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疯了,这人精祟上脑,当真是饥疯了!!竟是一时都不肯休停,若进了楼,还不知要怎么弄我!!
木门吱呀开,吱呀闭,李莲花边挂门拴,方多病边如饿疯的野狗觅肉般拱上青年颈喉,内里长舌覆皮肉狂舔。
滑腻长舌痒的李莲花左右晃脑。
被搂得死死摁在门上,嘴往领口里钻,铁硬物在腿心狂顶,甚至等不及到床上。
“莲花,手,继续!”
木门被顶的框声不断。
这声音臊的李莲花不停推搡钻胸脯里的头颅。
“方多病,外面有人,外面,有人嗯,让他走!”
“停下,停下啊,小王八蛋!叫他离开啊!!”
方多病嘴叼乳珠抬脸时,可怜粒儿还卡在牙列中,乳晕都被牵长。
李莲花疼的哆嗦,骂道:“狗啊你!”
“狗都没你能咬人!!”
方多病嘴叼乳珠口齿不清楚道:“莲花,我这只狗只咬你。”
方多病喝令马夫离开后,托着圈自己的雪白腿,雪白屁股急哄哄往李莲花睡房里冲。
楼里黑的什么都只剩轮廓,却半点不影响他的步伐,对这里比他自己家里,卧房,还熟烂于心。
他单手托臀不肯美肉离身片刻,一手急慌点灯。
方多病不只点燃一盏,他抱着人翻箱倒柜找出4盏全部点燃,床边柜放2盏,木凳放2盏,一头一尾。
小小屋间亮的昏昏黄黄又满满堂堂,方多病处床里,李莲花躺床外,雪润皮肉珍珠生晕,双眸琉璃璀璨。
把大腿强行扳得大敞,把灯盏挪移,就着光源,那里美成一副对方多病来说世间最鬼斧神工的画手都描绘不如的春宫图。
春图中穴口红通鼓起,性器青紫斑驳,阴毛稀疏,腿肉滑腻白皙,小腹下凹,薄薄肌肉纹理分明。
小腹上腰带松垮,凌乱衣物浊迹斑斑,胸脯间暴露出一颗艳红樱桃,细看那樱桃还在与银涎纠缠,好不色情。
李莲花咬着唇双腕交叉掩面,细腕下的半个脸蛋红艳羞恼。
第一次如此清醒,不受欲望胁持,清醒的感受方多病。
他的眼睛定是在看我屁股,该死,还要看多久?
他把我腿扳得那么开,那穴也定会被灯火照得清清楚楚,包括我的那物小混蛋啊,不要再看了!不要看了…!!
李莲花受不了仿佛是胶着在屁股处的灼热视线,忽然就要闭拢这副春宫图时,一只粗砾大手猛地抵进腿根不允许美景避人。
“呃!别看了!”
被亲吻成红山楂果子的软烂红唇堪堪微张,就见一舌肉冲了进来。
“唔!嗯嗯”
李莲花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强迫自己容忍以下犯上的舌肉,强迫自己适应滑腻的,蠕动的,湿漉的在口中放肆搅动。
还要被吻多久?小王八蛋在马车上亲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李莲花心生烦闷。
他感觉到有手指在捏他乳肉,有手在抚他大腿,小腹。
……为什么一点没有被摸时,应该会产生的通体舒服?他手还要在我身上游走多久?
终于,方多病的舌从李莲花口中抽离,还不待松口气,舌又开始裹緾乳尖,瞬间李莲花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为什么和以往舔乳首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酥痒难耐,没有恨不得两边胸脯一起塞方多病嘴里的冲动,对,竟没有冲动?只有烦燥
这样的烦燥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感觉到有手在轻抚自己肉茎,想是觉得已经青紫,所以动作间极轻柔。
整团软物在大掌里不断受各种花样抚慰。
…为什么没有一点浑身为之微颤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感?不会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不会恨不得躺这男人怀里,想他用嘴亲吻自己身体,一手揉胸,一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阴茎一下?
为什么不会想要这只大手一直握紧自己,不断上上下下细致抚触自己?
只有强烈的烦闷感,焦虑感,好想推开,推开握住自己的手掌,难以忍受!!我到底还要忍多久!!?
黑发凌散铺床,李莲花整具身体难受得左右轻晃,脚跟磨擦被褥,十指抠弄衣袖,眉头紧锁,脸上也不现红艳羞色,只是单纯的不爽与忍受。
方多病查觉到李莲花完全没有先前的那股浪荡淫劲,喉间没喊出勾人的情色,身体也没扭出起伏肉波。
“…莲花,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不是喜欢我摸你,舔你吗?”
方多病亲吻他耳朵,记得舔这里时,这人必然是敏感的哆哆嗦嗦爽的嗯哈不停。
“是担心我会强了你?所以无法安心?”
“莲花,你愿意用手给我出精,也算是不拒绝我,我很开心,不要担心,我只用你手。”
“我现在亲你摸你是想多受些刺激好出得快些,莲花,你就放心享受嗯?”
李莲花被耳朵旁的说话吐息声痒的再难忍受,心中的焦虑,烦闷霎时涨到最大。
“没有冲动,没有刺激,身体也没有一点快感如何享受?”
“你说什么?”
“…没有感觉,那里……好像被咬坏了……”
方多病听到这话时如遭雷电暴击。
下一瞬他脸扑到李莲花腿间,眼睛死盯住青紫肉物,软软的,可怜的,不知死活的模样…
难道李莲花的性器就这样被我废掉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方多病的肉屌陡然间恐慌的垂软下来。
不,不可以,这里绝不可以被损坏!!损了这里,李莲花再也不会浪声浪气,再也不会淫乱的双腿夹着我头,爽得又呼又叫!
该死!该死!!我怎么就咬他这么重要的地方!!!咬他哪里不是肉,哪里不能让他疼,我他妈怎么就选这么个要命的地方!!!
方多病愤恨间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不够连扇数个!
亢亮声把李莲花惊坐起。
方多病疼得大脑这才清醒了些。
等等,阴茎没有出血,只是青紫了,应该是休养些天就会好,方多病,别慌,休养些天肯定会好!
只要等上些天…可万一呢?万一发生无法自愈的损伤……我下嘴那么重,对,我下嘴非常重当时,混蛋,我他妈为什么下那么大力!!!
要当真把他这里弄废了,方多病你哭死都没有用!!
明明再勾引一二就能挖出蚌里的美肉,也知道那美肉的滋味高达何种诱人程度,更明白李莲花的天生淫体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方多病,方多病!你他妈竟狠得下心咬毁你这6年的魂牵梦绕,你这往后人生的无时无刻!!!
方多病恨的双目通红盯看李莲花用被褥盖严实的赤裸下体。
他伸手去掀,尽量平复心态温柔语气。
“莲花,让我再试试好不好?”
李莲花脸上只有显而易见的疲惫,被子被掀时身体僵硬了一息后把脸转一边,凌乱的黑亮长发里的脸蛋不甚明显的点了点。
火光里,俊秀文雅的青年背靠床挡,双腿大开,手肘撑在抬起的膝盖,手背捂眼。
他腿前跪一宽肩阔背男子,男子头颅凑近腿心,唇舌大张把整一团软茎含口中,极尽温柔的吸,吐,抿,舔,等等逗弄。
小半刻后,李莲花松开捂脸的手,低垂长发里的羞涩脸蛋轻轻摇晃,他推了推男子肩背。
“方多病,不要了,越弄越疼”
“除了疼还有别的感觉吗?像先前一样的刺激,舒爽,有出现吗?一点点快感呢?”方多病小心滑出口中物,紧张询问。
“没有,一点都没有”李莲花低垂着头把腿立刻并拢,扯被子把暴露出的地方全部掖严实。
方多病听到这个回答悔恨的双掌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血管青筋条条爆出皮外般可怖。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身体一个翻飞下了床,拾过床头的裤子急速穿系。
“莲花,离这里来回两天路程有一御医世家,那府里的老爷子与我们家交情不错,我去那里给你寻最好的药!”
方多病看着缩坐在床里头的李莲花极不舍与自责扑上前抱住,以唇摩挲其额头。
“莲花,我错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罚打我,折磨我都行!但是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不准离开莲花,我一定带药回来治好你!”
“莲花你一定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天亮了很久,吉祥莲花木楼在哒哒马蹄声中也离开了很久。
木楼一直向西行,专挑人烟罕见的路走,西行4天后才停止下来。
木楼走廊处坐一削瘦青年,青年头靠扶手,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俏丽的五官上,明明眉眼鼻唇是那么模样好,但是气色却极差。
疼了4天了,再不用药就该彻底废了吧,废了挺好,能排尿就行,别的作用……
与女子吗?算了吧,我还能活几年。算出来,一只手掌都嫌多,况且我心中也根本没装过任何女子。
与男子,与方多病?想想和他发生的那些赤条条淫行当真是现在想起都恍觉不是真实。
就是被这根孽物挑起我的情,牵起我的欲,控制我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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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恨愤至极,熊熊怒火在心口奔腾不休——这朵莲花,它若是清冷我便不远不近看着,可它却是淫荡!那我这辈子都要享受、缠死、这朵淫荡!!
“驾——!!!”
狐狸精已经越来越往李莲花下体上凑了,不断嗅闻日亦加重的血腥,一天要被踢赶上十数次。
李莲花浑身发烫,高温烧得他头脑发晕,好几次在踢赶时险些摔倒。
现在是傍晚时分,木楼外不见李莲花燃起炊烟,紧闭的木门里,二楼的小小的屋间,李莲花坐在床沿,借着窗外昏沉光线一动不动,他膝盖上是方多病的尔雅剑。
秀气的手指抚摸剑身许久,一点点非常细致,可李莲花的腿间物依旧沉沉如死。
忽然,一滴泪从眶里流出,细看,俏丽的眼睛早就红了很久,从看到尔雅剑开始,从想念方多病开始。
脑子里全是与他的纠缠,白花花的肉体在这人怀中划出起伏的波浪
这样的场景即使再回忆也不会使我的身体产生悸动了,像彻底切除了性物般利落与爽快。
这样很好可我的心又为何起了瘾般,如论如何都是方多病,是那么的想他?想得心悸
起了的心瘾又该如何根治。
大颗的眼泪啪啪掉落在尔雅剑上,李莲花双手抱住尔雅剑入怀中,以唇亲吻剑柄。
他人缓缓后倒,使头枕在方多病用过的枕头上,扯松领口暴露出小小淡色乳尖,尔雅剑碰触到乳尖时,小小粒儿被浸体的冰凉激得立刻挺立。
“嗯”
他把这柄剑想象成是方多病,是他在用冰凉的手指抚弄自己。
他撸起外袍下摆,拉扯下长裤到膝盖,双手双腿夹抱这柄剑,想象是方多病在搂抱自己。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可想他的心却想得发颤,李相夷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泪流满面?是喜欢上那个总追着楼花楼天南海北的半大小孩了吗?
“放任这具身体被毁,与他的孽缘就该彻底断了吧断了好,断了好,数年前察觉到他喜欢我时就该与他断了的”
“是我舍不得,总给那小孩留下寻我的线索,才会酿成人伦大祸”
“…我贪恋他看我时的眼神,闪闪发光,仿佛我是他的人世间……”
李相夷的思绪恍恍忽忽回到二人相遇时的初见。
精致又英气十足的小小个子的大少爷绕着莲花楼啧啧不住的打量,打量的太入神一头撞进了自己怀里
十二岁的大少爷方小宝瞬间红了脸,顶着春桃般的风光冲自己大嚷大叫。
叫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印象那时暖风阵阵,花语飘香,蝉鸣不断
美好梦境中的李相夷突然被一双暴力的铁掌掐醒,根本无力反抗。两颊被掐得死死,口齿大张,一食指直捅进喉管,浓苦药水顺着被手指捅开的喉管汨汨倒入。
黑乎的一大碗直到灌得一滴不剩手掌才下退至下巴处,生怕李莲花吐出,甚至提起他下巴,使之高仰且摇了摇,晃了晃。
李莲花痛苦的五官都狰狞,眼眶泛红,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不停拍打强制住下巴的铁掌。
“放,开,放开!疼嗯,呃,想吐,要吐,了呃!”
方多病一脸风霜泥土与浅浅胡茬,短短几天,急速成熟数岁模样。
听到吐这个字眼,他再次高提青年下巴,动作间充满暴力与凶残,把耳朵凑到这人嘴边,听到内里发出的上涌咕声后,立刻一把捂死这人嘴唇!
就见这人嘴角暴涌出丝丝黑色汁液,汁液没有出处,等待几息后,喉间为了喘息,本能的又一口口咽回那苦物。
方多病清楚看着李莲花如何痛苦飙泪,看着喉骨不断上下滚动。
待滚动结束,方多病松手掌,手掌心上全是黑汁,李莲花口里亦全是黑汁。
方多病低头,去亲吻满是苦液的乌唇。
滑柔的舌送上一颗甜丝丝的杏脯干进李莲花嘴里,苦得发颤的舌头尝到杏脯干狠狠一卷,它卷杏脯,它卷它
杏脯被吮吸,果皮被啃咬,酸甜汁水四溢,李莲花的嘴里只剩甜甜蜜蜜——
舌头滑了出来,也把吮吸得无味的果核带了出来。
李莲花边喘息边看方多病到桌上的木盒里取一白瓷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站得定定。
先前还吻得一脸情动的男人此时又换回一副冷漠表情。
他看着衣裳不整的李莲花嗤笑嘲道:“有那心思搂着我的剑与小乳尖,坏掉的小肉屌磨磨蹭蹭,还不如把这心思花我身上,一把剑有什么爽头?”
“本公子这么个火火热热的,能亲会抱你的活物你拒绝,逃得远远,这么个冰冰冷冷死物你倒不隔应。”
“当真是贱!”
这话当即叫李莲花满面红绯褪潮成蜡黄中夹惨白。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方多病会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竟如此羞辱!!
李莲花愤得指尖都在颤抖。
“滚!滚开!!从我眼前消失,滚开啊!!”
“我愿做什么做什么!轮不上你来说!!”
“轮不上,我怎么轮不上?你抱着我的剑,用它来蹭你身体,是剑能让你爽?还是脑子里想着剑的主人想着我,回忆我如何让你爽?”
“不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与我有关。”
“不过,你小屌都要坏死了,爽不起来了,你应该是不想要它了吧?既然你不想要它,那我现在治好它,它就归我了!李莲花,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的小肉屌归我了!!”
“我会把它天天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要它时时翘的不得了!舒服的滴水流涎,从尿口里喷出雪白的精液沿着柱身,会阴,浇灌到穴里。”
“它会带着一整个屁股向我摇晃!!”
“带着小浪穴,带着你胸脯上的,红红小奶头——”
“怦怦怦!!”
“怦怦怦怦!!!”
李相夷!李相夷!!你的心脏在做什么?为什么跳这么快?
为什么是期待这种场景到来!!!你忘记了,选由我心,行由我定,你怎能受欲念挟持!!!
你在心悸什么???
当方多病的手指带着黑色膏药触上可怜肿物时,那不像样的黑红泛青肉茎竟点了点头。
“疼啊哈嗯~”浪音脱口而出李莲花瞬间捂唇。
为什么?
为什么它又活过来了?
被毁成这样明明,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已经报废才对!为什么方多病的手轻轻一碰触就这样?!
方多病目光直直盯着肉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诧异。
“啧啧,小淫货的小肉屌生命力果然顽强!”
还好,还好!只要还有一丝勃起功能配合用药定会完好如初!!
还好及时!!!
方多病的手指涂抹的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就如这是一颗脆弱的眼珠子。
李莲花咬紧下唇,被温柔的手法撩成一条失水许久的鱼儿,无力又努力的左右开扭。
“嗯方多病,疼……哼~……”
“啊……呃疼……呼,哈……”
“……嗯哈…嗯~…疼难受呃~你轻点哈~嗯嗯……!”
“呵…老子已经很轻了!分明是你这浪茎伤成这鬼样子还要发情,不痛你痛谁?”
方多病听李莲花鼻里的哼哼终于心情好了起来,多日来压在心里的大山算是搬开了七七八八。
涂完药后舒快的一巴掌抽在李莲花白嫩大腿内侧。
啪一声,当即留下五指红印。
“疼啊!”李莲花大叫。
“活该,正经给你涂药,你倒好,一个发烧病人一点不正经,故意要把人屌叫硬。”
“我现在下楼洗澡,你把腿叉开等药晾干,不要起身走动,记着!那里涂了药想要也不能乱蹭。”
李莲花羞得恨不得钻缝里,两腕子捂脸大喊:“你说谁想蹭!!我才没有,不,我也没有想要,我没有!!”
回应李莲花的只有木衣柜门吱呀打开声,翻找衣裳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
当下楼脚步声响起,李莲花才挪开手腕,眼里的春色溢到了眼角,眉头,脸蛋与双唇。
被涂满药的肉茎略有点清凉中带火辣,李莲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软中带硬已经半抬头。挺得有点像黑色长木炭。
李莲花霎间窘的脸蛋发烫。
此时的青年脑中完全没有一人时的多愁善感,期期艾艾。
脸上显出满满愉悦,他两臂枕在脑后,头一偏看到了床里头的尔雅剑。
“为什么我摸这剑没有一点反应?”
“还是我已与他佩剑断了这种诡异通感?”
李莲花边思考边手抚尔雅剑,无论如何抚触,自己身体确实没有一点反应。
“当真奇怪”
方多病洗了个战斗澡,虽然已经逮到了李莲花,可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人丢了莲花楼只身离开。
湿漉的发梢还滴着水,只是下身套了条长外裤,就拎着从外面买回的一些吃食快步上二楼。
方多病带着一身冰凉水汽涌进了屋里。
洗去一身疲惫的方多病,胡子也刮净,裸着宽肩阔背,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状腰侧肌,配上一张贵公子气十足的俊俏面容,湿漉乌发用手指耙在光洁脑后,一长长丝带胡乱把长发束在肩背。
若是有女子站在此男子面前怕是要呼吸急促到昏晕过去。
端得是十分勾引,九分诱人。
连自视李相夷时期武功与相貌卓绝武林的李莲花都不得不承认,方多病确实模样气质身材远超一流。
怪不得男女通吃!
李莲花想到这,突然想起方多病说的男人发泄这种事如吃饭喝水般正常,不需遮掩。
想出了神的李莲花脱口而口——“呵,滥。”
方多病背对床正在桌上拆打包的吃食没听清李莲花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迟迟听不见这人回应自己,一转头发现李莲花皱着眉头神情恹恹的模样。
他视线往他用被子盖住的腿间看,那里双膝弯曲,被子被高高顶着。
“怎么了?还涨的难受?”
“什么,什么!不准胡说八道!!”李莲花一下被激的脸红。
方多病看得不禁莞尔一笑,把手上的大块熟牛肉用油纸包好塞进他手中。
“快吃,几天功夫屁股上的几两翘肉给你瘦完了。”
“胸脯上的肋条也一根根凸起来,看得见知道是你,要是不点灯摸着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白骨精。”
“你喜欢丰韵的围着你方公子的丰韵美人多得是,緾着我一块干巴巴排骨做什么!”
方多病听得一挑眉。
他这种世家子弟,从出生就在人权富贵中泡大,接触的无不是各路明争暗斗,年纪轻轻练就人海中识人心。
更何况是经常可见的争风吃醋,简直熟悉无比。
方多病咧嘴浅笑,心情舒畅腰倚在桌沿,两臂抱胸身前,一脸戏谑道:“本公子是喜欢丰韵,莲花,你也确实是我抱过的人里最削瘦的一个。”
方多病大方承认的模样刺激的李莲花刹时来气。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我一把骨头不硌着你!?”
“这些年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你看我的眼神不掺一点情爱,我甚至真的以为你这个人是没有欲望可言的一具肉体。”
“虽然我喜欢你,可我的身体是会想要发泄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莲花。不过,以后不一样了,我不会再去抱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因为从那个晚上,我闻到满屋子精水味那晚,点燃火折子看到被欲望浸透的你开始,我看到了希望。”
“至于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些事?为喜欢的人口交讨人欢心难以理解吗?想操喜欢的人难以理解?”
“至于你一把骨头硌不硌我,莲花我只是担心你太瘦了,细细骨头别操不得几下,给我操断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莲花,我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对你,只对你不会有任何哄骗之心。”
“谁要听你讲这些,这些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满嘴,满嘴腌糟!!”
李莲花羞恼至极中把手中牛肉连着油纸一并往方多病身上砸。
“我,你说的每个字都脏我耳朵!你,你想要做的,我不会同意!!不可能!!!方多病你休想啊——!!”
“呵,莲花你又急又凶做什么?被你喊得好像我这会就要提枪上阵似的,放心,我现在又累又困精疲力尽什么都做不了。”
方多病把手中接住的吃食重新放回桌上。
“你要不饿就等会再吃,本公子实在是困了,你往里躺躺,我们俩挤挤。”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挤,你走开,啊!混蛋!!呃你做什么——!!不要压我身上,你太重了——呃!起来唔!——啊!呼,你从我身上起来啊!!”
“呼,我去一楼,我现在就回自己床上呃,方多病你让我起来!!你压得我要喘不上气了啊!!”
方多病强撑着眼皮看了眼身下惊慌失措的李莲花,半闭着眼睛笑了笑,在红艳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和我一起睡吧?我身上很暖和,你发烧了怕冷,我的体温会让你舒服的。”
方多病不待李莲花回话,一手到背后裤腰处取了件手铐类铁物,眨眼间铐上李莲花手腕,腕铐连着精铁链条,链条另一边又一个眨眼咔咔声响起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在李莲花震惊地瞪大眼中,方多病翻身躺下。
李莲花一脸不敢相信举着手铐。
“???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百川院犯人!!!”
方多病一把搂腰把人强揽入怀,手臂垫李莲花后脑勺下给他当枕头,赤裸的胸腹贴他后背,一胳膊紧实揽在青年胸口处。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你——!”
李莲花正想回骂时,背后传来闷闷沉沉的呼吸声……
就睡着了?
李莲花头往后扭,看到方多病闭着眼睛安稳昏睡的模样,皱巴着眉毛盯了好一会儿才忿忿把头转回。
他低头,看到方多病手臂垂搭在自己胸口,手指离自己乳尖很近,近到向上略挺就会触碰到。
李莲花又摆了摆脑袋,在手臂上调整出更舒服的位置。
伴着耳边方多病均匀的呼吸声,李莲花脸上情不自禁的荡漾起微笑,心里是满满的被需要,被珍惜,被重视感。
他把眼睛闭上,准备在这具非常温暖的怀抱里安稳入睡,可片刻过后,事情的发展却不受控起来。
他根本睡不着一点
明明我的眼皮都要疲惫的睁不开,脑袋昏昏沉沉重得都要抬不起来,可为什么我的精神如此亢奋?被抱得这般舒服温暖却产生不了一点想入睡的感觉?……身体好想被做些什么……
李相夷,还不睡是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别乱想啊,那处伤那么重,现在还涂满了药你疯了!
想要方多病摸我,摸全身,全身都想要被摸啊…
混蛋不要发浪啊,没见方多病前不是打定主意与他断决的吗!不是坚决不被欲望裹挟吗?
可是,好喜欢他抱我坐他腿上,亲吻我的身体,细致抚摸我全身啊,等他醒了,肯定就会对我做这些下流动作了!他要睡多久啊,我的身体要等多久,他应该会睡很久吧?那我岂不是要等很久?啊,它好像越来越硬了,它,它翘起来了啊……
嗯,疼!越硬越疼,嘶,呃唔!别翘了啊,好疼呃,嘶~李相夷,别再胡思乱想了嘶嗯…
想要,好想要方多病摸我这里,想要他用舌头舔,想要他用嘴吸,想要舒服!想要舒服!!
疼啊混蛋,嘶呃,啊,疼!呃——!翘起来了唔嗯——疼啊!!呃哈…完全,完全翘起来了啊!!荒淫,当真淫疯了啊呃——
昏沉理智败于勃勃欲望,败于从心脏一路蔓向四肢百骸的瘙痒。
李莲花疼得一脑门的汗汁汁,湿黏黏,可欲望像毒蛇入侵心底,从每粒毛孔钻出,毒蛇的体表淫液把青年沾染的无处不剩。
越想越痛,可现在的李莲花只想要重享极致欢愉。
昏沉的理智散的荡然无存。
他咬着下唇,无力的掀开一点眼皮,把凌乱的领口剥开,暴露出小小的淡色乳尖。
胸脯略微上挺,就送到方多病手指上,连握4天缰绳,他的手掌全全磨成开裂老树皮,磨成尖利的砂砾。
硬茧剐过细嫩乳尖时,李莲花舒服的倒吸一口气,他保持胸脯上挺且不断摇摆动作,很快,那淡淡色被磨的鲜艳起来,小小乳尖儿胀大硬挺,充血成红艳珠子。
每剐蹭一次浑身如通电般舒爽,不断蹭不断爽,李莲花下巴高抬,纤细的颈子在暖热的手臂上左右摇摆,脖子也好舒服啊~
他如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用脸蛋,用嘴唇去擦蹭,抚触,精壮坚实的大臂。
他扯开另一边领口。
嗯~这边,另一边乳尖也要舒服~
李莲花拖动沉睡的方多病手掌覆盖另一粒焦急等待的乳首,他把自己的手压在方多病手背处,使他粗糙的手心,手指全全贴覆自己莹白胸脯上。
手心的茧极重,对着乳首覆下去时,李莲花舒服的差点哼叫出声,他的整片胸脯都在大掌下蠕动,胸脯上的凸起首当其冲受最大的力,被树皮般的掌心上下左右研磨。
“哼,嗯,啊哈~好舒服,摸的好舒服…”
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空静静的屋间里荡漾起了什么样的声响
他抓着方多病的手掌不停在左右胸脯来回游走,到小乳珠被磨肿成小奶头般大小才舍得拖拽换位。
手掌一点点向下游走,热热的手暖得肚子好舒服,还要再往下吗?…
好刺激,再往下,再往下,李相夷,让手掌再往下些啊!
不行,不行,那里一碰就会疼,又青又紫皮下都是血块,碰了会疼得受不住的,那里还涂了药,方多病说过,想要也不能蹭啊!
痛些怎么了,会很爽的,李相夷,试试吧,试试,抓着方多病的手覆上去,快点,覆上去让阴茎舒服,它都硬成石头了,明明你都非常想要了!
李莲花吞咽着口水,欲念冲脑急切的就要拖方多病的手覆上自己时,那手掌突然涌起了抵抗的力量。
“不可以,那里受伤了想要也不能,动那,里”
方多病竟然醒了!
李莲花瞬间躯体僵硬,可立刻心中的欲望如海中巨浪拍碎名为羞耻的礁石。
李莲花无视方多病清醒于否,强行拖动滚烫的手掌安慰腿间肿胀物,可方多病的手分毫不肯动弹。
“…听话莲花…”
忿恼不甘,焦急,焦虑,焦躁在李莲花胸膛里奔腾不休。
想发泄!好想发泄!
李莲花忽然把脸转埋进方多病赤裸贲张硬实的胸肌里,语气急迫道:“方多病你摸摸它,它翘得又硬又胀,好疼好难受好想泄精,你摸我,你摸摸它啊~”
方多病闭着眼睛在李莲花发顶胡乱亲了口,道:“…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想了…”
“我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你轻点摸,有疼我忍着!”
“……”
“方~多~病~”
方多病眼皮半掀被李莲花扰得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