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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小说 > 莫等闲(渣反沈九np总受) > 番外、折竹醉(七柳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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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折竹醉(七柳双龙)

 

黑暗。

疼痛。

粘腻的血污。

刺鼻的臭味。

一复一日。

自洛冰河带来断裂的玄肃后,沈九便久久不再动弹。洛冰河渐渐觉得没意思了,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即使洛冰河来了,应该也只是绕着他转转,欣赏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凄惨下次,顺便在他的伤口上添上新伤。

这写都是沈九猜的,因为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

往后的岁月,就非常简单了。毕竟他没法再给洛冰河什么更加凄厉的反应,他趴在脏污的地上,任时间将他的一切思想慢慢拉长……

长到变成一根细线,然后寂灭无声。

……

蓦然睁开眼,世间的一切声音与颜色重新被唤醒,沈九侧着身子,眼前一片洁白。

他大脑宕机,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水牢里吗……

沈九侧着身子,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而疼痛,他没能发出声音。目光聚焦,他才发现眼前的洁白是一个男人的胸脯。

一抬头,便看见岳清源的脸。

泪,几乎是瞬间就落了下来。

沈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哆哆嗦嗦地想伸手去碰碰他。手臂却不知道被什么压住了。低头才发现,他与岳清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而岳清源的手臂正搭在他腰上。

沈九:?

所有感官渐渐被唤醒,腰背的酸痛,肩胛骨处的牙印传来的细密痒痛,以及身后那隐秘之处传来的异物感。

沈九:???

“醒了?清秋。”身后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似是刚睡醒。

是谁?

还没等他问,后面的异物感便越来越剧烈。

“咳咳……到早上就会这样的。”他说着,在沈九颈上舔吻,随即缓缓抽动着腰。

“嗯…嗯啊…”

他身后的人明显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接连顶到敏感处,让他不自觉的软了腰,呻吟了几声。

“柳师弟,别闹了。昨天做到三更,让小九多睡会。”岳清源听到声音,也悠悠转醒,手在沈九腰上无意识的摩擦。

柳清歌?沈九虽又羞耻又恼恨,却更加惊讶,他很想抽身,却发现自己只是恢复了知觉,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嗯,就做一次。”柳清歌精神了不少,伸手锢住沈九,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将沈九往岳清源怀里送了几分。

岳清源无奈的环住沈九,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随后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面上极其温润,身下的凶器却在沈九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昂扬起来。

“嗯…!嗯啊!别,别……”沈九声音沙哑,意识朦胧,柳清歌实在熟练,不消片刻他也立了起来,与岳清源的下身贴在一起。

“呵呵,也想要了?”岳清源感知到他的变化,“起来吧。”他说。

柳清歌喘着粗气的“嗯”了一声,半跪在榻上,引着沈九坐在他身上,那东西埋的更深,一次次顶到深处,激的沈九绞紧后穴,绞的柳清歌闷哼,向后抬起沈九嫩白的大腿,更加用力的肏干他软烂的后穴。

“啊啊!……嗯啊啊!别摸,别摸!啊嗯…!”沈九没法动作,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柳清歌摆弄。而另一边,岳清源将他们两人的物件靠在一起,握着他的手缓缓套弄。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刺激,沈九兴奋的大脑一片空白,昂头呻吟,他这具身子被调教的太好,一经性事便浑身发软。

“小九乖。”岳清源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扶住他,唇瓣贴了上去,直截了当的攻入口腔,缠住沈九的粉舌,轻轻吮吸。

前后两人的风格差距太大,一个如暴风,一个又如涓流,但都不容忽视,狠狠的掠夺着他。

岳清源皱眉,似是觉得不够,撇了柳清歌一眼,柳清歌心领神会,扶住沈九的大腿根,起身向后一拖,沈九便在他胯下扶趴下来,岳清源拖住沈九的脑袋,引到自己身下。

“小九,张嘴……”他蛊惑道。

沈九的靠在岳清源腿上,那根蓬勃的东西硬挺挺的立在他面前,狰狞的柱体上蜿蜒着爬满了青筋,沈九的视线触及时,还难耐的跳动着。

额前的发丝被岳清源揽到沈九耳后,岳清源抚摸着沈九透红的耳垂,催促他:“嗯?小九,张嘴。”

沈九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身体并不由他操控,而是自主行动的。

他被摸的浑身一颤,随后便抬头,轻轻含住了那根性器的头部,舔了两下顶端的小口,便熟练的吞的更深,舌头有节奏的舔舐交缠着柱体。

“嗯……”岳清源闷哼一声,很是受用,“乖……做的真好……”说着,手伸到沈九胸前揉捏着他的乳头。

沈九被激的肩头耸动,但嘴被粗大的东西堵着,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

“呜呜!”

臀部被抽打了一下,柳清歌不悦道:“注意力分点给我,腰都不扭了。”

他说着,目光移到两人交合处,那地方湿淋淋的,小洞的入口已经红肿的很厉害了,仍然竭力的吞着他的性器,穴口还流出些昨晚被他堵在里面的精液。沈九的皮肤很少见光,臀瓣更是白如凝脂,此时已经被他撞的隐隐泛红。

柳清歌怜爱的揉了揉刚才他打的地方,缓缓的将那些精液又顶了回去,重重的撵了一下最最敏感的软肉,随即继续抽插起来。

“唔嗯!……嗯嗯……”

高高低低的呻吟从被堵住的嘴里残破的泄出来,岳清源也颇为难耐,扶住沈九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送。

两人配合着,一前一后,让沈九毫无喘息的机会。他抬眼死死盯着岳清源,好像在努力分辨真假,眼角眼泪划过。然而下腹一阵快感袭来,他痉挛了几下,弓着背泄了出来。

“嗯?今天这么快?”

沈九平时一向能忍,不肯服输的不愿意先泄,没想到今天倒是诚实。柳清歌低笑了两声。

岳清源也笑,他看着在他身下颤抖的人,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一起吧,弄完去吃午饭,小九估计也累了。”

“好。”

柳清歌退出来一些,扯着沈九的手将他拉起来,环抱在怀里,岳清源凑近了些,将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随后探向他的后穴,娴熟的挤入一根手指。

“呜呜,不要,不要。”沈九心知他们要做什么,感到既茫然又羞耻,呜呜咽咽的哭出声。

后穴口被精液和肠液沾染得湿湿滑滑的,岳清源很快便能伸入第二根手指了,他一边深深浅浅的插弄来扩张,一边吮吸着沈九红肿的乳头。那地方还留着或浅或深的红痕,都是昨晚留下来的。

“不痛,别怕。”柳清歌忍住欲望轻声哄他,伸手将沈九的脑袋扶得侧过来,贴上了他的唇,两人唇齿交叠,很快又纠缠着舔吻起来,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柳清歌不知道已经和他亲吻过多少次了,技术高十分娴熟,将沈九吻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就在沈九放松身体,全然投入在这个吻中时,岳清源完成了扩展。

他抽出手,将自己的性器顶在沈九与柳清歌的交合处,缓缓的送了进去。

“呜呜!”沈九倏然瞪大了眼睛,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自觉绞紧了后穴。他眼泪又落了下来,而这次纯粹是因为疼痛。

被他死死咬着的柳清歌和岳清源冷汗直冒,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乖,放松。”

岳清源安抚着沈九的性器,将那东西又摸的抬了头,柳清歌则放开了沈九的唇,转去揉搓沈九的乳珠,在两人的安抚下,沈九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们叹了口气,缓慢的交替抽送起来。

穴口被极力的撑到最大,容纳着这两根粗大坚挺的肉刃,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沈九夹在两人中间,恍若一条溺水的鱼,艰难的迎合着他们越来越快动作。

两人的节奏并不相同,时不时会同时进出,激的沈九浑身痉挛,无力的往下坐的更深。

“啊啊,啊……!呜呜,不要了……呜啊!”

眼泪根本止不住,他这副淫靡的样子看得岳清源和柳清歌万分难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胯骨时而交替时而同时撞击着沈九的下身,由于角度不同,总让沈九防不胜防,无处可躲,此次被撵到那最脆弱敏感的一处,引来他高亢的呻吟声。

“喂!我说你们!我就去煲个汤的功夫!!”洛冰河显然是在门外听见了动静,怒不可遏地推开房门,走进来看到床上交叠的三个人,愣了愣,又狠狠把门关上。

沈九听到门声,恐惧的颤了颤,下意识收紧了后穴,谁料正巧碰到柳清歌和岳清源一起撞上他敏感的软肉,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被夹的射在了最里面。

滚烫的精液注满了小穴,烫的沈九一阵痉挛,眼神迷离的射了出来。

“师尊……”洛冰河被浑身粉嫩的沈九吸引着,失神着走近,性器慢慢挺立起来,撑起他胯间的布料,显现出不容忽视的尺寸。

熟悉的声音刺激着沈九的神经,哪怕他此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哪怕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哪怕他浑身酸软,欲望仍笼罩着他的大脑,但他一听到这个声音便浑身一阵恶寒。

他目眦欲裂,死死盯着洛冰河,欲要将他剥皮拆骨,随即下意识的抱住岳清源,想护住他一般。

然而他身子软软的,柳清歌和岳清源还以为他在撒娇,轻声笑了,只有洛冰河被那憎恨而寒冷的目光瞪的愣住了。

“怎么了?”岳清源轻轻拍打着沈九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哄他。

沈九听着这温润如玉的声音,遥远的记忆一拥而上。那断裂的剑,那让人如坠冰窖的死讯,那姗姗来迟的出自洛冰河口中的原因。

“呜呜呜,七哥……”沈九带着哭腔喊到。

虽然这会儿的场景极为荒诞,但能让他重新看见岳清源也挺好,他终于不用在不愿承认的悔恨中渡过那些黑暗孤寂的日子了。

“七哥……”

“怎么了,不舒服吗?”柳清歌觉得不太对劲,很快退了出来,任由那些白浊从穴口流出,想去探沈九的额头。

“嗯!呜呜……”沈九闷哼了一声,将头埋在岳清源胸口不愿意抬起来。

“好了,不怕。七哥在呢,我在呢。”岳清源温柔的抚摸着他,耐心地安慰,柳清歌也沉默的牵住沈九的手。

只有洛冰河沉默着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沈九抬眼看向那张曾经让他万分痛恨的脸,来自原身的记忆慢慢涌了出来。

记忆里,他成功救了柳清歌;洛冰河不是自己推下无尽深渊的;待洛冰河归来,也没有对自己百般刁难。

他的仇恨被新的记忆冲淡,让沈九一时之间分不清孰是孰非。

“你是不是头疼?昨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喝不了偏要喝。”柳清歌责难着,语气却满是关怀。

沈九扭头看他,回握住他的手,又讲视线转向僵硬的站在他面前的洛冰河,皱了皱眉。

难道……真的是梦吗?

沈九摇了摇头,沙哑的说:“只是做了个噩梦。”

“吓死我了,师尊。”洛冰河如释重负,也歇了心思。“出来吃饭,我煲了乌鸡汤。很鲜。”

热水已经备好。

沈九清理着身上的痕迹,心里却再没有那种羞愤之感,好像他无数次经历过这些事,早已习以为常一般。

他迟疑着,换上了青色的外衣。在模糊的铜镜前,他看到了自己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种安定感油然而生。

沈九双腿虚浮,走路用不上劲。他缓慢的挪到门前,费力的拉开房门。

阳光倾泻而下,温暖而又真实,不远处,岳清源端坐在石椅上,柳清歌和洛冰河正忙着添汤盛饭。见他出来,都笑着朝他招手。

在他们背后,一片竹影飒飒,空气中是清新的草地的味道。

沈九盯着他们看了许久,才缓慢又坚定地朝他们走过去。

都是梦罢了……

这才是真实。

洛冰河没有与同性颠龙倒凤的经验,但看着沈九那双迷蒙的双眼和因情潮逐渐红润的身子不由得喉头一滚,原本只是意图羞辱对方没想到反被勾起兴致。

他饶有兴趣的挑逗那具躯体,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一些敏感的地方,乳首、耳垂、小腹,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颤抖。抬眼一看,沈九意识不甚清明的看着他,平白叫人看出三分媚意来。

“明日……明日还要赶路,今天别玩了。”沈九喃喃道,不知道是在劝“岳清源”还是在劝他自己。

但很明显,他的身体并不这样想。这具贯会享受鱼水之欢的身子在挑逗下愈发敏感,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汇入下腹,浇灌出一只昂扬的怪物。

“哈……”洛冰河表情扭曲的怪笑了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毫不在意“观赏”一位同性的勃起,甚至自己也这样的场景前起了反应。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坦坦荡荡的接受了自己想要尝尝沈清球这件事,身子一挪坐到了床上,拉过了沈九的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一定要做吗?”沈九虽然对“岳清源”不听他的话,半夜悄悄溜回来怀抱着一丝不悦,但现在他已经情动,就这样放“岳清源”离开,那他要怎么办?于是半推半就着,也没多做反抗。

洛冰河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体内的母株产生了异动,那是子株遭到损伤时才会产生的惴惴不安。

“怎么回事?”洛冰河皱紧眉头,他如今箭在弦上,可不像有什么事情来坏了他大好的兴致。

“那个宗主在他体内留下的灵力极为凌冽,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再催动子株比较好。”梦魇悻悻道。

“啧。”洛冰河猛地锤向竹床,暗暗骂岳清源碍事。

“你与我一同压制,能让他保持睡眠吗?”洛冰河退而求其次。

“可以,你等到明日再给他下暗示,也一样可以淡化他的注意力。”梦魇说着,随即一片紫红色的烟雾悠悠然飘了出来,洛冰河与他合力,沈九就这样不省人事了。

本来打算在两人高潮时期解除控制,再好好羞辱沈九一番的洛冰河一阵恼火,从怀中取出了那对白玉兰坠子。

洛冰河俯身凑到沈九脖颈间,一阵淡淡的山雪气瞬间充斥他的鼻腔,他知道,那是灵犀洞中的气息,他的好师尊这半月可谓励精图治,一直沁润在灵犀洞中修炼,如今的修为以致金丹期圆满,隐隐有些将要突破的苗头。想起他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洛冰河更是愤恨不已,发了狠劲去捻沈九仍有些余红残留的乳首。

沈九在睡梦中痛呼一身,下意识的推搡起身上的人。

“别动!”洛冰河压制住沈九,将那白玉耳坠的钩针对准了因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尖,甫一用力,直直地穿了过去。

“唔嗯!”

滴滴鲜血溢出,犹如最鲜最艳的红宝石一般缀着,倒比那润白的玉兰更加好看。

洛冰河满意的笑着,一面加大功法运行,好让沈九深深的沉在梦境中,一面如法炮制,将另一枚玉坠子也穿在了另一边乳首上。

即使是在无知无觉的深层梦境中,沈九也因为这疼痛不住的颤抖着。洛冰河却好整以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指尖温度骤然提升,将那银质的钩针融化,又牢牢固定在一起。

这下,就算沈九明日发现异样,也得受一番苦楚才能拿下这两枚坠子了。

洛冰河笑着埋下身子去舔吻沈九胸前的血迹,身下的凶器时不时在沈九双腿之间乱蹭。一贯仙风道骨装作自持的沈清秋如今被他剥光躺在他身下,而他却衣冠楚楚,这未曾设想过的场景让他不由得愉悦起来。

他掏出顺手带来的油膏,挖下一大块,涂在沈九穴口,轻轻揉捻数下,随即送了一指进去,可能是因为前不久刚被迫情动,那甬道此时炙热非常,也湿润非常,不一会就软了下来。

洛冰河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抽插了几下很快塞入第二根,第三根。

他不是没有和别人做过,众所周知,他非常受女道友欢迎。在床上也贯是会心疼人的。但沈九无意识的呻吟如同幼猫在他心上抓挠,惹得他心痒难耐。

原本为他扩张,就只是怕自己的东西太大,进去了挤得自己难受,此刻也就草草了事,一解衣带,扶着自己早就跃跃欲试的东西缓缓插了进去。

“唔嗯?!”

剧烈的疼痛惹得沈九侧头哀鸣,然而由此而生的清醒却很快被洛冰河按了下去。洛冰河粗喘了两声,身下开始了缓慢的动作。这种小心翼翼的进攻虽不尽兴,但也格外刺激。

到底是做过几次,沈九的后面很快适应了,前端再次翘起。

沈九身子修长精健,他的那物也是如此,虽然和洛冰河比起来算不上太大,但胜在修长挺翘,颜色也比洛冰河淡上许多,显得金贵秀气。

洛冰河一边缓缓挺腰,一边直勾勾的盯着那根随着动作来回晃悠的东西,伸手抚摸上去,沈九在他手上讨到了好,难耐的呻吟也逐渐带出些快慰来。

睡梦中的沈九自制力不再,很快便被摸的泄了出来,微张薄唇,轻轻叹息着。洛冰河见他已然习惯,便不再隐忍,慢慢加快的抽插的速度。

让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和水声在原本寂静的竹舍中响起,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呻吟。洛冰河粗重的喘息着,像一头耕地的牛,只知道埋头耕耘,将沈九隐秘的地方一次次撞开,享受着每一次撞击后那层层软肉的紧受和包裹,舒爽不已。

被他强行穿进乳首的坠子由于重力和惯性,垂向两边,不断摇曳着,像极了此时正在欲海中沉沦的沈九本人。

洛冰河就着玉坠子捏了捏沈九的乳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舒服,沈九猛地一弓腰,后穴紧紧收缩,将洛冰河夹得闷哼一声,一时精关失守,在他里面泄了出来。

洛冰河虽然很爽,但实在不悦,他就算是自亵都没有这么快过。几乎没有空档期,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生机勃勃起来。

他抽出一点点,射进去的白精便争先恐后的溢出,他将沈九一翻身,很快又将那些溢出的塞了回去。

沈九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发带也被扯下,用来捆绑。沈九“以头抢地”,被摆出个高翘着臀的姿势。

就着捆绑他双手的发带,洛冰河将他的上半身拉了起来做到自己的身上,那物什一下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在沈九的小腹处顶出了一点点凸痕。沈九高昂的呻吟了一声,也泄了出来。

洛冰河满意的笑笑,含住了沈九透红的耳垂,轻轻吮吸又舔咬着。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在洛冰河一次次的顶撞中化成了细细密密的泡沫,沾染在两人紧贴着的地方。

刚刚穿好的乳坠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摇晃,乳首被拉扯的更加嫣红,可怜兮兮的,还渗着丝丝血迹。

“啊…啊……”

沈九无意识的呻吟,这场梦境之外的性事实在过于激烈,逼得他丢盔弃甲,意乱神迷。

他甜腻腻的呻吟声显然逗乐了洛冰河,那上下摇曳的坠子润着血色,也让洛冰河心情颇好。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与他的师尊,身体实在契合。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沈九宛如狂风巨浪里沉浮的小船,不住地痉挛着,身后那人伸手蒙住他的眼,深吸一口被淫靡气味打散了的,他身上的山雪气味,好像这样就能否定掉沈九也曾与他人一同共享鱼水之欢的事实。

洛冰河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占有欲,他很清楚这与爱意无关,他想让这个人一辈子都只能仰他鼻息,一辈子都只能在自己身下。

病态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他一口咬在沈九后颈,猛地挺入最深处,毫不留情的释放了出来,享受着甬道受到刺激后的紧致和口中丝丝的铁锈味。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该被剥去一身伪装,赤裸着囚禁起来。

对,这就太好不过了。

洛冰河轻笑。

马车猛地颠簸一下,将沈九的意识拉回。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口蔓延至全身,随后汇聚到头颅之中,化成剧烈的疼痛。

“嘶!”沈九扶住额头,眼前清清白白的光影闪烁着,最后聚集成画面。

坐在马车对面的齐清萋得意得笑:“怎么,我这步棋下得让你如此难以招架?”

于此同时,车架的窗帘被人从两边掀开,一侧是柳清歌,一侧是岳清源。

“清秋师弟/沈清秋,你怎么了?”

被他俩这么一吼,齐清萋脸上的得意变成了惊恐,“我可没把他怎么样啊!有事没事别赖我!”她一边说着,一边瑟瑟的缩到角落去了。

这些人吵的沈九头更痛了,他一挥手,掌风将窗帘重重合上,随即一瞟案上的棋盘,冷冷道:“你下错了,已经死了。”

齐清萋不信,吵着让他继续,走了不到十步就败下阵来,蔫了的菜似的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沈九乐得清净,闭目养神。

奇怪的是,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和齐清萋一起坐一架马车,也完全想不起来在此之前的事,他只记得这是在前往幻花宫参加仙盟大会的路上。

而且,他现在浑身不爽利,腰臀酸痛,后面那处也酸胀难忍,好似还含着什么东西,前胸也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感。

边上还有旁人,他只能努力忍下这种不适感,假装无事发生。

很可惜,从路上一直到仙盟大会开始,沈九都没找到独处的机会,他要么是被岳清源和柳清歌缠上,要么就是被迫和其他宗门的道友寒暄,竟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独处。

高台之上,风声呼啸。

青衣仙师凭栏而立,身姿挺拔如修竹,三千青丝如瀑垂下,随风飘飞。那青色的丝绸发带与发丝纠葛,若隐若现,更为他添上几分风姿。墨色衣带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肢,也将他束出几分禁欲的味道来。

再看他那双仿若装不下这天地任何一件事物的,漠然的眼,竟偏生长在一张悯然柔和的脸上,将他的锐利和冷漠削减的恰到好处。真真是宛如天人。

莫说不经常见沈九的其他宗门的女道修,就连苍穹山派与他共事许久的峰主们都有点不敢相认的感觉。若他不冷嘲热讽的刺人,那当真是人如其剑,既修且雅。

只可惜,这位既修且雅的仙师此刻焦躁非常。

虽然来的路上以及感到了不对劲,但他一踏上观战的高台,就仿佛之前被什么压制住的感官都齐齐被唤醒,胸前的刺痛,以及后庭的异物感愈发强烈,无不在告诉他这具身体此刻正在经历着什么。

观战台上并没有可以休整的单独房间,沈九实在不想和女修们寒暄,别扭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坐下来。

后面那东西在受到挤压后位置一变,划过那让人难堪的地方,激得沈九浑身一颤,险些呻吟出声。他慌忙一开折扇,堪堪遮掩了过去。

苍穹山派的位置连在一起,沈九的位置设在岳清源与柳清歌中间,岳柳两人一直关注着他,此时也注意到他的异常。

“清秋师弟,你没事吧,怎么瞧着脸上有点不对?“岳清源说着就要上来探沈九的额头,却不经意间瞥到他隐隐翻红的眼尾,喉头滚动。

沈九察觉到他眸光的晦涩,一个眼刀扫过去,岳清源立马消了心头那一点缱绻,委屈巴巴的看着沈九。

他的示弱却被沈九看成心虚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却对上了柳清歌那双揣着星辰的眼睛。

“你是不是累了?“柳清歌温声道。他自知比不得岳清源与沈清秋关系身后,在他看来这两人一定有一段没有他的过往,虽然照沈清秋之前对待岳清源的态度,这段过往不一定是美好的,但他依旧不想让沈清秋做出选择,或者说,他根本不敢把自己放在天平之上。

一辈子都是天之骄子,一辈子都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从来没退让过的柳清歌,居然觉得偶尔退两步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以为着什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明明只是想求得原谅,为何如今会如此在意。

只是面前的人执着折扇,挡住大半张脸,只留下那双略微带着高傲与蔑视的眼睛看向他时,当初旁若遭到挑衅一样的心情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悦然。

见沈九只是带着探究看他,也不搭理他,柳清歌又问:“玉台风大,不然我去找一件披风给你?“

说完,也不等沈九回答,便自顾自离开了。

齐清萋面色古怪,投来的目光中带着疑惑和八卦的意味:“你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还给你找衣服?“

“呵呵,“沈九干笑两声,”你若是对谁心虚,你保不齐也这样。“

齐清萋还想问点什么,幻花宫的一名弟子却向他们走来,面上的笑容有些谄媚。

“问诸位仙师好,我们方开了赌局,赌谁能夺得此次仙盟大会的魁首,不知各位可要参与一二?“

岳清源终于又有了搭话的由头,微微颔首道:“也好,就当讨些彩头。清秋,你想压谁?“

“当然是婴婴。“沈九想了想,将自己随身的折扇的放到那弟子的托盘上当作信物,“明帆也是,各压一千吧。”

“你那两个弟子修为平平啊,你不如压我家溟烟,不胜得过你这拿两千灵石打水漂?不过,把你那清净峰倒转过来抖上一抖都不一定凑得齐两千灵石吧?书倒是能掉下来不少,哈哈哈。”齐清萋向来嘴上不饶人,调笑着沈九,一边解下自己腰上的香包,扔到了盘子上。“两千,压柳溟烟。”

沈九不悦的皱眉,刚想说话,就被岳清源打断:“无妨,我来出便是,输了算我的。”

“那赢了算谁的?”

“赢了算你的。”

“咦~~”齐清萋看他俩眉来眼去一阵恶寒,抖抖肩膀。

恰在此时,观战的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众人望去,之间用来传输秘境内画面的灵鸟被一只只消灭,而残存的画面中多了许多不该出现在秘境内的高阶魔兽。

“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女怨缠这种等级的魔兽!幻花宫主,你作何解释?!”

各家英杰都在其中,这次进入秘境的可以说是修真界的未来也不为过,而就在刚刚,已经有数位命丧黄泉,各掌门当自然焦头烂额。

幻化宫宫主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要知道,这次下秘境的就属他幻花宫的人最多,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忙道:“快开秘境放他们出来!”

岳清源最为冷静,“不能开,山下便是城镇。我们进去!”

他身姿巍然,甫一站起身,众人便就像是有了主心骨,纷纷冷静下来。

岳清源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落在随他一同起身的沈九身上,那份庄严的威视蓦得沉静下来,化为温和的春风。

心尖猛地一颤,沈九却不肯承认内心的动摇,只是轻声道。

“走吧。”

很少有这么寒凉的初夏。

沈九与岳清源分头行动,御剑没一会,就觉得失温严重,立刻让灵力润遍全身,保持体温。

原本静匿而盎然的秘境此时只剩森寒,魔兽的咆哮声和弟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沈九一边御剑,一边引灵力化刃,快速清理着路边纠缠各宗弟子的魔物。

他如今已是金丹圆满,修为虽远不及已入元婴境中后期的岳清源与柳清歌,在同辈之中却也算得上佼佼者。

很奇怪,明明以前孜孜汲汲想要得到的修为,如今真得握在手中,心情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身体的异常感让他心中不安,但如今情况危急,他只得按耐下来,在秘境中寻找着自己徒弟的下落。

“呀!!!师兄!!”

一声女子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沈九来不及分辨,已御剑向那个方向略去。

靠近一看,果然是宁婴婴与明帆。

十几枚侵染着魔气的冰枪正飞速向他们袭来。明帆显然是已经受了伤,右手低垂着,一半身子被血染透,但仍然强撑着与宁婴婴一同展开防御阵。

沈九运气加速,终于在二人阵法破碎之时赶到,一剑劈开那些魔枪。

明帆与宁婴婴喜道:“师尊!”

“往我来的方向走,掌门在那边,快点!”沈九来不及寒暄,只看一眼明帆的伤势,扔给他一瓶药,“保护好你师妹。”

“嗯!”明帆接过,一口咽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来不及惊讶这药生效之快,他赶紧拉上宁婴婴御剑离开。

“嗯?我好像见过你……”

阴影中,身穿玄色长袍,肩披雪白狐裘的高挑男子款步走出,若忽略掉随他步伐一同蔓延的墨黑之冰,倒真是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废话少说!”沈九最关照的徒弟被他打的遍体鳞伤,这和直接打他的脸没有区别。

沈九提剑斩去,漠北君却只略微一错身就避开来。沈九受冰墙限制,在他身边停滞一瞬,漠北君突然靠近,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随即微微挑眉。

灵力很快轰爆冻住沈九的冰墙,沈九打开男人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漠北君主动出击,以沈九反应不及的速度移动到他身后。

柔软的狐裘在沈九后颈上蹭动,是漠北俯下身子,嗅闻着沈九的脖颈。

他不知道感应到些什么,突然诡异的扯扯唇角,低声道:“杂种?”

沈九最恨别人这样叫他,眼神凌冽,发了狠的向后方猛地斩出一剑。

原本漠北并没有将沈九的攻击放在眼里,只略微拉开些距离,凝结冰墙抵挡。谁知他股剑气竟有劈山开海之势,将冰墙连同漠北的右臂齐齐斩开!

惊讶的神色只在漠北脸上停留了一瞬间,他扶住断臂,很快断骨复生,仿佛没受过伤一般。

“功法死板,修为差劲,这剑气怕不是你的吧。”漠北君声音凉凉的听不出起伏,然而就算他再怎么不近人情,也能看出沈九脸上的愤怒。

“你生气了?杂种不是说你,是说他。”

话音一落,空气中便瞬间凝结出粗如古树的冰锥,向沈九身后的树林爆射而去,三两颗树木被拦腰砸断,激起三丈烟尘,从烟尘中飞出一道身影。

是洛冰河。

洛冰河自沈九进入秘境开始便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本来是想看看他独处时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顺便欣赏一下他的难堪。谁知沈九“爱徒心切”,竟连自己的事都抛之脑后。

“你怎么在这?你一直跟着我?!”沈九显然是反应过来了,虽然不知道洛冰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分神,漠北君又凑到他身后,恶意满满的声音自沈九耳边响起。

“他是杂种,你……是娼妇。”

“你!”沈九额头青筋暴起,还没等他出手,漠北便从他身边掠过,径直攻向洛冰河,而不知不觉靠近他的紫黑色触手陡然发难,缠住沈九的四肢,迅速将他拖进不远处的山洞中。

没有功夫再去关心其他人,深沉如墨的黑暗见他淹没,失去视觉的仰仗,触觉变得更加灵敏。但在此时,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粘腻腻的触手在他全身游移,沈九感觉自己正在一个庞然大物之中,四周皆是温热柔软的“墙壁”和蠕动着想要见缝插针的触手。

沈九的修雅剑在方才的猝不及防中脱手,落在山洞外的林子里。更不幸的是,他发现这些触手居然和捆仙绳有着相同的作用,将他的灵力死死压制住,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大腿、腰身、双臂、脖颈,每一处每一处都被死死缠住,拉扯之间,沈九发觉自己被强制摆成个双腿大开,极为羞耻的姿势。

沈九脸颊发红,又变得铁青,低骂道:

“放!”

可他只刚刚张开口,便有两根触手从左右两边一齐钻入他的口腔,并一齐胀大,将那温热之处堵的严严实实。

“唔呜…唔…”沈九眼角渗出些泪,他感觉那两根东西正缓缓深入他的喉腔,并往里注射着粘腻的液体,而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被迫吞咽着那些腥甜的液体。

他很快就知道了那些液体是什么。

那些他咽下的,以及在他身上留下的,都如火一般点燃他的欲望。

沈九的东西很快挺立起来,饥渴感排山倒海涌来,他感觉自己彷若一只置身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只等着滔天的巨浪吞吃自己。

“嗯……嗯……”

沈九茫然而无措的呻吟着,但由于嘴被堵住,只溢出些难耐的鼻音。

好想要……好想……

曾与岳清源和柳清歌颠鸾倒凤的记忆朝他涌来,渴望情爱之事的心情几乎将他笼罩。他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触手脱了个干干净净。

沈九的身子被抬起来,后脊背的拉扯感让他回过神,他也终于看到自己身体异样的来源。

前胸被两根触手围着挤压,生生挤出些弧度来,两枚熟悉的兰花玉坠正挂在依然挺立的乳尖上,由于重力垂在两侧;粗壮而又灵活的另一根触手伸向他的后穴,从中拽出一根莫约两指宽的细长玉势。

似乎是看出来沈九震惊愤怒的神色,不明所以的触手还以为他想看,讨好般的将那东西缠着递到沈九眼前。

沈九羞愤欲死,剧烈的挣扎起来。

洛冰河!洛冰河!!!!!你这该死的杂种!!沈九在心里怒骂道。

然而任何挣扎在这里都没有,无论是这样的动作,都会被柔软的墙壁四两拨千斤的化掉。

触手魔物见他反应激烈,一点也不像高兴的样子,悻悻地丢掉玉势,又兴致勃勃钻到他后面,去舔食他身后流出的白色液体。

此时,一根花苞状的触手凑近沈九的下半身,如花一般旋转着绽开,五片“花瓣”将沈九的那根东西包裹着吞下,像对待精致的玉器一般小心翼翼的舔舐、挤压、蠕动。

不要……不要这样……沈九无声的悲鸣。

但剧烈的快感很快在沈九脑海中炸开,将他的理智吞没。

嘴里含着的两根东西退出去一个,剩下的那个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埋在后穴的那根触手也终于吃完洛冰河留下的白浊,一根体型更像男人那物什的粗壮触手将它挤到一边,前段分泌出透出些粉色的液体,在沈九的穴口蹭来蹭去。

“啊……啊啊~唔……啊!啊嗯~~”

沈九被情欲侵染得浑身泛红,乳间被拨弄着,两只玉坠随着触手们的动作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些清脆的声响。挺立的器官被花似的东西死死纠缠,已经逼得他泄过一次,高潮的刺激让他如坠云雾之间。

他当然感觉得到股间的异样,但根本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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