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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这下子真成童养媳了收获两个老婆/搬家完成/末世将临

 

他这次真的被江远肆吓坏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哥没疯。”江远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了,毕竟江喻第一次被自己吓成这副可怜模样。

“看看这个。”江远肆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惊吓,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根碧绿的藤条。他讨好地微笑着,把它放在两人的手中。

藤条一接触到两人的手指,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轻轻地缠绕着他们的手指,如同在跳舞。

接着,藤条逐渐分开,分别蜷缩在两人的食指上,形成了一个精致的碧绿草编戒指。

江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和手里的触感,“这是…什么?”

“我的异能,漂不漂亮?”江远肆邀功的说道。

“漂亮个屁,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跟我细说说,我不就信了吗?干嘛瞒着我?你养了我这么多年,还是不信我?我又不会害你!”

“就说了那么两句,就把自己锁房间里两天,你怎么不饿死算了?!”

“钥匙也不给我?你就是不信我!他藏着钥匙,我根本找不到,你要是死在里面怎么办?!”

江喻的积压委屈彻底爆发,手中的戒指仿佛成了他所有委屈和不安的聚焦点。

他拼命地想要把戒指从手指上扯下来,但无论他如何用力,那戒指就像是被魔法固定住一样,纹丝不动。

泪水在江喻的眼眶里打转,最终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的拳头紧握,带着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一次次猛烈地砸在江远肆的胸口。

江远肆成为了异能者,江喻的沙包大的拳头愣是没给他一点伤害。

但为了江喻消气,还是装模作样的装被江喻痛殴。

安南有些难应付这种场面,早在江喻骂的第一声后,溜走了,只留江远肆一个承担江喻的怒火。

江喻发泄的力道渐渐小了,他的双拳无力地垂下,身体也似乎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微微颤抖。

他撑住墙,粗重地喘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远肆迅速行动,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江喻。

江喻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他奋力地挣扎,试图挣脱江远肆的怀抱。

但江远肆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紧紧地抱住江喻,不让他离开。江喻能感受到江远肆的心跳声,那种坚定而有力的节奏,仿佛在告诉她,他有多么在乎他。

"我错了。"江远肆的声音在江喻的耳边响起,这是他第一次给江喻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充满了歉意和悔意。听到这句话,江喻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他停止了挣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心疼死了。

“下次不会了,都告诉你好不好?”江远肆难得低声下气的道歉,怀里的人只是喘着粗气,半天不回话。

江远肆索性就一直抱着人,就感到江喻紧攥着他的衣领,极小声的说,“没有…下次。”

“好。”

刚刚还拧巴着满脸倔强的人,在听到江远肆那诚恳的道歉和保证后,仿佛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他终于放松下来,乖巧地趴在了江远肆宽阔的胸膛上,颤巍巍的喊了声“哥”。

江远肆见人终于被哄好了,才敢把人抱回房间。

江远肆的房间空无一人,但是明显有另外两个人的生活气息。显然两个这两天都住在这。

把人抱到床上,在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去洗个澡,你躺会,这几天累坏了。”

江远肆进入浴室的那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和舒适。这两天来,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此刻,随着热水的冲刷,他感到那股持续两天刺痛灵魂的剧痛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宁静和放松。

他回想起这两天来,自己几乎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浸湿又干透,然后再被浸湿干透,如此循环往复。

那种痛苦和折磨让他几乎失去了活着的实感,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被痛苦支配的躯壳。

身上衣服的味道难以言喻,也不知道那两个怎么忍受住趴在自己怀里哭的。

热腾腾的水从花洒中洒下,冲刷着江远肆疲惫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舒适与宁静。温暖的水流带走了他身上的疲惫和疼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还没有安慰安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感。

他连忙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匆匆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去看看安南,待会回来。”江远肆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哥!等等!”躺着床上的人垂死病中惊坐起,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叫住江远肆。

“"怎么了?"江远肆察觉到江喻的异常,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江喻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是,你代我……给安南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我是气急了…才说的。”江喻难得一次主动对别人低头,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江喻的眼神有些闪烁,脸上露出了一丝窘迫和尴尬。

江喻在紧张与窘迫中,鼓足了勇气,下床将江远肆推出了房门。他感到脸颊上热辣辣的,仿佛被火烧一般,绯红一片。

江远肆果不其然的在安南的房间逮到人。

“这么不讲义气啊?南南?”江远肆一把抵住安南想要关门的动作,看着人兴致不高的样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关心。他看着安南,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愿意与自己对视。

“生小喻的气?还是我的?”江远肆厚脸皮的挤进房间,微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人。

“小喻可是派我来道歉了,说希望南南宽宏大量原谅一下他,当然不原谅也没关系。”

“没…生他的气。”

他要是江喻,他做的一定比江喻更过激。只是口头说两句,完全没什么。

江喻又没经历过末世,不相信很正常。

安南完全理解江喻的反应。

“那就是生我的气?”江远肆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而严肃。

安南看到江远肆这么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也不是你。"

看到江远肆满身狼狈的从房间走出,就知道觉醒异能的过程绝不轻松,他没有任何立场去和江远肆置气。

安南低垂着眼,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情绪再次低落下去。他轻声说道:"我生……我自己的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恼。

气自己嘴笨,说不清话。

气自己懦弱,张不开口。

要是他能说会道点,他肯定能对江喻讲清来龙去脉,让他不必那么害怕。

江喻这两天每每和他对峙,安南的嗓子里就像被塞了东西,沉甸甸的,半个字说不出来。

安南胆子小,他不敢主动给江远肆开门,江远肆想出来,必须自己开门。

不开门,一半是害怕面对男人的失败,一半是对男人的信任。

复杂的感情和深深的自责像是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内心,安南的心理压力快把自己压垮了。

“怪你干什么?应该怪我,没给小喻说清楚,怪我没早点出来,让你受罪。”

“教你一句话,少为难自己,多指责别人。别想太多。”江远肆看着安南再次陷入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江远肆看着安南眼角的泪水,他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动容。他轻轻地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说:"实在受不了,就都推给我,反正江喻一直是这么做的。"

安南原本还沉浸在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眼泪还未完全止住,但江远肆的这句话却像是一股清风,轻轻吹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一下子破涕而笑。

江远肆的拇指轻轻地抹开安南眼角的泪珠,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他轻声问道:"不哭了?"

平常,安南在面对江远肆的安慰时总是保持沉默,但今天,他却破天荒地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到安南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柔和的语气说:"我抱你回去?我两天没睡过好觉了。"他生怕安南不答应,于是装乖卖惨地补充道。

安南一想到江喻肯定也在那里,虽然两人这两天都睡在江远肆房间里,但是出了这种事,安南相信江喻也不想碰面。

“不…“

“你这好久没住过人了,全是灰尘。”江远肆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安南的床铺。

分明一点灰都没有,男人却睁眼说瞎话,全是灰尘,不由安南拒绝的抱人走了。

最后,江喻和安南还是没抵过江远肆的厚脸皮,让人一左一右的抱着睡了。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他的身体素质仿佛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提升,即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他的腹部也并未传来丝毫的饥饿感。

静静地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细胞的活跃与跃动,仿佛它们都在欢呼着、庆祝着这份新生的力量。

醒的反而比怀里的两个人还早,两天都没见过人了,江远肆一点也不想松开人。

这一刻,他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与他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旋律。

江喻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独特,他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江远肆的身上,头深深地埋在江远肆的胸膛中,四肢紧紧地缠绕着江远肆,就像一只慵懒的八爪鱼。

尽管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但江远肆却并未感到不适,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亲密。

江远肆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江喻的呼吸和体温,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平缓而有力。

他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江喻熟睡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尽管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温暖的屏障,抵挡了外界的寒冷。江远肆轻轻抚摸着江喻的头发,感受着他的柔软和温暖。

右边安南的睡姿,就乖顺多了,他紧紧地依偎在江远肆的右侧,将他的胳膊当作了最安全的依靠。他的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害怕他会在自己沉睡时悄然离去。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将被江喻压着的手抽出,尽量不惊醒怀中的两人。他轻轻地挪动身体,寻找着手机的下落。

经过一番胡乱的翻找,他终于找到了手机,轻轻地握在手中。

他轻轻地按下电源键,屏幕瞬间亮起,照亮了房间的一角。江远肆开始浏览着手机中的新闻和社交媒体,试图了解外界的情况。

虽然表面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平静的水下,开始有暗流涌动了。

估摸着时间,离着丧尸的出现没几天了,距离丧尸全面爆发的日子也已经越来越近了。

虽然他已经采取了大部分必要的措施,但此刻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丧尸出现,自动从数量庞大的人群筛选出幸存者和异能者。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总要牺牲一部分,毕竟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排查出所有的感染者,只能依靠丧尸的出现来进行自然筛选。

一旦丧尸开始爆发,将立即展开救援和建设工作。他们的目标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出安全的真空地带,并建设出基地的雏形。

江远肆感受到太阳穴传来的阵阵疼痛,他一边轻轻揉着太阳穴,一边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

遇事不决就摆烂。

在安排好任务后,江远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躺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得到片刻的休息。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交给老天爷了。

可能是叹息的声响有点大,安南身体紧绷了一下,紧了紧攥着衣角的手指,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深呼吸一口气,不装睡了。

三个人难得这样亲密的抱着,安南有点害羞,一直不敢睁眼。

保持着抱着手臂的姿势,把身子往江远肆身上软软的一贴,微微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不安的神色,轻声问道:“怎么了?”

要是实话实说,这只软包子,不知道还会怎么忧虑呢。

江远肆深知安南的担忧,他不希望给他带来过多的压力。

压力什么的,自己担着就行。

他还是和江喻一样负责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行了。

哦对,时不时还要被操操。

“没事,外面一切顺利。”江远肆尽可能给安南传递积极的消息。

在安南看来,他正软软地贴着江远肆,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然而,他并未意识到,在江远肆的眼中,他的身体却几乎紧绷到了极点。

听了江远肆的话,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想到了昨晚的事,犹豫了片刻,然后决定开口

“你身体怎么样了?那个…异能…我不太懂,我不知道会这么长时间。”

“我没事,怎么回事?我看上去难道不是更强壮了吗?怎么一个个都说我身体不行?”江远肆笑着摇了摇头,对于两人的关心似乎有些无奈。

安南的声音有些急促,他急忙解释道:"没……我就是……担心您。"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感到有些尴尬。

江远肆下流的把安南抱着的那条手臂往安南身下探入,大半个手臂没入薄被中。

安南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抱着胳膊的手臂,聊胜于无的虚遮住下半身。

灵活的手指穿过阻碍,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安南有些挺立的性器,非把人逗的满脸通红才罢休。

他咬紧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唇瓣,吵醒睡在旁边的江喻,只能不断的在男人恶劣的逗弄下瑟缩着下体。

“嗯…哈…嗯嗯……”

拿捏住安南挺立的命根,敏感的要命的身子险些在江远肆手里出精。

“唔呜…”

“实在不放心,你检查一下?”男人慢条斯理的套弄着安南的阴茎,暗示意味深长。

“在……这?!”

“不行的…先生…他还在睡……”安南有些震惊男人突如其来的想法,但是江喻现在还在旁边睡。

被别人围观做那种事,他受不了的。

虽然他也很想做就是了,从红雨袭来前几天到现在,他就一直没和江远肆做过了。

主要是自己当时实在是没心情,江远肆也理解,没强迫他做。

自从安南跟了江远肆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隔这么久没做,安南的下半身感到一阵空虚和难耐。

他想做的。

安南的肠道深处的穴眼难耐的冒出一股淫液,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自己的腿。

感觉到安南夹腿的动作,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检不检查?不在床上,我们去沙发。”

“我轻点,你咬紧不出声,他绝对听不见。好不好?”看着安南动摇的神色,江远肆加大诱哄的力道。

“好久没做了,想不想?”江远肆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手再次深入下体,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

这次安南没躲,只给了江远肆一句小声到极点的回应,“我…也…想你了。”

还好,江远肆觉醒了异能,他的感官和身体都获得了大幅度的提升,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安南那微不可闻的喃喃自语,仿佛每一个字都轻轻地飘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向安南,只见他的脸庞上泛起了一片绯红,仿佛被晚霞染红了一般。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羞涩和期待的光芒,仿佛想要说出什么,却又有些害怕。

江远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半身,只想头脑一热,提枪就干算了。

“去沙发上等我,我把小喻放好。”抽出深埋在温柔乡的手掌,拍了拍安南的肉臀,示意人先去下面等着。

江远肆无奈地躺在床上,眼前是还安睡在自己身上的江喻。他微微皱眉,试图在不吵醒江喻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轻轻地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江喻的双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抱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耐心。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轻轻按住江喻的头,另一只手则开始慢慢解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他像是在进行一场细致的手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江喻。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江喻的四肢从自己身上移开。然而,他并没有立即松开江喻,而是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依然沉浸在梦乡中。江远肆趁机迅速用被子将江喻裹住,然后轻轻地将他放回到床上。

看着少年安详地躺在薄被中,仿佛被温暖的云朵包裹着,江远肆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被子,确保江喻在里面安然无恙,然后下床。

而此刻的江喻,依然沉浸在满足的梦境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哥哥与被子之间曾经发生过一场“互换”。

江远肆一坐在沙发上,早早等候的人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像一条灵活正在捕猎的蛇,紧紧的缠着猎物不放。

他等待的时候早就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了,只剩了一条白内裤,等着男人亲手扒下。

早就被男人操熟的后穴,一想到又要被鸡巴贯穿,自动的分泌出淫液,润滑好的肠道做好了被男人随时贯穿的准备。

安南的骨架小,坐在江远肆怀里还是有些矮,江远肆俯身亲了安南的下颌线一口,安南微抬着头承受。

江远肆看着人迷乱的样子,没忍住俯下身亲了一口。用唇瓣描摹安南的唇形,鼻尖和小巧的挺翘诱人的小喉结。

温热的舌尖挑逗着安南的乳头,舌尖所带来的粘腻和湿润让安南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弓起腰身,身体小幅度的因为江远肆的亲吻战栗。

江远肆温柔地舔弄的这颗小巧的乳头,舌尖在粉红色乳晕的边缘打圈,吸吮乳孔中的缝隙,把他们的主人搞的狼狈不堪才罢休。

安南的性器顶在江远肆的腹肌上,不自觉的前后摆腰,一蹭一蹭的,像只发情的小公狗。

“小公狗。”江远肆一把隔着内裤捉住在自己腹肌上乱蹭使坏的性器,打趣道。

安南的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和江远肆的打趣,脸瞬间爆红,迅速地从脸颊蔓延到整个脖颈,甚至有继续蔓延至全身的势头。

早晨的房间内,光线还未完全透窗帘的缝隙,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按常理来说,江远肆的视力在这种环境下是看不清太多细节的。

觉醒异能后格外出色的夜视能力,让江远肆清楚的看清安南身子的变化,一抹红色迅速地蔓延开来,就像烈火在草原上迅速燃烧。他的双颊变得通红,仿佛是两颗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接着,这抹红色开始向下蔓延,越过他的脖颈,逐渐覆盖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胸口的两颗红豆好像更艳了。

安南正沉浸在那股无地自容的感觉中,突然间,他感觉到脚腕上传来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从害羞的情绪中惊醒,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惊慌,趁着微亮的晨光,低头勉强看清了脚腕上异物的轮廓。

那是一条长条状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根绳子,但触感却异常滑腻。

想到什么似的,安南在江远肆怀里忽然抬头,睁大了双眼。

“这是?!”

“终于舍得看我了?”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拉着安南的脚腕把他的双腿抬得更高。

“啊唔!—”

安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的向后一倒,正要抱住面前的人防止自己掉下去,背后却传来同样微凉的感觉。

回头一看,赫然是江远肆的藤蔓。只是这几根藤蔓格外粗壮,好像是男人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藤蔓慢慢缠绕住安南的腰身把他的身子抬高,双腿大开着仿佛在邀请着男人。

始作俑者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江远肆的异能仿佛是一座永不枯竭的能量之泉,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掌中的藤蔓。

那些藤蔓犹如绿色的洪流,疯狂地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每一寸地板,仿佛没有了下脚的空隙。

灵活的藤蔓极大的方便了江远肆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话也不用说,藤蔓就拖着安南的身子凑到江远肆的身前。

江远肆的一只手掌就几乎托住了安南的整个臀部,一只手扒开内裤,把安南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却没打算把内裤脱下。

偶尔穿着内裤操一次,感觉应该还不错?

被内裤包着的性器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激动的吐出两点淫液。

但江远肆现在没空管他,他正肆意妄为的猥亵着男孩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臀肉。

柔软的布料有些碍事,江远肆把包裹两片浑圆臀瓣的布料勒紧,卡在了有些湿意的股缝中。

“先生……”男孩本来想要夹腿的动作被藤蔓毫不留情的止住。

原本就弹性十足的布料,被聚拢成一条细线勒到股缝中,也不会勒的太难受。

碍事的布料被勒紧后,白嫩饱满的臀峰映入眼帘,引诱着男人爱抚。

这片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莹白,江远肆的手掌一覆上去,那冷白的皮肤与他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瞬间他的手掌就被染黑了几个色号。

安南的肉臀手感好极了,男人的大掌不断的揉捏把玩着,轻抚缓揉,不时用力捏弄,向外剥开饱满的臀瓣、又向内挤紧。

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的任何风景,安南的大腿被大幅度分开,随着江远肆的亵玩,穴口不断的被拉开一个圆润的小口,甚至能看清小嘴里蠕动的红艳艳的媚肉,又不断的被挤压闭合。

屁股被男人不断的亵玩,安南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喘息,脸颊泛起粉色。

身下的湿意更甚,江远肆的手指挑开拢成细绳的布料,探入翕合不停的穴口。

里面湿热的吓人,每一处褶皱都藏满了热液,显然早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了。

“进来……先生……可以了……”安南想要挣开缠着全身的微凉藤蔓,向下压腰,想要碰运气叼起那根渴望已久的肉棒。

看人真的馋坏了,一手拉开一些那条细绳,一手扶着安南的腰往下沉。

终于吃到了,安南的挣扎力道小了不少,主动的配合江远肆往下沉腰,想要快速吞吃完剩下的柱身。

在安南非常配合放松后穴的情况下,江远肆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畅通无阻的直插到底。

随着安南的成功吞下,江远肆坏心眼的把手里勒的紧紧的细绳一松,啪的一声,白嫩的臀峰上被印下来一条细长的红痕。

安南被这股刺痛,惊的猛翘了一下臀。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将这片空间变得燥热起来,安南的后背更是浮出一层细汗,喘息和闷哼在这间卧室里回荡。

“先生,凉,想你…抱着我。”微凉的藤蔓爬满了男孩白皙的身子,凉的他打了一个冷颤。比起微凉的藤蔓,他还是跟喜欢被男人抱在怀里。

随着男孩的话语刚落,原本密密麻麻缠满男孩的藤蔓尽数散去,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江远肆把人紧紧困在怀里,“我答应你了,你待会可要咬紧啊,把小喻吵醒了,我可不管哦。”

“嗯啊啊?!……哈嗯~……”

江远肆说着胯下用力,几乎将安南的身体顶得移动几分,接着掐着他脚腕的双手用力又将他拖回来,腰下用力,同时狠狠撞到最深处。

生怕安南喘不出声音来。

安南直接被爽得不自觉扭动腰身,咬在嘴里的呜咽声也是越来越强烈,时不时还会失控的冒出来一两句难耐又压抑的呻吟。

“唔呜……嗯啊……”

安南只能红着眼眶紧咬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来吵醒江喻。

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后穴传遍全身,那像电流一样的东西一阵一阵的,从他的身体传到四肢百骸,传到他的大脑头皮,身体一阵阵的失控战栗。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安南原本捂着嘴边防止声音溢出来的手,不自觉的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头。

顺着男人顶弄的节奏,把自己当成男人的肉套子一上一下的套弄。

男孩努力的自力更生,坐在鸡巴上不断的用硕大的顶端研磨着自己的骚点。

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里逐渐变得水润,肠壁里不断泛滥的骚水也越来越多,直接顺着肉棒就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菊穴口逐渐变得淫靡不堪。

“就几天没喂你,这么浪啊?”看着安南骚浪的模样,江远肆好心的托住他两胯,然后辅助他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先生慢一点……太快了……”江远肆当然不会好心的只慢慢辅助安南的缓慢研磨,托着男孩胯骨的双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快。

安南快被剧烈的顶撞和无法逃脱的可怕预感,搞的快疯狂了。

快感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出去。

安南的腰身难耐的向着江远肆的方向弓起,肠肉和臀尖无意识的痉挛轻颤。

“啊嗯~不行了……要去了……快到了……啊啊啊啊啊——”

早忘了要噤声,安南无助抱着江远肆脖颈,放声的哭叫。

随着眼前一白,哆嗦着身子崩溃的射了精。

安南全身彻底无力,全身都挂在江远肆身上,随着江远肆的动作而轻颤。

江远肆又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啪啪啪的响声响彻卧室,全然忘了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伴随着安南失神无助的呻吟还有江远肆性感的低喘,充斥了整个房间。

积满房间的欲望,马上就要达到一个临界值,江远肆狠狠地向深处撞了几下,握着人的细腰,猛然把人往阴茎上一按,小腹一阵抽动,又一次按着人往穴里灌了精。

江远肆放松的往沙发上一靠,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安南肠肉的仍在持续痉挛挤压讨好着射精的肉棒。

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肠壁的熟悉感觉,是压垮安南的最后一颗稻草。

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射精的阴茎显然射不出什么。只能被江远肆揽着身子,额头抵在江远肆的宽厚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哈啊……哈……”

还在高潮的身子,在江远肆怀里不住的颤抖,穴眼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淫水。

肠道深处的软肉猛地绞紧刚刚射完精的肉棒,把江远肆夹的一阵舒爽。

冷不丁地,一只惨白的手腕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搭在了他的肩上。那手腕苍白得如同被剥去了生命的色彩,显得异常诡异,仿佛是从恐怖片中走出来的场景。

"舒服吗?"悠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让江远肆微微一怔。他抬头看去,只见江喻正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江远肆倒是老神在在的抱着人,丝毫不被江喻的突然出现吓到,毕竟他和安南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不醒才怪。

他就是故意的,毕竟只安南一个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还不错。”因为怕安南生气,让藤蔓长出来密密麻麻的叶片遮住了他们的紧密相连一塌糊涂的的下半身。

倒是迷迷糊糊间,享受高潮的安南被吓了一跳,肠道收缩紧致到极点,江远肆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险些被夹的精关一松。

安南作势要从阴茎起身,但下半身却紧紧咬着阴茎不放,一时间有点难拔出来,急得人快哭了。

“跑什么?”江远肆按住安南想跑的身子,今天他可是想双飞的,跑一个怎么行?

江喻到底是江远肆养大的,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玩双飞啊?

做他的白日梦!

幸好他穿的睡衣睡的觉,趁着男人还没空注意自己,还是先溜为上。

鬼知道狗男人觉醒了那什么的异能,他精力会不会变得更旺盛?

他可没那个命去试试。

他本来就是来指责两个人没公德心,大早上扰人清梦的,可没有加入的想法。

憋了这么久的男人,早上可惹不得。

这是江喻用屁股换来的经验。

在他的剧本中,接下来应该是他痛骂江远肆来着,但是男人一惯没脸没皮,还回应他“还不错。”?!

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

江喻见江远肆正全神贯注地哄着安南,他心中暗自窃喜。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江远肆的注意。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他还不信江远肆能拔出来,吃饱了撑的出来追他!

江喻的脚刚刚踏出门外,心中还满是对自由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瞬间被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打破。

往下一看,一条两指宽的翠绿藤蔓在自己的脚腕上缠了一个圈。

看样子很松。

抬脚试了试。

很好。

根本动不了。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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