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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抵消一顿饭忙着寻人的表弟被吃NTX

 

“近日操练得如何?可有松懈?”穿着一身银灰色铠甲的宋建宁迈着矫健如飞的步伐走来。

远远看去,大将军身姿挺拔,一股强大的威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整个人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表哥!”欣喜若狂的林胜站在原地,对着那道身影可谓是望眼欲穿,“没有没有,表哥我每日都非常努力,并未疏于锻炼。”

“哈哈,是吗?那就让我来检验一下你的锻炼成果。”宋建宁朝着林胜胸口摸去,他要看看表弟此处的肌肉锻炼的怎么样了。

林胜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未着一缕。有点奇怪,但面前是宋建宁的话那就合理了,他和表哥可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

“不错,又大了不少,捏上去柔韧十足。”将整团奶肉捏了一遍后,宋建宁的手还在继续移动。

“表哥,这里也要检查吗?”奶头被人揪起,放在指尖细细端详,迫使林胜不得不向前挺起胸。

“唔……等等,不要这样拉,乳头要被扯变形了。”林胜刚刚想朝着表哥的方向往前走一步,但在这个时候,胸口突然传来了一阵舔舐吮吸感。

怎么回事?表哥不是还站在自己面前吗?那胸口的人是谁?林胜诧异的看向前方,却发现表哥不知何时转身离开了。“表哥!你别走啊,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同你说!”

他着急的向前面伸出手,想要拉住宋建宁逐渐消失的背影,但是被咬住的胸口却硬生生将自己困在了原地。

“不要!表哥,不要走!”林胜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长着棕色卷发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口,正使劲嘬他的奶头。

“你醒来了啊。”孟靖川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继续吃起了乳头。

“你动作就不能小点。”自己好不容易梦到表哥一回,林胜失望的叹了口气。不相信宋建宁死了的他,在异国逗留了好一段时间,只为打探表哥的消息。

但出门外在,吃穿住行不是一笔小的开销。而林胜呢,显而易见是个生无分文的穷光蛋,无奈之下他只能听从孟靖川的意见:吃男人一顿饭,就要打开底下的雌穴喂回对方一顿水;想要在男人家里睡一晚,就必须光着身子被对方抱着睡觉……

以此类推,摸奶子吃乳头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再说了,林胜白日里忙着找宋建宁,晚上又累得倒头就睡,因此还欠了孟靖川好多顿逼水没有喂呢。

“我已经尽量轻了,是你此处太过于敏感。”孟靖川吐出被自己啃舐得水光潋滟的乳珠,右手抓揉住另一边的肌肉大奶,将乳肉捏成一个向上翘立的形状后,低头含进了嘴里。

男人的嘴唇湿濡又潮热,一开始只是用灵活的舌头,绕着褐红色的乳珠画着圈,密密匝匝地将围在奶头周边大而凸的乳晕给一一舔过。在确认完全被自己浸湿之后,柔软的舌尖来到奶子中间,对准微微轻晃的硕大奶头拨弄轻压。本来就有点小激动的乳珠被他挑弄得愈发精神,直挺挺的一颗深色成熟葡萄,挂在饱满丰挺的高耸奶丘上,待人采摘,好一品醇香。

“哈啊……唔……”,林胜被舔得受不了,揪起了孟靖川后脑勺上的卷发。他不理解,明明自己胸前现在还出不了奶,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这么喜欢吸他的奶头。

难道真的有这么好吃吗?有机会他也尝下表哥的奶头,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醇香奶味。想到还没有任何消息的宋建宁,林胜落寞的垂下了头,都怪他太没用了。

光舔奶头还不够,孟靖川微微用力,湿软的嘴唇夹住乳晕,将整个奶尖都含在了嘴里,往外拉扯又吐出弹回。

林胜这边还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无法自拔,一股针刺般的尖锐快感突然从胸口袭来。

原来是和大狗一样黏人的孟靖川,用上了自己尖尖的牙齿,叼住面前的香甜可口的大奶头,向外拉扯几分将乳头拽得变形后又松口任其缩回。男人想看看,可爱软弹的乳珠经过这么一遭后,是否还能变回原样。

“唔……轻点,这么大力气,你是当真想将我的奶头咬下来吃掉吗?”林胜扯了一下抓在掌心的毛绒绒卷发,以此表达心中的不满。

他是同意了用被舔奶子和喝逼水等来抵消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开销,因为那样对林胜来说,没有任何损失,甚至还有点小舒服。所以林胜明面上夸孟靖川是大善人,实则在心里是悄悄把对方当成算不来帐的冤大头的。

但奶头一旦被咬掉下来,事情的性质就变了。长在自己胸前,可以无限次使用,而吃进孟靖川肚子,那就是真的没了,也是真的亏大发了。

“不会的,你看,这不是还好好的嘛。”奶头被男人从嘴里放开,发出“啵”的一声。

看着鲜嫩得裹着一层透亮水迹却明显比左边那颗肿胀不少的乳珠,孟靖川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他不好意思地冲林胜笑了笑,罪魁祸首虎牙因此冒了出来。“只是肿了点,我给你舔舔就好了。”

孟靖川伸出舌头,急于销毁罪证似的要将被自己咬肿的奶头重新含回嘴里。

男人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表弟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下边的雌穴早痒了,未被触碰就已经自发吐出好几缕蜜液。正好可以给对方喂水,林胜记不清自己是欠四次还是五次了,他按住孟靖川的脑袋,“别吸我的乳头了,你再怎么努力此处都不会出奶的。想喝水的话,不如去吃吃下面,里头的水多得都要溢出来了。”

反正趁着自己有时间,能抵消一次便抵消一次吧。他已经占了很大便宜了,总不能连说到做到这点最基本的为人之道都违背了。

“你这几日早出晚归的,我还以为你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孟靖川的语气中带着点淡淡的埋怨,手却诚实的摸向了林胜下体,用指尖把阴唇扒开。

整块雌穴黏嗒嗒的,里外裹满晶莹水液。孟靖川一滴都不想浪费,隧朝着被掰到一旁的湿滑阴唇舔去,要将沾到上面的蜜液一同卷入口中。这肉鲍嫩嫩的,口感比他吃过的任何糕点都要软糯,吃到甜头的男人继续伸着舌头,把夹杂在角落里的几滴勾了出来。

“啊哈……你莫要磨蹭唔……中间的水都要顺着我的臀部流到被褥上了,打湿的话又要让下人进来换,多麻烦啊。”他睡觉的时候不能穿衣裳,所以被窝湿了会很难受,这样整来整去,不把林胜一搞完就歇息的计划给搅乱了。

“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能吃干净的。”他才舍不得让这些花蜜流到床上,白白浪费。孟靖川张大嘴巴,将整个阴户严严包裹住。

当嘴唇和林胜下面比豆腐还嫩的肉唇贴在一起的那一刻,男人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好几天的旅人,迫不及待地朝着这口能源源不断涌出生命之水的泉眼吸吮了下去。

“咕噜咕噜”,因为用力吸吞的动作,孟靖川俊俏明朗的脸颊微微凹陷,嘴里吃的噗滋作响,时不时还会传出吞咽声,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

灵活有力的舌头在花穴中左右狂扫,林胜的下体不停地翕缩吐汁,但是出水的速度远不及男人吞吃的数度,没一会儿,肥美的雌穴就被舔得滴水不剩了。

“唔嗯……没了,一滴都没了,你快些放嘴。”再吸下去,不仅两瓣肥鲍会被男人吃到嘴里用舌头舔湿戳弄,逼洞里的嫩肉也被会这股强劲的力道吸到外凸。林胜朝着下面伸手,想要护住自己腿心的花穴。

但孟靖川还没有吃够,他不死心扶住林胜分向两边的矫健大腿,“再让我舔一会儿,里面明明还有好多水。”

“不行,这些已经足够抵一次了。”也没见他用膳时会将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完,林胜态度坚决,紧紧捂住自己被口水泡得水灵灵的雌花不放。

“那便抵两次,只要你肯松手让我接着吃水。”孟靖川颇为肉疼的开出了条件,但转念一想,自己吃久些也是一样的。

说不心动都是假的,林胜再三思考后犹犹豫豫的松开了手,“也行,你回头可要记清楚。”

话音刚落,半趴在林胜腿间的孟靖川便重新低下了头,舌头灵活地在穴口舔弄,来回刮蹭花缝。待穴眼开出一个小孔时,男人将舌头伸直,一点点插入到了肉洞里面。

“唔哈……舌头钻进来了,里面的水也要被舔走了。”高挺的鼻梁顶着前方的阴蒂,长长滑腻的舌头如同一条大蛇插进洞穴。壮壮表弟双腿并拢,臀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将男人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你的逼水好甜,根本吃不够。”这个动作无疑是把雌花主动送往了自己口中,孟靖川借着进入到更深地方的舌头,大力征伐,顶开阴道壁上那些重峦叠嶂的褶皱。

“哈啊……好会舔,又要被你的舌头舔到喷水了唔……”,林胜爽得臀肉乱颤,脚趾大开又紧绷。在舌头的强势戳弄撩拨之下,甬道剧烈收缩痉挛,噗滋噗滋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我就说,里面还有好多水。”大口吞咽后,孟靖川的舌头时而卷曲时而展开,把逼壁上残留的香甜蜜液都给一点点勾了出来,圈进嘴里,咽入喉咙。

“呼呃……真的不能再来了,我明日还要出门找我表哥。”林胜整个人都被男人那根灵活的舌头舔软了,歪倒在床褥上,嘴里大口喘着粗气。肉洞被蟒蛇般的湿腻破开钻入,那种异物感在他体内久久盘旋,令壮壮表弟失神恍惚。

孟靖川撤出自己被箍得有点发麻的舌头,想起上面分配的任务,一种玩忽职守的内疚感袭向心头。“或许,你要找的人已经回度国了。”

也不乏有这个可能,林胜皱着眉头,纠结的思考。更何况,他一直靠着孟靖川这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异国人的“接济”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回去安顿一下,多派些人手出来一同寻找。

翌日清晨。

“启程吧。”

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是功课的事情吗?”没等宋建宁细说是何事,萧廷玉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毕竟,能让这莽汉如此火急火燎找自己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沐浴的心情已然尽失,萧廷玉站起身,留下一串串水滴掉落的声音。朦胧雾气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丝竹之音一般和谐,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被温水浸泡过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

饶是宋建宁再不拘小节,也急急忙忙转过了头。那张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锻炼而晒成小麦色的俊脸泛着红,硬汉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比在学堂上还端正。

这、这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一拳可以打倒三个的清瘦世子,下面的器物怎会生成如此模样。

宋建宁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浴池里那东西一闪而过的景象,又大又粉,份量不凡的挂在了世子的腿间。

在他娘的夸奖之下,双性的宋建宁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会的他会,男人不会的他也会。在这个拿实力说话,靠真本事吃饭的国度,宋建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指挥身为世子的萧廷玉来给自己写功课,就是这个原因。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他以往的想象,在宋建宁的认知里,哪怕底下多了个逼,他的鸡巴也是最大的。但很明显,那个面容清冷、穿上衣服后犹如青竹般的新同学,前面的那根不仅形状比他的大了一圈,模样也生的如此好看,如同美玉一般。

宋建宁手法笨拙的碰了下腿间出了些许阴精的女穴,生平验验,不然娶回家了不好使可怎么办

“公子今日起的可真早。”望着径直走向学堂的宋建宁,阿福脸上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家公子长大了,终于能干出点正经事了。

一大早书呆子还挺多,宋建宁丢下书箱,环顾着着四周。在一抹清俊的白衫墨发背影映入眼帘时,宋建宁迫不及待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萧世子,来的这么早?”宋建宁将手掌搭在萧廷玉的肩膀上,状似无意的摸了几下。

浑身看着鹤瘦鹤瘦的,摸上去倒也还行,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中又透露着温柔。到时候搂住肩膀的手感应该还不错,宋建宁默默在心里下着结论。

“你要的功课已写好,以后这种事情不必亲自来找我。”同窗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尽管不喜,萧廷玉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拍开自己肩膀上这只来者不善的手。

“哈哈,那真是多谢萧世子了。”宋建宁接过功课,看都没看就随意的放在了一旁。

美色当前,谁有心思管这玩意啊?

“你说我从小习武,一双粗手拿起毛笔来一点样子都没有。哪像你,天生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光用语言形容还不够,宋建宁拉起萧廷玉放在书案上的手。啧啧,这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如同精工雕琢的玉筷,跟常年舞刀弄枪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摸着这样一双玉手,宋建宁更加心猿意马。他

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爽日子了,底下的雌穴吃着根又大又粉的鸡巴,前边的阴茎被细腻如丝绸的手掌伺候着。

“宋公子如此聪慧,只要肯花心思,想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手仿佛被猥亵了般,传来一阵恶寒粘腻的感觉。萧廷玉高耸的鼻梁落下阴影,宛如山涧的溪流般清灵而流畅的眉毛微微蹙起。

作为萧世子,强身健体也好,自卫自保也罢,他的武力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萧廷玉可以挣脱开来,可又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事情搞得太难看。

“哪里哪里,看我这一身粗肉,哪里干的来这些细活?”看他没反抗,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借着衣袖的遮挡直接将这双玉手按在自己胸前尺寸可观的胸肌上。

入手沉甸甸的软弹乳肉终于让萧廷玉难以保持镇定了,美人你鸡巴好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硬

“世子”,侍从墨竹苦着脸走了进来,“宋公子又派人来传话了,说明日不行的话就后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等你一同游湖。”

书房内,一缕墨香飘散在空气中。泛粉的指尖轻转,带着毛笔在纸面上落下最后一笔,尽显文人墨客的恬淡宁静之质。

“那便后日。”身着纯白素衣的萧廷玉不紧不慢的收着笔,如画般的清俊面容上没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站起身,端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修长而匀称的身体曲线也随之彰显。

既然这位宋公子这么不依不饶,自己便成全他,左右不过点无足轻重的小伎俩。

…………

“等那萧世子一过来,你就麻溜利索的带着他的侍从一同走出去,我没叫你你就别轻易进来,知道了吗?”宋建宁看着一旁准备东西的阿福,吩咐道。

“少爷,真的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太过分了啊?”阿福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他就说,少爷最近怎么变了,原来不是长大了想要好好学习功课,而是长大了开始想对象了。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宋建宁从后面对着阿福的榆木脑瓜就是一巴掌,“到时候只管把眼睛睁大,跟你少爷好好学学是怎么获得心上人芳心的。”

“可少爷,你不是让我出去吗?怎么睁大眼睛看啊……”,阿福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着头脑了都。

这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

“你这蠢小子”,宋建宁还想在阿福身上招呼几下,争取打通他脑子里堵着的筋,竹帘被撩开的声音却在这时耳边响了起来。

一道墨蓝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其实有两人到来,只不过后面的侍从墨竹被宋建宁选择性忽视了。

只见来人如墨的长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配上这套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墨蓝色的长袍,显得既优雅又尊贵。

宋建宁的眼睛都看亮了,平日里这萧世子都穿着些浅色衣物,没想到今天应约与自己游湖,还特意换了风格,仔细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正坐的高度正好对着萧廷玉的腰,他便瞅了眼萧世子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只是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往下移,盯起胯间的那处。

“宋公子”,萧廷玉款款落座,见宋建宁依旧这般呆了般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了猜测。此人三番两次来邀请自己,目的会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吗?

“哈,萧世子你来了”,经提醒,宋建宁这才回过神,“请你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宋建宁端起酒壶就要往萧廷玉面前的酒杯里倒下。

他和那些好兄弟出来玩时,喝酒就如同饮水一般正常,这既是习惯性使然,也是宋建宁此行的要使的方法。

“喝酒就不必了”,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抵在酒杯面前。

“萧世子开玩笑了,如此美景,不小酌一杯岂不辜负。”想到自己今天想要干的事情,宋建宁加大了手上了力度。不过喝几杯渲染一下氛围而已,这萧世子来都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好看,就说明他懂自己对他是何意思,所以这般所为应是书中所说的欲拒还迎。

增添些小情趣倒也无妨,觉得自己看清一切的宋建宁继续推囊着酒壶,空隙之间还摸了摸萧廷玉的手。

爽快,怪不得大家开干之前总爱搞些小动作,这般的你来我往,手里就跟拉丝了一样舍不得分开。

“萧世子,和我不必这般客气”,宋建宁凑近,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萧廷玉的身上,他端起酒杯,豪迈的怼到了世子嘴边。

大而软弹的东西就在肩膀旁,萧廷玉稍稍一抬手就会将那处撞的凹陷。前几日双手置于上方的余温似乎还在,想起那令人羞愤的触感,萧廷玉只能半推半就的一口气喝下了眼前的这杯酒。

“萧世子果然豪迈”,见萧廷玉喝下,宋建宁不甘示弱,紧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一饮而尽。

这人终于肯将那处远离了自己的肩膀,还没等萧廷玉松口气,另一杯又递了过来。

“宋公子,你如果只是想饮酒,大可找其他人来陪。”沾染着酒液的光泽红润朱唇紧闭,萧廷玉表情冷峻,浑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当然不止了,这不是先喝几杯助助兴。”宋建宁还以为萧廷玉等不及了,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大手一挥,喝了几杯的宋建宁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拎着酒壶又坐回了萧廷玉身边。

“你这是做什么?”精致贵气的眉眼微微皱起,萧廷玉想要后退,却被宋建宁抓住了手腕。

又要来学堂上的那一招了是吗?宋建宁就这么无聊,萧廷玉压低情绪,可现在不是在学堂了,他一把甩开这个人的手也不会怎么样。

“急什么”,宋建宁将壶里剩余的酒水尽数倒入自己口中,趁着萧廷玉震惊之际,他低头对着这勾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吻了过去。

两唇触碰的那一刻,萧廷玉如秋夜的湖水般神秘而引人不断注视的清冷眼眸,放大瞳孔,止不住的错愕、迷惑从中泛起。

这人在干什么!

在对方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缠绕时,萧廷玉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登徒子。随口喉咙咳嗽声响起,部分酒水被呛了出来,更多的,则是顺着他的咽喉流了下去。

很激动嘛,宋建宁舔了舔嘴角的津液,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美人就是美人,被呛到了也不显丝毫狼狈。

“我今天会好好疼你的”,宋建宁将剩下的里衣也脱了去,然后来到了这秀色可餐的清冷美人身边。

“你……咳……在酒里下了什么”,身体好烫,一股无法言语的热浪从下体涌了出来,偏偏宋建宁是个不知羞耻的厚脸皮家伙,这种情况下还脱光衣物,将自己饱满的褐色胸肌露出,对着他的脸晃来晃去。

“我都说了,助兴的东西”,宋建宁伸手来到萧廷玉胯下,对着那物的位置就是一揉,半硬的棒子在掌心逐渐复苏,将裤子都顶出了个大帐篷。

“美人,你的这里真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要硬上几百倍。让我来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何等宝器。”宋建宁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中将心里对萧廷玉的称呼给说了出来,只顾着胡乱拉扯萧廷玉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别说,还挺复杂的。

“宋建宁,你莫要欺人太甚。”萧廷玉直接喊出宋建宁的全名,看得出来他现在十分恼怒。但是由于被灌下加了料的酒水,萧廷玉的挣扎在兽性大发的宋建宁面前和打情骂俏一样。

打是亲骂是爱,这种明明想要却又装作拒绝的调调可把宋建宁刺激的底下发起大水,甬道无师自通的缩瑟起来。书上说的没错,外表越清冷端庄的美人,脱了衣物就越浪。

“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几番动作,终于将腰带扯下。见状,宋建宁马不停蹄的又将里面的裤子一同扒下,朝思暮想已久的粉色大屌和他急切的心情一样,从底裤中啪的弹了出来。

好乖乖,不枉我这么想你,宋建宁欣喜的握住这根桃色美屌,上下撸动了起来,萧廷玉跟了自己之后,他一定会好好疼爱这根漂亮巨棍的。

“嗬——”,轻抿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萧廷玉想阻止宋建宁的动作,但手却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对方的劲腰。

这粗鄙之人,竟然敢对自己存这种龌龊的心思!!

用雌穴狠操大鸡巴一顿,操死这个勾人小妖精

船内传来些许争执的动静,墨竹有点担心,站在门口左右打转,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哎呦,别晃了别晃了”,本来就不多的脑子再晃就没了,坐在一旁的阿福懒洋洋开口制止道。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里面发生了什么吗?”墨竹不理解,同样是侍从,阿福为什么会这样无动于衷。

担心啥啊,这动静越大表示他主子越猛。阿福耸耸肩,“放心吧,里面能出啥事,再说了,有事的话他们肯定会让我们进去的。”

不过是我主子吃了你主子而已,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不兴看。咱们呐,就站在门口守好就行。

“放开……嗬……”,萧廷玉抓在宋建宁腰上的手终于舍得往外推了,虽粘粘腻腻,但聊胜于无。

“放开?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宋建宁常年舞刀弄剑,撸屌的技术不甚高超,但好在手臂有使不完的劲,撸再久都不会累。动情了的粉色大屌在

黑皮壮汉手的衬托下愈发娇嫩,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白色浓浆。

可只是看着要射,宋建宁不信邪的又上下套弄了好一会儿,底下的美人面色潮红,一副爽到却宁死不屈的贞洁模样,白白的、带有雄性味道的东西却始终没有出来。

看来这大鸡儿不仅长得美,持久度也很可观。宋建宁对萧廷玉更加满意了,他抬起腰身,将自己的黑皮大奶身躯挤进皮肤跟瓷器般白皙光滑的大屌美人怀里。

“够了,念在我们还是同窗,如果你现在放开的话,我还能不计较你今日所干的事情,嘶……”,话还没有说完,萧廷玉就再次被底下传来的刺激给打断了。

两片软软的、嫩嫩的东西将他的性器给夹在了其中,萧廷玉低头一看,整个人瞬间被点炸了。这、这个莽汉,光用手摸自己的阴茎也就算了,现在还用他下面的阴唇来夹他这处。简直无法无天,丧尽天良。

萧廷玉抬手,推囊着宋建宁靠过来的鼓鼓胸口。

“爽!!萧世子,你这粉鸡巴真大真粗,将我下面的两块肉都挤开了。手也很灵巧,把我的胸口捏的酥酥麻麻的,比我舞一天刀还来的快活。”宋建宁拉着萧廷玉的手更加用力的按在了自己的咖色胸肌上,比奶肉颜色还深的咖粉乳头顶在萧廷玉掌心,很快又被压了回去。

饱满的胸肌在他手掌下挤压成了各种形状,明明想要推开面前的这个人,全身都透着异样的潮红的萧廷玉却好像整个人都被???情?????欲????完全掌控般,随着宋建宁的动作将手指深深陷入软弹奶肉里。

一定是宋建宁给自己下药的原因,萧廷玉不相信自己会被宋建宁这样粗鄙的人蛊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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