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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事后温情/安南坦白异常原因/末世倒计时两个月

 

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起身离开。

随着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床上装睡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显然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他的瞳孔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安南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刚刚被江远肆留下的衣服,尺码明显很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好…谢谢,王姨。”

安南在餐桌落座,看着面前堪称琳琅满目的人菜品,感觉有些食之无味,明明肚子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在抗议。

草草的吃了两口填饱了肚子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要不要现在告诉他?

他会相信吗?

他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无数问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安南感到沉重而迷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梳理这些思绪,但问题却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找不到出路。

安南必须谨小慎微的组织语言,否则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不断的思考江远肆会质问出什么问题,直到做到万无一失。

在夕阳的余晖下,安南正沉浸于无数问题的困扰中,然而,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忽然被一阵温柔的声音打断。

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江远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关切的眼神,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似乎有心事。”

安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思绪被打乱了。他感激地看着对方,心中的忧虑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稍微缓解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内心的沉重仍然无法完全掩饰。

江远肆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随手把人抱到怀里坐在藤椅上,“刚刚想的那么入神?我来了都不知道?说出来我帮你想?”

也许是怀抱太温暖,被事情困扰许久的安南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吐出话来,“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您能相信,我…不会骗您的。”

“您记得我昨晚问您的那个问题吗?就是那个丧尸的,我没有…没有说错的,我真的见过。”男孩纯真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什么意思?”江远肆颇为诧异安南又提起这件事。

突然间,安南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捂住了江远肆的嘴。

这个动作虽然突然,但他的手掌却温柔而有力。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先生…请您等一下…等我说完。”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我本来会死在三个月后,两个月后会下一场红雨,它持续下了三天,感染了好多人……”

“我躲在出租屋里靠前两天抢的食物撑了快一个月,但那个破旧的小屋实在撑不住那些丧尸的攻击,我就……就…”

怀里的身躯轻轻发着颤,额头一阵冷汗直冒,仿佛还身处在那个充满死亡和绝望的雨夜。

男人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他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像是一阵暖风,吹散了男孩心中的阴霾。

男人收紧了怀抱,让男孩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孩,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安全感。

“疼吗?”江远肆实在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紧紧的抱着人。

怎么可能不疼,江远肆只是听听就心疼了。果不其然,怀里的身体动了动,不知从那里挤出了一个颤巍巍的“疼”字。

江远肆不想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想挑点别的缓和一下气氛。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不怕我不信你,把你赶走?”

“怕,但是越早告诉你…对你越好…我知道好多有用的…您别赶我走…”

“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因为我听的广播里,您…最先建好了幸存者基地…唔嗯—”

“就为了基地?你是不是傻?就不会哄我两句说为了我?”江远肆都被身上的人气笑了,狠狠地拍了一下饱满的肉臀解气。

“不为难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基地叫什么名字?”

“旭阳。”

对上了,和江远肆荒诞的梦境对上了。

这几天困扰他的梦境竟然是成为了自己的金手指。当担心的事情终于明白会发生时,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原本悬而未决的疑虑,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而具体,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那种心情,就像是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四周是压抑的沉寂,只有偶尔的雷鸣在耳边回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与那份沉重的情绪相互呼应。

“您不问问在哪里吗?”安南有些困惑男人的忽然放松。

“您…不信我吗?”

“我可以证明的…七月五号会发生…唔—”

可爱死了。

在那一刻,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人,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此时变得格外诱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肌肤,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将唇缓缓靠近对方的唇瓣。在唇与唇即将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加速到了极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终于,他的唇轻轻地贴上了对方的唇,那一刻,所有的嘈杂和纷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触碰感。他感受到对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像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入对方的口中,与安南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安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他们用心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用唇去诉说着心中的情感。这份深情厚意,仿佛已经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在吻的余韵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信。”说完,男人缓缓地起身,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地抱着对方走向客厅打算下去吃饭,步伐稳健而有力。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温热的饭菜,就是做饭的王姨不知所踪。

男孩在男人怀里不安的左顾右盼的寻找目标,生怕被陌生人看到这副亲密的模样。

“别找了,王姨早走了,她平时就负责做饭,做完就走了。今天还是特殊情况,才让你看见人。”江远肆把人放到椅子上,顺手把筷子塞安南手里。

“你中午吃的不多啊?不合胃口?”江远肆回忆刚刚抱着的手感,感觉腰更细瘦了点。

“没…阿姨做的很好…我那会…太累了…就只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安南正要下意识道歉,就被江远肆塞了一口饭菜。

“那就行,这种小事别老和我道歉,好好吃饭。”

安南没回话了,中午那会缺失的胃口好像全回来了,乖乖的夹菜扒饭。

吃完晚饭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进了江远肆的房间。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那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喜欢这样的?我应该给你多买点的这种的,看着挺不错的。”江远肆打量着安南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

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套在身上,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穿着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刚刚换上休闲的家居服,显得既舒适又得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

屏幕上闪烁着新的回复:“江总,我会把小少爷在两天内安全带回去的,请江总放心。”文字中透露着专业和敬业,他的回复迅速而准确,没有给男人留下任何疑虑。

江远肆看到消息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十分信任这位一直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秘书,他对这人的能力一向放心,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自己弟弟身边。

离末世还有两个月,弟弟什么的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梦境中江喻的那些糟心遭遇,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不会让他它发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即使这个不是亲生的弟弟被自己惯的有点讨打了。

江远肆不止一次在深夜里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小时候只会哭着求自己抱着的软包子怎么会基因突变成日天日地只怕自己的小屁孩?

不吭声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一条消息没给江远肆发,倒是扣款消息条条不断。

江喻少爷倒是离家出走也不会亏待自己!

也多亏了有扣款消息,江远肆这个弟控直接就把心腹秘书打包送到江喻身边了。

琢磨着这个时间,江喻应该还在外边浪,江远肆直接翻出置顶备注——“江鱼”,一个电话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电话接通了。

一个月了,终于想起来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直接拨通秘书的电话,“他现在在干嘛?”没有点名道姓,双方心知肚明。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因为就算他不付钱,也没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的回复,一边把江喻的卡冻结,一边听着江远肆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男人的"功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傻”哥哥算计了。

江远肆最后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刚回头就看到安南乖巧的躺着床上眼巴巴的等着自己。

他换了一件夏天轻薄的睡衣,清透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昨晚被狠狠疼爱的身子在江远肆面前展露无疑。

江远肆走到床边轻轻的躺在另一边,乖的过分的人就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江远肆的身上,轻轻的在江远肆下巴上亲了一口。

乖死了。

但江远肆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本来安分的呆在江远肆怀里的人,抬头望着男人,缓缓的开口,“不…不做吗?”

明明他看到他下面还很硬的。

江远肆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南,他的手指睡着曲线滑入挺翘的臀部,不断深入直到找到昨晚销魂的洞口。

稍稍一用力往洞口一压,安南只感到从身下略微红肿的穴口向四肢扩散出一阵阵酸麻,尤其是昨晚被狠攥的腰臀和过分吞吃巨物的洞口,酸麻异常。

安南一下子酸软了腰身,卸力似的瘫软在江远肆身上。

“南南,不是我不想啊,主要是你有点不争气啊。”江远肆抽出手指,把大手附在安南酸软的腰身上,给人按摩。

“不闹你了,睡觉吧,明天小喻会回来,你们见见?嗯?”

安南哼哼唧唧的享受男人的温柔按摩,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

两个人难得睡了个素觉。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昏暗的房间中,江远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安南面对面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着他。

江远肆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抱着他。他不敢动弹得太厉害,生怕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安南。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漂亮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如此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梦境中的故事。

但偏偏蜷缩着身体埋在江远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乱动,要命的膝盖磨蹭着江远肆的欲望。

江远肆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感,本来打算直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可一想罪魁祸首就在身边,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人。

江远肆饶有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醒来,或许是因为那目光过于实质,才盯了一小会儿,怀里的人就悠悠转醒。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光裸的宽阔胸膛,皮肤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尤为健康且有力,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才微微向上抬头对上江远肆的目光。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人嗓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睡意,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罪魁祸首终于醒了,江远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牵引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上。

还没清醒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吓的收手,反而还轻轻捏了一下。

等大脑完全清醒,安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酡红一片。

“这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一直用膝盖蹭的。”江远肆颇厚脸皮的倒打一耙,装模作样的委屈的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哈——”安南正面露无措的反驳无赖的男人的话,却被男人不打招呼的从床上轻轻抱起。

安南被江远肆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按在怀里,两条大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松垮垮的耷拉在江远肆的腰间,江远肆一只大手轻松托着安南的臀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安南软软覆在自己身上腰身,“那就是我想要了,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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