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内含第一胎回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求,只是感觉自己不能再怀上孩子,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云卿的眼睛里流露出极致的哀求,明明无法视物,顾哲彦还是觉得这道哀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十分炙热。
“师尊,”他低声说,“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云卿失望地跪回了原位,他没有再求,就像求过的很多次一样不被允许和同意一样,这次的拒绝,只是稍微委婉了些。
于是他点了点头。
原来曾经整夜的轮暴就很好。
顾哲彦把云卿抱在怀里,隔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云卿睡着了,他的睡姿很老实,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这些日子他的肉养回来了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骨头都硌得慌。
顾哲彦用手在空中描摹着云卿的五官,描完了就觉得无事可做,不由得思绪万千。
他没有给云卿避子汤。
其实他应该给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给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了。
没关系的,这是他最后一次拒绝师尊了,以后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他,包括放过云卿同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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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这个时候在做梦,他最近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魔界的天总是灰沉沉的,乌鸢盘旋在上空,绕了几圈后落在宫殿顶上,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过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云卿招了招手,他对待云卿的态度完全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
不过,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玩物多尊敬。
“衣服脱了。”
云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殿中四季如春,倒也没有关系。他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扣在床榻上,可以随意地缩短伸长铁链的长度,这使得他几乎只能终日围着床榻活动,如同完全被豢养的、以供男人泄欲的性奴。
魔尊很多时候想要弄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像今日一样唤他,而是收紧铁链把人拽过来,欢好的时候更是用链子把人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进而肆意妄为。
云卿乖顺、听话,无论魔尊怎么对他,他都从不反抗。
然而谁又能想到,明明在数月之前,床上的人还是仙尊。
数月之前,魔尊进逼沧澜峰,以沧澜峰众人性命要挟,逼迫云卿成为他的禁脔。
云卿最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反抗与挣扎,如今顺从,不光是为了众多师门的性命,还有……
他的目光慢慢下行,落到了隆起的腹部上……
那里弧度已经遮不住了。
他怀孕了,到现在为止,怀了已经有七个月。
魔尊把他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乳肉,反复揉搓着那团馒头似的雪团。
他的目光顺着奶子往下,落在云卿高隆的腹部上,眼眸却沉了沉。
可惜不是他的。
他把云卿纳为脔宠才四个月,但云卿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七个月了。
他的师尊也许不知何时与别的男人结为道侣,或者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云卿不肯说出实情,只是偏过头,隐忍地说道:“人各有往事,魔尊何必知道这些?”
无论魔尊怎么逼问,他都不愿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起来可笑,这孩子怀上的时间,正好是他被打落魔界,九死一生的时候。
他在魔界艰难求生的时候,他的师尊却在不知道和谁风花雪月,甚至不为此破戒了无情道的戒。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大些力度。
云卿被揉得双眼含泪,面上泛起绯红,他微微偏过头,任由男人亵玩他。
奶团上被按得都是手指的红印,微微的痛感泛了上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奶头上因为吮咬,产生的阵阵酥麻,魔尊一边蹂躏一边吸吮,却怎么也吸不出来。
他拍了拍云卿赤裸的臀部:“起来。”
美人闻言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重新跪在他的双腿间,顺从地给他口。
魔尊看着云卿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雪白脊背上,顺着那里铺落下去。他跪趴着,如同一头牝兽一般的将圆丘般的臀部翘起,维持着这个极其淫荡的姿态。用自己的嘴去靠近自己的胯下,用舌头先舔舐一下龟头,再小心翼翼地纳入嘴中。
魔尊抓起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他披散着长发,被迫顺从魔尊的动作仰头,眼尾发红,男人狰狞的性器在他嘴中跳动。
他艰难地吞吃着那颇为雄伟的阳根,但这根太大了,他吞不完整,伺候人的技艺也还生涩得很,只能小口小口地往里吃。
魔尊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里面顶了顶。
云卿被直接呛住了,眼中含泪,阳物从嘴中滑出,他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有几丝白浊从嘴角流出。
魔尊把云卿推到了床上,覆了上去。
云卿仰着头躺在床榻上,衣衫敞开,任由男人肏干着,魔尊仿佛完全不顾及他体内的胎儿。不过,只要不顶到太深的地方,云卿便顺从地迎合,隐忍地喘息,雪白的脚趾绷紧。
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带着鎏金色的面具,完全地遮住了面容,吐出的热息却能够喷到云卿的脸上。
滚烫的阳物征伐着身下的脆弱处,云卿疼得抓紧床头的栏杆,可还是分开腿,敞开最娇嫩的地方以讨好他。
“仙尊的身体真是极品,”魔尊抓着他的双腿狠狠撞了几下,泄在了里面。
他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觉得荒谬至极。明明他连魔尊的脸都没有看见过,却作为一个泄欲工具被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压在床榻上肏干。
云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是,他现在,跟一个玩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摸着自己已经七个月的肚子。
所幸,这个孩子还活着。
他用自己的顺从和尊严,换得了魔尊的允诺。
魔尊对他并无怜悯,云卿大着肚子,走路都困难,却还要满足几乎魔尊随时的性欲。
在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腹部传来一阵钝痛,并逐渐转为一股下坠感。
孩子已经接近足月了,这是他的第一胎。
尽管云卿在这之前并未生产的经验,但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他要生了。
羊水悄无声息地浸润了身下的被褥,宫口处似乎从内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要往下钻。
那是孩子的头。
“好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转头本能地想要求助最身边的人,“君上……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魔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生。”
云卿的哀求目光接触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又退了回来,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从那里获得任何的帮助。
他大着肚子躺在床上,传来的阵阵宫缩的疼痛使他泪流满面,云卿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自己用力。
第一胎总是很艰难,他又没有任何的经验,张大着腿,痛意从腹中持续传来,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乖一点,求求你,乖一点。
孩子的头一点点冒出来,云卿扣紧了手指,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几乎要折断一样。
几次云卿都要痛得昏过去,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告诫自己要撑住,他现在不能晕过去。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没有会帮昏过去的他的。
最后生产的过程仿佛变得极长,直到听到了孩子响亮的哭声,师尊这才失力昏厥了过去。
房间里的血腥味十分浓重,刚刚产下的孩子在他腿间哭。
魔尊一直冷眼瞧着。
这就是他师尊生下的孽种。
魔尊手指微动,斩断了脐带,把孩子抱了起来。
他冷漠地扫过孩子的脸,这是个男孩,五官精致得很。孩子本能地感受到魔尊身上的冷冽,哭得更大声了。
魔尊面上什么表示都没有,内心却妒火中烧,他嫉妒极了,嫉妒地发疯,嫉妒他师尊愿意拼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如果他把这个孩子杀了的话——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婴儿的脖颈上,微微用力。孩子的呼吸紧促起来,哭声戛然而止,脸色慢慢开始发紫……
只要再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他就能要了这个孩子的命……
可是……
火石电闪间,他猛然惊醒,如同甩掉烫手山芋一般抽回了手。
他在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
他疯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要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孩子被放开呼吸,但肌肤娇嫩,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足以留下痕迹,况且,刚才他是真的动了杀意。
他自入魔之后,情绪经常极其不稳定,嗜杀动怒,尤其遇到云卿的事情。
罢了。
他师尊那样宝贝这个孩子,倘若孩子真的没有了,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有了这个孩子,他还能有更多的把柄可以要挟师尊,让他乖乖听话。
他给孩子裹了襁褓,放在了云卿的身旁。
他心绪烦躁,在正殿中处理了半日的政事。临到下午了,才回到寝宫。
殿中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声音。
魔尊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心中的不安逐渐涌了上来,直到逐渐接近床帐的时候,云卿自然还在昏睡着。
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孩子……
他的瞳孔骤然紧锁。
云卿醒了过来。
他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因此面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就连睁眼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也让他头晕目眩。
云卿微微偏了偏头,往旁边看去,然而视线所及的地方,并没有看到孩子。
他喘了喘气,凝聚起些许力气,强撑着自己。
“君上……孩子呢?”
他此时惴惴不安,但又不乏幻想。
他没有涨奶,孩子大抵生下来就会饿,此时不在身边,难道是给他找了一个奶娘在喂奶吗?
“他死了。”
云卿这句没听清:“什么?”
“他死了。”
云卿这次听清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怔怔地看着魔尊,似乎有些奇怪,他摇着头:“怎么会?”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很小心很小心地说。
“怎么会,我有好好养胎的。我好不容易才将他生下来的。”
“我听见他哭了呀。”
他似乎是终于理解了那句“他死了”,终于有些激动了:“我听见他的哭声了。”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侍奉你,你会留下这个孩子一命的。”他不顾自己刚刚生完孩子的身体,踉跄着就要下床,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你不会杀他的,你答应过我的。”
“本座是答应过你不杀他,”魔尊微微一顿,说道,“至于其他承诺,本座从未说过,他生下来以后怎样,自然任他自生自灭。”
“那你把他给我就好,我可以喂他的,不会耽误服侍你了。”
“他确实已经死了。”
云卿的嘴唇翕动,本就苍白的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让我看一眼……让我看看一眼他的尸体。”
魔尊这下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不过他的面具把他遮掩的很好。
“孩子已经死了,我把他葬了。”
云卿有些着急:“我都还没有看一眼,你怎么可以把他葬了?”
他似乎又抓住了什么希望:“他没有死对不对,他已经生下来了,君上是魔界的主人,不要去为难一个小孩子……”
他想从床上下来:“您不是想看我跳艳舞吗,等我身子好了……不,等我能站起来,我能站起来了……我就给你跳,求你……”
他尝试了好几次都从床上起不来,腹部更是剧痛无比。他疼得细汗直流,只能把腿张开面对魔尊,喘息了一口气道:“君上还没有尝过刚生产完的身子吧,我刚生完孩子的,宫口开的很大,进去一定……一定……很舒服的。”
他仰起头,手上聚了些力气,伸手去够、掰开自己的穴,哀求道:
“我实在……实在起不来了,求君上在床上用我吧。”
“求……求求你……别杀他……”
魔尊静了片刻:“孩子真的已经死了。”
云卿的嘴唇动了动:“他是……怎么死的?”
“大抵是……殿中魔气太过,他承受不住。”
魔气并非令人闻之丧胆的东西,但凡有几分修为的仙人都不会惧怕,云卿如今灵力全无但仙骨仍在,自然也毫无影响。
但对于一个娇弱的刚出生的、有仙族血统的孩子来说,过于浓郁的魔气确实会影响他,严重时死亡也不是什么夸张事。
云卿嘴唇翕动,他说不出话来,但其实这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只需要布下一个聚灵阵即可。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其简单程度不亚于孩子饿了要喂奶,冷了要盖被这种事情。
对于魔尊而言更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他肯,孩子就能活的。
可是……他不愿意……他也没有这样做,他确实是任孩子自生自灭了。
云卿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让我看他最后一眼,他在哪里?”
“我说过了,我已经把他葬了。”
云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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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晚上回来,魔尊就找不到他了。
因为刚刚生产完,他几乎躺在床上起不来,因此一直扣在手腕上的铁链被解了。没想到第二日就不见了。
魔尊知道云卿修为被封,是逃不出去魔宫。
他想了想,想起了一个地方,沉了脸色。
云卿拖着身体一点点走到了冥殿,这是曾经某次他听到过魔宫用于盛放遗体的地方。如果他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下葬,那估计就只有可能在这里了。
他不信,不信孩子就这样死了,总是要看一眼。
冥殿几乎位于魔宫的最边角,离着主殿很远。大抵丧葬之事在魔界也不是什么良事,他竟然也没有碰到旁人。不过所幸没有人。
他的腿间实在太痛了,感觉像是有东西,没走几步都撕扯开来,他很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了,平日里殿中也不需要走几步,躺着、跪趴着的时间甚至比站着和走动的的时间还要长。
他推开了殿门,此刻已经完全失力,因此直接摔了进去。他被摔得头晕脑胀,抬头便看到一具小小的棺材被放置在中间。
棺材盖已经盖上,但似乎还没有钉上。
云卿一瞬间气血上涌,他有些站不起来,因此便一点点爬了过去,一时半会未能适应生产后的身体,总以为自己大着肚子,竟还下意识抬高身体,不让身体压住肚皮。
他很想打开。
又有些不敢了。
这里面会是他的孩子吗?
那一瞬间他什么勇气都没有了,他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吐气吐气,却连掀开盖子的勇气都没有。
他刚生下孩子,那个太重了,没力气,他推不开的。
他推不开的……
……他推不开的。
那一刻他真的很盼望魔尊在骗他,孩子并没有死,只是被抱走了,作为以后用来要挟他的筹码。
可他还是推开了。
云卿只看了一眼,他就险些支撑不下去了。
里面躺着一具小小的孩子,看大小刚生下没多久,那种属于新生儿的皱皱巴巴感甚至还没有变化。青白色的身体,孩子紧紧闭着眼睛,只有颈边的指印额外得显眼。
在打开那个棺材前,他始终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魔尊是哄他的、吓唬他的。
他知道魔尊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因此他什么都能接受,只要孩子活着。
可现在,他紧紧地提着的那口气,那种信念骤然崩塌了。
真的死了。
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那种源于血缘的东西,让他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孩子。
一切都明明白白展现在前面,如此的显而易见。
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死了。
他颤抖着,把孩子从抱了出来,用手指触在颈边,顺着指印摩挲着。
原来是掐死的。
生下来就被掐死了。
魔尊的确骗了他,不过是骗他孩子的死因。
孩子的身体早就已经僵了,冷得像块冰。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卿没有回头,他知道魔尊找过来了。
“你把他掐死了。”云卿轻声说。
“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崩溃了。
“他不是因为本座而死,是,本座的确动了杀心,”他沉声说道,“但最后收手了。”
尽管他根本不想看见那个孩子,尽管他每每想到他就会嫉妒得发疯,可孩子不是他掐死的。
他伸手想要把云卿拉起来,有些失了耐心:“跟我回去,本座不追究你私自跑出来。”
云卿摇头,他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他侧身躲过魔尊的手,颤着声音:“你这个畜牲。”
“……你说什么?”
“你这个畜牲。”云卿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每一个字都如此的咬牙切齿,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畜牲。”
云卿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铁钳住了一般,强迫他转过身去,将他怀里的孩子夺走。他伸手想要抱回来,却被牢牢按住。
魔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却冰冷如铁:“好啊,你骂我畜牲,那我就畜牲给你看好了。”
从高台上向下面望去,一个孩子平躺在土地上,离他大概几十米的地方,有一群大概十几只的魔狼,露出狰狞的牙齿,然而碍于威势不敢动弹,只瞪着双双绿色的眼睛,幽然地望着那边。
云卿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跪在地上拽住魔尊的衣袍,求他不要这样做。
,,“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云卿拼命摇头,“我不该把他从小棺材抱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对他……”
“君上,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
“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
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
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
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
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
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
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
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
“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
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
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却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伸拉还是承受度都已经几乎到了身体极限,仿佛再多一点这具身体就要崩溃。
“好好看着。”
“不,”云卿猛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他竭力向爬去,“不要。”
他没往前爬上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回来。
身后的男人轻启薄唇,云卿听到了两个字。
这是他听过最残忍的两个字。
魔尊说的是:“放吧。”
“不要……不要……”他喃喃着。
天地的痕迹都仿佛从四面八方退走,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风声和狼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那么明显,连身后撞击声的撞击和淫水四溅的声音都将被其盖了过去。
可是他除了不要,也没有什么能说了。
魔尊让他看着,趴在他耳边,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可他还在持续不断地撞进去。云卿往前爬,被掐住腰肢拽回来,反复插入。
那滚烫、狰狞的阳物将内壁侵犯摩擦,如同一把火烙烙过,可是这样的痛感似乎比起来某些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眼前的一切情景如同一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从那里开始将他一点点凌迟,下体的痛楚换作曾经也是无法承受的,但在此刻,却仿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附痛。
附痛而已。
后来的具体记忆他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太血腥、太不可忍受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屏蔽了这方面的记忆。
他只记得那些狼被放了出来,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赤裸着身子,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浑身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没有关系,他拖着这副身子爬到孩子躺过的地方,那里的狼早就被领走了,云卿双手不停地摩挲着那片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都被狼吃掉了,连一点点遗骸都没有给他留下,甚至连渗了血迹的土壤或石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吃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从来没有过一样。
他捏住一把土,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攥的掌心被指甲扎出血来。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狼要吃几口呢?好像没多久就走了,又好像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怎样,云卿那时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片刻被拉得极长,又被缩得极端。
只有心口和身后持续不断的痛意是如此鲜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状。
他生完孩子没多久,而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躺在下面的地上,他在台上被狠狠侵犯。
孩子哭不出来也不会哭出来,而他被干得满脸泪水。
云卿没有看见,他也想象不出来,但午夜梦回之间,他总能梦到那个场景,其实从他的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狼群将孩子紧紧围住,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但人的脑子是会自动补充细节的,他好像总能听见孩子在哭,他明明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小小的遗骸,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不会任何的痛觉。可他还是觉得孩子在哭,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就会出现幻觉,好像有人在和他哭。
是不是很疼?被狼吃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
那阵子刚好赶上魔尊忙碌,他刚刚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云卿。
等他终于想起来时,问侍女近况,侍女回答他。
“仙尊这几日一直都抱着一个枕头,当成他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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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云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他对魔尊的这张鎏金面具恐惧至极,仿佛背后藏着一个不可言述的恐怖东西,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他一直摇着头:“不要。”
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别再做无谓的念想。”
魔尊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不能再动,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将枕头给我。”
云卿死死咬着嘴唇,手上更是一丝劲都不肯松,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来杀他的孩子的,可他怎么能拗得过魔尊的力气,很快就被掰开了手,将枕头夺了过去。
云卿踉跄着要下床扑过去,魔尊却先他一步将那东西撕得粉碎,布料和内芯都洋洋洒洒地飘落了下来。
云卿呆住了,扑到地上去将碎屑都拢在一起,他瘫坐在地上,低下头抱着这一片碎屑。
“清醒了吗?”魔尊蹲下身,“这只是枕头,不是你的孩子。”
云卿没有回复他,只是牢牢抱紧怀里的碎屑,“呜”得一声哭了。
魔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却欲火燃起,他扯起人把人丢到床上,撕开衣物,侵犯了他。
云卿自然丝毫反抗不了,他一边哭,一边任由男人肏干着他,整个人身体在被持续地撞击中摇摆。他只是不停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碎屑,又被魔尊屡屡掐住下巴扳回来。
他被肏得呻吟不止,手中却还攥着残余的几块碎片。
结束的时候,魔尊起身穿衣,回头看见云卿几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极开,还维持着那个被侵犯的姿势,有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
他的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可他似乎不疼,又或者说不在乎。他只是头慢慢地转过来,依旧看向地上那片已经被魔尊弹指烧成灰烬的碎屑。
于是云卿第二天又换了个东西抱着,依旧充满恐惧地看着他,这次他早早地躲到角落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躲,魔尊就一次次地把他拽出来,一件件地撕,一件件烧,往往便是满地的狼藉,而云卿被掐住腰肢在床上肏干。
撕到、烧到最后,整个屋子几乎没几件摆设的东西了,连被褥都被烧了个干净。
屋里面但凡独立的小件都毁了遍,再没有几件东西可以用。
他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来一件小的东西,那东西甚至还是硬的,也不知道哪里就跟孩子像了。
也许是唯一一个能抱在怀里,聊以慰藉的东西吧。
云卿又哭了,满脸泪水:“求求你给我吧,给我吧……我只有这么一件东西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不抱他了……我把他放回原来的地方……我不拿出来了……不要这样对我……”
他跪在地上,一遍遍摩挲着最后灰烬的碎渣,就像当时摩挲着那块孩子躺过的地一样……灰烬粘在手上就碎了,他的灵魂似乎也要碎了。
他再找不到屋里面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抱着,代替宝宝的东西了。
魔尊再来的时候,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抱着,只是将赤裸着的自己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指尖微微颤动。
他终于什么也没有了。
连一件的可以用来代替的、甚至毫不相似的、没有沾着任何孩子气息的最普通东西都没有了。
魔尊对之前几天“猫捉老鼠”的事情厌烦了,一来二去已经不太有耐心了。
“过来。”魔尊说道。
云卿没有过去,但他把埋在膝盖的头抬了些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地这样看着。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什么都没有,没有怨恨,如同一潭死水一样,他不哭也不闹,好像平静地接受了一切事情。
魔尊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
你在做给谁看?
那个孩子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在做给谁看?
他把云卿抓了过来,根本无需撕扯衣物,只分开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身下传来撕裂的声音,魔尊也不在乎,直接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狰狞粗长的阳物捅入云卿的身体,一下子顶到这次所能强行拓展的最深处,几乎要把人顶死在床上,未有丝毫扩张的那里被外来的物体侵入进犯,里面原本紧紧贴和在一块的内壁褶皱被强行撑开,渗出条条血丝。
即使是以前不曾温柔的时候,魔尊也会草草地扩张一二。
魔尊抽出阳物,带了许多鲜血出来,就着鲜血的润滑,这次一口气全根进入,他进得太深,云卿满是痕迹的肚皮上被顶出了弧度。
他似乎是终于有了些反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小块隆起的腹部,却又很快地移开目光。
“真紧。”他羞辱他。
他强迫云卿抬起头来看着他,云卿也没有反抗,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动,就如同抬起眼睛对他都是一件需要耗费太多精力的事情。
他这次连哭都不哭了。
魔尊明明应该高兴的,云卿什么别的都不做了,特别乖,只会这样每天蜷缩在床上,如同待在床上等着他的宠幸。
可是越这样魔尊越不痛快,云卿哭的时候还像个人,如今好像一个连灵魂都没有的肉体了。
魔尊听不到他求饶,也听不到他哭,于是骨子里头的暴虐越来越重,他几乎每日都来,魔界的事情多,略有不顺心的事情,他便将人摔到床上,不加任何润滑和扩张地进入,将怒气全部都发泄在云卿身上。
肆无忌惮地玩弄、侵犯、折磨,每次临到最后,魔尊掐着他的脖子喘息地问他:“你怎么不哭?”
你怎么不哭?
然而身下的人无论被折腾成什么样,都几乎一声不吭,只是眨眨眼睛,偶尔会在实在超出身体极限的承受范围后呻吟两声。
等魔尊泄完欲,床上的人就会破碎地不成样子,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青紫一层叠着一层,仿佛没有尽头,魔尊从不手下留情,云卿身具仙骨,他的自愈能力很是惊人,但尽管这样,他还是身上常常有伤。
魔尊没有给他再上铁链,也没有给他拨人伺候,只是把人彻底幽禁在这里面,窗户都完全钉死,殿门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打开。
云卿被抓住臀部,他跪趴着,魔尊粗暴地进出他的身体,他的臀部腰肢上全是被抓出的淤青,身下媚肉每次抽出时都会被翻出来,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滴滴地滴下来。这本该是极为痛楚的,云卿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任由魔尊肏弄。魔尊用完了,就将人随手丢在一边,待会不知道想起什么了,又抓起来接着用。
虎妖来回禀事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满身伤痕的仙人躺在魔尊的身下,被蹂躏折磨。
“什么事?”魔尊冷冷地说,他抓着臀肉的手微微用力,五指陷入软腻的其中,囊袋“啪啪啪”地撞在云卿的胯骨上。
血腥味弄得虎妖有些不稳,他定了定神,这才回禀道:“魔尊大人,被您关押着的那帮苍澜峰人出事了。”
魔尊顿了顿,他第一时间竟然没有问出什么事了,而是转头看向云卿。
他看见云卿终本来平静的眼眸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他嗤笑了一声,恶意顶得那一下更深了。
“怎么,”他说,“听到他们的事情,有反应了?”
云卿没回复这句话。
“说,”魔尊把云卿拉过来抱在怀里肏,这个姿势让阳物一下子进得更深,顶得小腹出了阳物的形状,云卿的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虎妖不敢抬起头来看这样的淫乱之事,只是如实禀报:“苍澜峰有两个人打伤守卫,逃出去了!”
魔尊从云卿身体里面抽出来,随意擦了擦身下,衣袍自动拢好,就要离开:“本座这就去杀了他们,尸体扔进魔窟,谁叫他们如此大胆。”
他感觉有东西拉住了他,回头一看,那是云卿趴在床上,艰难地伸出满是伤痕的手臂,扯住了他的衣角。
他终于不像一个娃娃一样没有灵魂似的了。
“做什么?”
“不要。”
魔尊弯下腰:“不要什么?”
这似乎只是他的本能反应,云卿的嘴唇动了动,他的眼神有些呆滞:“不要杀他们。”
“凭什么?”
云卿没有很快答复,他像是一时间没有理解这句话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睛来,他慢慢翻身,冲着魔尊张开大腿,就像一个淫荡妓子求欢一样向客人展示身体。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他身体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中间那朵肉花更是凄惨无比。
“可以……吗?”云卿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不可以。”魔尊冷冷地回他。
云卿有些愣,他伸手将自己的雌穴又掰开了些,手上甚至沾上了从里面流出的鲜血,讨好般地凑过去:“求您。”
魔尊把他直接推到一边。
云卿被摔在床上,他有些迷茫地睁大眼睛,身下剧痛无比,脑子却一团乱。
魔尊转身便要走。
“不要。”云卿身子向前扑去,直接摔下了床。
他的手按在地上往前探了几下,伸出去抱住魔尊的脚。
“你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云卿哭了。
“什么都可以做?”
云卿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的肚子又大了,怀上了新的一胎。
但仔细算算月份,生完后才不到一个月,他便又怀上了。
怀上后魔尊对他好了一些,不再那样非得把人折腾出血了。
云卿茫然地抱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平缓的肚子又有了弧度。
他盯着自己的小腹。
他不是生了吗?
他没有生吗?
魔尊伸手摸了摸他的肚皮,云卿却好似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恐惧,身子往后撤了撤,连声音都有了颤抖:“不要碰他,不要碰他。”
魔尊的手停住了,但是下一秒,他就直接用手钳住了云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碰谁能碰,嗯?”
云卿怔怔地看着他。
过了很久,他才把头低下去,埋在了两膝之间。
他时常在清醒与不清醒中来回转换。
他不清醒时,总是以为还是第一个孩子的时候。
但现在,他终于想起来,如今怀的已经是第二胎了。
他的宝宝死了,他却再次大了肚子。
可他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乖乖地怀孕。
云卿觉得自己真是悲哀,可那个人拿师门之人性命威胁他,他压根别无选择。
魔尊冷眼看着他。
他再度摸上了云卿的肚皮,云卿这次很乖顺地任他抚摸,魔尊却能够感觉到手掌之下躯体的颤抖。
腹中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大了,有时候,会轻轻地踢一脚。
他明明应该高兴地,如今师尊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而不是某个不知名野男人的孽种。
怀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被他占有着。
可他现在还是不痛快。
如果说最初做脔宠那些日子云卿对侍寝是忍受,后来对暴虐是麻木,那么如今就是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云卿怀上第二胎后很怕疼,特别怕。
但与其说是他怕疼,不如说是怕他。再次怀孕之后,他总是想要把肚子藏起来不让魔尊看见,在他的反复强调、纠正下,才会晾出来让他摸。
云卿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印进骨子里。
魔尊摸着摸着师尊的肚子,他滚热的气息扑在云卿的肌肤上,云卿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他怀孕的样子特别勾人,微隆着肚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的气息,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云卿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穿过衣服了,几乎终日待在床上,锁链重新扣在了手腕上,与雪白的皓腕相比,却比显得比原来大了一圈。
他在前些日子的折磨中瘦了很多,怀孕之后养了一些回来,但肚子的崽子越长越大,也在疯狂攫取母体的营养。
云卿浑身赤裸,肌肤软白香腻,身上全是几天前欢爱后的斑驳痕迹,还没有完全褪去。
这是可以任他予取予夺的一具躯体。
魔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就着肚皮向上滑动,将一只小巧精致的雪腻奶子放在手中把玩,玩了一会儿之后,手又往下滑,分开了他的腿。
然后便是常事了。
粗壮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狰狞的肉棒在柔软的蚌肉里来回抽送。云卿仰面失力,任由身上男人肆意侵犯,他的双腿绕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被一次次撞出乳波。
好疼。
魔尊好像极其喜欢他大着肚子的身子,几乎日日都要搞他,他似乎是尝到了粗暴对待身下之人时的甜头,奸淫他时照样毫不留情。
有时候云卿会想,魔尊之所以让他怀孕,是不是怀了孕的身子玩起来会更加地舒服。
也许是的。
他有时候甚至会胡思乱想,这个孩子生了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结局呢。
但是他安慰自己,不会的。虽然魔尊好像看上去并不多么在乎他肚子里的这一个,毕竟是魔尊的亲骨肉,生下来怎么也能善待的。
肚皮上的弧度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也如同波浪一般的动弹起来。
云卿已经很少求饶了,这些事情虽然疼痛但仍能忍受,他木然地承受着一切,偶尔在魔尊冲刺到最里面的时候配合得淫叫两声。
这种顺从的、屈辱的承欢,尤其是马上又一次地怀孕,让他觉得很对不起第一个宝宝。
他试图忽视掉之前那段痛苦的记忆,但即使是刻意遗忘也做不到。
可是,他对如今肚子中的这个孩子,也实在生不起来憎恶之心。
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他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呢?
云卿的记忆在痛苦中总是混淆,他本能地抗拒如今怀着仇人的孩子,总觉得自己肚子里仍是第一个。
旁人不在时他就摸着肚子偷偷和宝宝聊天,魔尊撞见过一两次,知道他总是搞错,恼怒得厉害。但云卿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瞅着都五个月了,腹中的魔胎一直在折腾他,看在他怀这么辛苦的样子,顾哲彦没有再和他计较这些。
这天云卿的精神又恍惚了,他又在哄他的孩子,他摸着肚子:“宝宝乖…”
“爹爹以前练剑的时候……”
他跟肚子里的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仙界的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情。
顾哲彦在殿门口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