起水光,腿心湿哒哒的黏腻,大灰狼的巨茎重重摩擦小逼,直磨得整个屄穴都成了湿软烂熟的浆果,穴道正源源不断涌出汁水,顺着大灰狼的肉棒缓缓淌下,大灰狼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将自己的精华悉数射在小肥兔脆弱的屄口。
刘沫失神泪珠滑落,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小手紧紧攥住树干,魏准南在自己腿间狠狠地抽弄,像在鞭挞敌军,他们在林中交战,明明没有完全进入交媾,却能够发挥到极致,让刘沫柔嫩糜烂的屄口,如失禁一般骚水直流,阴户不堪承受性器的摧残,被硬物放肆蹂躏的穴肉像好几天没有得到滋养的嫩草,早已饥渴难耐。
“很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魏准南松开他的臀部,站起身,刘沫的身子一软滑跪在地,小逼已经麻木,大灰狼抽离后,身体立刻失去支撑,软趴趴地垂在那里,男人化形,甩尾而去。
一阵凉爽的清风吹过,刘沫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般,眼底的雾气还在氤氲,小手抓紧红帽子,将头埋进膝盖里,脸蛋红彤彤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脖颈,他差一点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大灰狼好坏。
山顶的屋檐下,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潜伏,魏准南躲在床上的帐幔,等待着笨兔子的到来,他知道,笨兔子要给奶奶送吃食,他要做的,就是等着刘沫自己送上门。
“咚咚咚”,房门外响起敲门声,刘沫轻唤:"奶奶,开开门。”他的脸蛋因刚才的欢愉而染上娇艳欲滴的绯红,泪痕依然清晰可见。
大灰狼的声音从帘幕内隐约传来:"进来。"
刘沫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个食盒,大灰狼正坐在床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两个隔得很近,刘沫只能勉强看到“奶奶”的嘴。
“奶奶,为什么你的嘴巴那么大?”,刘沫问出了憋在心里的疑惑。
“那是为了更好的吃了你。”,大灰狼的语调充满暧昧,他的手掌伸向刘沫,刘沫吓得惊呼一声,往后退去,魏准南一把拽住他,将他抱进怀里,一把撕掉刘沫胸前的衣料,手指戳进了小肉球,他用力捏揉,疼的刘沫哇啦啦叫唤。
"不准哭。",大灰狼命令,他张嘴含住粉嫩乳头,刘沫顿时瞪大了双眸,大灰狼用力吸了口嫩嫩的奶头,刘沫又疼又痒,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乖乖听话。",魏准南舌尖挑起小肉球顶端,他扒下小兔子的裤子,刘沫的穴肉早已经浸透,小手无助地揪着男人残留的鬃毛,那柔软湿润的花穴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勃起的裤裆,魏准南的眼神瞬间变得灼热,“我好喜欢你…"
大灰狼用粗糙的爪子摩挲他的大腿,竟将分得更开,男人慢条斯理地扯开裤裆,瞬间弹出一根硕大狰狞的巨屌,青筋暴突的脉络清晰可见,紧贴湿软肉穴,大龟头在肉蒂缓慢律动。
小肥兔惊恐地望着眼前这条狰狞凶悍的硬物,眼泪哗哗的落下,男人舔掉小肥兔的眼泪,“别哭。",大灰狼的语气轻柔,哄着情窦初开的少年。
刘沫躲不开,只能乖乖敞着穴,任小肉蒂被菇状茎头旋磨盘玩,冒着蜜汁的肉缝红肿未消,阴蒂被肉冠狠碾而过时穴口翕张,小胖兔有些羞涩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男人摆出更加迎合的姿势。
“让我肏进去,宝贝。",魏准南用鼻尖蹭着刘沫的耳廓,直挺挺的昂藏硬物抵进窄小初穴,湿软的肉瓣被异于常人的尺寸撑成薄薄两片,被迫吞含进了大半颗巨硕龟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挤进穴道,粗壮的巨蟒先是一阵狂插猛捣,处膜被无情捅破,腿间的鲜血汩汩流出成了他们交合的润滑剂。
娇嫩的阴道每一寸媚肉都在抽搐,魏准南怕把他肏坏了,开始缓慢地抽送,等穴道适应龟头的强烈快感后,又疯狂冲撞。粗暴、蛮横、每一次柱身扯出会带些粘稠的汁液,他肆无忌惮搅弄,随后猛地撞击娇小的壁垒。
“啊嗯——哼哼好疼…”刘沫痛得浑身哆嗦,身子扭动着向前挪移,他想要逃离这种痛苦,可男人却死死箍紧他的纤腰,赤裸浑圆的肉臀有如蜜桃般饱满,白皙之中带着点在性爱中被撞击出来的艳粉色,“坏孩子,不准跑,乖乖的。"
男人胯部一次次猛烈地撞击那饱满的阴户插得刘沫呻吟窒息,那双带泪的眼角晕出受虐般的红晕,大腿内侧全是淫水,无助地翻卷着,一次次被挤压进屄,交合处也黏糊地泛出无数黏腻的泡沫,大灰狼的大鸡巴有倒刺,肉冠进入到恐怖深度的狭隘甬道,刘沫被顶到极限,忍不住呜咽出声。
好大,又烫。
肉物长度惊人,微鼓的阴阜直接压上了茎根,倒刺勾住软肉粗暴拉扯,刺的生疼,刘沫怕极了,笨拙地讨好男人:"我不跑了,我乖乖的,我唱歌给你听…好涨啊嗯…不要欺负我了,痛…”
魏准南听着他细碎的求饶声,感觉到身下的蠢兔子在轻轻唱着儿歌,他的兽心被彻底激起,那肉蟒便毫不停歇的插干,深深嵌入了幼嫩隐秘的子宫。
"嗯啊啊~",刘沫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符,这样的体位他只能承受,敞开小穴,提供男人淫玩的空隙,大灰狼的兽心早已经被填满。
魏准南粗大的肉柱在他抽搐的阴道里反复刮磨,享受着刘沫紧致腔道内地挤压按摩,屄口紧紧裹咽男茎,肉棒一下下地抵住厮磨,不停歇地狠肏穴腔嫩肉,子宫内的嫩泉不断收缩,紧致温暖的感觉将男人的身心淹没。
倒刺深刺入宫腔,肏得刘沫崩溃大哭,阴道内的痉挛潮吹,高潮来临前一刻,他仰起头,汗水混杂着泪水一齐涌进嘴中,被肏熟了的湿热穴腔完全准备好承受灌精的滋味。
魏准南的理性早已经被冲刷的干净,欲望让两人都沉迷在其中,刘沫的白丝袜被褪至脚踝,红色皮鞋早已脱掉,露出两只光溜溜的小短脚丫,白嫩的小脚趾蜷曲,屁股撅的老高,魏准南一把捉住他的右脚,放在唇边亲吻,他不知疲倦地插弄刘沫高潮中的宫腔,撞得骚逼糜烂红肿。
肉棒更进一点的深度,刘沫疼得说不出话来,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流下,两片阴唇又肥又肿,经历过这样的淫靡,他再也找不回原来的纯真。
魏准南在他耳边压抑地喘着粗气,大鸡巴猛地凿进最深,精潮如决堤般激射进刘沫的子宫,一股一股白浊灌溉着卵巢。
刘沫被高烫的精液内射,他肚子痉挛,抽搐了几下,双手搂住魏准南的脖颈,埋在他的肩膀上,摇摆小脑袋嘤咛。
大灰狼低头看着怀里颤抖痉挛的美人,“宝贝好棒啊,都吃进去了。",他亲吻着刘沫额头,在经历一场酣畅性事之后,他们的心灵仿佛也跟着蜕变,一个是野性难驯的凶兽,一个是温驯可怜的兔子。
“我送你回家…下次,也要乖乖的,全部吃进去,知道吗?",魏准南将刘沫抱起,美人窝在他的臂弯里点了点头。
魏准南化成狼形,刘沫骑在他背上,抱紧他的脑袋,将脸颊紧紧贴在大灰狼毛茸茸的脊背,相互汲取对方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拿着枪的猎人徐妄,站在屋外的树荫下等候,他专门摆了很帅的pose,一脚踹开房门,“沫沫,父亲来救你了!…嗯?”
屋内静悄悄的,褥整齐叠放着,并没有刘沫的影子,床头的纸篓里装了些新鲜果实和面包。
卧槽,我那么大个儿子呢?!
今天童话森林里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天地之灵所化,万物皆有,灵气汇聚于此,凝而不散,如同云雾缭绕,踏云门,乃昆仑山脉西侧,山巅陡峭,偶尔还能看到几道身影在云雾之间御剑而行。
刘沫就出生在这里,自幼悟性异常,身体是畸形的双儿,他是个狐妖,是人类与妖怪结合后所产的孩子。
妖族的大祭司徐妄,他的美貌就是三界最伟大的存在,心高气傲的他从未将凡界修士放在眼中。
但他爱上了凡界男子,也就是刘沫的爹爹。
刘允奕是一名儒士,儒家文采极佳,为人谦逊,是位真君子,他们相识在一片林海之间,彼此情投意合,私定终身。
人类的寿命很短暂,刘允奕没多久便因为寿元耗尽而亡,徐妄曾许诺,一定会找到他的转世,生生世世守护着他。
只是时过境迁,这么长久的岁月过去,刘允奕的魂魄依旧杳无音讯,徐妄迫不得已将儿子托付给了其余师兄弟代为照顾。
就这样,一百二十年的光阴流逝,刘沫已经化形成功,他出落得越发水灵可爱,容貌清丽绝俗,让人不忍亵渎,只想捧在手心疼宠。
这日,刘沫带着几个侍女来到了后花园,准备摘点野果充饥,他们刚走到一处小亭,却被前方一座山峰上的动静惊住了。
"轰!",山峰突然崩塌,烟尘四起,碎石纷扬,尘土漫天,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刘沫心头微颤,立刻吩咐侍女退避到一旁,一股强悍的威压自远处传来,震得刘沫双耳嗡鸣作响,他道行太浅,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只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碾成粉末。
好恐怖。
这是刘沫的第一反应,他不由自主向后跌倒,朝下坠落,身体在空中翻滚,最终重重摔落地面,失去知觉。
等到再次醒来时,刘沫发现自己置身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狐狸的天性让他感到周围危险无比,他瑟缩着躲在角落里,紧张地注视着四周。
这是哪?
按照人界的年龄来算,刘沫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很懵懂,完全不懂外界的规则。
不过多久,天空的乌云渐渐聚拢,风势渐渐加大,轰隆隆声响彻山涧,刘沫最怕打雷下雨,他赶忙躲进了洞穴内。
毛茸茸的尾巴蜷缩成团,紧贴着洞壁,刘沫闭上双目,努力摒除脑海中的杂念。
这一躲,又躲了整整三天。
刘沫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有谁突然闯入,不速之客似乎总是那么凑巧,就在他心神松懈之际,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洞口的阳光。
男人一袭黑衣,眸底深邃难测,只是状况似乎有些奇怪,他不断脱掉身上的黑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胸膛,男人额头渗透汗珠,他的脸颊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绯红。
善良的小狐狸见男人这副样子,心生不忍,他从洞中钻出,轻轻唤道:"大哥哥你怎么啦?”
男人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理智慢慢消失殆尽,刘沫的好意并没有换来半分回报,男人突然抓住小狐狸的尾巴,将他拖到了怀中。
"别动"
"唔",刘沫柔软的娇躯瞬间僵硬,他的尾巴被狠狠捏在手掌中,“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刘沫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小狐狸不敢乱动,他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暗自揣摩对方的意图。
“别乱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男人吻着狐妖的脖颈,锁骨,一路未停。
刘沫浑身一抖,脸庞羞得通红,心中升起无限羞耻之感,他还没来得及分辨出这句话中带着的浓郁独占欲,灼热的硬物已抵达他的腹部。
"不可以…,刘沫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滑落,"不行,你不能",他拼命摇头,想要拒绝,但在男人眼里,这种举止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魏准南一把撕开了小狐妖的肚兜,两人上身之间隔出一点距离,下体因此挨得更近,男人扶着早就勃起的性器往湿得乱七八糟的肉缝里磨蹭,屄口处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让刘沫忍不住嘤咛。
"大哥哥",刘沫感到无助,纤细的小腿随动作滑动,他敞着穴口,春色乍泄。
"别说话乖乖配合我",魏准南让他背过身去,揉捏着手感极好的白屁股,狠狠地咬了一口,被咬的部位顿时出现了一排牙印,渐渐红肿,浑圆的双臀如香甜多汁的水蜜桃般诱人。
刘沫被咬的痛叫,不断扭动腰肢,他紧缩了几下馋嘴的小屄要往前爬,却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给死死扣住腰肢,无法移动丝毫。
"为什么不听话呢",魏准南的粗挺肉茎沾了满根湿漉漉的淫液,他拽着美人的脚踝往后一拉,青筋暴起的黑茎从穴口到阴蒂无一遗漏地探去,龟头磨着淫液泛滥的花缝,慢吞吞地不停蠕动逼口。
戏弄地重重摁住那小小一颗肉粒,娇嫩的甬道从未进过外物的侵犯,粘腻的水液却从穴道泊泊流下,滴在了男人的黑衫上,迅速汇聚成一滩污渍。
“你下面好嫩,粉粉的,好可爱,这么漂亮的穴我真舍不得弄坏…”,魏准南的舌尖舔舐着湿润的沟壑,被掰开的穴肉颜色比较深,又骚又漂亮,强行掰露的甬道更显神秘,唇舌用力吮咂出穴腔深处满溢的肉汁,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别这样!大哥哥,别这样…呜呜…”
刘沫抖着声音求饶,他用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趴在地上,美眸里面盛满了惊骇、慌乱,还有不解。
舌尖裹着阴蒂绕圈拨弄了几下,魏准南的唇沿着小巧的阴唇缓缓下移,舔舐着光洁的腿间,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鼓涨凸起的阴蒂刚尝过甜头,正在蠢蠢欲动,刘沫的下体传来轻微胀痛,那粗硬的肉刃抵进温热的软穴,“嗯",他不可遏制地闷哼出声。
整根肉物已经顶入大半,颇具分量地蛰伏在湿热甬道深处,那肉棍粗壮滚烫,一寸寸顶入时被侵占的感觉无比鲜明。
“不,好奇怪…好疼啊…",刘沫的眸子迷醉而又纯净,泪水顺着脸颊簌簌滚落,他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无论如何摆动都无法逃脱骚穴里男人粗大巨物的蹂躏。
心跳得好快,他感到下体的湿润,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花径涌了出,敏感的穴口被猩红笔挺的性器撑至透明,穴道被开拓,被占据,被填满,被无情侵蚀。
“呜呜…",刘沫哭喊,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成一片,阴道被飞速进出的粗茎摩擦得火热发烫,真的很疼,在这样不遗余力的淫玩下,脆弱的处膜被粗长的硬物一戳即破,血液汩汩冒出,小逼被肉棒上凸起的筋络剐蹭着,酸涨得流水。
黏答答,濡湿的水渍从身下蔓延,那些水滴像是雨点落在刘沫身上,一波接着一波,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很软,很热,也很湿。
魏准南吻着他的耳垂,意识在矛盾的拉锯中模糊到了极致,他轻轻啃咬,美人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粘附上来,欲迎还拒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那花穴是那么的小,娇口都被撑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环。
男人将刘沫翻转过身,双臂撑在他身侧,俯首埋在雪白饱满的乳房,贪婪的吮吻着它们,舌尖轻易地便找到了其中一颗粉嫩奶头,身下的滚烫肉棒结结实实地碾过了每一处瘙痒的软肉。
刘沫浑身湿得像淋了雨,捂住自己的小腹,彼此额头贴着额头,鼻翼贴着鼻翼,呼吸相融,魏准南抬手抚摸着他细腻如玉的脸颊,“好乖啊,你真漂亮。”
刘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双泪眼迷茫地迎上那人目光,瑟缩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男人的茎头离宫胞极近,稍稍用力,便能深深刺入那狭隘的子宫,进入美妙的巢穴,滋养娇嫩的卵芽。
"啊别别进去"
紧密交合的部位传来异样感,刘沫紧张地抽搐,被淫欲泡软的花穴经不住挤压变得松散,刘沫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大张着,雌穴里插着一根粗长发紫的狰狞性器,两瓣柔软的阴唇被撑得外翻,不停吐出诱人的蜜液。
“什么进去…像这样吗?”魏准南低语,身子往前一顶,"咕叽"地一声撞破穴壁,敏感脆弱的宫颈口被凿开,硕大的肉头挤入了最私密的区域,宫腔被男人的鸡巴操到抽搐不敢退缩,娇气的花苞不堪承受,痉挛着不停喷水。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畸形的雌穴太小,子宫容纳狰狞的巨物更是勉强,刘沫疼得直掉眼泪,高潮来临的剧痛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意志濒临崩溃边缘,圆润透粉的脚趾舒展又蜷紧,哭腔被哼鸣的鼻音掩盖。
幼嫩的宫胞被凹陷的马眼反复揉搓,乳白泡沫和腥臊蜜汁混杂,不停地蠕动、挣扎、吞吐。
一小阵高潮余韵过去,刘沫失神地看着身上的俊逸青年,他脸颊上的黑痣格外醒目,汗珠打湿了发丝黏连肌肤,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颚。
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刘沫觉得自己病了。
硬硕的龟头在敏感的穴心打着圈地研磨,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有力的腰肢频频耸动,美人的肉唇肥肿外翻,肉棒插得湿逼里噗嗤噗嗤直响,阴道里淫水四溅。
刘沫胸前那对儿涨满柔软的奶子不断晃动,狐狸耳朵不安分地甩动,他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吟叫不止,散发出淫荡的情欲的味道,刺激着魏准南的感官,娇小宫口被捣得急速开合伸缩,穴腔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彻底被肏成了烂屄。
"啊啊啊…哼!”刘沫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际,魏准南的手指轻轻揉弄被玩得肿翘的肉茎,指腹薄茧擦过粉嫩的菇头,颤抖着吐水。
肉棒突突跳动,是要射精的征兆。
好想射在里面…
硬挺的龟头彻底松了精关,魏准南把贮藏的所有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那处脆弱的子宫,即使那里注满也不肯停下,用粗大的男根堵住宫口,他不停地射精直到把子宫填得鼓胀。
刘沫被结锁着无法脱离性器的释放,只能张着双腿,无助地被灌满一子宫的精液,他被强烈的冲击折腾得酸痛难忍,胀得他小腹隆起,难以消受。
“好多水…好乖。",魏准南意识还有些涣散,两道视线隔空交汇,一道炙热、幽暗,另一道充盈着水雾,楚楚动人。
男人在“夸”他,淫猥地亵弄他的人,在夸他。
美人整个下体都泥泞不堪,全是男人射的精液。
刘沫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好乖",更不明白男人说这句话时眼神中流淌的迷离和渴望。
魏准南的粗喘声在他耳畔萦绕,一声又一声,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男人昏迷不醒的这几日,刘沫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他,喂他喝露水,但男人总是睡梦中呓语,不肯清醒,刘沫没办法,只能渡他一缕缕温暖的灵力,用以驱寒。
夜深人静之时,小狐狸会偷偷将下颌搁置在他肩头,凝视着他沉睡中英俊的面孔,听着他平缓沉稳的呼吸。
这场缠绵的施暴者来得突然,走得也悄然。
小狐狸捧着的荷叶掉落在地,露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空旷而冰冷的山谷只剩下了刘沫一人。
玄符宗弟子在山门口等候,魏准南一身脏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黑色袍子上沾染了泥土草屑,"大师兄"的称谓不绝于耳。
魏准南微笑颔首,淡定地穿过人群,向玄符宗内部行去。
“这么久才回来!",玄符宗掌门魏正阳坐在石阶上,一副仙风鹤骨的模样,他见魏准南归来,板着老脸质问道。
"徒儿半路遭遇心魔所困,耽误了些时间。”
"你的道行都抵挡不了心魔?还是你的心性不坚定造成的…是什么原因?"
魏准南的道行在玄符宗里也算是佼佼者,这次历练本以为能有所领悟,谁知道竟然走火入魔了,这是魏正阳始料未及的事。
魏准南听闻更是眉头一拧,心中暗忖。
他也没有想到,心魔竟然是与妖孽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一想到婉转的呻吟,他下身便会膨胀到无法控制,心就乱了节拍。
这种念头让他感到耻辱。
"徒儿也说不好原由,请师傅责罚。"
魏正阳看他脸上有些疲惫的倦色,不禁有些心软:"为师也不想让你的道心受损,不管是否有所领悟,先闭关一段时间调理调理再说。"
魏准南拱手谢恩,一回到住处便立刻盘膝打坐,进入冥想状态,调整心境。
六月的细雨绵绵而下,一片银妆素裹。
魏准南出关后,就收到玄符宗又有一位新弟子入门的消息。
“新来的小师弟真的很漂亮,你不去观礼吗?",李牧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不必了,我没兴趣。"魏准南不冷不热地回答,李牧跟在后面喋喋不休。
"你这个闷葫芦,真不解风情,要是大美人摆在你面前,我看你能不能视若无睹…哎哟…”,李牧一个不察,撞上魏准南结实的后背,吃痛地捂着鼻子后退两步。
魏准南看着不远处那抹白衣翩跹的少年,纤长白皙的双腿在裙裾的遮掩下隐约可见,一双桃花眼带着春水涟漪,红唇饱满,微启着像是等待采撷的樱桃。
魏准南的心猛然一震,这个少年太过美丽,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仿佛天地间唯一的光亮都集聚在此人身上,让他挪不开眼睛。
少年带着几分羞涩与娇憨之态,他正慢悠悠地往魏准南这边走来。
“大师兄…”,刘沫轻唤道,他垂眸敛睫,脸上有些发烫。
魏准南收敛神思,淡淡应了声,"嗯。"
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五米远,衣袍与他的发梢相触,魏准南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尖泛滥开来。
李牧:“?”
他不懂两人怎么忽然这样亲密起来,但还是敏锐地嗅到了疑似奸情的味道。
那一晚的欢愉,刘沫记忆犹新,他在男人怀里娇喘连连。
寻找了那么久的人,如今终于找到,他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有些茫然。
小狐狸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未成型的小生命在他腹中孕育,虽然平坦一片,但心中却有了牵绊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