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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越野车疾驰在公路上,一路向南。

他们的目的地是荒原集聚地。

荒原,又被称为垃圾场。

这里聚集着大大小小的部落和流浪者组织,靠掠夺、强盗和交易维生,大多是被联邦政府拒之门外的异形者,被人类遗弃的“人类”。

可怜的阮菟被谢栩五花大绑扔在后座,中途还因为太吵了,被拿胶带封上了嘴巴。

开车的商星冈成年,心思单纯,不如谢栩心黑手辣,操作方向盘时,还不停地看向后视镜。

后座女孩可怜巴巴的模样叫他心有不忍。

“谢哥,咱们这算拐卖少女?你看她手都被你绑红了,你怎么着也怜香惜玉点吧?”

商彤也有些于心不忍,帮腔道:“再怎么说,她也是异形……”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敢往后看,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怕这位蛇蝎心肠的少年。

谢栩,末日游民小队副队长。

本来自首都赫赫有名的谢家,末世后却因为家族权利斗争,十四岁的少年被堂兄记恨,在谢栩异能进阶时放变异蛇咬他。

他被家族无情抛弃流落荒原,曾经锦衣玉食的小少爷沦落为强盗。可笑的是,那条致使谢栩变异的小蛇,如今却成了他豢养的宠物。

一人一蛇,相依相伴。

谢栩没有回应前排两人,只是笑眯眯地摸了摸阮菟柔软的头发,箍住她的腰,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给你松绑,但是不许乱喊乱叫,听见了吗?”

阮菟泪汪汪地点点头。

“不然就把丢出去喂丧尸哦。”

他的尾音上扬,威胁的话语,叫阮菟完全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好在她不怕,丧尸可比人类好相处多了!

见她点头,谢栩到真的给她松了绑。

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他的异能下手没个轻重,藤蔓将她白皙的皮肤勒出红痕,手臂、腿根、脚踝爬满令人遐想的痕迹,似乎关乎某种趣味的恶作剧。

但显然还是太不小心了些。

少女的手腕上破了皮,显然是她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不深,男狐狸的治愈异能几秒钟就能修复。

只是死狐狸最近不在队里……

谢栩的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胶带被小心翼翼地撕下来,阮菟张着格外红艳的小嘴,慌忙问谢栩。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谢栩靠着椅背,慢条斯理地哄骗她。

“不夜城。”

“那是哪里?”阮菟歪头不解。

“买卖人口的地方,像你这样的小兔子,最值钱。”谢栩看着女孩愈发苍白的脸,心中愈发有趣,便继续吓唬她。

“能、能不能别卖我,”阮菟心中又害怕又委屈,试图和他讨价还价,“我可以给你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作为交易,你能不能别卖掉我……”

谢栩饶有兴致地抬眸,浅笑勾唇。

“哦?什么东西?”

他原以为少女可能会掏出几枚低级丧尸晶核,毕竟她穿着简单,看起来不像是把物资藏在身上。

然而兔兔的脑回路岂是愚蠢人类能猜到的。

阮菟凑上去,舔了舔少年樱粉色的嘴唇。

其实应该是一个吻,但更像小动物的舔舐。阮钊曾说,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的,她以此期望少年能放过她。

少女的唇犹如绽放的玫瑰,红润柔软,贴上来的瞬间,谢栩的眼睫颤了颤。

“这个,可以吗。”

她用力眨眨眼,手还搭在他的肩头。

谢栩愣住了,伸手抚摸嘴唇,上面还带着她唇瓣的温度,于是眉眼更弯,绿翡翠般的竖瞳紧紧盯着她,温柔中又自带一丝阴郁的气质。

“好,我收下了。”

他搂住她的后脑勺,发丝穿过指尖。

“但是,还不够……”

他咬上她的唇,继续深入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从舌根舔到上颚最痒的位置,勾着她,缠绵悱恻。

舌尖酥麻,阮菟不自觉溢出阵阵娇吟。

“唔唔……”

闻声,正开着车的商星头皮发麻,抬眸就看见后视镜里女孩坐在谢栩身上,两人在互相啃嘴皮子,心中一惊,吓得脚踩在刹车上。

“大白天的发情,谢哥你要不吃点抑制剂?”

商星一面大声控诉,一面用力捶方向盘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是蛇,又不是禽兽!”

倒是副驾驶座的商彤面色淡定。

“小星,好好开车。”

她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

一道金属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分割成两个不完全隔绝的空间。

虽然看不见了,但隐隐约约的对话仍叫人面红耳赤。

谢栩注意到她的胸口蹭开奶香的湿痕,从上往下望去,还能瞥见她领口露出的一抹绵软的雪白。

他眯了眯眼睛,没有来地有些烦躁。

“原来,小兔子还是个小孕妇。”

阮菟犹如被揪住尾巴炸毛,被吻得气息不稳,杏粉面颊清透出殷红,哼唧着推开他。

“你胡说!我才不是!还有我叫阮菟!”

“阮菟,”谢栩唤她的名字,语气有些危险,“可是你明明流奶水了,小兔子,你让谁操大了肚子?”

“没有谁!”

阮菟双手护住胸,怒目圆睁,娇喝道。

“臭流氓,不许你碰我!”

“那这是什么?”谢栩笑意浅淡,挥手施展木系异能。

藤蔓将她胸前的手掰开,既而伸出细小的丝条圈住她凸起的小乳头,轻轻一扯,香甜的奶汁便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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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都是藤蔓动的手,我没碰兔宝宝哦。

ps少年小队都是舔狗预备役,一开始有多欠,后面就有多舔。蛇有两个唧唧,以后可以一根伺候兔宝、一根玩控射,会不会有些变态。

灵活的藤蔓很快将阮菟扒了个精光。

四肢纤细,雪肤凝脂。

谢栩没有碰她,而是继续施展异能。

绿色枝蔓将她的乳房挤压出滚圆的形状,乳头早就被刺激的耸立起来,不断有乳白色的汁水渗出。

“啊哈……别……”

阮菟忍不住夹紧双腿,唇角溢出吟哦,连拒绝都显得没那么坚定,毕竟,她本就是只贪图享乐的小兔子罢了。

没有衣物的阻隔,藤茎缠绕乳房、轻扯乳尖的触感愈发清晰,这两处粉嫩的乳果,从没有被如此蹂躏过,随着每一次的藤蔓收缩,像个小喷泉一样奶水四溅。

后车座满盈着甜糯的奶香。

上面的奶水流个不停,她的私处也潮湿黏腻起来。

“好舒服……”

谢栩操作异能的手一顿,轻轻啧了一声,翠绿的眸子变得幽暗。

怎么这么会流奶水……

该死,他竟然有些嫉妒自己的异能。

察觉藤蔓有松开的迹象,阮菟不满地扭了扭,小屁股还夹着少年裤裆里滚烫的阴茎。

“要,还要……给我嘛……”她脸颊红润,嘤咛不断。

要的是藤蔓。

谢栩眸色更暗,收了异能后,干脆用手托着她的乳房,含在口中,大掌还不忘揉捏另一只奶子。

喉结滚动,涌出的清甜奶汁被少年喝个干净。

他吮的用力,柔软的舌头在乳珠上打转,和藤蔓勾勒奶头的触感完全不同,口腔的温度简直要融化她的乳肉。

阮菟闭着眼睛,被舔的近乎头晕脑胀,奇怪,她最近的发情真的有些太频繁了,大脑渐渐放空,她沉沦在被少年吸吮乳头的极致挑逗下。

有什么东西勒住了她的脖子,似乎察觉到她的情动,尾巴一下又一下扫过她的锁骨。

喉咙有异物的束缚感。

好像不是藤蔓,是比藤蔓更冰、更坚硬的东西,像粗糙而锋利的、一片片而成的铠甲。

阮菟惊恐地睁开眼睛。

一条翠绿的小蛇正缠绕着她的脖子,恐怖的是,它有三个脑袋,六只眼睛盯着她,嘶嘶作响的蛇信子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

“啊!”阮菟失声尖叫,身体僵直,跌坐在谢栩的怀里,整个雪团子压在了谢栩的脸上。

他的牙齿咬在了她幼嫩的乳头上,阮菟又惊又爽,快感中还带着一丝轻微的痛,大腿颤颤,低声呜咽。

“呜…有蛇……”

谢栩吐出那颗小奶头,被吸吮吸得亮晶晶的,微微有些被拉扯的红肿,小小的奶尖上还挂着奶珠,色情极了。

抬头,正对上那条从他袖口钻出的小青蛇。

“怎么,”谢栩轻讽,“你也想喝奶?”

“咝咝——”

茶青色的小蛇蛇鳞翕张,似乎在表达着自己对女孩的喜爱,它绕着阮菟的脖子,爬过平坦淌着奶汁儿的小腹,灵活地向下攀援,想要往少女的腿心钻去。

“不要!”阮菟吓得惊慌失措,挣扎之下,倒是往谢栩的俊脸上挥了一巴掌。

白皙的面庞隐隐浮起五个指印。

谢栩的眼睛眯起来。

阮菟噙着泪,以为他要叫那蛇奸了她。

下一秒,他却揪住青蛇的尾巴,无情地将它扔在脚边。

小蛇头一回无视谢栩的指令,缠着女孩玉雕般的脚趾还要往上爬,当即被谢栩一个异能捆住,再也动弹不得。

处理完这捣乱的蠢货,谢栩转头,就瞧见女孩呆愣愣的模样,忍俊不禁道。

“我倒也不至于这么变态。”

那可是他为自己准备的点心。

谢栩笑起来,舌尖舔了舔上唇,不知在回味那个莽撞的吻,还是唇舌之间奶水的香甜。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掰开她的腿,小兔子意思意思哼了几声,就乖乖把腿打开,红唇微张,抬着晶亮的眸子瞧他,想要的意味明显。

“别急。”谢栩哼了声。

粉嫩嫩的小穴花苞似的,绽开的瞬间,夹了一个晚上已经变得半透明的精液,混合着黏腻的淫水,从小洞里流了出来。

“小兔子,你怎么还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谢栩眸中闪过一丝嫌恶,手指却插进兔子的小逼,给她扣弄起来。

修长手指、如玉似的质地,在甬道里越是扣弄水越多,淫水流了谢栩满手。

他略有深意地看了眼阮菟,反手敲了敲挡板,想叫商星用水系异能给阮菟清理一下下体。

商星是少见的水火双系异能,相比于攻击力较强的火系异能,他的水系异能没有刻意升级,级别不高,但也刚好够整个小队的平时用水。

越野车突然一个急刹车。

“怎么了?”谢栩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向车外看去。

道路两旁的房屋都已成了废墟,断壁残垣间偶尔可以看到几个缓慢晃荡的丧尸身影。

“该死,前面被堵了!”开车的商星咒骂一声,猛打方向盘打算调头。

路段前方出现大片黑压压的影子。

大概有几十只丧尸拦住了去路,它们似乎是发现车辆的响动,齐齐转身朝这边涌来,其中一直速度变异型三星级丧尸直直追了过来。

急掉头的越野车剧烈颠簸了一下。

车速慢下来。

就在这时,那只三星级丧尸突然扑到挡风玻璃上!

“砰——”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巨大的冲击力将玻璃撞开裂纹,吓了车里的所有人一跳。

那丧尸狰狞的脸紧贴在玻璃窗上,口中发出嗜血的低吼,它剧烈地敲打车窗玻璃,死白的手指在窗口抓挠,留下骇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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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丧尸分为一星-五星,瞳孔颜色分别是白、蓝、黄、绿、红,人类异能分为1-10级。

商星从驾驶座下车,放出火系异能,试图转移三星丧尸的注意力。

速度型变异的三星丧尸立刻转头开始攻击他。

后座,谢栩快速配好枪,警惕的目光看向四周,有些不放心,转而对阮菟叮嘱道。

“乖乖在车上呆着,不要乱跑。”

改装过的越野车勉强能抵御低阶丧尸,只要他们把那只三星丧尸引开解决掉,车内也还算安全。

阮菟乖乖点头。

谢栩快速给她披上自己的夹克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白嫩的身子上满是藤蔓的痕迹,他瞳孔颤了一下,很快将拉链一鼓作气拉到顶。

领子立起来,她巴掌大的小脸被遮住一半。

红色兔瞳显得更大、更清透灵动。

“小茶会陪着你。”

“小茶?”

阮菟歪头,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谢栩伸出手,那条被扔在脚边的青色小蛇不知什么时候被松了绑,缠着少年的手臂,爬至他的掌心。

“就是这条蠢蛇。”

小茶看起来开心极了,倒也不在乎主人说它蠢,扫了扫尾巴,眼神也黏黏糊糊的。阮菟仿佛从它身上看到了某些雄孔雀、小猫咪、小狗狗才有特性。

虽然但是,它是蛇。

有着尖锐利牙的毒蛇。

她记得哪本书里写过,蛇可以把一头大象吞下肚去,何况她只是一只小小的兔子,怕不够蛇大人塞牙缝的吧?

阮菟缩了缩脑袋,还是有些怕。

“放心,它不敢咬你。”作为小茶的还没读完。

兔兔:~﹃~~zz睡着了

阮钊放下那本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王子》,俯身亲吻他的小玫瑰。

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

随也却不惯着她,“啪啪啪”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长着毛绒尾巴的小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颤颤,火辣辣的疼。

阮菟的眼里霎时盈满了泪水。

“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长这么大,也就只被阮钊揍过一次屁股!可恶的人类,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主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水做的兔子,扁扁嘴,哗哗的泪就掉下来。

鸡巴已经硬的生疼,随也有些被她哭烦了,抬手给她擦泪,低声诱哄,“你乖点,我就轻轻的操,好不好?”

“不许打屁股。”阮菟噙着泪,抽抽搭搭道。

“好,不打了。”随也嗓音低哑。

雾汽像一层薄薄的宣纸,将少年凌厉的棱角展开,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尾染透情欲的绯红。

对着这张脸,阮菟心跳加速,一时看呆忘了反抗,被随也压在了洗手台上。

台上又湿又滑,她只能两只手抓着他的膀子,两条嫩白的腿也夹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腿张开点,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上,狼耳蹭过她的下巴、锁骨,狼的毛发硬硬的、一茬茬的,蹭的阮菟浑身战栗发软。

底下紧贴的私处,鸡巴却跟喝醉了找不着路似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湿哒哒的全糊在逼口。

两片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

阮菟不停扭腰,难受的要命,红艳艳的小嘴微嘟起。

“笨蛋,你到底行不行呀?”

随也的脸黑了。

肉棒破开微阖的逼口,长驱直入,捣进幼嫩的最深处。

“呜……”阮菟呻吟、甜媚地叫出声。

好紧。

随也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一层又一层,随也身体绷直了、圈着她的腰肢抱得更紧。

阮菟四肢发酥,享受着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但才勉强吃进去一半。

也许是金属系异能的缘故,随也的那根东西很硬,直直戳进她的小逼,似乎还要再往里面挤。

“随也,太长了……兔兔会坏掉的呀……”

阮菟难耐地颤抖,小脸潮红如霞云蒸腾。

“啊!!——”

随也猛地用力将整根操了进去。

龟头破开宫腔肏进了子宫,全部吃下去了,阮菟又疼又爽,挣扎起来,夹着鸡巴的屁股下滑就要掉到洗脸池里。

随也也不全然好受。

“别动。”

再动就要射出来了。他有些不争气地想,脸色通红,用手掐了掐她殷然翘立的奶尖,嘴上却恶狠狠地说。

“再动就操烂你的逼。”

阮菟真的被他唬住,夹着那根铁棒似的滚烫,吓得一动不敢动,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呀颤,可怜样,珍珠串似的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你讨厌,坏蛋!快拿出来,不给你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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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啧,肯定是抑制剂过期了。嘴硬狂肏爽

兔兔:呜呜……不是说好轻轻的吗?泪眼花花

“呵呵,不给我操?”

随也低低笑起来。

“那腿张这么开干什么,脱光了在我浴室里洗澡,谁教你这么干的,是谢栩?嗯?”

适应了一会儿,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动起来,抽插的快感连带两人都低喘起来。

镜柜上映出交叠的身影,随也一面单手揉着奶子,一面狠狠地插入,将她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巨根的轮廓。

“小逼夹着么紧,还说不想给我操?”

“骗子、大骗子!唔……”

阮菟再怎么想骂他,都被贯穿的大鸡巴插得说不完一句话,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地打在兔尾巴上。

粘腻汁水声在浴室响个不停,茎身撑大的洞口捣出奶油似的白沫。

阮菟受不了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软声求饶。

“给你操、给你操,轻点呀……”

“乳头是被谁玩的这么大的,嗯?红红的,真漂亮,小兔子让我吃一吃奶子。”他用手拢住她的雪乳,乳珠红肿,显然是被什么人蹂躏过了。

随也猜测极有可能是谢栩。

她身上的红痕,很像是藤蔓捆绑留下的痕迹,他光是想象着,谢栩操纵木系异能玩她奶子的画面,而自己此刻正干着她的穴……操!

奇怪的背德感深深刺激了他。

于是,泡在淫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乳头上,随也一口含住那多汁树莓似的乳尖,锋利的獠牙,有意无意擦过脆弱可怜的乳尖。

白腻腻的奶子抖得厉害。

舌尖舔过乳珠,随也不停地变换着吸吮、打圈、舔弄,底下甬道愈发的湿,小兔子用媚态横生的眼睛瞅他,舒服地小声哼哼。

随也垂眸,轻笑了一下。

“喜不喜欢被吃奶。”

“唔……”

随也啧了声,拍拍她的奶子。

“说话。”

乳波荡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也乱晃,看的随也愈发眼热。阮菟只觉被点了火,勾着欲望越撩越旺,小逼也瘙痒难耐起来。

“喜、喜欢,兔兔喜欢被吃奶啊……”

“咚、咚”

节制有礼貌的两声敲门。

阮菟吓得往随也怀里缩了缩。

“阮菟,你在浴室吗?”是谢栩的声音。

谢栩去荒原镇上拿一些低阶晶核兑换物资,回来后,发现本该洗香香在床上等自己的小兔子没了踪影。

二楼左边是他的房间,右边、则是随也得……他想小兔子该不会这么笨,分不清方向,真的走错了房间。

可眼下,阮菟被随也吃着奶子,哪有功夫回应,小嘴一张一合,只会被操的咿咿呀呀呜咽,命令着随也给她舔奶子。

“随也,右、右边的奶头也要吃……”

你看,这时候小兔子也是能分得清左右的。

随也提醒她,冰冷的声音贴着小兔子耳根说道:“你再不回话,谢栩估计就要破门而入了,怎么,喜欢被别人看着肏逼?”

那,那怎么可以!?

阮菟憋着呻吟,朝门外喊道。

“我在,谢栩,我……唔,我在的。”

随也憋着坏,在她说话的时候狠狠插了一下,还不忘雨露均沾,去吃一吃小兔子右边的奶头。

谢栩觉得阮菟的声音有些奇怪,又媚又甜,尾音也格外勾人,“小兔子,你走错房间了,这是队长随也的房间,他脾气不好,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不过没事,我替你和他解释一下。”

“好……唔……窝知道了,洗完就去找你……”

应付完谢栩,阮菟已经泻得一塌糊涂。

“我和谢栩,谁操的你更舒服?”随也还不放过,叼住她的奶头,舔着、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没…没有啊,没给谢栩操……”

只是被谢栩扒光,用藤蔓触手玩的奶汁四溢罢了。

随也莫名心情畅快了,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掰开臀肉,将忍耐已久的大鸡巴肏进深处,插得她痉挛不止、小腿绷直,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门外,原本打算离开的谢栩,脚尖一转,却看见浴室门口地上淌了一滴血。

……

小兔子不经操。

光是一边吃奶头肏逼,随也才射了两次,就被做晕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志的随也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却看见谢栩倚在窗口,神色阴郁不清。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一贯的眯眼笑。

“随也,这是我的专属抑制剂,不是队里公用资源哦。”

随也面色淡淡,冷白皮肤却透出餍足的粉,他将怀中那团软乎乎的小兔子交给谢栩,似乎毫无芥蒂与不舍。

“应急而已,不会有下次。”

“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下不为例。”谢栩看了看怀中酣然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小穴红红、媚肉外翻,要是流落在外被谁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你操过她了没。”随也突然问。

谢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当然。”

随也挑眉,笑了笑。

谢栩立即会意,自己的谎言不攻而破,但也不尴尬,眼眸含笑,竖瞳幽暗又灼亮、绿光莹莹,格外瘆人。

“你喝过她的奶吗?”

奶?随也愣了愣。

“我知道你没有,”谢栩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因为骚兔子的奶水都被我喝光了,可是一滴不剩呢。”

---

男人的友情,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第二天,阮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谢栩打开门走进来,显然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怎么,醒来看到不是随也很失望?”谢栩含笑道,只是那双绿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没有呀,他那么坏……”阮菟支支吾吾,小脸蛋上热热的,瞳珠闪烁。

好吧,阮菟承认,随也很坏,可也长得很像主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她的主人,有这么一个坏脾气的替代品,好脾气的兔兔能忍受。

可兔兔能忍受,兔兔的小逼要受不了呀。

和随也做了几个来回就被磨疼了,豆腐似的雪肤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真是小操怡情、大操伤身呐!兔兔顿悟。

“过来,我给你擦点药。”

谢栩拿出一支软膏和棉签,原本是昨天特地去镇上给她买的,没想到擦完身上捆绑的红痕,还要擦小逼上的,随也太粗暴了,阮菟幼嫩的穴肉都被操的又红又肿。

他接着又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就做的更好了吗?看看那满身、条条缕缕的痕迹、殷红的乳珠,桩桩件件,都是他的错。

只是那样的痕迹,在小兔子身上,未免太可爱了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是要控制不住操她红肿未消的小穴,那刚擦上的药就白擦了。

棉签头蘸取白色乳膏,轻轻点涂在红肿的阴唇上,少量多次的叠加着。

谢栩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小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用棉签稍稍蹭了下,穴肉翕张,就咕叽咕叽吐出一泡晶莹的爱液,流动的,沿着逼缝滴在谢栩的手心。

阮菟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谢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质品。

不知道小兔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羞羞色色的事情,底下的小洞流出更多的液体来,连带着一些刚涂好的药膏都要被逼水给冲干净了。

“谢栩,你可真好呀。”小兔子晃了晃耳朵,表示对他上药的感激。

两人靠的那么近,谢栩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一只新鲜多汁的水蜜桃。

他微微叹了口气,明明下身已经很很硬,两根都是,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抓着阮菟纤细的脚踝,决定给她穿上内裤。

慢慢来,不能吓到她。毕竟可是得管后半辈子的抑制剂,需要些耐心才能可持续发展。

没长手的小兔子习以为常被伺候,拿脚丫子踢踢他的膝盖。

床铺上多了一件白色灯芯绒长裤和粉色针织毛衣,都是她刚从随身空间兔兔の随身大衣柜拿出来的。

“谢栩,帮我穿这个。”阮菟命令道。

……

一下楼,阮菟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兔耳朵都跟天线似的竖起来。

商彤已经摆好碗筷,出乎意料,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的竟然是队内年纪最小的商星,特别当他端出一盆土豆胡萝卜汤的时候,阮菟愈发觉得他慈眉善目起来。

会烧水、又会做饭,好男人!

这边阮菟对着商星一脸星星眼崇拜,随也正好下来了,眼皮子撩得异常冷淡。

原来竟然这样一幅爱答不理的性子。

阮菟心里空落落的,终于明白那些里写的,什么叫做拔吊无情的狗男人,明明昨天还问喜不喜欢吃奶,今天就翻脸不认兔。

兔兔极力安慰自己,没事,冷点好,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更像主人了。

饭桌上,随也一如既往冷冷的、全程话很少,谢栩却敏锐地捕捉到,随也身上淡到微乎及微的桃子甜味,他的眉心跳了跳,觉得什么事情似乎朝着他无法掌握的方向发展了。

“阮菟,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去做一些任务。”谢栩看她的碗空了,又给她盛了一碗饭。

他们需要靠晶核兑换物资,在荒原生存无论比起哪个基地,都是更为艰难的存在,近些年来,曙光基地倒是放宽了准入条件,很多荒原能力出众的异形小队伍都搬去了曙光。

就连随也和谢栩也仔细商讨过,要不要去曙光基地登记入驻,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全票否决了。

“嗯嗯嗯。”阮菟一边扒饭一边敷衍地点头,心里想的是你们出任务,关我小兔子什么事。

谢栩看出她的想法,慢悠悠道:“作为小队的一份子你也要跟队。”

兔兔震惊:嗯???小队一份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小菟你是空间异能,去搜集物资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商彤赞同道,转头问谢栩和随也,“那我能跟着去么,虽然我没有异能,但也能对付一些低阶丧尸,毕竟我不能在队里吃白饭啊……”

“不行,姐,”商星连忙出声阻止,“现在的丧尸比末日初期难对付多了,你去我不放心,在队里的那份晶核,作为弟弟的我会给你挣的。”

商彤没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谢栩:“我昨天去镇上接了一个任务,去z城的粮仓那边查看有没有剩余的物资,还能顺道把这批从联邦抢来的抗寒物资给接头人交应。”

商星又问:“那男狐狸那边不管他了?他可是为了咱们小队英勇献身了,而且他老是不在队里,我们异能升级怎么办?”

桌上的气氛突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咳咳,”谢栩清咳一声,“狐狸的事先不急……”

就在快吃完饭的时候,随也突然开口。

“昨天晚上我成功晋级六级异能了。”

大家都安静下来安静听他讲话。

“在没有治愈异能的情况下,我毫无发热的迹象,就连手上的伤口也全部愈合,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

阮菟默默听着,又愤愤地舀了一大勺汤泡饭。哼哼,你是全好了,兔兔我呀屁股可是遭殃了。

冷淡的目光瞥过她,随也接着说道。

“我和阮菟做爱了。”

“噗——”

阮菟一个没忍住,将饭喷在了随也的冷脸上。

阮菟立马从空间掏出一条毛巾,找商星用水系异能把毛巾打湿,手忙脚乱地给随也擦去脸上的米饭粒。

近距离一看,这张脸更喜欢了。

他的眼神清冽,瞳珠透澈如玻璃,低垂的眼睫毛很长,一只帅气的臭脸小狗,凶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只能将小兔子生吞活剥的野狼。

小兔子的心脏开始扑通直跳。

谢栩看着阮菟在随也跟前献殷勤,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单手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随即竖瞳弯起来,笑意浅浅。

“确实,在喝了小兔子的奶水后,我发现自己异能格外充沛,隐隐约约也快要六级异能了呢……”

兔兔:嗯?这是可以说的嘛?你们人类都这么民风开放的嘛?

商星浑然不觉这问题有什么奇怪,分析起其中的缘由来,“随哥说是做爱,谢哥说是喝奶,那到底是哪个原因导致的啊?”

问题一出,随也和谢栩都沉默了。

毕竟两人,一个喝到了奶水,一个操到了逼水。

随也沉默片刻,突然说:“说不定,都有功效。”

“到底是哪个有功效,等我和小兔子再亲密亲密,研究一下呢……”谢栩笑眯眯地接话。

没有怀孕却能产出奶水,这可能是兔子异形的特殊功能,小队的所有人都没有对此怀疑。

毕竟全队战斗力最强的随也,作为野狼异形还会在月圆之夜进入狂化状态,再加上时不时的发情期,简直一个行走的抑制剂消耗机器。

就连谢栩自己,也因为受到蛇的习性影响,到了冬天就格外多眠,严重起来甚至会影响到异能的发挥。

商星插嘴,“我觉得吧,说不定可能和人也有关系,咱们要控制变量一下。”

“怎么咱们小星星也想喝奶了?”谢栩的声音凉飕飕的,就连队长随也,冷不丁也看过来。

饭桌上,几道视线都交织到商星身上。

“靠!谢哥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还小呢……”商星清秀的俊脸通红,银色猫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小声嘟囔道,“我说的是你和队长都试试呗……”

“那得问问小兔子愿不愿意了。”谢栩转过头来看向阮菟,唇色很浅、笑意也浅浅的,明明在笑,却叫阮菟兔毛倒竖,不寒而栗。

阮菟看看谢栩的浅笑,又看看随也的冷脸,缩了缩脑袋,不敢吭声,聪明的小兔子选择该怂的时候就要怂,装聋作哑,扒拉一口大米饭。

“啊,真好吃啊……嗝……”

好一个顾左右而言他。

……

明日就要出发,谢栩和随也两人先去镇上租借房车。

“姐,你怎么了。”厨房间里,商星突然发现姐姐脸色不太好,时不时揉着肚子,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只说摆手没事。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说,你受伤了?”

商星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蒋安对自己的姐姐动手了,想到姐姐先前受过的凌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大卸八块。

商彤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小星,你先忙吧。”

“呐,彤姐姐,你需不需要这个?”阮菟走过来,轻轻扯她的衣角。

商彤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躺着一包蓝色包装的卫生巾。

“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阮菟小声地说,“猜你可能会需要这个。”

每次吃坏了捂着肚子的时候,阮钊都会递给她这包叫做姨妈巾的东西,听说人类女性每个月都会流血,但是显然小兔子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小兔子会发情,但不会来月经。

“我这里还有红糖姜茶、布洛芬,希望你能舒服一点……”阮菟不断从随身空间里掏出商彤可能用上的东西来。

看着美人姐姐难受的样子,阮菟皱了皱鼻子,心疼不已,怎么人类的女性都这么遭罪哦,小手摸上她的小腹,替她揉了揉。

“这样有好一点吗?彤姐姐。”

来了生理期,队伍里又都是男生,阮菟的关心犹如雪中炭火,商彤谢过她的好意,末世这么久,看惯了人心冷漠、世态残酷的她,此刻一股暖意不自觉流过心间。

“谢谢你,小菟,我吃点药去楼上睡一觉就好了。”她笑了笑,握住阮菟的手,苍白面容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真挚。

吃完药商彤就上楼休息了,楼下就只剩下商星和阮菟两人呆着。

要知道,作为镇痛剂的布洛芬,被联邦和曙光两大基地把控着,商星想不明白这样稀缺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阮菟身上,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感谢她的。

“阮菟,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商星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红着脸,低声感谢,谈到女生的生理期这种敏感的话题,他又脸红了。

“总之谢谢你。”他笑起来,眼睛圆润明亮,唇角泛起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阮菟好像发现了自己涨奶的规律。

只要有人把精液射进小肚子里,她就会涨奶,从前阮钊和她做羞羞的事情都是带着安全套的,随也和韩应钦都是大坏蛋,他们操逼不带套!

奶子涨涨的、好难受。

胸口好像又有乳汁渗出来。

“那个,那个,小星星,小猫咪……”

其实商星不喜欢她这么叫自己,怪羞耻的,但是想到阮菟刚刚帮助了自己姐姐,他连带着说话的态度都好起来。

“怎么了。”

少女靠过来,身上香香的。

他似乎还闻到弥漫开来的乳香味。

“你能不能吃下我的奶子呀?”阮菟说着,就要把毛衣撩起来。

奶香四溢的小兔子要找个吸奶工。

猫咪应该很会踩奶的样子!

藕粉色的针织毛衣前撑起的圆弧度上,晕染开两圈浅浅的泅湿奶渍,商星想起在饭桌上的讨论,阮菟她这是在邀请他吃她的奶子?喝她的奶水?

“你,你说什么啊!”少年直接一个脸爆红,连带着脖子上都红成一片,先前事不关己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轮到被要求吸奶的时候却一整个害臊起来。

阮菟却直接撩起上衣来,隔着文胸蹭蹭他的手臂。

好软。商星只感觉被她蹭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蔓延开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你真的很难受吗?”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胸涨涨的,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阮菟故意夸大,柔弱无骨地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扶着额头娇喘连连。

商星和商彤长得相像,末世第一大美人的弟弟自然也五官出众,只是一道从眉毛到脸颊中央的刀疤破坏了这份雌雄莫辨的美感,增加了几分野性。

“怎么办?”

“小星星,你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她连问了两个“好不好”,但其实在她软软地喊他“小星星”的时候,商星就已经打算帮她了。

明明心底早就妥协,小猫咪还要佯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吧。”

只是,目光停留在那被浅色文胸包裹住的软胸,商星有些手足无措地问。

“那个……我要怎么做?”

阮菟眨眨眼睛,小猫咪怎么有点笨笨嘟,她还以为解文胸是每个男人都必备的技能呢!她握住少年的手,教他如何解开文胸前面的扣子。

前扣咔哒一下解开,白又软的胸落在商星眼里,像蒸的饱满的大馒头,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样香甜可口。

心都在颤抖,商星深吸一口气,对阮菟说道。

“那我开始吸了。”

认真地似乎在说“我要开动了”。

嘴唇贴上饱满的乳肉,他就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奶水像是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进入他的嘴巴,桃尖儿似的乳头在他小心地舔舐下慢慢涨大。

绵软的乳房、触感其实更像牛奶布丁。

突然,清甜的奶水像是断流了。

商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慌张张地抬头询问她。

“怎么办,奶水好像堵住了……”

“你揉一揉、捏一捏就好了。”

吸奶已经很色情了,怎么还要揉奶子?可是不揉,奶水还是堵在那儿。

没办法,商星只得伸出手揉捏她的雪团子,一边揉,一遍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磕坏了她丁点儿。

阮菟抿着唇哼哼,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商星背后从银灰渐变的猫尾翘得高高的,时不时地左右摇晃,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

“小猫咪,你能不能让我捏捏尾巴。”

“不行。”商星吓得吐出她的小奶头。

“求求你。”阮菟嘟嘟红润的小嘴,眨巴她无辜的大眼睛。

她怎么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好看,眼睛又大又圆,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商星浑身烫到不行,心脏也跳的极快。

“好吧,但你别摸太久,”商星支支吾吾道,“尾巴、尾巴很敏感的。”

阮菟的手指穿过尾巴上的银灰色的毛,从尾巴中部一路抚到尾巴尖,感受着那种丝滑顺畅的手感。

松开的时候,商星的尾巴还会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和手腕,带来一丝痒痒的触觉,逗得阮菟忍不住要再摸一摸。

“啊啊啊…阮菟…你不要乱摸了……”

商星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愈发的硬起来,下一刻,什么东西踩在了上面,他整个人像踩中尾巴一样紧绷起来。

阮菟居然用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小星星你的肉棒已经好硬了呢。”

“阮菟,别踩啊……”商星忍不住叫出声,嘴上还在卖力的给她吸奶水,充盈的奶水都要沿着嘴角溢出来,谁看了不说一句吸奶工真的称职呢!

阮菟却一边踩他的鸡巴,一边撸着他的猫尾巴。

快感电流似的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蔓延开来,商星闷哼一声,一股处男精射在了裤裆里,顶起的鼓包湿痕明显,偏偏阮菟还要凑上去闻一闻、他裆部的腥臊味。

“该死,不要闻了!”炸毛的小猫恼羞成怒。

谢栩和随也两人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

沙发上一对儿人影交织缠绵,商星叼着阮菟的奶子,吃的水声啧啧,阮菟则一脚踩在他的鸡巴,还把他给踩射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谢栩脸色莫测,眼底阴云密布,随也则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转头上了楼。

似乎闻到修罗场的气息,小茶也兴奋地从谢栩的袖口探出头来。

半晌,谢栩阴恻恻地开口:“商星,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变量?”

和谢队对视的瞬间,商星突然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正宫抓包的小三,正欲开口解释。

“小星星,你吸得我好舒服哦,你真是最棒的吸奶工!”小兔子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银灰色的猫耳朵,简直可爱的要死。商星突然生出死了也值了的念头。

算了,要是谢哥追究起来,就说是自己勾引阮菟好了。

谢栩慢悠悠地走过来。

木系异能伸出更为粗壮的枝蔓强硬地将他们分开,有所区别的是,小兔子被藤蔓送到了他的怀里,商星则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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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永远在“捉奸”的路上。

阮菟,永远爱调戏各种处男。

小茶:好耶,打起来打起来!兴奋咦惹,修罗场的中心好像是兔兔诶,私密马赛兔兔酱。点蜡祈祷

“不是,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不在,阮菟涨奶了很难受,我才替谢哥你照顾一下。”

谢栩眉心跳了一下。这解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照顾,仿佛照顾小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商星和男狐狸进修了一番茶艺。

“先把嘴角的奶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

说完,谢栩就抱着被吸奶吸迷糊了的小兔子上楼。

小兔子爱偷吃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只不过在谢栩看来,原谅小兔子和操死小兔子两者并不冲突呢。

“唔……”阮菟努力睁开眼,待看清少年清俊的面庞后,眼皮又沉重地阖上,撒娇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谢栩无奈地应道,却很享受她依赖的姿态。

真不知道阮菟这毫无戒备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也能在末世活到现在,只是稍微对她好点、给她上个药,就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哪里会有好心的猎人呢。

……

第二天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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