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沦为囚犯便器(圣水双X暴露踹B)
星际监狱牢房内,金属墙壁冰冷,散发冷硬光芒。
照明是苍白荧光灯,没有一点温度。空气中弥漫着机械味和微弱电流声,通风系统嗡嗡作响。
房间不算宽敞,只有几张金属床和一个枪色的水龙头。水龙头的管子上,挂着一条粗长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封锁精神力的金属项圈,正戴在这座监狱曾经的主人的脖子上。
而这位曾经掌控整座监狱的典狱长,此时此刻,正趴跪在地上,被人扯着头发,艰难吞咽着嘴里腥黄的液体。
肮脏的凶器粗鲁地顶在他的喉咙上,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乎窒息。尿液如激流般冲入,他的喉咙被顶得刺痛,刺鼻的气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而又耻辱。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肌肉紧绷,试图抵挡这痛苦的冲击,喉咙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随着液体的灌入,胃部开始翻涌,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剧烈起伏。
他在尽力吞咽,却还是有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过性感的喉结,滴在地上,或者他脏得不成样子的蓝色囚服上。
直到,把他当作马桶的男人发泄完了,大部分尿液灌进了他的肚子,他被人像块破抹布一样甩开,瘫倒在地上,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如果是在三天前,他刚刚被关进这里的时候,他一定会反抗挣扎,大吐特吐,但现在他却早已习惯被这样对待,甚至除了生理性的两声干呕,他没有别的反应。
三天前,那个男人召集了这座监狱里的所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他很轻易地掌控了这里的智脑,覆盖了他的最高权限。
男人用智脑控制狱警体内的芯片和所有武器,然后用狱警控制所有的犯人,成了这座监狱真正的掌控者。
而自己,则被关进了他精心设计的牢房里,成为了这群卑贱蝼蚁的——
肉便器!
没错,三天前,那个男人就站在监狱的大厅里,高调宣布着:“从今天开始,我们高贵的,优雅的典狱长,将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将作为大家的肉便器,无条件接受你们所有人,一切给予!”
然后,他被关进了这间,住满了曾经被他玩弄凌虐过的犯人的牢房…
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但精神力被锁,反抗除了带来更凶狠猛烈的殴打,没有任何用途。
他只能隐忍,隐忍到重新夺回智脑控制权的那一天,他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大卸八块,扔到异兽园里喂那些肮脏丑陋的畜生!
就在夏枫晚沉浸在重新掌权那天,对男人残酷的报复幻想的时候,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他的胸口。
夏枫晚眼神一厉,伸手抓住了胸前作怪的爪子,“别碰我!”
“呵……”顶着一头紫发的高大男人,冷冷一笑,一把将人掼倒在地上,然后骑上去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夏枫晚挣扎着推他,却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操!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吗,清醒点吧,你现在就是老子的一条狗!”
夏枫晚愣了一下,随即是更猛烈地挣扎,“放开!滚!别碰我!你这个低贱的下等人,离我远一点!”
脖子上的链子随着他的激烈挣扎,被带得哗哗作响。
“放手!”见自己的挣扎毫无效果,反而被扒光了上身的囚服,夏枫晚破釜沉舟似的大喊道,“混账!我还没被他碰过,你敢抢在他前头,不怕他杀了你吗?!”
闻言,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瞬间停住了,而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小弟,也变了脸色,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上来劝道,“老大,他说得有道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还没开苞的,咱要是尝了先,那位要是怪罪下来…”
他后半句话没直接说出来,但意思也很明显,那位连典狱长都弄来当肉便器了,实力恐怖如斯,得罪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紫发男犹豫了,他自然也是害怕那个,一日间就,将这里搞得天翻地覆的男人。
见人生了退意,夏枫晚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扯开了裤腰带,眼看裤子就要被拽下来!
“老子今天他妈就要操了这贱逼,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临死前,操死这臭婊子,老子也值了!”
洛一棋接到狱警通报的时候,正在监控前,晃着红酒杯,看着屋里一片血色,一地尸体。
他虽然没有时时盯着,但每天也会关注一下,而且夏枫晚身边还有三个实力不算太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不知不觉破坏掉封锁精神力的项圈,隐忍受辱,最终忍无可忍,完成这一挑三的完美反杀,当真是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这样的人,总是能激起他想要驯服的欲望,希望这一次,他的枫晚,能比当初在下界熬得更久一些。
洛一棋关了监控,不紧不慢过去给自己的小宠物收拾战场。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洛一棋不由皱了皱鼻子。
他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尸体中间,怔怔发呆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见人没反应,他伸手挑起了对方下巴,讥讽道:“怎么,吓傻了?”
夏枫晚定定看了他几秒,冷冷撇开脸,刚要说话,就被人掐着脖子怼到了旁边的金属床架上!
咣当一声巨响,夏枫晚疼得五官都皱了起来。
“我记得已经让人给你搜过身了,怎么还有凶器呢?”
洛一棋扫了一下周边尸体脖子上的红色勒痕,微笑着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典狱长,你很不乖呢!”
夏枫晚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无助地掰着脖子上的桎梏,艰难道:“别…我,我喘不过气了…”
洛一棋没管他的痛苦,自顾自往他身上摸去,“让我猜猜,我们狡猾的典狱长把凶器藏哪里了呢?”
说着,他开始在人身上摸索起来,修长的手指带着难以言说的热度,划过夏枫晚的乳尖,引起一阵束手无策的战栗……
往下,是腹肌的沟线,再往下,灵活的手指钻进了裤缝,往那双腿间的缝隙摸去,“不会是…藏在你这淫荡的贱逼里了吧?”
“不,不要——”夏枫晚疯狂摇头,他顾不得窒息的痛苦,断断续续恳求着,“别…别摸…不在哪里…求你,别…唔…你放开我…哈啊~我,我给你…”
洛一棋从善如流抽出手,将人扔在了地上,本来,这具身体就是他操过无数次的,比起亵玩肉体,他更喜欢重新征服对方精神的过程。
他将彻底摧毁,这位养尊处优的典狱长,所有的骄傲,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狗!
摔倒在地上的夏枫晚,颤抖着爬起来,伸向右手手腕,心一狠,从手腕里拽出了一条极细的像蚕丝一样的白线。
“这,这是我在幼时就植入体内的银晶丝,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杀人武器…”
洛一棋看着软塌塌的细线,目光怀疑,“这么软,可以杀人?”
“需要,精神力操控。”夏枫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动起了精神力,原本软塌的细线瞬间变得直硬,看起来比特制的金属丝还要犀利。
洛一棋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锋利的线刃瞬间割破了他的手指,血珠渗了出来。
夏枫晚一震,立马收回了精神力,他慌忙伸出手,无措捧着渗血的手指,低头想要舔净上面的血液,却被人狠狠攥住了下巴。
“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质问声响起,夏枫晚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举动,仿佛被人蛊惑了一样,看到这个滚蛋受伤,他竟然会恐慌,甚至有一瞬间的心痛!
这不对劲!一定是,一定是他的精神力出问题了!
夏枫晚被自己的反常打击到了,突如其来的恼怒,让他忽略了几乎快要捏碎他下巴的力道,咬牙切齿道:“当然是看看我嘴里的毒,能不能毒死你!”
洛一棋沉默地看着他充满愤恨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异常,他松了力道,将手指上的血迹全部抹在了这双眼睛的眼尾。
瞬间,原本恨意蚀骨的眼眸,变得仿若万种风情。
确定对方没有恢复记忆,一瞬间的异常,可能只是受本体对他的感情影响,一时难以自控,洛一棋冷冽的眼神才缓和下来。
毕竟,他最不喜欢自己的游戏,被别人破坏掉。
他没再说话,一脚将人踢翻,伸手扯住那根软掉的丝线,死死踩住男人的小臂,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后,夏枫晚疼晕了过去。
洛一棋随手将扯出来的,染血的白色丝线,扔在了地上,淡漠地吩咐身后的狱警,“给他换一个新的抑制器,扔到2号囚室。”
这一次,由于有1号囚室的前车之鉴,夏枫晚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断了四肢,所以速度慢了些。
直到第五天,洛一棋才收到了2号囚室被团灭的消息。
因为案发时间在夜里,等洛一棋第二天醒来,用过早饭,换上刚刚利用智脑权限定制的新制服,再慢悠悠赶到现场的时候,囚室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已经在修复舱里治愈了所有伤势的夏枫晚,换了一身干净囚服,一看就精心收拾过。略长的头发应该是刚洗过,半湿着,被尽数向后捋了过去,只有一两缕在额前耷拉着,带着像精心设计过的性感。
洛一棋凑近一闻,这人身上还喷了香水,很纯的玫瑰味,不腻,挺好闻的。
见他走过来,夏枫晚麻利地拉出椅子,盖上干净的毛巾,乖觉请他坐下。
洛一棋挑眉坐下,下巴微抬,“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我来问?”
夏枫晚咽了咽口水,主动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次他没有使用暴力,而是用藏在嘴里的毒药,趁着给人口交的时候,把人全部毒死了。
“你还真在嘴里藏毒药?”
洛一棋被他的脑回路逗笑了,“那天是真的想毒死我?”
夏枫晚一抖,没有回答这个自己也答不上来的问题,只是低伏下身子,乖巧认错,“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原谅,以后我一定乖乖做先生脚下的一条狗,用心服侍您,再不敢违逆您了!”
洛一棋静静打量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脸上表情一片晦暗,“抬起头来。”
夏枫晚依言起身,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若不是见过这双眼睛真正臣服仰慕的神色,或许他真的会被这精巧的“眼技”骗过去,但正因为见过,他才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男人远没有看上去这般人畜无害。
这副心悦诚服的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危险。
洛一棋更期待了,反抗越剧烈的猎物,越能增加游戏的乐趣,不是吗?
“哦?”洛一棋轻笑,“你要如何服侍我?”
夏枫晚咬了咬唇,像是有些犹豫,但很快又狠下心来,动作迅速地扒光了自己,露出了囚服之下,修长而劲瘦的身体。
他转过身,打开双腿,将自己的秘密,全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他果真是清理过了,下身光洁白嫩,一根阴毛都没有。
在看到男人双股间两个粉嫩的肉洞后,洛一棋玩味的目光,有了一瞬间的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笑了笑,心想,怪不得典狱长对自己的贞洁看得那么重要,每到被人扒裤子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大开杀戒,原来是个双儿啊!
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大腿根,洛一棋淡淡吩咐道:“自己把逼掰开。”
夏枫晚慢慢伸手,颤颤巍巍扒开了自己的逼缝,将两只嫩嫩的,毫无使用痕迹的小穴,呈现了出来。
下一秒,坚硬的物体点在了他的阴囊上,是洛一棋的皮鞋。
夏枫晚浑身发冷,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洛一棋想干什么。他屁股反射性地绷紧,逼眼儿紧张得抽搐瑟缩,逃避一般似的紧紧闭合,却依旧难逃被人一脚狠狠踩上去的厄运!
夏枫晚没忍住,“啊”地惊呼出声,身体猛地向前扑倒,直到用额头抵上地板,才堪堪稳住几乎要歪倒的身体。
整个阴部被踩在复杂的皮革花纹之下,一下就被挤压变了形,白皙的身体在黑色的皮鞋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让人更有凌虐的欲望。
洛一棋磨了磨鞋底,光亮的鞋头几乎快要戳进男人的嫩逼里,他尤嫌不够,“掰大点!”
夏枫晚眉宇深蹙,心中纵使恨意滔天,可也知道自己此时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十根修长手指发狠似的捏住臀肉,狠狠往外掰开,将自己的两只肉穴暴露得更彻底了一些。
“啪!”
黑色的尖砺鞋底重重落下,狠狠踹在粉嫩的穴肉上,脚下生风,踹得水吟吟的肉逼瞬间通红,鞋尖戳在洞眼上,留下深深的红印。
“呃啊——”
一阵钻心的剧痛,炸开在双腿间,夏枫晚顿时眼前一黑,忍不住叫出声。
强烈的恐惧压在心口,他颤魏巍地低头,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阴唇、穴口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给踹烂了。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下,更不知道下一下什么时候会到来,只能默默喘息着,惶恐地迎接下一次酷刑。
然而,他并没有等到第二次重踹,男人仿佛失去了兴趣,开始用鞋尖挑拨磨蹭他阴唇间的肉蒂。
一边玩,还一边讽刺他,“咱们的典狱长看着衣冠楚楚,优雅绅士,实际上却骚透了,被人踹逼,也能爽得流这么多水吗?”
夏枫晚张了张嘴,没了阻碍,黏腻的呻吟瞬间溜了出来,他脸一红,瞬间咬住了嘴唇,不肯说话了。
洛一棋也没逼他回答,只是专心逗弄着脚下的骚豆子。
随着男人的亵玩,夏枫晚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又酥麻、又疼,还带着些许爽意的奇怪的感觉,在身下逐渐扩大,就连阴茎都跟着挺立起来,他忍不住想要夹腿,却在残酷的命令下,不得不继续挺着逼,任由对方玩弄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肉豆。
在鞋尖不停地撩拨搔刮下,夏枫晚嗓子眼里挤出两声难耐的嘤鸣,就连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
看着人逼眼儿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洛一棋冷冷一笑,冷不丁一脚踹了上去。
猫儿一般的嘤咛,瞬间变成了痛苦的哭喊!
洛一棋却没打算放过他,一改刚刚的逗弄调戏,一脚接着一脚地往他腿间狠踹,宽大的皮鞋完完全全照顾到整个骚逼,直把整个外阴踹得肿起老高,烂红中带着些许灰扑扑的,看着就可怜。
在如此猛烈的踢踹下,夏枫晚身体止不住一点一点向前拱去,他根本撑不住,只能放开扒在逼口上的手,用力摁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才能勉强不被踹得七歪八倒。
又是一记重踏,冷硬的皮鞋大力跺在了破烂的逼缝里,尖锐的鞋尖好巧不巧踩在了阴蒂上,那被踹肿的肉粒儿被整个深嵌进了嫩肉里,一股热流瞬间呲在了洛一棋的皮鞋上。
“啊——”夏枫晚瞬间高高仰起了脖子,捂着双腿间的嫩肉,在地上打起了滚儿,“疼好疼!下面,下面要坏了”
洛一棋抬脚踩住他的大腿,笑吟吟道:“怎么会呢,明明是爽得都喷了”
说着,他不满意地“啧”了一声,“不过,典狱长,你的身体,真的好脏啊,我帮你洗洗吧。”
说着,他吩咐守在门外的狱警道:“你们去拿一套增压水枪过来,给咱们的典狱长,好好清理一下这淫荡的身体!”
冷色调的囚室里,夏枫晚被“大”字状吊绑起来,双手双腿拉开到极致。
两个狱警站在他的两侧,紧紧钳制着他的脚踝,让他连一丝挣扎乱动的空间都没有。
夏枫晚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他赤身裸体,在曾经的下属面前被迫展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觉得羞耻万分,心里恨意更盛。
但不知为什么,下身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硬得不行,也痒得不行!
“典狱长的身体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流的水真多。”
洛一棋站在他双腿间,拿着水枪头,来回摩擦着刚刚被他踹肿的逼肉,嬉笑着嘲讽道。
夏枫晚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
突然,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那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身体。
夏枫晚咬牙承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浑身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抽搐着,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肌肤。
可怕的是,凶猛的水流正在逐渐向下移动,从他的胸口,到腹肌,最后往他双腿间一点点靠近着
夏枫晚惊恐地摇头,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绳子固定,不得动弹,他只能摇摆身体表示抗拒,却被两个狱警狠狠抓着脚踝强行固定。
洛一棋微笑着,不容置疑地,将水枪对准了男人双腿间的肉洞,直直呲了过去。
粗重的水柱,一击入魂,强烈的冲击力与敏感逼肉直接接触,针锋相对,带起一阵掀翻天灵的快感与痛感。
“啊啊——”夏枫晚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股想死的冲动,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破口大骂道,“混账!呃啊——你这个低贱的物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送给虫族,让那群肮脏的虫子,捅烂你的肠子!”
“哇偶!”洛一棋饶有兴致地冲洗着手下的骚逼,似感叹一般道,“该说不愧是典狱长阁下吗?就连骂人都不屑说一个脏字呢”
说着,他关了水柱,笑着环上男人的腰身,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将水枪头捅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不住手!”夏枫晚低吼抗拒,他被人搂住无法动弹,后穴中冷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地破开穴口,慢慢深入,接着竟然来回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急得他满脸通红,他如同囚笼困兽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可水枪依旧稳稳插在穴肉里,甚至越来越深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逼得他流出泪来。
洛一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手上动作娴熟而又霸道,就连刚刚被水柱刺痛冲得半软的肉棒也越发精神起来,很快夏枫晚高亢一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更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在下属面前,被一根冷冰冰的水枪头,操射了?!
夏枫晚简直无地自容,可马上,他就顾不得羞耻了,身后水枪并未因为他的射精而拔出,反而被恶劣的男人,打开了开关。
可怕激流的瞬间冲刷在肠道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扭着屁股疯狂想要摆脱屁股里的刑具,可腰部被禁锢,臀丘被狱警大力掰开,脆弱的肛口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强制承受远远超过承受极限的蹂躏。
“啊啊——啊——”
“要,要坏掉了肠子要坏了!求你住手呜呜”
洛一棋依旧微笑:“哦?典狱长刚刚不还说,要让人捅烂我的肠子吗,怎么自己的肠子,先要烂掉了呢?”
夏枫晚流着眼泪认错:“我错了求你饶了饶了我”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在夏枫晚崩溃一般的叫喊哭求下,洛一棋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了水枪,但他并没有关掉水枪,而是重新冲刷起了男人的骚逼。
再次将典狱长淌个不停的淫水和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洛一棋挥了挥手让狱警将抖个不停的人放了下来。
束缚解开后,洛一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后,把人往地上一扔,洛一棋径直走向了浴室,折腾了半天,他也一身的水,也该去洗漱一下。
等洛一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枫晚就正跪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即跪行上前,乖乖仰起脸,像是刚才吃够了教训,现在只剩下了小心翼翼。
他讨好笑着,请示道:“先生,让我来服侍您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夏枫晚立即爬着跟上。
坐定后,洛一棋微微岔开了腿,夏枫晚瞬间会意,俯身钻进男人的浴袍下,将那半硬的肉具含进了嘴里。
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夏枫晚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缠绕上柱身,开始卖力舔舐起来。
在囚室里的一周里,他给人口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反胃恶心的感觉,而且还惊诧地发现,男人的味道诡异地令人着迷
夏枫晚舔得认真,但对于习惯被人伺候的洛一棋来说,这种服侍极其一般,若是在神界,对方敢这么敷衍他,一定会被他扇肿嘴巴,再用玉势操嘴操上三天三夜!
即便是看在典狱长没有经受过正儿八经的调教的份上,洛一棋也给不了太多宽容,他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便直接将人扯了起来。
他拍了拍大腿,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闻言,夏枫晚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光亮,但面上依旧是诚惶诚恐的小心与驯服,他乖乖爬上去,却不敢压在男人身上,只能努力撑着身体,用臀缝缓缓摩擦着男人硕大的柱头!
“先生,您想先操我哪里?”
被如面包一般软嫩的穴肉肆无忌惮撩拨着,洛一棋眼神一暗,伸手掐住了男人纤细有力的腰肢,“那典狱长,想让在下先给你哪只骚逼开苞呢?”
夏枫晚娇媚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妖冶的凤眸划过一阵绚丽的鎏光异彩,他直直望着脸前的眼睛,吐气如兰:“先生会听我的吗?”
洛一棋笑容淡淡,“自然。”
夏枫晚娇笑着,声音更柔媚了,“那好,听枫晚的,先生就先——”
“乖乖睡一觉吧!”
随着话音落下,夏枫晚眼眸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红光,一直和他对视拉扯的洛一棋瞬间中招,仿佛被催眠一样,目光一滞,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陷进了身后的大床里。
将人放倒后,夏枫晚没有耽搁瞬间起身,随手翻了一件浴袍给自己披上,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他必须先找到智脑的物理设备,才能从根本上覆盖权限,重新夺回监狱的控制权。
但事与愿违,夏枫晚找了半天,也没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关于智脑的蛛丝马迹,没办法,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立即改变策略。
他从洛一棋的衣服口袋里,取走了代表典狱长权限的身份卡,然后换了身衣服,匆匆往飞船停放区走去。
他先离开这里,回主星向家族求援,回来再收拾这个该死的混蛋,届时岂不是易如反掌!
等夏枫晚离开后,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痕迹,洛一棋不由咋舌,不乖的宠物,总是要多吃点苦头。
很快,夏枫晚刷开了飞船区的大门,他快步走到一艘可以穿梭星系的飞船前,利用权限,顺利进入了驾驶舱。
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水到渠成。
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夏枫晚在检查完设备后,系好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拍下了启动按钮。
结果,下一秒,十几条束缚带瞬间从座椅背后伸出,将他紧紧捆住了椅子上,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释放,夏枫晚一阵抽搐,没挺一会儿,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等夏枫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全新的纯白色房间里。
这个房间基本算是空无一物,只有一张白色的八爪椅。
而他正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手腕、膝盖、脚踝的位置都被牢牢固定住了。
房间内几乎没有空气流动,可这门户大开的动作,依旧让他觉得下面那个地方凉凉的,他刚夹了两下,就听见有人笑着调侃起来。
“典狱长,这是又发骚了?”
他循声看去,熟悉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银色金属戒尺,约莫有两指宽,在手心漫不经心敲着,走近他后,逗弄似的拨弄起他腿间的阴唇。
酥麻的触感,刺激着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透明的丝液,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沾在了男人的戒尺上。
“啧,典狱长的身体,怎么能如此下贱淫荡呢?”洛一棋不悦咋舌,手下施力,戒尺的棱角狠狠戳上粉嘟嘟的肉粒,夏枫晚顿时剧烈一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淫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就连前面的肉具,也不甘寂寞地抬了抬头,眼看也要给玩硬了。
“真是个贱货!”洛一棋嗤笑,“典狱长知道,一个试图催眠自己的主人,从而逃跑的贱货,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夏枫晚抖着身体,没有说话,自从逃跑失败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等着自己的无外乎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反正此时已经是多说无益,他还不如多留点力气,留着待会哭求叫喊用。
见人不说话,洛一棋自不会惯着他,抬手就抽了上去。
“啪——”第一下抽在阴茎。
“啪啪——”两下落在了阴囊。
“啊——呃——!!”
夏枫晚眼前一黑,浑身抖若筛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抽打,疼得他呼吸都快要断了!
他眼里浸满了泪水,绝望地想,原来卵囊受罚的疼,竟然比花穴被皮鞋践踏,后穴被水枪捅入的疼,更狠上百倍!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深入骨髓的疼,全然没有可以缓一口气的空间,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疼得几乎要让他窒息!
“啊啊啊啊不行!下面,下面要烂了!别打了!!呃呃!先生!大人!求您!求您别打了!!”
夏枫晚疼疯了,他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他怕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情打废他。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这惨绝人寰的疼痛,但任凭他手脚全部被磨出血痕,也逃脱不了分毫!
“求您!求您抽我阴户吧!或者,或者您抽我抽我臀穴!求您!饶过我那里!!”
夏枫晚趁着戒尺落下的间隙,飞快为自己求情,疼,太疼了……哪怕哪怕被抽烂两张穴,他都不愿让对方再打那个地方了!
可惜,板子还是落了下去,还是在那两颗圆润的蛋蛋上。
“阴户?臀穴?”洛一棋明知故问,“典狱长说的这是哪啊,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呢?”
夏枫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齿那些低贱的字眼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但剧痛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他红着脸,咬着牙道:“求您,求您,抽我的骚逼,骚屁眼!”
洛一棋并不买账:“我看,典狱长并不情愿呢!看来还是喜欢被抽狗鸡巴!”
说着,他加重力道,又抽了两下在伤痕累累的囊袋上!
“啊!!!”夏枫晚疯狂震动,迸发出绝望的嘶吼,“啊啊啊——”
被吵得有些刺耳,洛一棋随手摸了一条手帕塞进了夏枫晚的嘴里,但他终究还是放过了对方可怜的蛋蛋,轻轻揉了起来,然后,在对方逐渐放松下来的瞬间,猛地抽上了那不停翕动的花穴!
不同于,抽打阴囊时的有序节奏,戒尺打在花穴上,就像是打开了乱战模式,莫一下贴近肉逼,急速抖动,像是激昂的鼓点,打得人一阵狂颤,莫一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凶厉的狠劲,仿佛要把人从中间劈裂一般,疼得夏枫晚猛地高高仰起上半身,然后又重重摔在椅背上。
他尖叫,扭动,痉挛,却难逃魔掌!
还是处子穴的肉逼,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这一顿教训直接抽得水花四溅,掩合在花唇之下的肉洞快速开合,然后突然激射出一摊清澈的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纯白色的椅子上、地板上。
在一通狠厉的折腾下,夏枫晚早已失了神,翻了眼白,身体不住痉挛着,被堵住的嘴里全是呜呜噫噫的哀吟。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些心神后,又被身下突如其来的火热触感,吓得一惊!
他猛然仰身往下看,一根狰狞硕大的鸡巴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娇嫩的肌肤被那坚硬的物件戳得生疼。
这太硬了也太大了,他会被劈裂开的!
夏枫晚内心绝望,疯狂摇头。
洛一棋淡笑着取出他嘴里的手帕,就听见人绝望地哭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您放过我,不要,不要插进来!”
“不是你说要服侍爷的吗,怎么还哭了?”洛一棋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轻吻着他的脸颊,“还是说,你想再被关进囚室,被那些囚犯轮奸?”
不!他不想!
苦苦哀求的夏枫晚愣住了,就在这一瞬间,洛一棋扶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用龟头拨开红肿的阴唇,猛地挺腰,巨物横冲直入,破穴入洞!
“啊啊啊——”
整个房间,响彻着男人性感而又充满崩溃的尖叫。
夏枫晚双眼通红,瞪得又大又圆,眼前的景象仿佛都在崩塌,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瞬间被巨斧劈开,他仿佛听见了那层薄薄的肉膜被“刺啦”一下撕开的声音,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咬舌自尽!
耻辱,怨恨,痛苦,在这一瞬间交织成了浓浓的杀意。在这一刻,夏枫晚动了同归于尽的念头,他身体仅剩的精神力瞬间疯狂调动起来,不断挤压,在体内凝聚成风暴,然后——
然后,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霸道的气息侵入口腔,长驱直入,捕获了他的舌尖,也捕获了他的大脑。
风暴,散了
这一吻,无限弱化了下半身的剧痛,却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让他迫切地渴望着,却不知道在渴望什么
高高在上,宁死不屈的典狱长,突然就变了,变得婉转娇吟,变得淫荡不堪,那双凌厉如焰的凤眸,被水汽晕染,显得楚楚可怜,他闭上眼,无比沉溺这个吻,甚至开始主动索取,疯狂地想要溺死在这唇齿相交的纠缠里!
两人下半身结合的地方,泥泞湿漉,尺寸骇人的巨物上攀爬着蜿蜒的青筋,轻而易举地将紧致的媚肉捅开,凶横的征挞,将未经人事的肉逼操得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哗哗流着淫水。
洛一棋从不在床上怜惜任何人,他知道身下的肉洞没有被开发过,经受不住自己的尺寸,早已被操裂,也知道初次承欢的人无法在他身下坚持多久,更知道自己每次狠狠顶撞在宫口上时,身下的人儿都会忍不住发出濒死的呜鸣,但他不在乎,他只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快感,将人当成一个性爱的玩具,随心意凌虐玩弄。
一开始夏枫晚夹得紧,他就打桩似的猛操,直到被操服的骚逼彻底松软下来,无力反抗他任何进攻,他又会大力抽打对方的乳尖或者大腿,逼迫他绷紧肌肉,无比清晰地去感受自己如何被巨物进出甬道,感受自己如何在操干下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夹逼里的鸡巴!
夏枫晚的腿心完全无法闭合,大大张开,只能任由粗大的肉棒飞快在磨得嫣红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给他疼到骨子里,却又有无法忽视的爽意的磋磨。
一下一下,撞击,戳凿,战栗,在某一次重重擦过阴蒂的时候,或者一阵猛烈的如同惩罚性的抽送下,他总会尖叫着,到达高潮。
肉体啪啪撞击在一起,在雪白臀腿根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像被打肿了一样。高潮一次次来到,一开始是快感,到后来就是折磨。
夏枫晚哭着求饶,嘴里却只能说出几个“不要”“受不了了”“饶了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只会让人凌虐欲更盛的词汇,然后再被人狠狠惩戒,重新攀上快感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