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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楼下,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就命令道:“过来。”
白笠烛走到男人面前,还没站定就被拉到男人怀中,只能慌忙分开双腿跪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让自己稍微和男人拉开一些距离。
男人拉开浴袍的系带,少年白皙细腻的皮肤倏然展露无益,捏了捏他的腰,手下的皮肤犹如上好的暖玉,温热滑腻。顺着腰线往下,用力揉了一把少年柔软的屁股,手指探到后穴处,感受到后穴已经变得柔软,想来应该是提前扩张过了,心里对少年的听话识趣非常满意。于是转而扣住少年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
白笠烛想尽量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但是当男人的舌头探入口中时,辛辣的烟草味也随之而来,陌生刺激的烟草味让他只想逃开。而本来撑在扶手上的双手改为撑在男人胸前,想要用力把自己推离这个男人,可惜男人手劲太大,让他的尝试以失败告终。
许是白笠烛挣扎太过让男人失了兴致,他终于放松了力道。白笠烛一感觉到压制自己的力量消失,立马转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男人“啧”了一声,将自己的皮带解开,拉下内裤,紫红色的勃起的巨物立马弹了出来。
等白笠烛咳嗽稍停,男人就托着他的屁股,将菊穴对准自己的阴茎便想往下放。白笠烛吓了一跳,他刚刚咳嗽时,眼角余光撇到男人的巨物,那紫红阴茎比常人的粗大许多,他不觉得自己能天赋异禀到把这玩意用后穴吞下还不受伤。于是他跪立起来,问了一句:“可以口吗?”
听到白笠烛说的话,男人微微仰头看去,眼前的少年虽然咳得脸颊微红,但是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语气平静冷清,因为跪立的姿势而比自己稍高一些,微低着头看着自己,像只高贵的发号指令的猫咪。于是他眉头微皱,冷声道:“我不帮别人口。”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少年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过了一会才迟疑地说了一句:“我是说我帮你口。”
在少年解释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怕不是脑抽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看了看面前的几个兄弟,老二也略带惊讶的看着自己,老三是个呆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老四已经假装自己没听到,转头去看自己的手机了,顺带“砰砰”两枪把露头的敌人给干掉了。
他泄愤般地把少年浴袍扯掉,然后用力揉了几把少年的臀肉,才说道:“口吧。”
骤然失去最后的蔽体之物,白笠烛瑟缩了一下,然后蜷缩着跪在地毯上,握住男人的阴茎,尽量张大嘴巴含了进去。男人的阴茎太大太粗,含了不到一半他就感觉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而且突然有人从后面覆上他的身体抱住了他的腰,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颈侧,然后逐渐变成吸吮舔咬,那人的性器也在自己的股缝中缓缓来回抽送,他只能忍受着身后人的骚扰继续舔弄眼前的紫红阴茎。
过了一会,身后的人忍不住了,说道:“大哥,我们去床上吧。”白笠烛抬头看去,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被身后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此时他才看到刚刚在身后骚扰自己的男人就是进来时躺着玩手机的那位,抱他的男人发现白笠烛在看自己后,露出了一个灿笑,然后低头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才抱着他走到床边放下。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已经靠在床头,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放松地伸展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笠烛。
白笠烛爬到男人双腿中间,跪趴着重又把那紫红阴茎含入口中,有了刚刚的口水的润滑,所以他尝试着摇摆脑袋进行吞吐。
还在生涩地给面前男人吞吐时,后穴突然被插入了一根带着冰凉液体的手指,后穴中的手指一插入便毫不留情地快速在穴内抽插,抽插了几十次便又加入一根手指,如此循环几次,后穴中的手指便增多到了四根,此时后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肠液,混合着润滑液淅淅沥沥地滴在了床单上。
与此同时,白笠烛感觉到身侧又有人向自己靠近,四周充斥了太多陌生人的气息,这让他忍不住开始微微颤抖。
白笠烛自己可能没有发现,因为他从小就不常和身旁的人有太多亲密的接触,长大后也没有关系较好的朋友,所以他内心深处比较抗拒他人的靠近,每当有人靠近自己便会下意识避开。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忍受这四个陌生男人的靠近,于是只能强行按耐住自己的抗拒,但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并没有那么容易抑制,所以感受到几个男人靠近他时,他的身体便会微微颤抖。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身旁的四个男人却看得一清二楚,兴奋得眼睛都要放出绿光。于是本来等在两侧的男人,忍不住一个伸手在少年的胸前揉捏拉扯那抹樱红,一个伸手抚弄大腿滑腻的皮肤,并且悄然滑向了更加私密的大腿内侧。身后的男人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抽插力道也越来越重,等到手指全部抽出来时,小穴已经微微撑成了一个圆洞,暂时合不拢了。
因为另外三人的骚扰,让白笠烛吞吐得越来越慢,牙齿也时不时磕到口中的阴茎,只能笨拙的用舌头讨好地舔弄安抚。但是面前的男人可没有那么好哄,他捏住白笠烛的下巴,冷声道:“收好你的牙齿。”
于是白笠烛只能尽量把嘴巴长得更大,男人自己用手扣住他的脑袋,然后狠狠挺动下身,粗长的阴茎瞬间就顶到了他的喉咙口,让他喉咙反射性收缩,舌头也推拒着口中强势入侵的阳物。但在男人看来,就是自己的龟头在少年柔软的口腔中被又吸又吮,终于爽到了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叹,开始在少年口中用力抽送,白笠烛嘴巴尽力张大以方便男人抽插,被顶弄得喉咙似被火烧,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滴下,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嘴巴被粗长阴茎不断进出,身后也有人在用力揉弄他的臀部。突然,揉捏的力度消失,然后他便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了自己的屁股,随之而来的是带点力度的轻咬——身后的人竟然咬了自己的屁股!
这件事带给白笠烛的冲击太大,让他如触电般开始不住挣扎,脸上羞耻的绯红如病毒般迅速蔓延至耳朵,隐隐有往脖子以下蔓延的趋势,却又在锁骨处堪堪打住,只透出了隐约的粉。
身后的男人看着他迅速红透了的耳朵,脸上带上了笑意,低声说了一句:“真可爱。”便掰开了少年的臀瓣,看着眼前在不自觉地收缩的粉红菊穴,然后缓缓把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插了进去。
虽然进入的动作已经算是温柔,但是身下的少年毕竟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随着他进入的动作,身体开始不住颤抖,于是他弯下腰,安抚地亲吻少年细腻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吻痕,却引来了更多的颤栗,穴内的媚肉也层层叠叠地不断挤压推拒自己的粗硬,让他爽得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更是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少年的体内。
等全部进入后,更是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高热的肠道因为分泌出了肠液,让整个肠道变得湿滑,配合上层叠的不断蠕动的媚肉,像是被灵活高热的小舌不住舔舐吮吸。好歹忍住了大力抽插的欲望,他开始浅浅抽送好给少年一些适应时间。
白笠烛前后都被奸淫,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眼睛已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口腔酸涩难忍,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想讨个饶,却因为泪水的遮掩而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
突然,安静的只有抽插声、肉体相撞声、男人低吼声的房间内响起了一道骂骂咧咧的尖细男声:“喂喂喂,人呢,好不容易天命圈,竟然给我挂机?!!!”
听到这个声音,吓得白笠烛一抖,因为惊吓而骤然收缩的肉穴和口腔吸得两个男人头皮发麻,缓了一会后便开始更加用力地抽插。可怜白笠烛虽然看见过别人玩手机游戏语音聊天,自己却没玩过,所以不知道语音是可以单方面断开,可以听到队友声音自己却不会有声音传过去,他只能把自己的咽呜声强行压得更低,憋得眼泪都留了满脸,眼尾逼出一道缱绻的飞红。
几个坏心眼的男人瞬间就明白了面前的少年在担心什么,但是别说两个正在动作的男人不会多说,就是旁边两个观看的男人,看着面前难得的好景色,也没想着要解释什么。
手机传来的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继续,身后突然被顶到某个地方,激得白笠烛微甩起头,却因为口中巨物被钉在原处,身前颜色清淡的阴茎颤巍巍的半勃,后穴也不禁用力绞紧,死死咬住身后巨物。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伴着一句:“找到了。”然后身后的男人便双手固定住白笠烛的腰,开始大力进攻那一点,先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次次都顶弄在那要命的一点。身前的男人也换成跪立的姿势操白笠烛的嘴,白笠烛被顶得想往前逃,却被前后两根肉棒死死钉在原地,只能在原地随着被顶弄的节奏前后摇摆,粉白阴茎一甩一甩的,看着好不可怜。
白笠烛只觉得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一次又比一次强烈的刺激让他脑子越来越混沌,早就忘记压抑自己的声音,咽呜声越来越大,身后男人分出了一只手,用力抓着他的阴茎撸动几下,白笠烛又痛又爽,最后颤抖着射了出来。
精液有些溅到了身前男人的腿上,面前的男人也不恼,反而用手一抹,然后把精液涂抹在白笠烛高潮失神的脸上,潮红的脸颊配上白浊精液,让他看起来又涩情又勾人,让面前盯着他的男人呼吸不由更重。而身后的男人即使在他高潮时也不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进出带来更多的刺激,高潮让他的后穴的层叠媚肉不住挤压深埋其中的粗大阴茎,紧紧纠缠的媚肉似是发了狠地在挽留男人的阴茎,像是要让两人合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沙发上的手机由吵闹变为安静,再也无人关心。
不知过了多久,白笠烛面前的男人终于用力一顶,整根塞入他的口中,在喉咙都仿佛被捅穿的错觉中,男人终于低吼着在他口中射精了。一股一股浓稠高热的精液射在他的喉咙中,让喉咙不适地排斥蠕动,却给射精中的男人带来了又一阵销魂的享受,让他忍不住边射又边缓缓抽动几下。等终于射完,大部分的精液都进了白笠烛的肚子里,少部分在口中即使射完精仍体积硕大的那物退出去后被呛咳出来。
没了口中那物的压制,白笠烛上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嘴巴还微张着,偏头喘息,只剩下屁股还高高撅起方便身后男人动作。因为他的嘴巴终于空了出来,身后男人迫不及待俯下身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眉眼、脸颊,再辗转到他的唇瓣,轻轻啃咬了几下。此时白笠烛才定神看清面前人的样子,便是刚刚进门来时躺着玩手机的男人。
混沌的脑子突然想到刚刚让他胆战心惊的手机,白笠烛恶向胆边生,咬了男人一口,可惜他嘴巴还微微发麻没缓过来,这一口和刚长牙的奶猫咬人的力度差不多,自以为凶恶其实更像是撒娇。男人因为他的动作眼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伸手把他的头微微往后掰,热切地亲吻他,灵活的舌扫过上颚让他忍不住战栗,后又勾着他的舌在口中嬉戏纠缠,身下的动作不停,有力的腰带动粗长阴茎不断进出,润滑液混合着肠液在激烈的动作中被抽插出了白沫,带着细沫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两人下身相连处濡湿一片。
氧气被掠夺,快感不断堆叠,白笠烛就在缺氧的快感中被送上了巅峰,身后的男人在他高潮后又抽插了几十下,也低吼着射在了他的体内,高热的精液射在脆弱的仍在高潮的肠道内,让他忍不住想逃离,却被男人死死抱住不得挣脱分毫。漫长的射精结束后,男人躺下来把他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发顶。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滑了出去,被堵住的热烫精液从穴内慢慢流出,流经之处带来一股湿滑热意。仿佛被这种热度烫到,白笠烛无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蜷缩成一团,以便更好地嵌入男人怀中。
可惜还没温存多久,白笠烛就被人用双手穿过腋下,像提小猫似地挖了出来。
白笠烛:“?”
整个人被翻转过来,就看到一双笑眯眯的狐狸眼,被迫坐在男人的腿上,身后还有不甘心的声音:“喂,二哥,再让我抱一下会死啊!”
被称为二哥的男人不理会碎碎念抱怨的人,分开白笠烛的双腿,直接就着还没有流净的精液的润滑整根没入!
“呃——”白笠烛发出了一声低叫,腰背挺直,头重重往后甩,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胸前的两点樱红送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手卡在他的后腰,一手揉捏轻扯胸前的樱红,头微低含住了另一颗粉红乳头,舌头转圈舔弄,配以时不时的轻咬。可惜白笠烛乳头并不敏感,他只觉得奇怪,但只默默忍耐。
狐狸眼男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于是放过少年的乳头,改为抓着他的臀肉,因为是面对面坐着插入,进得很深,肚子都被顶出来了一块。狐狸眼男人把白笠烛抬高,复又重重放下同时腰腹用力向上顶,回回都使得肉棒捣入后穴最深处,把人肏得尖叫连连。
白笠烛忍不住开始求饶,“不…太深了,不要了,求你…”,盈满泪水的琉璃目充满哀求地看着男人,狐狸眼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颇为爱怜地亲了亲白笠烛的眼睛。
白笠烛闭上眼睛乖巧地接受男人的亲吻,几滴泪珠从眼角流出,衬着他红彤彤的脸颊,可怜又可爱。
白笠烛突然感觉菊穴附近又有一根热烫肉棒在不停戳刺,小小的菊穴吸入一根巨物已经让它撑得发红,但仍有一只手,试探着想往菊穴中插入手指,掰开菊穴,好把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也送入那销魂小洞。
这个举动让白笠烛仿佛五雷轰顶,艰难转身去看身后的人,急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
身后的人本来垂眸动作着,听到声音抬眼望去。
白笠烛艰难地转头看着身后的人,身后是刚刚闭眼假寐的人,此时只面无表情地回望自己,同样也是琥珀色的一双眸子透不出任何情绪。白笠烛只能硬着头皮又求道:“我给你口,你别一起进来好吗?”说着说着眼中又不自觉溢出受惊的泪水,盈在眼眶,琉璃目似蒙上一层水屏,轻透润亮。
对视了一息,面前的男人不应答,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捏住白笠烛的下巴,身体前倾,继而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的吻不似他的表情般冷漠,唇瓣相贴,他轻柔舔舐白笠烛的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笠烛的唇瓣,让白笠烛不自觉微微启唇,温热湿滑的舌头便顺着艳红唇瓣的缝隙中探入,温柔拂过白笠烛的上颚、牙床,勾着白笠烛的舌头轻柔交缠,又引着来到自己口中,轻轻吸吮几口便放它回去,后又追逐勾缠,呼吸交融出了一个缠绵的吻。
在两人吻上之时,狐狸眼男人便又开始腰腹向上发力,狠狠顶弄少年菊穴。每次撞击到最深处的窄口,都能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便有一股热液喷洒在龟头上,窄口的嫩肉抖动收缩得又比别处更加厉害,爽得他脊椎骨阵阵发麻。
同时,每次入到最深处,他总会适时揉弄少年的乳头,不多时,少年的乳头已变成深红色,硬硬地挺立着。
白笠烛上面的嘴感受的是温柔缠绵的深吻,下面的嘴接受的是疾风暴雨的操弄,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让他快要疯掉了。而乳头在每次后穴感受到快感时都会被身前人或轻或重地抚弄,慢慢地便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后面当乳头失去了抚慰时,竟让他不自觉挺胸想让身前人好好揉一揉硬挺的两颗乳头,此时再恍惚想起刚刚那人把自己的乳头含入口中吸吮的感觉,竟觉得乳头有点发热发痒,只能强自按耐下这种感觉。
在狐狸眼男人终于低吼着射入他的身体深处后,软掉的阴茎刚退出他的身体便又有一根粗硬肉棒插了进来,把本要流出的精液尽数堵了回去!
身后的男人停下了温柔的亲吻,开始了爽快的冲撞。男人按着白笠烛的肚子,让他跪立起来,屁股微翘方便自己肏弄。因为精液没有流出,每一次的抽插便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的精液挤得白笠烛肚子微涨,又被按压着肚子,只觉得又爽又难受,很快便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粉色阴茎开始快速抖动,很快便要射了出来,谁想到身后的男人一手按着他的肚子,一只手却堵住了他的射精孔,把准备勃发的欲望生生压了下去。
白笠烛难受极了,想要掰开男人的手,但男人力气大得出奇,竟是分毫不动。白笠烛处于随时准备达到高潮的状态,紧致后穴不断快速收缩,媚肉被肏得红肿,肿胀的软肉挤压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穴内精液和肠液的不断冲刷,让男人爽得眼睛发红,低喘声和身前少年高低婉转的呻吟声重合,让两人紧贴的双躯更加热烫。
男人忽然拔出自己的阴茎,被堵住的精液立马就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然后把白笠烛翻转身压在床上,复又整根捅入。白笠烛躺在床上,大张着嘴呼吸,气息紊乱。一条又细又白的长腿架在男人的臂弯上,随着撞击不断晃动,阴茎红得似要流血,可惜仍被紧紧堵住不得发泄,刺激得脚背都绷紧了。
突然,白笠烛哭叫了一声,竟是没射精便达到了高潮,高潮时的软肉紧紧吸缠男人的阴茎,似张张小嘴在疯狂吸吮,让他也忍不住放松精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入高潮颤抖的穴中,一直箍紧的手也放开。终于得以释放的白笠烛也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带来了又一阵漫长高潮,等阴茎哆嗦着射空精液后,他已经双眼失神,做不出反应了,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微微颤抖,过了没一会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如此被四个男人轮流操干了一个月,等白笠烛梦游般被带回休息的房间时,倒头就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
白笠烛醒来后,睁开眼看到天花板,迷迷糊糊想道:我竟然不是被操醒的?然后才后知后觉已经结束了。
任自己放空了一会,才翻身坐起,拿起床头的座机拨打贴在旁边的电话号码。
“嘟…嘟…”电话很快就接通,“喂,你好,是白笠烛先生吧?”声音是秋狐没错。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的钱什么时候可以打给我?”
“已经转过去了,你待会拿回手机就可以查看了。”
听到钱已经到账,白笠烛终于放心了,“那我待会就可以离开吗?”语气隐隐有些迫切。
“当然可以,12点我过去接你离开?我先让厨房给你送些吃的过去吧,蔬菜海鲜粥可以吗?”
白笠烛看了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10点了,时间正好:“可以的,谢谢。”
挂掉电话,白笠烛走进厕所,他现在需要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脱掉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以及咬痕,有些痕迹出现的地方羞耻得让他身体微微发热。
看了一眼他便挪开了视线,他并不是很想回忆起这一个月荒唐的时光。
快速洗了一个澡,收拾了一下,换上自己带来的短袖,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笠烛冲进厕所一看。果然,自己的衣服连锁骨上的痕迹都遮挡不住,更别说脖子上的了。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白笠烛沮丧地去开门,有点欲盖弥彰地用手把衣领拽高。幸好门外的人没有看他,只低头问了句“打扰了,方便进去吗?”
白笠烛侧身让门外的人进来,说了句:“进来吧。”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这些痕迹要多久才能消退。
送餐的人把吃的都放好后,出来时提醒了一句:“衣柜里面有新的衬衫,都是提供给你们的。”
白笠烛关上房门,走到衣柜前打开一看,确实有许多衬衫整理摆放在里面。选了自己的尺码的衬衫换上,才终于走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餐。
12点一到,秋狐果然准时过来。
白笠烛跟着他走向岸边,一艘游轮已经等候在那里,秋狐带着他到游轮上的房间把他的手机交还给他便离开了。
白笠烛打开手机,检查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看到卡内余额那一串数字,终于放心下来。回去的时候准备的独立房间,估计是怕互相之间看到会尴尬,白笠烛对这个安排挺满意,躺在床上闭眼假寐,这一个月对他来说实在是难熬,不止是身体,心理也是。
迷迷糊糊中船就靠岸了,下船后白笠烛打开手机,在通讯录找到了黄叔的电话,拨了过去。
“嘟——”没一会就电话就接通了。
“喂,小白,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黄叔压低了声音,隐约能听到麻将碰撞的声音。
“黄叔,我凑够所有欠的钱了,我想把钱都还了,把我爸写的欠条还有房产证都拿回来。”白笠烛边往公车站走边说道。
“小白,你老实告诉我,你上哪弄来这么大笔钱的。”黄叔的语调变得严肃。
黄叔果然会问起来,幸好白笠烛早有准备,将提前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妈妈以前投资过朋友的公司,后面妈妈去世后以前的朋友都失去联系了。前段时间妈妈的朋友才突然联系上我问我股份分红要如何处理,我请她帮我把妈妈持有的股份全部卖了换成现金,勉强够还了欠下的钱。”
一阵沉默过后,“……那我发你个地址,你现在过来吧。”黄叔没有再多问。
黄叔以前是他家的邻居,小时候两家关系很好,后面发生了一些事黄叔他们家便搬走了。没想到再相见,竟然是由黄叔来追讨他们家的债务。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有了黄叔的照应,讨债的对白笠烛态度还算可以,追得也没那么紧,让他得以稍作喘息。
不过最近,黄叔那边应该也有些麻烦…若是没有这次机会,白笠烛已经打算把他们家的房子直接抵给讨债的了,可惜的是当初抵押的时候房子没那么值钱,就算抵了也只能还上大部分的款项,不过至少能让黄叔别太为难。
挂了电话,白笠烛搜索了一下路线,就搭上公共汽车出发了。
到了目的地,远远便看到黄叔躲在树荫下抽烟看手机。
待白笠烛走近,黄叔正好也抬头看到了他。黄叔把手上的烟扔了,用脚撵了几下,伸手想拍一拍白笠烛的肩膀,白笠烛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黄叔一愣,才想到白笠烛不喜欢与人接触,把手收回来,说了句:“走吧。”
白笠烛跟着黄叔进了面前的麻将馆,馆内烟雾弥漫,充斥着各种说笑叫骂声,他们两个进去后就几个店内的服务员和黄叔打了个招呼。七绕八拐的,终于来到了麻将馆后面的僻静地方。
进去就看到一个瘦得跟个猴似的青年躺在沙发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串佛珠绕了几圈缠在右手上,悠闲地边刷手机边抽烟。看到他俩来了,忙起身给两人递烟,招呼两人赶紧坐下。黄叔收下了烟,帮白笠烛拒绝了,说这孩子不抽烟给他浪费了。
青年笑笑把烟收回去,拿起桌上的欠条和房产证递给黄叔,顺便把帮黄叔把烟点了。黄叔接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青年便看向白笠烛:“小帅哥,刷卡咯?”
白笠烛点头,从自己背包里拿出来银行卡,把剩余的没还的钱划出去。
刷完卡后,黄叔把东西递给白笠烛,白笠烛仔细检查了欠条和房产证,确认没问题后便撕了欠条,再把欠条和房产证放入包里。黄叔和青年道了声谢,带着白笠烛离开了。
出了麻将馆,黄叔才悠悠说道:“小白,以前辛苦你了,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后好好生活。”
“我会的,黄叔,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嗐,我哪有帮什么忙呢。”黄叔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真的,多亏了黄叔,我才能安稳上大学,我一直很感激黄叔。”白笠烛想着以前的日子,真心实意地说道。
“你是个好孩子。”黄叔笑笑。“好了,黄叔就送你到这了,走了。”
“黄叔再见。”
一个月没在家,刚开门就有一股灰尘味。
白笠烛把东西放好了,查看了一下银行卡的余额,还有差不多十万左右,完全足够自己大学这几年的花销了。
心情很好地给自己点了一个外卖,白笠烛摩拳擦掌地开始大扫除,直忙活了一个晚上才收拾好。
。需要我把所有科目的进度都告诉你吗?”
“需要。”白笠烛拿出纸笔准备全部记下。
“待会手机发你,我记备忘录上了。”贺子铭指了指讲台上准备讲课的老师,“先听课吧。”
“……谢谢。”
“下课后一起吃午饭?”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贺子铭压低声音最后问了一句。
“好。”
下课铃响,贺子铭转头就对白笠烛说:“走吧。”贺子铭的朋友们也习惯了两人时不时讨论事情一起吃饭,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走去食堂的路上,热风阵阵吹来,贺子铭看了眼白笠烛,终于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奇道:“你怎么捂这么严实?”
白笠烛一到夏天,每天穿的就是白t和宽松大裤衩配运动鞋,露出来的小腿和手臂天天晒也没变黑,看着比很多天天防晒撑伞的女生还白。今天这人竟然穿了衬衫牛仔裤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可真是奇了怪了。
白笠烛看了贺子铭一眼,属实不懂怎么解释,只能岔开话题:“有什么事和我说?”
贺子铭倒也没多问,直接就接话说道:“关老师和我说,昊天制药最近弄了一个高校竞赛,问我俩想不想去参加。”
白笠烛:“奖金多少?”
“一等奖是五万奖金,二等奖三万,三等奖一万。”贺子铭回想了一下。
“行,我参加。”听到奖金这么多,白笠烛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倒是贺子铭想了想,品出了一丝不对劲:“不对啊,小白,你竟然是问有多少奖金而不是有没有奖金吗?以前就算奖金很少,你即使随便糊弄一个东西也要参赛。你消失一个月,回来怎么哪哪都不对劲。”
“……”白笠烛思考了一下,决定再给他一个暴击,让他以后没事别想太多。“喝奶茶吗?我请你。”说完快步走向饭堂一楼的奶茶店,剩下贺子铭在原地瞪大眼睛,好一会才脚步虚浮地跟上。
刚上大学那会,大家因为都住宿,所以互相慢慢也就熟悉了,只有白笠烛不仅不住宿,下课了人就不见踪影,也不会参加班级活动,所以即使两人一个班级,也并没有因此而熟悉起来。后面还是白笠烛竞赛需要队友,他看中了贺子铭不缺钱这点,主动找人合作,他包揽大部分工作,但是如果得奖了,奖金他要八成。
贺子铭抱着尝试的态度同意了,没想到两个人合作得挺愉快,相处得也挺舒服,渐渐关系就变好了。后面交流变多,也懂了一些白笠烛的情况,他主动提出把奖金全给白笠烛,反正他只需要那些竞赛经历,白笠烛也没和他客气。
进了奶茶店,白笠烛已经选好了要喝的奶茶,贺子铭在旁边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要不还是我请你吧。”
“不用,你快点的。”
“那给我来杯柠檬水就行。”贺子铭也不客气了。
点好奶茶,白笠烛才想到制药和他们专业有联系吗?想到就顺便问了出来。
“哦,这个啊,昊天制药他们很多制药设备是自己研发的,所以和我们专业关联性还是挺大的。”贺子铭大概解释了一下。
两人在饭堂边吃边聊,白笠烛也大概了解了这个比赛,目前只是初赛阶段,可以用以前的比赛成果参加。两人确定了要提交的内容,贺子铭主动提出他来提交,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结果就好了。
吃完饭后,两人还要同走一段路,贺子铭思考了一下,假装自然地要把手搭在白笠烛肩膀上。白笠烛发现了他的动作,直接闪开了,然后抬头默默看着贺子铭,贺子铭收回手,看着白笠烛笑得开心:“看来人是没大问题的。”
“无聊。”白笠烛评价道。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周,这两周白笠烛没有课的时候就补上之前落下的课程,日常就是在教室——图书馆——家三点一线的生活。
周五晚上,白笠烛早早洗好澡窝在沙发上看他最近新借的书看,沙发旁的塑料凳上,已经很有年头的台式转页扇嘎吱嘎吱吹着凉风。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白笠烛面不改色继续看书。过了一会,敲门声又再次响起,白笠烛才略带疑惑地起身走向门口,毕竟他们家从很久很久以前便没人来拜访过了。
白笠烛透过猫眼往外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两个月前还在和他在床上有过最亲密接触的人。霎时,这一个月来刻意淡忘的记忆又纷纷扰扰袭来,白笠烛强压下脑海中浮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犹豫了好一会,在男人还想敲第三次门的时候把门打开了。
门口的男人本想着再敲不开这扇门就干脆打电话给少年算了,然后门就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少年穿的白色背心,胸前两点把背心微微顶起,穿着休闲的棉质短裤,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再往上看,少年微湿的黑发软软地搭着,一双琉璃目专注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疑惑,再往深处看能探出一丝不安,像一只警惕的猫咪。
白笠烛一只手还抓着门把手,想着要是见势不对他没准还能把门给关上,他并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名字,只知道他被另外三个人称呼为老四。
那一个月的时光,他们五个人虽然做着最亲密的事,但那四个人却并不会在不经意间透露有关他们的任何事,反而更喜欢问白笠烛的事情,白笠烛如果不想回答,那几个男人就坏心眼地用各种法子磨着白笠烛,直到他受不了,哭着回答了,他们几个才罢休。
后面白笠烛学乖了,次次都不带犹豫就说了,然后这几个男人就转而问一些诸如“这个姿势舒不舒服?”“你最喜欢哪个姿势?”“我们谁操得你最舒服?”之类的问题,让白笠烛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被逗弄得羞愤欲死。
“找我有什么事吗?”白笠烛率先问道。
“我想你了,大哥们不在,都没人陪我玩。”男人可怜兮兮的说道。
白笠烛不说话,眼睛里面明晃晃的写着不信。
男人说的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是想白笠烛了,大哥们都出任务去了,今晚就他和一群人在酒吧包厢里喝酒,看着身边人谄媚的神情,想要贴上来的动作,突然就觉得没劲透了。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脑中突然就想起白笠烛那双冷淡的眼,继而回想起少年的滋味,越想越呆不住,问了少年的地址就跑过来了,路上还看了看一并发过来的之前调查到的少年的信息。
“能让我进去吗?”男人又问道。
“进来吧。”白笠烛让了开来,从旁边的鞋柜拿了一双拖鞋给男人。
走到置物柜前,白笠烛想了想,蹲下来打开置物柜开始左掏掏,右掏掏。男人关上门换好鞋后凑过来,看着白笠烛的动作,疑惑道:“小可爱,你干嘛呢?”
白笠烛终于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掏出来一个没用过的杯子。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身旁的人正好也扭头看他,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白笠烛只敢轻声回了句:“给你找杯子。”
男人觉得白笠烛微热的呼吸仿佛随着这句话轻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像一颗火星落在灼热的油上,烈焰从他的唇一路升腾至心脏。
白笠烛看着男人眼中突然迸发的热切,“唰”地站了起来,“我去洗杯子。”边快步走向厨房洗杯子边懊恼自己竟然习惯了男人的靠近。
洗好杯子出来,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眼神飘在白笠烛翻开的书上,但是没有乱动。
白笠烛倒好水递给他,坐下来后斟酌着开口:“我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男人把书拿过来递给白笠烛,说:“没事,你继续看你的书,我和你一起看。”
白笠烛接过书,身旁的人已经大大咧咧地盘腿侧坐着,用手撑着下巴,开始看白笠烛手中翻开的书。
白笠烛没办法,只能继续看他的书,一开始还放慢了看书的速度,偶尔看一眼身旁的男人,发现他确实也在看自己手中的书,只偶尔拿手机回一下信息,慢慢的便沉浸在书中内容,没有发现身旁的人开始变换姿势,离自己靠得越来越近。
等察觉到肩膀有异样,侧头一看才发现男人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只静静看着他,白笠烛微微歪头,不懂男人想干什么。
看到白笠烛终于注意到自己,男人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突然想到,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江泊野。”话毕,伸手握住白笠烛的左手,另一只手在他的左手手心一笔一划慢慢写下自己的名字。
白笠烛感觉自己手心痒痒的,几次想把手收回却被牢牢握住,只能微微蜷缩手指,垂眸看手心的字。
名字写完了,江泊野不仅没有放开白笠烛的手,反而和白笠烛十指相握,抬眼看向白笠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小可爱,要不要和我做个金钱交易?”
白笠烛也抬头看他:“什么金钱交易?”
江泊野左手环住白笠烛,捏了捏他的腰间软肉,右手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暗示意味十足:“就是这种交易。”
白笠烛表情不变,回道:“不需要,我的钱够用。”
听到回答,江泊野停下动作收回手,耸耸肩,无奈道:“那好吧。”似是很无所谓,但是白笠烛并没有错过江眼中的势在必得和隐藏的一丝恶意。事情似乎有点糟糕,白笠烛心想。
“那我这段时间可不可以住在你家?”江泊野埋头在白笠烛肩膀上蹭蹭,双手又暗戳戳环住白笠烛的腰,补充道:”我可乖了,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说罢悄悄把白笠烛的衣摆往上拉,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手放在白笠烛衣服里面,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极好的皮肤。
“你”这突然的动作属实是让白笠烛有些不知所措,根本就没注意到江泊野的小动作,推了推乱蹭的脑袋:“可以住我家,你别蹭我了。”
得到了白笠烛的同意,江泊野兴奋得直接抱住白笠烛便往后一倒,白笠烛便跟着一起倒在了江泊野的身上,放在腿上的书随着动作翻转掉地,书页快速翻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的书!”白笠烛还关心着他借来的书,却被江泊野闹得没了脾气。
虽然同意让江泊野留下来了,可是在他准备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虽然各种洗漱用品白笠烛家里还有,也可以穿白笠烛那些较宽松的衣服,但是…江泊野拎着白笠烛给他拿出来的新内裤,一脸无辜的说:“这个我应该穿不下。”
白笠烛愤愤地把内裤抢过来,团吧团吧塞进柜子里:“那就只能出去买了,附近有便利店,看看有没有一次性内裤卖吧。”
拿好钥匙,白笠烛就带着江泊野出门了,两人一路走一路随便聊聊天,夏天夜晚的风时不时吹过,带来丝丝凉意,昏黄路灯光线下,两人的影子随着走动影影绰绰交叠在一起,气氛宁静美好。
直到在便利店里两人忍不住小声争吵,打破了这个和谐的氛围。
“肯定要买4xl。”声音虽低,但却坚定。
“不用,你又不胖,3xl就可以了。”温和的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小声劝道。
“我下面这么大,肯定4xl才可以!”声音不由变大,带着点小骄傲。
“嘘!你小点声!都买行了吧。”最后那道温和的声音无奈妥协。
直至结账离开走了一小段路,江泊野还在白笠烛旁边小声碎碎念,“你竟然把3xl也买了,你这是不信任我的实力……”
白笠烛被他念得头疼,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能如此幼稚,一开始的戒备已经被这人磨得几乎没有了,忍不住小声吐槽:“还喊我小可爱呢,明明自己比我还像个小孩。”
江泊野听到了这句吐槽,神情不由得一僵,停下了口中的碎碎念。
白笠烛看到路边的推车有卖糖水的,不由松一口气,觉得自己找到了哄身边这个大小孩的法子了,没注意身旁人突然安静下来。
“请你喝糖水,不准再念叨了。”白笠烛话中暗含警告。
“好啊,谢谢小可爱。”笑嘻嘻的,已经完全没有了怨念,而后半句仿佛是为了强调些什么特意加上去的。
挑了两份糖水,回去路上江泊野果然不再念叨尺码的问题,到家后吃完糖水,江泊野倔强的拿着4xl就进去洗澡了。白笠烛在他洗澡的时候把父母房间的床收拾了一下,铺了干净的床单,再在旁边放了个薄毯子,想着自己睡父母房间,让江泊野睡自己房间好了,收拾好后也再去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澡出来,便看到客厅里江泊野背对着小风扇吹风,头发不时有几滴水顺着发梢滴落,有熟悉的游戏音效传出来。白笠烛回来后自己查了一下,现在已经知道游戏里可以选择不开语音了,也明白之前那几个男人的坏心思了。
白笠烛走过去,问:“你没开语音吧?”
江泊野抬头,应该也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笑得焉坏:“没有哦。”
“今晚你睡我房间,我睡我爸妈房间。”知道没有,白笠烛就放心说了。
本来还笑得开心的某人,笑容立马消失了,嚷嚷着:“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
白笠烛无情拒绝:“有两个房间为什么要一起睡。”
江泊野用眼神谴责白笠烛:“怎么能让上门的客人独自睡觉呢。”
“……”白笠烛不想和这个强词夺理的人多说,他可没忘了这人上门是想干嘛的。
“我先去睡觉了。”已经快要12点了,他确实有点困了,说完转身就走向房间。
江泊野又一次把队友无情抛下,巴巴地跟着白笠烛走向房间。
走到房门,白笠烛转身便要关门,某个人直接杵在房门内,大概率是想着不能进去睡觉就要在这里当一整晚门神了。
白笠烛无奈了,想了想,说了句:“晚安。”
清冷的音色用着温柔的带点无奈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听得江泊野愣了愣,过一会才小声回道:“晚安。”耳朵悄悄变红了。
白笠烛顺势抬手稍稍用力,把他推出门外,江泊野倒也乖乖地顺着力道退出去了。
白笠烛把门关上,想了想,还是上了锁。然后靠着房门,露出了一个浅笑,心想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好哄。
门外,江泊野也靠着墙壁,捂着脸,感觉自己的耳朵还酥酥麻麻的。半响,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
平复了好一会,才回去沙发上拿起手机,看到自己游戏人物还没死,心情很好地快速带队友赢下游戏。
第二天早上,白笠烛是被热醒的,感觉有个火炉在自己身旁一直烧。挣扎着醒来,才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着,某样硬硬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瞬间就惊醒了。
艰难扭身一看,江泊野抱着自己睡得正香。
白笠烛:?
他记得他昨晚锁门了的。
看着眼前睡得香甜的人,白笠烛思考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安静起床。小心动作着想从江泊野的怀中钻出,没想到刚拉开一些距离,某个人就手臂收紧把人又拉了回来,抱得更紧了,还小声嘟喃着:“别闹,昨晚睡太迟了,困。”
很好,这下子不止江泊野的那玩意顶着白笠烛,白笠烛自己的也顶着江泊野了。
某个人瞬间就不困了,挺动下身,低笑着说:“互帮互助一下?”
白笠烛脸有点红,拒绝:“不要。”不等江泊野再耍赖,白笠烛就又说:“昨晚你偷溜进来我还没和你算账。”
江泊野哼唧了一会,还是乖乖松手了。
两人磨磨蹭蹭洗漱完,又出门去吃了个早餐,回来后就一个看书,一个戴耳机玩游戏。
江泊野没那心思看书,游戏打累了就要白笠烛给自己讲书中内容,白笠烛便会细细给他讲解,顺便说说自己的分析,江泊野也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问上几句。
两人就这么悠闲的度过了一天。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白笠烛倒也没阻止江泊野和自己睡一起,反正反锁了他也能撬锁,于是就拿着枕头回自己房间了,江泊野也跟了进去。
白笠烛靠坐在床上,刚想和江泊野说不要再抱着自己睡觉了,跟着上了床的江泊野突然翻身跪立在白笠烛的身前,两只腿分开卡住他的双腿,一只手撑在白笠烛头侧,身体微弓低头看向他。
然后问出了和昨晚一样的问题:“小可爱,你要不要和我做个金钱交易?”这次的语气轻佻,比昨晚更像是个玩笑。
白笠烛抬头看去,眼前人的眼中没有丝毫调笑的意味,只认真看着自己,黑眸中似有丝丝戾气化在其中,嘴角微扬,却平白让人感受到了些许恶意。
白笠烛心中叹了口气,本想着把这几天含糊过去,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去,不过:“我说过,我的钱够用。”白笠烛给出了和之前同样的回答。
白笠烛看着身上的人,他感觉到江泊野的身体缓缓绷紧,似有凶兽将从身体里复苏,随时要冲出来咆哮撕咬自己。
“不过,我们可以当炮友。”白笠烛又说道。江泊野听到这句话,疑惑地歪头看向白笠烛,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浑身的戾气散发得一干二净。
“我的钱够用,所以不用给我钱,只…只做爱,好吗?”白笠烛又补充,因为不好意思所以脚趾微微蜷缩,脸也偏向一边不敢看江泊野,脸上慢慢浮现一点薄红。
江泊野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身体里的凶兽还没有冲出笼子,就被白笠烛轻轻一掌“吧唧”拍回去了。
“好啊好啊。”江柏野忙不迭答应,然后急切地去吻白笠烛的唇,只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两人额头碰着额头,粗重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江泊野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灿笑。
江泊野没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开心,他只想着白笠烛不要他的钱,要他的身体,肯定是因为自己人帅技术好,相处了一天白笠烛就改变想法了,心里得意得很。
而白笠烛则想着反正拒绝不了,不如不要牵扯上金钱关系,后面等江柏野玩腻了,自己提出结束关系也更方便一点。不过看着眼前似乎开心得过了头的人,白笠烛内心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很快就被江泊野后面的动作弄得没心思多想了。
江泊野抓住白笠烛的腰往后一拉,白笠烛便倒在了枕头上,穿着的背心被动作蹭得往上滑,露出了纤细的腰,江泊野忍不住亲亲白笠烛软软的肚子,一只手往下探入内裤里,大力抓揉白笠烛肉感十足的臀部,嘴唇沿着腹部往上含入胸前的一粒樱红,先是轻柔吮吸,再画着圈舔弄,另一只手也画着圈揉弄另一颗乳头。
白笠烛之前就被他们调教得乳头变得敏感,现在只是稍稍舔弄乳头,下身就颤巍巍地半勃了。与他身体紧贴的江泊野自然是发现了这个变化,江泊野低笑一声,把白笠烛的衣服全给扒了,然后自己也脱了上衣,露出了充满爆发力的一身肌肉。
白笠烛看着身上的人脱了衣服后就低头含住了自己的性器,半勃的阴茎刚被含入柔软的口腔就迅速充血勃起,他惊得弓起上身想阻止,却被突然的一个深喉弄得腰腹失了力,又软软倒下了。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口交,之前的一个月都是他给几个男人口,江泊野也没有口交经验,只会整根吞吐,但就是这种最简单直接的口交动作,白笠烛也没支撑太久就射在了江泊野的口中。
江泊野把口中的精液吐到手中,拍了拍白笠烛:“转过身趴好。”白笠烛虽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也还是乖乖转身趴好了。
“真乖。”江泊野低笑着称赞,用手中的精液作为润滑慢慢给白笠烛做扩张。等扩张得差不多了,扶住白笠烛的腰便把自己的性器送入白笠烛的小穴,看着身下的小穴像张小嘴似地收缩着缓缓吸入自己的阴茎,江泊野眼睛都要看直了。
等阴茎全部插入穴中,江泊野便迫不及待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力撞入穴内最深处,顶到白笠烛体内最敏感柔软的嫩肉,激得敏感肠道不住用力收缩,看似求饶讨好实际却想把在体内行凶的性器挤出体外,却给江泊野带来了更爽快的体验。两只手紧紧卡住白笠烛的腰,开始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次次都让硕大的龟头用力撞击那块软肉,白笠烛低声咽呜着想逃开,却被死死固定在原地,没一会后穴就忍受不住这种撞击,喷出了一股高热肠液,浇淋在龟头上,又被大力的动作顶回穴内深处,高热的温度反而要把自己烫伤。
江泊野被这股热液喷得头皮发麻,更加疯狂的大力抽插,在高速的抽插中白笠烛终于受不住地低叫着射了出来。高潮时的肉穴剧烈蠕动收缩,却阻止不了江泊野的动作,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肠肉根本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动作,竟是让白笠烛生了一股力气往前逃开,后穴刚吐出半截紫红阴茎就被江泊野又抓了回来。
白笠烛身体被扯着往后退,身后的阴茎又用力往前撞,退出的半截阴茎又狠狠撞入白笠烛的体内,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处。白笠烛被撞得眼睛都失去了焦距,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大张着嘴想叫却叫不出声。
江泊野的龟头卡在白笠烛身体最深的窄小处,让他爽得不行,粗喘着俯下身从身后抱住白笠烛,手指探到白笠烛张开的嘴巴,两指并起在他的口中缓缓抽插。下身只浅浅动作,一点也舍不得让自己的龟头离开那窄小紧致的地方。但这根本不算激烈的动作却让白笠烛身体不住的颤抖,眼眶根本兜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嘴巴也被插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下身的阴茎又立了起来不住吐着露珠,身体深处热液不断涌出,全身没一处地方不在流水的。
在窄小处不断的收缩挤压和热液的不断浇淋下,江泊野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动作由轻柔变为急促,在抽送了几十下后终于低吼着射在了白笠烛体内,肏肿了的穴肉被精液烫得带来了阵阵快感,白笠烛也又被刺激得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双双射完后两人紧贴着躺在床上喘气,江泊野即使射精后依然庞大的那物还堵在白笠烛穴内,呼吸平复后又忍不住浅浅亲吻白笠烛的后颈。白笠烛累得只想睡觉,由着江泊野亲他,昏昏欲睡中突然惊悚的发现自己后穴内的某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手软脚软的他已经没有力气逃离,只能被拉着又陷入新一轮情欲的漩涡。
第二天,白笠烛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江泊野忍不住了,把人哄起床吃东西。
白笠烛厌厌地任江泊野把自己抱去洗漱又抱去餐桌处吃东西。江泊野让人坐在自己腿上,美滋滋地一口一口给白笠烛喂粥喝。
喝完了一碗粥,白笠烛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又被江泊野像抱着个大型娃娃似的抱去沙发上,继续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放空思绪。
江泊野看着乖乖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先是不时打哈欠,头也开始一点一点的,似乎又要睡着了,忍不住低笑出声,捏着怀中人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白笠烛眼睛困得又要闭上了,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几滴泪沁在眼尾,看着可怜兮兮的。
江泊野怜爱地亲了亲白笠烛的眼尾:“别睡了,再睡今晚就睡不着了。”见怀中人呆愣愣的不说话,又问道:“继续看昨天那本书,嗯?”
白笠烛眼珠缓缓转了转:“不了,我看你玩游戏吧。”
江泊野自然乐意,把人抱在怀中,下巴搭在白笠烛肩膀上,就打开了游戏。因为白笠烛在看着自己玩,江泊野果断选择了最冒险刺激的玩法,让白笠烛即使没玩过这个游戏也看得津津有味。
江泊野就这么在白笠烛家住了好几天,白笠烛有课的时候,江泊野要么就巴巴地在家里等他回来,要么就出门买些好吃的回来继续巴巴地等他回来一起吃,简直就像忠心看家的大狗狗。
当然,在床上的精力比起狗狗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课间
贺子铭摸过来,看着白笠烛:“小白,你最近……很像被哪个小妖精给榨干了的样子。”
白笠烛:“我被狗榨干了。”
贺子铭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没想到你还搞人兽,挺重口的啊。”
“不过你养狗了?”贺子铭怪道。
“没有……但是差不多吧。”白笠烛回想了一下,肯定道。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贺子铭小声嘀咕,“好了,说正事,这周六我生日订了厢,你来吗?”
“可以。你发位置给我。”
得到回复的贺子铭又回他朋友那去了。
白笠烛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估计又是某个在家待无聊的人,打开一看。
【江泊野:小可爱,我有工作要先走了。】
【江泊野:我给你买了好吃的放冰箱和桌上,你记得吃。】
【江泊野:委屈狗狗jpg】
白笠烛还没回消息,江泊野就蹭蹭蹭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好了,我们继续刚刚讲的地方。”台上老师又要继续上课了。
白笠烛回了句:谢谢,工作加油。便把手机收起来了。
然后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白笠烛只能又悄悄把手机摸出来。江泊野一句接一句的控诉就跳了出来。
【江泊野:小可爱你是不是早盼着我走了!】
【江泊野:我离开了你就冷冰冰一句工作加油!】
【江泊野:你个渣男!】
【江泊野:哭泣小狗jpg】
【白笠烛:……好好工作别乱想。】
信息发过去后,对面没有回复。白笠烛手机收好继续听课,过了很久手机都没有再震动。
快下课时,白笠烛忍不住又摸出了手机,找了一个摸狗头的表情包发了过去。
回到家中,进来看到餐桌,白笠烛有点哭笑不得,大大小小的保温饭盒得有十几个,某个人是把他当猪喂的吗?
想到冰箱里还有吃的,白笠烛忍不住去看一眼冰箱,幸好只是两份糖水和一些水果。
忍不住把这些吃的都摆出来拍了张照想发给江泊野吐槽他太夸张了,但是打开手机并没有看到回复,想了想,还是把手机又收起来了。
幸好菜的样式虽多,但是都是精致量少的,白笠烛慢慢吃倒也差不多吃完了,就是有点撑。于是白笠烛难得饭后出门随便逛逛消食去了。
然后便遇上事了。
出门时白笠烛兴致勃勃走了挺远,回去时想着要走的路顿时有些犯懒,便挑着小巷子走近路回家,没想到能遇到勒索现场。
白笠烛隐在阴影处观察巷子里的情况,只见五六个男的围着中间一个穿校服的小个子男生,笑嘻嘻的说着要借几个钱花花,中间那个小男生已经把背包拿到胸前准备掏钱了。
白笠烛刚想出来阻止,就有个人比他更快出声:“你们在干什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倒是中间那个小男生激动地喊了一句:“顾哥!”
那几个男的发现来的是小男生认识的人,也一点都不慌,反而嚣张地说:“我们和他借点”话还没说完,来人就一脚先踹飞一人,再肘击另一个人的肚子,直接一次性放倒两人,剩下几个这才反应过来,直接冲上去反击。那边打成一团,这边小男生直接吓得愣在原地,前面被放倒的两人抬头看着他,挣扎着就想起来先控制住他。
白笠烛也动手了,他先冲上去给两人的肚子一人一脚,两个本来就受伤的人这回是真的趴地上爬不起来了。再过去被围住的人,趁那几个人背对自己,给了他们一人一脚,直接冲里面的人喊:“快跑!”掉头就抓着那个小男生跑了。跑了一段回头看了一眼,确定两人都跟上了,就把手松开了,断后的那个人还回头利落踹翻了垃圾桶堵路。
白笠烛带着两人七绕八拐躲起来,三人屏住呼吸几分钟,确定没人追上来后才终于齐齐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兄弟,刚刚多谢了。”身后的人边大喘气边道谢。
白笠烛转过身去:“没事。”看清身后人的蓝灰色头发和那张艳丽的脸后,他沉默了。
身后的人也很惊讶:“是你,没想到下船之后还能遇到。”
“好巧。”
“顾哥,你们两个认识?”被救下的小男生好奇道。
“说来话长。我叫顾谦年,兄弟怎么称呼?”
“白笠烛。我们先走去大路那边吧。”白笠烛率先往大路方向走去。
“行。”顾谦年搂住小男生,边走边说,“怎么就迟一会来接你就能遇到这种事,下次记得等我。”
小男生也觉得有点小委屈:“我也不知道,难道我看着很好欺负吗?”
三人来到大路上后,白笠烛就想回家了:“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诶,等等,你帮了我们,好歹让我请你吃顿饭。”顾谦年叫住白笠烛。
“不用了,我吃过晚餐了。”白笠烛拒绝了,脑海里浮现出江泊野为自己准备的乱七八糟的吃的,低声喃喃了句,“我回家还有糖水要吃。”
“你说什么?”顾谦年没听清后面那句话。
“没事。”我在说些什么东西,白笠烛微微摇头,定了定神。
“那留个联系方式呗。”顾谦年晃了晃手机。
这次白笠烛没有拒绝,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那个小男生嚷嚷着也要白笠烛的联系方式,白笠烛只好把他也加上了,小男生自己把自己的名字备注上了,叫做张浮钦。
回到家中,在黑暗中把灯打开,热闹了几天的家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几乎看不出来今天之前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白笠烛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两份糖水紧贴着放在冰箱里最显眼的位置,似乎把它们买来的人也热切期待着和另一个人分享这份甜蜜。
把糖水拿了出来,冰镇后的糖水冰凉清甜,滋味果然很好。甘甜的味道似乎让这和之前一样独自度过的夜晚也变得稍许不同了。
直到睡觉前江泊野才回了信息,解释了自己刚刚在做出发前的准备,并且表示如果回去后白笠烛能主动喂他吃脐橙,他就大方原谅白笠烛的渣男行为。
在白笠烛了解脐橙的另一个意思后,江泊野终于学会了在喜获拉黑之前管好自己的嘴巴。
第二天就是周六,白笠烛下午便出发去市中心给贺子铭挑礼物。
看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白笠烛终于挑选好了一副墨镜,让店员帮忙装好,看了看时间,也到了晚餐时间,吃完就差不多可以过去了。
八点多白笠烛过去,包厢里面人已经很多了,气氛热烈。白笠烛进来后贺子铭就招呼他过去,白笠烛把礼物递给他:“生日快乐。”
“谢了,小白。”贺子铭笑嘻嘻接过礼物,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
送完礼物白笠烛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贺子铭想过来陪他一会,可惜作为今天的寿星,身边围了太多人走不开。
白笠烛想着坐一会,待会差不多了就回去,还能赶上地铁。习惯性拿出手机看看江泊野有没有发信息过来,他已经把接收新消息震动这个设置给关了,主要原因是江泊野太能说了。
昨晚江泊野做好出发前准备后,和白笠烛抱怨他的哥哥们前天就回来了,他想跟哥哥们换一下工作时间,最好能和白笠烛再在一起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但是没人愿意和他换。
白笠烛内心暗自庆幸他的哥哥们没有听他的。
江泊野果然发了消息过来,说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可能连回信息都困难了。白笠烛回了几句话,贺子铭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几位美女让个位置呗。”白笠烛抬头,才发现自己身边坐了好几个女生,那几个女生笑回几句话,就大方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贺子铭坐下来递给白笠烛一罐冰可乐:“唱歌吗?陪你情歌对唱。”说完打开手机找了个情歌榜,示意白笠烛随便挑。
白笠烛接过可乐打开,顺便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歌名,全是什么纤夫的爱、求佛、香水有毒之类的,抽了抽嘴角:“这些歌你还是找别人吧,我会好好欣赏你的表演的。”
“没品。”逗了一下白笠烛,贺子铭就把手机收起来了。拿啤酒和白笠烛碰了碰,“走吧,过去玩一会摇骰子。”
玩了几把骰子,又被拉着去玩纸牌,随着气氛越来越嗨,大家的惩罚也开始越来越刺激,白笠烛见势不对直接溜出去透气了,在场的人除了贺子铭也没和他熟的,贺子铭不说也没人敢留他。
拿着罐冰可乐,白笠烛找了个角落靠着墙壁边喝边闭目养神。刚刚玩的时候白笠烛一直没输过,贺子铭发现了就想法子坑他,害他废了不少心思才逃过一劫,所以刚刚出来的时候贺子铭才不敢留人了。
喝了半罐可乐,白笠烛想着差不多该回去了。睁开眼一看,一双带笑的狐狸眼就出现在自己面前,面前人微微弯腰,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白笠烛吓了一跳,勉强稳住心神,想要开口说话,忽感不妙,却还是没忍住。
“嗝”白笠烛带着可乐味的汽水嗝呼在了面前人的脸上。
面前人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笠烛尽量保持住表面的淡定,捏紧手中的可乐,转身就想走。
“别走呀,好不容易遇到你。”伸手就拦在了白笠烛的面前。
“我……嗝”白笠烛又打了一个嗝。
白笠烛保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可乐这种饮料。
身旁的人好歹忍住了没再笑出声。
“我想喝水,可以帮我拿吗?”白笠烛转身抓住身旁人的手臂,尽量快速地说完这句话。
“好,我去给你拿。”身旁人的笑容难得如此灿烂,走之前还顺手摸了摸白笠烛的头,白笠烛有求于人,乖乖站着没躲。
几分钟后,白笠烛喝了身旁人拿回来的水压下了打嗝的欲望,确认自己不再打嗝后,才小声说了:“谢谢。”
“没事。”身旁人脸上还带着笑,“还喝吗?”晃了晃手上帮白笠烛拿的刚刚喝了一半的可乐。
白笠烛抢过可乐,快速说道:“不喝。”转身就想拿去丢了。身旁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等白笠烛把烫手的可乐丢了后,他觉得自己终于勉强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后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大概率赶不上最后一班地铁了。
身旁的人凑过来,看到他在看时间,问道:“你赶着回家?”
“没有。”白笠烛摇摇头,“我只是想坐最后一班地铁回家,现在来不及了。”
“那我待会送你。”
“不了,我自己可以打车。”
“我送你也是顺路,开车路上太无聊,我也想有人陪我聊聊天。”
白笠烛不说话,他并不相信能这么巧。
身旁人伸手捏住白笠烛的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待会你结束了打电话给我。”
白笠烛用了点劲,没抽出来自己的手机,盯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没说什么,解锁了手机就松手了,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的手指在自己手机屏幕上滑动。
眼前的人弄好后,低头,发现白笠烛在看着自己,一双狐狸眼笑得弯了弯,把手机屏幕转过来:“我的名字,记好了。”
新建联系人上面写着三个字:牧亦舟。
白笠烛拿回手机,想了想:“你大概几点走?”要是这人还要玩很久,他也不好意思太早叫人。
“我就是个凑数的,你想走的时候就打给我,我们一起偷溜。”牧亦舟朝白笠烛眨了眨眼。
“嗯,那我先回去了,待会打电话给你。”白笠烛说完就挥挥手先回包厢里了。
身后的牧亦舟低头在微信上编辑了一大段话,在即将发送的时候又停下了,转而保存在备忘录上。
白笠烛回去后又玩了一会,就和贺子铭说自己先回去了。谢绝了贺子铭想送他出去打车的好意,出包厢后,白笠烛打开拨号界面,犹豫了一会,还是打通了刚刚保存的号码。
没一会电话就接通了。
“你好了?”手机里传来熟悉的牧亦舟的声音,背景声挺嘈杂,似乎也有很多人。
“嗯,我想回去了,你要是还有事我可以先在门口等你。”白笠烛边说边往外走去。
“我当然没事,等我几分钟,我这就出去。”
“好。”
白笠烛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就看到牧亦舟走了过来。牧亦舟一身休闲西装,垂感极好的西装裤衬得他腿又直又长,丝绸质感的衬衫被胸肌撑了起来,微长的头发半扎成了一个小揪,发现白笠烛看向自己后,脸上还露出了一个浅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魅力。
白笠烛看了一会就把视线移开了,他不得不承认牧亦舟的魅力大到身为男性的自己也有些抵抗不住。
牧亦舟走到白笠烛身旁后,立马就有人拿着车钥匙递给牧亦舟,低声询问是否需要代驾。牧亦舟接过钥匙,表示自己不需要。
牧亦舟的车已经停在了门口,“走吧,我没有喝酒,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
上了车,牧亦舟说了句:“你给我指路?”
“……好的。”白笠烛默默打开了手机,开始导航。
牧亦舟看着白笠烛的动作,挑了挑眉。
白笠烛偷瞄了牧亦舟一眼,解释了一句:“我不常来市区。”
就这么边看导航指路边时不时聊几句,开到熟悉的地方后,白笠烛倒也不用一直盯着导航了。
准备到白笠烛的家时,白笠烛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准备到我家了,这里离你住的地方远吗?”
“其实我住的地方忘记叫钟点工收拾了,今晚我本来就打算找个酒店住的。”
听到这个回答,白笠烛有点不知道如何接话。按理来说,牧亦舟把他送回来已经很晚了,他应该礼貌问一句今晚要不要住自己家,但他的直觉却告诉他,最好别问出这句话。
纠结了一分钟,白笠烛还是问了:“那你今晚要在我家住一晚吗?”
“好啊,那就打扰了。”牧亦舟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
白笠烛想了想,江泊野惦记自己的身体,总不至于牧亦舟也惦记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别想太多了。
两人回到白笠烛的家中,白笠烛让牧亦舟先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自己第二次在置物柜中寻找杯子,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好运,柜中已经没有杯子了。
白笠烛合上柜子,视线移到茶几上前几天给江泊野用的水杯……
他尽量自然地走过去拿起杯子,然后走进厨房洗了好几遍,才倒了杯水给牧亦舟。
“喝水吗?”白笠烛假装平常地把水杯递给牧亦舟,另一只手却不自觉藏在身后,像个心虚的做了坏事的小孩。
“谢谢。”牧亦舟接过水,喝了一口。
白笠烛看牧亦舟没发现,松了一口气,“你洗澡后先穿我的衣服可以吗?”
“当然可以。”牧亦舟笑着回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白笠烛就回房间找衣服去了,上次买的两包一次性内裤,江泊野应该没用完。
白笠烛在衣柜中翻了半天,却一条都没找到。这人难道一天换两次内裤的吗?白笠烛不死心地继续翻箱倒柜,把衣柜里的衣服都倒腾到了床上,愣是没找到,倒是热出了一层薄汗。
“叩叩。”牧亦舟敲了敲没关上的房门,询问道:“我可以进来吗?”他在客厅等了二十分钟都没看到白笠烛出来,没忍住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进来吧。”
牧亦舟进去后,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又看到盘腿坐在地上的白笠烛,忍不住问道:“小笠烛,你这是干嘛呢?”
“我在找你弟不知道放在哪里的一次性内裤。”白笠烛语气幽幽,眼神也带了点哀怨。
“我来帮你找找看?”
“嗯。”白笠烛往旁边挪了挪,给牧亦舟腾了一个身位。
牧亦舟便也坐在了白笠烛旁边,曲起一条腿,靠着床沿,先看了衣柜的布局,才问道:“小柜子里面你都找了吗?”
“找了,没有。”
牧亦舟想了想:“你的冬天衣服放在哪里?”
白笠烛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另一半衣柜,“放在这边了。”
“打开看看。”
白笠烛听话的打开了,柜子里面衣物不算多,有的放在收纳箱中,有的就随意用大塑料袋装起来就塞在里面。
牧亦舟向白笠烛那侧歪了歪,观察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白笠烛看了他一眼,也跟着一起盯着里面的东西看。
白笠烛还没看出个所以然,牧亦舟已经稍稍起身把其中一袋衣服拿下来,“我打开了?”
“嗯。”
牧亦舟把袋子放在两人中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开始翻看里面的衣物,终于在一件折叠起来的卫衣中找到了一袋一次性内裤。
白笠烛看到藏得如此复杂的这袋内裤,满脑子都是问号,直到他看到封面的4xl才终于知道为什么江泊野要藏起来了。拿起一旁的手机,他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江泊野,然后发了一个“?”。
白笠烛在进行这一系列动作时,牧亦舟突然凑近他问道:“刚刚给我用的杯子是不是老四用过的?”
“是啊。”白笠烛随口回道,然后猛然抬头,看到近在眼前的俊脸,不自觉往后倒,双手撑在身后,心虚地低垂眼眸。
“别紧张。”牧亦舟嘴上这么说,身体却逼近白笠烛,白笠烛由心虚变为紧张,只能尽量往后倒,却看到面前的人把手伸出来。
“嘭。”
白笠烛的脑袋撞到了垫在他脑后的牧亦舟的手上。
牧亦舟另一只手把白笠烛压在手下的那包一次性内裤抽出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在白笠烛耳边响起:“我只是想拿这个东西而已,你怎么吓得一直往后倒,脑袋都差点磕墙上了。”
白笠烛抬眸,正好看到眼前人上扬的嘴角,咬了咬牙,低头从面前人的腋下钻了出去。然后把刚刚找出来的衣服和毛巾一股脑塞给牧亦舟:“那你快去洗澡。”
之后倒是没再有什么幺蛾子,牧亦舟乖乖在白笠烛的房间睡了一晚,倒是白笠烛想到前几天还和江泊野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翻雨覆雨,现在又让他的哥哥睡在同一张床上,自己内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笠烛迷迷糊糊刷完牙洗完脸,一转身就差点撞上一个胸肌发达的胸膛。
白笠烛稍后退一步,牧亦舟应该是刚运动结束,因为太热了把上衣脱了,优美紧实的胸腹肌上附着一层热汗,不时凝结成滴顺着腹肌流下,隐入裤腰中消失不见。
“刚运动完有点热,不介意我脱上衣吧?”牧亦舟说道,
白笠烛愣愣看着面前的兼具力量和美感的身材,摇了摇头。
“我点了早餐,你要是不喜欢我再让人送别的过来。”
白笠烛点点头,过了一会才说了句:“谢谢。”
牧亦舟侧身让白笠烛出来,“我先洗个澡,你去吃早餐吧。”
白笠烛慢慢走到餐桌前坐下,愣愣盯着面前的墙壁发呆,昨晚回来太迟了,但是家里有外人自己不好意思睡懒觉,根本没睡够。
牧亦舟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就看到白笠烛呆呆看着墙面,根本没有吃早餐,他边擦头发边走过去,“怎么不吃早餐?”
白笠烛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回道:“在等你。”
“怎么这么乖。”牧亦舟把毛巾搭在头上,把桌上放着的食盒层层抽屉依次拉开,拿出里面的早餐摆放在桌上,再把餐具摆好。
本想反驳一句我这不叫乖,这是基本的礼貌。但是白笠烛的目光被桌上精致丰富的早餐吸引了,没有把话说出口。
“这家店的早餐不错,我经常吃,快试试。”牧亦舟说着就给白笠烛夹了一个参汤小笼包。
白笠烛夹起来咬了一口面皮,里面还温热的汤汁便流了出来,鲜甜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
白笠烛吃了一顿好吃的早餐,把瞌睡虫都给吃跑了。
牧亦舟确定白笠烛吃饱后,便把剩下的早餐全部吃掉了,然后两人一起把餐具收拾好放进食盒中。
收拾好后,牧亦舟去阳台接了个电话,白笠烛拿了之前没看完的书继续看了。
牧亦舟打了快半个小时的电话,挂电话的时候脸有点黑,进来后看到白笠烛坐在沙发上,恢复了平常的神态,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
白笠烛看他进来,问了句:“是有事要办吗?”
“手下人太废物罢了,还要我过去一趟。”牧亦舟又用手机回了会信息,“我去换个衣服。”
“换下来的衣服你先放着,我待会放洗衣机洗就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小笠烛,你真好。”牧亦舟说着就想摸摸白笠烛的头,但是白笠烛从他抬手开始就警惕地看着他,仿佛只要自己敢动手就能用手上的书砸他,于是只好作罢。
白笠烛看到牧亦舟换好他自己的衣服,便起身想给他带路去找昨晚停车的地方,没想到这人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向自己走来,说了句:“小笠烛,需要另一种风格的情人吗?”
白笠烛:“?”
“比如我这样的,你喜不喜欢?”牧亦舟走白笠烛面前停下,一双狐狸眼中带着温柔情意注视面前的人,像个挂着蜜糖的软钩子,藏住危险只露出甜蜜表象哄骗目标。
“……不了,我觉得做人要专一,我有一个就够了。”以江泊野的精力,对付他一个白笠烛都已经受不住了。
“真遗憾。”牧亦舟这么说着,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白笠烛看着面前笑容越发温柔的人,心中的警钟却敲得越来越响。
“最近老四很开心,他觉得你拒绝他的钱,只要他的人,是因为自己魅力大,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牧亦舟边说边用手摩挲着白笠烛的脸侧,语气带着点揶揄,“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不要他的钱?”
白笠烛感到有些不妙,想往后退开,却被牧亦舟用手臂箍住自己的腰,往他那边带。
“我想你应该是不想和他牵扯上金钱关系,这样过段时间你就可以主动提出结束这段关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小笠烛。”
“你说对了又怎样?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你明白就更好,我不会让自己再多惹一个麻烦。”白笠烛压抑住身体的战栗,承认了,顺便再次强调自己拒绝的态度。
“哈哈哈……”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牧亦舟突然抵着白笠烛的肩膀开始低笑出声,“小笠烛,你猜要是老四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发疯?”
“……”
“小笠烛,你是个聪明人,我们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老四真疯起来,我不会拦他。”停顿了一会,“可能还会帮他。所以你让我也当你的情人,我们两个就都会乖乖听你的话,这样不好吗?”
“……那你弟那边我要怎么和他解释?”白笠烛被牧亦舟抱着,被他的气息环绕,恍惚觉得自己落入了一张蛛网之中,想努力挣脱却被困得更紧。
“只要你同意,老四那边我来解决,他不会介意的。”牧亦舟侧头看着面前白皙修长的脖颈,舔了舔唇。
“……”
“那你是同意了,嗯?”牧亦舟直起身看着白笠烛的眼睛。
白笠烛微点头,默认了。
牧亦舟眼中笑意愈发温柔,他低头亲了亲白笠烛的唇,“晚上等我回来。”
要不还是让这个人自己下楼找他的车去吧,白笠烛暗暗想道。
最后,白笠烛还是和牧亦舟一起出门了。
牧亦舟离开后,白笠烛自己去了趟附近的商场,家里的日用品库存不够了,需要添置一些。
走到商场一楼,一家新开的店吸引了白笠烛的注意,这家店的货架上摆放着各色水杯。想到昨晚水杯的事,白笠烛便进店里打算买几个杯子放家里备用。
逛了一圈,白笠烛看上了一套玻璃杯,五个一套的玻璃杯上彩绘出不同的动物,精致又好看,就是价格太贵,一套要五百多。
“这套水杯很受欢迎呢,刚上架没多久就要卖光了。”店员看到白笠烛在犹豫,走过来介绍道,“杯子是双层玻璃的设计,中间用的隔热材料彩绘图案,既不会烫伤人又能保证图案不被刮花,实用又好看。”
白笠烛又看了一会,还是说:“谢谢,我还是再看看吧。”
白笠烛出门后直接去了超市,快速把自己需要的日用品拿齐后,转去餐具专区仔细看了看里面的水杯,可惜都没有刚刚那套水杯那么吸引他。
最终,白笠烛还是去店里要了那套水杯。
晚上九点,牧亦舟拖着个行李箱就过来了。
白笠烛把自己的衣柜腾了一半给他放衣服,两人衣服一个遛弯大爷风,一个休闲精英风,倒也容易分辨。还有一些零碎小东西白笠烛就让牧亦舟自己看着放,便去洗澡了。
白笠烛洗完澡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拿起手机便看到顾谦年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他和张浮钦一起请他吃个饭。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刚发过去,对面就回了信息:“交个朋友嘛,咱俩挺有缘的不是。”
“”
“小笠烛,你家吹风机放在哪里呢?”牧亦舟也洗完澡了。边擦头发边向走向白笠烛,黑色丝质睡袍松松打了一个结,露出大片腹肌。
“电视柜抽屉里。”白笠烛头也没抬就说道,继续回顾谦年的信息。
牧亦舟随便把毛巾搭在肩上,走到电视柜前,打开抽屉,里面就孤零零放着一个吹风机。
拿上吹风机就走到白笠烛旁边,找个了插座把插头插上,然后坐在白笠烛旁边的扶手上,随口问道:“小笠烛,你在”吹风机的开关被打开,“嗡嗡”的巨大风声瞬间盖住了牧亦舟的声音。
“?”白笠烛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牧亦舟。
“”牧亦舟关了开关,重新问了一遍:“你在干嘛呢?”
白笠烛抬头时就撇到面前的腹肌了,和牧亦舟对视一瞬,然后忍不住视线微微下移,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腹肌,才把视线转到牧亦舟的脸上,“我在回信息。”
说完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牧亦舟似乎没注意到白笠烛的那一瞬的目光游离,说道:“你继续。”说完便打开开关吹头发,吹了没一会就把吹风机放下了。
白笠烛给顾谦年发了时间,不过对面这次没有再马上回复信息。白笠烛收起手机起身回房,没一会牧亦舟也跟着进了房间。
“你不吹头发了吗?”白笠烛靠坐在床上,看着牧亦舟的头发问道。
“待会就干了,已经不滴水了。”牧亦舟说完,便上了床,趴在白笠烛的旁边,抓住白笠烛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头发。
白笠烛被迫触碰牧亦舟的头发,手下的头发柔软顺滑,带着湿润的凉意。
“嗯。”白笠烛有点无措,想收回手。
但是牧亦舟却自己用头蹭了蹭白笠烛的掌心。
白笠烛微微睁大了眼睛。
怔愣中牧亦舟已经松开了白笠烛的手,撑起身体,把头靠在白笠烛的脖颈处,湿润的头发蹭过脖颈处的皮肤,带来了微凉的痒意,微张的口中呼出的却是带着湿意的热气。
白笠烛被脖颈处传来的触感和气息惹得想逃,却被牧亦舟双手攀住脖子,被带着向下慢慢滑去。
牧亦舟的吻轻轻落在颈侧,白笠烛被扯着往下倒时,牧亦舟的吻却一路向上,最终落在白笠烛的唇上。
牧亦舟伸出舌头轻舔白笠烛的唇,然后勾着人张开嘴,交换呼吸和唾液,最终两人呼吸交缠着倒在床上。
一吻结束,两人四肢交缠着一起平复呼吸。等白笠烛稍微平复呼吸后,牧亦舟才松开了白笠烛,让他跪趴着,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白皙柔软的屁股。
牧亦舟伸手拿过自己刚刚放在床头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各种润滑液。
拿了润滑液倒在手心里,用手指慢慢把润滑液送入穴中,开始帮白笠烛扩张。一只手在后穴找到白笠烛的敏感点,有节奏地重重按压那一点,另一只手伸到白笠烛的前面撸动他的阴茎,很快白笠烛就忍不住咽呜着小声求饶,牧亦舟边轻声哄着白笠烛,边俯下身亲吻白笠烛的脊背,惹得白笠烛不自觉轻颤,手下的动作却随着轻柔的安慰越来越重。
很快,白笠烛就颤抖着射在了牧亦舟的手中。
后穴的软肉在高潮中用力绞着牧亦舟的手指,牧亦舟却把手指慢慢抽了出来,又刺激得白笠烛微微颤栗。然后,牧亦舟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开始缓缓插入白笠烛的后穴,处于高潮余韵的软肉很快就缠了上来又吸又咬,爽得牧亦舟轻呼出一口气。
牧亦舟边九浅一深地抽送边把刚刚白笠烛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了他的胸前,在精液的润滑下揉捏白笠烛的乳肉。
突然,白笠烛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牧亦舟看了一眼,是老四的语音电话。下身动作不停,笑道:“小笠烛,是老四的电话。”
白笠烛脑子昏沉,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得到白笠烛的回应牧亦舟也不在意,只又笑着说道,“既然是老四的电话,不接不太好,我们接个电话吧,小笠烛。”说完就抓着白笠烛的手,接通了这个语音通话。
电话一接通,江泊野的声音就立马传了出来:“小可爱,你是怎么找到这个东西的!你听我解释……”
听到江泊野的声音,白笠烛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后穴也无意识地收缩,把深埋其中的东西用力吸住,层叠媚肉交缠着贴紧牧亦舟的阴茎,似要努力把两人相连的部分融为一体,不留一丝缝隙。
牧亦舟爽得眼睛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心情很好地提醒江泊野,“老四,小笠烛现在有点忙,可能一时半会不能理解你在说什么。”
“二哥?你怎么在小白那里?”电话那头的江泊野疑惑道。
牧亦舟不回话,开始快速撞击白笠烛的敏感点,白笠烛被连续的撞击刺激得想要叫出声,却因为接通的电话而苦苦忍耐,只能张着嘴无声呻吟。后穴分泌出的肠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既让每次的进出更为顺利,又让每次抽插都发出黏腻的水声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二哥?小白?”
听着江泊野的声音,却将被牧亦舟送上高潮,这一事实让白笠烛忍不住要崩溃着哭叫出声,于是狠心张嘴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牧亦舟看见白笠烛的动作,马上就掐住他的下巴,把手臂解救出来,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舒服了就叫出来,你咬伤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牧亦舟语气温柔充满爱怜地说道。然后把两根手指伸进白笠烛的口中,动作温柔又强势地把白笠烛的上下牙齿分开,下半身动作力道不减,白笠烛便随着他的动作,嘴中开始断断续续溢出婉转呻吟。
“啧。”电话那头的江泊野也明白了,“二哥,趁我不在你就去勾搭小白是吧?明明是我先的。”
“炮友还分先后?那小笠烛要是更喜欢我你不就成前任炮友了?”牧亦舟亲了亲白笠烛的侧脸,“小笠烛,你更喜欢谁?”
白笠烛还没说话,江泊野先发声了,“艹,二哥你加入就加入吧,不和你废话了,我要看小白,你开一下摄像头。”
白笠烛听到江泊野说的话,后知后觉理解了他说的时什么意思后,急得伸手想抓住手机,摇头拒绝,“呃不不可以。”
牧亦舟低笑道:“听到没有,小笠烛说不可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刚挂江泊野就又打了一个视频通话过来,牧亦舟直接就把手机关机了,顺便拿过自己的手机也关机了。
电话挂断,放下心来的白笠烛刚刚因紧张被忽视的酥麻感又开始占据上风,放松下来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口中没有手指了,解放了的嘴巴没有再抑制声音,随着顶弄的节奏发出甜腻的呻吟。突然身后的动作停了,没有达到顶峰的白笠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嗯?”,似撒娇又似埋怨。
听到这一声的牧亦舟忍不住低笑出声,“别着急,待会就给你。”然后就着相连的动作把白笠烛翻了个身。粗大的阴茎在体内狠狠地碾了一圈内部敏感的软肉,爽得白笠烛低叫着就要达到顶点,却被牧亦舟抓住阴茎堵住不让射精,高潮被打断的感觉很不好受,白笠烛忍不住伸手想把作恶的手拿开,却被牧亦舟把两只手抓住固定在胸前,“乖,等我一起。”
即将高潮的后穴又湿又热,媚肉颤抖着吸吮着体内的肉棒,请求着对方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菊穴也配合着不断收缩,像个贪婪的小嘴渴求着进出的阴茎快点用精液填满自己。牧亦舟享受着小穴的热情配合,又快又重地抽插了百来下,看着白笠烛由一开始的难耐,变成眼泪流了满脸,鼻子都哭红了的可怜模样,才松开了手,射在了白笠烛体内。得以释放的白笠烛哭叫着射了出来,后穴在延迟了许久的高潮中疯狂的抽搐收缩,体内红肿敏感的深处被热烫精液射满,让这次高潮来得又强烈又持久。
等白笠烛回过神来的时候,牧亦舟已经去客厅装了杯水回来。
“喝点水。”牧亦舟把白笠烛扶起来想喂他喝水,白笠烛接过水杯捧着慢慢喝。
牧亦舟看着白笠烛慢慢把一杯水都喝完后,接过杯子,问道:“还要吗?”
白笠烛摇了摇头,往下滑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翻身面对着牧亦舟,蜷缩成一团便要睡觉。
牧亦舟把水杯放好后也上床躺下,伸手把白笠烛搂入怀中。
过了一会,某只不安分的手就开始顺着白笠烛的脊柱往下摩挲。
白笠烛睁开眼睛,抬头看牧亦舟:“你干嘛?”
牧亦舟笑道:“我就摸摸,你继续睡。”
白笠烛略迟疑地把眼睛闭上,不再管在自己身上四处乱摸的手。
意识开始逐渐昏沉后,白笠烛根本没有发现某只手已经移动了危险的地方,臀肉被轻轻揉弄后掰开,露出沾染着白浊精液的红肿小穴。
很快白笠烛就因为后穴中手指抠挖的动作开始轻轻挣扎,牧亦舟一只手揽住白笠烛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继续帮他把穴内深处的精液导出来。
“乖,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虽说是在帮助导出精液,但是穴内的手指却不时触碰到各个敏感点,还会往深处钻,再撑开里面挤压在一起的软肉。
再一次摁压到敏感点后,白笠烛终于压抑不住发出声音:“哈…啊。”阴茎也早就勃起,和牧亦舟的阴茎挤在一处,顶着彼此的肚子。
即使这样,白笠烛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有眼皮偶尔会轻轻颤动又很快平息。
见怀中人没有更多的反应,牧亦舟把手指抽出,把怀中人蜷缩的身体打开,仰面躺在床上。怀中人的眼皮颤呀颤,却逃避现实不肯睁眼。
直到勃起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后穴上,白笠烛才闭着眼睛轻声说:“我要睡觉。”
“没事,你继续睡。”勃起的阴茎仍在一寸一寸往里进。
“你说了只是摸摸的。”语气中不由带了点委屈。
“最后一次,结束就睡觉。”阴茎全部埋入体内,交合处不留一丝缝隙。
“真的?”
“真的。”
……
“骗子。”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挡住,没有叫醒美梦中的人,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刺耳的闹钟。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绕过怀中的人,抓住响个不停的手机,关掉闹钟。怀中人被闹铃吵到,往前蹭了蹭,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想嵌入面前人的怀中。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扔掉手机,转而摸了摸怀中人的后背安抚,抱紧怀中的人,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又交缠着沉入梦乡之中。
中午,把头埋进杯子里睡得正香的白笠烛被无情没收了挡光工具。
即使透过窗帘也显得有些亮的阳光让白笠烛难受地翻了个身,抱住自己的脑袋又继续睡觉。
“起床了,小笠烛,已经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