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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方向不是一成不变的

 

他被卡卡西压着腰俯下身,手腕却被手铐束缚着高高挂起,躺着的时候没感觉到,现在站起来后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好几次都要跌倒,被卡卡西拥在怀里,借着对方做支撑。

“…?”

脖颈突然被什么东西缠绕,又是咔哒一声,带土的脖子上又多了重量,他恍惚地低下头,只看到一只垂下来的银色铃铛,轻微的晃动就会让它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又是什么恶趣味?”

带土想回头瞪他,抵在穴口的热源吓得他不敢动作,粗长的性器压在开合的小口上,吐着水的后穴格外轻松的吞进去圆润的前端,媚肉一个劲的缠上去吮吸讨好,好像怎么也吃不饱,渴求着对方的贯穿。

谄媚的穴肉完全没有听从他的意志,他以为自己会痛,会难受,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哭着喊着让卡卡西停止这一切,让卡卡西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生活。

只是他有些低估了药效,射过两次之后,小腹里的燥热依旧不减,甚至下身开始分泌出更多充盈的汁水,这副身体让他有些感到害怕,后穴甚至开始欲求不满地缩紧,催促着卡卡西进得更深。

“不……呃啊不行——!”

卡卡西掐着他的腰窝又进了一半,爱液被挤压出来更多,卡卡西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淹没,轻轻抽动就能听见里面晃动的水声。

“痛……卡卡西……放开我…”

恐惧再次占据大脑,身体陌生的不像自己的,从腿间落下的水声让他恐慌,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卡卡西的对手,体力甚至比不上对方的一半,心底的不安让他昧着良心继续哭诉,他总不信这样了卡卡西还忍心继续。

“痛…?”

卡卡西有些半信半疑地问他,又把硬物往里抵了些,艳红炽热的软肉一下子把他紧紧包裹,完全不像难受的样子。

“痛……真的很痛……”

嗓音里都带了啜泣,带土吸了吸鼻子暗自夸赞自己演技仍在,果然,对方深入的动作变得迟疑,带土又夸张地呜咽了两声,试图表演的更逼真些。

卡卡西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再向里戳弄,扶着他的腰停顿,带土还在维持着演技只哭不掉眼泪。

“呜呃呃呃————”

卡在嘴里的呜咽变了调,卡卡西拽着他全根没入,直直顶到了最深处,带土甚至被顶得有了快要失禁的感觉,前端抖着再一次吐出了精液,小腹发酸,腰都软软塌了下来,眼睛微微向上翻,泪珠又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

带土一连叫了好几声,后穴抽搐着收缩,卡卡西被湿软的内壁绞紧,开始不停地抽送,将对方的身体彻底填满,脖颈里的铃铛跟着动作一起响动,妩媚地勾引着卡卡西侵犯得更深。

淫水又开始淌个不停,带土的腿根被过于激烈的性事刺激得轻微抽搐,背部的肌肉线条呈现在卡卡西的眼前,看着对方身体中间和白绝体的交界线,他没忍住轻轻在那处摩挲,后穴又开始绞紧,带土弓起腰抖个不停。

“混蛋……”

带土把粘在眼睫上的眼泪用力眨下来,晃着手腕上的锁链,抗议着对方的所作所为。

“呜…我都说了很痛了……”

他这次的哭腔不是装的,货真价实被操出来的,眼泪还挂在下巴上,对方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心慌,好像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弄,腹部马上就要被捅破。

“痛得又高潮了?带土是恋痛的那种类型吗?”

卡卡西把他反问的噎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驳,才发觉自己暴露的事实。

“嗯……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卡卡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他,附身咬住了白皙的后颈,又印上一个泛红的牙印。

“嘛…带土说痛的时候,其实已经又硬了喔……”

心脏猛地沉浸了腹腔,带土哽住了,慌乱地掩饰自己的尴尬,倔强的继续反抗着,摇着腰试图远离卡卡西紧贴自己的胯部。

“嗯?”

注意到他的动作,卡卡西甚至和奖励一样掰过他的脑袋深吻,刚刚被他自己咬破皮的嘴角现在结了痂,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卡卡西轻柔地用舌尖蹭过对方口腔里每一处角落,勾着舌尖挑逗。

带土好不容易和他分开,气喘吁吁的昏着脑袋准备骂他两句混蛋,就听见卡卡西非常满足的笑着对他说。

“怎么学会自己动腰了?”

……

带土感觉自己的眼睛又开始发酸了,他奋力反抗了半天,在卡卡西眼里只是在、在勾引他,或者说,配合他…?

哪有人会配合别人侵犯自己啊?

然而卡卡西可以称得上是开心的又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这次不是直直到最深处,每一次前端都会顶到带土的前列腺,一下下重重地碾过,后穴被操的像朵过于成熟糜烂的玫瑰,让人上瘾着只想沉沦在欲望里。

“呜……”

激烈的快感又要把带土吞没,淫靡的体液滴落着把地毯也沾湿了一片,前端半硬着也在吐水,卡卡西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混着爱液撸动带土的性器,食指和拇指团成圈卡在对方前端,硬挺的性器埋进对方体内,放缓了速度。

这个姿势很适合性交,后入的方式可以进的很深,手腕高高举起,上半身曲成一条弧度柔软的线,还能观察对方格外色气的后背线条。

带土腿软得不行,前端被轻轻圈住,循着本能晃动着腰,把半硬的性器在对方手指里来回顶弄,后穴里的性器也进进出出,卡卡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防止对方腿软倒下去,另一只手配合着带土的幅度来回撸动,性器也随着对方的晃动深入。

前后夹击的快感来得太快,带土粗喘着气,翻着点白眼也仍旧晃动着腰追随欢愉,卡卡西松开了抚慰对方前端的手,用带着粘腻液体的手指揉捏着带土胸部,紧实的肌肉放松下来手感很好,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胸前的乳粒揉捏,把人逼得开始啜泣。

锁链哗啦哗啦地响着,房间里回荡着铃铛的声音,带土只觉得前面好像快要失禁,流着眼泪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行了…卡卡西……饶了我吧…”

他的声音哭得发哑,却还是没能换来卡卡西的停步,还嫌不够似的舔舐着后背的交界处,那条最敏感的界限。

“没事的…带土可以的……”

四个敏感处都被对方玩弄过,快感让他止不住颤抖,前端又吐出一大股水液,带土抖着腿马上就要倒下去,被卡卡西用力揽住了腰,带土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后穴紧缩着像潮吹一样喷出了大股爱液,把卡卡西埋在里面的性器都冲了出来。

“啊啊啊……呜……”

带着温热的水液浇在卡卡西前端,他偏头看了看带土的前面,可怜兮兮地吐着水,没有半点射出精液的痕迹。

…这是,干性高潮?

很色,真的很色,但是水真的好多…这样下去会虚脱的吧…?

卡卡西再一次插进了深处,抱紧带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早就站不住了,全靠卡卡西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做支撑,现在晃得整个人都像快要散架,扯着嗓子边叫边呜咽。

“呃呜…不行……我…啊啊啊求你……呜卡卡西——”

听着带土混乱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卡卡西把性器进到最深处,在带土快被操到晕厥的边缘时射了出来。

温凉的液体冲击着肠道深处,带土被顶得翻白眼,操出来的涎水从唇角流下,两条腿抖得快抽搐,前端抖了几下射出一股淡薄的液体,甚至没力气再叫出声,抖着嗓子喘出几声气喘,全身都失了力气,手腕被镣铐挂着,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卡卡西抱着他缓了一会儿,抬头还想要个吻,才发觉对方已经快失去意识,地毯被体液沾湿了大片,腿心甚至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水。

铃铛清脆的响声和铁链撞击的声音也终于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把带土手上的束缚撤下来,对方的手腕被铁环磨的快破皮,绕了大半圈显眼的红色,卡卡西有点心疼的把瘫软的带土揽进怀里,拿起放在床边矮桌上的水杯含了一口,贴着对方的唇渡进带土口中。

带土挣扎着想挣脱开对方的怀抱,不仅未果还被迫饮下了对方渡过来的水,下意识吞咽之后,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看着卡卡西还要再喂他一口的动作,有些惊恐地偏头躲了过去,擦了擦乱糟糟的脸。

“怎么了…?”

卡卡西把水杯递到唇边的动作一顿,静静看着对方逃避的动作,脸上的泪被他抹去后,眼角看着更红了。

“…我做不动了…”

“…嗯。”

“你水里是不是又下什么东西了…?会死人的啊…”

卡卡西闻言自己喝了一口,特意把喉结对着带土让他看清滚动的动作。

“这杯没问题的…带土刚才…可能会脱水。”

带土有点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刚准备说什么就发现卡卡西又对着他贴了过来。

又是下意识的吞咽,带土还拽着对方的领子呜咽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红着脸把卡卡西推开,自己接过水杯一口一口吞着。

卡卡西看着难得乖乖瘫在他怀里的带土,眼里又出现了晦涩的光,他差点都要忘记了这场情事的由来,也差点忘了这场情事里他的身份。

他看着带土把水一点点喝光,把杯子放回到矮桌上,揽着带土的腰,另一只手臂穿过对方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慢步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带土被突然的失重吓了一激灵,本想着挣扎几下自己走,突然感受到后面缓缓流出来的液体,开始回忆起自己刚才被玩得受不了了求饶的话,羞得老老实实在对方怀里待着了,大气不敢出一下。

当他进了浴室之后,还没打量几下环境,就被卡卡西按在了一面落地镜前,这是他才发现脖颈里的铃铛挂在一条皮质项圈上,和他现在的白发是同种颜色。

“……?”

带土不解地看向卡卡西,试图理清对方的思路。

“你做什……!”

话音未落,卡卡西的指尖再度亮点蓝光,熟悉的灼烧感又在腿间出现,他本来就没缓过来多少力气,猝不及防的电击让他瘫软在地,尖锐的疼痛麻痹了神经,带土哆嗦着脑袋抵上了镜面。

……这混蛋怎么这么喜欢电我腿啊?

带土浑浑噩噩地想,身后贴上了对方的胸膛,双腿跪在地面上被卡卡西分开到快贴合镜面的地步,刚想抬头喊分的太开了腿根疼,从镜子里看见对方用堪称悲伤的眼神,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身体。

“……”

又开始了。

带土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卡卡西。”

他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等着卡卡西抬头的瞬间,凑上去亲吻他嘴角的痣。

“……带土。”

“……别露出那种眼神。”

下一秒,带土就感受到了抵在下身的热源。

……算了,不计较那么多了。

带土侧过头认命般抵着镜面,用哭哑了的嗓子沉着声。

“进来。”

卡卡西有点受宠若惊地抬头,然而对方埋着脸根本不愿意和他对视,他只能从镜子里看到对方紧闭的双眼和泛红的耳尖,一瞬间眼角开始发涩,他有点悲哀地埋进带土的肩颈处,对方感受到肩膀的湿润,再次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还哭了……

眼见卡卡西迟迟没有动作,带土自己把手伸向后穴,扣挖出里面缓缓向下流的精液,摸索着抓住对方笔直粗壮的性器,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了上面。

性器在手心里涨的更大,卡卡西蹭蹭他带着项圈的脖颈,掐着他的腰一个深顶插进了深处。

再度被填满的感受让他喘出声,肠道又开始分泌汁水,内壁变得湿滑,他这个姿势完全被禁锢在卡卡西和镜子之间,不好动腰,睁眼又是自己的脸,不睁眼满脑子都是埋在深处的性器,陷入一种两难的地步。

卡卡西掐着他的腰窝开始发力,硬挺的性器直捅花心,快感又涌了上来,小腹还是会被顶得发胀,带土颤抖着把手贴上镜面,卡卡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带土……”

“嗯……”

他脑袋昏沉着,从鼻腔里哼出声回应着对方。

“带土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嗯…?”

埋在肩颈处的声音发着闷,带土歪了歪脑袋靠上了他的头顶,缓缓睁开了眼睛。

“带土总是这样…从来没有顾及过自己的身体,每次都是这样……”

“带土…我每天都很怕……怕带土消失…怕带土离开我……”

卡卡西说着,抬起头咬上了对方的肩颈处,力道不重,轻轻舔舐着那块皮肤,眼底还闪着亮光,看上去像只淋湿了的萨摩耶。

“带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带土总是喜欢把我一个人丢在后面,可是我也会怕……”

嘴上说着,身下的动作总归是不好停的,刚把几句说完,卡卡西就抵着带土的腰大开大合起来,逼迫着对方叫出声,他的腿分得太开,只是这么短时间腿根就开始发红,带土又咬紧了牙闭上了眼睛。

“带土……带土……”

卡卡西一下下啄吻着他那半边带疤的侧脸,淫靡的水声又开始响,在更为封闭的浴室里产生了回音,分不清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挂在脖子上叮叮当当的响声到底哪个更羞耻。

“嗯……卡卡西…”

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又被操弄得发软,没了药效也开始淅淅沥沥分泌出爱液,连接处拉出亲密的银丝,内部因为连续的高潮变得敏感,带土很快就再次喘息着湿润了眼角。

“带土…睁开眼看看……”

卡卡西强硬地掰着带土的下巴,看着镜子里蹙紧的细眉和紧闭的双眼,没忍住又吻上了他的唇,撬开牙关吮吸着对方的舌尖。

“呜……”

刚才喝下去的水开始汇集起来,带土两条腿打着颤,卡卡西每次的顶弄都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舒服得太过头,水液一股接一股从铃口吐出,后穴也像是在不停地痉挛,性器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弄几欲顶破肠道,前列腺被对方无情的重点对待。

“卡卡西……呜…我快要……”

对方红着眼睛不说话,发了狠地操弄他,以为他又要过点,伸出手探到前面圈住半硬的性器根部,平复了一下呼吸,凑到他耳边说话。

“睁开眼。”

前端被不轻不重地握住,只剩下肠道内部被顶弄的敏感点传递快感,带土抽抽噎噎地喘息,好不容易听清对方的话,睁开眼后视线又是一片模糊,他费力的把眼泪眨下来,看清了镜子里满脸泪水通红着脸、双腿大分的自己,也看清了身后依旧满目悲情的卡卡西。

“乖……陪我一起。”

卡卡西存了心折腾他,他从镜子里看见下身被对方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水液又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摊,自己的表情是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一切认知都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狠狠地闭上眼,贴在镜面上的手无力地握成拳。

“呜……不是……我…我想上厕所…”

腰上掐着的力道被松开,手背被温热紧贴,卡卡西的手把他的手包裹起来,他们两个的手都差不多大小,带土把手转过来和他扣在一起,这时候他才感受到相拥时的温热,软绵绵地转头用鼻尖蹭了蹭卡卡西的脸,换来了臆想中的深吻。

“不管是高潮也好,失禁也好,带土都可以放心交给我的。”

卡卡西又开始吻他的眼泪,顺着伤疤的走向吻过去,最后一口含住了对方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着,感受到对方的颤抖后,轻轻咬着耳垂告白。

“带土……我爱你……”

根部收紧的力道压迫到了小腹,带土抖着身子硬生生被逼到了干性高潮,小腹一阵又一阵紧缩,再次带来冲昏头的快感,肠肉吞咽着对方的性器,过于激烈的快感无上限的叠加,带土无意识地半睁开眼,吐出来一点殷红的舌尖,和脖子上的项圈格外合搭。

卡卡西看着镜子里对方的淫样操得更狠了,前端一直深入到最里面,撸动着对方依旧半硬的性器,快速地蹭过对方的前列腺顶到最深,指尖揉按过顶端的铃口,在抽搐着绞紧的后穴深处射出了粘腻的精液。

刚刚高潮过的带土又被刺激地泄了出来,这次射完之后,他又断断续续开始泄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神志不清地靠着卡卡西的肩,缓了好半天才嘟囔出来一句听不清的话,晕乎乎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失去了意识。

带土一直睡了一个晚上加大半个白天,再次醒过来时自己躺在卡卡西的房间里,透过窗纱可以看到天边连成片的红霞。

他昏昏沉沉地想起来自己昨天和卡卡西喝了一整晚,估计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在卡卡西房间里,关于那场混乱的的情事,估计是醉迷糊了做的梦。

刚下床,腿根疼得就像要断裂开,艰难地走向浴室准备洗漱,镜子里他满脖子的吻痕和牙印就吓得他一个激灵,随后他暗哑的嗓子又吓了他两个激灵。

好在卡卡西不久就回了家,再次笑嘻嘻地冲他打招呼,提着手里的包装袋问他要不要吃团子。

“……”

带土斜了他一眼,刚准备去厨房做完饭,就被对方拉了回来。

卡卡西笑眯眯的把火影袍的领口扯了下来,露出了之前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项圈,没有铃铛的一款。

“……?”

“……你就戴着这个去上班?”

“反正也没人知道嘛。”

眼看带土整个人炸得比回家路上的晚霞还红,卡卡西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录音笔。

“……我更爱你……”

“……?”

“……我更爱你……”

“……我更爱你……”

“删掉啊别让它再响了!!!”

带土看上去恨不得把它咬碎成渣渣,刚准备跑过去夺过来,就因为牵连到发疼的腿根倒吸一口凉气,卡卡西急忙走过去搀扶住他,对方侧身躲过,灵活地绕到他背后,手里的录音笔就被神出鬼没地顺了过去,直接在手里掰成了两半。

“旗木卡卡西你这个闷声色狼。”

带土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把残废掉的破烂丢进垃圾桶里,拍拍手上的残渣,对着卡卡西挑了挑眉毛。

“身为忍者怎么能大意呢?不论什么时候……”

他正要开始暗讽两句,展开长篇大论,报复一下对方昨晚的恶行,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带土说的对。”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备份啦。”

“……?”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某人瞬间青了脸,旗木宅里传出一声能把房顶劈穿的尖叫。

“旗木卡卡西你这个混蛋!!!!!”

“……你什么时候开始录的?我怎么没看见?”

“啊,因为我从进门的时候就开始录了。”

“……好你个闷声色狼。”

“因为是带土嘛,其实我现在也在录喔。”

“……去死。”

“诶诶诶我开玩笑的啦别走啊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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