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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即使他永远不会凋零

 

“哦……啊……嗯……啊……又……喷了……嗯……”

等那根粗长肉棒终于被夹软,溢满的精液从两个肉洞里咕嘟流了下来,虎兽人轻轻滚到一边趴着喘气,肉屄还在断断续续地喷着淫水,他被使用了整整两天,浑身散发着淫媚的香气。

“喂,对我们今天即将结婚的新郎官好一点行不行?看把人家累的。”隔壁美女蛇经典事后正人君子发言。

“把他放回能量槽里,还不是一下子状态回满,回到地上又是冰清玉洁的好伴侣呢。”枝尧嘲弄道。

趴地上的虎兽人苦哈哈一笑,讽刺说:“你们对自己的弟弟可真好,临结婚还要跟他的伴侣轮流发生性关系。”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可以吗?”枝玉用狐狸尾巴抽了他屁股一下。

“不过时间不是快到了吗?玛利亚怎么还不来接人?”

说到玛利亚,玛利亚飞奔而来,绷着脸把软绵绵的虎兽人飞快地掠走,剩下三人面面相觑,表情也陡然沉重起来,这个样子,枝寒估计是大限已到了。

长长的红毯已经铺好,俊美苍白的青年站在满是鲜花的台上,微笑等待他英俊的爱人一步一步走上来,他的身后是脸色比他更加苍白的兄长。

虎兽人一步一步走着,每一步都像踩着云端那样虚浮,脸上飘着不自然的红晕,他没有时间去能量槽把自己‘焕然一新’,只是简单地清洗,再在伤痕累累的身体套上庄重的西装,腿还软着,每走一步都淌精。

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神中,虎兽人茫然地想,也许这个庄重的婚礼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他不是吗?但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银色的戒指交换出去,辅以庄严郑重的爱情宣誓,枝寒在虎兽人绯红的俊脸上轻轻一吻。

那充当神父的兄长在念宣誓词时,并没有叫他‘无缺’

而是‘季肖弦’。

虎兽人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但,他的意识还在,

谁扶住他,谁的鲜血喷到他的脸上。

是谁又在跟谁说。

“你向我发誓,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过完余生,如果你违背誓言,我会立刻死去!”

决绝的话语,惨痛的威胁,撕心裂肺的痛苦,终于换来兄长一句。

“好,我发誓。”

虎兽人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他坐起身,

“你醒了?”低沉沙哑的,宛如地底传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虎兽人转头一看,差点惊掉下巴,“你是谁?章……章鱼哥?”

他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残缺的、只剩六条触手的章鱼人,其他地方的触手都好像断掉了,半透明的皮肤和一张苍白的人脸属实有点吓人。

“你还认得我?”这个熟悉的称呼让枝言轻轻问,半透明的身体浮现淡淡的粉色。

“不认识,这是哪?”虎兽人问。

章鱼人轻轻的叹息,用触手轻轻抚上他的头发,呢喃道:“你的朋友没杀得了我,整整十六年了,你变了又没变。”

他那张苍白俊秀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痴迷和疯狂。

“我回来啦!”

苍越抱着大包小包零食玩具,从屋外昂首挺胸走进来,几个小崽子们欢呼着跑出来,齐声喊道:“哥哥!哥哥!”

“哼哼,这是我的第一笔工资,提问!有谁想去军区游乐场?”

“我要去!”女孩苍晴第一个举手。

“我也!”弟弟苍伽也连忙举手,最小的女娃爬在地上,呀呀伊伊的也想去,但是他们没办法照顾那么小的孩子,只好作罢。

苍睿从房间里探出头,说:“我们自己进不去的,要有成年人陪同!”

苍越想也不想,喊道:“玛利亚!你跟我……”

苍睿把虎兽人硬拉出来,嘴边说:“爹咪去,爹咪去。”

“他?”

苍越顿时垮起个批脸,见他这样,本来不想去的虎兽人又想去了,得意一笑:“我就是成年人,成年人就是我,怎么,你不服吗?”

兽人改造12

苍越和苍睿带着两个小朋友出门了,还有一只脸上挂着邪恶微笑的兽人,因为只要是苍越不高兴的事情,他就乐意去做,而且做得非常快乐。奇怪的是,他们却在大门口被门卫拦下了,直到通话里传来了苍枝奕疲惫冷漠的声音,“让他出去。”,他们才得以出门。

苍越疑惑地问苍睿:“我们家什么时候有门禁了?”

苍睿明显是思考了一下,说:“嗯……也许是因为爹咪,你知道的,他很爱闯祸。”

“听到没有,你可别闯祸,外面可比不了家里。”苍越回头对兽人数落道。

“切。”虎兽人不屑。

军区乐园的人不算多,但也要排队,苍越拿着地图圈圈圈画画、买票付钱、指挥几个小朋友排队,又去买零食雪糕,当然,没有某只的份。

回来的时候,弟弟妹妹正在射击摊位面前驻足不前,眼带渴望地望着超级大奖,50枪内打中45发以上,便可得到五只巨大的玩偶之一,当前小学生最流行的时尚单品:倒霉熊、哭哭兔、笑笑猫、笨笨狗以及胖胖猪。

连苍睿也忍不住露出一点扭捏的作态,他喜欢倒霉熊,因为像爹咪……一样倒霉。

对此情形,责任、热血、亲情、豪迈突然在苍越体内爆发,让他那一瞬间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为弟弟妹妹赢下大奖时开心的笑脸。

“哥哥帮你们拿下!”

砰砰砰一阵兵荒马乱的枪响,满枪子弹竟无一颗中蛋,整整50发!

苍睿掩面低头,不忍心看哥哥尴尬的表情。

妹妹苍晴正要露出一个尬笑来安慰哥哥,那只虎兽人冷笑一声,夺枪填子弹瞄准一气呵成,只见他有些懒散地闭上一只眼,一边兽耳竖起,微微颤动,子弹击中金蛋的声音快速而富有节奏,在孩子们眼中简直是天堂的美妙旋律。

苍越看着他射击时专注的侧脸,愣住了,这个样子竟然与那个人如出一辙。

全中!

随手把哭哭兔扔给苍晴,又打了1轮,打完两轮雪糕都没化,给小儿子苍伽也拿只胖胖猪,两小只抱在一起呜呜咋咋转圈,然后兽人回头扫一眼星星眼搓手期待的苍睿,无视,又看向面如土色的苍越,“哼”了一声,潇洒离去。

射击摊老板如释重负地深呼吸一口气。

苍越看看苍睿,说:“我可以不要,小睿不能落单。”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苍越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的,但是却不像以前那么咄咄逼人了。

“什么叫你可以不要,谁问你了?”兽人神气十足。

“你……”

苍晴戳戳苍越,拉着弟弟的手说:“哥哥,这两个玩偶是爹咪打给我们四个人的,以后一起玩吧,打多了老板也会不高兴的。”

弟弟也跟着点头,把大玩偶举高高。

苍越冲他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苍晴他们很快崇拜地围着兽人转了,孩子总是很单纯的,哪怕兽人平时都不正眼看他们,因为他毕竟还是爹咪,心想着安慰一下苍睿,谁知苍睿也跟进了那两只的抱大腿行动,幸福地从后面抱住兽人狂吸,“不需要倒霉熊,因为我已经有一个了。”

“没出息的家伙。”苍越嘟囔一句。

他现在,心很乱,因为刚才太奇怪了,兽人射击时的所有动作、神态都跟季肖弦如出一辙,无论是闭着一只眼睛的样子,还是单边竖起的耳朵,而且他才发现,他跟他长得很像,为什么,才发现呢?

在外面玩到黄昏日落,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家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沙发上,苍越一回来就急匆匆跑回了房间,甚至。

“枝佑叔叔!”

“叔叔星球站好玩吗?”

“叔叔这是爹咪送的玩偶。”

那沙发上端坐着的,沉静秀美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打开茶几前的一大堆礼物,让他们自己挑,然后把苍晴抱坐到挨他旁边的沙发上,与她亲切地交谈。

旁边的苍睿倒是反常地没有缠着枝佑,而是在旁边瞪大眼睛看枝佑和苍晴,他突然感觉他们长得好像,这种像是突破了叔叔和侄女之间的像,更像是……父女。

那瞬间苍睿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得太多了,他不会被爸爸灭口吧,等等,爸爸真的是他的爸爸吗?最好是,不是的话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吧!

陷入思考的苍睿没发现,孩子们都被女仆领回房间了,只留下枝佑和爹咪还在客厅里,枝佑洁白的手臂枕在爹咪的肩上,手指玩味地拨弄耷拉的兽耳。

苍睿知道自己该离开的,但就是不想,或许爹咪需要他在这呢,就在这时,枝佑转头鬼魅般笑着问他:“是你吗?”

苍睿心中一颤,枝佑看见他的神色,便已得到了答案,却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又转回头戏弄虎兽人。

苍睿逃命一样回到自己房间,小心脏砰砰直跳,看来上次用黑科技查询爹咪身份的时候那个“你是谁”的弹出窗口就是枝佑叔叔发的,他发现了,这一刻他又无比希望自己是由枝佑提供的精子……说不定是呢,不然怎么抓个现行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要是苍枝奕他肯定没那么简单过关。

好爸爸,苍睿凭空竖起大拇指,没由来的又想到一个神奇的问题,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所有的孩子都是枝佑的?已知枝佑长年在星球站,一年没什么事的话一般只回来一次,却有一个女儿的前提下,相反爸爸整天和爹咪待一块却被偷家……别的不说枝佑的精子肯定是长跑冠军,有些事情,只要赢一次就会一直赢……

枝佑此番一是来看昏迷的枝寒,幸好那个常年在地下做科学怪人的异形弟弟枝言醒得及时,护住了枝寒最后一丝生机,如同当年那场大爆炸他对被炸伤的自己所做的那样,把枝寒封在复苏舱,用漫长的时间来恢复生机。

二是告诉枝奕有人把手伸向了季肖弦的身世,不过只是个家养的小娃娃,不足为惧。枝奕完全被枝寒的病重打击得近乎疯魔了,几乎什么也不管,只抓着刚刚醒来的枝言研制“再生舱”。

当年那场爆炸几乎毁了所有研究成果,而且枝言未必想要竭尽全力,他对王室复辟似乎并不赞同,或者说比起复辟他更加把注意力放在季肖弦身上,眼前枝寒的病能拖住枝奕的野心,也许是他乐意见到的。

枝佑对这些奇形怪状各有心思的哥哥弟弟并不是很关心,倒是对目前的研究很有兴趣。

“再生”相对“复苏”来说是一个很有趣的概念,复苏只能在已发生的损害上修补,而再生,是躯体的组织有意识一般,自我剔除损害,再重新生长,或许跟永生的概念差不多了。

目前唯一成功且现存的再生舱,就是为季肖弦研发的,而且也只适合他,让他可以随意受到严重的损毁却能焕然一新,让他可以数十年扮演妻子与男妓的双重角色。

再生的过程他的容貌和生理状态甚至还会发生不同的变化,不过嘛,现在好像越修越回去了,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被忽然冒出水面的毛绒尾巴吸引了注意力,枝佑把手往浴缸的水下一探,把潜在水下为他口交的兽人拉起来仔细看了看。

浴室里的雾气遮挡,他英俊锋利的五官却无比清晰,嘴巴红肿,眼睛虽然还是大睁着,但也眼圈发红,黑发凌乱,原本是很可怜的样子,但是季肖弦原本那种野性难驯的气质已经逐渐显露回来,再做小伏低也有点像看不起人,听说他最近也是经常不太听话。

“嗞——扑——”

兽人把嘴做成o形,向他漂亮的脸蛋吐出了一波喷泉,相当于水龙头的冲击力让枝佑被迫侧脸闪避,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抹了下脸上的口水,轻笑道:“好玩,不过你透支了今天射精的余额。”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混杂着“啪叽啪叽”的激烈水声,还有略微痛苦的沙哑呻吟。

“啊……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浴缸两边,浑圆的屁股在水里上下起落,激烈地吞吐插在屄里的紫黑肉棒,浴缸里的水往外四溅,享受服务的男人只吝啬的从他背后伸出一双手,手掌握住两扇乳肉,拇指和食指仔细揉捏磋磨乳头。

肉穴里的褶皱紧紧裹弄着整根肉棒,那惯会伺候人的屁股猛地砸下来,龟头抵着深处可劲儿研磨,扭动屁股,随即甬道剧烈地收缩之下,伴随着强烈水流把肉棒榨出了精液。

似乎是用屄高潮了,可背对着他的兽人却一脸难受,喘着气茫然地看着前方。

他的肉具被插上了锁精环。

夜还很长呢,耳朵一阵刺痛,原来是被拽起了两只耳朵,兽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却只能卑躬屈膝,站不直,只能蹲着被男人的肉棒喂入口中,粗大的东西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滚烫的尿液便直冲进了喉咙。

苍越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英雄少年海报出神了半夜,想不到,想不到他的精神支柱,他的英雄少年,长大后竟如此不堪,可是,可是,也许他也没办法,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一切,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所以才变成这样。

苍越长叹一口气,熬了半宿的眼睛逐渐撑不住,闭上后,竟然梦到了已经快要忘记的事情。

苍越从小就不爱运动,也是天生的运动白痴,唯有一段时间迷上了足球,因为看到爹咪在看足球比赛,他误以为爹咪喜欢足球,于是鬼使神差报名了足学校的足球比赛,在家里的草坪上,从早到晚,从这头踢到那头,学了两周,怎么也不会,爹咪一直陪着他,但他也不会,当时只是找不到遥控器了,才看了场足球比赛,也许是遗传,爹咪也怎么都学不会,更别提教他了,老师委婉地劝他取消报名,练了个寂寞,他也磕碰得满身伤,但那是最快乐的两个星期,每一个伤口都被爹咪细致地消毒贴上创可贴,草坪里永远是他们的欢声笑语,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

但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苍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渐渐地,爹咪对他的呼唤不再回应,他怀了一个又一个孩子,无暇顾及苍越,他的性情也逐渐变得喜怒无常,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天苍越受伤了,血淋淋的一条长划痕,爹咪只是远远地看着,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苍越把这自己故意弄出来却得不到重视的伤痕视为耻辱,从此他也讨厌起了那只被称之为爹咪的兽人,从此爹咪便面目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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